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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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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瑜问道:“婆婆,这易将军什么时候向我们家明瑶提的亲”老夫人道:“昨日书函刚刚送到我手中,说是半个月后要亲自登门拜访,如此诚恳,想必他是诚心诚意”吴天瑜刚想再说些什么,老夫人打断道:“暂时就先讨论到这里,易将军行事低调,来金陵不想引起轰动,你们要守口如瓶,这段时间将府内整顿打扫一下,时刻准备欢迎他的到来,这件事情就交给天瑜你去负责了”在墨兰的搀扶下往门口走去,突然回头道:“天瑜,我想了想,你还是先去问问瑶儿的意见吧,她执着起来,连我都怕她三分”说完脸上呵呵露出溺爱的笑容,满脸的皱纹更加明显,却让人感觉她如此慈祥。
众人明白这个“怕”字的涵义,那是一种深深的疼爱。
老夫人走后,众人络绎离开,乔梦真见大厅安静起来,再也忍耐不住,嘴角溜出一丝诱人的呻。吟,林若烟却还没有离开,正朝她走去,突闻乔梦真从内心深处的一声呻。吟,声音虽然不大,在她心中却不亚于一声惊雷,心中也升起了一阵担忧,姐姐竟痛苦如斯。
再无旁人,林若烟关切呼道:“姐姐,你没事吧,我扶你回去吧”朝安安冷喝道:“安安,你家夫人如此,你怎么无动于衷”安安却是有苦难言,她早就发现夫人有些怪异,刚刚大厅议事,她却不敢有言语半句,只能心中暗暗着急,待众人散去,她关切的朝夫人手上按去,却被夫人狠狠的甩开,她吓坏了,似乎此刻夫人神志不清,连她都不认识了。
乔梦真大声道:“妹妹,不要过来”林若烟吓了一跳,硬生生停下脚步,满腹狐疑的望了乔梦真。
乔梦真只感觉那个地方正在充血、膨胀着,若不再安慰的话,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实在忍不住钻心的麻痒,一只小手缓缓的伸向了自己的小腹,当着其她三女的面揉了起来,幸好神志还有一丝清醒,不是直接探入幽地,而是掌心压着小腹,纤细的手指却似有意似无意的往敏感处蹭去,指尖能感觉到那湿润的液体一阵舒服的快感传来,双脚不听使唤地抖动,这是一番什么样奇妙的感觉,在三个女子面前偷偷自摸,刺激感,羞愧感,快乐感,除了乔梦真一人没人能知道是什么样子。
“妹妹,我疼的厉害,我先回去休息了”说完低着头,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在走出门口的时候,却趁机隔着衣衫狠狠的朝敏感部位揉了一下,这一下之后,美妙的感觉涌来,双脚顿时酥软无力,再也走不动了,鞠着身子,双腿紧紧缩紧,手掌按在墙上,才勉强站立,娇躯摇摇欲坠,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到。
“我的天啊,姐姐”林若烟悲呼一声,朝乔梦真跑去。
“夫人”安安也关切喊了出来。
乔梦真下边已经染湿亵裤,渗透外衫,一片汪汪色泽的水迹,如何能让她们看到自己这个下流的模样,以后自己脸面还要往哪里放,咬紧牙关往芳泽远快步跑去,她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尽情释放这种。
林若烟吃惊的看着乔梦真狼狈不堪的奔跑着,她身为夫人,却做不出来,朝正在追着她的安安喊道:“安安,好好照顾你家夫人,我晚上再过去看她”安安转身点头,不用六夫人嘱咐,她也会这么做的,便迅速追了上去。
惊鸿院离芳泽院并不是很远,乔梦真却感觉到这段路从来没有这么远过,时间变得特别缓慢,身体变得特别敏感,跑动时候,丝绸摩擦着肌肤,让她有一股尿意,她身体有些虚弱,安安追了上来,刚要将她搀扶,乔梦真冷道:“把守在院子门口,若有人敢闯进来,重责五十大板”熟悉的环境映入眼中,终于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心神不定的在院门口走来走去,是易寒,看见他,乔梦真喜出望外,朝他冲了过去。
易寒一脸忧心忡忡,在院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抬头望着远处,突见乔梦真出现,飞快朝她奔去,两人像一对久不想见的情人,眼神中充满着喜悦激动。
