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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5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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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在阁楼门口停下,笑道:“将军里面请,主人就在里面。”

易寒走进阁中,便看见一个女子盘腿坐在坐墩之上,身前一张矮小方桌,桌上小炉烧水焚茶,屋内散发着香气,香气中混杂了茶香味和炉香味,还有那若有若无女子淡淡的体香。

但见那女子一身白色纱裙,脸遮面纱,正悠然的饮着最后一杯茶,举止典雅幽静,充满韵味。

易寒不请自坐,就坐在女子的正对面,笑道:“你倒是好闲情逸致。”

女子淡淡应了一句:“不可以吗?”

易寒笑道:“可以,当然可以,这让我想起在金陵那个悠然充满闲情逸致的宁雪。”

女子应道:“你可以不想吗?多看看眼前。”

易寒笑道:“客人来了,怎么不冲茶待客?”

“嗳,你都无心品茶,岂不是浪费我的好茶。”

她轻轻应了一声。

易寒笑道:“谁说我无心品茶,我现在可口渴的很,恨不得喝上个几杯润喉甘肠。”

女子嫣然笑道:“你既想品茶,为何一直盯着我的手指,莫非你想品的是我手上的茶渍?”

易寒笑道:“我想先品茶再品美人。”

女子叹息道:“哎,可惜我算不上美人,你能品茶却无法品美人了。”

易寒心中一紧,难道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难道就算婉儿师傅也没有办法,想着目光朝那个遮上轻纱的脸容望去,黛眉依然典雅秀气,眸子依然恬静悠远,易寒忍不住缓缓伸出手去,想要揭下她脸上的轻纱。

手中半空,却被她的纤手捉住,女子浅笑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直言道:“我想看看你,我已经好久好久没看你了。”

女子微笑道:“你不是说我已经在你心中了吗?看看你心中的镜子就好了。”

易寒有些着急道:“宁雪!”

“嗯。”

宁雪柔柔应了一声,却没有后文。

易寒道:“让我看看你的脸。”

宁雪微笑道:“你为什么非要看呢?莫非你在意我的容貌?”

易寒道:“我当然不在意你的容貌,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宁雪淡道:“既然不在意,为什么非要看呢?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又能见到我的人,看与不看还不是一样的。”

易寒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学的如此善辩了。”

宁雪嫣然笑道:“我向来如此,傻瓜,以前我让着你呢?你还以为你雄辩天下无敌了。”

易寒笑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只是你蒙着脸和我说话,我感觉怪异极了。”

宁雪笑道:“那你大可以也蒙上脸,免得说我占了你的便宜。”

易寒苦笑道:“你还变得无赖了。”

宁雪不应,纤手拈着开始冲茶,易寒感觉她的动作就似在作画一般,那么的典雅那么的优美,心中竟生出想要去触摸那纤细白皙的手指的冲动,只听宁雪轻轻道:“你若要品美人,这茶我就不冲了全文阅读。”

易寒道:“不能两者兼得吗?”

宁雪抬头朝易寒看来,静若秋水的眸子闪过一丝灵动,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易寒不悦道:“我都是你的夫君,莫非要与你亲近一番,你这做娘子的都要考究一番。”

宁雪有些调皮任性道:“就是要如此。”

易寒笑道:“若我无法过关岂不是干馋嘴,我受些委屈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委屈娘子你要受寡妇之苦。”

宁雪淡笑道:“男子我有的是,一千个不够,就一万个。”

易寒笑道:“你怎么也学起宁霜那般邪恶来,你说什么我谦让就是,莫要再刺激我了。”

宁雪笑道:“那你现在的心是被针扎着一般难受,还是被刀割着一般痛苦。”

易寒摇头道:“都没有,因为我知道我的雪儿是不会这么做的。”

宁雪嗔哼道:“你别老是一副看透我的模样,我讨厌这样,惹得我干出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来。”

易寒哈哈大笑,饮了一杯茶,赞道:“这茶香极了!”

宁雪眉角微微一扬,显然露出笑容了,只听易寒却还有话,“不过还是抵不过美人身上的幽香,快说你是否刚刚沐浴,等待我品香而来。”

宁雪轻笑一声,“自大,这美人香今日你是品不到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品你的茶香吧。”

“为何?”

易寒一脸不解。

“什么为何?当然是我不肯了。”

宁雪理所当然应道。

易寒问道:“为何不肯呢?莫非你今日不太方便?”

