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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海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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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架在屋檐上的电线如同蜘蛛网般辐射、发达的下水道井盖处不断升腾着工业城市所特有的水蒸气。白色的教堂与庄严神圣的大学并存,有轨电车、轿车与四轮马车并行不悖。
基尔航海节1是全世界航海爱好者狂欢的节日。六月的基尔万人空巷,全城都处在一种骚动中。码头区高大的承重机吊车早已经停止工作,小火车静静的停在四通八达密如毛发的轨道上,来不及装载的货物则肆意堆砌在了仓储区的空地上。那些云集在基尔港深处的那些赫赫有名的拿骚、赫尔戈兰、国王级战列舰,塞德立茨号战列巡洋舰,马德堡级、卡尔斯鲁厄级巡洋舰此刻并不是基尔人所关注的焦点,分布在港口的各国风帆舰和即将来访的大不列颠岛舰队才是基尔人新的宠儿。
持枪警戒的海军岸防部队士兵表情肃穆,军用码头上军官云集将星璀璨,靠近军用码头这一侧的防波堤和码头作业区上人头攒动,基尔的军民与他们的皇帝威廉陛下正翘首以待来自英伦三岛的友好访问舰队。
“巴尔干的火药味即便是巴伐利亚乡下的小葡萄园主也嗅得出来,而我们这些手握死神镰刀的军人却在这军港大秀和平……”
德英两国的国旗满天飘拂,整个军港似乎都洋溢在了一种轻松友好的气氛里。大洋舰队第一侦查舰队总参谋官(参谋长)西莱姆中校对这种刻意营造出来的祥和气氛并不感冒,对他的上司希佩尔少将不停地抱怨着。
1914年,欧洲局势愈发动荡不安,长期的军备竞赛和众多外交纷争已经让大国外交官疲惫不堪。欧洲大陆各国在利益的漩涡中越陷越深,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小星火恐怕也会挑动各国敏感的神经,从而引发多骨米勒牌效应,掀起从欧陆到远东殖民地的腥风血雨。
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世界外交是正是伴随着德英这两个国家的对立冲突而展开,英国主观上并不愿意发动战争,德国还没有准备好发动战争,于是德英两国的外交官们不顾世界上排名第一第二的两支海军私底下相互敌视的事实,主导了眼前这场有违军人本心的“军舰友好访问”政治秀。
“但愿我们的贝特曼-霍尔维希2先生能够做些什么。”在海军内部以理智冷静著称的希佩尔少将瞄了瞄站在军官团前面的威廉二世、提尔皮茨元帅和英格诺尔司令,撇撇嘴意味深长道。
就在希佩尔少将和王海蒂窃窃私语的时候,挂着德意志帝国国旗和德意志帝国海军军旗的港口领航船率先驶入港内,紧接着由四艘英王乔治五世级(KingGeorgeVclass)战列舰,南开普敦、伯明翰号等几艘巡洋舰组成的皇家海军访问舰队在领航船的带领下缓缓驶入港内。
“英王乔治五世、阿贾克斯、百夫长、大胆号……”对于公海舰队的头号假想敌——英国大舰队的家当,司职舰队参谋官的王海蒂自然是如数家珍。王海蒂望着那些挂着彩旗裹着炮衣的巨舰,想象着骄傲的约翰牛们高唱着《英格兰之歌》纵横四海大杀四方的模样,呢喃道:“到底是纵横七海数百年的皇家海军,这个时间点还敢将最精锐的第一舰队派出来,这些英国佬倒是不怕我们把他们给一锅烩了……”
“西莱姆,抱怨和妒忌可不是我们德国人的性格。”希佩尔摘下他的军帽,用白手套轻轻擦拭檐帽上的海军军徽,旋即又将军帽戴在头上,对满腹牢骚的宅男淡淡道。
“英王乔治五世”号战列舰率先迫近码头。尽管打着友好访问的旗号,可那毕竟是外交官和政客们刻意营造出来的谎言,事实上无声的交锋早就开始了。大西洋这片孕育了鲟鱼、纽芬兰鲸骑士、北欧海盗和大西洲文化的富饶之海并不像政客宣传的那样,它注定了只有一个民族能登上王座!
