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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5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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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道:“那就是愚蠢了,既然要得到某些东西,就要用最正确的方法,用错了方法,无论你多么努力,都是徒然的。”
说完好奇问道:“为什么问我这一些?”
易寒笑道:“我想写一本名叫御女秘本。”
红绫好奇道:“有什么意义?”
易寒笑道:“男女相吸本是天赐,若因世俗伦理而隔开,岂不枉顾,多一些人生乐趣,助人为乐嘛。”
红绫笑道:“就似我们这样子吗?”
说着手指朝易寒大腿根际捉去,“活像剑柄。”
捉着掌心又用了些力握住。
易寒笑道:“什么招式?”
红绫应道:“仙人指洞!”
话刚说完,两人便在地上翻滚起来,比招论式。
房间内很快一片春色,覆雨翻云,靡费之音,不绝于耳。
一番缠绵之后,满地的狼狈污秽,两人躺在地上,易寒捡起她那素绿的衣裳披盖在红绫的身体之上。
红绫喘气道:“你还有力气动吗?”
易寒惊讶道:“你还要?”
累得够呛的红绫被易寒的话逗得控制不住娇笑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还有力气动?”
易寒淡道:“举手之劳罢了。”
红绫微微一笑,表情却突然黯然起来,伤感道:“明天我就要和贺兰比武了,或许”突然改口问道:“你希望我们二人之中谁获胜?”
易寒问道:“可以不比吗?”
红绫决然道:“不可以,非比不可!”
易寒道:“可以为了我吗?”
红绫柔声道:“我就是为了你才非比不可,不是为了占有你,只是为了能够堂堂正正的站在你的面前。”
易寒道:“那我要求你放弃决斗。”
红绫苦笑道:“不止你们男人有尊严,我们女人也有尊严,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男人去和贺兰决斗,男人就如衣服,穿久了就换掉,只是我穿上了一件换不掉的衣衫。”
难道这句话就是红绫开的先河,这句话在后世广为流传,只不过这男人却换成了女人。
易寒道:“贺兰已经放弃和你决斗了。”
“什么!”
红绫大吃一惊,立即道:“这绝无可能!”
易寒淡道:“贺兰已经亲口答应我了。”
红绫突然转身朝易寒看去,披在身上的衣衫垂落下去,莹白动人的玲珑酥。胸又暴露出来,引得易寒情不自禁的瞥去。
红绫恼道:“别看了,我要问你话呢。”
她不是恼易寒看她的胸脯,她是恼易寒在这个关键时候转移注意力。
易寒笑道:“情不自禁。”
红绫突然低下头,思索片刻之后,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只不过我想不到你能这么快就做到,她会这么快就屈服。”
易寒道:“贺兰不是屈服,她是想明白了。”
红绫轻蔑道:“笑话,我也是女人,我会不了解吗?若不是你征服了她,让她心甘情愿,她有可能会放弃自己的尊严吗?”
易寒反问道:“那你呢?”
红绫道:“贺兰既然这么做了,我就不会跟她一样,我要让你知道我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倘若你先来劝我,我会答应的,现在却不可能了。”
易寒无奈,原本以为贺兰棘手,想不到红绫居然更棘手,劝道:“何苦你,你们是表姐妹。”
红绫道:“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她了,见到她我就生气。”
易寒淡淡道:“我是不会让你去找贺兰决斗的。”
口吻虽然轻淡,却让人感觉他已经下定了决定要这么做。
红绫眼神挑衅,笑道:“除非你杀了我。”
易寒道:“我自然不舍得杀了你,将你捆起来,我还是舍得的。”
红绫一惊,刚要动,易寒立即扑了上去。
纠缠扭打的房间里传出红绫的声音:“让我先穿上衣衫。”
易寒淡道:“一会我把你包在被子里就是了。”
红绫怒道:“你这是在侮辱我!”
易寒淡道:“我都把你给上了,还在乎侮辱你吗?”
“这不一样”红绫辩驳道。
“老实一点,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我怕被你弄伤了。”
“说我细皮嫩肉,有本事尝我一脚。”
“你不提醒我,我还忘记捆住你的脚。”
突然传来易寒的痛叫声,“松口!”
