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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升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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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的,不会是蛇吧。”我吓滋哇乱叫的跑没了方向,眼下所处乌漆墨黑的山里,就是一只蚯蚓也能脑补出一条巨型大蟒。


【74】把衣服穿起来


  等我安定下来,周围也跟着安静下来,我肩膀上的奥特麦死命的抓着我的脖子,不能怪它,哥现在还光着腚,没有什么地方可抓的。

  小心翼翼的摸索出一块地方坐下,盘算着一哥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思来想后,以我的智商揣测不到他的用意,现在有一条主线是明确的,老子要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不得不科普一下阴间的山,有山有水有树林,听起来和阳间一样,实质上,山是不毛之山,山体呈深灰色,树则是黑色,树枝上没有一片叶子。至于水,光线打在上面都不会反射出光,不流动,就连水漂都打不起,水更不会出现波纹。阴间的高喊声超过百米远,就会被黑暗吞噬的悄无声息。对了,回魂路过的沙漠龙卷风也有必要说一说,据一只从龙卷风里逃出来的鬼说,在龙卷风里能听见说话声,我猜想龙卷风近似于留声机,留有魂飞破散前的求救声音。

  山上有野畜出现,属于阴司的纰漏,阴差不勾动物魂体,动物智商虽然低,阴司天生赋予了他们某种特质,死后它们的魂体会循着阴气来到阴司,从而重铸魂体投胎,有些魂体习惯于山林,会不由自主的往山林走,阴兵追到这里,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动物魂体进入山里无能为力。

  歇息半刻,我站起身,闭上眼睛,听说道行深的人能穿透黑暗看到周围的景象,不知道在我身上管不管用,至少要试试。

  闭了一分钟左右,我缓缓睁开眼睛,我对自己的脑力折服了,我真的看到了不远处的光溜溜的树杈子。

  “我有穿透黑暗的眼睛了?”我兴奋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我调转了一个方向查看,证明我又想多了,貌似看见东西这一现象和我没啥子干系。也就说明刚才的位置上有东西会发光。

  我咽了口唾沫,调转回那抹光的方向,攥紧手中的判官笔,小心的朝着前方不过一米远的树杈子靠近。

  就在我要靠近的时候,那抹光一闪而过,消失在了黑暗中,我没经大脑思考,超前扑了过去,自认为扣住了一只软软的东西。

  谁成想就在我的手边,那抹光又亮起,而光的来源竟然是奥特麦的眼睛,而我手中的东西被我挤压的变形,凉飕飕的,不像是活物。

  我白痴一般的移开手,手中赫然出现一把翔。再看奥特麦,站在我手边漏出皎洁的微笑,无疑这坨翔产自奥特麦,特娘的死了还出翔。这一发现彻底点燃了我的愤怒点。

  “老子不把你打成翔,老子不姓胡。”我嘶喊出声,朝奥特麦抓去。

  与经常游走于山林的奥特麦相比,我这简直是三脚猫功夫,奥特麦三下两下轻轻松松的甩掉我,可它貌似故意逗我一样,光线一闪一闪,完全不给我抓到它的机会。

  最后不得委屈求权,我用牙齿叼起判官笔,朝着一个方向乱走,我就不信我一直走,都找不到水源。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碰上了一个水坑,洗干净了摸过翔的手。

  奥特麦被我严声教训了一顿,为了给他弥补的机会,我用藤条做了简易的笼子,将奥特麦放进笼子里,奥特麦安安生生的做起了我的灯笼,虽说照的不远,比起没有来,有胜于无嘛!

  继续前行了半晌时间,最后我无奈的坐在一块巨型黑石上,鬼没有累的时候,但有懒的时候,我懒得走了,对出山无望,依靠着奥特麦的光亮,出山绝对是一大难关。

  这时候,我屁股下的黑石轻微的动了一下,若不是没穿衣服,我绝对觉察不出来。

  我给奥特麦打了个响指,奥特麦听话的熄了灯,我将奥特麦放出笼,顺势爬上了一棵小树,多亏小时候掏过鸟蛋。俗话说:一技在手,天下我走。

  由于看不到情况,听声音那块巨石移动了一下,从里面钻出了个什么东西。

  “你个傻比。”细长的女声从巨石的方向传过来,一去不复返,不是骂我还有谁?

