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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6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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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息,一探之后,神情才放松下来,她的身体已经感到到易寒渐渐恢复的体温,尽管如此她还是放不下心来,对待此刻的易寒,她就似在对待一场必胜的战役,小心谨慎,不敢出现丝毫差错。
将脸颊枕贴在易寒的脸庞,目光有些失神呆呆的,忽听易寒迷迷糊糊的发出呢喃声,立即朝他脸上望去,发现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立即知道他需要喝水。
小心的将易寒扶好平躺,这才离开他的身体,也不顾自己赤身便快步走出小木屋,没一会儿,双手捧着用一片盛着水的大叶子走了进来,跪了下去将易寒半扶起来,依靠在自己的胸前,一丝水流顺着叶子的边缘缓缓流入易寒的口中。
看到昏迷的易寒无意识将清水饮入口中,子凤露出如花笑颜,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擦拭易寒嘴角的水迹,她的举动就似母亲对伤重爱儿的眷顾亲热,似是一种超远男女情。欲的爱恋和关切。
做完这一些之后,子凤将易寒再次扶好平躺,身体却依然保持刚刚那个跪着的姿势,只是静静的看着易寒,守护着易寒。
昨夜才倾盆大雨,这会却是阳光明媚,随着太阳的升起,甚至变得有些闷热,这南疆的天气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子凤看了易寒一眼,觉得一时半会他不会醒来,于是站了起来,披上那件还有些湿的白色外袍走了出去。
只披白色外袍,内中空荡荡的并未穿上内衣亵裤,动人的春光不时通过衣襟泄露出来,若有人看见,一定会认为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若仙似妖的女子,仙子不会有这么放。荡的穿着,而妖女却又不会有如此不染半丝尘俗的明洁仙态子凤在小木屋前随意架起了几根树枝,将两人湿润的衣物挂在上面晾晒,刚晾好,便感觉阳光有些晒人,伸手挡在额头,朝熙熙发出万丈光芒的太阳看了一眼,自语笑道:“算你识相!”
昏迷中的易寒,迷迷糊糊的醒来,吃力的睁开眼睛,也未来得及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就想起身,只是轻轻动了一下身体,胸口处如刀割一般的疼痛立即让他哼了一声。
目光失神呆呆这看着外边的子凤突然听见易寒的哼声,惊喜的朝他望来,柔声道:“不要动,免得牵动到伤口了,你想干什么,告诉我就可以了。”
易寒忽听到耳边传来的女声,一时反应不过来,主要是他刚刚苏醒,五官不甚灵敏,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女子幽香,立即想到似乎在自己昏迷前的一刻,有一个仙女出现,那就是这个仙女救了自己咯。
易寒虽然受了重伤,可是脑袋还是清醒的,扭头望去,差点没有把他给吓死,这个有着一双明若寒星美眸的女子,化成灰他也认得,不是子凤又是何人!干涩的嘴唇沙哑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子凤贴身靠近,白色的长袍荡漾在易寒的手臂之上,柔声问道:“你渴了吗?”
易寒猛的突然瞥见子凤敞开的白袍胸襟,一片白嫩嫩的肉光荡漾,肉。峰顶端两点嫣桃巍巍凛凛泛着粉光,整个人神情顿时一呆,只感觉就似做梦一般不真实,子凤怎么可能穿成这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子凤看见易寒目光在自己胸前部位盯了好一会儿,倒是没有痴迷之态,却有些发傻发愣的模样,微微一笑,伸手将敞开的胸襟拢合,遮住着外泄的动人春光。
突然易寒“啊”的惊叫一声,吃惊的盯着自己全身的身体。
看到这一幕,易寒可就更糊涂了,自己全身,子凤却衣衫不整,他看着子凤,问道:“你想干什么?”
子凤看着易寒惊愕的模样,忍不住嫣然一笑,只感觉醒过来的易寒跟平常一般活跃生动了,微笑道:“没想干什么?”
“我的衣服呢?”
易寒又立即问道。
子凤淡道:“我褪的。”
“快点把我的衣服拿来!”
易寒此刻就像一个被人剥的赤条条的小姑娘一样难堪不自在,从他怪异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子凤淡道:“衣服在外面晒着,还没干。”
易寒露出道貌岸然的表情道:“没干我也要穿,裸着身子成何体统。”
子凤却淡淡道:“你再等一会儿吧。”
易寒露出怒容道:“我现在就要穿!”
