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画符:符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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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　零昏迷

　　　　刚想开口，零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贺一凡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其实，就在刚才，贺一凡本想让吴刚纳身，然后解决掉那中年汉子了，可是，在他尝试之后才发现，他无法使用纳身。施法到一半的时候，脑袋里的剧痛就让他无法忍受，整个人的意识都开始模糊，直到他停止施法才渐渐恢复。

　　　　所以，刚才贺一凡当了半天的观众，虽然他自己也会两手，可是与零和那中年汉子一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也是在刚才两人短暂的战斗中，贺一凡才明白吴刚口中所谓的简单。

　　　　零与那个中年汉子的动作都很简单，也很直接，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可是，他们的威力却大的吓人。贺一凡都有种感觉，如果两人刚才攻击的是自己，那自己死定了。

　　　　“两……两……两位，你们还没说去……去哪呢？”

　　　　司机磕巴着问道，他一直在后视镜里偷看贺一凡与零，看他的样子，就差吓得尿裤子了。

　　　　“路边停下！”

　　　　零发话了。

　　　　司机一脚刹车停下，然后就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零。

　　　　零拉着贺一凡下了车，司机见零并没有伤害自己，顿时松了口气，一脚油门狠狠踩下，汽车再次颤抖着射了出去。

　　　　等到车子离远，零扯下了身上衣服的袖子，然后在后背伤口处狠狠的一勒，接着再次扬手打了一辆出租。

　　　　就这样走一段路就换一辆车，前后一共换了七辆出租车后，两人在一片不认识的地方下了车。

　　　　“咱们，怎么办？”

　　　　贺一凡低声询问，零左右看了看，刚要开口，忽然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贺一凡扶住零的身体，只见零的后背已经通红一片了，看来这个女人是失血过多了。

　　　　茫然四顾，贺一凡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沉吟了一下，贺一凡脱下自己的外衣，将零背后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抱起这个女人，开始向附近的小区走去。

　　　　很快，贺一凡就找到了他的目标，一家小区里的旅店。

　　　　这样的情况下无法去住宾馆或是快捷酒店，因为那种地方需要身份证登记，贺一凡记得，零似乎不愿意身份暴漏，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可怕的家伙在后面追杀，贺一凡不傻，必须要尽可能地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小旅店才是最好的选择。

　　　　当贺一凡抱着零走进小旅店，一个秃顶的胖男人迎了出来，他看到贺一凡与零，原本就很小的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细缝，猥琐****的目光在贺一凡与零的身上转了转。

　　　　“先生，住店啊！”

　　　　“对，给我开一个大一点的房间，最好安静点的！”

　　　　听到贺一凡的要求，秃顶胖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回道：

　　　　“这个好说，好说，不过这个价钱么！”

　　　　“价钱没问题，你快点的！”

　　　　“哎，哎，哎，好嘞，您跟我来，肯定不耽误您的好事儿！”

　　　　说“好事儿”这两个字时，秃顶胖男人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贺一凡明白对方的想法，肯定以为自己是抱着醉酒的姑娘来占便宜的，算了，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现在第一件事儿就是赶紧安顿好零。

　　　　很快，秃顶胖男人带贺一凡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这种小旅店的卫生条件都不怎么样，一进房间就能闻到一股霉味儿。不过眼下情况特殊，也没办法多讲究这些。

　　　　先将零放在了床上，然后贺一凡就准备掏钱。

　　　　“先生，您有身份证么？我们需要登记！”

　　　　“没有！”

　　　　“这个，没有的话……”

　　　　秃顶胖男人的眼睛开始转来转去，明显没安好心。

　　　　“我加钱！”

　　　　贺一凡直接开口，他可没有功夫与这家伙废话。

　　　　一听加钱，秃顶胖男人立刻眉开眼笑，最后收了贺一凡一百块钱，这才满意离去。

　　　　送走了胖男人，贺一凡赶紧检查了一下零的伤口，一看，果然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这样下去可不行，零绝对会失血而死的。叹了口气，贺一凡反锁上门，下了楼，找到秃顶胖男人，问他附近哪里有卖药的！

