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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6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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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好奇道:“这美丽女子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为何这位英雄人物会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子凤笑道:“这位英雄人物便是三十年前大东国的兵马大元帅程铁风。”
易寒闻言惊呼出声,似乎从子凤的话捕捉到一丝什么,当年程铁风败的太奇怪了,莫非与子凤现在讲的这个故事有关,连忙问道:“那个美丽女子又是什么身份呢?”
子凤淡道:“那个美丽女子便是紫荆国的女王,她刚登上王位不久,紫荆国内政局不稳,加之大东国又让程铁风率三十万大军而来,于是她便御驾亲征,来到前线。”
易寒闻言惊讶不已,当年的一战竟是紫荆国女王御驾亲征,莫非“莫非七大名将中最神秘的紫荆名将便是紫荆国女王?”
易寒不由自主的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子凤应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易寒忙道:“子凤快说。”
子凤应道:“一开始确实是女王在指挥作战,不过后来却换了其他人,紫荆国的这个名将其实是两个人。”
易寒问道:“后来换了什么人?”
子凤应道:“程铁风。”
“什么!”
易寒闻言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程铁风是大东队的主帅,他又怎么会跑到敌人的阵营里,成为敌人的主帅呢?这太让意外了。
子凤见了易寒的表情,淡道:“让人不敢置信对吗?可这却是事实。”
易寒怒道:“若子凤说的是真相,那这程铁风可真是大东国第一大罪人,竟然通敌卖国,将一心追随他的三十万将士亲手埋葬。”
子凤轻轻叹息道:“世间的对与错往往却难以分的那么的清楚,易元帅,你还有心情听下去吗?”
易寒沉声道:“听,怎么不听,我要知道程铁风是如此无耻的一个人。”
子凤轻声道:“当程铁风知道自己深爱的女子竟就是紫荆国的女王,亦是自己战场上的敌人,一面是国家利益,一面是自己的爱人,他无法抉择十分痛苦,他爱女王爱的极深,只感觉失去了她活下去也没有意思,思考一夜之后,他约女王再次在这白水岩见面,他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女王,两人情缘已尽,从此之后不再见面,女王似乎知道程铁风会这么决定,早以往的交谈接触中她已经深知程铁风的为人,她显得很冷静,她问程铁风爱她吗?程铁风肯定了这个回答,女王又问他爱她有多深,多深?程铁风感觉深的无法估量,他回答说我可以将我的心挖出来给你,女王微微一笑,对着程铁风说既然你无法抉择,那就让天来做决定吧。”
易寒问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做决定?”
子凤应道:“程铁风认为自己遇到她都是命运的安排,既然如此那就一切听天由命吧,女王正是深知程铁风,所以才提出这个建议,女王让程铁风用自己的宝剑砍在这双子岩上,爱她有多深就砍多深。”
已经不必子凤说出口了,结果已经摆在易寒的面前,这岩石被程铁风拦腰斩断。
子凤继续道:“这个结果让程铁风下定决心不顾一切的跟着女王走,因为他对女王的爱已经深的连这块岩石都无法衡量了。”
易寒冷笑一声,“倒真是掩饰自私自利的一个好办法。”
在他心中程铁风的行为他不敢苟同,任在故事中子凤为他编排了许多的理由。
子凤问道:“易元帅你爱过人吗?”
易寒看着她应道:“我爱过。”
子凤又道:“真正深爱过?”
易寒应道:“真正深爱过。”
子凤道:“那我可以问易元帅这个问题了,倘若易元帅是程铁风,易元帅会怎么做。”
易寒应道:“我却也绝不会通敌卖国,倘若无法与女王在一起,我也会认为这个命运的安排。”
子凤笑道:“易元帅说听从命运的安排,自己却做了决定,我认为易元帅不是程铁风却无法感同身受,易元帅还记得小王妃吗?”
易寒点了点头,问道:“为何突然提起宁雪?”
子凤笑道:“那易元帅可还记得小王妃在战场上为易元帅所做的?”
易寒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宁雪的恩情。”
子凤笑道:“那不是恩情,那是对易元帅深深的爱,在小王妃心中,易元帅是唯一是所有,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就算带着神兵燕云十八骑走向死亡,只要能救回易元帅,就值得了。”
易寒沉声道:“你想说明什么,程铁风的行为跟宁雪是一样的吗?”
