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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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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国轻轻地摸了摸怀里的枪榴弹,对于偏爱重火力的他来说,枪榴弹是这个时代比较趁手的东西。(枪榴弹发射筒是专为步枪发射枪榴弹时装于枪口上的一种装置。实际上当时国军中已经装备了少量的枪榴弹发射器,并且比日本的枪榴弹要简便些。日本的91式枪榴弹要将发射器放在地上,榴弹是有四个后翼的;而国军的则是用中正式步枪发射的,为二八式。这里为了方便,用的是挂在步枪上的东东。)
南为仁悄悄地伏在一棵松树旁,望着鬼子慢慢地搜索过来,如果没有军犬,鬼子还真的发现不了被埋在地下的巡逻队的尸体,当然也就没有那么惨重的损失了。当鬼子军曹用刺刀轻轻挑开上面的草皮时,发现了一具具光溜溜的尸体,看形状像是帝国军人,脖子被割裂的血肉模糊。军曹一声长叫,愤怒的表情让南为仁在几百米外都看得很清楚,当然是用望远镜了。立刻有鬼子跑上去要扶起坑中的鬼子。
显然,军曹是认出了死去的鬼子,悲痛的样子让人很应该同情。失神的时候,人是不是都有些大意?悲伤的时候,人是不是都有些迷糊?
“好戏上演!”李保国不知什么时候趴了过来,将枪榴弹慢慢放进发射器里。南为仁则慢慢校准着瞄准器,里面套进了正在指挥搜索的鬼子中队长。
坑里的鬼子刚刚被掀离开地面,以鬼子尸体所在的坑为中心,方圆十几米的范围上都同时引发了爆炸!实际上不管鬼子动那一个尸体,都会有这样的结果。
就在爆炸响起的同时,李、南二人的枪也响了。看也不看结果,两人快速地向后撤去。鬼子肯定要追过来的,要在鬼子来之前,跑得远远的。
巨大的爆炸,震惊了驻桥的鬼子大队部,大队长小林智毅正在一间素洁的雅室品茶,他可是大学教授,专门攻学古汉语的,对中国文化有很深的了解。最喜欢的就是一杯清茶,一曲清唱,附庸风雅。一副画,真正的中国国宝级的名画,出自唐伯虎的春宫图,少之又少的东西。作为艺术品欣赏,当然更是一种美好的意淫载体。看着画面上的女人,小林恍惚间回到了大学里,一个纯纯的女学生的身影刚一浮现,就深深地刺激了他,虽说他已经五十开外的人了,但自认为宝枪不老,在学院里就以风流自居的他,和女学生媾和是经常的,尤其是那些刚刚入学的清纯女子,那一点点的抚摩,真是过瘾。小林意淫着心中的美人,shan50zi“秀秀,你来了?来吧,宝贝!”小林想到了临出征前,骗奸刚入学的秀秀,想到钢枪刺穿时的快感,一点点地将桃源开垦,秀秀美微颦,皓齿轻咬着朱唇,嘴里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刚开人事的快感。“哦,秀秀!”看着春宫图,小林的意淫正要发泄,爆炸,突然的爆炸开始了。弄得小林差一点阳痿。刚才的浮桥的爆炸,并没有让他惊惶失措,用他的话,就是中国人中,有一些人就是这样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从昨天的袭击来看,他认为,这浮桥被炸,是早晚的事。所以当听得浮桥发出爆炸时,他还有些微微的得意。
第二十九章惊天之突袭(二)
剧烈的爆炸,将他所在的房子震的晃了几晃,小桌上的精细的茶具叮当乱响。小林忙将一副古画收起,那是他的朋友送他的战利品,其实他也知道那是抢的,但毕竟现在落到他的手上,他认为只有他这样的高尚之人,才配欣赏这么高雅的艺术。他忘了,这高雅的艺术是什么人创作的了。
侍卫兵是他的妻弟林木休修,也是他唯一信任的人。林木休修跑进来,“报告,我们搜索中队中了敌人的埋伏,死伤惨重。”
小林穿戴整齐,带着林木以及赶来的其他鬼子中队长前往出事地点。惨象让小林有些想吐,虽然他也曾经制造过这种惨象。当同样的事情加之自己身上时,总是让人难以接受。爆炸翻起的黑土和着黑红的血迹,半掩埋着残枝断体,破体流出的内脏,惨断的器官,让所有的鬼子都极为复杂的看着小林。
风还是那么的轻柔,飘荡在空中的草叶偶尔翻转着落下来。可是,空中的灵魂呢,将归向何方?
