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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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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修静静的等待她的回话,可以看得出来她在犹豫,他却丝毫没有打算再劝说的意思,只要她点头,他明修就算天涯海角,刀山火海也不皱眉,只有在她身边,自己才能感受到活着的意义,他对苏洛有爱,这种爱是无声的,只为付出不计回报。
苏洛眉头一舒,嫣然一笑,“明修,好吧”淡淡的四个字,却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与众不同态度,她的笑容让自己涤尽尘心。
苏洛心中做了一个决定,她与易寒是不可能的,那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去忘掉他呢,给眼前这个优秀的男子一个机会,明修会跟着她,随着她去做她喜欢做的事情,易寒却牵绊着她,尽管她是姐姐,却无时无刻不是想依赖着他,在他面前的威严只不过为了掩饰内心的那份邪恶的念头。
心中原本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他一面,想了一想,却还是不打算见他,怕到时见了他又下不定决心,她做事就像下棋一般从来不犹豫,可易寒却让她犹豫了一次犹豫,那一次她一夜未眠,这一次也是一样吗?小寒,姐姐却要把你从我的心里拔根而出,姐姐二字却只能在内心深处偷偷喊出来。——————————————————————————————既然易寒说要改变,方夫人便吩咐下人侍候他去更换一套新的衣服将他支开,趁机与玄观单独聊天,她们所聊的内容却不想让第三个人听见。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方夫人道:“妹子,眼下秋收即将到来,各方官家派使者前来想要索要粮食,我存粮不多,谷物却未成熟收割,心里没底,你看我是卖还是不卖”她身为世族大家之主,身边岂会没有能人,大旱之趋却也看的出来,即将损失巨大,虽然心疼,可却远远没有粮食无法供给所带来的影响之大,一者必将与那些官家势力结怨,二者其他世族大家必会乘机打击自己,三者乃是她最担心的一点内乱。
玄观淡道:“夫人,你为何会问我这些事情呢,你心中其实已经有注意不是吗?”
方夫人叹道:“妹子,我们不是外人,我不妨给你明说了吧,大旱即将到来,我的存粮根本无法满足他们的需要,我却打算高价收购粮食,却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坑填平,若是填不平,内乱一起,方家几百年的基业恐怕就要在我手中化为乌有”玄观原本以为方夫人打算勒紧粮仓自保,却没想到她如此大义,有心助她渡过难关,笑道:“夫人,你放心,不会有大旱,你却须先做好排涝工作,免得淹没农田”方夫人惊讶道:“妹子,你是说要下雨,可是已经有一个多月没下雨了,却是怎么可能”玄观淡道:“夫人,你为何不赌一赌呢?你应该知道,眼下所有人都因为即将要大旱,必定勒紧粮仓,姐姐此刻放粮,那今后夫人在各管家势力眼中便是第一选择,既得名又获利何乐而不为呢?”
方夫人一脸严肃,“妹子,我知道你从来不信口雌黄,你告诉我,你为何会认定没有大旱”玄观淡道:“这却是我家先生告诉我的”方夫人一脸疑惑,“哪位先生?”
“刚刚离席的易先生!”
快十二点了,先写到这里,今天花时间修改了一些以前的章节,写的比较少,请见谅;写苏洛去西北却不是随意写的,后面却是有剧情)
第67节又见柔儿
玄观说出易寒,方夫人微微惊讶,心中既觉得可信又不可信,信乃因为对玄观的了解,此女之才贤远胜她身边众多诸葛,不信却是易寒所说,次子到底何人,为何所说之言能让玄观如此坚信,玄观是骄傲的也是独立的,她有自己的思想,决不盲从。
易寒被带春儿领到一处院落,进入一间房间,这是一个储衣间,房间里立有数十个衣柜,每个衣柜之上都贴有标签,“仪裳风情,端丽冠绝,皓体呈露,弱骨丰肌,飘扬翠袖,游丝牵桃,丰姿英伟,羽衣飘风”却均是一些雅致的词语。
易寒走前打开一个标签是仪裳风情的柜子,却是一些华丽的绫罗女裙,柜分几层,其中几层细小的摆放的是绢纱,腰带,披肩一类的衣饰”淡淡一瞥之后打开“弱骨丰肌”的衣柜,里面却是女子所传的包腹,抹胸。织锦、花绫、缂丝而制,正方形、菱形、如意形、扇形的,却是款式多样。
这时两人俏丽的婢女走了进来,其中一女道:“公子,请先坐会,带小婢挑选好衣服替公子换上”另外一女见易寒正看着“弱骨丰肌”内的衣衫,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易寒回坐,一女便走到衣柜去挑选衣服,一女来到易寒身边,请他站起,用自己的手指替他量身,手指从易寒左肩移动到右肩,又分别量了腰部与臀部,完毕,朝正在挑选衣衫的婢女做了几个手势。
易寒笑道:“这样测有尺子准吗?”