“英王乔治五世”号的舰艏上精干结实的英国水兵带着些许挑衅的味道,将粗重的缆绳挽了个花,毫不费力的抛了下来。岸上的德国水兵自然不肯示弱,熟练的接过缆绳并且将它拴好。
看到德国小伙子们精彩的表演,德意志帝国海军元帅提尔皮茨脸上不禁笑开了花。这时候,舷梯被放了下来,提尔皮茨一生的夙敌——约翰-阿巴斯诺特-费希尔元帅、第二战列舰分舰队司令乔治-沃伦徳海军中将、第一轻巡洋舰队司令古迪纳夫海军准将领着一帮英国海军高级军官走了下来。
“没想到元帅的老对头费希尔也来了,看来英国人想实地考察评估我们的战争潜力。”希佩尔目光追随者前皇家海军第一大臣费希尔,皱起眉头小声道。
约翰-费希尔曾在1904-1910年间担任过英国海军大臣。迈入科技日新月异的20世纪,暮气沉沉的大英帝国皇家海军除了刚刚架在海军总部大楼上的电报天线,英国海军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新上台的海军大臣、改革家费希尔决心改变这一切,在他担任海军大臣期间,英国各分舰队职能和力量得到了重新梳理,第一艘无畏舰和战列巡洋舰随之出现。费希尔卓有成效的改革拯救了岌岌可危的皇家海军,让野心勃勃的提尔皮茨空手而归,以至于素来与费希尔不对付的丘吉尔邱胖子在他的回忆录中不得不捏着鼻子惺惺作态的承认他的功绩。
“费希尔元帅被丘胖子弄下台,你说英国人算不算是自毁前程?”不同于希佩尔的紧张,宅男满不在乎左顾右盼,甚至还有心思挪揄了英国人一句。
费希尔在德国具有很高的人望,但是英国人却并不喜欢他,时任英国海军部长的丘吉尔就曾发出这样的抱怨:“全国的船万由他自由支配,连国库的钥匙也几乎听他调遣”。相比较年轻的德国海军,大英帝国的皇家舰队已有数百年的历史,费希尔对各种陈规陋习的改革损害了不少人的利益,这也是他1910年下台的根源。
远处岸防炮台上克虏伯大炮临时充当起礼炮的角色,伴着呛人的硝烟,雄浑的军乐,庄严的礼炮声响起。英国战列舰上的枪炮手们按照外交礼节,熟练的操持起副炮还礼。
水兵警戒线之外的英国领事馆的办事员、侨民和停留在基尔港内的水手吹着口哨、挥舞起彩旗。威廉皇帝与提尔皮茨元帅领着一群外交官和海军高级军官迎了上去,自发前来的德国普通市民和公海舰队轮休的水兵们则用听不懂的英语或听得懂的德语热情的迎接这帮远道而来的客人。各国记者长枪短跑一齐上阵,试图用相机纸笔定格这耐人寻味的场面和时机。
威廉皇帝身穿一件没有军衔的海军元帅服,腰间别着他的利剑,左手还是那只白手套,异常优雅的等候胖子丘吉尔上前。费希尔先是给皇帝一个军人的礼节,随后才按照欧洲贵族觐见皇室的礼节脱帽抚胸致敬。
威廉皇帝是大英帝国死敌德意志的皇帝,公海舰队的缔造者,但同时又是大不列颠王国的外甥,皇家海军的名誉元帅3。近代欧洲各国之家关于外交的那点破事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费希尔将军,别来无恙。”威廉皇帝微微颔首示意费希尔将军免礼。
直到皇帝与费希尔的礼仪完毕,提尔皮茨元帅才迎了上去,与他一生的夙敌相互敬了一个军礼,随后又用上了象征和标志着现代文明的礼节——握手,来表达两个民族向对方所发出的问候。无处不在的记者纷纷摆弄相机,笨重的机器闪出无数道白光,将两个在命运车轮上相向而行、即将迎头撞上并且上演血与火的较量的民族定格在泛黄的黑白旧照片里。
【注释】
1。基尔航海周:一项历史悠久的帆船航海节日,一般在六月份举行,一年一度。
2。贝特曼-霍尔维希:德意志第二帝国首相(1909-1917)。
3。1890年,维多利亚女王让德皇威廉担任皇家海军的名誉元帅,此举被广泛的认为是不明智的。
【Ps:我承认我被我自己写的东西给感动了,有些矫情,可也是我心情的真实写照。文章写到这里,主旨总算透露出来那么一点了。的确,有大国争霸,少不了爱情、背叛、政治和兄弟,可我更想描写的是大国海魂,一个陆上强国的大国海魂!