宁雪闻言“噗哧”娇笑起来,典雅娴逸的姿态顿时多了几分小女孩的娇俏,“你不要把任何事情想得都是有原因的好不好,我今天还真是方便的很。”

这口吻是越说越调皮了。

易寒很喜欢这种和宁雪娓娓而聊的感觉,让他感觉回到和宁雪初识的那段日子,细细想来自己并没有多少和宁雪这样闲谈的次数,更多是时候像一对冤家,你恨我,我恨你,易寒深深的感慨道:“真好!”

宁雪笑道:“好在哪里呢?”

易寒道:“好在可以这样和你聊天。”

宁雪笑道:“这样就满足了吗?”

易寒应道:“这样的满足了吗?”

宁雪讥讽道:“你刚才可是不满足。”

易寒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美色虽然迷心,却抵不过一刻悠闲。”

宁雪轻声道:“看来你肯好好品茶了。”

易寒诚恳道:“雪儿啊,再给我冲一杯吧。”

宁雪也不应话,却抬起那只优美的手,轻轻点落茶水。

易寒也静下心来,品着茶香,却是越品越香,回味无穷,赞不绝口。

宁雪细心服侍,也不说话,倒像个茶师一样。

易寒连品了几杯之后,宁雪问道:“还要吗?”

易寒笑道:“这是在品茶,你怎么似在灌我酒一般,莫非你想把我灌醉。”

宁雪淡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伺候了。”

说着缓缓放下茶盅。

易寒突然捉住她那双白皙柔嫩的纤手,吟道:“含香带露情无限,冶态香风韵更长。”

宁雪目光淡淡的朝易寒那只捉住自己的手瞥去,笑道:“你要调戏人也该说些符合时景的话来,随口编出两句就来唬人,松手吧。”

易寒“嗳”的一声,“谁说不符时景,谁说随口编来。”

说着手指轻轻滑过宁雪的手背,白皙的手背顿时多了一行水迹,晶莹润肌,原来易寒刚才的手特意沾了些茶水,“这不是含香带露吗?”

宁雪淡道:“你就这样糟蹋我的好茶。”

易寒哈哈笑道:“我没糟蹋你,你就应该感到庆幸了。”

宁雪轻轻嗔怪道:“俗人,你自己品个够,含香带露个够吧”说着抽回手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易寒站起,伸手一拉,将宁雪拉到自己的怀中,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脚,白裙轻盈,香风摇荡,好一副美人微仰图,只听易寒笑道:“你这裙底香风源源不断,是不是深韵悠长啊。”

宁雪笑道:“你就尽管使坏,我不理你,看你这独角戏如何演下去。”

易寒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说着搂着宁雪的腰,控制着她的身体合舞起来。

广袖舒展,美人踢踢弯腰,裙角旋动,飘飘若仙,好似一曲仙子霓裳舞。

易寒笑道:“怎样,我这洛神凌波,起舞弄清影如何?”

宁雪眸子动人盈盈含情,“越动人心,我越担心哩。”

易寒喜道:“这么说你动心了。”

捉着伸手缓缓去揭她脸上轻纱。

突然脚下一痛却被宁雪给逃脱了,只听宁雪咯咯笑道:“你当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吗?”

易寒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这不是已经证明了结果吗?”

问道:“为何不肯揭下面纱?”

宁雪轻声道:“我自己来揭。”

说着抬手缓缓揭露脸上面纱,一张美艳动人的面孔顿时出现在易寒的面前,美貌如初,只是此刻她霞颊满面,垂头含羞,多了几分婉柔蕴藉。

易寒惊讶道:“你既伤愈,为何遮脸不肯真容相对?”

易寒突然恍悟道:“定是你怕我看见你脸红耳赤的羞人模样。”

宁雪依然垂头,也是不应,更印证了易寒的心中的判断,易寒喜道:“雪儿,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张动人的脸。”

宁雪突然抬头,眼神透着几分锐利,“你莫要用这种轻佻的眼神望我。”

易寒好奇,“怎么,难道你感觉害羞不成,我们都不知道对视过多少次了。”

其实不然,两人已是夫妻,那层道德的隔膜不再,这种对视却有很深的交。欢味道,让人情不自禁的情动生欲。

说起来宁雪虽已是妇人,但男女之欢还没有熟至成惯,还保留几分羞耻风情。

易寒朝宁雪走近,自然是要亲近一番,宁雪却喊道:“你给我站住!”

