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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6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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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将瓷壶浇灌在易寒身上,亦没有将白绢布再次塞进易寒的嘴里,却扇了易寒两个巴掌。

这样的行为却惹来了香格拉的愤怒,“梅里,你干什么!”

在她看来梅里的行为是一种过分的行为,何况易寒的身份是一军统帅,岂容别人如此侮辱。

梅里淡道:“你觉得我不应该打他两巴掌吗?”

香格拉怒道:“可你答应过我的。”

梅里淡道:“我实在讨厌这个奸细,我手痒了,打他两巴掌难道不可以吗?”

挨了两巴掌的易寒却反而道:“香格拉,算了算了,不要计较这些,专注正事。”

作为一个好色喜欢调戏女子的徒子,这种遭遇是难免的,人家凭什么白白任你调戏,你敢调戏自然需要付出一些代价来。

群龙无首显得慌乱的近卫营总算等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挟持统领的那个奸细居然躲在元帅的帅帐,幸亏被香格拉发现,趁这个奸细不注意的时候,给统领松绑,和统领联手将这个奸细给擒拿住,细节并不知晓,反正这个奸细被捉到了就是。

这会统领和香格拉正在帐内拷问这个奸细的身份来历,心想这个奸细这下完了,一定会被统领打的皮开肉绽,居然敢挟持统领。

这会易寒并不好受,却不似这群近卫营女子所想的一般,被严刑拷打到皮开肉绽,而是他手脚又被捆绑的动弹不得,从自由之身又变成了一个俘虏。

梅里将他带离子凤的帅帐之后,又在他的身上加了几条绳索,说将自己绑成了粽子一点也不过分,当然香格拉极力反对,可是梅里却有自己的说辞,说易寒如此厉害,能够将她挟持,不将他捆绑的结实一点,别人岂不是会怀疑。

易寒知道这是梅里在公报私仇,却也没有与她争辩,这完全没有意义,他只想梅里装模作样的演一场戏给近卫营的人看,然后大肆宣扬,她俘虏了镇南军的主帅麒麟,现在可以用麒麟去向敌人换回子凤了。

易寒嚎叫的声嘶力竭,停了下来,低声道:“我叫的已经凄惨了,可以了吧。”

香格拉嫣然一笑,想不到堂堂的麒麟演起戏来竟如此的在行,她们佯装在对易寒进行严刑拷打,其实上却没有对易寒用刑,只是让他凄惨的叫喊着,喊着近卫营的人听,让她们以为自己和梅里正在对易寒进行严刑拷打。

梅里却道:“你的身份是一军之帅,若是这种程度的拷问就能让你说出你真实的身份来,她们定会怀疑。”

说着却思索着,用什么更恶毒一点的方式来折磨易寒。

易寒苦笑道:“我又不是假冒的,如假包换,岂会担心别人怀疑。”

梅里却道:“可我们却在演戏。”

说着道:“我得想一个更能羞辱你的办法,让所有人都相信,你不堪凌辱,终于可说出自己的身份来。”

易寒苦笑道:“我已经招了,我就是镇南军的主帅麒麟,我潜入你军大营乃是有不轨意图,目的想要暗杀子凤,我全招了。”

梅里道:“不,若真是麒麟,这种程度刑罚是不会招的。”

易寒道:“统领,你太高看我了,其实我很贪生怕死的。”

梅里沉声道:“贪生怕死怎么会有这个胆子孤身一人潜入我军营地。”

易寒轻轻道:“这本来就有违常理。”

梅里转身走到帐篷,却不知道去准备什么?

梅里走了帐外,朗声道:“将近卫营所有的马桶都拿出来,这个奸细嘴硬,怎么打都不肯招,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够嘴硬到什么程度。”

近卫营的女子听统领说将马桶拿出来,心想统领可能要用极端的方式来羞辱这个奸细,逼迫他老实招供,看来统领真的对这个将她挟持的奸细恨之入骨。

帐内的易寒听见梅里的朗喊声,问道:“香格拉,梅里在说什么?”

香格拉表情有些为难,还是出声道:“梅里让所有人将马桶都拿出来。”

易寒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忙紧张问道:“她想干什么?”