子凤道:“为帅者,见惯生死,冷酷无情异于常人,而易元帅却是一个例外,在程铁风的心中只有战局的胜负,最后的大局,将士的生死只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便就似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一般,正因为身经百战的程铁风磨砺出一颗冷静平常的心,打仗对他来说就像是下棋,在他的心中只有通敌卖国,却没有怜悯将士生死,而易元帅却是不同,易元帅会怜悯将士的生死,对于易元帅来说,下棋对弈与真正的战争不同,对弈可为大局而弃子,而真正的战争易元帅对因为人心而不舍。易元帅虽然智慧谋略不亚于七大名将任何一人,可是易元帅只算的上奇将,却不是一代绝世名将,我知道易元帅心中不屑于程铁风的为人,可我必须要说的是在战场上,易元帅不会程铁风的对手。”
易寒惊讶道:“程铁风还没死?”
子凤笑道:“我不相信易元帅没有收到消息。”
易寒问道:“来的正是程铁风。”
子凤点了点头。
易寒淡道:“你刚才说程铁风将战争当做下棋一般,可将士兵当做棋子为大局而舍弃,我倒是要问一问爱兵如子的名将席清又当怎么说?”
子凤笑道:“席清确实爱兵如子,将士既是他的儿子,席清大义到可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战场,为了大局,他亦可放弃自己的儿子,弃子一举,岂不是与程铁风殊途同归。”
易寒道:“子凤,我觉得你突然间变得善辩了。”
子凤笑道:“易元帅不必放在心上,此事就当做我们之间的闲聊谈资吧,走吧。”
易寒朗声道:“慢着!”
子凤好奇道:“易元帅还想做些什么呢?”
易寒拔出佩剑,“我要证明程铁风的理由是多么的可笑。”
子凤应道:“我从未说过,这是程铁风的理由。”
易寒朗声道:“我现在就把另外一块岩石拦腰砍断给你看看。”
子凤微笑道:“易元帅的佩剑亦算的上是一把宝剑。”
易寒拿着席夜阑的宝剑走到岩石前面,蓄足力道全力一挥,“叮”的一声,宝剑陷入岩石寸许之后便停了下来。
子凤道:“我忘了告诉易元帅,八坑山的白岩石比铁还要坚硬。”
易寒不相信,用力拔出剑来,大吼一声,再次砍去,这一剑力如奔雷,“叮”的一声巨响,席夜阑的宝剑竟断成两截。
子凤哈哈大笑,“情比金坚,易元帅心中无情,只有一股燥气,又如何能够断石呢?”
说着迈步下山去。
第426节颠倒是非
宝剑已断,易寒已无法再试,这双子岩却不是普通的岩石,它的坚硬程度远远超过易寒的估计,但是为何程铁风能够一剑拦腰斩断,而自己全力一击只伤及分毫,是自己不如程铁风,还是真的如子凤所说,他的那一剑是衡量对紫荆女王的爱,而自己却不是呢。
思索着,瞥见子凤已经走远,这才尾随其后。
进入寺院,来到见面的那个亭子,这会早晨,鸟语花香,空气新鲜,环境让人感觉十分的舒爽。
子凤见易寒还心有羁绊,并无法完全放松心境,说道:“易元帅,莫要再想了,且让我去取些白岩水,泡一杯清茗招待易元帅。”
说着起身,却什么器具都没有带。
易寒问道:“陆机,难道你打算用双手捧手吗?”
