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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升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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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胆耸耸肩,无声的告诉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继续观战,一哥的狗果然不同寻常,吃翔狗在乱窜了一会,很快找回理智,钻进了不远处的一桶水里面。
奥特麦竟然怕水,进入的那一刻,奥特麦就浮上水面,勉勉强强爬出水桶,掉在地上,瞅瞅身后水桶里的吃翔狗。
水桶周身散发着黑气,傻子也看得出来奥特麦激起了吃翔狗的愤怒点,后面才是激情戏。
吃翔狗身子一跃,跃出水桶,狗头周边黑气四散开去,眼神凶狠的瞅着前面逃命的小身子。这一幕恰巧被奥特麦小脑瓜扭头瞅见,奥特麦头一缩,看看我,随后使出全力朝我这边狂奔,小眼神证明了一切,它搞不定。
眼下,别说奥特麦,连我看了吃翔狗的气势,都要倒吸一口气。我点头批准它临阵脱逃。
奥特麦得到我的批准,腾空一跃,朝我扑过来。
就在我要接住奥特麦的时候,一只狗爪朝我这边一甩,奥特麦被甩出一米远,掉在地上连连打滚。而吃翔狗并不打算放弃追杀,下了必杀的心扑向奥特麦。
奥特麦眼神幽怨的看着我,我不免有些后悔。
在吃翔狗张开嘴的一刹那,我抓出口袋里的胡椒粉朝吃翔狗挥洒过去。
‘欠~’
吃翔狗关键时候打了一声喷嚏,迟钝了几秒后,不忍胡椒粉,又连连打起了喷嚏。
奥特麦见势,迅速揪住吃翔狗的狗毛,从狗爪爬上吃翔狗的狗头,毫不留情张着嘴,一口朝狗耳朵咬下去。咬完不等吃翔狗反应,身子一窜,扑到我的肩膀上,耀武扬威的嘚瑟着。
“一哥,还有必要比么?你精忠报主的吃翔狗已经被我的奥特麦咬了两口。”我恻隐停战的意思,实际上,我没别的招让奥特麦险胜。
张大胆满腹疑惑,却又猜不出怎么回事,伸着脖子瞅战败的吃翔狗,“怎么回事,黑獒怎么会战败?”黑獒应该是吃翔狗的名字。
所有鬼看向一哥,等着它说话。一哥一身黑跑,看不到一哥黑帽子下的脸。等了许久,迟迟不开口,只做了一个招呼吃翔狗回来的动作。
吃翔狗瞅着我肩膀上的奥特麦,发出低吼,不情不愿的走回一哥身旁,眼神充满不服。在一哥身边不断低吼,甩鼻涕。
一哥弯腰摸了摸狗头,只见吃翔狗摇起了尾巴,在我们身边跑来跑去,嗅来嗅去。最终在我身边停下来,紧紧盯着我。
【71】一哥的反常
我做贼心虚,不断往旁边躲闪,吃翔狗认准了我,我躲到哪,它跟到哪。
“行了,我们认输。”一哥打破悬念。
吃翔狗站在我身边,发出低吼,眼神不愤的看着我,那意思在告诉一哥我从中作梗。
“回来。”一哥再次发话。
吃翔狗闻声,迈开步子回到一哥身边,继续不服气的朝着我这边望。而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自知理亏,这件事做的不那么光明磊落,那种感觉就跟坑了刘能的钱一样。
看着吃翔狗受委屈的样子,我心里萌生起了同情。“一哥,其实我”
“你赢了。”一哥打断我的话,转身走了,语气上听不出变化。我确定一哥知道我做了手脚,为什么不揭穿我?
张大胆走到我身边,手跨上我肩头,“胡哥,走着喝酒去。”
奥特麦自知不光彩,溜进了我的口袋里,探出个小脑瓜盯着走远的吃翔狗。
被张大胆连拉带拽走进一间木屋,屋内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举行沙盘,沙盘上有五座山,山的形态和真山没什么区别,甚至我们刚才看打斗的比武台都在内。
“胡哥,多亏了你的兵建造了一座地形山洛沙盘,想当年我活着那会,只有画师画出来的地图,很多小路都没有,要不然我也不会惨败。”张大胆坐在椅子上摇着头懊悔。
“你生前还带过兵?”我反问道,眼神有意朝一哥漂去,一哥就坐在一旁,摸着他的吃翔狗,吃翔狗看我的眼神让我愧疚不已,好像我拿了它的骨头似的。
张大胆没看出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慷慨而谈,“我死了几百年还是几千年?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活着时候深受朝廷器重,大大小小战役没少打。家有将军府邸,家眷百余人,地有良田百亩,手握军权,掌管五万精兵,个个精良强悍。”
我看张大胆的年龄也不过四十,在古代也算英年早逝。“那你为什么会死了?”
