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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寒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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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合看到大家都认真的听他说话,信心更足,“母亲给了我们身体,是要我们自由的歌唱,欢快的舞蹈,母亲给了我们牛羊,是要我们有足够的食物,繁衍生息,母亲是要我们快乐的生活,看到我们的牛羊生病,就派遣法师来救治,看到我们受欺压就派来灵雀为我们歌唱。”

  “吉布楚河!吉布楚河!”场下众人大叫着。

  宋婉儿不知所以,也跟着叫了起来。

  “当我们受狼群骚扰,就派来了宋婉儿和南宫少游,所以,母亲是让我们自由快活,而不是让我们丢弃牛羊,牺牲性命,生命是母亲给的,牛羊是母亲给的,怎么会白白送人,所以,它是怪物,它不是神,神不会这样,我们要消灭它!”

  “抓住他!”一名长老大叫着。

  马上冲上来几人将苏合抓住,“把它压到湖边。”牧仁道。

  宋婉儿刚站起来,立刻给南宫少游拉住,“每个族都有自己的禁忌,苏合犯了禁,要受罚,外人是不可以干预的。”

  “他犯了什么禁?”

  “我也不知道。”

  牧仁和长老们一起向着西边跪下膜拜,草原上五百余人跪成一片,祷告完毕,牧仁神色凝重的和几名长老走进帐篷,第一天的庆典就这样草草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宋婉儿就拉着南宫少游跑到湖边,只见苏合跪在那里,脸对着湖面,在他身旁用不知名的干草围了一个圈。

  “想不到周文王的画地为牢在蒙古还是有的,这里的民众真的十分纯洁。”南宫少游笑道。

  “苏合,你跪了一个晚上吗?我去拿奶茶和羊肉给你。”宋婉儿可怜道。

  苏合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没有答话,随即脸上闪过一丝忧郁。

  “姐姐,他们受罚的时候是不可以吃喝,也不可以说话的。”

  “他们也太残忍了吧。”

  “以前师父还不是这样罚我和霏霏。”

  宋婉儿忍不住笑了出来,“应该不会罚太久吧?”

  南宫少游笑道:“看样子不会,最多饿他几天,草原上露水很多,有上天眷恋,他是渴不死的。”

  既然是亦鲁特族的族规,两人也不好说什么,到了晚上,第二天的庆典又开始了,也没有受苏合的影响,当然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怎么会影响五百余人呢。

  在萤火旁摆满了草原上的野花,塔娜站在野花旁歌唱,虽然年近六十,但是歌声清澈,宛如少女,宋婉儿虽然听不明白歌词,但也感受到一份少女心事,脸上露出了微笑。

  “她的歌声真好听,歌词的意思是一位美丽的蒙古姑娘,热爱跳舞歌唱,就天鹅一般洁白,也像花朵一样美丽,她热爱亦鲁特族的所有人,但是大家不知道她爱的是哪一位男子,想来她爱的定然是草原的勇士,只有英勇的人才配得上她的美貌善良。”

  一曲唱罢,歌曲是很欢快的,但是竟然有不少人低头垂泪,“想来是年轻人得不到那位美丽姑娘的垂青暗自伤心吧。”南宫少游打趣道。

  “亦鲁特族已经流传数百年,我们的先祖是大漠的英雄,我们曾经强大,可惜后来因水草,因战争,因天灾,就剩下二百余人,大漠里各族都瞧不起我们,成吉思汗从来不曾将我们归化,母亲知道了我们的苦况,派来了吉布楚河,她出生时,百鸟为她歌唱,鲜花为她盛开,在她出生的穹庐上停着一对天鹅,她的眼睛多么的明亮,她的内心多么的善良。”牧仁大声道。

  此时不知从何处飞了一群鸟儿,停在野花上歌唱,大家都细细聆听,脸露喜悦。

  牧仁继续道:“她在露水的滋润下长大,鸟儿是她的朋友,花儿是她的伙伴,亦鲁特儿女是她的亲人,每天我们看着她美丽的舞蹈,洗去一天的劳累,听着她婉转的歌声安然入睡,十六岁的她脸上逐渐没有了笑容,从此亦鲁特的天空也失去了光彩,耀眼的珠宝,芬芳的野花,甘甜的美酒,和鸣的鸟儿,都不能让她展露笑容,大家生活在阴霾下,终于有一天,笑容重现在她脸上,她说她为族人的生计担忧,现在找到解决办法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在亦鲁特出现过,亦鲁特的牛羊多了,珠宝多了,美酒多了,失散的族人回来了,窝阔台大汗的赏赐也到了,吉布楚河的舞蹈和歌声从此就在大汗和太子的宫殿中呈现。”