婢女礼道:“公子一会穿完之后便知”却是拿了几件华丽男子长衣,上绣锦绮,其中一女问道:“公子,你想穿哪一件呢”易寒随意指了其中一件,两女便四只手在他身上摸索,褪去他身上的马夫服装,替他换上新的衣衫。
人靠衣衫马靠鞍,他立刻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形象与刚刚天差地别。
春儿正在门外候着,夫人吩咐了,一会易寒换好衣衫之后便带他去赴宴,却不知道该带他去公众席还是贵宾席,今日的来宾均奉有请帖,席位也是按照帖子数量,来人身份地位而安排,独独易寒没有计算在内,这个柔儿口口声声喊他做爹爹的男子,与李小姐走的又这么近,夫人还很尊重他,特意安排他到内院换衣服,照理应该是入座贵宾席,可贵宾席所坐却均是些来头不小的人物,会不会显得太唐突了。
突然却看见打扮的像个小公主的柔儿,嘟着小嘴,脸色似乎不是很高兴迎面朝她走来。
春儿笑呵呵道:“小公主,今日是你的生日,为何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啊”柔儿道:“雄霸说淡出个鸟来了,我在屋内无聊的是,每年我过生日,娘亲为什么要请那么多人,却搞的没时间陪人家,我们一家人过不好吗?我生日关他们屁事”柔儿思绪混乱,一会说着一会说那,从语气中却可以听出她憋气的很,春儿笑道:“请这么多客人有什么不好,这说明夫人很看重你,再说柔儿不是可以收到很多礼物了吗?”
“哎!”
柔儿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声,“女孩的心思,他们猜来猜去也不明白,那些礼物除了能看,一点都不好玩,还不如送我一个大活人,至少能耍耍”易寒穿上衣衫推门走了出来,只感觉精神抖擞,做了好些日子的下人,终于有种重焕英姿飒爽的感觉,小妞在哪里,快出现让小爷泡。
骤然一团温香软玉小鸟投怀般撞进他怀里,却是个只有他胸口高的小萝莉,低头,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那双明亮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仰视着他,眼神充满喜悦与依恋。
柔儿开口第一句话却是,“爹爹,你这身衣服太俗气了,一点也不符合你的气质”易寒哈哈笑道:“差不多吧,也就是这样,咱也不能太高调了,抢了别人风头怎么办”柔儿嘻嘻笑道:“我还是觉得第一次见爹爹的时候更俊俏,人家当时见你唏嘘的胡渣子,就动心了”易寒一脸严肃摇了摇头,“柔儿,你怎么可以拿我的相貌开玩笑呢?”
柔儿一脸疑惑,撒娇道:“爹爹,人家是真心的,我一个淑女怎么可以随便开玩笑”易寒决然道:“我乃玉树临风胜宋玉,淫。兴浓浓压美人的易家公子,你让我去装乞丐,还不是开我玩笑”春儿走近,对着易寒怒道:“你怎么可以跟小姐说这样的话”柔儿嘻嘻笑道:“我关系,我喜欢听,不风流怎么算个男子,爹爹这才是男儿本色嘛”易寒一讶,问道:“柔儿,你能明白我的话”柔儿大受伤害,一双明亮的眸子楚楚可怜,“爹爹,没想到你也把我当三岁小孩,人家,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春儿睁大眼睛,失声道:“小姐,你去哪里找来这些了”这话顿时问的春儿哑口无言。
易寒呵呵一笑,照他看来确实不适合柔儿这般年纪的人看,不知道她看的懂还是不懂,摘出其中一段问道:““春光旖旎,两情浓密,不知过了多少时刻,那书生才扶起丽娘,紧紧相偎:“姐姐,你身子乏了,送你回去将息将息”柔儿,你知道丽娘为何会身子乏了吗?”