子凤别过脸去,沉默不语,不作回应。
易寒见她一幅不打算理睬的模样,又怒道:“你听见没有?”
子凤转过身来,目光淡淡与易寒交视,紧接着目光朝下移动,将的易寒全身看了一遍,淡道:“我昨晚已经看过了,现在也看过了。”
易寒一愣,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只听子凤淡淡问道:“你现在还感觉难堪吗?”
易寒呆了一呆,应道:“我现在感觉很不自在。”
话刚出口,便看见眼前一张白布敞开朝自己身上罩了下来,披在自己身上,却是子凤身上刚刚穿着的白色长袍。
望去,扎成马尾辫的乌黑秀发垂柔美光洁的脊背之上,平顺而下是那柳弱一般的纤腰,最为引人瞩目的却是那润白丰满的翘。臀。
易寒只是看了几眼,。身体,却也不愿意将湿衣拿回来给他穿上。
易寒迷糊了,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无法理清当中的混乱,子凤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奇怪,难道昨夜的仙女就是她,杀自己的是她,救自己的也是她,这让易寒感觉子凤的内心神秘到根本无法猜透。
子凤着身子,斩折些树条枝干,重新将临时搭建的晾衣架布架一番,将晾晒在上面的衣物摊的更开阔一些,能够更快的晒干。
深山之中突然出现一个没有穿衣衫的女子,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奇怪到极点的事情,可子凤的表情恬静平淡,丝毫没有半分的不自然,让人感觉人就该这样,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不应该有衣衫这种多余的累赘。
当空的太阳毒辣,将子凤晒的额头微微渗出汗水来,没一会儿,白皙的肌肤已经被晒的有些发红,看自己的贴身衣物已经差不多干了,这才取下穿上。
在一块天然的凹石中找到了还没有晒干的清水,弯腰俯首趴在上面,用嘴直接吸饮一番之后,这才寻了一处树荫躲避骄阳,待看见不远处晾晒的衣衫,微风一处便荡了起来,知道干了,这才走上前去收衣服。
身上披着子凤白色长袍的易寒苦思良久,这会一脸疑惑,心中迷茫,依然搞不清楚其中的状况,见子凤久未回来,心中暗忖:“她不会将我丢弃,自己走了吧。”
想到这里,想起身朝木屋外瞧个究竟,刚一动身,胸口剧痛传来,痛哼一声,竟站不起来。
缓慢的走到木屋门口的子凤,恰好看到这一幕,轻缓的脚步突然加快,迅速来到易寒的身边,轻轻的将他扶着躺了下来,轻声道:“我不是说了,你想干什么,告诉我就可以了。”
易寒应道:“我以为你走了,把我扔着这里不管了。”
子凤嫣然一笑:“不会的。”
短短的三个字,却让人感到无比的信任。
易寒问道:“你去干什么了?”
子凤微笑道:“你不是想穿衣服吗?我去让衣服快一点干。”
易寒这才发现她此刻已经穿上衣衫,虽然只有一件内衣亵裤,虽然依然充满诱惑,但却比刚才好多了,“你穿上衣衫了?”
话刚出口,就恍悟自己这话问的有些糊涂。
子凤淡淡笑道:“有衣服穿,我也不想在你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
易寒看着她充满关切温柔的美丽脸容,神情一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当日你不是动手要杀我吗?”
子凤没有回答,将衣衫递到易寒面前,“你的衣衫。”
昨夜湿透的衣衫已经变得干爽,而且还透着太阳的气息。
易寒看着被子凤双手捧着的衣衫,心中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何须要逼她说的那么清楚,她肯这么做,已经是难求了。
子凤看见易寒呆呆不动,问道:“要我帮你吗?”
易寒回神,内心一阵尴尬难堪,厚颜无耻的他竟脸红起来,忙道:“不必了。”
刚抬起手,脸上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
子凤手指温柔的覆盖在他难受的脸容,轻柔的朝他皱起的眉头抚去,轻声道:“你不想我这样照顾你一辈子吧。”
易寒闻言一愣,朝露出温柔微笑的子凤望去,子凤微笑道:“你的伤一日不好,就一日得让人照顾。”
易寒心中一震,她的意思是说自己若一直如此,她便会一直不离不弃照顾自己吗?