  南宫少游将牧仁的话翻译给宋婉儿听,“原来吉布楚河将自己奉献给了蒙古皇帝,所以亦鲁特兴旺起来了。”

  “吉布楚河是怎样一位美女呢?我很想看到她。”

  “她应该像天鹅一般美丽,姐姐,如果我们到了蒙古皇帝那,想办法将她救出来。”

  “谢谢你啦,南宫少游。”南宫少游的耳边传来一声悦耳的话语,随即草原上响起了婉转的歌声,犹如天鹅的鸣叫,野花上的鸟儿也跟着和唱。

  在营火旁,百花边上,出现一位白衣少女,只见她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眼睛就如湖水般清澈,白衣飞舞,真个舞势随风散复收,歌声似磬韵还幽,千回赴节填词处,娇眼如波入鬓流。

  草原上五百余人如痴如醉,脸上均露出祥和的微笑,从湖边跑来一人,正是苏合,他慢慢走入人群当中,无论是长老还是牧仁,都对他视若无睹,此刻又有谁能将目光从少女身上移走呢。

  “少游,她是羚妃,是阿木尔。”宋婉儿道。

  “不,她是吉布楚河,阿木尔的眼神勾魂摄魄,能将男人的心勾走,而这位少女,脸上充满祥和稚气,毫无世俗的污染,你看她的眼睛多么清澈,她分明是一个懵懂的孩子。”

  宋婉儿笑道,“那么你的心也被阿木尔勾走了?”

  “当然不会。”

  白裙缓缓垂下,鸟儿悄然离去,少女也随风消逝,场上万籁俱寂,大家都沉浸在歌声当中,真乃余音绕梁。

  “吉布楚河回来了。”苏合低声道。

  这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己听到,但此刻仿佛惊雷一般,五百余人突然一声欢呼,大家跳入场中忘情的跳起舞来,这场盛宴一直到深夜才结束,苏合又回到湖边干草圈中,里面放着一碗奶茶,还有一大块羊肉。

  “吉布楚河,你当真回来了。”苏合的眼泪滴在奶茶当中。

  帐篷外传来两声清脆的笑声,一阵淡淡的幽香飘进来,南宫少游辗转间,立刻跳了起来,飞身出了帐篷,前面一团白影,飘然前行。

  离开了帐篷,那少女转过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你道我是谁?”

  “你是吉布楚河?”

  “为什么我不是羚妃,也不是阿木尔?”

  “阿木尔和羚妃是当权者手中的玩物,如蛇蝎一样。”

  少女脸上露出不悦,月光轻轻的抚慰着她嗔怒的脸庞。

  “吉布楚河在族人眼中就像莲花一般,纯洁美丽,而无人敢捧着手中。”

  “在你心中呢?”

  “在我心中她有喜有乐,她聪明却宁可自己像小孩一般,不,她就像小孩一般,会嗔怒,会撒娇,会无理取闹,会因为一块糖果而笑得像傻瓜一样,但族人却让她去当公主,可是她明明不想当公主。”

  吉布楚河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位男子,“南宫少游,你坐下来。”

  南宫少游坐在草地上,突然感到一个温软柔滑的芊背倚在自己背上,不知为何,自己竟然轻轻向前,有一丝抗拒,然后又安然坐稳。

  “那一年,我们的牛羊都病了,一只一只的死去,牧仁大汗和几位长老四处奔波都找不到良方,看着族人日渐枯萎的形容,我的歌声我的舞蹈都唤不起他们脸上的笑容,那天晚上,我在湖边哭泣,祈求上天,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湖中,鱼儿也游上水面,仿佛安慰着我,鸟儿也不睡觉了,在我身边陪伴。”

  

第七十三章韶龄不相识

  “那你就是大漠里的西施。”南宫少游笑道。

  “你见过西施吗?她的美貌竟可以倾国倾城?”吉布楚河幽幽道。

  “我看到过她的玉像,的确令我神魂颠倒,她能否倾国倾城,并非因她美貌,而是爱慕她的那位吴王,他有国便为她倾国,有家便为她倾家,也有如范蠡,将她如货物,最终也亲手杀之。”

  “范蠡杀了她?”

