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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升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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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保兵两只教官训练出来的我,虽然被吓到,但很快稳住心神。
“你们忙去吧。”
我自顾自的飘进妓院,站在一楼,装模作样的听男妓女妓唱歌,我相信福爷的狗腿子知道我来,已经通报了。
不多时,从楼上小跑下来一只鬼,面相上看上窄下宽,到瓜子脸,这种鬼活着的时候敛不到财,死后就不知道了。一路低头小跑到我面前,露出衣服笑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胡爷,我家主子楼上有请。”
我微微点点头,跟着他踏上二楼的楼梯。没有黑袍遮挡住,感觉自己光不刺溜的站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一样,眼睛不敢乱瞟。
老地点,名为凤凰鸾的屋子。
我学着之前一哥的样子,站在屋子前,等着带我上来的鬼敲门,这只鬼很有眼力见的敲了三声门。
看到开门的鬼,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是女妓,男妓对我来说不感冒,眼睛有救了,乱不了阵脚。
我故作从容的踏进屋内,走进里间,里面空无一鬼。
“福爷出门了,正在往回赶,您稍等一会。”男妓很礼貌给我倒了一杯茶,若不给他冠上男妓的帽子,我对他的第一印象还可以。
我没吭声,在椅子上坐着,男妓就坐在我对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一阵心虚。
看了一刻钟左右,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实在受不了,“那个,你叫啥?”我主动问道。
我这一开口,男妓才收回眼睛,“我叫娇爷,这里管事的。”
飞流鼻血三千尺。。。。。。
“那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因为你是福爷请来的贵客,能踏入这间屋子的鬼都是福爷好友,只是我看你面生,好像没怎么见过吧。”
“第一次见。”我尴尬的笑着,敢情不是男妓,是老鸨,概念里的老鸨都是女的,原来还有男的。
一听我是生客,他本能的朝我推荐:“你死的时间应该不久吧,第一次来有没有看得上的姑娘?我给你推荐几位?”
“谢谢,不用了,我这方面不饥渴。”
打开了话匣子,接下来的时间我耳根子就没清净过,我真正见识了生意人的嘴皮子,没话题找话题聊,专找我感兴趣的话题聊。而我完败了,一柱香的功夫,我愣是和他交上了朋友,不过我有分寸,不该说的没瞎说。
我们正热火朝天的聊着,连福爷出现在我们身后都不知道。
见福爷进来,老鸨主动退出屋子,我也站了起来。
福爷身边也没跟着随从,一身灰白衣服古袍穿在身上,手中拎着鸟笼,鸟笼被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我看不到里面有没有鸟,福爷整体看上去就是电视剧里街边遛鸟的老大爷。上次的皮衣女鬼没露面,我稍稍有些小失望。
“你就是胡一把?和传说中的一样。”福爷主动开口。
“什么传说?”我不解。
福爷将鸟笼放在桌子上,鸟笼里传出动荡,里面绝对有东西。福爷手扣在鸟笼上,鸟笼恢复安静。福爷则是面目慈善的笑道。“小道消息说胡一把可是奇才,死后没多久开店卖豆腐,死后三个月建立安保军。”
小道是谁?为什么他知道这么多,还这么八卦?
“小道消息都是事实加上揣测,可信度不高。”
福爷优哉游哉的坐到我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示意我坐在他旁边,说真的,这架势谁知道不是鸿门宴。
“福爷,您老叫我来,有什么事么?”不管在什么人面前学乖总没错。
福爷朝我呵呵笑了两声,笑的我背后发麻。“小胡兄弟,瞧把你吓得,我福爷只是和你交个朋友而已,就这么简单,既然并不了安保军,我们就不能做个朋友?”接着又是一长段笑。
我完全蒙掉了,涉世未深的我完全不懂这种死了百年朝上的鬼怎么想的,一句话不敢说。
福爷自己笑够了,手将鸟笼朝我这边推送,“第一次见面,福某人给小胡兄弟准备的见面礼,若有寒酸,勿怪。”
“福爷,本应该是小辈准备见面礼,怎么好劳烦您准备。”我拒绝道,谁知道里面装的什么,福爷这种喜欢玩花活的鬼,准备出什么都不惊讶,万一我揭开一看,是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咋整?要还是不要?
