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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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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潮水般的冲杀声传来,不知道被压在尸体下面的人儿是否能够听见。

第45节破

布斯赫看着挡也挡不住,似洪水涌进来的敌人骑兵,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可这又是真真实实的,敌人的呐喊声,战马的奔腾声。

今夜,他就完全没有想到过这扇笨重的城门会被打开,尽管城内多次告急,但是布斯赫还是坚信,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若今日城破,他布斯赫不是败在麒麟的护国军手上,却是败在这一支举止若魔鬼,意志若天神的士兵身上,士兵见到敌人最厉害的大漠黑骑杀了进来,战斗意志已经完全崩溃了,在与救赎作战的时候,他们的意志已经被消磨的七七八八了,没有严密的阵型部署,鬼会想到会在城内与敌人的骑兵作战,敌人气势高涨,而己方士气却沉到了谷底,布斯赫知道这一战已经必败无疑,大漠黑骑不是普通的骑兵,试图控制其冲锋是不可能,如布斯赫所想一般,墨尔多所率领的第五骑兵团冲了进来,杀开一条血路,第五骑兵团的骑兵人马合一,矫若游龙,既步兵挡着必斩杀马下的气势,又有步兵灵活多变的技术,想左就坐,想右就右,想前就前,想退就退,骑马技术简直惊若天人,一时之间第五骑兵团所起到的冲杀效果竟比救赎还要犀利几分。

随着第五骑兵团冲锋进来,逼迫敌人节节后退,扩大整个战场,让后续的部队可以进城内来,而不是一直堵在城门口。

巨日赫看到有点挡不住的意思了,对着布斯赫道:“元帅,是不是我们该进行反击,火力压制,将敌人堵在城门口?”

他手头上还有六千弓射手,只要限制敌人骑兵的冲锋,还是有可能挡住敌人的攻势的,只是这支杀进来的骑兵却与一般的骑兵不太一样,并不是整齐冲锋,而是像洪水一样分散扩张开来,以压倒性的气势,配合其灵巧的骑兵技术,却发挥出奇效来,布斯赫一直在观察局势,从局势中衡量战还是退,显然敌人实在太过厉害了,局势已经完全控制不下来,再拼下去也是于事无补,只能全军覆没,有一句话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当机立断道:“全军撤退!”

听到这个命令,周围的将领一脸惊讶,想不到元帅居然做出了撤退的命令,要知道这银川城是如何的重要啊,就算全军覆没,也要死守不能放弃啊,然而元帅却选择了放弃,难道他不清楚银川城对整个战局的影响是多么大吗?

布斯赫道:“巨日赫你和帖木断后,尽量利用远距离的弓射让敌人不太敢靠近,这城内不是一马平川的阔地,敌人还是不太容易一窝蜂近身的,鸿勋你立即带人将各处粮仓烧毁,不要给敌人留下半点粮食,之后不要逗留,立即与大军主力会合”所有人都考虑到银川城破了之后,将限制陇南战场的大军主力与孤立无援的境地,布斯赫想的更多更远,一旦己方在今日全局覆没,敌人凭借着银川城内充沛的粮草库存,一直北上,那对于整个北敖是致命的,国内所有的精锐基本已经出动了,又那什么来挡住麒麟的这支大漠黑骑,一旦让麒麟杀到北敖皇城,那对整个北敖来说,是一场大灾难,如今局势保一不能保二,他想让大部分的主力退回到庸关,扼守这最后一道雄关,至于陇南战场就看大元帅的了。

布斯赫让城内各大主力撤退,同时城内几处地方烧起熊熊大火,布斯赫不做反抗,大部分的主力选择撤退,战势自然是呈一边倒,几乎全歼剩下负隅顽抗的敌人,原本以为会是一场生死大战,没有想到布斯赫却选择撤退,或许他知道这场仗从城门大开的那一刻,他已经必败无疑了。

这边战场已经在控制之中,苍狼向易寒请命愿亲率领二万骑兵对布斯赫进行追击,易寒思索,俗话说穷寇莫追,但是布斯赫被称之为逆境英雄,往往在艰苦的环境,他却能反败为胜,若给他留下一丝生机,他日必成祸害,想了这里点了点头道:“拓跋将军,布斯赫虽然是溃败而逃,却千万不可小瞧了他,切要小心,免得中了敌人的埋伏”苍狼并没有多语,点头退了下去,调集二万精锐骑兵顺着布斯赫逃跑的方向追击而去。

易寒看着在熊熊烈火中燃烧的银川城,心中就像眼前的火焰一般充满豪情壮志,历经一年多,他终于攻下了银川城,西北战场的大局基本已定了,回想这一年多来,过程确实那么艰苦,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困难,可是最终还是克服了这些困难,喜悦来的太突然了,他多么想找一个亲密的人,突然脑海一闪,宁霜,宁霜呢?

