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才捉鬼师-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母亲当时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把我扶起来,问我怎么了,结果我却连站都站不住,更是没有力气说话,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般,感觉软绵绵的。
母亲摸摸我的脑袋,说了声“糟了,怎么烧成这样子了,”然后就连忙拖着我进了屋子,把我扶到床上,然后赶忙找来退烧药给我吃。
家里有常备的退烧药,名字叫安乃近,那玩意儿副作用很大,现在都不怎么用了,但是那个时候,只有这东西,这东西很管用,就是人吃了之后会犯迷糊。
母亲给我直接吃了两片安乃近,我立刻就被那药性弄得昏天黑地,意识彻底迷糊了,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睡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我只感觉梦里面一直看到床边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影,那人影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腕把我往外面拽。
我知道那是小糊涂,我想要和她说话,但是却说不出来,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她拽出去了,不过我却是清楚地看到了一处飘着死猪烂狗的臭水沟,小糊涂就站在那臭水沟边上,她背对着我,怔怔地看着那水沟,然后她突然就跳到那水沟里面去了。
“不要,小糊涂,你别跳!”
我惊声大叫着,冲到水沟边上,想要去救小糊涂,哪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那水沟里“咕嘟嘟”泛起了一片水泡,跟着一双细如竹节的黑手从水里伸了出来,一下子扣住了我的脚腕,接着就把我往那水沟里面拖了进去。
“救命,救命啊,我不要死!”
我惊慌地大叫着,拼命挣扎,突然肩头被人推了一下,跟着我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我正躺在床上,母亲正坐在床边,满脸关切地看着我。
“一痕,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刚才听到你在叫唤,”母亲看着我说道。
“我,我没事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发现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回想梦里的场景,依旧有些后怕,不过让我感到庆幸的是,我的高烧似乎退了一点,不过身体依旧酸疼难受,这让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听到我的话,母亲伸手摸摸我的额头,点点头道:“好了,烧退了一点了,不过还没全好,你好生在床上躺着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母亲说话间,起身准备去给我做饭,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外面响起一个声音喊道:“二嫂,二嫂,你快过来看一下!”
喊话的人是我三叔,他应该是来给那头老黄牛剥皮的。
听到三叔的声音,我就问我妈道:“妈,你们真把老黄牛给杀了么?”
“那能怎么办?”母亲叹了一口气道:“那么大的一头牛,就这么死了,不杀了卖肉,就一点本钱也回不来了,你别管这些事情,先睡觉养身体吧。”
母亲说完话,转身出去了,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有些同情那老黄牛,所以我挣扎着下了床,一步一挨地来到了外面。
到了院子里,发现三叔果然在给那老黄牛剥皮,此时的老黄牛被放在了一只大藤框里,肚子已经被切开了,里面的内脏被扒出来了一大堆,这导致藤框边上到处都是殷殷的血迹,那血腥味混合老黄牛五脏六腑的屎尿味,形成了一种让人极为反胃的恶臭,我几乎只嗅了一下,就直接吐了出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母亲和三叔都没有注意到我,他们站在那老黄牛的尸体边上,神情都是很凝重,当时我只听到母亲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母亲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我不由也挣扎着走上前去,然后我往那老黄牛裂开的肚子里一看,禁不住就有点愣住了,因为我发现那老黄牛的心脏,居然是碎的。
那种碎,不是刀切的碎片,而是一种被人用手大力攥捏挤压成的碎肉状。
当时见到这个状况,我也是一阵的愕然,因为我知道那牛的心脏可是非常结实的东西,用刀切都有点费劲,更不要说用手把它捏碎了,这显然不是三叔干的事情,可是如果不是三叔弄的,那这心脏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就见到三叔紧皱着眉头,一手提着剔骨尖刀,一手扯着一根牛角,把牛头掰过来,对母亲道:“二嫂,你再看这里,你这牛死得不对头啊。”
“还有什么?”母亲一阵疑惑,低头朝那老牛的脑袋上看了过去,我也伸头看了一下,这一看之下,我不觉是有些愣住了,因为我发现那牛的脑门上居然有一只小小的血手印。
这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心里一沉,瞬间想到了昨晚的梦境,然后我再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下,发现自己手腕的指印变得越发鲜红了,这让我明白到这里头的蹊跷,这牛绝对不是正常死亡的,它很有可能是被小糊涂的阴魂克死的。
这牛可是为了救我才死掉的啊,当时我心神一片混乱,正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母亲,结果却没想到母亲似乎没看到那牛脑袋上的血手印一样,她只是跟着三叔的动作,掀开了牛头上的牛皮,这才发现那牛脑门的上的骨头居然都已经碎了。
“他三叔,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这个时候,母亲已经有点六神无主了。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觉得蹊跷,”三叔也是满心无奈,最后只能是蹲到墙根,点起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对母亲道:“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故意把这牛给打死的?”