毫无征兆,乔梦真重重的扑到在怀中,颤抖的呻。吟一声,易寒刚要说话,乔梦真却突然拽着他的胸口,往院子内拖去,力道是如此惊人,连他一个大男人都被拖的踉跄。
两人进入乔梦真的闺房之中,嘣,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乔梦真早已是香汗淋漓,脸上惊人的红润,媚眼如丝,易寒朝她身上看了一眼,见她裙子中央一片水迹,惊道:“你真的借尿遁离开”乔梦真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去理解易寒的话意,用力撕开一道小口,顺着这道小口,衣衫从胸口被竖着撕成两半,露出少女光滑白皙的肌肤,浑圆饱涨的酥胸在急促的呼吸中如浓桃艳李。
第8节合欢被,点点红痕
易寒看着她春意媚人,艳绝无比的美态,早已心猿意马,按耐不住,这一次该不会前功尽弃了吧。
乔梦真将身上外衣褪下,身上只着一条亵裤,一件胸衣,素约苗条的细腰之下,一条粉红色的轻薄透明轻纱亵裤紧紧贴着翘挺丰盈的臀部与结实修长的大腿,易寒脑门一颤,气血涌动,鼻子阵阵清流,好像留了什么东西出来。
乔梦真坐在床边,娇躯向后半卧着,双手撑着身体,右腿一翘,脚上一直绣花鞋朝他飞来过来,易寒眼疾手快往绣花鞋稳稳接到手中,凑到鼻尖一闻,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突然又是一物朝他飞来,他沉醉香气之中而反应迟钝这一次却正中他的脸庞,乔梦真娇笑一声:“易寒大爷,你还不快点来扒光小女子身上的衣衫”乔梦真眼神迷离凝视着他,那炙热的光芒似乎要将他吃了,舌头轻轻了舔了一下嘴唇,一双小脚早已紧紧交缠在一起上下磨蹭着,檀口微张,急烈呼吸着。
易寒朝她扑了过去,双手搂住她的蛮腰,脸紧紧的贴着她的俏脸,一股沁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四眼对视酝酿着暴风雨前的一刻。
乔梦真却根本不用酝酿,她早已经憋了半天,双脚紧紧将易寒腰际箍住,一个转身将易寒反压在下面,双手按着她的肩膀,面目狰狞道:“嘿嘿,大爷你好俊俏啊,小女子今天要尝尝鲜”易寒微笑,黑松露已经完全将她内心放纵的野性勾引出来,她刚刚应该憋的很辛苦,此刻才会如此急色,不用,直接就要进入正题。
怜爱的在她嫩的可以捏出水的脸上拧了一下,笑道:“你确定你要在上面吗?我可是很勇猛的,一会你腰断了可不要怨我”“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来吧,快把你的全部能耐使出来,尽情的蹂躏我,糟蹋我,梦真此刻只想满足,来吧,让我升天吧”易寒却有意逗她,隔着她的衣衫时不时挠着她敏感的部位,这种隔靴搔痒,怎么能让春。情泛滥的乔梦真满足,主动趴下去用热烈的吻去燃烧他的心灵,五指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挠出一道五指血痕,这还不够,嘴唇移动他的脖子上,露出贝齿咬着他脆弱的肌肤,咬到易寒发疼,“没用的男人,没用的男人,恨死你。”
易寒顿时来气,男人最见不得女子在床上说他没用了,大掌将她嘴巴捂住,身下扭动几下穿刺而入,乔梦真突然疼叫一声,额头几点冷汗渗出,俏脸扭曲忍受的撕裂身体的剧痛,她毕竟是个处子,这种活生生在身体内部撕开一道口子的痛楚,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
易寒全然不顾,表现的很粗鲁,很狂野,用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乔梦真用凄楚的眼神凝视着正卖力表现自己的易寒,痛楚渐渐消逝,那美妙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她爽死了,心中暗暗偷笑,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笨,一激就上当。
易寒累得跟头牛似地直喘气,乔梦真却一脸享受,时不时用声音刺激他一下,她身上该不会自带耐久光环吧,按照自己的估计自己保持这个速度已经足足一刻钟了,她的巫山一刻怎么还没到来,刚想放慢速度缓一缓。
乔梦真感觉到了,娇笑道:“怎么不行了,说你没用还真没错”双手挑逗的拧着他胸口的凸点。
“什么!”