身前突然一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子凤已经将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色长袍取回。
子凤也没有说话,扶着易寒轻轻坐了起来,脸容恬静平淡,从里到外,将衣衫一件件的套在易寒的身上。
这个过程中,易寒一动不动像个傻瓜一样,为能他做这些事情的,该是多么亲近的人啊,可前不久还想杀了自己的子凤是自己亲近的人吗子凤笑道:“好了。”
易寒这才回神,嘴边低声的说了一声谢谢。
子凤这会才将白色长袍披上,白袍之上虽然还残留着未清洗的泥污血迹,但丝毫无损她素雅洁净。
子凤目光朝易寒淡淡望去,易寒不知道为什么怕极了她温柔关切的目光,立即垂下头去,两人都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易寒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气氛,又不知道说什么的好,重复了一声刚才的那句“谢谢”刚站起来的子凤又蹲了下来,靠近易寒身边,轻声问道:“你说什么?”
垂下头去的易寒闻到子凤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那吐气如兰的气息若有若无的荡漾在自己的耳边,心头不争气的怦怦直跳,只感觉好久没有这么激动兴奋过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看了子凤身体的后遗症。
易寒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我要淡定,我要淡定,我要不受诱惑。”
子凤看见易寒显得怪异,移动到易寒的正前方,看着这个垂下头的男子,却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在她印象中易寒一向大胆轻浮,当初在白水岩寺便调戏自己,就没有易寒不敢做的事情,怎么想到易寒此刻的心里,竟会被她美丽气场摄的连狼性都缩了起来。
“身上的伤口又疼了?”
子凤轻声问了一声。
易寒此刻在天人交战之中,哪里有闲暇回答子凤的问题,只感觉眼前的女子就是一个充满吸引力的漩涡,让他所有的淡定从容在这股强力漩涡面前都显得那么的无力,他不禁有些痛恨自己,我现在都伤成这个样子,居然还会想着这些事情。
子凤连续询问,易寒却一直不应,惹的子凤扶着他的下颚将易寒的头给托了起来,待看见易寒涨红着脸,一脸怪异的表情,目光充满疑惑的看着易寒。
易寒在子凤目光的盯视之下,如坐针毡般不自在,忍不住出声道:“你若靠我太近,我可就要狼性大发了。”
子凤闻言,愣了一愣之后,却嫣然一笑,“我印象中的易元帅想做就做,从来不会顾及犹豫。”
易寒冷淡道:“你可以离我远点吗?”
一丝黯然隐蔽的从子凤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微笑应道:“好。”
说着退后几步,与易寒保持一定的距离,几乎挨到木屋的门口,却没有离开木屋。
气氛又怪异的安静了一会,易寒忍不住问道:“子凤,你为什么要救我?”
子凤轻轻道:“这需要理由吗?”
易寒问道:“为何不需要?”
子凤应道:“没有为何,我就是想这么做。”
易寒道:“你为什么不解释?”
子凤突然转身看了易寒一眼,突然轻轻的朝他靠近,表情充满着庄重,易寒立即感受到她步步逼近的压力,脱口喊道:“离我远点!”
子凤并没有停下,一直走到易寒的跟前,蹲了下来,两个人的脸挨的很近,易寒甚至能感受到她吐气如兰的气息,易寒伸出手想要将她推开,还没真正抬起却被子凤轻轻给按了下来,此刻,子凤想做任何事情他根本无力抵抗。
易寒只感觉子凤美丽的脸容正慢慢朝自己靠近,已经近的能够感受她妙鼻轻轻吐出的气息,易寒心头怦怦直跳,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竟被一个女子欺压的无力反抗,这角色不是应该颠倒过来吗?
湿润的檀唇轻轻的点落在易寒有些干裂的嘴唇上,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当易寒正打算好好感受一番的时候,子凤却只是轻轻一吻便离开他的嘴唇,微笑道:“我早就想吻你了。”
子凤并不深谙男女技艺之道,她这一吻只是想表达发自内心的爱。
易寒无语,子凤淡淡问道:“还要我解释吗?”
易寒决然道:“这不可能!”
子凤问道:“你还要让我再做一遍吗?”
易寒心中有个声音让呐喊道:“让她再做一遍,你刚才还没有好好品尝够那动人的滋味。”
可是理智却压抑他心中的这股冲动,他不能这么做!