易寒好奇笑道:“又怎么了,你这模样可让我不敢轻亵。”

宁雪挺胸昂头,骄傲道:“就是让你不敢轻亵。”

易寒笑道:“你是我妻子,莫非我要与你亲近还要过三关斩六将不成。”

宁雪笑道:“你要与我亲近也是不难,不要你过三关斩六将,只需你扮一回乌龟逗我开心就好。”

易寒道:“你是越来越调皮了,怎么让我扮起乌龟来了。”

宁雪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这大名鼎鼎的麒麟将军肯不肯为我这个小女子弯腰腰低。”

易寒决然道:“别说弯腰低头了,就算要我性命也在所不惜,我就为了你扮一会乌龟。”

说着真的曲膝要扮乌龟。

宁雪认为易寒机灵百变,定有托词,怎知他真的扮来,疾步上前,将易寒扶起,又疼又爱道:“我叫你扮,你怎么就真扮了。”

易寒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哈哈笑道:“要不然怎么能引的你上当入怀呢?”

说着吻上她娇美的檀唇。

宁雪娇哼一声,沉醉在他热烈的缠吻之中。

待觉易寒手掌探入她的裙内,顺着大腿要抚她臀儿,这才觉悟,把他推开,红着脸道:“光天化日的,莫要如此,先谈正事,夜深再续。”

易寒笑道:“曾前我认为你最风骚放。荡,现才知你最保守。”

易寒的双手不再她身上作怪,宁雪恢复清明,“莫提这些了,你匆匆而来却是为何?”

第361节冷若冰霜

易寒微笑反问道:“外面局势已变,你按兵不动又是为何?”

既解释了自己匆匆而来的原因,又询问了自己的疑惑。

宁雪笑道:“西王府的大权已不在我手。”

西王府名义上的大权却是不属于宁雪了,但实际上还是掌握在她的手中,易寒不知道宁雪为什么这么说,莫非这是她按兵不动的托词吗?

宁雪见易寒疑惑的表情,深深道:“我的爱郎难道你忘了吗?我已经将西王府的大权交到你的手上,没有你的准许,我这个做幕后军师的岂敢随意调兵遣将。”

易寒立即恍悟大悟,“原来如此,此事我并没有记在心上,所以一时没有想到,刚才之所以会误会,是因为我家雪儿是个诡计多端的女子。”

宁雪目光不悦的嗔了易寒一眼,“你倒说说,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你了。”

易寒讪笑道:“你虽没有算计过我,可是你经常算计别人啊,眼前局势危不及我,我因为你真的放任不理了呢。”

宁雪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淡淡道:“好吧,我的大王,你要妾身怎么做才满意呢?”

易寒听宁雪称呼自己为大王,又贱称自己为妾身,苦笑不得,笑道:“我知道贵州方家和华中华东两府的战事与你西王府无关,但是在此之前方夫人已经和我透露过了,此事不仅仅是贵州方家和两府之间的战事,背后却牵扯到大东国和紫荆国的较量,外敌入侵,我们身为大东国人,责无旁贷,我想让你积极调兵遣将,准备充足的粮草,随时支援贵州方家。”

宁雪轻轻道:“这么说贵州方家是自己人咯。”

易寒笑道:“你这是明知故问,你心里不是清楚的很吗?”

宁雪笑道:“我只是想知道这自己人是不是亲密到不分你我的自己人。”

易寒笑道:‘算是吧。“宁雪笑道:”

我却不是这么认为,倘若最后方家登帝,我岂不是被欺压的走投无路,除非你向我保证,能镇的住方家。”

易寒笑道:“你向你保证,这样你满意了吧。”

宁雪笑道:“从近些年方夫人的种种举动,已经可以证明她是一个极具野心的女人,你又凭着什么控制她的野心。”

易寒道:“凭我是她的男人可以了吗?”

宁雪并不惊讶,笑道:“果然你已经下流的把方夫人的搞上手了,难怪她一直会吃大亏心甘情愿的帮你,看来靠征服女子征服江山比靠武力征服江山要容易许多。”

易寒笑道:“你不吃醋吗?”

宁雪轻笑道:“我为什么要吃醋,易寒,你知道我几岁了吗?”