　　　　原本看贺一凡下来，秃顶胖男人还有些好奇，此刻一听，他立刻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嘿嘿，药店啊，旁边就是，你到那提我的名字，能给你打九折，我告诉你啊，他家有几种特别霸道的，能持续三四个小时呢，名字是……哎，哎，我还没说名字呢。”

　　　　贺一凡哪里能听这猥琐大叔啰嗦，推门就跑了出去。秃顶胖男人看着贺一凡的背影摇了摇头，说了一句高深莫测的话。

　　　　“这么急的性子，难怪不持久！”

　　　　贺一凡来到药店，买了止血药、酒精、绷带、棉布，又弄来了针线和手巾，接着就回了小旅店。

　　　　再次看到那个猥琐大叔，贺一凡找他要了个桶。猥琐大叔仿佛想到了什么，送来桶的同时，还给了贺一凡两片药，说这是解酒的，非常好使。他还夸奖贺一凡心细，他之前有一个顾客就没有这么细的心思，结果被妹子吐了一身，那味道，恶心死了。

　　　　贺一凡随便应了两句就摆脱了这个猥琐大叔，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难道一个男人和女人进旅店就只能是为了那种事儿？

　　　　不过仔细想想，不为了那种事儿的话，闲着没事儿跑旅店干嘛去啊！

　　　　回了房间，贺一凡打了一桶清水，反锁上门，拉上窗帘，接着就把零的衣服和裤子都脱了下来。贺一凡可以发誓，他绝对只是为了救人。虽然零伤的是后背，但是裤子上也沾了不少的鲜血，所以才脱下来的。这真的是事实，绝对不是贺一凡色心大起想要占便宜，绝对不是。

　　　　先用清水将零身上的血污擦干净，然后贺一凡就用酒精棉给零消毒。

　　　　消好毒后，贺一凡又开始了缝针，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一回贺一凡的动作熟练了很多。伤口缝好，贺一凡又给零上了药，接着将零的身体扶坐起来，让她正面面对自己，开始给她包扎伤口。

　　　　在这个过程中，贺一凡的手掌难免在零的身上不断游走，尤其是某些部位，贺一凡的手掌流连忘返，包扎的速度都慢的如同龟速。

　第113章　匕首？

　　　　当一切都处理完毕，贺一凡松了口气。零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虽然仍旧苍白，但已经开始渐渐恢复红润了。

　　　　脱掉身上被鲜血沾染的衣服，贺一凡想要冲洗一下，可是这种小旅馆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配套设施。没办法，贺一凡只能也用清水随便擦洗了一下。

　　　　收拾妥当，贺一凡再次检查了一下躺在床上的零，这个女人还在昏迷，不过好在情况没有进一步恶化，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既然危机已过，贺一凡开始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他穿上衣服，又跑下了楼，找到那猥琐大叔问这里卖不卖吃的。

　　　　猥琐大叔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了，就好像贺一凡做了什么超强的体力运动，所以消耗干净了体力一样。他给贺一凡拿了些面包牛奶，还有泡面一类的东西，贺一凡交了钱就回了房间。

　　　　面包牛奶留在了零的床头，贺一凡则吃起了泡面。

　　　　还别说，经过刚刚的一系列情况后，这泡面吃在嘴里都感觉不一样了，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吃饱喝足，看了眼时间，还不到晚上九点。

　　　　这种时间实在是没什么好干的，贺一凡只能打开电视，一遍遍的循环播台。现在的电视节目也没什么意思，贺一凡沉吟了一下，也脱下外衣爬上了床。

　　　　毕竟屋子里就这么一张床，除了床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让贺一凡睡地上他是肯定不同意的，那不是自己找罪受么，更何况，跟美女一被窝睡觉，这可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没有趁机收了零，贺一凡觉得自己已经是了不起的正人君子了。

　　　　熄了灯，屋子里变得一片寂静，贺一凡能听到零均匀的呼吸声，还有，他的鼻孔中能闻到一阵阵零身上的香气，当然也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其实贺一凡挺感谢零的，在刚才的那种情况下，这个女人完全可以不管自己的死活，独自离去。如果那样的话，说不定她的伤口也不至于再次开裂。陷入眼前的窘迫境地。可她还是回来了，带伤回来救自己。

