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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寒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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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你的心真恨,却忘了弄玉情深!”
从翠儿的口中突然喊出这句怪异的话语,双手猛然一推,身上的薄被掀开了,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宋婉儿怜惜的替她盖上被子,轻轻拭去额上汗水,她睁开了眼睛,“姐姐,是你救我的吗?咦?南宫少游,大哥是你?”
一声“大哥”使得南宫少游十分扭捏,“难不成她对我还有情意?”
“翠儿姑娘一别经年,可好?”
“南宫大哥,我不叫翠儿,既然是一家热,也不当隐瞒,弟妹真名唤作胡紫怡,乃万事休圣人座下十二散人。”
“万事休”便是茅子元的法号,他十七岁剃发为僧,号曰“慈照”,因深慕晋代名僧净土宗的“慧远”,还俗后,乃尊慧远为祖师,以白莲未标记,建“白莲忏堂”自号“万事休”,这便是三元教,一心要建立自己的王朝,三元教影响深远,乃至宋末元初的明教,明清时期的白莲教,也是此教的分支,此等题外话,不作详细表述。
“弟妹?难道她的夫君是我的师弟?”
看着他狐疑的神色,胡紫怡笑道:“大哥,我乃你四师弟丛培风的妻子”
南宫少游立刻想起来,在丞相祠中确实听张七提过丛培风确实在宿迁有一情人唤作胡紫怡,原来就是她。
“丛培风呢?”
“小妹正要向大哥请教”
“第一,丛培风已不是我师门中人,你并非我弟妇,你可以叫我一声南宫少游,第二,我并不知晓他的下落,若然他已经碰到我,你寻找的便是一具尸体。”
胡紫怡凄然一笑,“你比我年长,叫一声南宫大哥总是没错的,小妹是想请教哈尔和林城的方向,还有你可知道遮那法王,若知晓,他住何处?”
“嗯,你找的不是法王,是丛培风吧,但他是你夫君,为何”南宫少游顿了顿,没有说下去,他看到胡紫怡脸颊上垂下两颗晶莹的泪珠,“好吧,我将哈尔和林城的路线图画给你,城中有各式人种,汉人也不少,你随便问一汉人,便可知晓法王所在,你在此休息几天,恢复体力,让人为你准备干粮清水,你身上可否有盘川?”
“谢谢南宫大哥关心,我身上盘川是足够的。”
南宫少游向巫医和身旁的妇女交代几句,然后和宋婉儿走出了蒙古包。
胡紫怡休息了三天,体力恢复,留下一锭银子向族人讨了一匹马,也不向二人辞别,待宋婉儿去探望她的时候,才知道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
她告诉了南宫少游,南宫少游并不为忤,拉了宋婉儿到河边钓鱼,顺道商量回大宋事宜。
“姐姐,我想先到临安,我的小徒弟肯定恨死我了,然后再回天山,师父定然想念你。”
还未等宋婉儿回答,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马上的是胡紫怡,她去而复返。
“南宫大哥,当日小妹设计,差点连累你身败名裂,你却以德报怨,今日不辞而别,也并非完全是愧疚,不能面对,而是道上发生一事,若告知,不知可会伤害宋姑娘,不告知,会令你遗憾,思前想后还是去而复返。”
“我的区区薄名不足为虑,事过境迁,姑娘不必再放在心中,既然所述之事会伤害到我师姐,不道也罢,世间遗憾的事多得很,不可强求,姑娘请”