“这,我们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母亲满心疑惑,转身看到我,禁不住问道:“一痕,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这个时候,我闻着那牛尸体上的臭味,已经有点站立不稳了,所以当时我心一横,禁不住就对母亲道:“妈,你,你没看到那牛头上的血手印吗?那是小糊涂的阴魂在做怪,她来找我了,这牛是为了救我才死掉的!”
第五章 脑袋没合缝
听到我的话,母亲和三叔不约而同朝我看过来,都是一脸惊愕的神情,显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这个时候其实高烧又起了,所以身体特别难受,连站都站不太稳当,但是我还是挣扎着把这两天遇到的事情大概和母亲说了,结果母亲听了我的话之后,立时面色大变,禁不住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惊声道:“这下可坑了哦,一痕你这是天门又开了,被那小图的脏气缠上了呀,这可怎么办啊?”
母亲的话让我一阵紧张,但是因为身体很难受,所以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晃晃悠悠的,两腿一发软,就有点要倒下的意思。
这个时候,见到我摇摇欲坠的样子,三叔赶忙上前帮着母亲一起扶住我,一边把我往屋里搀,一边对母亲道:“二嫂,别多说了,一痕这孩子看着烧得有点厉害,得赶紧想办法才行啊。”
“想啥办法啊,老祖奶奶头年就去世了,这会子找谁去呀?”母亲说话间,抬手抹抹眼角,已经急得要哭出来了。
母亲的话并非是没有由头的,这个事情其实我多少也知道一点。
原来我刚出生那会子,接生婆没把我抱稳当,于是就把我掉到床边上,正好脑袋上被磕出一道血口子来,这导致我从此脑门上就有一道伤疤,我爸妈因此才给我取名叫“刘一痕”,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叫这么怪的名字了。
我这伤疤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引起我爸妈的注意,他们只是帮我上了伤药,简单包扎了一下也就算了,琢磨着小孩子长得快,伤口应该很快就可以痊愈。
而事情发展的结果就是我的伤口的确很快就痊愈了,但是脑门上留下了一道疤,算是有点破相了,此外我因此也落下了另外一个后遗症,那就是我的额骨一直不合缝,也就是说,在我脑门上的那道伤疤下面,其实是一道直通大脑的骨缝,这让我多少有了一些与众不同之处。
不过我的与众不同之处,我爸妈一开始也没有发现,他们是在我三岁大,已经可以说话的时候,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的。
按照母亲的说法,我那时候刚刚牙牙学语,基本上还什么事情都不懂,但是他们却发现我经常一个人呵呵傻笑,甚至望着屋子里的某个地方做鬼脸,那模样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说话,但是爸妈又看不到屋子里有什么人。
这个情况引起了母亲的注意,她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天生有些迷信,所以那个时候她就对我爸说了,说是我可能不太正常,不然不会一个人傻笑。
一开始的时候,我爸还不信这个事情,说是小孩子的天性,没什么特别的,结果呢,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那是我五岁左右,说话还不太流利的时候,有一次我妈带着我去地里做活计,晚上回来的时候有点晚,太阳已经落山了,结果中途经过一个乱坟岗,我就指着坟头对我妈说了:“妈,那些人怎么都蹲在坟头上啊?他们在做什么?”