香格拉有些娇羞道:“我不知道,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吧。”

易寒忙道:“香格拉,你快出去跟别人说,我招了,我已经全招了。”

香格拉盯着易寒,突然说道:“易元帅你这幅贪生怕死的模样还真的一点都不似一军之帅,我现在觉得梅里的话有些道理。”

易寒目瞪口呆,一会之后才恍神道:“我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不知道梅里会对我干出什么极端而又恶心的事情来,这种事情能够避免总是最好的。”

香格拉道:“易元帅,当日我劝你不要欺辱梅里你又不听我的话,这下好了,她对你心存怨恨,报复你也是情理之中。”

易寒不悦道:“子凤现在身陷敌营,成为俘虏,梅里却还有心情做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实在让人寒心。”

香格拉笑道:“元帅曾告诫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步步为营,慎密周详,却着急不来,最忌因为着急而鲁莽行事,我相信梅里心系元帅安危,否则她又怎么会向你妥协。”

说着柔声道:“委屈你了,易元帅。”

易寒一愣,“香格拉,你心里该不会也恼我吧,想借机看我出丑吧?”

香格拉微笑道:“不恼。”

见易寒的脸被梅里扇了两巴掌,有些红,走上前去,伸手揉着易寒的双颊,柔声道:“还好,梅里只是象征性的打了两巴掌,倘若她用全力,易元帅这张俊脸可就要歪了。”

易寒惊讶的看着香格拉,“香格拉,你在调侃我。”

香格拉闻言一愣,却恍悟的嫣然一笑,“我实在有些太大胆了。”

易寒道:“你实在太可恶了。”

梅里让人在帐前十丈远的空地上挖了一个半仗深一丈半宽的大坑,让人将马桶里的秽。物倒到大坑里面,顿时大坑里堆满了秽。物,臭气冲天,让人看了恶心的不想再看第二眼,只感觉就算神仙在这坑里面泡一泡,也得老实求饶。

梅里见差不多满了,这才朗声道:“好了,够了。”

梅里走进帐内,帐内的易寒早就闻到臭味,见了梅里阴森森的表情,心中一阵发麻,这是他所遇到过最恶毒的报复方式,忙对这阴森森的梅里道:“统领,我的错!我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吧。”

这幅小人嘴脸看在梅里眼中,让她更生厌恶鄙弃,实在难以想象威风凛凛的麒麟会立即变得如此之快,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名声。

梅里一件斩断易寒脚上的束缚,揪起易寒,推搡着他往帐外走,冷声道:“走!”

易寒边被梅里推着往外走,边大声喊道:“我招了,我招了,我就是麒麟。”

只可惜除了香格拉和梅里,其他人根本听不懂他的话。

帐外近卫营的女子看着被统领推搡走出来的大喊大叫的易寒,却感觉他嘴里喊出来的话似在说决不妥协,均暗忖:“这个奸细可真倔强,竟逼的统领使出这样手段来。”

也是敢潜入我军营地的奸细岂会简单。

梅里却不给易寒太多表达自己真正意思的机会,推搡着他往臭气冲天的大坑靠近,根本不给他半点停下来的机会。

易寒看着前面不远臭气冲天堆满秽。物的大坑,眼神中透着惊慌,心里可真是害怕了,嘴里念念叨叨:“统领,我知错了,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以后再不敢碰你半根指头了。”

可是梅里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不为所动。

易寒想要最后向梅里求情,刚一扭头,便有几个女子拔剑朝他抵住了他,面对那几把抵住自己冰冷的剑,易寒身子僵住了,连头都不敢再扭动半分。

梅里淡淡道:“走吧,不要负隅顽抗了。”

这时,所有人突然发现,几个近卫营的女兵带着一个表情冰冷,神态冷傲的女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易寒看见所有的人表情,好奇的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惊呼出声:“夜阑!”

身后的梅里闻声,表情一讶,又一个自投罗网还是不怕死的?

席夜阑也立即看到了被捆绑双手的易寒,以为她们要将易寒行刑,突然出手夺走身边一个侍卫手中的剑,三步两跃瞬间来到易寒的身边,沉声喝道:“谁敢动他分毫!”

易寒内心是那个感激涕零啊!