南宫少游下了逐客令,胡紫怡不以为忤,反倒微微一笑,“哎,假若,假若他情深若此,我便,”眼圈一红,说不下去。
“胡姑娘,你说的事可与霏霏有关?请下马细细道来。”宋婉儿道。
胡紫怡跳下马,在宋婉儿身旁坐下,南宫少游听得与慕容霏霏有关,便不多言。
自从在河边瑶琴沉江后,她便日日在家守候情郎,心中忐忐,一时情意绵绵,心神荡漾,一时又自怨自艾,对着铜镜自顾自怜,常恨自己并无西子之美,丛郎却是潘安之貌。
真个衣带渐宽,人憔悴,正当天上月圆之际,那盘水仙却是渐显枯黄,她不禁潸然泪下,那首“凤求凰”在夜空中悠扬而至,世间也只有那人可以吹出如此令她心摇神荡的凤凰之音。
岁寒旧约,果然萧郎不负,两人就在宿迁竹居,过了几月神仙似的生活,丛培风说他的师父在大漠中的哈尔和林城,需回去禀告师尊,然后便与她结为神仙眷侣。
所谓情到浓时,胡紫怡根本就忘记了他跟南宫少游本是两师兄弟,南宫少游又怎么会有一位蒙古的师父。
待深入大漠,丛培风才道自己本有家室,但对胡紫怡乃情真意切,一来已无退路,二来南宋时期男子三妻四妾实在平常,三来饶是她出身魔教见尽世间险恶,但在儿女之情前也是寻常女子,总认为郎君身边虽不止自己一位红颜,但爱的一定是自己,不用丛培风解析,自己心中已经为他想到千百理由而不得不娶薛泠善,实质毫无感情。
那日经过沙漠,看到黄沙下竟半掩着数百豺狼的尸体,触目惊心,过了沙漠得到一部落,看到一独臂少年正在练剑,丛培风说他的所使剑法便是自己小师妹慕容霏霏所独有的左手剑法。
少年说他的剑法传自南宫少游,后又得到一十六七岁的白衣姑娘指点,丛培风马上道,自己是少年的师叔,少年十分欢喜,送予他们不少干粮清水,告知这个部落叫亦鲁特。
过了亦鲁特,前面便是茫茫草原,丛培风说离哈尔和林不远了,过了草原又见一沙漠,沙漠并不广阔,在仙人掌下,端坐着两人,一名是矮瘦的老者,正闭目养神,而另一位是一位白衣少女,约莫二八年华,肤如凝脂,齿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乃天山仙女一般,此人正是慕容霏霏。
两年不见,似乎长高了一点点,脸容清瘦了,如星的眼眸,却有一丝丝长于少女的忧愁。
“丛大侠,不见多时,长进不少,祝贺你跟魔教女子结为眷恋,怪不得不敢再留在天山。”
话未说完,寒星点点,倚天剑已经出鞘,丛培风冷笑一声,“宋子休心胸极狭隘,而且武功并非上乘,愚兄只能另投名师,在此奉劝小师妹早早离去的好,若然能弃暗投明,我可在师父面前引荐,我俩再同门之谊”
“逍遥宫的武学本是光明正大,确实没有旁门武学,丛大侠要学旁门伎俩,离开却是十分高明”
丛培风风流倜傥,自然舌灿莲花,而慕容霏霏自小口舌之争更是从不妥协,两人的争吵并剑法箫法却是精彩得多。
丛培风武功本是远高于慕容霏霏,以为五十招之内定然将之制服,但二百余招过后,竟然奈何不了这位小姑娘,很多时明明眼看一招可以将她击倒,偏偏她的身法极之怪异,轻描淡写的便避开致命一击,而且长裙飘舞,十分好看,就如舞蹈一般。
他的武功套路轻柔,是十分好看的,而慕容霏霏闪躲的招式也是极之美妙,仿佛二人在黄沙中起舞一般。
胡紫怡看得心烦,长啸一声,挺剑加入战团,二人战一小姑娘,竟然还是拿不到半分便宜,丛培风一声怒吼,玉箫化作一团翠影,连打慕容霏霏胸前六大要穴。
听到此处,南宫少游不禁“哼哼”冷笑,“是这招是你丛郎的成名绝技,萧史乘龙”
胡紫怡脸上一片死灰,“哎,你猜到了,想来他是故意使出来的。”
慕容霏霏深得师父喜爱,众师兄姐对她也十分痛爱,曾经一次,她在师父面前撒娇,说四师兄的一招“萧史乘龙”十分了得,自己不能躲避,有朝一日定会死在他的萧下。