张大胆长长叹出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思实际上在一哥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出了端倪却不揭发我。
听了张大胆一大串的感慨后,我下了决心,主动承认自己的过错,都是帮过我的朋友,这样有违仗义。
“一哥,其实你的吃翔?”吃翔狗朝我发出低吼,我不得已改称呼,“你英勇的战犬才是最终的胜利者。”我实话说出口。
张大胆马上追问。“怎么回事?”
我将来龙去脉说清楚。
一哥依旧不说话,摸着他那受委屈的吃翔狗。倒是张大胆感同身受了委屈一般,“胡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平时老一对你不薄,你还对黑獒下黑手,你真够可以的。”
我瘪瘪嘴,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这不是主动承认错误么。”
张大胆指着我,哑口无言。
一哥安抚着他的爱犬,对我承认错误这件事无动于衷。
“一哥,比赛前你也没说不让玩花活,擂台如战场,活到最后的才是赢者。”我辩解道。
张大胆打抱不平:“胡哥,你做的这件事本身就是错的,你咋还那么能辩解呢?”
一哥抬了抬手,让张大胆别在说话,继而对我道,“背地里做事的人是小人,做事光明磊落才是正道。”
一听这话我就不服气了,“斗狗的事是我的错,但是我不认为背地里做事的就一定是小人,更不会认同光明磊落才是正道。”
“胡哥,别瞎胡闹。”张大胆拦住我的话。
我咽了口唾沫,第一次反驳这么牛逼的鬼物,心里还挺虚的,张大胆这话无疑是给了我台阶下。
一哥收起狗魂,揣进衣袖里,摘下长袍帽子,问向我,“正义的人或鬼,在什么时候都深受人心。”
这话说的其实没有错,只是我们之间的立场不同,一哥不知道经历过什么,让他有这种看法,而我和他截然相反,可能这是我和一哥一直以来无法交流的屏障。
“一哥,我们的世界观不同,这些很有可能是因为时间遗留的思想问题,你是对的,我也是对的,和我们的经历有关系而已,没必要这么较真。”我不想继续这种没头脑的话。
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看到一哥咬了咬牙,鼓起的腮帮子证明一哥怒了,情况不妙。
“赢要赢的光明磊落,输要输的心服口服。”这声音几乎是从一哥牙缝里挤出来的,第一次见到一哥顽固不化。
我貌似开始被情绪左右,对于一哥的言论不敢苟同,“人生就像一场战争,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对于竞争对手,不能心慈手软,给敌人一线希望,就是给自己的绝望,不管方法如何,直击要害,一击致命,不给任何人反抗自己的机会。”
“胡哥,你够了,说的差不多了。”张大胆拉扯着我,不让我发声。
一哥目光移向张大胆,“你让他说。”
张大胆拉了我两下,放弃了打断我的想法。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我说的并不是不择手段,生容易,活不容易,人生不是游戏,它没有设定,没有规则,就像这座荒山,你开发它做安保军的驻扎地,实际上你是占有它,若果它有魂体,你就是掠夺强占。人尽管是高等生物,可也得遵循着大自然守则,适者生存,不适者死亡。”
“那你的意思就是为了取胜不择手段?”一哥语气略显颤抖,充斥着不屑。
“我没说这样说过,我是分什么样对手和情况的。”我打马虎眼道。
“对手和情况?怎么说?”一哥今天很反常。
我挠挠头,也不管对不对,只管把我的观念胡编乱造一通,“就拿赌博来说,我有一百鬼币,我拿出一鬼币来赌,肯定不在乎输赢。但是我只有一鬼币,可我要赚一百鬼币度日,恰巧这时候有人告诉你可以出老千,心里的天平肯定倾向于老千。”
ps豆兵:最近深受牙疼困扰,时间都耗费在了医院排队上面。加上今天停电一天,没时间码字。