子凤回头微微一笑,“这白岩水乃是从岩石中一点一点渗出,我昨夜来的时候已经将盛水的器具置放于渗水之下,这会没满,也应该有个七八分了。”
易寒道:“要用这白岩水泡茶倒也是一件麻烦事。”
子凤应道:“不麻烦,提前过来就好了。”
说着又道:“易元帅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见她离去的背影,易寒这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早就过来,原来是提前存积白岩水,而最终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泡一杯清茗款待自己,从朋友的角度上讲,子凤的诚意已经足够深厚了,他与子凤以这种方式相处确实像朋友,只可惜两人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不由自主的想着程铁风的事情,归根到底这程铁风才是七大名将中最神秘的那个人,至于他为什么神秘,为什么不让人知道他姓名容貌,这也容易解释,因为他是程铁风,他曾是大东国著名的将领,如今却叛变,成为敌国将领,他已经见不得光,他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了代价,他都永远的只能躲藏在面纱之下想着想着,子凤却回来了,笑道:“易元帅,还在想呢?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
易寒应道:“我倒是觉得你是故意想告诉我这件事情的。”
子凤微笑道:“哦,那易元帅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包用纸张包起来的东西,摊开纸张,里面却是茶叶,说道:“这茶叶我前些日子刚从这几百年的青茶树上采下,回去烘晒了一番。”
易寒只是瞥了那深沉黝黑的茶叶一眼之后,却说道:“你告诉我这件陈年秘事,却是想打击我。”
子凤将茶叶放入茶具之中,淡淡问道:“那易元帅被打击到了吗?”
易寒晒道:“自然没有。”
子凤笑道:“那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易寒问道:“你告诉我这件事情,难道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程铁风三十多年前干了通敌卖国的事情,而且现在他还活着。”
子凤笑道:“那就请易元帅把这件事情传播开来吧,凭易元帅之名,我想所有人都不会怀疑的。”
易寒道:“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担心?”
子凤笑道:“我倒想问问易元帅,我有何可担心的?”
易寒道:“程铁风当年为了掩饰他干的那些丑陋的事情,所以假死,可如今我已知道了这件事情,真想将大白于天下,难道这对程铁风不是一件坏事吗?他将被大东国的万民辱骂,他将遗臭万年。”
子凤微微一笑,“程铁风这三十多年一直都活在黑暗之中,或许易元帅这么做,会让他下定决定从黑暗中走出来。”
易寒问道:“陆机,你是什么意思?”
子凤笑道:“程铁风已经是紫荆国的人了,他不该依然惦记着大东国,他不应该有所顾忌。”
易寒道:“你的意思是说程铁风将不会有任何顾忌,放手对付大东国。”
子凤没有肯定回答,应道:“也许如此吧。”
易寒道:“倘若这就是你的目的,那你为何又告诉我。”
子凤笑道:“朋友间不是应该坦诚吗?倘若你欺我骗,我们呆在这里就没有任何意思了。”
说着又道:“不知易元帅可知道,三十多年的一战,紫荆国大败大东国,在胜败战局已定的时候,紫荆国却将一份停战协定呈送给大东国,这其实是程铁风对女王提出的要求,程铁风可以为女王而战,可是女王必须接受他这个条件,否则你以为紫荆国怎会提出如此优厚的停战协定。”
易寒冷笑道:“说起来,南疆二十年的安宁倒反而成了程铁风的功劳了,可也不想想当初他若不叛国,大东国又何须委屈求全。”
子凤道:“南疆虽是大东国的领土,但在南王到来之前却是一个混乱之地,而南王是在大东国南疆战败之后才来到大东国的,易元帅可否想到其中的关键。”
易寒思索,子凤继续道:“国与国之间的纷争向来就很难分清楚谁对谁错,只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易元帅,我不想与你争辩程铁风的为人,我们还是喝茶吧。”
不知不觉,水壶里面的水已经沸腾了,陆机冲掉第一遍茶水之后,又冲了第二遍,“易元帅,请品茶吧。”
甘茶入喉,倒真还消了易寒心中不少躁气,也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决定和人生,自己虽然不苟同程铁风的做法,却也不该对他有太多的评判。
“不说程铁风了。”
子凤笑道:“好。”
易寒看着子凤美丽动人的容颜,说道:“子凤,说说你吧。”
子凤嫣然一笑:“我有什么可说的。”
易寒道:“我们先不谈子凤,就先从陆机说起吧,你身为紫荆国人为何会如此熟悉大东国的文化,非但如此在人眼中陆机还是一个天纵奇才,就说这泡茶吧,这可是大东国独有而深远的文化,陆机你一个异国之人却掌握的如此高深。”
子凤笑道:“我自幼便受人影响jiēchu到大东国文化,便说这泡茶也是受他影响,后来我只身一人化作男子游历大东国的名川大山,阅历见长了,知晓的东西也就多了。”
易寒问道:‘受谁影响?”