春儿闻言色变,脸色一红,柔儿却咯咯笑了起来,“爹爹,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吓到了”春儿急道:“小姐,不要乱”柔儿却已经说了出来:“他们风流一番,自然累了”易寒大吃一惊,将柔儿抱起,讶道:“你今年才多大,这些事情你都懂”柔儿脸色一红,羞道:“人家其实很纯洁啦”易寒对着春儿问道:“到底是谁在教柔儿读书写字的”春儿犹豫一番还是说了出来,“小姐一直都是夫人亲自在教”易寒心中一震,同时小腹微微一涨,这娘们这么荡,却把一个天真无暇的小女孩教成这样。
柔儿看着易寒笑道:“爹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易寒一愣脱口问道:“想什么?”
柔儿道:“你想让我娘亲瘫乏无力,对么?”
易寒虽说心里有那么一点遐想,又怎么肯承认,一本正经道:“你觉得像爹爹这种正人君子会有那么龌龊的念头吗?”
柔儿道:“讨厌啦!你想骗我,是骗不过的,我谁都相信,就不信正人君子”再说春儿已经被两人的言语惊的浑浑噩噩,意识都已经模糊了,她原本以为小姐只是鬼怪精灵,却完全小看了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夫人这些年只顾忙碌,没有时间教导小姐,却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小姐已经变成这样,不成,我要阻止小姐与这个男子在一起,说不定小姐就是给这个男子教坏了,猛一抬头,却发现眼前空空如也,两人却不知去向。
易寒抱着柔儿,按着她的指示往其它院落走去,府里的下人看见小姐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瞠目结舌,呆滞不动,均忘记该忙碌自己的活。
柔儿一边指路一边问道:“爹爹,我重不重,你累不累”易寒哑然失笑,他一个成年男子岂能抱不动一个弱小女孩,“废话,别说是你了,就是你娘,我也毫无压力”绕过偏亭,进入一间内屋,房间高阔,并不奢华,却显古雅,屋内纤尘不染,从房间布置来看,这却是一件女子的卧室。
易寒坐了下来问道:“柔儿,这是你的房间?”
柔儿神秘一笑,“你是第一个进来这里的男子哦,要不要参观参观”易寒淡淡一笑,小女孩总是有那么一股热情想将自己最好的东西展示在人前,“好吧”易寒往床头走去,解开幔帐,锦带银钩,一枕一被一席,比平常人家多些讲究,并也没有什么新奇,倒是这床比平常的床大上一倍。
柔儿拽了拽易寒衣角,问道:“爹爹,你看好不好看”易寒转身回头,柔儿手里拿着却是一件女子粉色的抹胸,上面刺绣双蝶和盘花图案,看上去温情含蓄,雅致恬美,疑惑问道:“你怎么有这种东西”从大小款式可以看出这是一件成年女子的亵衣。
柔儿高举着手,笑道:“爹爹,你闻一闻,香不香”易寒脸色露出的怪异的表情,笑道:“我不闻,却不知道你从哪个脏婆子那里偷来的”柔儿咯咯笑了起来,“脏婆子,娘亲是脏婆子”易寒一悟,仔细看看周围,梳妆台,铜镜,胭脂水粉,还有床头上的绣花鞋,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方夫人的卧室而不是柔儿的卧室,刚刚没有猜出来是因为这房间并不奢华,完全就不是堂堂方府夫人应该住的。
易寒伸出手却是犹犹豫豫,柔儿笑道:“放心吧,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易寒闻了一口便揣进怀中,问道:“你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你”柔儿兴匆匆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子的长衫,摆到易寒面前,“换上吧,爹爹身上那件太俗气了,这一件才符合你的气质”柔儿所拿的衣衫却不如他身上所穿华丽,袖边,腰部和下摆等部分绣着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这种装饰却极为少见,还有边缘的纹理似乎断而不续。
看着柔儿一脸期盼,易寒没有丝毫拒绝,便更换上,柔儿的那双小手很认真的替他抚平上面的褶皱,“爹爹,这件衣衫千金难得,你可不能随便丢弃”易寒心中不以为意,却淡淡点头。
