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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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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一轮弯月,若无火光指点,在漆黑中要找到一个人还是不太容易的。
易寒这个与岚儿正在一处无人幽静的地方,两人靠的很近,赏着夜色,易寒向岚儿陈述了如何捉弄拓跋绰,惹得岚儿咯咯笑了起来,一下子在拓跋绰那里受的气都烟消云散了。
拓跋绰远远的听到笑声,朝易寒这边寻了过来。
易寒拉着岚儿的手,温柔道:“岚儿,你冷不冷?”
听到易寒的关心,岚儿心里一股暖气,柔声道:“不冷?”
易寒道:“不冷就不必穿那么多了,来,我把你的外衫褪下可好,免得把你给闷坏了”岚儿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没点正经,净想着些下流的事情”“要不,我们下河洗澡”易寒又提议道。
“好主意!”
突然有人应了一声,易寒感觉屁股被人踹了一下,整个人立即扑入河中去。
第192节阴差阳错07
回答的是拓跋绰,将易寒踹到河里去的也是易寒,岚儿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看不态清楚模样的人影,吓了一跳,却朗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掉到河里的易寒不忘大声喊道:“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伤害她”“我最讨要别人在我跟前唧唧喳喳,你也一起下去吧”只听岚儿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朝河里飞去。
易寒眼疾手快,举起双手将岚儿托住,让她免于落水,走上岸来,那拓跋绰已经走远了。
这个时候两人都知道打破两人甜蜜的是那拓跋绰,岚儿愤怒的要找他算账,易寒却说算了,自己也捉弄了他一次,有来有去,礼尚往来才不会无礼,再者说了,拓跋绰深藏不露,岚儿虽然泼辣,可真的要缠打起来,准被拓跋绰打的满地找呀,他可不想娇俏美丽的岚儿脸肿的像个猪头。
这段插曲最终也没有酿成争端来,易寒现在比以前看的更开,吃亏是福,何必太过计较,只是岚儿却有点愤愤不平,在易寒的安抚之下,很快她的心情又恢复如初,只感觉能跟易寒在一起,其它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一夜平静的过去,隔天一早,吃了早饭,一切就绪之后,拓跋绰又来到易寒身边,表情像往常一般冷淡,昨晚踹易寒一脚的事情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他什么话也没说将川乌草递给易寒。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就塞入嘴里,拓跋绰微微有些意外,原本以为又要强来,那里知道他竟如此的顺从,莫非是昨夜一脚把他给踢怕了,心中却旋即否决这个想法,这个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许他知道躲不过,不想浪费时间。
见拓跋绰转身离开,骑上马,易寒也坐上马车,驱赶虎马,尾随大队前行,曾没人看见,将嘴里的川乌草吐掉,这拓跋绰虽然冷酷没有人情味,但就是太蠢了,东西入口就代表吃下去吗?
听觉没有丧失,但马车之内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好似他驾驭的是一辆空车,走了个把时辰,所见山势低缓,听到些鸡鸣狗叫声,也看见些村落,易寒知道今日能够到达泉城,至于什么时候到,那就不太清楚了。
一路上只是赶路,也没有个人攀谈闲聊,却实在有些无聊,马车内倒是有一个,但却是禁触品,不错,连跟她说句话也不可以,甚至易寒连她的人影都没看见过,这种怪异的感觉生平还是头一次。
突然马车内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感觉虽不是咳的太厉害,嗓子却明显沙哑虚弱,易寒暗忖:“还真的生病了。”
虽然想关心询问一下,却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假装失去听觉,这一开口就露馅了,算了,安心赶路吧,这是我插不了手的,将精力用在辨认道路,驱赶马车上面,让马车行走的平稳一点,尽量避开一些陡峭的路面,这是现在他所能做的。
只是没过一会,马车内又传来了咳嗽声,而且是越咳越厉害,就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易寒想不予理睬,可是实在无法静下心来,他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如何舍得让一个女子这般辛苦难受,偏偏几丈远的拓跋绰因为车轮滚动,马蹄声密集而没有听见,易寒心中暗暗骂道:“平时听力敏锐,该听见的时候却成了聋子”“停车!停车!”