易寒闻言大怒,俊脸涨的紫青,“急急如玉令,太上老君来显灵”趁易寒这个停滞的片刻,乔梦真却一刻也不愿意那冲刷身体火辣辣的美妙感觉削弱,自己动了起来,花枝乱颤,猛摇螓首,一头黑发在空中乱拂,不忘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易寒嘿嘿一笑,“你用观音坐莲来对付我,我只好请太上老君来坐镇”突然大喝一声,“接招,老君怒*十六月华刺”腰部持枪飞转,舞出龙形银光,顺势刺出,恰似银龙翔空,神威赫赫,直穿深渊而去,连击十六下。
乔梦真花容失色,还未来得及反应,银龙洞穿而入,十六击无一遗漏全盘收下,胸口一悸,体内热血沸腾,澎湃的热浪传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飘飘欲仙如坠云端,形势急转而下,瞬息之间优势全无,此刻却只能任人鱼肉,也怪她太大意了,以为胜券在握,对方居然还保留着这么凌厉的杀招,在最松懈的时刻,留下一丝空隙,被对方趁虚而入。
乔梦真虽娇躯无力反抗,灵台尚存一丝清醒,明白易寒使出这样厉害的招式,是要彻底将自己内心深处的羞耻之心勾引出来,让她成为受肉。欲操纵的淫。娃荡妇,她不要,身体大感吃不消,螓首猛摇,疯狂喊道:“不要,不要,让我歇息一会”易寒坏笑一声,“小娘子,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言讽刺我”乔梦真妖媚深吟,她已经在无暇做任何事情,只得让这个平生最爱的男子尽情的欺负自己的身体。
易寒从乔梦真心力交瘁的神态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大喝一声,“奔雷撼*一刺惊虹”体内精华化为实体凝聚成一点无比霸气激射而出,不断冲击层层叠叠的阻碍,四散纷飞的炽热气流,如火雨天降让这块久未逢甘露的阴湿之地变得更加凄离破碎。
乔梦真高亢悲呼一声,“我要死了,你都要快把我烫死了”那美妙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排山倒海涌来,娇躯僵硬紧绷,双脚不停颤抖,直到不再折磨着她。
乔梦真眷恋的趴在易寒身上,闻着他强烈的男子气息,那振奋的感觉虽然很短暂,却也美妙得让她永生难忘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缠在一起,聆听着彼此急促的呼吸声,整个房间成了温馨甜蜜的小天地。
乔梦真俏脸紧贴在他胸口,星眸紧闭感受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易寒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的娇躯,心神俱醉,她长长的眉毛那么安静,不再调皮,好似天空中美丽的月牙儿,红润的嘴唇勃发着无限的青春与朝气。
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人的女子,强烈的满足感让他心神一动,颤抖的伸出手抚摸着她俏美的脸庞,香汗顿时将他手心浸湿。
乔梦真睫毛微一颤动,蓦然睁开眼睛,触碰到易寒能穿透她内心的眼神,脑际轰然一震,莫名间,那温柔的目光,会心的微笑化作阵阵暖流充斥着她的心房,流经全身,那曾经的悲伤在暖流的冲击之下变的越来越淡,直到完全消失,良久之后,全身一阵畅快淋漓,就像重获心生,身体如雄鹫飞纵于九天云霄,没有约束,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霎时间她迷恋其中而不能自拔,她希望这一刻是静止的,这一刻是永恒的。
相由心生,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一笑尤胜春华初展,百妍丛生,光艳逼人的姿容流淌着美丽的霞光,顿时芳馨满屋。
易寒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此刻他竟感觉乔梦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全身被圣洁的光华所取代。
乔梦真嫣然一笑,温柔道:“你这呆子,我的清白身子都给你占据了,傻傻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赶快将我搂紧,人家好喜欢在你怀中温暖的感觉”被子之上一摊鲜艳的血迹,在像他证明她清清白白的身子。
易寒喜形于色,怜爱道:“真儿,痛吗?”