将收拾战场的工作交给林毅岳,却吩咐下去打听宁霜的下落,却没有人知道她在那里,易寒来到救赎士兵跟前,三千人的救赎,经过今夜的艰苦奋战,如今只剩下一千来人,他们脸上并没有太过兴奋的表情,个个黯然沉默,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布满了无数的伤口,任着身上的鲜血滴落在地面上,却丝毫不理睬,他们看起来比舔着伤口的狼让人感觉还要悲戚,易寒不得不说,他们是一支伟大的部队,立即下令让士兵给这些救赎士兵包扎伤口,今夜的胜利他们居功至伟。

没有想到负责后勤医疗的将领却一脸苦色,“元帅,他们不肯让别人给他们包扎伤口,我们一旦靠近他们,就被他们狠狠的推开。”

易寒知道,这支部队只有一个人能管住他们,那就是宁霜,可是宁霜在哪里呢?依她高超的武技,她是不可能会死的,易寒对着救赎的士兵朗声道:“你们的统领呢?”

他说的是西夏语,这帮人能够听懂,可是奇怪的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他们完全漠视,对于他们来说,今晚的战斗是失败的,或者是因为他们的精神支柱已经战死了。

易寒又用西夏语大声喊了一句:“你们的统领呢?”

还是没有人回应他的话,还是他们觉得死亡这个词语不能用在他们的统领身上,易寒很愤怒,并非因为他身为一军统帅却被人漠视,而是没有人来告诉他,他最关心的人在那里。

“死了”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用的是西夏语。

易寒闻言,心头一冷,心头的熊熊烈火瞬间熄灭,整个人宛如置身于冰冷入骨的河水之中,脑袋一片空白!

整个人呆站了一会之后,立即转身,朝在指挥士兵清扫战场的林毅岳走了过去,“毅岳,让士兵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宁军师的人。”

他的表情显得很冷静,可是他的声音却有些生硬,一语之后又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完这些话之后,易寒感觉自己整个人悬在高空中,脚下只有一根钢丝在支撑自己的身体,身体随口有可能就这样坠下深渊,不小心看些周围那血肉模糊的断肢残骸,恐惧迅速蔓延易寒整颗心,让他感觉自己处在无边的黑暗之中,他没有勇气去分辨每一具尸体,也不法去辨别那断肢残骸中那一截是属于宁霜的。

一个人不准任何人的打扰,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结果,可内心却承受着煎熬,他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了,当看见一具具的尸体运送到城外时,他又感觉时间过的太快了。

战场清理工作一直持续到隔日的中午,城内的尸体基本已经清理干净了,林毅岳走到易寒的面前,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易寒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咆哮道:“怎么可能没有呢?就算死了,也留下一具尸体”林毅岳道:“或许已经无法分辨了吧”一旁的莫沉熙见易寒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似要大发雷霆,连忙插嘴道:“没找到尸体,也许没死”一句话却让易寒重新燃起了希望,什么话也没说,匆匆忙忙就往城外去,难道他想去城外那堆积如山的士兵面前,扒出宁霜的身子来。

刚走到城门口时,却看见士兵正在使劲挪动着身体死死钉在城门上的救赎士兵,这些士兵身上有无数的伤口,他们已经死去多时,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小都统应道:“元帅,这些士兵的尸体连在一块就似钉在城门上前,我们根本无法挪动分毫”易寒走进一看,立即肃然,这些士兵的手臂是勾在一起,一人连着一人,他们的双脚甚至都陷入了地面之中,正是他们齐力推动打开这扇必须借助外力才能打开的笨重的城门,并且用着自己不可挪动的身体来保护,就算是死了也没有改变,易寒将林毅岳叫了过来,想办法让这些身子死死钉在城门上的救赎士兵给挪动下来。

任建辉淡道:“这有何难?用刀砍断他们的手臂,将他们一个个分开来不就可以了吗?”