  我打了一个响指,肩膀上亮出一抹光,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巨石的方向飘着一只人形的鬼,身条纤细。

  “你是谁啊!”我朝魂体喊道。

  魂体抬起头看向我,黑暗吞噬了他的脸,看不清长相。“你是谁啊!”说话的口气与我如出一辙。

  “老子是胡一把。”我蛮横道,对方虽然是女的,谁知道她不是女土匪?要在气势上压她一撤。

  那女鬼歪了歪头,同样蛮横:“老子是胡一把。”

  学我说话?智商欠考虑还是逗比哥的。“哎,你他娘的是谁啊。”

  那女鬼继续学着我的话,“你他娘的是谁啊。”

  呵呵~呵呵~傻帽?

  我从树上爬下来,揪着奥特麦靠近那鬼,那鬼身上瘦成了皮包骨,衣衫褴褛,脸上抹的黑乎乎,看不清长相,身高不过一米六,看着跟个好人似的。

  “你能不能不学我说话?”我说的很真诚。

  “你能不能不学我说话?”语气和我一样,不过我发现了不同之处,她的手势在摆手。

  我看不懂她的手势,当即问下,“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那女鬼继续学着,可表情显得很为难。

  我貌似懂了点什么,“你能不能写字?”

  “你能不能写字?”那鬼学完我这句话,折断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下一句老体汉字:我只会学话,不会自己说。

  “还能有这种病?”我反问道。

  女鬼继续学了一遍我的话,在地上写下一句让我脸红脖子粗的话,“你没穿衣服。”

  看到这句话,脸红到了脖子根,马上跑到树后,探出一只头出来,“你怎么不知羞,你有没有衣服?”

  女鬼四下看了一圈,没找到衣服,接下来的一幕,我恨不得扣掉自己的眼珠子丢过去,只见女鬼自己脱掉上衣递给我。

  女鬼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我看着女鬼的上身,心头一阵恨,为什么是黑天,为什么—是—黑天?

  “那个,你还是穿回去吧。”我尴尬的回应。

  女鬼学完我的话,不知羞的穿上衣服,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能不能去你家坐坐?”我这么正经的鬼,不能和女鬼瞎扯,绝不。

  女鬼学着话,让开一条路,奥特麦靠近那块巨石的位置,巨石下面有一口金属棺材,里面被褥、陪葬首饰齐全。


【75】潜入大营


  奥特麦很有眼力见的咬住一块压在被褥底下的布往外扯,奈何奥特麦力气太小,牵扯不出。

  奥特麦朝着女鬼‘啾啾’叫了两声。

  只见女鬼张嘴‘啾啾’了两声,弯下身拽出棺材里的那块布,打算朝我这边飘来。

  “哎,大姐,你给奥特麦就好了。”我忙让女鬼止住脚步。

  女鬼不明所以,可她也没法问,只得把布丢给奥特麦。让奥特麦咬着布,往我这边拖。

  裹住关键部位,我尴尬的从树后走出来,气氛变的很诡异,老子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头一次面对女性生物,尴尬无比。

  我张张嘴,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和这种鬼聊天真麻烦,深思了一会,组织好语言,“这里怎么走出去?去到有平房的地方。”

  女鬼学声,指指地上的植物,在地上写下:认真看他们的长势,会有偏离。

  用木棍指着一棵枯木,枯木尖略微朝我这个方向倾斜,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女鬼又在地上写下了一段字,“这个方向去阴司。”

  “相反呢?”我反问道。

  学舌完,女鬼写下了两个字,:危险。

  女鬼突然用脚抹掉地上的字,说了刚才的那句话:“你个傻比。”