　　　　看来，这个女人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酷，黑暗中，贺一凡摇了摇头，无声地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贺一凡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零整个身体都缠到了他身上。雪白纤细的胳膊搂着贺一凡的脖子，白花花的大腿压在贺一凡身上，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贺一凡一时间有些想入非非，尤其是刚才贺一凡几乎都要把零给拔光了，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块布就是下身的小内内。啊，不对，零的上半身还缠着不少绷带。

　　　　不由得，贺一凡感觉身体有些燥热，那种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要跟贺一凡开玩笑，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诱惑中，隔壁竟然传来了低微地声音。

　　　　开始只是微小的喘息，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接着喘息变成了呻吟，那声音引人遐想，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深陷其中。最后，呻吟开始变大，变成了兴奋的叫喊。

　　　　在叫喊声中，还有男人的低吼和床板的嘎吱声。

　　　　你大爷的，这不是折磨人么，贺一凡恨得牙根痒痒。零缠在自己身上，旁边还有这样的声音，这不是在逼着自己犯罪么。贺一凡感觉到，燥热开始在身上蔓延，最后全部向下汇聚了过去。

　　　　某些特征已经开始变化，涨的人浑身难受。

　　　　也不知是不是隔壁的声音太大，昏迷中的零缓缓睁开了双眼，刚好贺一凡也低头看向零，两人的目光顿时对在了一起。

　　　　贺一凡有些尴尬，毕竟两人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暧昧了。零的眼神似乎有些茫然，柳眉轻皱，过了好半晌她才似乎想明白了一切。

　　　　“我们在哪儿？”

　　　　零并没有收回自己的胳膊和腿，而是低声问了一句。贺一凡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便沉默不语。零哦了一声，然后也不再说话了。

　　　　贺一凡吞咽了一口唾沫，不明白零到底是什么意思，两人就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一动不动。

　　　　隔壁似乎到了某种阶段，在男人的低吼声中，女人发出了兴奋地尖叫。贺一凡听的血脉喷张，这实在是太煎熬了。

　　　　就在这时，零忽然开口问道：

　　　　“你身上带匕首了？”

　　　　说着，零伸手就向下抓去，握在了“匕首”上。

　　　　贺一凡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姑奶奶，那可不是什么匕首啊，可是一时间贺一凡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瞪着眼睛看着零。

　　　　零似乎刚清醒过来，反应有些迟钝，她握着“匕首”，还使劲儿拽了拽，见没拽动，就加大了力量。

　　　　贺一凡总算是憋出了几个字。

　　　　“零，那不是匕首，那是……那是……”

　　　　接下来的话贺一凡说不下去了，他能说啥？这真是让人尴尬，不过，零刚才拽的那两下，还挺……贺一凡心中有些猥琐地笑了。

　　　　零似乎总算恢复了清醒，她自然也明白了自己握着的是什么。不过在这种时刻，零超强的心理素质体现了出来。她面不改色地收回了手，直接将话题转移。

　　　　“你没有用身份证开房吧，这样会留下线索。”

　　　　“没……没有，我还没那么蠢。”

　　　　与零一比，贺一凡则青涩了太多，他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爽的。

　　　　两人都不再说话，一时间寂静笼罩了整个房间。隔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刚才战斗的男女在收拾战场。

　　　　贺一凡心中暗骂，都是隔壁的那对野鸳鸯，要没有他们，自己何必如此尴尬？

　　　　也不知过了多久，零再次开口问道：

　　　　“有没有吃的，我需要恢复体力。”

　　　　贺一凡指了指床头，那里是他给零留下的面包、牛奶。

　　　　零没有说话，支撑着坐了起来，当她看到自己的样子后，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声音有些冰冷地开口问道：

　　　　“你上了我？”

　　　　听到这个问题，贺一凡一瞬间头都大了。大姐啊，咱别把话说的这么直接行不行？这样的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啊？

　第114章　人格分裂？

　　　　憋了半天，贺一凡憋得脖子都变得一片通红，这才开口说道：

　　　　“没，没有，我只给你处理伤口了，没……没做其他的？”

　　　　零没有开口，眼神闪烁了两下，似乎是在感觉身体有没有不对劲儿的地方。等她确认了之后，看向贺一凡的目光又变得奇怪了起来。

　　　　“你是男人么？”