当时我妈一听这话,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她发现那坟地里压根一个人都没有,结果我却看到了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人,这让她怎么能不害怕。
按照我妈的说法,她那天晚上是抱着我一路跑回家里的,到了家里之后,腿肚子还在打颤,实在是被吓坏了。
这个事情发生了之后,我爸也坐不住了,知道我肯定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于是就让我妈带我去找村北头的祖奶奶给我瞧瞧病。
那老祖奶奶实际上就是个巫婆,整天神神叨叨的,平时说话倒三不着俩的,但是村子里的人却很信她,谁家有了什么怪事儿,一般都会找她去给看看。
我妈当时就提了一篮子鸡蛋,带着我去了老祖奶奶家。
我到现在为止都还记得那天的场景,当时正是下午,金色的阳光照下来,路两边的土墙头略显苍白,上面斑斑驳驳的,表层夯实的泥坯子已经脱落了不少。
老祖奶奶家的房子是一座草屋,又矮又黑,大白天进去都看不清东西,只有门口巴掌大的地方能看见亮,当时老祖奶奶就坐在门边上,她头发花白的,满脸皱纹,手里拿着簸箕,似乎是在晒黄豆还是什么的。
我妈上前和老祖奶奶说话,把我的情况说了一下,又把那篮子鸡蛋塞到她脚边,老祖奶奶这才把我拉过去,翻着我的眼皮看了看,又摸摸我的脑门,之后就说我是天门开了,容易染脏气,想要治好的话也很容易,就是过个七八年之后,可能会再复发,因为人的骨头是不断生长的,特别是到了十来岁,开始长身体的时候,骨头长得尤其快,说不定脑门就再次裂开了。
当时我妈可能是听说我的病容易治,于是也就没多想,就让老祖奶奶给我封了天门。
不得不说,封天门的经历,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场景。到现在为止,我都记得当时我妈是怎么摁住我的。
她依照老祖奶奶的吩咐,把我扒光了衣服按在了长条凳子上,然后老祖奶奶拿着缝被子用的大钢针,沾上香油和锅底灰,从我尾椎骨的位置开始戳,那疼劲儿就别提了,我当时哭得嗓子都哑了,奈何母亲力气太大,我压根就挣脱不了,所以最后还是被老祖奶奶稳稳扎了上百针,整个后背和额头都快变成马蜂窝了。
这个事情发生之后,我一度怀疑我自己不是爸妈亲生的,不然的话,有谁会这么狠心,任凭自己的孩子被人家用针扎成那样?
不过呢,说平心话,老祖奶奶这一招还真管用,反正自从那次扎针之后,我就没再见到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了。
当时老祖奶奶给我扎完针之后,还和我妈说了,说是过个七八年,若是再犯病了,再去找她。
但是呢,老祖奶奶说话的时候,就忘记了一点,那就是七八年之后她自己还在不在?
这不,现在不就抓瞎了么?我的病又犯了,但是老祖奶奶头年就已经去世了,这下可让我怎么办?莫不是只能躺在家里等死了不成?