此话一出,周围几个将领立即带着怪异的表情朝任建辉看去,元帅就是不像伤害他们的遗体,否则又何须让他们想办法,林毅岳道:“元帅,建辉是个粗人”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易寒不要怪罪。

易寒倒也没有在意,亲自走了过去,动手却分开那些身体紧紧相连的士兵的身子,周围的将领见元帅都亲力亲为了,他们如何可在一旁悠然观看,也走进动起手来。

这些武将的能耐自然不是普通士兵可比,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些士兵的尸体一个个的分开来,突然看见两个士兵同时被箭穿透身子窜在一起,易寒不由自主的出声道:“好强劲的箭术!”

说着用力将两个士兵同时往下一掰,两具尸体同时倒在地上,一声轻微的割裂声响起,紧接着易寒就看见眼前洒开一团血花,溅的自己满脸都是,再看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时,易寒一瞬间感觉自己万箭穿心般的疼痛,熟悉的后背,六个冒着鲜血的血窟窿,她的双肩被箭穿透钉在了城门上,泪水止不住的从他的眼眶中喷涌出来。

林毅岳在看见是宁军师的后背时,立即走近,他发觉到易寒的流泪,丈夫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没有阻止易寒落泪,庄老元帅就曾经在全军将士面前洒下热泪,这就像英雄内心热辣辣的鲜血一般,也许因为愧疚、感动、悲伤易寒用到砍断箭头,拔掉她肩膀上的两支箭,她为人骄傲,不应该受此侮辱。

脱掉身上的袍子,包在宁霜的身上,抱着她一个人离开。

士兵知道元帅怀中抱着的就是他一直着急要找到的宁军师,也是此事攻下银川城最大的攻城,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宁军师是个女子,她还是他们元帅的挚爱。

易寒心中的悲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目光呆滞,脑子里却不停的回想起于宁霜在一起的每一幕,那情景还历历在目,她总是那副傲慢毫不在乎的表情,她的嘴边永远是挂着微笑,她不肯屈服,有时候她却又愿意主动屈服,易寒无法接受她离开自己的事实,他无法接受永远不能看到她音容笑貌的事实,耳边同时响起宁霜的轻蔑的取笑声和无限关心的叮咛劝告。

每踏出一步,易寒就感觉往无边的黑暗更深入一步,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已经完全没有光明,他想疲倦的闭上眼睛,随着宁霜一起,一起走向黑暗。

似他内心如此强大的人居然会心死念,可见宁霜的死对他的打击是多么的大,甚至知道自己要死与玄观永远分别的时候,他的世界还有一丝光明,因为玄观会活着。

易寒恍惚的走到一间屋子,将宁霜平放炕上,跪在地上,趴在她的身上,无声的央求道:“霜儿,霜儿,我这这里!我在这里请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

当人在绝望的时候,总希望自己的真诚祈祷能够换来奇迹,甚至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愚蠢不冷静的行为来,但是人的情感岂能用冷静理智来完全控制的了的”“霜儿,只要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无论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易寒不停的对宁霜说话,他将脸蒙在宁霜的身上,他真想大叫两声,他快要憋死了,可是他的声音哽咽了。

千百次,易寒都不相信宁霜就这样死去了,可是她的体温早就冰冷,她的鼻间没有半点呼吸,无论他怎么寻找都找不到一丝她还活着的证据。

看着宁霜那张布满鲜血的脸容,这将是永远也甩不掉的精神枷锁,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的出现一个念头,悲伤没有用我必须结束一切,他拿起宁霜袖中的匕首,突然从自己的胸口插了进去。

“元帅!”

林毅岳突然大喝一声,打掉了易寒的匕首。

幸亏林毅岳心里一直担心,安静的尾随跟来,才免易寒一时冲动。

匕首掉落地上发出叮咚的声响,易寒一下子回神,他居然会懦弱的选择自杀!

(请稍安勿躁!)

