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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寒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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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它怕什么都不重要了,它已经死了,不能再作恶,啊!”宋婉儿话未说完,突然一声惊叫。

  在她站立的沙地上突然窜出一只怪物,将她顶起,足有一丈高,怪物的样子跟死去的一,一模一样,只是头顶多了一个如鸡冠一样的东西。

  宋婉儿一招倒骑驴,一个翻滚,双脚夹住怪物的身体,双掌运足十足真力,不住的击打怪物的身体,怪物厉声怒鸣,身体不住摆动,突然往地上一趴,尾巴露出沙面,尾巴一卷,向宋婉儿的头顶打来,它的尾巴上闪着黑黝黝的尖刺,看样子是有剧毒。

  南宫少游身体像箭一般飞过去,寒冰剑直刺怪物的尾巴,宋婉儿趁机向左边飘开一丈,突然一声惊叫,原来在她的脚下竟是流沙,脚马上向下陷入,立即双脚连环,从沙中踢起,本来她只要向怪物方向跳去就可没事,一来她害怕怪物,而来应变经验奇少,又向左边滑落,双脚又再次陷入。

  “姐姐不要在动。”南宫少游看出端倪,一个飞身,身体贴着地面飞去,一把抓住宋婉儿的脚,他知道在流沙中,接地的地方越多越安全,“姐姐躺下。”

  宋婉儿听话立刻躺下,只见黄影一闪,吉布楚河飞身而至,一把拉住南宫少游的脚,这时怪物口中喷出一股碧绿色的液体,飞向吉布楚河,吉布楚河右手用力拖着南宫少游的脚向族人的方向一挥,左掌向着喷来的液体一击,南宫少游反应奇速,左手一招劈空掌击向液体。

  两股掌力打在液体上,点点绿光向外洒去,沙漠上升起阵阵白烟,只听得两声惊叫,一声是吉布楚河,一声是南宫少游。

  南宫少游低头一看,自己的右腿上被一点液体击中,腿上的裤子已经破了一个大洞,脚上的肌肉腐烂有巴掌大,他连忙奔向吉布楚河,只见她拿着一个皮囊,拼命的把皮囊里面的氺倒向自己的右脸,南宫少游不敢去看她的脸,他知道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抱起吉布楚河,向宋婉儿方向一跳躲过怪物的攻击,将她放在宋婉儿的怀里,“氺,快拿水来。”

  阿古达木连忙拿着几个皮囊跑过来,“不准过来!”吉布楚河大声道,阿古达布马上停住脚步,将皮囊扔下宋婉儿。

  南宫少游奋起神威,高高跃起,半空中一个回旋,落在怪物头上,运足十成寒冰真气,双掌击在怪物头上,怪物一声怒吼,尾巴向南宫少游头顶击去,南宫少游往外平飞出去避开,突然心念一动。

  趁着怪物尾巴收回之际,飞身骑在怪物背上,寒冰剑向着它的冠此去,只听得“滋”一声,寒冰剑应声刺入,剑身没入三尺,直穿进沙地。

  刺中怪物之后南宫少游来不及拔剑,连忙向外飞出两丈,只见怪物在沙地上发狂似的翻滚,一直滚到另一条怪物身旁,,再打滚了几下,终于直挺挺的倒在沙地上,南宫少游终于常舒一口气,从怪物头上拔出长剑。

  “这不是神明,这是怪物,神明是不会伤害吉布楚河的,她是神的女儿!”阿古达木高声喊道。

  “它是怪物,它不是神明!”众年青人齐声喊道。

  “我们将他们抬回去让大家看清楚怪物的样子!”阿古达木又喊道。

  众人将两条怪物用绳子绑起来,拿了木棍抬走,“阿古达木,你们先回去,好好照顾苏合,吉布楚河由我们照顾。”南宫少游道。

  南宫少游走过去,问宋婉儿拿了手帕,将手帕挂在她右边的帽檐下,轻轻遮住右脸,柔声道:“吉布楚河,你放心,我认识一位名医,他绝对可以恢复你的容貌。”

  吉布楚河突然跳起来,向着草原奔去,南宫少游和宋婉儿呆呆站在原地,并不追赶。

  回到蒙古包,二人连忙去苏合的帐篷,只见他躺在床上,母亲正喂他喝着马奶酒,南宫少游从怀里拿出瓶子,倒出两颗逍遥宫的治伤灵药,放入他的口中,“苏合,你很勇敢,待你好转,我传你功夫,保证你一只手臂也能傲立在草原上。”

  苏合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母亲担忧的脸上终于也有了一丝笑容。

  南宫少游送了宋婉儿回帐篷,自己一人走在湖边,不自觉来到和吉布楚河交谈的地方,月光下,映照着一位纯洁的少女,坐在湖边,他走过去,轻轻坐在她的身旁。

  少女轻轻倚在他的肩膀上,南宫少游将她的帽子脱去,“南宫少游,这样看我的脸不恐怖吗?”