大家都笑她胡闹,四师兄又怎会对她下杀手,她就是不愿意,宋子休经不起她的耍赖,说只要她使出“水击千里”便可抵挡,说完后觉得对丛培风不公允,又教了他如何抵挡这招“水击千里”算是大家扯平。
当所以丛培风使出“萧史乘龙”,南宫少游自然猜想慕容霏霏下意识的使出水击千里,而他的后着便是乘招数未施展开的时候,向后倒退一丈,便可消除。
这本来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南宫少游深知这招的奥妙,因为一招连续使出一十六剑,而且前后左右,十六剑的方位不同,笼罩敌人全身,招式厉害,使招的人自然全神贯注,丛培风倒后一丈,这招便无法击到,自然停止。
但要是旁边还有敌人,由于发招的人是全神贯注,慕容霏霏修为尚浅,不能收放自如,全部招式自然会击向丛培风身旁的胡紫怡,而丛培风便可从后袭击,慕容霏霏就无力反抗,就是以胡紫怡的性命来换取慕容霏霏的性命。
确实,慕容霏霏使出这招后,胡紫怡身中六剑,幸亏慕容霏霏并非想取她性命,立刻收住,由于修为尚浅,回收时把握不到位,倚天剑脱了手。
胡紫怡武功见识并非泛泛,一下子明白丛培风的用心,只是爱意萦绕,自己不敢去相信罢了。
果然丛培风长啸一声,玉箫直戳慕容霏霏背部“命门穴”
第九十四章顽女强作媒
“哦?丛培风竟然得以活命?”南宫少游奇道。
胡紫怡没有答话,继续讲述。
眼看丛培风的玉箫要戳到慕容霏霏的“命门穴”,突然他感到手上一麻,玉箫落地,腰间一酸,马上瘫倒在地。
站在自己身前的是那位矮瘦的老者,他眼中充满恐惧和惊疑,他心思细密,出手时一直有留意那老者,明明他在两丈开外,闭着眼中,除非他是鬼魅,不然怎么会如此迅速。
“不要脸!翠儿姑娘,你眼光真好啊,恭喜你觅得如意郎君。”慕容霏霏冷笑道。
“霏霏,杀了他吧,这里风沙太大,义父不想逗留。”
“小师妹,快点动手!我死后,有你心爱的人相伴,黄泉路上热闹得很!”
“大师兄怎么了?”慕容霏霏手中长剑顶在他咽喉处。
丛培风闭着眼睛,只是冷笑。
“丛四哥,这要你说出来,我们便饶你性命,一命换一命,如何?”
丛培风哈哈大笑,更是不说话。
慕容霏霏急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哽咽道:“四师哥,说罢,你与四嫂,便可立刻离去,义父,替他解了穴道。”
老者哼了一声,替丛培风解开身上穴道,丛培风拍拍身上的砂砾,捡起玉箫,伸手去扶胡紫怡。
胡紫怡一用力,从他手中挣脱,脸色极是难看,丛培风哈哈一笑道,
“南宫少游此刻便在”
“呼”他突然一掌击向老者,只听得“啊”
“霏霏,怎样?”
“我肩上中了暗器,伤口很痒”
原来丛培风一掌击向老者之际,扣动玉箫机关,射出毒针,慕容霏霏正心神恍惚,老者发现时已迟了半步,一手拉开她,但右肩也中了几针。
“大漠的凝血针,小师妹好好受用吧”
“霏霏莫怕,有义父在。”
老者左手一伸便抓住丛培风胸前穴道,一用力将之摔倒在两丈开外,冷冷道:
“卑鄙小人,老夫遵守承诺,今日饶你狗命,他日相见便是你的死期,区区毒针,怎能奈何得了我程忱!”
丛培风挣扎着站了起来,大步离去,更不理胡紫怡。
“丛培风,大师兄怎么了?”
“慕容姑娘,你放心,我们根本不知道南宫少侠的消息,听我夫。。听他说,南宫少侠又得奇遇,武功胜过从前不止一倍,你放心吧”胡紫怡幽幽道。
程忱扶着慕容霏霏向着亦鲁特族方向飞奔,胡紫怡坐在沙漠里大哭一场,最后还是朝着丛培风离去的方向一直走。
“胡姑娘,那厮当你性命如草芥,你还去找他,值得吗?”
“南宫大哥,若然你如丛郎一般对待慕容姑娘,慕容姑娘也会如我一般,还是痴心待你,我回来只想告知,在南边还有一位痴痴为你等待的傻姑娘,希望终有一天,你们可以成为神仙眷侣”,她稍微顿了顿,“送姑娘,你不恨我吧?”