  “你怎么了?”我被这一现象完全整懵了。

  “你怎么了?”女鬼朝我摆摆手,面露恐惧的钻回棺材里,在里面很费劲搬运那块巨石。

  “这块布,我下次还你。”说完我无语的上前帮忙,把巨石盖过棺材。确定没事,才敢带着奥特麦离开。

  女鬼的方法很管用,不管是上坡还是凹坑,这里没鬼走过的植物都稍稍偏离一个方向。日后必定好好谢女鬼,不图回报啊,再生父母啊。

  话说一哥对我也不错,回去的路如此漫长,我不知道自己死猪似的睡了多久,能给他们这么长的时间丢我。

  等我看到安保军大本营的时候,估摸着时间已经过了一天,大本营里一切照旧,仿佛把我丢出去是一件秘密行动似的,实际上安保兵上上下下都知道。

  本想着进去炫耀一番,瞧瞧自己这德行,别说炫耀,不被嘲笑就不错了。

  这种情况下,我要进去打探一哥的情况,说不好要反将一军,弥补他们给我带来的灾难。

  我在安保军驻扎地不远守了小半天的时间,终于被我逮到一只落单的安保兵。

  “哎,过来胡哥有话和你说。”我在安保兵身后叫住他。

  那只安保兵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到我,嘴上勉强挤出笑容,声音结结巴巴,“胡~胡哥,你回来了。”这货绝壁知道我的情况。

  “你过来,胡哥有话跟你说。”我尽量装成一副善笑。

  安保兵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看样子很怕我,“胡哥,你有什么指示直接说,我肯定完成任务。”

  我朝前迈了一步,安保兵吓的魂都飞了。

  “别怕,没什么任务,胡哥我就是和你商量点事。”我靠近安保兵,手搭在安保兵的肩头上,吓得安保兵浑身一激灵。

  “胡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只采购军需物资的鬼,我要是有什么做错的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心里冷哼一声,怪不得分派采购军需物资,胆子这么小,连跟胡萝卜都不敢私吞。

  摸清了安保兵的底细,我一把抓住安保兵的脖领,揪进小树林,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外衣,找了几根藤条将安保兵绑在树上,自己则换上了安保兵的衣服。

  “你是干什么的?”我吆五喝六的审讯着。

  “小的是采购军需物资的。”安保小兵委屈的回答,那样子好像我把他怎么了似的。

  “你细化一点,采购军需物资的多了,你是买西黄柿的,还是买豆芽的?”我问道。

  安保小兵摇着头,“大人,我是拉兵器的,赶马车的赵玉。”

  额。。。还不如买西红柿的。

  赶马车?能知道个屁内幕,“你这次出来是干什么去了?”

  “我是去赌场了,你派去看守的安保兵可以作证。”安保小兵嘴秃噜的就是快。

  我拍拍安保小兵的肩膀,“干的不错,以后重赏。”

  安保兵被我说蒙了,寻思着自己赌博还干的不错。

  我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我意识到了多余的奥特麦,带着奥特麦进去,不是找露馅么。

  “奥特麦,我要交给你一件重要的任务。”我郑重其事的正视着奥特麦。

  奥特麦被我盯的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小脑瓜不断的点头。

  我指指被绑住的安保小兵,“在我回来之前你负责看守他,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奥特麦咧着小嘴,朝我点头。

  嘿嘿,智商低的小家伙就是好忽悠。

  我回到通往安保兵的大路上,顺利的走进了安保大营,里面在操刀训练。

  我尽量避免与安保兵碰面,左闪右闪,摸索到了张大胆总指挥部的门口。

  天无绝人之路,我正准备趁着天黑趴墙角偷听,一只安保兵从我旁边擦边,走到一半的时候又折回来了,站在我面前,原以为我露馅了,没想到:“兄弟,你能不能帮我把水送进去?我有点私人的事要赶着做。”

  这不是天送良机是什么?我很不情愿的接过水壶,“好。”

  那安保兵连拍了几下我的肩膀,“兄弟,仗义。”飘飘然飘远。

  见他走远,我掂了掂水壶,心情澎湃的飘进了指挥处,我到不担心被发现,因为被发现也是在打他们的脸。

  飘进屋内,屋子里的光线比外面要亮许多,好在这些鬼都干着自己的事,没鬼注意到我的出现。

  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个个低着头看沙盘苦思。时不时的有鬼把手中的杯子高举过头顶,我战战兢兢的去倒水,倒完水默不作声的退回角落里站着。

  过了很久,张大胆抬起头,吓我一跳,幸亏只是扫了一眼我,看向了其他鬼,破口大骂,“你们的脑袋长在裤腰带上了,一群鬼愣是想不到办法怎么设局?”

  设局?出了什么事吗?