  “一点也不恐怖,现在的你美丽极啦,这样才是真正的吉布楚河,真正的亦鲁特白天鹅。”

  “南宫少游,你可以仔细的看着我吗?”

  南宫少游将她的身体轻轻扶正,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庞,此刻在他眼里竟然看不到那张腐烂的右脸,只看到那双清如湖水的眼睛,他忍不住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投入他的怀里。

  南宫少游不禁动情,将她紧紧抱住,鼻子里闻到阵阵幽香,“南宫少游,你记住我的样子吗?”

  “记住了,牢牢记住了。”

  “我的样子是怎样的?”

  “你的样子就像月亮一样皎洁,湖水一般清澈,像淘气的小孩一般惹人怜爱,你就是吉布楚河。”

  “你说我长得漂亮,还是你心中的那位慕容姑娘长得好看?”

  突然南宫少游感到腋下一麻,神阙穴已经被封,但他一点也不害怕,吉布楚河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他感到一阵柔腻清香,“南宫少游,我不想知道答案。”

  吉布楚河从脖子中解下一颗手指长短的棕色长无,轻轻挂在他的脖子上,又轻轻吻了他一下,“南宫少游,这个是我自小随身的天珠,我相信,相信如果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你,一定会成为你的妻子,你心中再也不会有慕容姑娘,也不会有宋姑娘,送君天珠双垂泪,恨不相逢韶龄时。”

  吉布楚河慢慢将身上的衣服褪去,走到南宫少游前面,南宫少游没有闭上眼睛,此刻他的呼吸仿佛停止了,空气也凝聚了,她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右臂上的衣服褪去,南宫少游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自己右肩上竟然让她咬下一块肉,他没有喊出来,只是呆呆的笑着。

  吉布楚河站起来,慢慢走进湖里,“南宫少游,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我。”

  在她的脸上露出了如顽童般的笑容,“吉布楚河的灵魂一早沉入湖中,现在,她的身体也要沉入湖中,吉布楚河就能永远在这湖上歌唱,飞翔。”

  

第七十五章梧桐清霜后

  吉布楚河一步一步走向湖心,皓白纤细的背部渐渐没入水中,在她周围泛点鳞光,不知是波浪还是鱼儿。

  南宫少游张大嘴巴想大声呼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仿佛一个神奇的力量将他嘴巴封住,又仿佛是自己内心隐隐觉得眼前没有一丝的悲凉,反而水光一色,是她最好的结局。

  月色下,如佛光一样散落在湖面的秀发终于消失了,南宫少游却还可以感受到她额温润,她的幽香,她放入孩童一般的笑容。

  脸上一阵温热,天上的雨水仿佛有了温度,顺着脸颊滑进嘴里,有一丝丝的咸苦,雨并不大,飘飘荡荡,延绵不绝,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泛起一片红霞,雨停了。

  突感肩膀一阵疼痛,身上随之一阵酸麻,穴道解开了,南宫少游双腿弯曲正想跳入湖中,突然停住,这清澈的湖水是亦鲁特生命的源泉,水中有吉布楚河的灵魂,自己双手沾满了蒙古儿女的鲜血,如此跳下湖中,岂不沾污了草原上纯洁天鹅的清白。

  一阵悲鸣在半空传来,两只纯白的天鹅在盘旋,突然两道白光激射进湖心,原来是两只天鹅头下脚上的直冲如湖中。

  天鹅的水性极佳,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未见两只天鹅再次浮上来,南宫少游心中暗叹:“吉布楚河难道真的是神的女儿,或者是草原上的精灵,连天鹅也为她殉葬?”