第440节送信

近卫营的女子立即恍悟,手持兵器包围上来。

席夜阑护在易寒跟前,一脸坚毅,一副绝不会让开的姿态。

易寒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席夜阑冷声道:“我不来你就要死了。”

只对话一句,却立即被梅里打断,“你到底是谁?”

可总算遇到一个懂得说大东国语言的人了,席夜阑翻过八坑山,没走多久便遇到一群巡逻的女兵,因为语音不通却被当做敌人奸细带到营地来,这帮女兵见她没有反抗,而席夜阑也没有暴露出武艺来,便没有对她进行束缚。

席夜阑沉声道:“我是来送信的。”

梅里问道:“谁的信?”

席夜阑沉声道:“子凤!”

易寒闻言也有些意外,子凤居然让夜阑来送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心中有许多的疑惑想要一一问个清楚,只是现在讲话却不太方便。

梅里不知道朗声说了些什么,近卫营的女子立即收回兵器,松懈下来。

梅里对着两人道:“你们二个跟我进来。”

易寒为了不让夜阑和梅里起争执,却主动先行的朝刚刚关押拷问自己的帐篷走去。

三人进了帐篷,香格拉随后也走了进去。

席夜阑朝香格拉看去,发现这个女子便是一直送信到镇南军大营的信使。

香格拉见席夜阑望向自己,报予微微一笑。

席夜阑道:“谁是近卫营的统领梅里?”

梅里应道:“我便是!”

席夜阑将信拿了出来,“这是子凤给你的亲笔书信。”

梅里连忙接过书信打开阅完好奇的朝席夜阑看去,这封信是元帅的笔迹不假,信中元帅说不要为难她,因为元帅在信中说眼前这个来送信的女子是她的朋友,既是元帅的朋友,梅里岂敢造次。

香格拉朝梅里走了过去,问道:“元帅在信里说什么?”

梅里将信拿给香格拉看,香格拉看完点了点头,“多谢席小姐对我家元帅的照顾。”

梅里听香格拉的口气,似乎认识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冷锐几分的女子,问道:“香格拉,她是谁?”

香格拉应道:“一代名将席清的孙女,素有虎女威名的席夜阑。”

梅里也听过虎女之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交手过,刚才见她一人持剑面对近卫营众人毫无惧色,心中暗忖:“虎女之名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女子胆色魄力更胜男子。”

席夜阑又拿出一封信来,说道:“这是子凤的密令。”

梅里接过看完之后,表情惊讶,元帅居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对着席夜阑冷声道:“你是不是威胁我家元帅?”

席夜阑淡淡道:“你觉得有人能够威胁子凤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梅里无语,确实,倘若元帅不愿意做的事情,根本没有人能够威胁到她,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香格拉见了梅里的表情,拿过梅里手中的信看了起来,她对元帅的了解比起梅里要深一点,而且关于易寒与元帅之间,她知道的要更多一点,没有多解释,说道:“是元帅的亲笔字迹,我们照做吧。”

梅里心中虽有疑惑,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就前往英睿军大军营地,将此信转交给副帅,让他按元帅的命令行事,香格拉,这里就交给你了,在我没有回来之前,希望你不要私自做出任何决定来。”

香格拉点了点头。

待梅里走后,席夜阑立即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这个紫荆信使是认识易寒的,既然她认识易寒,此刻将易寒俘虏了,为何易寒被俘虏的消息却为何没有传出来。

易寒简单解释一番,席夜阑惊讶的朝香格拉看去,她居然会这么做,问道:“这么说,除了她们两个人,目前还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易寒点头应道:“应该是这样的。”

席夜阑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份,刚才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你?”

易寒苦笑一声,没有回答,香格拉却解释道:“我们打算要拿易元帅去交换回元帅来,所以和易元帅合演了一场戏,让易元帅的身份暴露,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了,却也不会让人怀疑。”

席夜阑盯着易寒,沉声问道:“你是心甘情愿的?”

易寒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别过头去,点了点头。

席夜阑冷声道:”

易寒,你可真够伟大的,为了一个女子你居然肯做出如此大的牺牲,甚至置大军的利益也不顾。”

易寒道:“夜阑,这件事我暂时不便向你解释,日后你就明白了,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子凤,却是希望这场战争能够结束,请你相信我。”

席夜阑沉默不语,紧绷着俏脸。

易寒道:“对了,夜阑你是如何将子凤俘虏的。”

席夜阑冷淡道:“不是我将她俘虏,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

“什么!”