就在易寒为难的时候,马车内传出虚弱的叫唤声,嗓子似被堵住了一样,声音不甚清脆,但音调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这该听见了吧,然而拓跋绰还是没有听见,女子的声音就似闷闷低语一般,随着咳嗽声再次传来,易寒听着这可怜的声音,心都要碎了,堵在他难受,顾不得太多,为了佳人,暴露就暴露了,就在这时看见前方路道的中央有一颗石头,立即有了主意,心中暗忖:“美人,你挨一下”硬着头皮,一边车轮朝石头碾去。
骤然马车激烈的抖动摇晃,发出响亮的声音,这种行为其实在玩火,马车随时有可能失衡而翻车,不过易寒心里有数,他敢这么做,自然有一定的把握。
奇怪的是,马车内的女子倒是镇定,没有大惊小叫,只是微微发出不悦的声音来。
这个情况立即引起拓跋绰等人的注意,他与蓝衣男子立即骑马赶了过来,拓跋绰恭敬的询问道:“主人,你可有受伤”车内传出声音:“停车,我有些难受!”
拓跋绰立即朗声喊道:“所有人停下,休息一下”队伍在半途停了下来。
拓跋绰恶狠狠的朝易寒瞪去,他又做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易寒佯装委屈愧疚,心中暗忖:“真的失职的是你这个随从,老子是给你背黑锅的”突然感受到身后一股凌厉的杀气,易寒知道这凌厉的杀气是谁散发出来的,拓跋绰虽然又冷又凶,可是他一直没有杀害自己的心,蓝衣男子一路上虽然不闻不问,也没有刁难自己,却动了杀机,这会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否则他早就动手了,或许到达目的地,蓝衣男子就会杀了自己泄愤。
易寒心中暗暗冷笑:“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突然拓跋绰狠狠的将易寒从马车上揪了下来,易寒佯装受到碰撞,吃痛发出惨叫声来,抬头,拓跋绰居高临下目光阴冷,充满愤怒的看着易寒,恨不得把他给宰了,可是她又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下重手伤了他,因为他有一个顾虑,伤了他,谁来驾驭虎马。
拓跋绰也不说话,他知道现在无论如何怒骂他,这混蛋一句话也听不到,可是不惩戒,他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时候,车帘揭开,一双洁白的素手暴露在阳光之下,蓝衣男子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水壶,刚才神秘女子却是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她用慵懒而缓慢的声调道:“拓跋绰,算了。”
拓跋绰本想狠狠的踢易寒一脚,让他尝尝在地上翻滚的滋味,听到神秘女子的话,这才作罢。
易寒只感觉神秘女子的声音优美动听,充满蛊惑力,就好似绵绵的柔水将你心头给浸透滋润,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神秘女子的声音,想不到竟是如此磁性有诱惑力,他冲动的想立即一窥神秘女子的庐山真面目。
一语之后,神秘女子突然责备道:“拓跋绰,你怎么找了个聋子来当马夫,我吩咐停车,他也没有听见”易寒这才恍悟,原来是拓跋绰自作主张,他还以为神秘女子规矩多呢,瞬间对神秘女子有了好感,从刚才她的两句话,这倒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拓跋绰愧道:“主人,我给他吃了川乌草”神秘女子好奇道:“好好的人,为什么要给他吃川乌草”拓跋绰沉声应道:“这个马夫心术不正,举止下贱,我怕他想入非非,我们要用的上他,又不好拿他怎么样”易寒闻言,心中暗暗骂道:“妈。的,老子那里心术不正,老子那里举止下贱了,我本不愿意当这个马夫,还不是你逼着让我当,这会又来说我下贱,以为老子听不见,就可以乱说我坏话吗?”