  在河边呆呆的坐着,一双温暖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的双手,宋婉儿并没有说什么话,静静的坐在他身旁。

  蒙古包里开始传出议论声,惊讶声,而且伴随着小孩的低泣声,原来草原上一片开得十分灿烂的野花一夜之间竟然全部枯萎,在亦鲁特族中这是极不祥的预兆,都说小孩天灵盖未合起来,尚能知天洞地,几个小孩都说晚上看到吉布楚河跟他们说要永远离开亦鲁特,回到天上。

  南宫少游小心翼翼的将吉布楚河的衣服捧起,就像抱着一位美人一般,慢慢走向牧仁的帐幕,向牧仁报丧。

  蒙古人是不说谎话的,而且他们认为南宫少游是上天派来的勇士,对他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当他说完后,吉布楚河去世的消息马上传遍小湖两岸九十六个蒙古包。

  大家都忙碌着,奇怪的是除了一些小孩子偷偷哭泣之外,大人们乃至大一点的小孩都没有哭泣,在一些长者和妇女脸上反而露出淡淡的微笑。

  牧仁写了一封信,派一名勇士骑马飞奔出去,苏合说是给窝阔台大汗和遮那法王报丧。

  阿古达木来了,他说牧仁让南宫少游和宋婉儿去他的蒙古包。

  在里面,牧仁微笑道:“宋婉儿,南宫少游,你们是上天派来的勇士,吉布楚河是天的女儿,是亦鲁特的庇护神,她留下来的东西只有你们才有资格去提取,你们去吧,今晚你们亲手将之埋葬。”

  阿古达木领着二人来到一个蒙古包,拉开帐幕,走进去,里面一阵幽香,似兰似麝,沁人心腑,里面摆着三个皮箱。

  南宫少游打开第一个,只见里面放着一件件小小的衣服,造工十分精致可爱,其中一件的领子上还绣着“吉布楚河”三个字,在衣服下放着一根细细的骨头。

  “在族里传统,每位出生的男儿,族中长老都会送一根羊骨头,是祝福之意,吉布楚河出生时,漫天鸟儿为她歌唱,满山鲜花为她盛放,长老认为她是神他女儿,所以她是唯一拥有骨头的女儿。”

  第二个皮箱打开,里面放着清雅的女儿衣裙,南宫少游想象着这些衣裙配着她那淡素的娥眉,明明就是一位充满童真而又极要疼爱的少女,分明跟慕容霏霏一般,要是在她韶龄时与自己相会,自己根本就自惭形秽,怎配娶她为妻,此时也想到慕容霏霏,自己当时在神仙椅还不是一般心情。

  假若如此率真极待疼爱的小女孩,投入他人怀中,他人怎能如自己一般对她奉若天神,如明珠般捧在手心,不!一定是作了自己妻子,自己才能安心,才能了解她心中所需,他人怎能代替。

  “韶龄相遇,定娶为妻,哎,恨不相逢韶龄时!”南宫少游突然大声道,神情甚是坚定,倒是把阿古达木吓了一跳,宋婉儿却是微笑不语。

  第三个皮箱打开,里面放着一些女孩的玩具,几个陶制的小娃娃,几朵胶花,一个牛皮摇鼓,一把牛角制成的小乐器,还有很多小玩意,造工都非常细致,而且娇俏,和一般中原女子无异,在箱子里还有一卷画卷。

  打开一看,阿古达木惊讶的看着南宫少游,宋婉儿在他头上轻轻一摸,哈哈大笑,南宫少游自己脸上一阵发热。

  画卷里面分明画的就是他,那轻挑的浅笑,扬起的剑眉,惟妙惟肖,竟然还比真人美上三分,画中之人使的是一招他的绝技“水击三千”,手中却不是那三尺寒冰,而是一束洁白的野花。

  “她从小就讨厌战争,怎么会喜欢刀剑,洁白的野花就像她一样,单纯而又只能随风飞舞。”宋婉儿轻轻说道。

  肖像旁题了四句诗“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虽是贬低了自己,但诗中之意却是十分贴切,两人各为其主,所谓的大义,终究也是不可能结合在一起,但南宫少游生性洒脱狂妄,激动之下,向阿古达木讨来笔墨,在吉布楚河的诗句下也题了四句。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这是凤求凰琴谱,也算是琴瑟和谐,起码不辜负了她的一片苦心,而心里想的却是另有其人。

  晚上,在湖边两岸都燃起了篝火,妇女们在湖边翩翩起舞,唱着动人的歌曲,颇有快活的气氛,宋婉儿和南宫少游甚是不解。

  牧仁命人搬出焰火,竟然让南宫少游去点燃,南宫少游说什么都不愿意,吉布楚河新死,这样岂不是等于庆祝,她为你们做了这么多牺牲,伤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变为一场庆祝。