  “我猜如此,西施芳华正茂时,他也不爱惜,怎么可能在功成名就时再爱她。”

  “想来大概如此,假若吴国当位的不是夫差,任凭西施美貌十倍,也俘虏不了他的心。”

  夜凉如水,月亮甚是偏心,轻轻为吉布楚河披上薄纱,南宫少游倒是十分同意,假若自己和她同披薄纱,可谓亵渎佳人。

  “我坐在河边一直哭,一缕阳光照在我的脸庞上,好像是为我擦去泪水,在太阳底下走来一人,他身材十分高大,头上仿佛顶着金光,赤着脚,他走到我面前,将我扶起来,他的手多么温暖,目光十分慈祥,我想到了画卷中的大日如来佛祖,我问他你是佛祖吗?他笑着摇头,说他是佛祖的一位追随者,替佛祖传道,看到他就像看到自己的父亲,看到真神一般,我将满腔苦恼跟他说了,他看着我目光中充满怜悯,说道,孩子,你样子是这般的纯洁美丽,内心却如此的忧伤,我可怜的孩儿,终有一天,你的忧伤和善良会让你失去纯洁的笑容。”

  说到这里,吉布楚河长叹一声,呆了很久。

  “他带着我在草原,在高山上采药,他仿佛神仙一般,连族了的勇士都不敢攀登的山,他如履平地,终于牛羊吃了草药,病全部好了,他在族里住了一年,教导大家如何给牛羊治病,如何为族人治病,教导大家信奉佛祖,教导大家和平相处,教导小孩读书识字,晚上,他还教导我武功。”

  “他是遮那法王?”南宫少游惊道。

  “有一天,他说要走了。”吉布楚河没有回答,“他对我说要到窝阔台大汗那里,让他平息战争,自从他来了之后,大家脸上重现了笑容,我问他从何而来,他说从XC而来,我问他何为这般辛苦,他说看到世人脸上的笑容他一点也不苦,他跟我讲了很多佛祖的故事,我慢慢觉得,我的歌声舞蹈只能在大家吃饱安稳的时候带来快乐,而不能在他们真正痛苦时带来欢乐,师父走了三个月,也在这里,我将自己身上的亦鲁特服饰褪去,跳入湖中将吉布楚河的灵魂洗去,变为阿木尔,不再是亦鲁特的天鹅,而是带来和平的佛祖信徒,母亲给我的美丽躯体只是一副没有灵魂的皮囊,经过漫漫长路,我终于看到了师父,看到了大汗还有太子,师父穿上了鞋子,手上多了法杖,他说只有蒙古同一天下,大家才会像蒙古人一样纯洁,我们的族人才会真正过上快活的生活,师父说的话一定是对的,大汗和太子都喜欢我,送了很多礼物到亦鲁特,给牧仁封了官,大家在争夺我之中,蒙哥太子想到了解决办法,他说我可以让他们纷争,也可以令宋国皇帝丢了魂魄,我就去了宋国。”

  吉布楚河站了起来,绕到南宫少游跟前,拉着他的双手,南宫少游也站了起来。

  “南宫少游,无论在蒙古还是在宋国,阿木尔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终有一天会丢弃,在临安,你不舍得杀我,在黄妃塔你也放过我,在草原中,只有你爱惜我,我不愿再成为族人的保护神,也不愿追随师父,我只想跟随你,不管你身边有多少女孩,我还是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一起吗?我们放弃争斗。”

  南宫少游看着吉布楚河如水的眼光,双手却不自觉的松开,伶牙俐齿的他此刻竟然不能言语。

  吉布楚河凄然一笑,“南宫少游,虽然我从来没试过被人宠爱的感觉,但是你的眼神我知道,你宠爱的永远不会是我,假如十六岁那年,河边遇到的是你,可能我已经是你的妻子,可惜现在的我已经是阿木尔,永远做不回吉布楚河了,你心中爱的是在小舟上救你的小姑娘对吧?她像极了十六岁的我。”

  南宫少游凄然的点点头,“阿木尔,你回到亦鲁特吧,只有在这里,你才是天鹅,天下之大,你若是出去了只能是一只雨中的孤燕,任何一个屋檐只是你暂避风雨的地方。”

  “南宫少游,在你心中我永远是阿木尔,假如有一天,你我真的要以死相博,希望能死在你的剑下。”说罢,飘然而去。

  南宫少游呆呆的站在夜色中,一只温暖的小手拖着他,他知道是宋婉儿,也只有她的手才有这般温暖。

  庆典到了第三天,按照他们的习俗是要到沙漠里祭神,宋婉儿和南宫少游作为外人是不能去的,两人坐在草地上,看着族人十分忙碌,一头牛一头羊的头上挂了彩带。

  “少游,你看,牛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宋婉儿可怜道。

  “我听屠夫说过,畜生是可以感知自己生死的,牛在自己死前是会流泪的,相传在人的眼睛里涂了牛的眼泪,可以看到死去的亡魂。”

  南宫少游说罢,心中一动,跑到牵牛的族人面前,跟他说了几句话,那人奇怪的看着他,最后也点头。

  “少游,你想干什么?”