一会之后,传来红绫的大笑声:“看你明天还怎么坐下。”
笑声突然哑然而止,红绫“唔唔唔”的乱踢乱撞起来。
第354节终须一别
嘴巴却是被易寒不知拿了什么东西给塞住了,这手脚被捆绑住想要反抗又是不能。
易寒仅用一边屁股坐了下来,看着红绫在床上蹦着身子,不劝也不阻止,一会之后,红绫自己就感到累了,一动不动的老实了许多,今天她练了一天的剑,刚才又与易寒激烈缠绵一番,这体力基本耗费完了。
老实躺了一会之后,红绫又感觉十分的难受,身上都是汗迹,刚才与易寒在地上翻滚了沾染了许多的污秽,既疲惫的想立即睡下又想沐浴一番,清洁一下身子。
“唔唔唔”红绫又发出声音吸引易寒的注意。
易寒并没有理睬,红绫又哼叫了几声,易寒这才走到床头,不耐烦道:“又怎么了?我是不会给你松绑的。”
红绫又“唔唔唔”的发生声音,身子朝易寒身上蹭了蹭,易寒只好拿掉塞住红绫嘴巴的束缚。
红绫立即重重呼了一口气,嘴巴被塞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身上粘糊糊的很难受,我想洗个澡。”
易寒道:“你只好忍耐一晚上了,过了明天中午,你们的决斗无效,我就会松开。”
红绫突然道:“若是别人这么对待我,我一定非杀了他不可。”
易寒没有应话,一脸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红绫见易寒没有应话,又说了一句。
易寒淡道:“听到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红绫道:“关系大着呢。”
易寒道:“你答应我吧,这样我现在就能回皇宫一趟。”
红绫笑道:“我不会答应你,既然你做了决定,那就陪我呆一整晚吧。”
这时候门外传来拓跋绰的叫声,“易寒!”
她发现易寒去了许久还没返回,所以寻来。
易寒朗声应道:“拓跋绰,我在屋里,进来吧。”
红绫却不悦道:“这是我的屋子,你凭什么做决定。”
说着朗声喊道:“拓跋绰你不准进来。”
拓跋绰却毫不客气的推门进屋,“怎么不点灯。”
易寒应道:“没空全文阅读。”
拓跋绰将灯点上,照亮屋子,“我们该回宫了。”
易寒无奈道:“红绫不肯答应我。”
拓跋绰朝易寒走了过去,脚上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却是女子所穿的亵衣,巡视一圈,发现房间内有些乱,女子的外衫内衣散落地上,也不胡乱猜测,走到床边,这才发现红绫被抱在被子里,外面被死死的捆绑着,红绫表情冰冷,也不看着她,易寒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拓跋绰问道:“你们刚才在屋里打斗了?”
“是”易寒应了一声。
红绫突然出声笑道:“是啊,打的还很激烈,都把我打的飞上了天。”
拓跋绰自然明白红绫的话中之意,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朝易寒望了过去,只听易寒道:“拓跋绰,要不这样好了,你来看守红绫直到明天中午,我先回皇宫。”
“不!”
红绫和拓跋绰闻言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拓跋绰出声道:“我不想和这个荡。妇呆在一起。”
红绫隐蔽的朝拓跋绰瞪去,目光透出阴冷之色,却娇滴滴的对这易寒道:“将军,你可不能离开我,你一走,说不定拓跋绰心生妒忌,要借机加害与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易寒立即道:“红绫你放心,拓跋绰不是这种人。”
易寒的话让拓跋绰差点要爆发的怒气平抚下来。
红绫当然知道拓跋绰不是这种人,就算拓跋绰恨得要杀了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她只不过要激怒拓跋绰,以牙还牙。
红绫娇声道:“那可不一定,妒忌中的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易寒表情犹豫起来,他这么一犹豫却立即激怒拓跋绰,只听拓跋绰怒道:“你居然怀疑我。”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不想在屋子内继续呆下去了,心中暗暗骂道:“奸夫淫。妇。”
易寒追上拓跋绰,“慢着。”
突然身后的红绫娇呼一声,易寒无奈的回头,“你又怎么了?”