小林抬头望了望树林,那里有士兵在追踪着敌人的痕迹。仇恨烧灼着他们的心脏,苦痛让恐惧躲藏。“田中君、渡边君,”两个中队长站过来,向小林敬礼。“让死去的灵魂安息,拜托了。”
田中龟寿是一次大战中的老兵,有很疯狂的战斗欲望;渡边田舍村,是个商人,从军后往往从商人的眼光看待问题,也在战争中发现梦想中的宝藏。两人各怀心意,向小林敬礼后,指挥军队跟进搜索。
小林则亲自带领一个小队,最后压阵指挥。
鬼子的搜索队追的很紧,尽管已经将鬼子的军犬击毙,但鬼子中的一些老兵,凭着超人的经验,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是仇恨的力量,还是军人的本能,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追上去,杀死他们。
李保国走在最后,凭着他机敏的感觉,能够判断出鬼子的大体方向。开始有鬼子跟不上了,毕竟这是大山密林之中,特战队走的又都是一些极为陡峭的地方。对于特战队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些训练科目的检测,再说,他们中的很多人,本是山里人,打猎采药,爬山是家常便饭了。
当借助微弱的星光,看清时针已经指向九点时,李保国一屁股坐在地上,“***,追了三个钟头了,还这么没完没了。老虎不发威,拿我是病猫怎么着?徐德,招呼几个弟兄,开导开导这些鬼子。”
“是!”徐德早就憋不住了,一挥手,“来几个。”
“哎,别弄太大动静。少去几个,就不超过二十个鬼子,值得这么多人吗?”李保国一看除了负责联络前面探路的,其他战士都兴致勃勃地扑了过去。
但没有人回来,三十几号人,很快隐没在树林里。没有月光,大山的大林里,黑得只能靠感觉。但特战队的感觉,就是在这种环境中练出来的。当徐德他们回来时,李保国正要到前面去。
“李队,南队请你过去。”
徐德他们跟着李保国赶到南为仁那里时,才知道,南队迷路了。大山里,大林里,迷路了,又在夜里,还有鬼子的追击。徐德仍是没看出李队紧张。
“部队原地休息,别点火,相互靠一靠,吃点东西。”李保国说,“老南,我们再去找找。”
李保国、南为仁、徐德、刘剑四人悄悄地爬上一道山梁后,李保国接过南为仁手上的瞄准器,那是一个有夜视功能的,除了杨颉几人,谁都不能动的宝贝。
“老南,你看那里,是不是个山村?”
在密林掩映之中,隐隐有几户人家,要不仔细看,在黑夜里很容易把低矮的山屋看成大石头。“过去看看!”与其说是个村子,不如说是看护山林的林居。用石头粗糙地围成低矮的石墙,几根木棍胡乱的帮成的木栅栏,歪歪斜斜地挡在石墙的缺口处。大概时间太久远了,在石头的缝隙里积下的微薄的泥土上,几棵不知名的野草在秋夜的寒风中微微地荡着自己薄希的叶片,象瞌睡人无力的舒展懒腰。
低低的石房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看来屋里的人睡得也不稳当。徐德闪身进到院子里,一只细腰长腿的黑狗无声地从石屋子旁的暗影里扑了出来,高高地跳跃而起,向徐德的脖子扑咬过来。这是真正的猎狗,懂得偷袭的狗至少捕猎过不知一次。但即使在黑暗中,即使徐德毫无防备,即使对手是只狼,以李保国作风自诩的徐德也能一招破敌。黑影一闪,徐德的手就跟着出击了,准确、简洁、狠毒,徐德的手一摸上狗的脖子,就习惯性的双手一错,黑狗无声的被他扔在院子的角落里。
门并没有上栓,徐德进门去,随即传来嗦嗦的穿衣声和低低的谈话声,还有偶尔的笑声。李保国南为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果然,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佝偻着背,双手拢臂跟在徐德后面出来,见了李保国南为仁两人,卑恭地笑笑,然后向村外走去。穿过一道浓密的林子,向北一拐,指着一条仄仄的小路说,“从这里出去,过一道梁,再过一条河,很浅的;就是从张家口顺洋河到宣化的大路了。”几人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谁都没注意到他脸上的诡谲的笑容。