乔梦真摇了摇头,赞道:“易郎,你真厉害,我刚刚差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现在却快乐极了”羞道:“我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今日却不知道怎么了,害你累成这个样子,我帮你擦擦汗”伸出舌头舔着他头上的汗水,却越擦脸上越黏糊。
易寒心中嘀咕,还不是因为黑松露缘故,这东西谁吃了,贞女也变荡妇。
乔梦真突然抬起头瞪着易寒,责问道:“我刚刚替你擦汗时,你眼神闪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易寒装傻道:“没有啊”乔梦真突然脸色一变,“你是不是有别的女子”这话一问,易寒头就大,支吾道:“倒是有几个关系不错的,但还没有确定关系”他可以骗她,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早坦白早解放。
乔梦真厉声道:“什么叫还没确定关系,从实招来”易寒嚅嚅道:“我就没有发生我们刚刚发生的事”乔梦真突然露出少女般阳光灿烂的笑容,喜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子”易寒想了想,这一世乔梦真确实是他的第一个女子,乔梦真见易寒思索的神态,冷冷瞪着他,孤疑道:“不许骗我”待看见易寒点头,像个小女孩雀跃的欢呼起来,“好耶,谁也无法从我身边将你抢走”易寒哑然失笑,这还是那个端庄高贵的四夫人吗?简直就是一副童心未泯的小女孩姿态,淡道:“其实你今天之所以会春。情涌动,是因为我中午给你做的饭菜”乔梦真闻言呆若木鸡,突然勃然大怒,“好啊,你敢给夫人我下药,真是狗胆包天,你卑鄙,你无耻,你下流”双手拽成粉拳疯狂的打着易寒的胸口,“你知不知道,刚刚在议事大厅我忍的有多难受,要不是我意志力坚强,早就当众出丑了,你这坏蛋,你害苦我了”“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有没有在乎过我?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让男子骑的女子吗?”
乔梦真越说越激动,一句接着一句,易寒想解释却插不上嘴,干脆一声不吭等她说完。
乔梦真见他没有回应,拧着他的耳朵,恨恨道:“你理亏了是不是,你无话可说了是不是,被我猜中了是不是”再不拿出点男人气概往后还不被她骑在头上,用力捉住她拧在自己耳朵的手,怒喝道:“放肆,我是你的男人,你还懂不懂礼数了”乔梦真顿时变得老老实实,却一脸不情不愿,低声嘀咕道:“你还是我的下人,我还是你的夫人呢?”
“你说什么!”
易寒声音高亢,将她身子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手重重的往她俏臀拍去,啪的一声,乔梦真疼叫一声,像在小绵羊温顺的往他怀中钻去,娇弱弱道:“大人,疼,以后不敢了,我保证会乖乖的”易寒露出满意的表情,乔梦真抬头看着易寒,神态悠闲,幽韵撩人,却让易寒感觉她依然是那个高贵孤傲的乔梦真,为了他,她甘愿委屈自己。
易寒笑道:“快把衣衫穿上吧,手红脚红的,现在就像一张红桃五”乔梦真疑惑问道:“红桃五是什么东西”易寒却不知如何跟她解释,脸上却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乔梦真见他模样,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亲手帮他穿上衣服,轻声问道:“我帮你穿,一会你帮我穿,好吗?”
易寒笑道:“这是我的荣幸”乔梦真帮他穿到一半,却突然动情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搂住,在他耳边深呼道:“梦真永远属于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易寒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玉背安慰道:“我答应你”这种心灵上的震撼却比欢爱更来得两人印象深刻,深深的眷恋像无形的丝牵引着彼此之间,无论天涯海角。
你们知道的,有些东西是想写而不能写,也就是那么回事)
第9节香闺韵事
昨日与乔梦真共度巫山,易寒回到鼎立院,凝儿与岚儿却没有来寻他,大概在忙着些什么,整个李府的下人突然间却忙碌起来,修剪花园花草,清洁亭榭走廊,重新换上新的灯笼,有的地方还结上彩带,似乎要将整个李府装裱一番,易寒有些诧异,这又不是过年,整扮的这么漂亮,跟普通人家要娶新娘子一般。
隔日一早,李明濛早早就来寻他,说是金陵要重订花谱,各方名士齐集,让他也一起去凑凑热闹,易寒知道这个金陵的风俗,每年临近中秋时节,都要重排花谱,易寒听完兴致勃勃,两人结伴外出。