子凤微笑不答,易寒试探性的问道:“奇人东度?”
子凤还只是微笑,易寒又继续试探道:“或者说是程铁风?”
子凤应道:“程铁风是我的父亲,东度先生是我没有师徒名分的恩师。”
易寒大吃一惊,“程铁风是你的父亲,那紫荆女王岂不是你的母亲。”
说着却轻声道:“难怪了,难怪了子凤一介女流,却有将帅之才,虎父无犬女,怕是这一身在战场上的本事全是来自程铁风。”
子凤微微一笑,“这就是我的命运,正如易元帅一般,你来到这战场之上,这也是易元帅的命运。”
易寒道:“陆机,其实这一些你完全可以不必告诉我,但是你却坦诚相告,没有半点隐瞒。”
子凤没有回答,低头冲茶,她的动作优美到让人心醉,似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只感觉冲茶的时候原来也可以如此的美妙。
搁下茶壶,茶香飘霭,澄黄色的茶水就似子凤本人一般,你只看到了外表,品尝之后才知味道,就算品了之后也无法完全了解,品后再品,永远都不尽味。
子凤抬起俏脸笑道:“易元帅是想品茶还是想看茶呢?”
易寒笑道:“看茶也品茶。”
子凤手掌支起巧俏的下领看着澄黄的茶水,玉容丝毫不见波动,却也全神贯注的凝视,突然风过,茶水涟动,她不由自主的伸手端起茶杯,突然却和易寒的手在空中触碰,两个人在同一时间都想端起茶杯,子凤淡定从容的抽回手,笑道:“易元帅,你先请。”
易寒看着子凤清澈的美目,呆了一会之后却道:“还是陆机你先请。”
子凤微微一笑,端起茶杯。
易寒突然问道:“陆机,你喜欢过男子吗?”
子凤淡淡应道:“我以前倒对一个男子留心过。”
说话的口吻依然是那副那淡泊自然的模样,让人听起来似乎内容与她丝毫无关。
易寒好奇道:“谁?”
子凤应道:“孤龙。”
易寒笑道:“原来子凤喜欢的男子居然是孤龙,龙凤之配倒是天和之作,只可惜你们却是敌人。”
子凤嫣然笑道:“敌人就敌人呗,却也不会影响我对他的欣赏。”
说着继续道:“在孤龙还没有成名的时候,我就从东度先生的口中听到了赵檀慎之名,却也因为东度先生当时的一句戏言让我对赵檀慎留心了。”
易寒好奇道:“什么戏言?”
子凤轻轻一笑,“东度先生说,他终于遇到一个能与我相配的男子了,以前他可从来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说着突然笑道:“可惜东度先生没遇到你,否则都不知道东度先生会说出多么离谱的话来。”
易寒笑道:“是吗?在陆机心中是否我比孤龙更加的优秀。”
子凤笑道:“易元帅比孤龙有趣多了,至少和易元帅呆在一起不会觉得闷。”
易寒笑道:“仅仅如此。”
子凤微笑道:“仅仅如此。”
易寒微笑道:“难道没有一丝其他的感觉。”
子凤轻轻笑道:“没有!”
易寒又问道:“一点都没有?”
子凤微微犹豫了一会,“一点都没有。”
易寒突然哈哈大笑:“陆机你若不是一个女子,此刻就是在撒谎。”
子凤应道:“或许有那么一点,但这却是男女天性。”
易寒笑道:“好,既然你肯承认,那我就承认你是一个女子。”
子凤微笑道:“男子又如何?女子又如何?”
易寒应道:“若陆机你是男子,我们最多仅限于谈天说地,若陆机你是女子,我们可就可以更深入一些了,可以干的事情就更多一点了。”
子凤淡道:“例如呢?”
易寒笑道:“例如我们可以谈情说爱,例外我们可以享受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两个男子却做不来的。”
说着哈哈大笑。
子凤轻声笑道:“或许我真该如易元帅所说一般尝试一番,否则这一辈子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易寒一愣,惊讶的盯着子凤。
子凤倒是爽朗一笑,“易元帅,我说的有错吗?”