第46节等

这是一种很神秘的诱惑,在易寒情绪低落的时候,这种力量膨胀到了高峰,所以在一瞬间,易寒才有种想要和宁霜一起走进黑暗的冲动。

易寒对着林毅岳淡道:“你出去吧,我没有事”见林毅岳还站在原地不动,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已经挨过来了”林毅岳只是看了易寒的眼睛,就什么话也没说,走了出去。

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守着宁霜的尸体,心情几度悲痛翻滚起伏,又几度压抑下去,他实在受不了了,可是又不舍的离开她的身体半步,尽管她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尽管她没有任何表情,更不会说一句话来,尽管望着,易寒就恍惚能看见眼前出现一张笑脸,那轻蔑的笑声荡入自己的心头,他无法拒绝这种诱惑,尽管他一刻清醒的时候,他会非常悲伤痛苦,只是为了恍惚中的一种幻想,他宁愿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这种痛苦,情感在充盈与空虚中不停的循环着。

天边一阵红晕,黄昏到来,院子里一些高高矮矮的没有花的绿色,环顾四周是那么的安静,恍惚中易似乎听见有把声音在深情的吟唱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易寒的身子在发抖,情不自禁的朝那浅唱低吟的声音,一步步的走了过去,白色的背影,高傲的姿态,她一动不动,时间凝固了,仿佛又走了几百年,几千年似地,终于来到她的身边,弱弱的喊道:“霜儿”她缓缓的转身,这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容,纤长的身子充满了韵致,散落在双肩的一头长发更显得风姿绰约,飘然若仙,她的眼神很冰冷,看到她的眼睛似乎看到冰天雪地,一片白盈盈,冷如骨髓,没有生命气息。

只是这双眼睛在看到易寒的一瞬间,却变得温柔恬静,充满着深深的怜惜与心疼。

易寒错愕的喊了一声:“拂樱!”

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疯子,宁霜明明躺在屋内,他却在外面寻找宁霜的身影,他的精神恍惚,一会置身梦幻,一会回到现实。

拂樱没有回应,只是她的目光却是黯然,伸手又止,坚毅的柳眉微微一蹙,眉下双眸变得深邃而神秘。

两人都沉默不语,易寒完全没有重逢后的喜悦,拂樱也显得安静,她的情感本来就不容易外逸,眼前这个能撩拨起她情不自禁的男人安静了,她也就变得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拂樱才道:“你现在就像个活死人”易寒黯然道:“宁霜死了!”

“我知道!”

拂樱的语气很平静,表情也没有半点惊讶,仿佛宁霜死不死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跟宁霜都是属于那种对待生命冷漠的人,易寒没有应话,他不想开口说话。

拂樱突然道:“是师祖让我过来的”“嗯”易寒不感兴趣的应了一声。

“她在哪里?”

拂樱又问了一句。

易寒朝屋子的方向指去,这一次干脆也不想说话了。

拂樱见不惯易寒这副颓废的神情,冷冰冰道:“你伤心也该伤心够了”说着也不理睬易寒,径直朝屋子的方向走去。

易寒一愣,突然恍悟,想到了什么,连忙追赶过去,着急道:“能够起死回生吗?”

这句话的语气那么不自信又是那么的充满期待。

拂樱冷冰冰道:“你给我滚远点,不要打扰我”被拂樱斥责了一句,易寒非常没有生气,反而内心燃起了希望,乖巧老实的点了点头。

拂樱迈上台阶,突然又回过头来,说道:“你敢走进这间房间,或者你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后果自负”说着走了进去,关上房门。

易寒呆滞了一会,立即走出院子,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间院子,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大声喧哗,违令者斩。

然后又返回屋子前,耐心的等待着,一直等到深夜,周围一片死寂,屋子内一片漆黑,就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人,他终于忍不住想询问一下状况,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想出声问上一问,想起拂樱的警告又不敢开口,就这样,在矛盾犹豫中,一夜过去了。

黎明的阳光照在易寒的身上,他感觉自己又渴又累,走到池塘边饮了几口水,身子躺卧在池边的石头之上,迷迷糊糊的疲倦的睡着了。

易寒一心扑到在宁霜的事情上,军中的事务全部放着不理,当然没有他,李毅岳等人依然料理的条条有序,此刻军中正进行一次大搜查,因为有不少巡逻的士兵被人打晕过去,问之袭击者是何人?被打晕的士兵却是一问三不知。