宋婉儿痴痴一笑,“怎么会,霏霏和少游本来就是一对,只是天意弄人,要他们受相思的煎熬”
胡紫怡道一声珍重,便催马离去,宋婉儿也不多说,回到蒙古包收拾了行装,向族人讨得两匹骏马,向南而行。
由于是回头路,二人便没再走冤枉路,渐渐已经接近大宋境内,南宫少游盘算再行得两天便进入兴元府,这里是兵家重镇,百姓多少战乱之苦,两人须得先行换回汉服,免得多生事端。
路边边有一间小客栈,二人大喜,忙到客栈投宿,出来招呼的是一作书生打扮的青年人,谈吐十分文雅,却像饱学之士,不多时又看一举止文雅的年轻夫人端来茶水。
“这位公子有礼”南宫少游笑道,“我俩本是襄阳人士,因事到大漠一趟,为免麻烦,所以改作蒙装,现在要进兴元府,须得改为汉服,公子可方便带我俩去购买衣物。”
青年书生马上还礼道:“这里方圆百里都没有市集,要买衣服须得进城,但你俩这样打扮恐防不妥,若公子不嫌弃,我与内子尚有一两套过节时穿的衣裳,两位若是不嫌弃。”
南宫少游大喜,立刻从怀里拿出五两银子,交于书生,他妻子便带宋婉儿进房间换了衣服,南宫少游也换了书生的衣服,竟然十分合身。
“公子看样子是读书之人,何不考取功名,却在此开一间小客栈?”
书生看南宫少游出手大方,举止磊落,便说了一件事情给他们听。
他名叫刘子羽,是兴元府有名的才子,府尹有一姑亲表妹看中他,想招其入赘作上门女婿,他本有青梅竹马的未过门妻子,便是现在的妻子王芸,当然是百般推辞,后来看到府尹的表妹,奇丑无比,性格暴戾,更是不愿。
于是和王芸一起求见府尹,心想凭借自己薄名,估计可以说服,谁知府尹看到刘芸长得端庄,自己与妻子三年未有所得,干脆横来,将刘芸纳为偏房,刘子羽须得和表妹成亲,当场选好日子,三日后一起成亲,而且派了官兵将二人看管。
三日后,刘子羽便被五花大绑,抬上花轿,想着自己七尺男儿不能报国,却要受此委屈,又想到刘芸,竟起了轻生的念头,奈何全身被绑,动弹不得。
待到了女家府上,被踢了轿门,按着头拜了堂,便被押进洞房,在洞房中悲从中来,竟大哭起来,新娘子为他轻轻解开绳索,自己掀起头盖,竟然是刘芸,他喜得不敢相信。
只见房中除了刘芸还有一矮瘦的老者,他一手挽着一人,从窗户跳出,出了城门,交了一百两白银给他俩,便飘然而去。
再表府尹大人,也是急不可待,大红花轿直接到了内堂,轿门打开,走出来的不是刘芸,却是一位天仙般的少女,他又惊又喜。
却听得“咕咚”一声,从花轿滚出一圆形物体,定眼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表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眼珠惊惶的转动,定然以为是死人一名。
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众侍从皆倒地不起,脖子上一凉,一把利剑已经放在脖子上,少女笑嘻嘻的看着他。
“进房间!”少女一声低斥,然后右手一提,一百多斤重的表妹在她手中彷如捉一只小鸡般轻松。
“乓”的一声,表妹已经被扔到床上。
只觉得两边脸上一凉,随即一阵刺痛,两只耳朵已经被割了下来,他强忍痛楚,不敢作声,跪在地上,只是磕头。
“喂,老张,如何处理?”
外面走进来一位独眼大汉,脸色乌黑,凶神恶煞,单手将府尹提起,更不打话“啪啪啪”连扇了他十个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掉了两颗大牙。
“嗯,想生还是想死?”
“壮士,姑娘饶命”
“好,想生也容易,只需答应大爷两件事情。”
“不要说两件,二十件下官也答应”
“老张这么便宜他?”小姑娘笑道。
“哈哈,今天老张要做月老,听着,第一件事,今天你须得和你表妹洞房,第二件事,明年今日,这位恶妇须得为你诞下孩儿,我们两个会在这里住上一年,若然办不到,杀你全家!”
小姑娘拍手大笑,“老张,那岂不要我们在这里守一夜?这人很奸诈,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跟表妹洞房?”
“哈哈,一年后都有孩儿了,还能作假”
“但是,但是,”小姑娘只是说但是,但是什么你又说不出所以然。
独眼大汉厉声道:“狗官,慕容姑娘担心你不会洞房,你倒是会不会?”
“当然会,会得很!要不立刻就当着姑娘的面进行。”话未说完,已经跑去解开表妹的衣裳。
“呸!”那慕容姑娘脸上一红,打了独眼大汉一拳,“原来是做这等,做这等”
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拉着独眼大汉离去,真生怕府尹在她面前表演洞房,当然府尹哪里敢怠慢,忍着耳朵痛,十分卖力,心中留了八字给这位姑娘,“美若天仙,心如蛇蝎”
南宫少游听完哈哈大笑,“刘公子,府尹所发生的事,你如何得知得如此详尽?”