神秘女子思索了一会之后,说道:“我们来到中原,人生地不熟,是该少招惹是非,你想的倒也周到”易寒顿时傻眼,这话怎么说的,只听神秘女子又道:“不过,他既然帮了我们的忙,你也不该对他如此苛刻,多迁就他,人心换人心,他也就会尽心尽力”说着放下车帘,淡道;“走吧,不要耽搁太长时间,否则,晚上又得在荒山野岭露宿了”“是!主人。”
对于神秘女子,拓跋绰却表现的十分恭敬乖巧,让人感觉根本就是两个人。
拓跋绰示意易寒坐上马车,继续赶路,易寒心中暗暗骂道:“真把自己当狗奴才看待,若是在我年轻的时候,你早就被老子奸。污了”拓跋绰刚刚掉转马头,神秘女子突然又说道:“拓跋绰,你跟在马车旁边吧,也好照应,免得我有事,这个聋子听不见”聋子这个词语听到易寒耳中实在刺耳,你都知道老子吃了川乌草,怎么也叫老子聋子。
“是!主人”大队再次启程,这一次拓跋绰却骑马跟随在马车的身边,他一有空闲就监视易寒,让易寒感觉如芒在背,十分不自在。
拓跋绰的存在却破坏了他与神秘女子独处的情景,本来他虽然无聊,但至少能闻到神秘女子身上的氤氲异香,隐隐听到她美妙的呼吸哼声,然后在没人注意他的时候露出陶醉的表情来,这会拓跋绰监视着他,他却必须板着脸,一副正正经经,感觉瞬间从天上坠落地狱。
在煎熬中渡过,总算熬到了泉城,泉城南依泰山,北跨黄河,东近东海,乃是北方一个经济重镇,又因为是南北最为便利通道的路经点,所以十分繁盛发达,当然其繁盛与江南相比自然不如。
时临夏至,荷花盛开时节,泉城多湖,夏至满湖荷花在阳光下鲜艳欲滴,泉城之人喜爱赏荷,夏至开始便是泉城一年一度的荷花节,此俗自古风行,已盛行千年。
泉城之名却因为泉而命名,珍珠、濯缨、芙蓉等泉均汇于大明湖,夏至夕阳,大明湖畔细长的柳枝点入水中,清风徐吹,荡起微波,放眼望去周围水域皆为荷花,夕阳斜映倒入水中,发出柔和的光泽,点缀上一层桔红的颜色,景色十分秀丽壮观,泉城人大多会在夕阳时分邀上三五亲朋好友,来到这大明湖畔。
游人如织,边尽情观赏阔聊,边品尝自制小吃糕点,等风味佳点,赏尝结合,意味皆得,便是泉城荷花节。
易寒等人刚好在夕阳时分进入泉城中心城区,刚好碰到泉城人倾巢而出欣赏荷花,因为行人如织,路道拥挤行走起来却有些拥挤,神秘女子虽然在马车内,却也感受到车外的热闹,问道:“拓跋绰,外边什么事情这么热闹”拓跋绰应道;“主人,我也不知道,看样子他们是前往某处祭拜”易寒闻言暗暗偷笑,他们那里是去祭拜,他们是去赏荷花,手里拿着的东西并非祭品,而是糕点食物,边吃边看的,易寒是大东国人,这个荷花节他也有耳闻。
神秘女子淡道:“你去向易老实打听一下”拓跋绰点头,一会从易老实那里打听到情况,禀道:“主人,这是泉城一年一度的荷花节,他们这是去太湖边赏荷花”神秘女子道:“我们找个酒楼住下,一会你陪我去见识这传统风俗”拓跋绰早知道主人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对大东国充满好奇,她对大东国的人文地理充满兴趣,这传统风俗她自然也不会错过,只是这些日子她病得有些厉害,问道:“主人,你的病不好受风”神秘女子淡道:“病死在这里,至少圆了心愿”易寒大吃一惊,“她是西夏人,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客死他乡是最为悲惨的事情,可她却说圆了心愿,难道她不是西夏人,却是大东国人,这次回来归乡寻亲来了”
第193节突兀的相见
寻了间酒楼住下,用过晚餐之后,一天也就差不多结束了,赶路就是如此,时间紧凑、劳累、平淡无聊。
易寒返回房内懒懒的躺在床上,驾驭了一天的马车,骨头都快要散架了,马夫这活也不轻松,他随意惯了,现在要规规矩矩的,还真不太习惯,精神注意力紧绷着,身心消耗也就加剧了。
易老实还是按照第一次分房的习惯,将岚儿和易寒分在了两个房间,还是隔壁房,让易寒随时能够照顾到岚儿,强行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岚儿的房间去。
岚儿一脸无精打采,也因为旅途劳顿而显得疲惫,易寒笑道;“怎么样,还行吧?”
岚儿懒洋洋应道:“又累又困,动都不想动”易寒道:“那早点洗漱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到京城还有几天的路程,你多能耐一下”岚儿应道:“你也早点休息,你比我更累”离开岚儿房间,便看见易老实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等候着,走了过去,问道:“易大哥,有什么事情吗?”