拓跋绰哼的一声,“摔门离开。”
红绫见拓跋绰被自己气走了,开心的大声娇笑起来。
笑声突然止住,红绫的嘴巴又被易寒给塞住,只听易寒不悦道:“早知道就不给你说话的机会了。”
这会任红绫“唔唔唔”叫,他也不理不睬,心想,顶多就再延误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一夜过去,易寒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中午了,第一反应就朝床上的红绫看去,发现她依然被捆在被子里,这才放心。
红绫却早就醒来,眼睛瞪着易寒,易寒拿掉她口中的束缚,只听红绫道:“现在可以把我松绑了吗?”
易寒微微一笑,一边帮红绫松绑,一边笑道:“我也是为你好。”
红绫刚解除身上的束缚,也不顾赤身就朝易寒身上扑了过来,怒道:“敢将我绑了整整一夜,可知道我难受的要命。”
易寒一边推开她,一边喊道:“别闹了。”
红绫在身上挠了几下,这才解气道:“便宜你了。”
易寒道:“你和贺兰之间的决斗就这么结束了,以后你们还是一家人。”
红绫轻蔑道:“谁跟她是一家人。”
易寒怒道:“我不管了,以后我不在,你们打个你死我活也不关我的事。”
红绫笑道:“真的不关你的事?”
易寒决然道:“不关我的事!”
红绫突然道:“若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难受。”
“又来?”
易寒有些无可奈何。
红绫轻轻一笑,“我也发现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变得有些矫情了。”
易寒轻声道:“你就当为我着想。”
红绫应道:“我是肯为你着想啊,但是我也得为我自己着想。”
易寒不悦道:“你怎么比贺兰还要固执。”
红绫看他折腾了一天一夜,有些心疼,应道:“好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听你就是。”
易寒闻言大喜,狠狠的在红绫的脸上吻了一下,“这样子才乖吗?”
红绫心中一暖,其实她也不是故意为难易寒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做了出来,或许她想让自己在易寒的心中更有分量吧。
易寒道:“你身上脏兮兮的,去洗个澡吧,我先走了。”
红绫喊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易寒头也不回,“不要等我,你会真正找到一双合脚的鞋子。”
满脸笑容的红绫表情突然愕住,突然心中伤感袭来,泪水无声顺颊滑下,心中默默道:“我只穿你这一双鞋,就算我不得不双脚。”
她终于肯为男人流眼泪了,与易寒的甜蜜欢愉才刚过去不久,可这一刻他已经离开自己了。
易寒赶回皇宫,进入望舒的寝宫,发现望舒和瑞雪都在,还为易寒准备了许多的东西,似乎早就在等他回来。
易寒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尴尬一笑。
望舒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易寒点了点头,突然发现望舒旁边的瑞雪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父亲,你又要走了吗?”
易寒点了点头,瑞雪突然道:“带我离开吧。”
若是往常望舒一定会责斥瑞雪,可是这一次她却纵容瑞雪尽情挥洒心中的情感,毕竟父亲刚刚相聚没多久,这会易寒就要离开了,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命运,她不是普通人,易寒也不是普通人,瑞雪的将来更不是普通人,他是未来的狼主。
望舒笑道:“瑞雪,你跟你父亲说会话,我去那件衣衫给你父亲换上。”
易寒能从瑞雪的眼神中看到他的不舍,心中感到安慰,笑道:“从我看到你射落天上的雄鹰,我就不是把你当做一个小孩子了,你知道男人一生之中固然有伤感离别,却不是一种遗憾,有相聚有分别,有生有死,这才是完整的人生,你懂吗?”
瑞雪摇了摇头道:“我不懂,我不想你离开我。”
易寒笑道:“但是我必须离开你。”
“为什么?”
瑞雪立即问道。
易寒笑道:“有很多理由,就算说出来也无法抚平心中的伤感,那为什么还要说呢,你已经是个坚强的男人了。”
瑞雪闻言表情顿时坚韧起来,这是父亲对他的肯定。
望舒拿了一套衣衫走了过来,只是一套很普通的衣衫,并不奢华。
望舒微笑道:“我给你换上吧。”
易寒道:“我自己来,在皇宫你毕竟是狼主。”
望舒突然瞥到易寒脖子上的捉痕,微微一笑。
易寒道:“望舒,你想听我解释吗?”