　　　　不知道为什么，零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贺一凡当场就懵了，你妹的，这叫什么话？自己怎么就不是男人了？不是男人，你刚才握着的是啥？

　　　　张了张嘴，贺一凡差点大骂出声，这个臭娘们，自己就不应该放过她，刚才就应该把她先什么后什么了，让她此刻嚣张。

　　　　对于贺一凡杀人的目光，零直接无视，她拿过面包和牛奶，大吃特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虽然长得极美，这吃相实在是不怎么样。贺一凡摇了摇头，翻身躺下，懒得继续和这个女人说话。

　　　　贺一凡不出声，零自然也没有那么多话要说。黑暗中，能听到零吞咽咀嚼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再次传来了低微的呻吟声，贺一凡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儿，你大爷的，这是嗑了药吧，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

　　　　随着隔壁声音越来越大，贺一凡再次感觉到了浑身燥热，他猛地跳了起来，使劲儿砸了砸旁边的墙壁，大声吼道：

　　　　“艹你大爷的，让不让人睡觉了？信不信我砸你房门去？”

　　　　还别说，贺一凡这一嗓子实在是威力绝伦，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虽然贺一凡也明白坏人好事儿实在是不地道，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实在是太过煎熬了。

　　　　听了半晌，隔壁再没声音传出，贺一凡这才愤愤地重新躺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贺一凡这一嗓子的威力，零也不再吃东西了，而是目光怪异地看了贺一凡一眼，翻身躺下睡觉。

　　　　贺一凡摇了摇头，也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睡梦中，贺一凡仍旧梦到自己在一片水域之中，那种彷徨无助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郁闷，贺一凡开始猜测，难道，梦里的自己成为了水鬼？

　　　　这样的情况贺一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切的变化都来源于水鬼的缚灵狱经历，当时自己与水鬼血战，互相撕咬，可能在那个时候，自己中了水鬼的毒？所以自己也开始向水鬼转变了？

　　　　这样的想法让贺一凡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可不想变成水鬼，那种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

　　　　第二天一早，贺一凡睁开眼睛就感觉身边空空如也，他扭回头，零已经不见了。贺一凡赶紧起身，屋里屋外的找了一圈，哪里都看不见零的身影。

　　　　坐在床上，贺一凡陷入了沉思，难道这个女人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肯定是这样，其实贺一凡明白，自己此刻只是零的累赘，在他们那种程度的交手中，自己没有丝毫作用，如果自己还能符鬼纳身的话，一切就都好说了，自己让吴刚纳身，两招贺一凡就能解决掉追杀他们的中年男子。

　　　　可是现在一切都是白搭，以贺一凡现有的武学造诣，绝对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

　　　　因此，看清了个中缘由的零将自己丢下，一个人逃命也说得过去。毕竟两人算不上朋友，最多只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这样一想，贺一凡感觉心中酸酸的，有些不爽。

　　　　随便收拾了一下，贺一凡就打算退房，既然零都已经走了，自己也应该回家看看，希望不要再碰到那个中年男人。

　　　　就在此时，房间门被人推开，零拎着几个纸袋走了进来。

　　　　“你干嘛去了？”

　　　　贺一凡下意识地就开口问了一句，零看了贺一凡一眼，神色十分平静，低声回道：

　　　　“买些必需品！”

　　　　“必需品？什么必需品？”

　　　　贺一凡有些疑惑，接过零的纸袋看了看，在那纸袋里，有一套男士的休闲装，贺一凡眉头一挑，因为他发现，这休闲装与零身上的一模一样，这竟然是一套情侣装。

　　　　搞什么啊，为什么要穿情侣装？还不等贺一凡开口，零就仿佛已经猜到了一般回道：

　　　　“我们要隐藏身份，想活命就别废话！”

　　　　好吧，贺一凡收回了自己想说的废话。可是，在换衣服的时候，他还是问出了一个让他疑惑的事情，一大早的，零是到哪里买的衣服。

　　　　零的回答让贺一凡挑起了大拇指——偷的。

　　　　不得不说，这女人着实厉害，如果有这么一个女人做老婆，家里得省下多少买衣服的钱啊！

　　　　贺一凡换完衣服，零又掏出了两副墨镜、两个鸭舌帽，还别说，这么一装扮上，一般人还真就认不出两人了。屋子里没什么必要的物品，那些旧衣服也都丢掉不要了。零又掏出了两个双肩包，两人一人一个背在了身上。