易寒和香格拉两人同时惊呼出声,这种情况实在让人太意外,太惊讶了,子凤居然自投罗网!

易寒问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席夜阑瞪着易寒,“你不是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吗?”

易寒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香格拉这边脑子已经乱成一团,元帅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她爱上易寒了吗?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吗?可自己所认识的元帅却不是那种为情而变得糊涂的人啊!相反元帅是一个清醒理智的人。

席夜阑问道:“我还没有问你,你为何会被俘虏了?”

易寒道:“我本来是打算前来和子凤见面的,哪里知道来到这里,她人却不再营地,无奈之下,我只好成了俘虏。”

席夜阑讽刺道:“我倒没有想到你们之间已经发展到如此恩爱的地步,她为了你甘愿自投罗网,把自己送到敌人的营地中,你为了见她,不惜以身犯险,让自己成了敌人的俘虏。”

易寒不悦道:“夜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子凤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席夜阑冷笑道:“我不信。”

说着朝香格拉望去,问道:“你信吗?”

香格拉沉默,她心中不信,可是没有说出口来。

席夜阑冷笑道:“连她都不信,我怎么可能相信。”

易寒不悦道:“你们都是俗人,难道只有男女间的情爱才可以让人不惜牺牲自己吗?我告诉你,我和子凤都是心怀大义的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让这场战争结束,为了这个目标,我和子凤都是甘愿作出牺牲的。”

席夜阑笑道:“一个敌人却被你说的如此伟大,易寒你真的够袒护她的。”

易寒沉声道:“信不信由你,子凤是跟孤龙有关系,却不是跟我有关系。”

一旁的香格拉闻言一愣,怎么又扯上孤龙了,这事好复杂啊,孤龙和麒麟都是大东国的一军主帅,而元帅是他们的敌人,三个人怎么变成了情爱纠葛了,这她都不知道如何理清当中的混乱关系了。

席夜阑笑道:“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孤龙已经见到子凤了,他走出来的时候一点也不像见到恋人时的欢喜,却反而似被伤的遍体鳞伤,易寒,我要告诉你,在子凤心中你的地位并不一般,因为我也是个女子,我的双眼还没瞎。”

易寒沉声否定道:“这不可能!你一点都不了解子凤。”

席夜阑道:“我是不了解她,但是你又是否了解她,倘若你足够了解她,却岂会猜不出她会做出自投罗网的举动来。”

席夜阑将易寒问的无言以对。

易寒细细思索,回想起当日在白水岩的一幕幕,素来心平气和的子凤愤怒了,她表示再见面的时候只可能在战场之上,她的态度坚决,而自己也从她的神情口吻认定她会这么做,因此他才担心,他才不惜一切的想要追到子凤,挽回一切,可当他负伤追上子凤的时候,子凤却并没有归营,她往相反的方向走了,而目的地却是镇南军的大营”想着想着,易寒的眉毛更皱了,神思更深了。

易寒突然抬头望向席夜阑,说道:“或许有那么一点点,但却不是所有的原因。”

席夜阑淡道:“易寒,我不想再和你纠结此事了,你想与谁谈情说爱那是你的自由,但是请你想想你的身份,为大局着想,这一切却不是儿戏,切不可犯下与程铁风一般的过错。”

易寒有些愤怒了,“我说过了,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

香格拉立即提醒道:“易元帅,你小声一点。”

易寒没有说话,却与席夜阑闹得有些不愉快,席夜阑素来高傲,却也不肯向易寒低头。

帐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香格拉夹在两人当中有些尴尬,却又不能离开。

帐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易寒突然对着席夜阑道:“你先回去吧。”

席夜阑沉声问道:“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易寒点了点头。

席夜阑道:“或许你并不知道,紫荆国二十万大军已经朝南王府大军逼近。”

易寒惊讶道:“紫荆国又从哪里冒出二十万大军来?”

席夜阑淡道:“难道你忘记了吗?紫荆名将一直没有露面吗?”