  牧仁跟他道出了由来,在吉布楚河自愿献身之前,亦鲁特是十分贫困的一个游牧民族,族人受尽世间的疾苦,他们深信一定是自己做了上天恼怒的事情,所以受到上天的惩罚。

  而死,恰恰是上天认为这个人受苦的刑期到了,可以重新回到天神身边,享受无尽的快乐,所以每个人死去的时候,却是他最幸福的时候,所以大家都替他开心,为他燃放烟火,吉布楚河为了族群,放弃了爱情,放弃了一切,她从来没有快乐过,现在天神终于让女儿回到身边,她终于可以摆脱人间的痛苦,得到长久的快乐。

  南宫少游心中一震,在这乱世中,其实大宋的子民也是一般,很多人真的生不如死,在死的时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吉布楚河明明是有一颗孩子的心,却要她去做大人都难以做的事,她明明极需要爱护,却偏偏要将爱奉献给人,生存确实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南宫少游终于点头答应,燃起了焰火,辽阔的空中,绽放出异样的色彩。

  突然传来一声悲鸣,一匹雪白如银的骏马,飞奔入人群,发狂似的撞向南宫少游,阿古达木一步上前,一把抓住白马的缰绳。

  白马一声长嘶,双脚离地,人似的直立起来,阿古达木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在马脖子上一抹。

  “使不得!”宋婉儿忍不住一声惊叫,可是匕首已经划过马的脖子。

  从白马的脖子上喷射出一股鲜血,染红了枯萎的野花,白马前腿跪下,并没有挣扎,慢慢死去,连杀人如麻的南宫少游也不忍直视。

  “它是吉布楚河的马儿。”苏合轻声说道。

  牧仁一声令下,阿古达木领着四名年轻人,在枯萎的野花下,在白马的鲜血下,挖了一个四尺见方的深洞,然后将白马放入洞中,示意南宫少游将吉布楚河的物件都放进去。

  南宫少游恭敬的将三个皮箱放进洞中,想了一阵,长叹一声,在脖子上拿下那颗天珠,也一起放进洞中,双手一发力,将泥土填入洞中。

  待泥土填满,南宫少游暗暗祈祷:“吉布楚河,阿木尔,羚妃,希望你来生投胎做一只自由飞翔的天鹅,不要在做人,做人对你实在是残忍!”

  阿古达木跳上一匹骏马,随后四人也跳上马,无匹马在填满泥土的洞上来回奔驰,直到泥土变得僵硬为止,宋婉儿两人虽然不解,但想这可能是亦鲁特的习俗吧。

  月到中天,族人才慢慢散去,南宫少游跑进帐幕,拿出那碗牛眼泪,抹在自己眼中,然后跑到湖边,睁大眼睛四处张望。

  两个时辰过去,还是没有看到吉布楚河的灵魂,困倦终于令他睡倒在湖边草地上,模糊间听到悦耳的琵琶声,还有动人的歌声,他张开眼睛。

  湖面上一片迷雾,雾中一位身穿蒙古衣裙的女子正对着自己浅笑,她的笑脸纯真自然,调皮安逸,在水面上翩翩起舞。

  如惊鸿,如游龙,笑容灿烂,像草原中盛开的野花,娇俏的身躯,忽如迎风摆柳,忽如雪中寒松,时而飘近,明洁如朝阳,时而飞远,浅红如夏荷,明眸皓齿,顾盼生姿,梨涡浅笑,皓质呈露,柔情绰态,更无脂粉。

  一颗天珠在她胸前摇曳,清风鸣奏,一双如白玉般的巧手,将天珠拿下,轻轻套在南宫少游的胸前,声如凰鸣。

  “少游,以后不准你拿下。”

  

第七十六章悠悠天险长

  露水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将之唤醒,身上却盖了一件披风,幽幽的香气凝聚不散,往胸前一摸,竟然挂了一颗天珠,他将心脏封闭,不去想是谁为他挂上,在他心里永远印着吉布楚河亲手为她挂上,还叮咛他不可弃之。

  一连几天,南宫少游坐在湖边,静静思考,宋婉儿远远的站着,并不打扰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一心想在这里等待吉布楚河的尸首浮上来,但又不忍看到她浮肿的身姿,就这样过了十天,小湖里竟然没有一丝的动静。

  这天南宫少游躺在湖边,一缕夕阳照在他的脸上,他一跃而起,一声长啸,左手抓起自己的一把头发,三尺寒冰一挥,青丝随风飘荡,散入湖中,竟然沉没。

  苏合的伤势渐渐愈合,南宫少游也开始履行他的诺言,教他一套左手剑法,他是用右手的,慕容霏霏是用左手,所以他一边教导苏合,一边想象着慕容霏霏左手使剑的手法。

  越是深入了解,慕容霏霏的一颦一笑,一嗔一痴,竟慢慢沁入他的心房,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模仿她的小动作,有时候竟然教着教着,自己一片痴迷,要苏合大声叫喊才回过神来。