最近写作时是不够兴奋,刚刚写了二千多字,觉得太压抑了,全删除了重写,尽量在易寒这方面写的轻松一点,放。荡一点,把沉闷留给别的角色,晚上还有一更,书评我就不去看了,免得一会没有激情,似乎这几节有点拖沓了,却是为下面章节做铺垫,认真想情节码字,若是下面几章写不好,可真是前功尽弃了)
第68节宴会前夕
易寒又换了身衣衫,出来之后,柔儿被春儿强行带走,却又安排一个婢女将自己带到设宴的会客大厅。
远远走来,便看见大厅之外空阔的场地之上聚集了上百人之多,喧闹的嘈吵声,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或认识或不认识寒暄着,所到之人无不是一方人物,来到这里,他们的身份却显得再普通不过,脸上堆满笑容,将平日里倨傲收了起来,其中商贾最为开心,他们来这里本来就是借机认识一些达官贵人,人脉广,路子也广,办事就方便多了。
一条丈宽铺砖大道,将院子分为两边,右侧翠竹掩映,当中几个看似随意而建的亭子,却给人一种井然有序的感觉,左侧一个水池,设水榭几座,水面烟光荡漾,池边垂柳鸟鸣幽静。
亭榭之内均有石桌秆凳,方便等候众人就坐休息,这种布局看似繁琐了,却因为院子空阔,又有树绿水静相衬,俗气之中倒隐隐带着几分古朴清雅,看来主人在布局之上定花了不少心思,既又不能让客人干等着又不能没有雅气。
宾客大致可分为三种人,一者乃是锦衣玉带,衣饰奢华的一方大商贾,此类人,人数最多约五六十人,均聚于亭子处,二者乃儒士打扮,大多三四十岁,多者蓄长须,此类文人学士却是办理各类事务幕僚使者,三者衣冠华丽,个个清秀俊雅,飘逸出尘,却是各名门世家的公子。
后二类人却驻聚于水榭之上,幕僚使者窃窃私语小心翼翼,公子哥们却放声笑谈,举止随意。
下人们手端着珍馐百味,异果珍盘鱼贯走进大厅,看来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院子里透出一种兴奋和等待的气氛。
易寒往水榭公子堆里走去,还没走近便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正是赵博文,正眉飞色舞的像其他公子们讲着些什么,赵博文旁侧一人似乎索然无味,时不时打着哈欠,却是楚留情,这两个色胚怎么会这这里,看来他们的身份并不简单。
楚留情又打了一个哈欠,本来以为来到这方府会邂逅美女,怎知除了丫鬟,连个有点姿色的女子都没有,跟一帮大老爷们有什么意思,尽听着赵博文在扯淡,捂住口上的手刚松开,眼神突然一亮,顿时来了精神,易寒脸带笑意正迎面朝他走来。
两人一碰面,真诚的寒暄了几句,楚留情问道:“易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易寒道:“楚兄和赵兄都能在这里,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楚留情笑道:“不问那么多了,易兄出现在这里,定是有美女出现”心中暗忖,今天所到的公子出身均是名门世家,在他印象当中,好像没有一个姓易的大家族,国内有四个大家族,江南之地占两席,一乃金陵的方家,二者杭州的苏家,闽南福州的宋家,黄河南岸洛阳的林家,此四个世家大族,首屈一指,余者只能望其项背,他与赵博文的家族在金陵虽说数一数二,但也只能算是二流,像于家等却只能算是三流。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哦,不过傅侍郎家的千金傅樱柠我已经见到”低声在他耳边道:“玄观也来了哦”楚留情大吃一惊,匆匆巡视一圈却没有任何发现,低声道;“我听明濛说你入将军府为仆,难道今天你是随玄观来的”易寒淡淡点头,楚留情又问道:“难道你已经接近玄观了,了不起啊”他还是太低估了易寒了,岂止接近,玄观其实已经上手了,但在楚留情想来,一个仆人能接近深居简出的玄观也不知要耗费多少心机才能办到。
易寒低调的点了点头,楚留情道:“好小子,你可要捉紧机会,若是玄观名花有主,必是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语气中却透着浓重的酸味,虽说是好兄弟,可在绝色美女这件事情上别说兄弟了,老爹都不让。
易寒来了,又听说玄观在此,楚留情顿时来了精神头,拍了拍赵博文,赵博文正讲的过瘾,被人打断有些不悦,猛一回头,怒道:“没听老子正在传授经验吗?”