福爷大概揣测出了我心中所想,用手点点我,“你怕我给你使绊子?这你就错了,我揭开给你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着,福爷揭开包在鸟笼上的黑布,露出里面的东西。
鸟笼内关着一只动物的魂魄,我从未见过这种动物,体型类似刺猬,可身上却满身铠甲皮,长得也近似于刺猬和老鼠的结合体。蜷缩在一起,和一只兔子差不多大。
【68】犰狳
“这是杂交品种?”我无知的问道。
福爷摇摇头,依旧面带笑意,“这东西叫犰狳(qiuyu),不是杂交品种,原产自南非,你可别小看它,它可是好东西,喜阴,它一发威,鬼惧它三分。”
谁会相信这种鬼话,犰狳?听都没听说过,还能比一哥的狗厉害不成?
“福爷,这东西你给我算是白瞎了,我一个做生意的,要它没啥用。”我婉拒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再好的东西不能要。
福爷不搭理我,对着小东西说,“给胡爷作个揖。”
小东西听完,小脑袋看向我,两只小爪子抱在一起,朝我作揖。我这才看清小东西头上也有铠甲皮,看起来威武霸气。
“怎么样?整个阴司不超过五只,你要不要?”福爷再次询问我。
我虽然贪,但分寸健在。“算了,君子不夺人之美。”
我话还没说完,福爷打开笼子,那只小东西从笼子里跑出来,三窜两窜朝我扑过来,我连连躲闪,可还是中招,那只奇形怪状的小东西扑到我肩膀上。伸着小脑袋在我脖子上嗅来嗅去,德行跟狗差不了多少,最后还厌恶的伸出舌头舔了我一口,那心情别提了。
“福爷,你快把它拿下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其实我想说的是,犰狳有没有吃翔的爱好。
福爷哈哈大笑,边笑边说,“这东西你想养也得养,不想养也得养,它刚才在你身上做了记号,不管你走到哪,它都能找到你。”
我抹掉脖子上犰狳的口水,黏黏糊糊沾了一手。破坏了我美好的心情,从小没养过宠物,对这些只知道张嘴吃食的东西不敢兴趣,只因我太懒。抓住犰狳的尾巴,塞进了笼子里。随后四下找了一圈,在梳妆台上找到一方手帕,擦掉了犰狳的口水,现在越看小东西越难看。
“福爷,我对这东西不感兴趣,动不动亲我一口,我受不了。”我直接拒绝道。
福爷关上笼子,语气略显无奈,“我说过了,它在你身上做了记号,以后它是你的,至于你怎么处置它,是你的事情。”
犰狳貌似听得懂福爷说话一样,朝我呲着牙。
能信么?当然能信,看过一哥的狗就知道,超强定位系统。我就是搞不明白了,福爷这又是交朋友,又是送我这么贵重的犰狳,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不是说要抢我的安保兵么?
正在我不知如何拒绝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只鬼在福爷耳边说了几句话,我超强的听力啥也没听到。
等那只鬼出去后,福爷也站起身,朝我拱了拱手,“小胡兄弟,我这手头上还有些事要忙,小胡兄弟若不嫌弃,叫两只女鬼来服侍小胡兄弟?”
主家都走了,我还留下,不等于打自己脸么?“领了福爷的美意,我不好这口,我先行告辞了。”
福爷点点头,“我们改日再聚。”说着送我出了屋子,并把笼子硬塞给我。
我怕有小尾巴,没敢回猎魂师大营,回到了豆腐坊。大罗见我回来问这问那,对我带回来的犰狳很是感兴趣,不断挑逗。
我看大罗对犰狳很有爱,直接将犰狳丢给大罗,自己飘出豆腐坊,为了验证有没有小尾巴,我去了贫民窑,贫民窑的豆腐坊也在不断忙活。
随后兜兜转转在鬼界堡转悠了一大圈,我肯定没有小尾巴跟着,才飘出鬼界堡,朝着我的安保军方向走去,因为以前提防过一哥,对于反侦察有些经验。
总之饶了一大圈我才敢踏入猎魂师大营,因为猎魂师大营小路四通八达,我径直走进自己的小平房里,换上黑袍,我心里才安定下来。
有黑袍加身,我像个带了面具的坏人,光明正大的在猎魂师大营游走,观察了一圈后,闪进一哥的住处,我必须和一哥商量,一哥死的时间比较久,应该能揣测福爷的算盘。
一哥屋子里亮着灯,一哥站在照片墙上看着照片,眼神满满的不舍,画风很萧条。
“一哥,你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
一哥从照片上收回目光,收起了那份不舍,恢复了常态,看我来的匆忙,黑袍扭捏的穿在身上。
“出了什么事吗?”一哥语气不急不缓。
我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压惊。将福爷邀请我,送我礼物的事说了一遍。
我说完,一哥陷入沉思,我不敢贸然打扰,只是静静等着出结果。
然而,一哥一开口便是:“你觉得福爷邀请你是什么目的?”