一战,德国海军输了,以一种悲壮的方式终结、二战,德国海军还是输了,从北海到南美,炮火在大洋延续,可终究免不掉失败的结局。可德国人真的一败涂地吗?想一想近在咫尺的某天朝上国,千年历史只不过向大洋试探性的迈出一小步,在黄海和威海卫终结后就好像丢了海魂,被打断了脊梁,再也不敢迈出第二步。天朝有现代,有052B、052C,有093、094,有su-30,可你能说天朝是海军强国吗,只要看看天朝在南海,对菲佣的自吹自擂、无休止的严正抗议就知道了。不敢奢望《大国海魂》能做些什么,至少能写出粪青的心声就行!】
第二部炮声第二章赫尔戈兰湾的炮声(二)
有威廉二世陛下、海军元帅提尔皮茨、公海舰队总司令英格诺尔将军、海军上将海因里希亲王、基尔海军基地司令汉高上将、第二战列舰分舰队司令舍尔中将和战列巡洋舰舰队希佩尔少将这些高级将军顶在前面,中校军衔的王海蒂和雷德尔自然也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人物。宅男也不气馁,他悠闲自得的躲在军官团人堆里细细观察英国人的军舰。
皇家海军与德意志海军曾经有过一段很长的蜜月期,自1898年开始,一切都改变了:自国会《海军扩军法案》后,德意志海军犹如松开禁锢了的洪水猛兽,以几何膨胀的速度迅速壮大起来。从新几内亚、东非、加罗林群岛到胶州湾;从拿骚级、国王级到凯撒级战列舰,德国海军从无到有的发展速度以及它所表现出来的扩张性侵略性使得德英矛盾愈发加剧,对抗与压制成为了主题。在欧战一触即发的形势下,近距离的考察公海舰队仅有的也是唯一的敌人——大舰队的备战水平以及作战特点的机会可不多。
“雷德尔,我从不相信挂在枪口前的橄榄枝!”宅男眯着眼睛绝不肯放过英王乔治五世级任何一个细节,似乎那群钢铁怪兽就是他最好的情人。
“可惜那支枪在英国佬的手中!”比起王海蒂,情报官员出身的雷德尔就要专业多了,他不会关注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注意力一直放在英国舰队的火炮尺寸、装甲厚度、光学仪器和无线电报的应用,船只保养水平和舰上水兵的士气上。
“问题是,我们还没准备好……”宅男看了那个固执保守的老家伙提尔皮茨一眼,皱着眉头喋喋不休的抱怨道:“1912年12月的柏林军事政治会议,皇帝预见到战争可能很快就会爆发,陆军总参谋长冯-毛奇要求尽快发动战争,而提尔皮茨坚持将日期推迟到基尔运河拓宽工程结束以后。一年半过去了,我们有15艘无畏舰、5艘战列巡洋舰、22艘前无畏舰,而英国人21艘无畏舰、9艘战列巡洋舰和40艘前无畏舰,我们的实力远不如英国的大舰队,更可怕的是作为一线指挥官的我们依然弄不清楚大洋舰队的海洋战略:元老派和皇帝试图用陆军的速战速决解决一切,海军仅仅作为存在舰队困守威廉港,少壮派则希望用鱼雷水雷消耗大舰队,等待一场特拉法尔加式的海上会战;海军部决心让施佩伯爵的东亚舰队在辽阔的太平洋印度洋海域开展强而有力的破袭战,拖住英法的远东舰队,可却丝毫不考虑《英日同盟》对东亚舰队的影响;还有,位于亚得里亚海的地中海分舰队怎么办?德属东非的那支小舰队又该何去何从?”
1912年12月8日,德皇威廉二世在柏林皇宫召开了一场对后世影响深远的军事政治会议,海军元帅提尔皮茨、海军部大臣奥古斯特-冯-黑林根中将、陆军总参谋长冯-毛奇将军、普鲁士陆军大臣约西亚斯-冯-黑林根将军、军事内阁大臣莫里斯-冯-林克尔出席了这次会议。外交庸才德皇威廉二世在会议中难得展示了他的外交才能,精准的预料到刚刚结束的第一次巴尔干战争余波未尽,大规模的欧战必定在那一块丧乱之地萌芽滋蔓。小毛奇竭力劝说皇帝尽快发动战争,而提尔皮茨却表示反对,他认为海军尚未完成准备工作,1914年夏基尔运河重新开通则是战争的最好时机。尽管后世的史料对这次被誉为“战争委员会”的会议语焉不详,可在当时的德国海陆军高层中算不得什么大秘密。
战争终究没能在1914年之前爆发,不是因为提尔皮茨的劝阻,而是挑起欧战的风险太大了,面对押上整个民族的未来的轮盘赌局,任何人都会感到迟疑。即便德意志人并不畏惧战争,也支持帝国打破旧的秩序为德意志赢得更好的生存空间,可这不意味着德意志人是兜售战争的贩子!