突见身后是易寒、明濛,神色一滞,却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背后怎么一股凉风,原来是易寒你小子来了”拉着易寒,热情的将几位正在听他传授经验的男子介绍给易寒认识,见疑惑似乎不太认识,生怕尴尬冷场,便将他们家族最有威望的人也道出来:“段公子的大伯,段大人乃殿院监察御史——”
“车公子之父,车大人乃卫尉寺少卿——”
“巩公”却均是一些五六品的京官。
赵博文介绍完了,待要介绍易寒,却突然说不出来,他与易寒关系虽似兄弟,却完全对他的身份背景毫不了解,灵机一动,锤了易寒胸口,“这是我的好友,易寒”赵博文虽未道出易寒身份,那几人却不敢怠慢,连连行礼,能跟赵家公子有如此深的交情,其身份背景岂能小瞧。
赵博文将重心放在易寒身上,那几个公子哥倒也识相,借故走开,将空间留给三人。
三人叙了下旧情,又闲聊着不见这些天的经历,楚留情突然盯着易寒身上看,那眼神看的他都发毛,问道:“楚兄,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楚留情笑道:“我不是在盯着你看,我是在看你身上这件衣衫”赵博文闻言也朝易寒身上看去,神秘笑道:“易兄,是那个小娘子送你一件夫衣”易寒错愕,问道:“何为夫衣”楚留情笑道:“易兄你居然不知道”吟诵道:“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何以结此缘,素缕连双衣”“女子选一块布料,亲自刺绣,从中间剪为两半,做成两件衣服,一件称之为“夫衣”另外一件为“妻衣”寓意无论天涯海角,海枯石烂,对爱情却忠贞不渝,若是有女子送你一件夫衣,那就代表她心中承认你是她的夫婿,若她穿上妻衣,那就代表她要你马上迎娶她过门”易寒心中暗暗吃惊,柔儿将这件衣服拿给自己穿上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真的明白其中的涵义,希望我真的成为她的父亲。
赵博文猥琐笑道:“易兄,此衣到底是那个小娘子送给你的”易寒打了哈哈,道:“一个小女孩送给我的”楚留情哈哈大笑:“一个小女孩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懂的其中意义,定是她娘暗暗指使,暗示易兄,易兄没想到你狩猎的范围居然已经扩展到寡妇的范围”易寒微笑摇头,赵博文佯装惊讶道:“莫不成易兄你是在与有夫之妇暗通款曲”易寒苦笑,这两位啊,真是没有什么是不敢说出口的。
突然周围众人的目光齐唰唰的朝大厅门口望去,三位身穿便服的男子正低声交谈,在李府下人的领路雍容雅步的走进大厅。
楚留情道:“内侧那位是江苏总督李谓之李大人,中间那位乃枢密院枢密副使赵大人,主管江苏军事机务,也是博文的大伯,外侧那位前礼部侍郎现已告老还乡的傅作艺傅老先生”易寒心中暗忖,江苏总督与枢密副使均是一省长官,官居二品,一人掌文,一人掌武,看来这方家不简单。
接下来又走来几人,楚留情分别作了介绍,金陵太守于成(太守一职在本文中并不常设,却是重要城市才有),金陵知府林知世,杭州世家大族何炯,那个是我老爹无无官无职武林世家韩家家主韩若南,武林世家云家家主云白。
却足足有二十人左右,无一不是大人物,接下来款款走来两人,却是傅樱柠挽着玄观的手走来,看到玄观那些刚刚见到了或没见到的都一脸惊艳,楚留情目瞪口呆,“难道她便是玄观”赵博文见过一面,笑道:“正是玄观”语气中却有深深的感叹,果然不是凡女。
玄观与傅樱柠却并未从院子众人看来,径直走进大厅,时间虽断留给人的却是深深的震撼。
最后到的是一男一女,竟是方夫人亲自相伴而来,那男子丰神俊朗,气质美如兰,却是个人中龙凤的年轻男子,身边女子服侍甚洁,身段婀娜,举止娴雅,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一双眼睛暗淡无光,大部分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转移到俊美男子身上,易寒却不知道为什么多看了她几眼。
楚留情低声道:“这男子应该就是西王府的小王爷,虽无官职却有爵位,难怪方夫人亲迎”赵博文却一脸痴迷的盯着方夫人,感叹道:“没想到方夫人竟这般美艳”楚留情笑道:“博文,你这个人见了美色就脑子不好使,我们同为色狼,这却是我与你的差别,莫说她乃堂堂方家之主,就看近些年方家蒸蒸日上,一介女流却能与诸多阴谋家分庭抗礼,就足可见她是一个厉害的人物,手头上不知有多少条人命,想她还不如想玄观呢,至少安全有保证”易寒问道:“西王府,可是陕西境内的西王府”楚留情道:“不错,国内有封地的亲王,只有五个,西王,北王,南王,华中王,华东王,此五王乃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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