第六章 白杏花
我妈和我三叔把我扶进屋里躺下没多久,我爸就回来了。
我爸把兽医请来了,但是却已经没用处了,那牛早就死了不说,这会子还已经被开膛破肚了。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那兽医帮着我爸和我三叔,一起把牛给宰好了,他们还拿牛下水炒菜下酒小喝了一顿。
牛杀了之后,村里人都来买牛肉,一整头牛,很快就被分掉了,算是为家里挽回了一些损失。
这么一通忙活下来,天就黑了,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就哼哼着在屋里躺着,我妈也没来及把我的事情跟我爸细说,待到晚上人都散了,她这才把我爸拽到房间里,把事情说了。
我爸听说了我的事情之后,也是一阵担忧,当下就对我妈道:“这不行,要是让一痕就这么扛着,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你还是得带他去找人给瞧瞧才行。”
“找谁啊,老祖奶奶都死了一年多了,”我妈无奈地说道。
“没事,你去南村找那个油松家里的,她之前好像跟老祖奶奶走得很近,兴许学了一些,”我爸对我妈说道。
听了我爸的话,我妈两眼一亮,对他道:“对啊,找她准成,就是有点不吉利,你知道她的,她男人开春的时候死的,村里人都说她是白虎精扫把星克夫呢。”
我妈的话让我爸一阵翻白眼,半天才对她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女人私下里肯定在瞎扒鬼话,那油松是上窑的时候不小心被砖头砸死的,能赖人家?你听我的,赶紧带一痕去找她,晚了还不知道出什么事情呢。”
“现在就去?这天都快大黑了,现在去不太好吧,”我妈看看外面天色快黑了,有点犹豫。
“你还想等明天啊,你看看你儿子能撑到那会不?”我爸点了根烟,上前把我从床上拽起来,一边给我套鞋子,一边对我妈道:“你要是不去,我去。”
“还是我去吧,你在家看门,”见到我爸要去,我妈连忙上前拦住他,之后扶着我往外走。
我这个时候被烧得昏天黑地,东南西北都不知道,只能晕乎乎跟着我妈往外走。
走到外面没多久,天色就已经大黑了,小村里没路灯,那时节也没通电,家家都是点煤油灯和蜡烛,所以村子里很黑,好在天上还有个毛月亮,算是勉强能看清楚路。
就这么一路往前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四岔路口,那路面在月亮下白渣渣的,似乎下了一层霜。
也就在这个当口,我突然感觉到旁边吹来一阵冷风,冻得我浑身直哆嗦,扭头看时,才发现路边有一座大坟,那坟上有一株榕树,时值七月,榕树的树冠黑压压的一片,如同一把大伞一般撑开,将整个坟头都遮挡住了。
也就在那坟头上,我影影绰绰的就看到一个人站在上面朝我招手。
当时见到这个场景,我感觉浑身的皮都皱起来了,两腿也不知道为什么,如同灌了铅一般,就是抬不动。
我妈抓着我的手臂,拽着我往前走,见到我两眼直勾勾往坟头上看,连忙一把捂住我的眼睛,急声道:“一痕啊,别乱看,就算看到什么了,也不要说,快走,跟妈走!”
不得不说,幸好我妈捂住了我的眼睛,让我回了点魂儿,所以当时又来了一点力气,随即就踉踉跄跄,跟着我妈一路小跑往前走,最后终于是到达了目的地,来到了那个油松家的大门外。
说起这个油松,论辈分还是我的远房表哥,这其实不奇怪,毕竟小地方嘛,只要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细细算起来,多少都是有点沾亲带故的,这个油松和我就有点亲戚关系。不过我和油松不是很熟悉,他比我大接近十多岁,而且我家和他家距离比较远,所以从小就没在一起玩过。
但是,即便如此,我对这个油松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特别是他的媳妇,听说是从外地买来的,好像是云南还是什么地方的人,一开始的时候,连我们这边的话都不会说,在这儿住了接近两年,才会说我们的话。
油松的媳妇,也就是我的表嫂,本来的名字叫什么,已经没人知道了,她在这边重新上了户口,名字叫白杏花,平日里很少出门,一般都呆在家里,所以我基本上没怎么见过她,只远远地看到过侧面,感觉是个很“洋气”的女人,反正和我们村里的土姑娘不一样,至少腰身没她们那么粗。
她平时喜欢穿一身月白色的连襟儿衫,裤子是青色的,鞋子没看清楚过,至于她的模样嘛,也不是很了然,总之脸很白,五官挺精致的。