  


【76】亲爱的张大胆同志


  “张教官,我觉得吧,小招对胡哥不管用,大招又太狠。”

  大爷的,原来是给我设局,爷爷我就在这听着呢。

  张教官不屑的瞄了一眼之前说话的领头,“别管大招小招,能用的上的都是好招,眼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进快提升胡哥的本事。胡哥鬼点子是多,你们别忘了他有脑子,没力气,再说他手里的家伙,可是个好东西,你们谁要是拿到他手里的家伙,那家伙就是你的。”

  什么时间不多了?这句让我充满疑惑,我原本以为一哥只是让我攻下周围山峰前锻炼锻炼我而已,怎么还和时间挂钩了。

  “那万一胡哥陷进去了呢?”不知道哪个不要命的问了这么一句。

  “皇帝轮流坐,谁有本事谁坐。”张大胆一句话说蔫了所有鬼。

  也有好心的鬼为我着想,例如:“张教官,现在是黑天,我们该不该给胡哥送盏灯笼?”

  “送什么送,你要想去陪他你去,送灯笼必定有去无回,没听见回来的那几个说他们明明把胡哥放到了山洼里,等胡哥醒过来,准确的摸到了他们的位置吗?还料到了我们回来会给他设置障碍,压根就没跟着回来。”

  我能说我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么?丫的,这群鬼把我看成什么了,孙悟空?我有通天的本事?老子就普普通通一只小魂魄,用得着你们聚在一起商讨怎么整我么?

  我掺和进他们的会议里两个多小时,一群精挑细选出来的领袖愣是没商讨出对付我的办法,有些手段残忍到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些货还模拟他们是胡一把,怎么从陷阱里逃出来,以我的智商完全想不到办法,他们却把我临摹的跟神仙一样。

  直到散会,他们总结出了三种方式对付我,搞得最后连我都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在他们的套路里存活下来。只可惜没有这个机会知道,我已经对他们的招数了如指掌,下次对付我,必定会按照他们给出的方法逃跑。

  我的脸对于安保兵来说太熟悉,加上奥特麦看守安保兵不保险,动物始终是动物,智商和人没可比性,我得离开安保军的驻扎地,万一露馅了,再把我丢到山里,我还得走一天赶回来。

  我找到自己被扒掉的衣服,为了掩人耳目,我驾着一辆马车出了安保大营,回到奥特麦他们的位置,将安保小兵塞进了马车里,大摇大摆的出了猎魂师的平房区,将马车栓在了安保大营的大门口,自己带着奥特麦踏上了回鬼界堡的小路。

  进入鬼界堡,差点和巡逻的安保兵撞个正着,我从没有觉得自己的势力大到什么地步,今天以这种身份示鬼,我差点被自己吓到,我都牛逼到了这种地步了,鬼界堡眼线众多啊!

  我偷偷摸摸飘进豆腐坊,大罗现在也做起了甩手掌柜,平时就管算算账,其实账也算的马马虎虎,都是人家会计算好了的交付给他,让他再算一遍,算十遍十个数,可大罗有自己的套路,只要有一次账和会计的的一样,那就是账本对上了,没差错。

  大罗见到我,和平常一样要高喊一声,我忙跑上前捂住大罗的嘴,把他拉到厨房,大罗是我最信任的鬼,我把我经历的这些事说了一遍,把大罗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不住的崇拜我,崇拜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大罗的兴奋劲退去,我扯淡道。“大罗,小豆腐坊开的不错啊,赚到油水了吧。”

  大罗摸着眉毛,干笑,“哪啊,预计过几天能把本捞回来了,到时候请伙计们吃点饭,庆祝庆祝。”

  “牛逼啊,想当初你还是一只,只会往嘴里塞的鬼,手上的家当有多少吃多少,现在也经营起了一家店。”

  大罗被我夸的不好意思,张张嘴,没开口。

  “大罗,有没有阳间寄过来的信?”我寻思着陆生他们开店赚没赚钱,怎么着也会通知我一声吧。

  大罗这才想起这茬,出了厨房,没多大一会,回来手中拿着十来封信件。“这里有一多半是陆生寄来的,有两封是刘能的信。”

  我一连拆开几封陆生的信件,屁大点是都没有,除了汇报他们开店的情况就是让我转话给老道,给老道烧了很多东西。老道都魂飞破散了,那些东西只能充公,下次跟他说,把名字写成我的,我带他转交。再说说刘能的信,满信的脏话,语句错乱,最后一封信写的跟天书似的,看都看不清。

  看完信,我从信中得到了灵感,一时兴起,我给张大胆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如下:

  亲爱的张大胆同志:

  阔别几日,我胡一把甚是想念张大胆同志,耐不住寂寞的我回去看了眼张大胆哥哥,还给张大胆哥哥倒了水,小胡倒得水甜不甜?