【72】阴司的烂事
我故意停顿下来,见一哥沉思,不赞同不反对。
张大胆起初来拉住我,不让我胡言乱语,现在拘束的站在一旁瞅着阴郁的一哥。我也没了那股子士气,默不作声。
僵持了许久,一哥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眼神带着些许疑惑看着我,当即又摇摇头继续思考,如律循环了几次,终于开口。
“胡一把,你是不是在任何环境下都能活下来?”一哥突然问了这么一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我是一个不经大脑思考的鬼,当即作答,“不敢说任何环境,但是和绝大多数鬼相比我肯定更胜一筹。”我大言不惭道。
“我提个建议如何?”一哥正经八百的询问我,自从认识他起,他只管下命令,而我只有受气包的份,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你,您尽管说。”
“我只是建议,你可以随便听听,眼下猎魂师的这座后山一直是阴司的必争之地,因为某种原因,现在还属于无主之地,猎魂师只能开山放行给你训练,若是往后安保军不断壮大,恐怕猎魂师也难保安保军的周全,这地方终究会有一主。”一哥语气停顿了一下,给我思考的时间。
我胡一把也不是傻帽,听得出一哥的意思,让我拿下这五座山,说的轻松,拿下可不容易,阴司的鬼都盯着这块肥肉,烫手着呢。
“一哥,我能力弱,搞不定的。”这种问题不容我答应,跟阴司作对,十万个胡一把也不过是阴司城墙上的一角。
一哥看似满意我的回答,不舍的看着五座山的沙盘,语气低沉,“我有一个办法,这五座山你势在必得。”
“什么办法?”我猴急的脱口而出。
“这五座山相对聚拢,拿下周边山头,将五座山包围起来,谁也不敢抢这五座山的归属权。”
我听得快要吓尿了,连忙摆手反对,“一哥你抬举我了,猎魂师才敢踏足五座山,让我去搞定周边的山,能力不行。”
张大胆也马上附和,“老一,我一直都认同你说的话,可这次我不得不多嘴,胡哥虽然有点子小手段,但是让他踏后面的山,我看是有命去没命回。”
我没反驳张大胆,我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开发新大陆的工作还是留给后来人吧,我向来不是出头鸟。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许会被毒死。
一哥看我萌生退缩之意,主动出击,“我会帮你,不过~”一哥有意停顿。
我知趣的接话,“不过什么?”
“我帮你拿下周边山头,你也要帮我个忙,只要你在一天,都要保猎魂师的周全。”我察觉出一哥说这段话的时候声音哽咽,说的跟临终遗言似的。
一哥反应和平常不大对劲啊,我疑惑的询问道,“一哥,你怎么了?”
“老一,你可得想清楚,你不比我,你一旦决定,可就。。。。。。”张大胆看了看我,没继续说下去。
“是你想不清楚,我先走了,胡一把,我等你答复。”一哥摇摇头,站起身,带上黑袍的帽子,离开了屋子。
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哥要我护猎魂师的周全。我?一个死了几个月的鬼,没能力,没背景,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是说好了看看谁的小宠更牛逼么?
等我回过神,一哥已经走远,屋子里站着同样傻眼的张大胆,我拉扯住他,“张大胆,一哥说的什么意思?”
张大胆震惊的打量着我,五官快挤到一块去了,张了张嘴,长叹一声,“猎魂司和阴司不是一直对立的,这件事要追溯到?额,多久我也不知道,那时候还没有十殿阎王,只有一个统领者,叫阎罗王。因为阳间一场举世的大灾难,死伤成片,导致阴间魂魄滞留,从而出现的十殿阎王分批管辖,与此同时在阴间也出现了一批以奎爷打头的猎魂师,协助十殿阴兵调理阴阳魂魄滞留问题。”
“你是说奎爷?”