望舒淡淡一笑,轻轻摇头,“你是个男人,男人征服女人就似征战沙场一样,天经地义。”
易寒道:“你别说这些话来骗我了,我已经看到了你的眼神。”
望舒微微一笑,“我是个凡人,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并不生气。”
易寒道:“你这是在纵容!”
望舒笑道:“我是纵容你好呢?还是让你陷入痛苦纠结之中,我爱你,不受任何人任何事影响纯洁的爱。”
易寒满腔柔情的将望舒搂在怀中,瑞雪也凑了过来,三个人抱在了一起。
易寒离开西夏皇宫,心中却没有太多的伤感,他心中怀揣着望舒和瑞雪对他的爱,满载而归。
(今天很忙很累,请见谅。)
。
第355节赴约
这一次西夏之行,虽然惹了些事端,但是易寒没有半点后悔,因为他见到了望舒和瑞雪,他的妻子和儿子。
曾被情爱纠缠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易寒,对待男女间的恩爱纠葛看的更开,更淡了,是的,对于一个经历了那么多爱情折磨的男人,得与失其实都不那么重要了,就像他已经忘记了奥云塔娜和彩云,她们是自己生命当中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人生若是完美的,没有遗憾的,就不是人生了,他已经得到了许多,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或许这一刻,他才达到了一个浪子该有的境界,宁霜说的没错,他太痴情了,以致于他所有的东西都不肯松手,这样的举动最后折磨的将是他自己,而该放的时候放弃,心中虽有遗憾,一切却变得那么的美好,让人永远怀念。
站在天峰的脚下,易寒这会没有太多的感触和激动,就似回到家里一样,一种很平缓的心情,天已经黑了下来,易寒没有冲动的连夜登上峰顶,他竟耐下性子来,打算先在山下住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再登上峰顶。
易寒发现自己的心性越来越平稳了,变得不太容易就心潮澎湃,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就似一个小孩子和一个老人吧,小孩子心中多充满活力激情,可是举止却鲁莽冲动,老人心性平稳,做事睿智有分寸,可却没有活力激情,见惯了太多,还有什么能够让他激动的呢,怕就是生死,也能够淡然面对。
弄了些吃的,点燃了一团篝火,铺了些枯草,易寒打算这样平淡度过这一夜,卧在枯草上,仰望天空,发现天空的月亮很圆,但是还不够圆,明晚大概就是圆月了吧,想想自己有多少日子没有这么充满闲情逸致的欣赏月色,自己这些年一直过的很忙碌,忙碌了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多年,他的生命中有忽略了多少的美景呢?
突然脚步声轻轻传来,易寒回神,警戒的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是一个男子的身影。
“今天的月亮很圆。”
男子先出声道。
易寒听到对方的声音,脑子里立即浮现起一个人来,贺兰和拓跋绰口中的宗师,那个高深莫测的中年男子,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易寒感到好奇,拓跋绰说过,他不会再回一品堂了,难道这是他流浪途中的一个落脚点。
易寒应道:“还不够圆,明天才是圆月。”
中年男子深深道:“是啊,不够圆,明晚才是圆月,人生就像一个轮回,每一刻都是不同的,就算在同样的地点,天上的月亮也会提醒你,曾经的已经过去的,这一刻是新的开始。”
中年男子的话有很深很深的感慨,在这种时间这种环境下发出感慨,他的内心应该很复杂,而不是心静无尘,易寒看着天上明月,淡淡应道:“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好久没有静下心来欣赏明月皎洁了。”
中年男子笑道:“我可以坐下来吗?”
易寒笑道:“可以,不过请先让我为你铺一个坐位。”
说着腾出一般的枯草,扑了一个可以坐下来的地方。
中年男子哈哈笑道:“多谢了。”
易寒毫无敌意,似乎把斡道直要杀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斡道直似乎也不记得这件事情了,表现的从容自若,坐了下来。
易寒笑道:“兄台怎么称呼?”
斡道直直言道:“我叫斡道直。”
“哦,兄台是西夏人?”
斡道直应道:“我父亲是西夏人,我母亲是大东国人,我随父姓斡道。”
易寒笑道:“这两个字念来拗口,我还是随拓跋绰称呼你为宗师吧。”
一句话立即拉回两人曾见过面的事实。
斡道直笑道:“不妥,你还是直接称呼我的姓名吧,可我又该怎么称呼你呢?”