　　　　一切准备妥当，两人一起出了房间。

　　　　在路过前台的时候，那个猥琐大叔看着两人满脸的疑惑，他挠了挠秃头，试探着问道：

　　　　“两位，你们……你们昨晚是住在我这儿的吗？”

　　　　贺一凡有些好笑，刚想打趣两句，零却一把搂住贺一凡的胳膊，将贺一凡的胳膊使劲儿压在了胸口上。那种柔软的触感，让贺一凡心猿意马，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就这样，贺一凡被零拉着出了小旅馆。

　　　　清晨的阳光明亮而不刺眼，空气清新的让人心旷神怡。零仿佛换了一个人，不似之前那般地冷酷了，而是活泼雀跃，就像是一个刚出校园的女大学生。

　　　　看到这样的零，贺一凡彻底懵逼了，怎么搞的？难不成零还有一个分裂人格？

　　　　没有理会贺一凡疑惑的目光，零带着贺一凡左拐右拐，找了一家不起眼儿的早餐店，选了一个最偏僻的角落，在热情地和服务员要过了早餐后，零的脸色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与冷酷。

　　　　贺一凡再一次懵逼了，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神技变脸儿？你大爷的，这也太夸张了一些吧，刚才还是一种性格，说变就变，难不成一切都和自己猜测的一样？零有人格分裂？

　　　　有些戒备地看着零，贺一凡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会再变。

　第115章　弄武器

　　　　零扫了贺一凡一眼，看出了贺一凡的疑惑，她凑近贺一凡的耳朵开口说道：

　　　　“一个优秀的杀手，必须要会演戏，必须要会装扮各式各样的身份，现在你和我假装的是情侣，麻烦你不要这么僵硬。”

　　　　这句话说的贺一凡满脸尴尬，同时也有些恼火。他翻了个白眼儿，哼了一声，起身紧挨着零坐了下来。非但如此，贺一凡一只手搂在了零的腰上，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上一个劲儿地摩擦，嘿嘿地坏笑着说道：

　　　　“怎么样，这回像了吧？”

　　　　“不像情侣，像是猥琐大叔！”

　　　　贺一凡：……

　　　　这是赤裸裸的人身攻击，不管怎么说贺一凡也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怎么在零的口中就变成猥琐大叔了呢？真是的，这不是埋汰人么。

　　　　咬了咬牙，贺一凡心中暗恨，臭丫头，你不是要和我装情侣么，那可就别怪我光明正大的揩油了。

　　　　“来，宝贝，亲一个！”

　　　　贺一凡笑眯眯地说着，搂着零的胳膊使了使劲儿。

　　　　零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甜甜地笑了起来，微眯双眼，扬起了下巴，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如此地同怀送抱，贺一凡还真有些心动了。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低头就要亲下去。

　　　　可就在这种关键时刻，没有半点眼力价的服务员来了。

　　　　“两位，包子来了，你们喝点什么？”

　　　　贺一凡差点就骂喝你大爷了，这家伙可真会挑时间。零则笑眯眯的，说了一声谢谢外，又要了两碗小米粥。

　　　　贺一凡已经没有了调戏零的心情，他往旁边挪了挪身体，见周围没人，压低了声音问道：

　　　　“昨天那个中年男人就是你说的影子吧！他是怎么知道你在我家里的？”

　　　　零的柳眉轻蹙，她一边注视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开口说道：

　　　　“没错，他就是影子。对于杀手来说，想要发现目标并不是多难的事情。毕竟，杀手是经过严格培训的，侦查学也是必要的课程。”

　　　　“零，你……你也是一个杀手吧！”

　　　　贺一凡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其实他早就有所猜测，但是却一直不敢确定。

　　　　“没错，我也是一个杀手！”

　　　　零没有犹豫就开口回答，这让贺一凡有些意外。

　　　　沉默了好久，贺一凡才继续开口。

　　　　“你们都是杀手，为什么……他要杀你？”

　　　　“我这次刺杀的目标就是影子，影子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