张大胆点点头,“这是猎魂师的创始,可惜啊,解决了魂魄滞留问题,阴司竟怀疑猎魂师有窥视江山之嫌,只给了封赏和头衔,没有实权,奎爷是个性情中鬼,见阴司忘恩负义,想要自立山头。”
“阴司是不是赶尽杀绝了?”我忙问。
“阴司哪有那个本事,当时的阴司地基不稳固,猎魂师鬼数也不像现在寥寥无几,可以说当时的猎魂师是风头正旺,得鬼心,阴司刚刚成立不敢妄自讨伐猎魂师,不得已和猎魂师达成了协议。”张大胆歪歪头,酝酿词句,“就和阳间一国两制一样。不过,不同的是,当时猎魂师算在阴司范围,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阴司壮大后,猎魂师就在阴司的划分上消失了,导致现在猎魂师越来越少。”
“那奎爷呐?”我问道。
“奎爷,对外宣称投胎了,但是我听小道消息说,奎爷被阴司关起来了,已经魂飞破散了。”说到这还不忘提醒我,“你可别瞎说啊,小道消息而已,不能信。”
我郁闷的看着张大胆,想不到他也这么八卦。
“哎,那一哥为什么让我保护猎魂师?还给我打盘口。”
张大胆听我说到这,表情也透漏出不舍,“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可能会消失在我们身边。”怕我多想,又补充,“不是彻底消失。”
“为什么?他得了什么病?”我傻了吧唧的继续问。
张大胆嫌弃的看着我,“你是不盼着谁有点毛病心里痒痒是吧,反正中间你是最大的受益者,你还不偷着乐去。”
别人不说的话,不多问。“哎,你不要说的我很现实一样。”
“说的和你不现实一样。”张大胆拍怕我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喝酒。”
张大胆在沙盘桌子底下拿出两壶酒,递给我一壶,我无语的提着酒壶,“你的意思是干饮,连点下酒菜都没有?”
“下酒菜还不简单。”张大胆朝外高喊,“胡哥要下酒菜,谁去山里抓只野畜生回来。”
我只听外面噼里啪啦的金属响动,和奔跑声。
“哎,阴司的魂体不能吃。”我警告道。
张大胆不屑的仰头喝了一口酒,“阴司的不能吃,可这地方不是阴司,他们管不着。”
【73】一坑更比一坑深
未过十分钟,外面乱哄哄的一片,我因为好奇,提着酒壶出了屋子,外面的场景让我目瞪口呆,一群光着膀子的野鬼手里提溜着大小不等的野物,这些野物有些挣扎,有些已经重伤,四散黑气。
张大胆在我身后出了屋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胡哥,咋样,你想吃点啥?”
我死了这么久,从未吃过魂体,更不敢瞎吃,摆摆手,“算了,有酒就好。”
我话音刚落,从口袋里探出一只小脑瓜,四下看了一圈猎物,一眨眼的功夫,奥特麦窜出了口袋,落在了一只安保兵的肩膀上,那只安保兵手里头提溜着一只蚂蚱。
奥特麦鼓起腮帮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在等我批准它吃东西。
我好奇魂体怎么吃,竟鬼使神差的点头批准。
奥特麦一看得到了我的批准,顺着安保兵的胳膊爬向那只蚂蚱,嘴一倔,跐溜一下蚂蚱吸进了奥特麦的肚子里,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这么简单?难以想象。
张大胆看我是第一次,待我挑选了几只野物,说笑着请我回屋。
经过一番交谈得知,吃魂体也有讲究,魂体上的阴气高低不等,就拿之前一哥吃过老道女儿额头上的血来说,那就是吃魂体的一种,人体承载三魂七魄,多一魂就能让身体超负荷,就像鬼上身,未必是鬼做的孽,是人的身体承载不了,轻则高烧不下,重则丧命。恶灵和鬼的区别在于,一个在阳间吃,一个在阴司吃,前者有地狱之灾,后着?没区别,都有地狱之灾,但是也有很多鬼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偷偷买恶鬼村的鬼吸食,提升自己的阴气。
一听能提升自己的阴气,我抄起一只山鸡的魂体吸进嘴里,特娘的啥味没有不说,更没觉到自己阴气有所提升,还不如我在猎魂司的一枚令牌有效果。
“呵呵,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屁事不顶,这是给安保兵强身健体的。”张大胆在一旁逍遥的喝着酒。
下酒菜原来就这么给我下酒的。。。。。。。
自从加入安保兵一直不敢喝酒,我的最大弱点就是嘴快,包不住事,尤其是酒后胡言乱语,但凡酒后和我扯上两句,祖宗八代都能漏给你。这样大口大口喝酒,在鬼界堡可是不敢的,万一说漏嘴,搭上的不单单是我一只鬼。
只记得喝了很久,扯了很多,我也承认把我一辈子干的丰功伟绩扩大了无数倍讲给张大胆听,就连幼儿园拿到小红花的事也大肆渲染了七遍,把张大胆这个土老帽听得激动不已,死的久了,啥事都能激情澎湃。
后来的后来,喝断片了,以至于。。。。。。
等我再次醒过来,我周身处于黑暗,别说伸手不见五指,连眼跟前儿的东西都看不清,昏昏沉沉。
“张二炮?”我怎么叫他张二炮,还那么顺嘴?