易寒柔声道:“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妇人了。”

宁雪微微一笑,“如此大事,我肯定北敖和安卑不会不知道,说不定这两国又蠢蠢欲动起来,只要我西王府按兵不动,镇守大东国西边的门户,这两国就不敢轻举妄动,我不动则敌不动,若是我率军东援,说不定北敖安卑两国会趁机入侵,虽不惧他们,却也徒增兵祸。”

易寒反问道:“北敖,安卑就不怕西夏吗?”

宁雪笑道:“连我都知道你那甜心小狼主爱好和平,不会干出一些入侵别人国土的举动来。”

易寒道:“这你就错了,大东国和西夏已是盟国,北敖安卑一旦对大东国动兵,西夏必定也会对北敖安卑动兵,我就是借此平衡四国,那一个国也不敢轻举妄动,让几国边境百姓永享太平。”

宁雪笑道:“如此说来,我根本不必担心了,把北敖和安卑放心交给你那个甜心小狼主。”

易寒道:“也不能这么说,局势千变万化,我们是这么想的,也无法肯定别人也是这么想的,别是的思想是我们所无法控制的,这样吧,你就先暂时按兵不动,看局势急缓而动,眼下,这贵州方家和两府只是互相僵持着,一时难以爆发全面大战,你这会出兵增援只是让我方占了兵力的优势,对局势也没有太大的改变,我所苦恼的是如何对付紫荆国这条猛虎,为什么非要入侵大东国呢。”

宁雪道:“一个人的野心膨胀到一定的程度,便不安分于眼前所得到了,想得到的更多更多,紫荆国是海上霸主,可是在陆上却难以称雄,或许紫荆国想让世人知道他也是陆上的王者吧。”

易寒问道:“雪儿,你说如何对付紫荆国的战船呢?”

宁雪应道:“这个问题我也曾思考过,紫荆国的海上作战经验和战船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积淀,远不是我们短时间内能够追赶的,与其在海上交锋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实为不智,最好就是与其在陆上交锋。”

易寒道:“可眼下紫荆国借与两府联盟,在东海已经有了补给根据地,向南入侵,打算侵占东海的所有港口,是逼迫我们非打不可,却是避也避不了。”

宁雪淡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就算紫荆国真的侵占了东海的所有港口,要侵占大东国也不是一件易事。”

易寒道:“却不是易事,但对大东国的打击却是巨大的,失去了东海的港口,大东国就似一直断了翅膀的雄鹰,只要紫荆国长期占据港口,就算不与我们交战,对大东国的经济也会打来严重的打击,长此以往,大东国将不堪重负,不战而败。”

易寒想的更深远,不是兵力的损失,更是对国家经济命脉的打击。

宁雪笑道:“想的越多越深远,事情就会变得越复杂,就算依你所说一般,但是我们能够任其占据港口吗?紫荆国不攻,我们必攻之,反正都是避免不了要交锋,到时候还不是在陆上决一雌雄吗?”

易寒沉思不语,他本打算退出不再理这俗世之争,只想携美度过余生,可是他又忍不住把这些事情揽到身上去思考如何应对。

宁雪轻轻道:“易寒,你就不要领军打仗了,你不会永远都是这么好运,我怕只要你能活着,我敢保证局势就能够稳定下来。”

易寒笑道:“我却觉得我够倒霉的了,是该好运了。”

宁雪幽幽一叹道:“大东国也不缺少你这个麒麟将军。”

易寒见宁雪莫名的担心起来,笑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不亲自领军打仗,顶多我就从中周旋局势。”

宁雪微微一笑,“那还差不多。”

宁雪说的并无道理,大东国也不缺少他麒麟,而易寒利用其人脉关系所起到的作用可远远比他亲自领军打仗要大的多,倘若大东国各方势力,各自为政,各自为战,那是什么样的局面呢?而眼下,西王府,贵州方面,京城方面却因为他的关系而团结一致,这就是他易寒最大的作用,只要他易寒活着,三角同盟就会牢不可摧,而华东华中两府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威胁,只是要尽快结束战争,怕就是有一定的难度。

易寒在齐子明的带领下巡视了西王府方面的军队,那些将军见易寒来了,个个都问,易寒是不是要率领他们去打仗了,将领渴望打仗,而统帅却渴望和平安定,这或许就是将与帅的差别。