易寒笑道:“易寒。”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知道我昨日为什么要杀你吗?”
易寒笑道:“愿闻其详。”
斡道直道:“因为贺兰。”
说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易寒淡笑道:“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由。”
斡道直道:“可是我的理由却以你的性命作为代价。”
易寒道:“这又如何呢?”
斡道直看着易寒,笑道:“易寒,你果然非比寻常。”
易寒笑道:“你夸奖了,宗师也非凡夫俗子。”
斡道直笑道:“我若自认不是凡夫俗子,那我就没有自知之明,我是个凡夫俗子。”
斡道直却驳回易寒的话。
易寒淡淡一笑,问道:“宗师你何以在此落脚,难道这是你流浪的第一站?”
斡道直应道:“不,这是我的终点站。”
说着朝高不可及的天峰望去,问道:“你可知道这天峰之上住着什么人?”
易寒心中清楚,却笑道:“神仙吗?”
“神仙?”
斡道直闻言一讶,却笑道:“神仙永远是凡人无法触摸企及的,可是我却要试一试。”
易寒笑道:“宗师在世人眼中已经是天人,何以如此自贬自己。”
斡道直笑道:“我说过了,我只是个凡夫俗子。”
易寒道:“但是别人不这么认为。”
斡道直笑道:“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何干?”
易寒沉默不语,眼前的这个人,心境和睿智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似自己一开始遇到玄观一样,说起话来很累,他还是喜欢通俗一点清晰一点的交流,却不太喜欢这种高深莫测话中有话的交流方式。
斡道直问道:“易寒,你怎么不说话了。”
易寒笑道:“宗师,恕我直言,和你说话没有什么趣味,我喜欢说些低级趣味的话题,宗师你一言一语无不高深莫测,充满深意,让我难懂。”
斡道直笑道:“恕我不是故意如此。”
一语之后问道:“易寒,你有什么追求。”
易寒笑道:“追求是一种很虚幻很飘渺的东西,无法清晰。”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这句话算不算高深莫测,充满深意呢?”
易寒笑道:“至少宗师你听的懂。”
斡道直笑道:“不,我听不懂,我也无法理解,我心中的追求很清晰很明确,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般虚幻飘渺。”
易寒笑道:“人的一生,对追求先是清晰,后是模糊,最后又变得清晰,我只能说宗师你的已经到了第三个阶段,返璞归真。”
“或许如你所说一般”这一次斡道直却没有反驳易寒,突然目光又瞥向高不可及的天峰,心情激动澎湃,多久我没有如此过,或许如易寒所说,我返璞归真,心境从一个老人又变成一个小孩子,或许这样才能解释我心中激动澎湃的心情吧。
易寒突然问道:“宗师,你何以如此激动,似你这等人物,世间还有让你感到激动的事情吗?”
斡道直笑道:“被你看出来了吗?”
易寒笑道:“宗师,你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似宗师这种人该不会故意弄虚作假吧。”
斡道直笑道:“一颗参天大树,虽然枝叶茂密可遮风挡雨,屹立不倒,可却呈现枯老暗寂,一颗青翠小苗,虽柔弱易折,却给你茂盛的生机,易寒,你可有这种感觉过。”
易寒点了点头,斡道直笑道:“我的外表虽然是一颗参天大树,可我的内心却是一颗青翠小苗,所以我的内心才会变得激动。”
易寒笑道:“宗师是怕我听不懂,所以才给我打了这个比喻。”
斡道直笑道:“人心与这世间本来就是充满奥妙,或许用这种方式来印证,会显得更加的清晰,道理还是道理,是我们越想越多,才会变得越来越糊涂,可笑的是,人人自认自己阅历丰富,看透了人情世情。”
易寒道:“宗师,月很园,我们赏月吧。”
斡道直应道:“好的。”
两人静静看着无边无际的星空,不知道是在赏着星空还是在赏着心中的一轮明月。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突然道:“宗师,你困了吗?”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又忍不住想说话了。”
易寒笑道:“明月虽美,但是我总感觉缺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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