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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眼之灵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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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阳琰手腕一晃,手中捏着的符咒便消失不见了,杂毛老道士也松开了手,二人随着矮个黑衣男子,走进野玫瑰歌舞厅里面。
上海如今大的歌舞厅内,不但有钢琴师还有外国籍的小提琴演奏家,夜玫瑰只是一间小型的歌舞厅,不过也有两层,一楼是大厅,二楼是环形栏杆组成的一间间雅间,相互之间有围墙隔住,不过都可以倚在栏杆上面观看一楼大厅的表演。
一楼大厅,装潢得富丽堂皇,杂毛老道士一进门,便惊得瞠目结舌,这可同九华山的清秀优美景色完全不同,处处都透着奢华糜烂的拜金味道。
一楼大厅内,摆着数十个圆桌,圆形的高脚小木凳,围绕在圆桌周围,一个半月形的舞台,靠在一楼大厅最里边的墙边,上面竖着一个麦克风,舞台四处贴金挂彩,琉璃地板闪烁七彩光芒,当灯光亮起之时,舞台上面便会出现女歌手,还有美女伴舞。
歌舞厅有舞场,便有舞女,听说舞女大多以前都是茶楼酒家的女招待,还有的是**转行,还有一些上海失意不红的小歌星,还有的便是穷苦人家为了生活而不得不下海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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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夜都市(二)
歌舞厅内的舞女,都会不停的劝解客人喝酒,因为客人所喝的酒水,同她们的薪水挂钩。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跟在矮个黑衣男子身后,来到一处比较偏僻的角落,黑衣矮个男子笑着对印阳琰解释说:“二位大爷不要误会,通常像是前面和正中的位置,都有人提前事先预约了。你们若是下次还想要来,也可以提前进行预约,我们也会照样将位置留给你们。”
杂毛老道士说坐在哪里都一样,快给他们上点吃的,要西餐,顺便再开一瓶洋酒。
印阳琰问杂毛老道士说:“道兄,你可以喝酒吗?”
“小酌一下,没有大碍。”
结果,洋酒一上来,杂毛老道士便连连称赞好喝,不一会儿,便咚的一声,醉倒在了桌子上面,口中还不停的嚷着“再来一瓶,再来一瓶”,然后不一会儿又嚷着要吃肉,印阳琰拿起果盘中的西瓜,塞进杂毛老道士的口中,堵住他不停就连醉倒以后,还比不上的嘴巴。杂毛老道士则是咬着口中的西瓜嘟囔了一句“好甜”,便打起了鼾声,可谓是酒量和酒品看上去都不怎么样。
印阳琰看着醉倒的杂毛老道士,苦笑一下,摸出怀表看了一下时辰,表演快要开始了。
当音乐响起来之时,杂毛老道士就像是瞬间吃了醒酒汤一样,立刻酒醒,兴奋的扭头望向舞台。当演唱的歌手开展美妙的歌喉之时,杂毛老道士立刻开始手舞足蹈,显得异常的兴奋。
此时,夜玫瑰的新老顾客都已经将一楼大厅坐满了,当看到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手舞足蹈的兴奋样子,都忍不住嗤笑起来。
印阳琰觉得有些丢脸,平常像是这种不怕丢人的事情,都是他在做。现在,他体会到了一直守在自己身旁的韩天一的心情了。
舞台上的歌手,完全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尽情的唱完一首又一首歌,然后便到了跳舞的时间,半月形的舞台上面的灯一下子便全都灭掉了,舞场亮起了昏黄的灯光,悠扬的舞曲缓缓的响起。这时,夜玫瑰歌舞厅内的舞女,开始徐徐走向相熟的客人近前,开始双双对对的来到舞池内,紧紧的搂在一起,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印阳琰的外貌,对于女人来说,绝对具有很强的杀伤力。在灯光刚一暗淡下来的时候,便已经有舞女朝着印阳琰走来,而且还不止一两个。通常,像是在这种地方上班的女人,便不是完全看脸,她们大多盯上的是那些看上去有钱的人。而印阳琰,乍一看上去,便是两者兼具。因为他看上去就是一个富家公子哥的模样,而且还兼具完美的相貌,这也难怪会有好几个舞女都盯上了他。