易寒惊讶道:“陆机,你打算与我谈情说爱。”
子凤笑道:“以前是没有想过,现在易元帅提醒,陆机倒是觉得该尝试一下。”
易寒道:“男女间的情爱却不是可以轻易尝试的。”
子凤淡道:“是苦是甜总要尝过才知道。”
易寒继续道:“便似程铁风因为男女之情最后却万劫不复。”
子凤淡道:“你怎知道他就后悔了。”
易寒反问道:“难道他不该后悔吗?”
子凤淡道:“我代表不了他。”
说着笑道:“易元帅你能帮我尝试一下人世间男女情爱的滋味吗?”
易寒惊讶道:“你是认真的。”
子凤笑道:“易元帅才是爱开玩笑的人,陆机不是。”
易寒笑道:“陆机,你真是让我感觉越来越奇异,我很想帮你,但是我家有妻室,又情债累累,怕是帮不到你了,不过或许孤龙可以帮的到你。”
子凤应道:“也好。”
易寒笑道:“只不过,孤龙与你见起面来却不似我与你见起面来这么的容易。”
子凤笑道:“那就有劳易元帅前去问孤龙肯不肯吧。”
易寒笑道:“在战场上你将他压迫的那么的惨,这会却说想要与他谈情说爱,真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事情。”
子凤笑道:“谈情说爱是一回事,战场上交锋各为其主是一回事,我不觉得有什么冲突。”
易寒道:“你说没有冲突,那我来假设一下,倘若你爱上了孤龙,在战场上你有机会杀死他,你会怎么选择呢?”
子凤应道:“我会杀了他。”
易寒哈哈大笑:“陆机,你的回答让我感觉你就似一个无知少女,你既爱他又怎么下的了手呢?”
子凤闭上眼睛,轻声道:“我很难向易元帅解释,但这就是我会作出的决定。”
易寒问道:“陆机,你真正懂得男女间的情爱吗?”
子凤应道:“就是不懂,所以才要尝试。”
易寒道:“好,我会尽量让孤龙来见你,也请陆机你不要暴露你的真实身份。”
子凤笑道:“我不会让易元帅为难的。”
易寒朗声道:“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子凤道:“易元帅请说。”
易寒沉声道:“我要见程铁风!”
子凤沉吟一会之后应道:“我会去跟他说,不过他会不会见你,我并无法向你保证。”
易寒站了起来,“与陆机见面真是一场奇异之旅,差不多该告辞了。”
子凤站了起来,“易元帅一路顺风。”
易寒笑道:“你不派人在半路伏击我,我自然会一路顺风。”
回到镇南军大营之后,在自己离开大营的这些时间,倒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由于易寒一晚未睡,有些乏困,便睡了一觉。
隔日,李不才返回,带来了好消息,说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南疆三府七十二县的百姓均反应热烈,表示愿意为镇南军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李不才并带来医治伤口溃烂的草药。
易寒喜出望外,“那就由我先来试一试这草药灵验不灵验。”
李不才依照南疆当地民众传授之法,将草药捣烂涂抹于易寒手臂上的伤口,这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有些发红溃烂了,看着是李不才于心不忍。
易寒手臂伤口刚敷上草药时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过了一会之后这种火辣辣的刺痛渐渐消失,麻痹的感觉也减弱了许多,知道就算这些草药能够见效,也没有这么快就能痊愈。
李不才道:“元帅,这些是外敷,还有一些是内服祛除体内湿热燥气的,我现在就去为你熬药。”
易寒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李不才忙道:“元帅,还是末将来吧。”
易寒笑道:“无妨,我可也是一位熬药的好手。”
易寒便与李不才熬制起草药来。李不才突然说道:“元帅,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些。”
易寒淡道:“恩,说吧。”
李不才应道:“是这样的,我这一次走了南疆三府七十二县,发现大部分的村子都组织起村子里的壮丁准备参战,我听说是易元帅号召他们这么做的。”
易寒有些意外道:“消息这么快就都传播开来了吗?”
李不才喜道:“还真的易元帅你的意思啊。”
易寒应道:“我原本打算未雨绸缪,让他们先做好准备拧成一股绳索,以备不时之需,毕竟面对紫荆国大军的侵进,我们显得是那么的有心无力,能够动员一切力量抵抗敌人自然是最好的,倒也没有想到他们竟是如此的积极,这么快就把我的号召传遍南疆三府七十二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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