此时他妻子从房间拿出一副图画,“公子请看,这便是我们的恩公”
“是程二叔”宋婉儿笑道。
南宫少游一早已经猜想到,那姑娘如此胡闹,除了慕容霏霏不作他人想,独眼大汉估计应该是张存无疑。
刘子羽带着二人进了内堂,边走边说:“事情是那黑将军后来告诉我们的,他是孟珙将军手下的猛将张存将军,前几天还来过,说在兴元府有事情要办,现在不知走了没有。”
想起张存,南宫少游不禁喉咙一痒,又想起跟他席地而坐,大碗喝酒的情景。
内堂正中摆放着香案,袅袅青烟,中间一个牌子写着“南宫少游长生位”
“少游,为何有你的名字?你已经死了吗?”宋婉儿笑道。
“你就是南宫少游南宫大侠?”刘子羽高兴得拉着他的手。
“我便是南宫少游,莫非这长生位是张存让你立的?”
“那天张将军到了,我两口子十分感激,要为他跟慕容姑娘和程大侠立一个长生位,早晚一注清香,祝愿他们平安健康,将军却道,慕容姑娘心中只念记着南宫大侠,若要立长生位保平安,就立南宫少游的吧。”
南宫少游心中一阵激动,紧握着刘子羽的手,“刘公子,可否告知,现在慕容姑娘身在何处?”
第九十五章撒豆结连理
刘子羽表示并不知晓,但大可进得兴元府,寻了张存,大概可以知道慕容霏霏的行踪,假若还是缘悭一面,可以在兴元府住上一年,以慕容霏霏胡闹好事的性格一定会回来,无论府尹和其表妹是否生得孩儿,定会来捣乱一番。
说罢自己不禁莞尔,南宫少游想来也对,这个小师妹最是胡闹,难得有这样的乐事,定然不会错过,自己也舒心了。
王芸知道眼前二人跟自己两夫妻的恩人有莫大渊源,马上进了厨房,做了几道拿手好菜,断上桌子,自己进了房间。
“南宫大侠,可饮酒?”
“当然,劳烦公子先拿得十斤过来,你我把酒贪欢”
听得他要十斤酒,惊得刘子羽瞪大眼睛,不懂得如何应答。
“刘公子,快去吧,十斤酒还不够他喝呢,对了嫂夫人为何不出来一起用膳?”
刘子羽连忙答应,笑道:“妇道人家,在贵客前失礼。”
“亏你还是读书人,读尽圣贤之书,倒是哪位圣贤教你如此怠慢自己的妻子?”宋婉儿不悦道。
刘子羽唯唯诺诺,连忙进房间唤了妻子出来,自己提了两坛酒出来。
“南宫大侠,一坛是女儿红,一坛是汾酒,喝哪坛?”
“当然是汾酒。”南宫少游笑道,突然想起慕容霏霏立刻道“还是女儿红吧”
席间刘子羽夫妻先敬两人三杯,然后便说不胜酒力,南宫少游看到桌上美酒,也懒得理会,宋婉儿笑着替他斟完一碗又一碗,十斤美酒很快喝完,刘子羽看着他啧啧称奇,倒是他妻子懂事,连忙有提来一坛。
刘子羽虽然迂腐,但腹中学问倒是不少,又喝了三杯酒后,更是论尽世道,直抒胸怀,倒是说得十分有见地。
南宫少游也随声附和,他一高兴又喝了三杯,王芸只是在旁痴笑,刘子羽喝得高兴,吩咐妻子拿来笔墨,在上面题了十六字“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南宫大侠,这十六字送予你,愿你喝慕容姑娘可以早日成为眷属”
他妻子悄悄看了宋婉儿一眼,轻轻的拉了一下丈夫的衣袖。
南宫少游看着这十六字出神,“如果往后日子,直到终老,霏霏真的可以陪伴左右,把酒家常,什么侠义,什么为国为民,皆可抛诸脑后。”
第二日,刘子羽宿醉未醒,南宫少游和宋婉儿便与王芸道别,王芸手中捧了南宫少游送给她的五两银子,双手奉上,南宫少游见此女子如此爽直,心中喜欢,接了银子,向着兴元府走去。
行得五十里路左右,迎面走来两名公差,手中拿着水火棍,神色甚是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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