印阳琰并不会跳舞,他同杂毛老道士前来歌舞厅,只是想要来见识一下而已。在听完歌曲以后,他便想要离开了。
杂毛老道士替印阳琰拦下了走向他的舞女,叫来歌舞厅的服务员结账。服务员转身走后,黑衣矮个男子便走了过来,对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说:“账单已经结算好了,请二位去一处安静的地方结算。”
歌舞厅现在又黑又暗,又十分的吵闹,确实不适合结算账目。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跟在黑衣矮个男子的身后,走向舞台左侧附近的一个小门。
黑衣矮个男子推开外面包裹着紫色绒布的木门,带着印阳琰二人走进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内,然后立刻一转身,将房门给锁上了。
房间内放着一把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身穿金色长褂的男子,带着一个黑色西洋圆镜。在他的身前,站着两排身穿黑色长褂,带着西洋圆形黑墨镜的高头大汉,看上去很像是上海斧头帮的帮派成员。
印阳琰步入了房间内以后,便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他不禁在心中好笑,心说:本少爷,可不是你们能够宰杀的小绵羊。
杂毛老道士行走江湖数年,岂不知眼下的状况是怎么回事,虽然刚才喝醉了,不过现在已经酒醒了,他觉得洋酒实在没劲,不如高度白酒来的过瘾。
带着印阳琰二人进来的矮个黑衣男子,走到坐在太师椅上面的男子近前,喊了一声“黑沙大哥”。
黑沙是这间夜玫瑰歌舞厅的老板,也是帮派份子,手下有一帮为其效忠的打手,他在这一片区有一些势力。
黑沙朝着站在一边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名手下将手写的账单拿给印阳琰结账。印阳琰一看上面的数字,不禁嘴角上扬,杂毛老道士好奇的伸头看了一眼账单,立刻瞪大了双眼。上面的数字,简直是贵得离谱,完全就是明晃晃的宰人。
现在,问题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印阳琰好久没有活动一下身了体,突然觉得今天似乎很适合出汗,排解一下体内的毒素。
眨眼间,印阳琰手中的爆破符便已经在房间的一角处炸响,不过并没有伤到人,因为印阳琰只是想要先来一个下马威而已。不过,这间房间似乎经过隔音处理,所以外面的音乐并没有传进来,里面的爆破声也没有传出去,并没有引起任何的骚乱。
惊人的恐怖爆破声突然响起以后,屋中立刻变得异常安静。杂毛老道士也没想到印阳琰出手如此之快,他也将他那柄毛都快要掉光了拂尘横在了胸。
这时,被称为黑沙老大的人站起身,一边拍手,一边笑道:“二位高人得罪了,刚才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说完,抬手便扇了刚才递给印阳琰账单的黑衣男子一巴掌,然后对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摆了一个请的手势道:“二位高人,在下刚才得罪,请到楼上喝一杯水酒,压压惊。”说完,便引领印阳琰二人走出房间。
此时,外面的舞会已经散场了,店员们正在打扫卫生。黑沙带着印阳琰等人,往二楼走去,来到一间装扮十分雅致的房间,里面摆着真皮的沙发。
黑沙推门进入以后,将印阳琰二人让到沙发上面坐下,然后命人送进来果盘和酒水,到了两杯以后递到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的近前,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对印阳琰二人说:“我敬二位高人一杯,为了刚才手下无礼的冒犯赔罪。”
印阳琰没有说话,只是笑笑端起酒杯,杂毛老道士似乎刚才没有喝够,端起酒杯,便一仰头,喝了一个底朝天。
黑沙在喝了一口酒以后,便直言对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说:“其实,刚才的失礼,确实是小弟的冒失,在这里,我再饮三杯,为二位高人赔罪。”说完,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将第二杯斟满。
这时,站在黑沙身旁的那个矮个子的手下低声对黑沙说:“大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过量饮酒,让小弟替你喝吧!”