  再有,替我谢谢兄弟们,绞尽脑汁的为我设计陷阱,可惜我胡一把福薄,没办法享受弟兄们的劳动成果。

  还有,要告诉一哥,我知道是他下的套,可惜套不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上提到的所有鬼,我胡一把真心的回一句:么么哒!

  此致!

  敬礼!

  我将信装进信封里,交给大罗,命大罗交给巡逻的安保兵,让安保兵转交给张大胆。

  我承认我很贱,贱坯子一个,与我相处的人都这样说过我,起初我会顶上一嘴,我不过是把你想说的话说了而已。我搞不懂,为什么我撕破了他们的脸皮,他们还能厚颜无耻的继续带上面具。尤其是在看到精心伪装自己,混的还没有我好的人,我就呵呵了。

  一圈下来,奇怪的是,我只把这当做一场游戏而已,我并不怀疑一哥对我图谋不轨,一哥想玩死我,一伸手的事,用不着大张旗鼓。至于一哥命令张大胆把我丢到山里,只能说他用要求他的标准提升我的能力,让我很蛋疼。攻下周围山头,还没攻呢,我先惨虐了。话有说回来,一哥最近很反常,从一哥让我护猎魂师周全开始,到惨无人道把我丢进山里提升我能力,再到张大胆说时间不多了,之间有着某种联系,是什么呢?


【77】尿裤子


  其实我可以怀疑一哥,但我选择信任,在阴司我只信任两鬼:一哥,大罗。没底线的信任。导致多年以后,我因为信任,害了一哥,这都是后话。

  在豆腐坊休息了小半天,我回到了贫民窑,平民窑的豆腐坊前摆放了几张凳子,聚拢了贫民窑的鬼来这扯淡聊天,从而达到豆腐坊形成公共场所,说来说去一种营销手段。

  我钻进屋子,翻找出老道给我的三十万鬼币和要我转交给陆生的书,是时候还给他了。

  我揣着一个包袱出了鬼界堡,找了个没鬼的地方换上黑袍,上了官道,见到了三扇门。

  一道光乍现,我从狗头门乍现到阳间,脚下悬空站在一家纸扎店门口,纸扎店的牌子竟然是老道那块缺了一角的牌匾。

  纸扎店的门上上了锁,眼下不过九点,其他店铺都开门做生意,纸扎店怎么还关了门,这俩货不想赚钱了。

  我站在店铺前,一个不长眼的生魂从我身上一穿而过,摸了摸门上的锁。我心里暗骂这俩缺心眼的干啥去了,有生意上门,晾着人家。

  男人照着门上贴的手机号,拨了过去,只听接通后,那边说了几句话,男人连声附和:“好,好,大师你先忙,我不急,半个小时没问题。”说罢挂了电话。

  我就纳了闷了,医院门口很多纸扎店,男人为什么就死磕在了这家上?

  我装作自己还是活人,脚着地,朝前一步走,从包袱里拿出一本老道的书,我闲的没事的时候见过老道留下的书里有过相面,当初没仔细看,现在一时心起。

  找出相面的那几张,看来看去,我断定这个男人一定是烂桃花征兆,额前有黑气缭绕,额头晦暗,很可能烂桃花会让他破财,但不至于破产。

  男人等了半个小时,我给他相了半个小时的面,陆生和刘能姗姗而来,累的满头大汗,两个人背着包,一人手里拎着一块煎饼出现在我面前。

  “不好意思,我们这刚做完法事回来,让您久等了。”刘能仿佛没看到我一样,对着男人客气道。

  男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有求于刘能他们做事,要是放在往常,别说等,大街上遇上,都不会高看一眼。

  男人被刘能请进了屋,屋内的格局与老道的纸扎店如出一辙,陆生则在吧台前干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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