易老实笑道:“睡不着,想让易家兄弟你陪我到外面逛一逛”易寒道:“易大哥,今天都赶了一天的路了,明日一早就要启程,还是休息养足精神的好”确实,他们是在赶路,却不是在郊游。
易老实道:“泉城是我的故乡,就这么匆匆路过,心里总感觉不是滋味,明天一早就要立即启程,不能有半点逗留,所以趁晚上的时候,想让易家兄弟你陪我逛一逛”易寒笑道:“原来是易大哥你的故乡,看一看是应该的,那我就陪你逛一逛了,先说好了,泉城我可一点都不熟悉”易老实笑道:“就随便走一走,看看人,看看建筑,看看风土人情”两人离开酒楼,来到大街之上。
晚上除了风月之地,大多数的街道比白天要安静许多,因为恰逢荷花节,虽然入夜,街上的人并不少,还有点人气,家家户户吊上荷花灯,将街道照耀的如白昼一般。
易老实一路上看看游人,看看建筑,显得兴致勃勃,易寒也当放松一天的疲惫。
易老实突然问道:“易家兄弟,你知道为什么家家户户要吊这荷花灯吗?”
易寒应道:“因为这是泉城一年一度的荷花节,此俗自古风行,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易老实说道:“易家兄弟说的不错,不过这吊荷花灯的风俗,却是因为一个人,从前泉城有一户穷苦人家,养育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特别勤奋,每天都要从学文庙的老先生那里学习到很晚才回来,由于深夜漆黑,夜路难行,常常绊倒弄得一身是伤”易寒问道:“为什么不掌灯呢?”
易老实笑道:“穷苦人家那里有种奢侈品”说着继续道:“家中的老父母经常要早早的在门后等候自己的儿子归家,后来父亲就亲手为儿子做了一把荷花灯,在荷花瓣的中间放下牛蜡点燃,一者让自己的儿子走夜路的时候能够照明,二者远远的就看到那灯光,早一刻放下心来”易寒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易老实笑道:“后来,这个儿子高中状元,此事也就成为轶事而传播开来,家家户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似成才,渐渐的荷花节挂荷花灯就成了风俗”易寒看着高高挂在门檐的荷花灯,笑道:“竟有如此由来,倒也是一种美好的盼望”易老实笑道:“荷花节的时候,泉城的人家都要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学文庙启蒙”易寒问道:“何为启蒙?”
易老实道:“读古人书,听圣人教诲,在学习知识之前,先习道德伦理,读书为何?知书达理,明辩是非善恶,尊仁义礼智信”易寒点头笑道:“易大哥,你常居西夏,没有想到对大东国的文化还有如此深刻的理解”易老实笑了笑道:“毕竟我是大东国人,怎么能够忘祖,我的父亲出声富裕人家,年少时也在这学文庙读书。”
易寒笑道:“这么说,我们应该是学府院看一看了”易老实笑道:“走吧,就在芙蓉街,大明湖的南边,离此地不远”没走一会便来这学文庙,奇怪的是,学文庙大门紧闭,门口却站满了人,排起队伍来,只有大门口的一对大型的荷花灯亮着。
易寒问道:“奇怪了,为什么这么热闹?”
易老实应道:“我也不知道,待我找个人打听一下”说着找了一位排队的妇人询问了一下,这才清楚,原来是明日一早,金陵书院的白丛熙要开课为学子启蒙,由于名额有限,这些人早早的就来为自家的孩子排队。
易寒笑道;“看来泉城学文之风颇浓。”
易老实道:“泉城自古多名士,大概正是因为这个学文的风气”易寒道:“可惜了,还没凑这个热闹,感受一下泉城的学文风气,一早就要离开”易老实道:“大明湖就在附近,我们顺便过去看看吧”易寒应道:“如此甚好,来到的泉城却没有见识大明湖的优美秀丽却是可惜了”又走了一会的路,来到这闻名的大明湖畔,只见游人如织,一边游玩,一边品尝着随身携带的糕点,连一向闭闺不出的小姐也随家人同游。
湖畔的柳树上挂满的荷花灯,在荷花灯的照映下,整个大明湖变得五光十色,荷花满塘,画舫穿行,杨柳荫浓,繁花似锦,游人如织,亭、台、楼、阁,远近山水与灯色融为一体,美轮美奂,犹如一幅巨大的彩色画卷。
易寒朗声道:“好一个大明湖,好一个荷花节,水活花艳人留迹”两人沿着大明湖畔游玩欣赏景色,突然易老实拽了拽易寒的衣袖,紧张道:“易家兄弟,我们快躲起来,我看见拓跋绰”易寒好奇道:“在哪里?”