黑沙摆摆手,矮个子黑衣手下便从新安静的站在一旁,然后将第二杯和第三杯灌下肚,放下酒杯以后将黑色西洋眼镜摘下,露出了眼睛下面一道醒目的疤痕。黑沙是一个精炼的汉子,年龄四旬出头,不过脸上布满风霜,看上去有些沧桑。
黑沙是那种属于硬汉类型的男人,脸上的肌肉线条十分的紧绷,笑起来十分的难看,估计平日里他并不会轻易的微笑,所以笑得难看是因为不懂得笑的方式方法。他硬挤出一个看似友善的微笑对印阳琰二人说:“其实,刚才的失礼事出有因,是因为兄弟我最近遇到了一件难事,有可能是件灵异事件。所以,刚才在见到这位道兄以后,便有了一些想法,故意找茬试了一下二位高人的本领。果然,二位高人并非是那种江湖骗子,身手不凡。在下向来有话直说,兄弟所遇到的难事,不好对外人道明,希望二位可以出手帮忙。”
请人帮忙做事,竟然用这种方式和手段,果然是那种江湖习气的帮派习惯性的强派作风。
印阳琰是大度之人,而且他个性便是八面玲珑,深知一句话叫做“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他对于黑沙的拜托,自然不会拒绝。而且,他此番前来上海是有事情要办。而他却再次人生地不熟,黑沙是这里地头蛇,若是有了他的帮忙,他便不用好似无头苍蝇一般的四处乱撞墙了。而他此时并不知道,也对亏他今天来到了夜玫瑰,结识了黑沙,为他以后在上海立足,了很大的方便。
印阳琰笑着对黑沙说:“黑沙大哥,你既然看得起小弟,相信在下的拙劣的能力,小弟自然是不会推辞,就将大哥你所遇到的灵异事件,不妨说来给我们二人听听!”
黑沙见印阳琰话说得十分客气又亲切,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开始对印阳琰和杂毛老道士讲述他最近遇到的闹心事情。
黑沙在这一片不仅开了歌舞厅,还开了一间赌坊,生意十分的兴隆,他的主要资金来源,几乎都倚靠赌坊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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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夜都市(三)
黑沙老大是他除了夜玫瑰这家歌舞厅,还有一间赌坊。不过最近,赌坊那边出了一些问题,就是一位操着外地口音的老头来到他的赌坊内赌钱,而且是几乎每日必到。本来,赌坊开门做生意,迎四方客人,来了一个外地客人是一件好事,而且每日必到,对于**来说,应该算是好事而非坏事。但是,这位操着外地口音的赌客,天天登门天天赢,这几日赌坊竟然都因为他的赢钱而呈现了负数,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进账了。
这位不知何方神圣的赌客,赢了几天钱财以后,竟然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黑沙在**看场子的手下,并非是酒囊饭袋,有几个还是老千。但是,他们仔细的观察了那个操外地口音赌客几天,完全没看出他有耍老千的样子,似乎完全是仅仅凭借非常好的运气而已。
黑沙并不似他手下的想法那么简单,觉得那个客人肯定不是凭借运气好这么简单,一定有人们所不知道的隐秘手段。他曾经听说过,有关“五鬼运财”的邪术,说不定那个赌客,就是靠这种不为人知,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的手段,进行耍老千。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闻听此事以后,也都同黑沙有一样的想法,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那个操外地口音的赌客,一定有问题,这世上,有很多种运气,但是绝对没有赌客天天赢钱这种奇特的运气。
印阳琰准备要见识一下,这位有着能够逢赌必赢的好运气赌客。
黑沙便立刻安排在明天晚上,让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去**会一会那位有着奇特运气的赌客。
当天晚上,黑沙将印阳琰二人安排到他府上居住。一个三层的复式小洋楼,漆黑的大铁门内困着钢筋水泥混凝土的建筑,完全符合大上海的风格建筑。前面的庭院布置得十分漂亮,很有西洋文化风格,听说是黑沙一个外国友人,帮他设计的。