  “我让他替我接一些牛眼泪。”

  “你想看到谁?”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蒙古草原,未必能看到中原的灵魂。”

  这天晚上,牧仁,阿古达木都去祭神了,连湖边的苏合也不知跑去哪里了,南宫少游和宋婉儿在帐篷里喝酒,吃着羊肉,桌子上摆着一只银杯,里面装着牛眼泪,十分奇异。

  突然一名妇人闯进来,“南宫少游,请你救救苏合。”

  “苏合怎么啦?”这人是苏合的母亲。

  “他们要将苏合拿去祭神。”

  “什么意思?”

  “在沙漠里有一位神明,是天神派来惩罚亦鲁特的,因为我们要生存就必须让牛羊吃掉上天栽下的水草,那位神明最喜欢吃人,我们每年都要送上牛羊和一个活人,去祭奠,不然,他就会到族中杀害族人,苏合因为得罪了神明,所以要拿他来祭奠。”

  “妖言惑众,怎么会有此等事,天神又怎么会吃人,你带我去。”

  苏合的母亲在前面带路,南宫少游提起寒冰剑跟随,宋婉儿也跟着出去,途中南宫少游跟宋婉儿说了事情,宋婉儿听得十分惊奇。

  来到草原边际,可以看到一片沙漠,苏合的母亲指着前面,“就在那里,每次祭奠都有有几十名参加摔跤比赛的勇士在边上把守,防止有人来破坏。”

  “你回去吧,我们一定将苏合救回来,如果族里不容你们,我们护送你们离去,去其他部落。”

  蒙古人十分好客,只要有人来投奔都是十分欢迎的,苏合的母亲听了,觉得可行,十分高兴。

  二人走到草原边际,阿古达木走过来“南宫少游,宋婉儿,这是亦鲁特和神明的事情,你们不能参与。”

  南宫少游知道若要跟他争论,耗时甚久,而且此等事他们坚信关系本族存亡,是不可能说服的,立刻拉了宋婉儿的手,提气疾奔。

  几十名蒙古人如何能抵挡,都觉眼前一花,两条人影在身前穿过,二人向着大漠疾奔,隐约听到牛羊的悲鸣声,后面传来追逐声,两人朝中牛羊声奔去,只见在一沙丘上伏着一只牛一只羊,显然脚已经被打断,不然早逃跑了,苏合倚在牛背上,手脚被绑住。

  几十名蒙古人追到离牛羊七八丈的地方便不敢前行,南宫少游连忙将苏合手脚的绳子扯断,苏合十分高兴,“宋婉儿姐姐,南宫少游,我们一起将怪物杀了,好吗?”

  “怪物?”

  “对,我曾经偷偷看过,是一只长蛇一般的怪物,眼睛会闪出霹雳,嘴中吐出火焰。”

  南宫少游将怪物的描述对宋婉儿说了,“姐姐,世间竟有如此怪物!”

  三人就坐在牛羊的旁边,等着,月亮升上中天,“怪物来了。”宋婉儿轻声道。

  南宫少游也听到沙沙的响声,仿佛从地上而来,他轻轻将苏合拉到身后,苏合挺挺腰,表示不愿意,只见两丈外的沙地上慢慢拱起一堆沙子,越来越高,像一座小沙丘,三人屏住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血腥味,沙面上卷起了狂风,吹得三人眼睛都张不开,远处的年轻人都跪下祈祷,风停了。

  “沙”的一声,从沙丘里窜出一条一丈长的怪物,它直直的挺立在沙丘上,满身通红,没有脚,身上确实分了枝节,像一条无脚的蜈蚣,身体约莫水桶一般粗,两只眼睛闪着金光,黑夜里,月光映照下,仿如两道闪电,口如血盆,两排如三角锉一般的牙齿,没有舌头,嘴巴也是圆圆的,尾巴在沙丘里面看不到形状。

  