此日清晨,易寒被露珠冻醒了,他朦胧的睁开眼睛,看看天色,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小会而已呢,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水并不能维持生命所需,走出院子,亲自做了点吃的,就屋子门口一块空旷的地方吃了起来,当中还准备了拂樱的份,他吃了自己的那一份,剩下那一份留给拂樱,一整天就这样耗过去了,夜色降临,易寒不禁有些担心,一天一夜了,拂樱却滴水未沾,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很好奇,又不得控制自己的行为。

一个人呆着,心里焦虑着急,时间长了,他真的有可能精神崩溃。

又是一夜过去了,易寒就这样等了一天又一天,从有冲动到慢慢习惯了。

就这样五六天过去了,一个女子在屋内不吃不喝五六天,还有一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

易寒麻木的盯着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了,突然间他的身体似被灌输了强大的能量,变得活力十足,冲了过去。

拂樱迈出门槛一步,伸手将易寒推了回去,把门给关上。

易寒又走到拂樱的身边,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宁霜活过来没有”拂樱淡淡道:“不知道”易寒咆哮道:“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你这几天呆在屋子都干了些什么”他的情绪特别激动,着急的等了几天居然是这种结果,双手重重的压在拂樱的肩膀上,摇晃着责问起来。

拂樱冷漠的扇开他的手,什么话也没错,从易寒的身边走了过去,她的脸上透着一丝疲惫。

易寒追了上去,“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这样一个大美人出现在军中,不闹出大动静才怪,若是有自己同行,就算士兵将士看见了,心里奇怪,也不敢多问。

拂樱保持沉默,易寒轻声道:“樱儿,你换身男子装扮好么,你这样出现在军中实在是太扎眼了”拂樱突然转过身来看了易寒一眼,见他一脸憔悴,于心不忍,“你不必太过担心,有些事情我暂时没有办法回答你,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易寒回头往紧闭的屋门看了一眼,淡道:“你几天没吃东西,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拂樱道:“你去找一套你穿的便服来”易寒露出笑容,“好的,你先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走,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匆匆去了,又匆匆回来,拂樱就在院子里当着易寒的面,退下裙子,暴露出她的小裤小衣来,易寒却无心起欣赏她那怒挺的峰,盈盈一握的蛮腰,翘挺的丰。臀,修长的美腿。

衣服有些大,拂樱有剑切断了多余的部分,看起来勉强合身,只是那饱满的胸襟却怎么也无法掩饰她是个女子,这样倒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了,易寒一脸苦笑,早知道不换比换还好一些。

易寒问道:“想吃些什么?”

拂樱淡道:“我不想呆在城里面,你带我到城外静一静”易寒点了点头,带着拂樱走出院子,他依然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话也不多,偏偏拂樱是个冰块,没有易寒这把火来融化,那里会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军中的将士见到易寒身边带着一个陌生的人,自然感觉有些怪异,有几个眼尖的,甚至怀疑元帅身边的人是个女子,只是谁有胆子却问个清楚,只能带着好奇心目送他们走出城外去。

易寒没有让任何侍卫随行,两人走到原来大军驻扎的地方,现在大营都搬到城内去了,这个地方变得没有人烟,大营驻扎的地方靠着水边,易寒就带着拂樱在一块湖边停了下来,问道:“樱儿,你想吃些什么呢?”

“随便!”

拂樱淡淡的应了一句,就走到河边捧了口水喝了起来。

易寒捉了些野味,拔除干净,燃起篝火,烤了起来,拂樱就坐在易寒的对方,安静的看着他认真的烤着野味,这是这些天他脸上唯一一次没有悲伤,或者是因为他的整个心思都用在烧烤上面吧,暂时忘记了对宁霜的担忧。

易寒擦了一下汗水,抬头望了拂樱一眼,却突然发现她脉脉的看着自己,心里一暖,露出笑容来。

拂樱看到易寒的笑容,双颊泛起红晕,却将目光移动到别的地方。

易寒莞尔一笑,又低头烤着野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野味散发出香味来,易寒撕了一块递给拂樱,笑道:“樱儿,这个给你,你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拂樱接了过去,她将身子转了过去,安静的吃了起来,不愿意让易寒看见自己的吃态,直到易寒轻轻的擦拭她嘴边的油污,拂樱才转过身再次看着易寒,轻轻问道:“哥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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