黑沙有几个姨太太,但他只和大老婆和大老婆的孩子住在一起,剩下的便是婆子佣人,还有几名护卫。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在来到黑沙的府上以后,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果然消耗大量体力的夜生活,不适合他们俩,感觉熬夜玩耍,同鬼怪战斗一样十分的消耗体力。中午二人起**的时候,黑沙便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午餐。午餐十分的丰盛,中西餐都有,二人是饿得够呛,立刻坐到桌边,拿起了筷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吃饱以后,黑沙说要用洋人马车,载着印阳琰二人出去逛了一圈,看看白天的大上海,是个什么样子。印阳琰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因为帮忙警署办事,坐过轿车,那还是京城内唯一的轿车,归官方所有。然后平时出门,便是做马车,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洋人马车是什么样子的马车。
大上海在当时,在交通工具方面,除了旧有的独轮车和轿子之外,还有西洋马车和人力车,而且有专门出租马车轿子的地方。不过西洋马车,大多为洋人所有,并不会租借出去。不过那时也有一些有钱的人家,或是有地位的人,像是富商和官宦人家,还有像是黑沙这样一个片区的帮派老大,家中都会一辆西式的洋人马车,方便家人出门乘坐。
西式马车有简单和豪华两只,一般简单的西式马车,上面的顶棚为软棚,可以压缩堆放在座位的后方,这样坐车的人便不会感到闷热,可以很好的吹风。若是下雨,便可以将软棚拉起,遮住雨水。豪华的西式马车顶棚为铁皮,并不能进行拆卸,不过车棚装饰得十分漂亮,铁艺拉花非常美丽的装饰在上面,而且还会刷上一层层彩漆,看上起十分的华丽美观,很具有欣赏的家中。
西式的马车不是中式马车的为木制马车,而是铁架马车,跑动起来比较牢稳。黑色家的西式马车,是一个豪华型的马车,车内面对面可以坐四个人,若是瘦一些的人,挤六个应该也不成问题。而在前面赶马车的位置,也可以再坐两三个人也是没有问题。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坐上了西式的马车,这是他来头一回坐这种马车,屁股下面的皮椅子,坐上去十分的舒服,他俩都感到了十分的新奇。他俩坐在座位上的同一边,对面坐着黑沙,三人面对面的一边聊天,一边前往上海的市区。
上海白天的景象,与夜晚完全不同,到处都是林立的大厦,商场内人群川流不息,大街上也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而且在市中心附近,还架设了有轨电车,使得大上海这个城市,更加的新潮先进。白天的上海,虽然没有了夜晚的喧嚣,但也不宁静,同京城的热闹景象很是不一样。
印阳琰看着马车外的人影,感觉好似来到了新世界,杂毛老道士在车内便喧闹个不停,显得异常的兴奋,印阳琰觉得有些丢人,便不再同黑沙交谈,打算开始假寐。
黑沙这时却扭头对赶马车的手下,将马车停靠在商场近前,并对印阳琰同老道士说:“今天二位看中什么,都可以随便挑选,由我结算。”
杂毛老道士立刻笑着说:“无量天尊,那么贫道就动了贪念了。”
印阳琰没有任何想要买的东西,他觉得还不如直接给钱更合心意,于是他在商场内逛了一圈,是什么也没看中,倒是和几位美女货员谈得十分融洽,他在离开的时候,那几个美女货员全都露出了依依不舍的表情,似乎都快要留掉下了眼泪来。
杂毛老道士也就是嘴上说说,到最后,也是没有看中任何的东西。溜达了一圈,他便吵着肚子饿了,黑沙便带着印阳琰二人在附近的酒楼内吃饭。
上海的酒楼,多为西洋饭店,同京城那些百年老字号的酒楼完全不一样,装潢的也是西洋风格,玻璃珠的吊灯闪烁如同天上繁星一般的光芒,服务生都穿着衬衫和背带裤,单手背在背后,见人便立刻弯腰问好,同京城内笑脸相迎,发自内心热情打招呼的店小二完全不同。
西餐,印阳琰吃得很习惯,杂毛老道士虽然吃素,但是也对西餐赞不绝口,大概是因为新奇的关系,估计让他吃上一段时间,也就腻了。
黑沙问二人要不要开瓶洋酒,印阳琰在办事之前,绝对不会喝酒,于是便拒绝。杂毛老道士想要喝点酒,说是为了晚上助兴,结果被印阳琰拦住了,他笑着对杂毛老道士说:“道兄,难道晚上你又想让我一个人干活?”