带着队伍,翻过一道山梁时,徐德才明白那山农听说自己是打鬼子的队伍时为什么那么高兴,因为在山梁的下面,路的尽头,根本不是一条河,而是,
而是一座鬼子的简易军营。
军营占据了整整一个山谷,***通明。李保国南为仁潜伏在一块山石后,已经观察很久了。这里离鬼子的军营很近,随着夜风能听得鬼子汽车轰轰的车鸣声。“我判断这是鬼子的临时军火库,你看呢?看样子,小鬼子今夜有大行动!你看那车,来来往往的,装的不是弹药?”李保国轻轻的对南为仁说。
“刘剑,徐德,你们带几个人抵近侦察一下。叫张骞奎来。”南为仁没再言语,掏出他的夜视瞄准器来,俯身又仔细地观察日军的这个临时军营。很显然,设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防守这么严密,肯定大有文章。
张骞奎,本是北平的一个小学美术教员,鬼子进北平后,在一个天高夜黑的晚上,为了救助一名被日军欺侮的女子,一人连杀三个鬼子,逃出北平。在特战队里,他的文化水平是比较高的了,又有美术功底,杨颉本想留他在参谋本部工作,他好坏不去。或许是学艺术的因素,他的观察力和敏感度是很厉害的,尤其是他能快速地画出敌人的布防图,分辨出火力点。
第三十章惊天之突袭(三)
南为仁将望远镜递给张骞奎,又向前指了指,示意他到前面去观察。又把自己的夜视瞄准器递给李保国,“你再看看。”
刘剑他们回来的时候,南为仁和李保国正商量着什么。“来,说说你们观察到什么?”
“我看到鬼子往汽车上装的好像是弹药,巡逻队伍每十分钟经过一次这边的铁丝网。没狗。”刘剑说。
“一共有四个大大的用帆布遮盖着的大堆,在西北面并排着。两个木塔楼,一南一北。上面有探照灯和机枪,有可能是重机枪。”徐德说。“东北向东的一面有油库,我看见有汽车在那里加油了。中间有防火沟。这面没有探照灯。”一个队员说。
“一共有四队巡逻队,间隔十分钟过来一次。我们将这面的路面排查好了,没有地雷,有铁盒子什么的,还有倒钢勾。已经清理完毕。”一个班长说。
“这是军营的平面图。”张骞奎不知什么时候过来,递给一张大大纸张,是一张地图的反面。借着手电筒的微弱光芒,几个被召集过来的班长将目光集中到地图上。地图共分成两区四个板块,并标明了各自的兵力大体部署。
“这是什么东西?”南为仁指着鬼子的板房宿舍前的十个小黑点说。
“应该是鬼子的铁甲车。我在北平的时候见过的,虽然看不大清楚,但大体轮廓上应该是。”张骞奎说。
南为仁指着地图,一一问清楚,同时也让所有的班长看清和记明白各自的攻击目标和路线。最后他看着徐德说,“你带两个战士,负责夺取这里的三辆汽车,其他的全部炸掉。刘剑,你带二十名战士,负责抢夺这些铁甲车,能弄多少弄多少,开不走的全部炸掉。其他的人都明白各自的任务了?我和李队随同袭击鬼子军营的小组。现在对表。11点半开始,5分钟潜入,我击灭探照灯为信号,开始攻击。5分钟强攻,之后集合到这里登车,由铁甲车开路,向前冲出军营大门。所有定时弹定在五分钟爆炸。”
“都明白了吗?”李保国看了一眼众人,见没人提出异议,“把所有能发挥出最大杀伤力的东西全部打出去,不留后备!”
“对。”南为仁看了一眼众人,“最大杀伤敌人,就是最大保护自己。现在回去休息一下,我估计敌人还得折腾一阵子。”
果然,鬼子一直忙到11点才停下,军营里的***慢慢弱下来。鬼子的探照灯也转的更勤快了。
“要是能让鬼子停电就好了。”张骞奎在一旁轻声说,眼睛又凑到望远镜上,看着山下的鬼子。“不可能。鬼子这里用的是发电机,在外面很难弄断电线的。”
南为仁李保国两人相视一眼,不由得想起特勤队的往事,在自己那个时代,要弄得它停电,还不是小菜?可现在,除了攻进去之外,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鬼子越来越安生了。毕竟是深夜了,而且刚刚忙得很累了,又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何况帝国军队在支那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抵抗。找借口的事从来都是自欺欺人的写照。
或许紧张工作之后的松懈是符合人们的某种规律吧?