我这心情,难以言表,我还以为一哥思考出了结果,憋了半天竟然是反问句。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想开口说一句话。
随后,一哥继续说道,“不管他要干什么,你只需要做个愣头青,做什么事只用第一直觉做,不用计较后果,让福爷认为胡一把就是个不经大脑思考的鬼。至于犰狳,你养着吧,这是个好东西。”
“静观其变?”我问道。
一哥点点头。
就在此时,一哥平房门从外面响起敲门声,伴随着一嫂温柔的声音,“老一,我来了。”很简单的一句话,引得我无限遐想。
“一哥,我还要勾魂,我先走了。”我说完就要跑,一哥要伸手拽住我,好在我这次反应极快,闪过了一哥的手速,冲出屋子。君子成人之美,这个道理老子还是懂的。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稳定,相当于无限循环,晚上去阳间勾魂,白天躲在阴司闲逛。福爷貌似盯上了我似的,时不时的请我喝个茶,吃个饭,安保军的事提都不提,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胡爷是单纯的和我交朋友,可转念一想,和我交朋友,除了安保军啥都捞不到。反正以我的智商想不明白怎么回事,每次接受福爷的邀请,逆来顺受,接受他给的所有恩惠,老一都发话了,有东西拿,不拿白不拿。
忙忙碌碌,过了大概一个月左右,我将五麻袋悬赏令处理完毕,并参观了陆生和刘能的纸扎店,店面不大,位置不错,位于医院大门口有利位置,经过我的建议,他们和一家小型殡仪馆达成了协议,租用灵车送尸,拓展了业务。
【69】奥特麦vs吃翔狗
完成了任务,我的等级竟然在五级挂着,五大麻袋就升了两级,还不如一个大教主。
忙惯了的人都坐不住,鬼也是一样,我在鬼界堡转悠一圈下来,觉得没意思,悻悻回到了豆腐坊,在豆腐坊的犄角旮旯里找到犰狳,脑子里突然萌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福爷说整个鬼界堡只有五只犰狳,一哥又说犰狳是好东西,既然犰狳被他们说的这么厉害,那一哥的吃翔狗和犰狳谁更牛逼?
我蹲下身子瞅着笼子里的犰狳,“小家伙,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犰狳在笼子里摇摇头。
“我是你祖宗。”我指着自己介绍道。
犰狳继续摇头。
“我是一只坏鬼。”
犰狳的小脑袋直愣愣的点头,小眼神很确定。
黑线码过额头。。。。。。
犰狳。犰狳,真他娘的难听,这小家伙总得有个名字,叫什么好?胡二把?不行,胡说?怎么听都和我有什么关系似的。
想来想去,我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算账的大罗身上。
“大罗,你活着的时候有没有偶像?”
大罗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朝上漂,“偶像?奥特麦算不算?”
“奥特麦是谁?”
“奥特麦打小怪兽,你不会没看过吧。”
我懵逼的摇摇头,“我小时候看过正版,叫奥特曼。”
大罗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叫奥特曼么?”