杂毛老道士笑了笑,便收回手,说是晚上的事情要紧,等到事情办妥以后,再喝酒庆祝比较好。
夜幕降临,大上海又披上了灯光闪闪的靓装,承载着印阳琰等人的华丽的马车,再次驶进黑沙家的大门,是为了取印阳琰装有装备的包袱,然后他们便立刻动身前往黑沙所开的赌铺。
黑沙的赌坊开在隐蔽之处,毕竟赌坊并不是见得光普通买,赌坊距离歌舞厅夜玫瑰很远,但是距离黑沙的府上很近。因为歌舞厅需要开在繁华的地段,而赌坊需要开在隐藏的地方,而黑沙盖的三层花园洋房,就地处在比较偏僻,最近周围才开始进行开发的地界。
赌坊在距离黑沙家十里以外的一条偏僻胡同内,大门紧闭,不过在门口的附近,有接待的人躲藏在暗处望风,一旦周围有异常,躲在暗处的人,便会立刻通知在赌坊内的客人从隐蔽的后门撤离。
躲在暗处望风的人,看到黑沙的西式马车驶过来,便立刻从暗处走出来迎上前,将马车的车门拉开,将黑沙同印阳琰还有杂毛老道士三人迎了下来。
赌坊所设在的小院内,只有一间小茅屋,没有开灯,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完全不似有人在**的样子。
先前守在门口的人,并没有将三人直接引进屋内,而是走到房屋的右侧,然后伸手在后院墙上面敲了三长两短五下。后院墙便立刻开了一道门,黑沙便带着印阳琰同老道士走了进去。
后院墙内有另外个胡同,末端连着一道门,先前守在外门口的人,再次走到门前,敲了两长三短的暗号,与外面的外号正好相反。
大门在内被人给打了开来,走出一个看门的人,将黑沙同印阳琰等人接进入内。
再次到达的小院,也有一间小茅草屋,也是静悄悄的没有开灯。这一次,印阳琰等人并没有再次被人引到后院墙,而是被领路的人给直接走进了茅草屋。
茅草屋内在地面上摆设了一张方形木桌,有一个烧火的灶台,但是下面并没有引火。这时,一个人走到灶台近前,将大铁锅搬到一边,然后将一旁的碗架柜用力向后一推,露出了一个向下延伸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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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夜都市(四)
赌坊原来开在如此隐秘之处,可见外表粗犷的黑沙,做事还是十分的细心。印阳琰随着众人步上阶梯,下到下方的地下室,经过一条狭长的甬道,前方便传来热闹的喧哗声,还有掷骰子的声响。
黑沙将**设置得如此隐蔽,并非是怕官方警署查处,像是他们这一行,都与官方在暗中有来往。赌坊被设置在地下,是因为同行相忌,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砸场子等滋事的麻烦,这才将**设置在了地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本身就是为了赚钱,若是有人来闹事,生意便没法做。若是有那歹毒之人,天天来闹事,赌坊也就开不成了,自然生意也做不了了,还怎么赚钱。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般即使是帮派的大哥,也会将自家的**开在地下,那些开在明面上**,全都是官家设立的**,根本不怕有人去他们那里闹事,而他们相反的是正愁没人去那里闹事。因为若是有帮派敢去他们那里滋事,便是代表着他们是在是有钱到没地方花了。
地下**,大得完全超出想象,几乎同夜玫瑰的一楼大厅一般宽阔,而且在入口处的旁边,还有一间贵宾室,用来招待耍大钱,进行豪赌的赌徒,通常有这样的豪赌,黑沙都会出面做东。
今天,贵宾室并没有招待任何人,黑沙在走进房间以后,负责看管赌坊的管事便推门走了进来,黑沙立刻问说:“今天来了吗?”
“来了。”
那个手气正旺,运气好的赌徒又来了,果然,钱是好东西,令人欲罢不能。
印阳琰听说那个古怪的赌徒来了,便让人带着他去瞧瞧那位神圣的尊荣。推开房门,喧闹的声音再次传入耳内。赌坊负责的管事在印阳琰面前伸出手,朝着他左前方的一个桌子指去,告诉他,那个抽水烟袋的老汉,便是那个天天赢钱的古怪男人。
印阳琰冲着毛老道士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便朝着抽水烟袋的老汉身前走去。
抽水烟袋的老汉穿着懒汉衫,腰系一根麻绳,脚下蹬黑色厚底老汉布鞋,穿着装扮同繁华的大都市格格不入。
印阳琰走到了桌子的对面,开始偷眼上下仔细的扫描老汉,发现他的身上,透出隐隐的邪气,但是他并非是鬼魂怪物,身上也没有灵力,也并非是修炼邪术之人。
通常,具有阴阳眼的印阳琰,或是本身修道有慧眼的人,像是杂毛老道士,能看到他人身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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