子凤微笑道:“易寒,我知道你心中害怕,但是我从来没有害怕过。”
易寒道:“子凤,你知道我心中害怕什么?”
子凤握住他的双手,“没有关系,你做你自己就好,我也做我自己。”
易寒从来没有在面对一个女子的时候感到如此巨大的压力,甚至让他丧失了男人的野性。
子凤就似无数根柔丝绕的他无法挣扎。
子凤看着挣扎中的易寒,轻轻的松开握住他的双手,站了起来,轻轻的朝屋外走去,“你有什么需要,唤我一声就可以。”
自古山河无定据,满目荒凉谁可拦,而今才道百事非,不绣江山绣牡丹。
第451节内敛
易寒显得十分无奈,只感觉在面对子凤的时候处处受制,凭他在男女方面的经验,什么女子会对付不了的,偏偏在面对子凤的时候,他完全收缩起男人本性,显得弱势,而子凤的淡然洒脱自在,反而让她处于强势主动的一面易寒可以轻浮、可以放荡,可他不敢这么做啊。
倘若我似平时一般,放开一切,无所忌惮,他似乎能看到子凤轻轻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一幕,子凤这样的女子依偎在自己的怀中该是多么骄傲而又让人兴奋的事情啊,易寒嘴角不知觉的流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忽然恍悟,忙撇扫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念头,我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以这么做。
子凤用荆条做了一个小巧篮子,用于盛放东西,四处搜寻着可以食用的果实,她见多识广,什么东西可食用都是一清二楚。
忽然听见从远处隐隐若若传来的呐喊声,却是梅里和香格拉两人的叫声。
子凤顺着声音循了过去,没一会儿便看到两女的身影,只见两女手中拿了一大堆的东西,就似要搬家一般。
香格拉突然看见一道白影快朝自己这边掠来,惊喜道:“元帅。”
待子凤靠近,梅里立即道:“元帅,你没事吧。”
原来昨晚两女冒着大雨返回营地,匆匆换下湿衣,没歇息一会,大雨就停下了,这又匆匆带上了一大堆日常用品和吃的,匆匆朝八坑山方向寻来。
香格拉问道:“元帅,找到了易元帅了吗?”
子凤淡淡点头,神情平静,让人看不出她的心事。
香格拉又问道:“易元帅可好?”
子凤淡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胸口上的伤口淋雨,伤势恶化,却需要再休养些日子才能活动。”
香格拉道:“元帅,我带来了绷带,伤药。”
子凤淡道:“东西留下,你们先回去吧。”
香格拉却露出了怪异的表情,一声不吭。
梅里接话道:“元帅,不如让香格拉留下来照顾易元帅吧。”
“不必了。”
子凤轻声的拒绝了。
香格拉虽然很想留下来照顾易寒,可是元帅都这么说了,她只得点头道:“那好吧,元帅可要好好照顾易元帅。”
话刚出口,才现自己这话说的不是那么合适。
子凤没有在意,微微一笑:“好的。”
梅里道:“元帅,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明日再送吃的过来。”
子凤道:“梅里,你把佩剑留下。”
取了东西拿了梅里的佩剑之后,子凤转身往小木屋方向走去。
梅里见香格拉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打算,轻声道:“回去吧,昨日元帅冒雨寻找,难道你还认为她不会照顾好易元帅吗?”
香格拉笑道:“我只是有些担心,多一个人照顾更好嘛。”
待着小木屋的易寒只感觉憋的难受,动又动不了,就只能这样傻愣愣的躺着,闭上眼睛想睡觉又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本来可以调侃子凤作为消遣,但是感觉自己在面对子凤的时候已经丧失了这方面的本事,变得木讷愚拙。
“唉!”
易寒深深的叹息一声。
子凤突然走了进来,微笑道:“是不是饿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易寒看着她手上提着一大堆的东西,衣衫、单被、水壶、食物一大堆的日常用品。
易寒惊讶问道:“你从哪里抢来这些东西的?”
子凤淡淡笑道:“香格拉和梅里送过来的,大概知道我们身处荒山野岭之中需要这些东西吧。”
易寒讶道:“她们来了?人在哪了呢?”