当特战队员们潜入鬼子军营的时候,在一个角落里,竟传出来轻微的鼾声。不到五分钟,所有的特战队员都潜伏到位,沿途不时有鬼子被队员们以各种方式消灭。宋岩春负责安放炸掉的两个小组,已经将炸掉合理地安置好,调好了时间。甚至有队员偷偷地从鬼子的军火堆上弄下一只大木箱,里面是崭新的四挺轻机枪,随后在不远处有发现了子弹。激动的队员们又打开一箱,几乎人人装备上了机枪,子弹装得到处都是。幸好这些队员都是经过高强度训练过的,负重五十里往返跑是必修科目,更重要的是杨颉的政策太偏向特战队了,他们的伙食是一般士兵的四倍多一点,当然,是特战队自己解决资金问题。
南为仁伏在一辆铁甲车的后面,狙击步枪轻轻的探出去,瞄准器里清晰地看到在木塔楼上有两个鬼子,一个不时地转动着探照灯,眼睛却望着天空和另一个鬼子说话。看来鬼子的探照灯也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李保国带领着两个小队二十人,每人都是枪榴弹外加冲锋枪,铁甲车里传来刘剑轻轻的扣敲声他已经准备好了,身后李保国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南为仁的步枪上是加装了消音器的,噗的一声轻响,鬼子的探照灯一下子灭掉了,跟着南为仁身后便传来枪榴弹交叉射击后剧爆声。因为太近,枪榴弹都是平着发射的,前面的向后射,后面的向前射。铁甲车起了很好的保护,一溜板房,被二十颗枪榴弹爆炸成碎片,本来还准备发射第二波袭击的战士们这才真正见识到枪榴弹的威力!暴烈的爆炸顿时引起熊熊大火。“发射!”李保国可不管这么多,大喝一声,随手将枪榴弹射向板房的残余,爆炸将里面的石头又一次炸飞。空气里都是灼灼的火药味,还有血雾喷溅。铁甲车发动了,能够动起来的只有五辆,没时间继续纠缠下去,剩下的都安放了炸弹,以致不少队员很有些遗憾,尤其是见识到铁甲车的厉害后,“再有三分钟,准能把那宝贝弄出来!哎!”
三分钟,生死又得重新定义了。
“敌人打不死你,咱自己的炸掉,也能把你弄死个三四回!”
就在李保国他们打响的同时,木塔楼几乎同时被枪榴弹击中,木质的塔楼被轻易撕成碎片,连同上面的鬼子化作一团浓浓的火焰坠了下来。到处都是枪声,巡逻的鬼子有机敏地躲在一边组织反抗的,被抢了机枪的队员一阵子狂射,压制得抬不起头,手榴弹随后跟上,向下雨一样。吓得这些鬼子只叫娘,“乖乖,你们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这么扔手榴弹!弹药库里啊!”特战队员们当然知道,手榴弹都是特投手扔的,准确的能砸死人!
五分钟狂攻烂炸,真正遇到的抵抗还真的不多。除了巡逻队外,就是鬼子的中队部的机枪堡垒和大门口的机枪哨。巡逻队有各处的队员自行解决,中队部前的机枪堡垒是没有观察到的变数。两台重机枪正好堵在前进的道路上,火舌乱窜,子弹打在铁甲上,叮叮当当,大有要破甲之势。离爆破的时间不足二分钟了!