香格拉插话道:“是紫荆元帅和他的紫荆大军,而一直与镇北军交战的却是元帅所率领的英睿军。”

易寒道:“那苏定心的南王府大军岂不是寡不敌众,根本守不住阵地。”

很快易寒就能联想到一些列的恶性循环,问道:“他为什么突然出手?”

香格拉道:“因为他的女儿在我们手中。”

易寒立即道:“他想迅速歼灭南王府大军和镇北军,然后拿整支镇南军几万将士的性命来换子凤。”

香格拉道:“易元帅不必太担心,席小姐刚刚送来元帅亲笔书信,元帅已经下令让英睿军全军撤退,这样镇北军和镇南军就能与南王府大军并军一处,与紫荆大军对峙。”

香格拉虽然只是子凤身边的一个信使,但是跟了子凤这么久,一些军事谋略还是有的,而之所以说这番话也是想打消易寒返回镇南军的念头,易寒一走,就拿不出足够资本来换回元帅了。

香格拉属于敌对的一方,却为大东国着想,这番话说来实在显得怪异。

席夜阑看穿了香格拉的用意,冷冷的朝她瞪去。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说道:“我现在回去也做不了什么,让我在这里想办法再拖延些时日吧。”

说着走到席夜阑的耳边低声道:“现在敌人已经暴露了真正的兵力,我们目前的兵力根本不足以对抗,只要拖延到南疆民兵加入战场,我们就根本不必畏惧敌人的大军了,你先回去,我会在这里想办法拖延敌人进攻的步伐。“席夜阑看着易寒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你有什么话想让我带回去吗?”

易寒疑惑道:“给谁?”

席夜阑冷淡道:“子凤!”

易寒沉吟良久,却不知道说什么话好,过了一会才出声:“你跟她说,我很感谢她所做的一切。”

席夜阑淡淡道了一声“保重!”

转身离开。

香格拉追了出去,“席小姐,我送你一程,否则她们不会让你离开的。”

席夜阑走后,易寒一脸思索,这事情好像复杂的他一时无法理清当中的头绪,他想好好的理清当中的来龙去脉,可是越想却越乱,而要解开这一些列的疑惑和头绪,却只能子凤见面,当面询问,从她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开始,到她身为自己的敌人却为何要帮助自己与她的父亲作对,难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已经重到可让她与她的父亲作对吗?还是她心怀大义,为了让这场战争结束,可以做任何的事情,甚至不惜让自己成为俘虏,与她的父亲背道而驰。

不管原因是什么,子凤所做的都让他感激敬佩。

过了一会,香格拉走了进来,说道:“易元帅放心,我已经送席小姐离开营地,她会安然无恙的回到镇南军大营。”

易寒应道:“谢谢你,香格拉。”

香格拉道:“易元帅甘愿成为我军俘虏换回元帅,我为易元帅做一点小事又算的了什么呢。”

易寒笑道:“说起来我们是敌人,可是现在我们却可以像朋友一般聊天,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香格拉笑道:“倘若没有战争,我和易元帅就不是敌人了。”

易寒道:“但愿如此!”

军令如山,子凤的命令一到,英睿军便立即全军撤退。

孤龙收到探子回报,显得惊讶不已,与自己缠战多日的敌人居然全军撤退,这战局瞬间变得扑朔迷离,让他完全看不透了,甚至他认为敌人只是假装撤退,目的是想诱自己放弃阵地前去支援南王府大军,然后趁自己大军撤离阵地之时,突然大举进犯。左右夹击将自己和南王府大军包围。

孤龙不敢轻下决定,而是让探子再去探查清楚一点。

程铁风这边大军朝南王府大军阵线逼近,他在向敌人示威,同时也在给英睿军一个信号,让英睿军将镇北军缠住,好让自己以优势兵力全歼南王府大军,没有了子凤的英睿军仍然是英睿军,这一支军队在子凤手中已经变成一直无须主帅指挥便能够自主配合作战的军队,子凤何以被称为四大奇将之一,便是她卓越的军事才能,一个卓越的统帅不仅仅表现在战场上的临阵指挥,更多的是如何统管一直军队的内部。

大军朝南王府逼近的同时,程铁风派人密集关注英睿军的动向。

一场大战就要开始了,程铁风信心十足,他有必胜的把握,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却要一战定胜负,他已经表示对席清足够的尊重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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