第七十四章倾城逐浪花

  宋婉儿双手紧紧抓住南宫少游的手臂,苏合惊得跳到南宫少游身后,此时的南宫少游心中也不免惊惶,提着寒冰剑,还是站了起来。

  他右脚一踢,将地上的羊踢向怪物,怪物长嘶一声,叫声像大象一样,十分凄厉,它身体向前一倾,大嘴一张,咬住羊,口中的羊竟然来不及一声惨叫就死了。

  只见怪物的嘴里留在唾液,唾液在羊的身上发出“滋滋”之响,而且羊皮冒出白烟,大家鼻子闻到一股酸臭味。

  “大家小心,不要让他的唾液碰到,它的唾液可以侵蚀肌肤。”南宫少游用汉语说了一次,然后用蒙古话大声说了一遍。

  宋婉儿和南宫少游对望一眼,心意相通,两人同时飞出,分左右两边冲向怪物,吓得一众蒙古青年惊叫一声,宋婉儿双掌空劈,两股劲力打向怪物的身体,她怕怪物的身体也有腐蚀液体,不敢碰上去,南宫少游寒冰剑直刺怪物的背。

  只听得“啪”的一声,宋婉儿两股掌力击在怪物身上,怪物身体像风中劲草一般,摆动了几下,南宫少游的长剑已经刺入怪物的脊背,怪物长嘶一声,口中的羊丢在地上,两人一招得手,立刻返回原地。

  只见怪物的背上喷出鲜血,眼睛一闪一闪的,犹如闪电,“姐姐,它眼睛不能发出霹雳,只是像极了闪电,苏合定是看错了,原来它也是会受伤的。”

  二人一击得手,心中对这个怪物恐惧顿消,突然从怪物口中喷出一股碧绿的液体,喷向三人,宋婉儿急忙向后倒退,南宫少游一把抱起苏合,向右边飞去,碧绿的液体打在沙地上,冒起一股白色的浓烟,地上出现一个沙洞,但立刻让沙子填满。

  后面的青年人看到怪物受伤了,第一次看到怪物的样子,心中不免有所怀疑,“这应该不是神明吧?”,他们又走近了三丈。

  南宫少游放下苏合,直冲向怪物,怪物从口中连连喷出碧绿色的液体,南宫少游不断躲闪,但并没有阻挡他前进是速度,他飞身起来,怪物张嘴咬向他,突然向下急窜,身体飞向怪物的腹部,这就是飞燕功奇妙之处,身体可以像空中飞翔的燕子一般,突然转向,寒冰剑刺进怪物的腹部。

  怪物惨叫一声,尾巴从沙丘里伸了出来,如鱼尾一般,它的尾巴出来之后,整个身体爬在沙漠上,原来它是靠尾巴在沙子中使力支撑而直立的。

  怪物受伤后更加张狂,在沙子中乱窜乱跳,一时沙子乱飞,怪物口中发出一阵尖锐的鸣叫,有如哨子一般,“姐姐,快杀了它,它好像在呼唤同伴。”

  南宫少游说罢飞身上前一剑刺在怪物的头上,只听得“当”的一响,长剑仿佛刺在铁壁之上,弹了回来,原来怪物的头是如此坚硬,宋婉儿站在原地,呆住了,她临敌经验尚欠,也毕竟是女孩被怪物的样子惊吓到,而且她不知道怪物身上是否也有腐蚀液体,所以不敢以一双肉掌去碰它。

  南宫少游看寒冰剑不能刺入怪物的头,一时也发起狠劲,将长剑向宋婉儿一抛,运足寒冰真气,双掌猛力向怪物的头上击落,怪物一声惨叫,向前一扑,扑向宋婉儿二人,宋婉儿一时吓得呆在原地。

  苏合下意识的右拳打向怪物,怪物大嘴一张,一口咬住他的右臂,宋婉儿一下子清醒了,一掌打在怪物身上,然后拖着苏合的左手向后退走。

  怪物身体软绵绵的在地上滚了两圈,身体一挺,竟然死了,而口中咬着一条臂膀,苏合的右肩上血流如注,突然黄影一闪,一位穿着鹅黄色蒙古服的少女出现在他的身前,只见她头带天蓝的帽子,样子清秀,温暖,眼光如水般清澈,她出手如风,点了苏合断臂上的穴道,鲜血马上止了,她撕烂自己的衣服为苏合包扎,苏合幸福的说道:“吉布楚河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来人正是吉布楚河,她温柔的抱起苏合,慢慢走到阿古达木身前,将苏合交给他,“阿古达布,你是亦鲁特第一勇士,应该保护族里的兄弟姐妹,怎么能让他们受苦呢?”

  阿古达木单脚跪下,接过苏合,低着头,十分惭愧,吉布楚河从脖子上接下一串珠子,挂在他脖子上,阿古达木欣喜万分。

  “姐姐,我知道啦,这怪物全身火红,可能性属火,所以怕我的寒冰掌。”南宫少游笑道。

  “反正它怕什么都不重要了,它已经死了,不能再作恶,啊!”宋婉儿话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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