好家伙,这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奥特曼都能搞错。
我回过头,看着笼子里的犰狳,“哎,你以后就叫奥特麦了。”
我的话换来的是犰狳疯狂的摇头,没办法,哥可以无视。
—吃翔狗vs奥特麦—
说干就干,我走进厨房,抓了一把胡椒面揣进口袋里,提溜着犰狳,踏上了前往一哥住处的小路,反正这俩打起来,犰狳败退,我也不丢人,毕竟我是新鬼,要是吃翔狗败退,可见犰狳还真有点子本事。
兴致冲冲的飘到一哥的平房前,一嫂在一哥门口候着,我已经习惯一嫂的存在,一嫂在一哥绝对在。
和一嫂打了声招呼,钻进了一哥的屋子,一进门,和一哥撞了个正着,一哥就在门后。搞不懂一哥怎么想的,明明在意,却要假装不在乎。
“你来做什么?”一哥语气依然那么欠揍。
我贱呼呼的提起手中的笼子,“奥特麦,给一哥作个揖。”
奥特麦很听话的给一哥作揖,只是一哥并不屑,无视它的存在。
“一哥,你那只大藏獒放出来瞅瞅呗?”我问道。
一哥这才正色看着我,又看奥特麦,看了五六秒后,竟然邪门的掏出放吃翔狗的盒子,递给我,我完全没有想到一哥会这么简单的同意。
我四下看看,也没个合适的斗狗场。
“去后山。”一哥说道。
这话一出,我怀疑一哥中了一嫂的花粉?老顽固开化了。
一哥穿着黑袍出了平房,我以胡一把的身份提溜着奥特麦跟在一哥后面,飘上后山,来到一片天然洼地的寨子里,如果不是寨子里全是男鬼,我都误以为这些鬼是当地鬼,多亏碰上一张熟脸,我才晓得,这是我安保军的营地,一个个混的跟个野人似的,让我有种安保军不保的错觉。
估摸着有鬼通知了张大胆我们的到来,我们踏进营地不到一分钟,张大胆就出来迎接了,此时的安保军完全特种兵化。
经过张大胆的介绍,猎魂师的后山不是猎魂师所属,但是进入后山,必须经过猎魂师大营,所以说猎魂师不过是一个看大门的,你想进,必须猎魂师同意。
而后山之所以不是平常鬼所能进入的,也有一定的原因,阴界很大,大到没有边界,而阴司所占的位置,不过是阴界渺小的一点而已,十殿阎王掌管人鬼的生死,却管不了阴界的每个角落,人间有未知岛屿,阴界有律历盲区,正常不过。
后山连接着绵延不断地山脉,谁也不知道这些山里有什么,连猎魂师也只踏足了这里的五座山,所以说安保军是安全的,安保军的训练基地就是这五座山。
安保军大营中的房屋全是安保军自己建造的木屋,军需物资由专鬼从鬼界堡运送进来。
扯了那么多,只为了说明阴界很大,胡一把很牛逼,仅此而已。
在训练基地找比武场很容易,张大胆把我和一哥带到比武场,一哥放出了他的吃翔狗,我有点后悔了,吃翔狗皮毛黑的发亮,两颗犬牙尖锐向下,貌似吃翔狗知道自己出来是要打架的,嘴角微皱,眉毛紧蹙,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手里的奥特麦。
再看奥特麦,操蛋了,跟吃翔狗一比,简直是个迷你小宠物,虽然也做出要战斗的气势,怎么看都是那么卡哇伊。还好,我有绝招。
我躲过众鬼的眼神,小声的问向奥特麦,“你能不能行,干不过提前说。”
奥特麦眼神阴冷的看着我,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边还他娘的漏出一抹邪笑,怎么看都是只贱痞子。
我正欲放出奥特麦,张大胆拦住我,“胡哥,说好了,比武有比武的代价。”
“什么代价?”我谨慎的问道。
一哥淡淡的开口,“你输了,加入他们的训练,从小兵做起。我输了,你随意开条件。”
“从小兵做起?一哥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安保兵的老大。”我直言反对。
我的话引起了张大胆的不满,“谁能赢到最后谁是老大。”高声问向看热闹的安保兵,“是不是?”