这油松家的媳妇很奇怪,论理,其他那些被买来的媳妇,一般头两年肯定都是日思夜想要逃跑,但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不但不跑,还和油松过得有模有样,家里家外都收拾地干干净净,很是利落,就是她的运气不好,油松这个人也是命薄,结婚之后,才热乎没一年,就一蹬腿死了,于是这女人就变成了小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油松家的媳妇因此更少出门了,所以这大半年以来,我基本都没见过她的影子。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次居然要主动到她家里去,这给我的感觉多少有点别扭,不是嫌弃寡妇不吉利,相反我觉得那个白杏花很好看,所以我心里有点害羞,我好歹也十二岁了嘛,大约知道一点儿人事儿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我已经无法做主了,我妈拖着我来到了白杏花家门口,然后就敲响了门,过不了一会儿,里面有人喊话,问是谁。我妈就报了家门,还大约说了我的事情,之后白杏花就开了门。
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正面看清楚白杏花的样子,不得不说,当时我的感觉就像是在看电影,总觉得面前这个人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她手里挑着一盏灯,是那种白色带褶皱的椭圆形花灯,上面还有一些文字,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更是古代化,上身是碎花褂子,下身是棕黑色的裤子,脚上是自己做的方口布鞋,鞋子上还绣了一支凤凰还是小鸡什么的,天太黑没看清楚,她的头发是盘起来的,五官很舒畅,细眉大眼,小嘴唇,脖子长,平头正脸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古代人,如果手里再捏一条手绢的话,我绝对以为她是清朝穿越过来的。
白杏花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清香,似乎就是杏花的那种香味,门一开就闻到了。
说来也奇怪,当时我烧得天昏地暗,意识都已经很模糊了,结果一看到白杏花,再一嗅她身上的清香,居然一下子清醒了很多,精神头也来了一些了。
不过我还是浑身无力,所以我就一直扯着我妈的胳膊站着,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并没有和她说什么话。
我妈上前和白杏花说话,简单把我的情况给她说了,让她帮忙给瞧瞧,结果让人没想到的是,白杏花听了我妈的话之后,竟是摇摇头道:“二婶之,对不住了,不是我不帮你们,实在是我的功夫不够,我跟着老祖奶奶才学了不到一年,这封天门的大法术,我是真不懂啊,你看,要不你们再去找找别人吧,行吗?”
第七章 一碗头发
白杏花的话,让我妈瞬间就愣住了。
这可是怎么说?我们好容易来找她,结果她不接这茬口,这可不是急死个人?
我妈当时就有点讪讪的,犹豫了半天,才对白杏花道:“他嫂子呀,你别谦虚了,我知道,这事儿你肯定行,你就帮帮我们家一痕吧,你放心好了,我们不让你白忙活,过后肯定得谢你。”
听到我妈的话,白杏花脸色微微一红,有点尴尬地对我妈道:“婶子,不是我不帮,是我真没那个道行。一痕的事情我听说过,他这是打小就带来的症候,不是那么好治的。”
这个时候,见到白杏花推三阻四的,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我的性子也来了,当下就拽着我妈的手臂道:“妈,不行咱们就回家吧,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我才不信呢。”
“你这孩子,怎么乱说话?”我妈听到我的话,转身就堵了我一句,随即揪着我的手臂就要开打。
见到这个状况,白杏花满脸不好意思,连忙上前拉住我妈,对她道:“婶子,你别打孩子了,行了,我答应帮你们还不行吗?”
见到白杏花愿意帮我瞧病了,我妈这才放过我,随即眉开眼笑,一边和白杏花拉家常,一边拽着我往里走。
进到白杏花家里,我略微打量了一下她家,发现她家的摆设很简单,看样子日子过得并不宽裕,不过收拾得都很干净整齐,给人一种很利落的感觉。
我在她家客厅里坐下,白杏花进到里屋,取出一个针线筐来,坐到我面前,上下看了看我,捻起一根缝衣针,串了青线,然后拉着我的手,一边用针尖在我手心虚虚地划着,把青线绕在我手腕上,一边微微眯眼,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说咒语,片刻之后,她停下来,抬起手里的缝衣针,拉着青线,对着灯光看了看,随即便紧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对我妈道:“婶子,这不是一般的脏气啊,我瞧着怎么带着血污呢?你家一痕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儿了?”
“他嫂子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瞧瞧一痕才多大,他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