“张大胆,你在不在?”我伸长了脖子大喊着。
声音被黑暗吞噬了一般,一去不复返,我朝周围摸索,一伸手摸到了树枝。
卧槽,该不会趁着老子睡觉把老子丢山里了吧?想到这里我心里一空,还真他娘的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这种事张大胆干不出来,能下这种死手的肯定是一哥,开始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怎么抽了风似的跟我商量,现在云开见日了,他不过是通知我一声而已,一次比一次下手狠。生活无处不是坑,尤其是身边人,坑的最狠。
我正懊恼,突然感觉后背有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吓的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谁啊?”我大骂一声,给自己壮胆。
“啊!”的一声尖叫,只听声音来源朝后移动了约莫一米的距离,随后听到树枝剐蹭的声音。
逃跑了?不是来抓我的么?“哎,胡爷爷在这等你回来。”我朝着身后喊着。
树枝剐蹭声越来越繁琐,看来不是一只,该不会是叫同伙去了吧?
我急忙从地上站起身,这一起身不要紧,我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老子竟然被扒了,连条遮羞布都没有。哪个大损蛋干的,老子一脚踢碎你的小蛋蛋。
我尽量不发一点声音,摸索出一段距离,蹲着身潜伏,我看不着,我就不信你们能看的着?睁眼一摸瞎。
“快跑,胡哥醒了。”不知是谁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说了一嘴。
“没事,胡哥找不到我们。”另一个傻蛋回答。
“哎,赶紧走,张教官说胡哥猴精,我们不是对手,抓到就麻烦了。”
“你怕啥,胡哥光不刺溜的,啥都没有,还能干掉咱五个?”
“走吧走吧,又啥好看的,啥也看不着。别忘了胡哥手里有锥子。”
。。。。。一群傻蛋。
“胡爷爷我就在你们身后。”我故意大喊一声,就不信老子吓不死你们。
五只傻蛋横冲直撞的乱窜,声音巨大,估计我那一嗓门吓尿他们了。
我本想着偷偷摸摸的跟在他们后面回去,但一想到一哥出招,他肯定料到我会贱呼呼的跟着回去,说不定半路设套,没得希望回去不说,还得掉坑里。一哥是一坑更比一坑深,损着呢。
直至五只傻蛋逃跑的声音消失,我不屑的收回眼神,一屁股坐到地上。。。。。。‘嗷~’(此处脑补)忘记了,忘记了。。。。
我站直身再也不敢瞎坐,摸索着原路回去,找他们所谓的锥子,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个小时,才找到所谓的锥子,哥的判官笔,还有一只笼子,笼子里的东西凉飕飕的,恶心的舔了我一口,到哪都甩不掉奥特麦了。不过?它是公的还是母的?能不能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化成人形?
我将奥特麦放出来,奥特麦一溜烟窜到我身上,这心情哔了汪了,我切身体会到了小爪子走过的痕迹。
这一切让我想到了一个人:贝爷。我记得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贝爷每次进山都有衣服穿吧,况且目标明确,走出某个地方。那我是干啥来的?
嗖~嗖~
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附近游走,声点低,不像是安保兵。从之前吃的山鸡来看,这里的魂体大都类似于阳间的动物,利用活着时候的思维概况的话,这东西事爬着走的,爬着走的是什么动物?
“大爷的,不会是蛇吧。”我吓滋哇乱叫的跑没了方向,眼下所处乌漆墨黑的山里,就是一只蚯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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