  他渐觉自己多使一分左手,便和慕容霏霏靠近一分,这段时间,他除了白天指导苏合,晚上竟然用心的练习左手使剑,也是此等痴嗔,他进步神速,后来两手使剑均得心应手,自己也开始转为左手使剑。

  就这样,在亦鲁特过了两月无忧无虑的生活,竟然将来时的目的都忘却了,这天,帐幕外一阵喧哗,还夹着着大批牛羊的叫声。

  跑出去一看,只见几名身穿华服的蒙古人正领着几百头牛羊,还有几个车子过来,牧仁引领着几名长老在帐前迎接,带头的是一位高瘦女子,南宫少游眼力十分好,一下子认出此人正是薛泠善。

  他隐没在几名高大的蒙古人身后,只听得薛泠善跟牧仁寒暄几句,然后读出了窝阔台的诏书,大意是追封阿木尔为平南公主,将牧仁大汗之名褪去封他为那颜,平南将军,大汗是部落首领,也是这个族的唯一领导,那颜是部落首领,要听奉大汗的指挥,名义上是降职,实际上是升迁,也就是说窝阔台承认了他们的部落,以后可以在蒙古大军的庇护下生存。

  最后鉴于阿木尔的贡献,赏赐了一百头牛,二百头羊,还有美酒,布匹不计其数,牧仁等齐声道谢,将薛泠善等人请入账内。

  南宫少游将事情跟宋婉儿说了,两人从来也是无所畏惧的,坐在营帐中,等待薛泠善的来访,结果过了两天,竟然没有丝毫动静,亦鲁特族人对待他们也是如常,从苏合口中得知,薛泠善一众,明日就离去,回哈尔和林。

  哈尔和林是南宋开平元年,窝阔台建成的蒙古国的都城,在蒙古草原中部鄂尔浑河上游,其实蒙古铁骑在中亚西欧所向披靡,抢夺了很多财富,在这里建都,十分繁盛,又极具风情,除了七十二寺庙,还有道观,清真寺甚至还有教堂,还是请法国名师过来设计,可见当时蒙古盛极一时。

  窝阔台积累了大量财富,急需一个更大的地方给他作为根据地,所以要侵略南宋,但南宋善于水战,而且兵士众多,在襄阳,汉水,淮河三处险要重兵把守,确实令蒙古人一筹莫展。

  “蒙古人十分善良,而且正直,我是想象不到你在襄阳经历的故事。”宋婉儿柔声道。

  “并非蒙古人要杀戮宋人,而是当权的几位蒙古人想杀戮宋人。”

  “为什么?”

  “蒙古兵力强盛,偏偏居住在贫苦的大漠,大宋兵力积弱,偏偏位居富饶大地,这是蒙古人所不忿,而且权力,是那几位身居要位的人所追求,就如有人爱财,有人爱酒,有人爱色,有人爱文,有人爱武,到了极致,无不已死相搏。”

  “那大宋就让给蒙古吧,这样大家都太平。”宋婉儿平静的说道。

  南宫少游摇摇头,“不会太平的,蒙古人不到百万,而大宋子民比他多不止百倍,就算让他得到大宋,他也会天天担心大宋子民反抗,一旦有一位名士异人统领,蒙古人岂是敌手,所以他要杀戮来镇压,所谓乱世用重典”

  宋婉儿点点头,“我们还是去刺杀蒙古皇帝。”

  薛泠善带领着十几人,赶着三辆马车,马车上载有牧仁的回礼,一直向哈尔和林城驶去,此处要经过一片沙漠,起码要走上三天。

  第二天,众人口干舌燥,就在一丛仙人掌处停下来,一人指着远处惊呼,举目望去,只见沙漠上扑倒两人,均是蒙古人打扮。

  薛泠善马上命人前去查看,不多时,扶回来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脸容枯黄,双目无神,显然是缺水多时,身边还有一根拐杖,女的形容憔悴,脸上却是十分俊美。

  一探二人脉象,均十分虚弱而且紊乱,但并无生命之忧,大家为二人喂了氺,两人慢慢醒转,大家又分了些熟肉给他们,男人撕开熟肉,先喂女人吃了,自己才吃,薛泠善看在眼里,脸上露出微笑。

  歇大半个时辰,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说女人是他妻子,二人是亦鲁特族人,因为妻子突然犯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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