易寒回答是:“是马上要打仗了,只是时机还没有到,让他们加紧操练士兵,耐心等待。”

让将士憋住了劲,也是高鼓士气的手段之一。

夜深之后,易寒返回西王府,与宁雪温存一晚,却也希望宁雪能够给他生育儿女。

易寒起身,宁雪也醒了过来,只是她昨夜被易寒折腾蹂躏一番,这会身子酥软,也不愿起来,慵懒的卧在床榻,手撑下颚笑意盈盈的看着正在穿衣的易寒。

易寒发现了,转头笑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宁雪笑道“醒了就不想睡了,我想这样看着你。”

易寒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笑道:“那怎么还不起身呢?难道害羞我看见你的身子?”

宁雪嫣然笑道:“是又怎样?”

一语之后又用幽怨的语气道:“昨晚,你弄疼我了。”

易寒哈哈笑道:“谁叫你饿了我许多年,这会有机会,我还不狠狠的把你给吃了。”

宁雪哼道:“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个温柔的男子呢。”

易寒温柔道:“你昨晚可没有求饶央求,若你淡淡说上一句,我岂会欲求不得。”

宁雪冷傲道:“我岂会向你求饶,放心吧,我会找到机会来收拾你的。”

易寒哈哈笑道:“别的方面我信,可是在船上,雪儿你却是个矜持柔弱的女子,怕是对我没有半点威慑力。”

宁雪淡道:“好啦,你今天是不是要走了?或许你应该往宁府走一趟。”

易寒笑道:“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情呢?宁霜和刀女是住在宁府吧?”

宁雪道:“我让你去宁府,可不是让你去和她们温存,我是让你找宁霜获得一些消息,她手下的密探遍布天下,或许你能从她口中最快得到北敖和安卑的一举一动。”

易寒好奇道:“宁霜还干这种事情吗?”

宁雪笑道:“凭宁霜的手段,若成为她的奴仆一天,就一生都是她的奴仆,因为离开她只有死路一条。”

见易寒不解,解释道:“那些人都被她下了慢性毒药,若无法定时拿到她的解药就会暴毙身亡。”

易寒惊道:“也不知道宁霜有没有给我下药?”

宁雪笑道:“你又不是她的奴仆,她不会给你下药的,再者说了,她若想折磨你,也不会用这种简单的方式。”

易寒讶道:“这种方式还简单啊。”

宁雪反问道:“难道你没有尝到那种被她折磨的滋味吗?”

易寒闻言应道:“确实她对付我的那些手段,比给我下药要更折磨我。”

刀女的事就是其中一件。

宁雪淡淡道:“那你可以走了。”

易寒惊讶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留恋我。”

宁雪苦笑道:“我现在怕了你了,若是你的色心大起,我可就遭殃了。”

易寒突然掀开的被子,宁雪白皙胜雪的。身子顿时暴露无遮,宁雪被吓了一跳,连忙捉住被子遮掩春光,易寒却哈哈大笑的走出门口了。

宁雪微微一笑,只感觉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公事一般都是齐子明随同,而私事就由安容陪伴在易寒的身边,毕竟这样,易寒做起任何事情都要轻松许多。

来到宁府,又是那个宁伯领着易寒和安容进入府邸,宁府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门可罗雀显的安寂,不过从宁伯脸上的笑容却可以感受到宁府的生机勃勃,寂而不死便是娴静了。

宁伯只是招呼了一会便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安容本来就是宁府的人,有安容在,就不必宁伯来领路了。

安容道:“将军,你想去见谁呢?”

若是要去见二小姐,她怕是无法带路,二小姐居住的地方她去不得。

易寒道:“带我去见刀女吧。”

两人来到安静的院落,突然易寒看见惊人的一幕,刀女居然坐在院落的亭子内,手里拈着一根针在学刺绣,别说易寒了,连安容也吃惊不已,她从来就不会认为刀女会干这种事情。

刀女怀有身孕,这会如何能再舞刀弄棒,自然是做一些安静娴雅的事情较好。

凶残冷傲的刀女做这些小女子才会做的娴雅之事,确实让人感到诧异。

易寒心中却多了几分的欢喜,他还是希望刀女温柔娴雅一些。

两人带着好奇心朝刀女走了过去,刀女认真凝神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朝她靠近。

突然一声惊喜的喊叫声响起:“易寒!”

却是秋凌刚才房间走了出来,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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