“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这节奏?这画风?怎么看都觉得是一个套,不知不觉掉进坑里,我现在才发觉,这么多鬼看着呢,我也不好意思不赌。
“胡哥该不是不敢吧。”张大胆看我泛起了嘀咕,直接把我架起来。
当着这么多安保兵的面,我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心情跟掉进了狼窝里似的,明明挺娱乐的一件事,被我搞成这样。人家正发愁怎么坑我,得,自己往人家枪口上撞。
我悄默声的打开笼子,放出奥特麦,并轻声告诉它,“打不过往我这边跑。”
要说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奥特麦朝我皎洁的一笑。
【70】耍贱
奥特麦从笼子里出来,小身子晃晃悠悠走到比武场上,在吃翔狗身边晃悠了一圈,身材比例严重不协调,吃翔狗整整大奥特麦三倍。
吃翔狗并未理睬奥特麦,任由奥特麦在自己身边瞎转悠,说难听点,它并不把奥特麦看在眼里,吃翔狗这个德行我不用说也知道随谁。
奥特麦小眼睛盯着吃翔狗,眼珠子乱转,时间一秒一秒流逝,看热闹的安保兵走了一大半,奥特麦就是不进攻,我都替它着急。
不知道过了多久,谁都没有预料到,吃翔狗发起主动出击,瞅准奥特麦的位置,猛地一发力,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奥特麦,我的位置只能看见吃翔狗的身子,吃翔狗完全挡住了奥特麦,或者已经把奥特麦吃进了肚子里。
众鬼和我一样,对于这场没有悬念的比武,表示懵逼,奥特麦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吃翔狗缓缓转过身来,嘴里赫然叼着一个圆盘样式的灰色东西,东西很硬,吃翔狗很想咬穿,奈何嘴里的獠牙只能做无用功。这是奥特麦唯一的技能,死了这么久,只是把壳炼化的坚硬如石,其他一无是处。
我无意间看到圆盘里的小眼睛朝我漂了一眼,眼神依旧眯成一条缝。
我表示不认识它是谁,只想扭头就走。
许久,吃翔狗奈何不了奥特麦,只得将它丢到一旁从新来过。
奥特麦见吃翔狗不再搭理自己,畏畏缩缩的舒展身子,做了一个连带着我丢人的动作。
奥特麦像狗一样,抬起自己的后脚,嘘嘘了~~~
这一动作,引得观战的鬼窃窃私笑。
“胡哥,这是什么招?”张大胆打趣的问向我。
扯淡,打死不能承认奥特麦吓尿了。
“别说话,观战。”我打断其他鬼的窃笑。心想,阴司只有五只犰狳,还他么稀有品种,就这尿性?
奥特麦动了动身子,走到吃翔狗对面,后脚朝地,前爪一跃,两爪合掌。
作~作揖?
“你是来打架的,不是来串亲戚的。”我警告道。
奥特麦眼神瞄了一眼我,鹤立独行的做着自己的事,讨好吃翔狗。
吃翔狗扭头看着一哥,没了之前那股子血战的气势,样子好像在说,‘老子不和傻叉比。’
更过分的来了,奥特麦看吃翔狗放下防御,得寸进尺的走向吃翔狗,吃翔狗只需要瞪一眼,吓得奥特麦立马止住脚步。等吃翔狗不理它,继续不要脸的靠近吃翔狗。
活玩的还挺花。
很快,奥特麦只差它那一小步的距离,就和吃翔狗有了亲密接触。
此时的吃翔狗无趣的趴在地上,毫无士气,慵懒的抬了抬前爪,甩了奥特曼一脑门。
然后这个动作无限循环,不知道循环了多久,奥特麦腾空一跃,死死固住了吃翔狗的前爪,犹如手镯一般,把铠甲暴漏在外面。
‘嗷~’凭空一声犬吠,在死气沉沉的阴司响起,吓得所有鬼一激灵,谁也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包括一哥。
吃翔狗发了疯似的乱窜,相比之前的气势凶狠不少。
“怎么回事?”我尽量靠近一哥,免得吃翔疯狗伤到我。
张大胆笑哼一声,瞅着我苦笑,“这才养几天,就和你一个德行了,往后我看是好不了喽!”
这话是变着法的骂人,“哎,我什么德行?”我很是不满。
张大胆指指还在乱窜的吃翔狗,“那不是和你一个德行么?先讨好别人,等人家放下戒心,你主动谄媚,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一击致命,不留余地。”
“你说的那是我吗?我可没那么多心思。”我反驳道,可看着奥特麦占上风,心里还是很洋洋得意的。
“你有。”一哥打断我们的对话。
张大胆耸耸肩,无声的告诉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继续观战,一哥的狗果然不同寻常,吃翔狗在乱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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