“二十四楼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秦淮风月,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名士才子,写秃了多少笔锋。
将秦淮名妓一一数来,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金陵十美,这十人也是去年花谱中排名的前十位,若不是年老色衰,或从良,以这十人的独步古今的才艺,不出意外,今年花谱排名前十名必又是被这十人必然有份,易寒却不知,除了十美,还有几位风月上的奇女子。
金陵繁华靡丽,甲于天下,城之东西方,有一处锦秋墩,上有一亭,名敬山亭。
立于亭中,远眺四方,方圆数十里城基村落尽映眼中,别有致远阔胸之韵致,多有才子佳人常踏绿至此,与自然亲密接触,借诗词歌咏来抒发心中的浪漫情怀,表露自己意意深远的心灵。
亭左近有一庙,名火神庙,编竹为墙,庙内亦有两三次小亭,一里之外有一处孤坟,此坟乃是孤独终老,无依无靠的妓女所葬之地,花容正貌时无论多么风光,孤老时却终究化为尘土,无人晓之。
传闻,最先葬于此地的久远年代的一位著名花魁。
有书记载,“金陵都会之地,南曲靡丽之乡。执茵浪子,潇洒词人,往来游戏,马如游龙,车相投也。其间风月楼台,尊垒丝管,杂妓名优。敬山亭外,古刹之左,孤坟一处,埋玉之所,萧萧落叶,西风起时,断云残柳,旧时芳草,今何人尤记。”
易寒与李明濛两人在城中一处与赵博文,楚留情约遇,一同往敬山亭方向走去。
途中,路经一处胭脂水粉店,楚留情停下脚步,露出邪魅的笑容,道:“几位兄台,此番去敬山亭,必会遇到名花,我们两手空空,买些礼物送给她们可好”赵博文笑道:“楚兄说的极是,无礼乃无礼之举”李明濛笑道:“好一句无礼乃无礼之举,赵兄,你这句话是无意而出,还是有意而为,可以看出这是一句绝妙上阙,我就来对一句下阙”略一思索,“有了,回首叹回首之愁”楚留情笑道:“明濛,你虽然对的工整,但意境却与上阙极不吻合”李明濛不服道:“怎么个不吻合法,此礼是去送给那些名花,见到礼物她们难道不会想到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么”几人微微一笑,不再辩驳,踏入店内。
出乎意料的,这胭脂水粉店内,女子却没有一个,才子公子却出奇的多,大概这些人抱着与他们同样的念头,掌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忙着接待客人,却无暇招呼他们。
易寒眼花缭乱的看着这些女子修妆打扮的物品,他却是第一次逛这种地方,寻常时候去的最多的是服饰店。
独自走到一处柜台,拿着一根像笔模样的石头,顶端尖细,尾端粗厚,一脸疑惑,这难道是女子按摩棒。
李明濛一向以为易寒是花中高手,见他露出疑惑的表情,有些诧异,解释道:“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这青黑色的黛石就是女子画眉的画笔”易寒恍然大悟,道:“倒有些怡人的闺阁气息”李明濛笑道:“易兄,你可知道画眉之举,源自何时”易寒微笑摇头,“愿闻其详”李明濛道:““子之清扬,螓首蛾眉”此乃前人最早言美人之眉,此为最古,却是天然修眉,不是画的,而后来的“蛾眉曼知”“文君远山”“绛仙秀色”“京兆眉妩”全然都是画出来的。
易寒笑道:“明濛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李明濛嘿嘿一笑,“我对这些事情比较感兴趣,时常翻阅这一类的书籍,家姐就常常责斥不务正业”易寒笑道:“玄观管的也太多了吧”李明濛没有回应这个问题,问道:“易兄可曾见过唐明皇十眉图”易寒道:“十眉,一曰开元御爱,二曰小山,三曰五岳,四曰三峰,五曰垂珠,六曰月棱,七月粉梢,八曰涵烟,九曰拂云,十曰倒晕,横云,斜月二词皆出其中”李明濛点了点头,“看来易兄学识渊博,虽不识眉笔,对这方面的事也不是全然不知”易寒谦虚道:“其实我也是无意间翻阅过此类闲说,那唐明皇十眉图我却不曾见过,又不然也不会连这眉笔也认不出来”李明濛哈哈笑道:“以黛玉为眉笔也是近朝才有,远久之时,她们均有柳叶代替,易兄,那些名花可是最欢喜谈论这方面的事,你可要多多补习,莫要让她们以为你见识浅薄”易寒点头道:“受教了”李明濛第一次感觉在易寒面前占上风,颇为得意,又随手拿出一件耳坠,问道:“易兄,这穿耳一举又何从来之”易寒摇头,看着李明濛等着他的解释,李明濛得意笑道:“青宜之山宜女,其神小腰白齿,穿耳以琢”此为穿耳之始,耳饰又分为耳丁、耳珰、耳环、耳坠等样式”拿起一小巧简洁的耳环,道:“此为丁香小坠”又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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