第三十一章惊天之突袭(四)
战士们已经上了汽车,拼命地扫除着各种目视可见的反抗。汽车远远看过起,向一个喷火的怪物,这些队员都是杨颉思想下泡出来的,火力至上的思想已经深入骨头里。每辆车上都抬上了足够的子弹和大量的机枪,有名的地狱火攻击,被此时的战士们运用到极限,一个弹夹打完,另一个战士接力上,火力不间断射击,不给敌人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仅有残存的鬼子根本就抬不起头,躲在防护后一动也不敢动。
铁甲车怪叫着向大门冲去,躲在铁甲侧面的跟着跑的南为仁李保国两人,各持一只榴弹枪,刘剑很准确的将铁甲车停在鬼子中队部的门口,转过塔台上的机枪拼命的扫射,后面的车子也掉过来压制。其实鬼子们完全没有必要理会铁甲车的扫射,它上面的机枪是打不透机枪堡垒上的沙袋的。但就在鬼子们略一松懈的时候,南为仁李保国两人的榴弹同时射出去!沙袋的机枪堡垒对于能够轻松穿透水泥堡垒的榴弹来说,象是纸糊的一样,四散的尘土还没落地,飞起的肢体中还伴有鬼子临死前的惨叫声,李南二人就钻进铁甲车冲向大门。
木质的大门,对外的机枪堡垒,对于这些铁东西而言,形同虚设。三辆铁甲开路,两辆断后,中间是四处开火的三辆汽车。终于冲出了鬼子的军营的时候,身后已经传来轰轰的爆炸声,车上的队员不禁停下射击观看,巨大的火球不时升起,巨大的爆炸象在脚下响起的巨雷。鬼子军营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有铁甲车在,一路上鬼子的哨卡问也不问,一路放行。当他们赶到刘庙子汇合康年山等人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情况比想象的要遭得多。
三个特战连他们只见到了王贵喜连。昨天夜里,矢野雄一调动了几乎所有的部队参与围剿这一地区的所有反抗力量,留守营朱震坤他们因为很晚才联系上,被日军包在里面。康年山他们为此发生争执,从理智上讲,康年山知道,此去必是一死;但从感情上讲,他是不能丢下自己的弟兄的,尤其是高队将队伍托付给他。
傅马利是随后跟下去的。刚刚得到消息,康年山他们已经将朱震坤部带出重围,向东北方向长城以外退去,已摆脱敌人。损失惨重。特战队四百五十名队员,损失过半,康年山负伤,刘保欣阵亡,三个排长一亡两伤。朱部撤出二百人。
傅马利部下落不明。
王贵喜随后将酒井芳子带过来,“这是李政选的俘虏。”李、南二人一愣,特战队从来都是不留活口的,不管男女老幼。这是对外执行任务时留下的条例之外的条例。
酒井芳子看着眼前穿着帝国军装的高大男子,显然这身军装不属于他,很是局促,但这遮挡不住他的英豪之气,眉宇之间的英气很是逼人。
“李副队带着巡天战队过来支援了,已经到了涿鹿北,正在联系。”王贵喜接着说。
“通知李副队,在宣化南孟家集等我们,我们马上要走,你去通知部队!”南为仁对着王贵喜说,“你先随李队汇合李副队他们,我带刘剑他们去接应康年山,一起到孟家集集合。”
王贵喜要说什么,但嘴没有张就被李保国推走了。“准备去,三分钟后登车走人。”
李保国拍拍南为仁的肩,没说什么!南为仁知道李保国明白自己的意思,打仗,李保国没得说;要是这种动脑子的活,还得是南为仁。
什么是弟兄?无言而心知。什么样的弟兄才放心?战场上能把自己的后背留给对方的弟兄。
战友!
这一天,矢野雄一从早晨起来就没痛快过。早晨起来上厕所时,被一只早起的乌鸦疴了一泡屎,正好落在他的微秃的脑门上。大骂着“晦气!”出来时,一个不长眼的侍卫兵慌里慌张地差一点把他撞到,气得他抬手一把掌将侍卫兵打翻在地,气鼓鼓地走了。
早饭时,一向喜欢细嚼慢咽的他,被一封电报差一点给吓得噎死,是张家口驻军本部的责问电,电报是驻蒙兵団司令官莲沼中将亲自签署的,责问他是否需要莲沼中将亲自前来?刚从惊吓中缓过来的矢野,早饭就没再吃,匆忙跑进作战室,进门的时候,不幸被敬礼的哨兵又吓了一跳,这个哨兵,真***,早不叫,晚不叫,偏在矢野经过他的时候,大叫一声“敬礼!”,弄得矢野惊吓之余又发不得脾气,只好挥挥手了事。
上午十点,好朋友吉村长田从日本本土发来急电,是发给他个人的。哎!女儿被人拐到中国来了,夫人托吉田告诉他,要他设法找到女儿。电报里只有拐带女儿的那人的名字藤田中存。
下午2点的时候,矢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得自己亲自去开门,冈村正夫满脸惊惶的进来,报告了令他很长时间都不能接受的事实直属大队全军阵亡,除了一个因拉肚子得以幸免的端木秀成。
端木秀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跑回去的,当他赶到战场时,地上除了尸体,什么都没有。死尸的死相很是惨烈,各种形状的死法都有,一个被吊在树上,下肢被炸掉了,周围是三个被炸死的;一个被扭断脖子,头无力地搭拉在一旁;一个被从后面射进一支木箭,强劲的力道将尸体订在一棵树上。等等。连赶来的矢野雄一都有些心寒,这绝对不是战斗,简直就是一场屠杀!一场早有预谋的屠杀!敌人撤退的比较急切,一些帝国军人的衣服还没被扒光,另一些则只剩下光溜溜的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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