子凤应道:“我在半路上遇到她们,已经让她们先回去了。”
易寒听完,露出了怪异的表情,有香格拉和梅里在,他就不会有单独面对子凤的尴尬不自在,可是子凤偏偏叫她们回去。
子凤淡道:“我一个人能够照顾好你。”
易寒“哦”的一声,却没有下文,心里却有些不高兴。
子凤将衣衫等日常用品找了个地方放下,易寒眼尖现里面还有自己更换的衣物,心中暗赞香格拉贴心,看着这个忙碌着将食物摆放出来的女子,心中却一阵怪异,他的心里还依然无法接受这个模样的子凤,她不该是一个忙碌日常琐事的女子,她应该是在那个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睿智的子凤。
“吃吧。”
子凤看着易寒笑道。
见易寒没有动手的意思,笑道:“我喂你。”
这三个字透着多么亲密的味道啊,可是从子凤口中说出来,那就让人感觉怪异无比了。
只见子凤夹了一块糕点递到易寒的嘴边,易寒怪异的朝她看去,子凤露出微笑,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张口。
易寒出声道:“这算什么?”
子凤轻声道:“什么都不算。”
夹着糕点的手一动不动依然保持那个动作,似乎易寒不张口,她永远都不会把这只手移开。
易寒僵持了一会之后,终于屈服了,张开嘴巴将糕点含入口中,心中却感到憋屈,自己居然沦落到需要一个女子来照顾他吃东西的地步,而且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个女子居然是子凤。
吃了一块糕点之后,子凤又打开水壶,将壶嘴递到易寒嘴巴,见易寒张嘴,轻轻的倾斜水壶,让清水缓缓的流入易寒的口中。
吃东西,喂水,这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两人似乎变得十分默契,一个负责动手,一个负责张嘴。
直到易寒说了一句,“我饱了。”
子凤才停止喂他吃喝,收拾东西,将没吃完的糕点放在一起重新包了起来。
易寒目光静静的看着子凤,只感觉她就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在自己病重的时候细心的照料自己,而这间小木屋就是他们二人简陋的家。
子凤突然回头朝易寒看去,易寒偷窥的眼神骤然迎上子凤温和的目光,似害怕心底的秘密被知晓一般,有些突兀不自然的垂下头去,听着她朝自己走近的脚步声,心又怦怦直跳起来,只感觉现在地上有个洞能让他躲起来就好了。
子凤的声音淡淡传来:“我要帮你包扎伤口。”
易寒无思考的“嗯”的一声。
子凤听到他的答复,在易寒的跟前蹲了下来,伸出一双纤细白皙的手,缓缓解开易寒的上衣,外衫解下便垂挂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又动手解开易寒的内衫,动作轻缓自然,丝毫没有半点滞顿。
伤口已经止血,但伤痕依然鲜艳明显,刚刚还挂着微笑的美丽脸容眉头轻轻一皱,这模样落入易寒眼中,看的心都碎了,出声道:“小伤而已。”
子凤神情有些冷淡,淡道:“躺好。”
易寒躺了下来,说道:“真的只是小伤,你看我身上伤疤这么多,多这么一道又算的了什么?”
子凤轻声道:“当然我伤你的时候你感到疼痛吗?”
易寒脱口应道:“当然了!你试试被人割上这么一刀是什么滋味。”
话刚说完立即恍悟,自己原本想安慰她一番,怎么又反而刺激起她来了。
子凤神情恬静不语,轻轻的在帮易寒包扎起绷带来。
易寒显得小心翼翼的,也不敢多语了。
帮易寒包扎好伤口之后,这一次她却没有帮易寒再穿上上衣,让他这样着上半身,淡道:“这样透风一点,伤口好的更快。”
易寒问道:“子凤,我这伤多久能好?”
子凤淡道:“你好好养伤的话,半个月吧。”
易寒惊呼道:“半个月!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呆这么久。”
子凤淡道:“你是在担心大军的事情吗?你放心,在短时间内两国不会再起兵戈,我父亲暂时不在营中,这仗目前打不起来。”
易寒立即问道:“他去哪里了?”
子凤淡道:“回紫荆皇城。”
易寒问道:“干什么去?”
子凤淡道:“说服女王退兵。”
“真的吗?”
易寒高兴的整个人就要蹦跳起来,这仗若不打了,就有许多战士可以高高兴兴的归乡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在战场之上了。
子凤点了点头,神情依然平静,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易寒喜道:“程铁风终于开窍了,此事若是能成,却可以弥补他当年犯下的过错,子凤一定是你极力游说,程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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