顺着易老实手指方向,真的看见拓跋绰陪伴着一个紫衣女子徐步游玩,心中暗忖:“那紫衣女子莫非就是车内的神秘女子,只可惜她背对着自己,并无法看清楚她的容貌”只是一瞥,两人便隐入人群之中,难寻踪迹。
易老实问道:“可瞧见了?”
易寒点头道:“瞧见了,不过他们走他们的,我们游我们的,为什么要避开他们,我还要瞧瞧你的雇主长的什么模样呢”易老实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吞吐道:“你刚才难道没有发现拓跋绰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易寒笑道;“我一眼就认出他来,有什么不一样?”
易老实道:“拓跋绰穿的是女子的衣裙!”
易老实这么说,易寒才恍悟道:“对对对,她穿的是女子的衣裙”易老实目光怪异的看着易寒,易寒笑道:“这说明拓跋绰男扮女装,或者她本来是女子,这会恢复真是的装扮”易老实表情认真道:“拓跋绰是个女人,你说这会她这身打扮,被我们瞧见了岂不是很尴尬”易寒点头道:“那倒也是”一语之后说道:“倒没有想到她会恢复女装”易老实道:“自然是因为她的主人,女装打扮,一路上照应起来比较方便”易寒突然道:“易大哥,你说这雇主长的什么模样”易老实思索道:“很美很美,美若天仙!”
易寒感兴趣道:“你不是说你从来没见过,怎么知道她长的美若天仙呢?”
易老实笑道:“我虽然没见过,但也知道她长的美若天仙,至于为什么,却恕我不能告诉你”易寒突然神秘道:“想不想看一看她长什么样子”易老实闻言,眼神虽然充满期待,却决然的摆了摆手,“不行,我可没有这个胆子,若是被拓跋绰知道了,我就麻烦了”易寒勾引道:“我们暗中悄悄看,神不知鬼不觉的,拓跋绰又怎么会知道”说着扯着易老实的衣袖,“走吧,出了什么事情由我来担当”易老实无奈只好默应下来,其实他内心充满期待,他想看看西夏人心中的女神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幅容颜,不是看画像,看雕塑,而是活生生的脸容,生动的眼神表情,一颦一笑,一怒一喜。
易寒从一开始的游玩变成搜寻拓跋绰的踪影,他的目光迅速的扫过每一个穿裙子的女子,只为找到她们二人,但是游人实在太多了,找了半天却没有再找到她们的身影。
易老实突然拽了拽易寒的衣袖,“易家兄弟,我看见了,她们正往小沧浪的方向行走”易寒望去,还真的看见那紫衣身影和拓跋绰,说道;“我们跟上去,找个隐蔽又靠近的地方好好瞧瞧她们的模样”易寒步伐匆匆,跟了上前,易寒显得兴奋,易老实却有些紧张,心中正做着激烈的争斗。
突然易寒看见一个华衣打扮的公子哥步伐匆匆朝两女拥上去,本想朝紫衣女子的臀儿摸去,奈何拓跋绰尾随紫衣女子身后,照应周全,华衣公子被拓跋绰挡住,无法下手,却退了求其次,手指就朝拓跋绰的臀儿捏去。
易寒心中哇的一声,这浑。圆充满弹性的地方,捏起来一定很,他不禁有些羡慕那暗中非礼的华衣公子。
拓跋绰臀儿被捏。摸,立即转身,那华衣公子一惊,刚才匆匆从身边走过,却被拓跋绰弯肘在他脖子上狠击一下,整个人应声倒在地下,只听拓跋绰嘴边冷冰冰的说了句:“下流!”
抬脚朝男子两腿。之间的脆弱处踩了下去。
易寒别过脸去,不忍心看下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华衣公子在地上扭曲哀嚎起来,血慢慢的从他两腿。之间渗透出来,易寒暗暗心惊,“这一脚可真够狠毒的,估计什么都烂了”华衣公子的惨叫声立即引起游人的注意,纷纷围了上来,有人责问道:“你这小姑娘怎么无端端下手如此狠毒”拓跋绰也不解释,恶狠狠道:“不管你们的事,你们滚开”紫衣女子高举衣袖掩住自己的脸容,只露出一对眼睛来,也不说话,泰然自若。
拓跋绰的话立即引起众怒,纷纷出声谴责,又惧怕拓跋绰的凶恶,只围不上,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是个异邦女子,好啊,撒野都洒到大东国来了。”
“将她送官查办,让她知道在大东国的地盘可容不得她随意放肆”他们也听说过,西夏民风彪悍,女子如男,拓跋绰下手可一点都不像个弱女子,她身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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