“为什么不向海军部递交报告?”西莱姆有海军战略双杰的美誉,雷德尔与他有二十年的友谊,西莱姆在战略上的见识怎么高估也不为过。雷德尔眉头紧锁,不满道:“西莱姆,这可是国战,可容不得任何藏私!”
“怎么,还想让我被海军部冷藏起来?!”宅男竖起一根中指,恼火道:“人不可以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提尔皮茨正与费希尔相互介绍各自的同僚下属,小小的码头上洋溢着轻松友好的氛围,而在这一片祥和的气场之下则是两人的明争暗斗。这种诡异的现象不是没人能看明白,而是有实力调和缓解这种尴尬场面的两位元帅也相互铆上了。
1898年,提尔皮茨就任德意志帝国海军大臣,那时候的提尔皮茨豪情万丈野心勃勃,提出了著名的Z计划。按照提尔皮茨的计划,德意志海军将在很短的时间内建造一批战列舰,使德意志海军主力舰从数量上逼近皇家海军。提尔皮茨挥舞大棒,英国第一海军大臣费希尔也不是吃素的,第一艘无畏舰和第一艘战列巡洋舰接连下水。
无畏号战列舰出现让全世界所有已经服役的的、正在建造的和设计图纸上的战列舰全部落伍,也将提尔皮茨逼退到了墙角,直接让他的风险理论破产。费希尔和提尔皮茨的梁子也就结下了,成为了一生的夙敌。
“这位是戴维-贝蒂中将,皇家海军本土舰队第一舰队指挥官。”费希尔略带自豪的介绍道。
“戴维-贝蒂,皇家海军一百年以来最快获得旗舰资格的军官,丘吉尔部长的副官,最年轻的战列舰舰队指挥官,大舰队的明日之星,我早有耳闻。费希尔爵士,我的将军们不止一次跟我抱怨,说手下缺乏像戴维-贝蒂这样的佼佼者。”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提尔皮茨不软不硬的恭维了几句,言下之意就是嘲笑皇家海军后继乏力,让小将挑大梁。
“贝蒂?”扎在人堆里的王海蒂隐约听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名,踮起脚一抬头便望见了老朋友戴维-贝蒂,面露喜色,啐道:“嘿,这家伙怎么来了?”
“皇家海军只有一个戴维-贝蒂,而你们却有基尔海校三剑客和帝国战略双杰:伯恩哈德-冯-奥登的雄才,海蒂-西莱姆的鬼才,埃里希-雷德尔的全才,还有沃尔夫冈-魏格纳的视野。”费希尔显然听懂了提尔皮茨的话外音,不动声色的反唇相讥:“噢,威廉陛下,西莱姆已经从荒凉的伊斯坦布尔回来了?”
费希尔显然是在嘲笑德国海军无识才之明,任由一帮二三十岁的天才蹉跎人生,甚至费希尔还隐晦的讽刺公海舰队只是威廉二世的玩具。
尽管德国海军在很短的时间内由一支可有可无的近海防御力量变成世界第二海军,但是牛逼烘烘的约翰牛们对于德国海军的轻视却依旧如故。
威廉二世曾经在他纪念他祖母维多利亚女王登基五十周年的阅舰式上受过侮辱,众所周知,威廉皇帝在外交方面是个不折不扣的低能儿,他的口无遮拦也与德意志精品克虏伯大炮齐名。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世界局势之所以这么动荡,德皇威廉二世皇帝功不可没,德国外交大臣基德伦对此是深有体会。
1910年,罗马利亚外交官、基德伦的朋友塔克-约内斯库曾经记录了一段生动而有趣的谈话,他问基德伦德意志人在军备活动中走极端到底是追求什么,一个最大的陆军强国兼海军强国意味着统治世界,而那绝不可能实现,德意志人会激起全世界的反抗。
基德伦痛苦的回答道:“我倒希望能做到你所说的限度为止,但是我办不到。你刚说的一切我都说过,也许没有你说的怎么动人。我对提尔皮茨说过,但是他就坐在我现在坐的地方,我坐在你坐的地方。”
“怎么样?”
“我说服不了他。”
“皇帝呢?”
“他站在提尔皮茨一边。”
指望偏激自卑、猜忌多疑的威廉皇帝出面结束这暗藏杀机的“暗战”是不可能的。实际上,皇帝陛下已经发怒了,抓着白手套的左手在无助的颤抖。不出意外的话,在场的记者们又可以危言耸听大书特书一笔了。
提尔皮茨更加不能指望,如果不是时机场合不对,恐怕提尔皮茨早已经当着众多记者的面向夙敌大英帝国费希尔勋爵扔他的白手套高呼求决斗了。
“威廉陛下,提尔皮茨元帅,不知道基尔海校三剑客有哪些人在场,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与他们叙叙旧了。”见形势不对,英俊潇洒的戴维-贝蒂中将站了出来,微微向前挪动了几步,不动声色的站在了隐隐针锋相对的两位司令官中间。
“哦?”威廉皇帝虽然性格偏激,但毕竟还是个政治家,他压下自己的火气,紧了紧戴在手上的白手套,侧头去看一脸期待的贝蒂中将,饶有兴趣的问道:“阁下与我的小伙子们认识?”
浓烈的火药味瞬间消散去,紧张压抑的气场戛然而止,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长嘘一口气。唯恐天下不乱的花旗国记者倒是有些失望,可谁在乎?
“我与西莱姆和奥登很早以前就是好朋友了。”贝蒂松了一口气,很有耐心的解释道:“威廉陛下,我们都曾在远东服役过,一起参加了1900年那场运动解救战争,并且有幸一起拜访了著名的北京八大胡同。”
“小伙子们的确都在远东舰队服役过,倒是忘了这茬……”威廉皇帝摇摇头自嘲了几句,随即又转身向他的将军们好奇的问道:“不过,八大胡同是什么地方?远东很著名的景点吗?”
“咳咳……”曾经担任过远东舰队指挥官并且直接指挥了那场侵略中国青岛战役的提尔皮茨闻言花白的胡子一翘,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对不起……陛下……咳咳……失礼了……”
威廉二世望着满脸涨得通红,咳嗽不止的提尔皮茨,更加疑惑不解。提尔皮茨没有回答皇帝的疑问,而是给了陛下一个很淫-荡的表情。
“上帝……”威廉皇帝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猛的笑出声来:“这帮无法无天的混账东西!”
第二部炮声第二章赫尔戈兰湾的炮声(三)
【上一章有一个bug,戴维-贝蒂于1913年成为第一战列巡洋舰分舰队指挥官,我漏写成第一舰队,失误……】
德英海军军备竞赛的第十六个年头,无论是老牌工业国家英国还是后起之秀德国都有些精疲力竭。1914年,英国人试图与德国就海军竞赛问题达成无备忘录形势的共识,渡海而来的友好访问舰队就是英国人的探路的投石。
英国舰队在基尔军港停留了近一个星期,双方约定不趁机打探对方的军事机密。永无休止的官方欢迎仪式和军舰互访,高层会谈和军官交流之后,戴维-贝蒂中将终于能抽出时间拜访王海蒂。
宅男早就搬离了他那栋位于基尔下区的违章建筑,基尔的另一侧面朝大海的地方坐落着一排看起来有些陈旧破败的洋灰小楼,其中就有宅男的新家。
并不宽敞的客厅中央放置着一张长桌,左侧是壁炉,上方附庸风雅的挂着一张中规中矩的油画,长桌正前方放着一张印有威廉父子半身像的画像,画像下面则是精致考究柜子,上面摆放了不少勋章奖状和证书。这些勋章有些是王海蒂的,也有些是老海军弗雷西的;有些是德意志或是普鲁士政府颁发的优秀服役勋章和二级铁十字勋章,也有些是海军部和土耳其政府颁发的荣誉勋章;至于奖状,大多是宅男的宝贝女儿艾薇儿的,她在基尔的圣劳伦小学上学。
“费希尔爵士再度担任第一海军大臣已经是应有之意,‘费希尔帮’的主力成员杰利科将军取代年迈的乔治-卡拉汉爵士,接任大舰队司令的呼声也越来越高。这几个月皇家海军高层动荡不安,王旗变幻不定,对我影响却不大,嘿嘿,我可是丘吉尔的人!”戴维-贝蒂刚坐下来,就忙不迭的询问起好友们的近况。“据说这次基尔航海节公海舰队主力舰都集结到基尔来了,怎么没看见奥登?”
“奥登在远东舰队服役,沙恩霍斯特号战巡的中校副舰长。”茶余饭后,王海蒂为老友贝蒂泡了一杯颇具英伦风格的下午茶,眯起眼睛有些春意阑珊的解释道:“至于我,刚从荒凉的伊斯坦布尔蹉跎归来,给希佩尔将军打打下手。”
尽管王海蒂字字斟酌谨小慎微,可德英两国海军相互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秘密,贝蒂可以从王海蒂的只言片语中轻易推测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既然具有雄才之称的伯恩哈德-冯-奥登在远东舰队服役,那么德国东亚舰队应该不是弃子,看来不能过分削弱远东舰队的实力。西莱姆从土耳其回来了,这说明提尔皮茨与他的矛盾有缓和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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