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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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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队长说说,这不是太容易曝露了吗?放他出来,”李保国一边说,一边坐在院子的矮櫈上,等刘老根过来,“坐下说,去,给大叔弄点吃的,看冻的他,小伍,把那个大衣拿来,别感冒了。你说你儿子也是八路?”
李保国看刘老根一脸的沧桑,是个很典型的北方农民形象,电影里看过,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人啊。心里很高兴,“你儿子叫什么名?等有空我给你查查。”
刘老根一边裹紧了大衣,一边说,“叫刘魁花,怕养不活,叫了女人名字。”接过战士端过来的面汤,深深地吸了口气,笑道,“你们真是八路军?韩先生说的一点没错,八路军果然是好人,当官的一点架子也没有。这下我信了,我儿子当八路,我放心。”
第五十八章神秘的中国雾(一)
刘老根一边裹紧了大衣,一边说,“叫刘魁花,怕养不活,叫了女人名字。”接过战士端过来的面汤,深深地吸了口气,笑道,“你们真是八路军?韩先生说的一点没错,八路军果然是好人,当官的一点架子也没有。这下我信了,我儿子当八路,我放心。”
“韩先生还说过什么?”李保国一听韩净天,有心多了解一下,漫不经心地问。
刘老根夹杂着自己对韩先生的崇拜之情,向李保国等人讲述了韩净天的一些事情。李保国对韩净天的做法也感到迷惑,按说象他这种人不可能是共产党,但他的做法,更加象共产党了。
刘老根说完的时候,也喝进了两碗面汤,身上暖和过来,正准备要走,王学华从外面进来了,一见李保国和刘老根说得热闹,也凑过来,“老乡,咱这地面哪里有杀猪宰牛的?”
“怎么,队伍上要买肉?要打仗?”刘老根听老辈人讲打仗之前,都会给兵们吃肉,做顿好的。
“不是,”王学华笑笑,“打仗对我们来说是家常饭,总不能每天都改善吧?就是买肉,您能给指点一下吗?”
“好说,这天有四更天了吧,我听说镇子上的屠坊四更开始干活,我带你们去!”刘老根说完,将身上披地大衣脱下来,冷风立刻裹住他,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身上的暖和气立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大叔,你还是穿着吧,我们要很多肉,您老要多跑几里路了。”王学华说道。
“没事。”刘老根笑呵呵地说,“看到你们,就象看到我儿子一样,我心里高兴。”
“等等,”李保国一把拉住往外走的刘老根,“大叔,您儿子我一定会帮着打听;这些钱您老收下,我军务繁忙,不能去看望您了,自己买点好东西吧。”
“不不,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刘老根推辞着,双手使劲得向外推,“我好歹也是走南闯北的人,队伍上的钱是用来大鬼子的,我不能要。”
“大叔,能听到你老这么支持打鬼子,我们就很高兴了。不管你儿子在什么地方打鬼子,他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所以,这些钱是我们替他孝敬你老的,别嫌少。”李保国把钱塞进刘老根的手里,转身回屋子了。他知道,八路军打仗,几乎都是九死一生的事。
刘老根在王学华的按压下,把钱揣起来,走到门口时才发现外面停着两辆汽车和几辆摩托,都是镇上鬼子们没有的。刘老根心惊胆战地登上汽车,马上被发动的汽车吓了一跳,汽车前走,身子象被人一下子按在坐位上。恐惧夹杂着好奇,使得他即想到处看看,又不敢随便乱动。
刘老根可是开了眼了,王学华这次买回整头猪肉有四百多头,走遍了方圆二百里路,他买肉是跳着地方买,决不在一个地方买太多,牛肉也有六百斤。
回到细柳子屯时,已是接近上午十一点了。车子没有回村子,直接开到了村外的大洼里,早有战士在那里架好了锅灶。刘老根算是服了,这队伍安排地就想一台机器,纹丝不差。可能把全村的铁锅都弄到这里来了,满满地排了一地。
刘老根没回家,他就大洼里帮着烧火,送柴。幸好有风,灶头也分散,否则这么多的烟气升腾,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使刘老根记一辈子,以后甚至时时向自己的曾孙炫耀的事情,在十月初十的这天中午开始发生了。从过了午饭时候起,刘老根的眼睛就不够使的了,不时有队伍加入到这个大洼里,稍不注意,人就象汇集的水流,慢慢地汇集到这个大洼里。刘老根后来再转来转去的送东西时,发现自己竟然在那么熟悉地大洼里迷路了!从小就在大洼里玩耍的刘老根,竟然迷失在家门口的大洼里!
到处都是人,都是一样或坐或站,或立或走的人,除了枪外,这些人还带着各种各样地东西,是运送东西的,奇奇怪怪的,什么样子的都有。直到最后,刘老根惊讶地发现,竟然有那么多的汽车开进来,他怎么都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辆车子。
人和车子汇集在一起,但除了风声,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这些人安静地象一弘水,杂乱而有序地在各自地驻地忙着。
韩净天站在村外的一块高坡上,两眼痴痴地望着西坠的太阳。夕阳似血,染红整个半天空,将几屡白云烧燃成烟云状,层层叠叠,扭扭曲曲的,如同飘荡起的水纹。夕阳渐坠,天空逐渐变成明净的蓝色,只有极西的地方,在一片树林梢的上方,还淡淡地涂抹着胭粉,象极了小女儿的脸,羞赧的样子。
快一年了,自从经历了那次血变,韩净天就喜欢上了这夕阳,喜欢上了如同鲜血一样的夕阳,喜欢那种隐隐微微的刺痛,耕耘自己的心田,每一次针痛,都让他心里翻卷起一页家人的笑脸、往事。谁又能知道,这个痴望夕阳的人心里流动着翻江倒海样的血流呢?
南京,大屠杀。血流江水,翻腾着烙进他灵魂。报复!报仇!
但报仇又能唤醒那一个个沉睡的尸体?消亡了的灵魂?又向谁报仇?怎么才算报了仇?一个旅团被毒死,日本人很快找到了他的头上。
鲁西北这个偏远的村子,他看到了日本人的粮仓。一路逃亡,一路毒杀鬼子,在这里,他开始反思,他开始想家仇国恨。
茫茫然回到自己屋里时,韩净天还没有从痛苦中缓过神来,却见刘大妈慌里慌张地闯进来,“韩先生,你见过我们家老头子吗?他从昨晚儿就出来找你了,不会让鬼子给……”刘大妈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他……”刘大妈就把刘老根昨天晚上说的,都给韩先生说了。
韩先生一听,笑了,“你回去等着吧,老根说的没错,这些人根本就不是鬼子,是大鬼子的,不会害老根的。可能老根自己去找他们了,说不得现在老根正在家里等你呢。”
听了韩先生的这话,刘大妈心里一轻,来不及向韩先生告辞,就匆匆忙忙地往家跑去。韩净天看着刘大妈的样子,心里忽然一暖。
李保国八点就到了阵地,那是按照韩净天的要求,提前派人挖好的一种下口大上口小的灶头,每四个一组,相隔距离有十几米,旁边是准备好的湿柴,都用药水泡过了,负责烧柴的人,都提前吃了韩先生给的解药。指挥所搭建在一棵大树下,接着夜色,帐篷上披上伪装,和大树的阴影连成一片。韩净天就在帐篷里,地上放着他特意准备好的几盏灯。李保国知道,那叫孔明灯,灯下系着猪尿泡,里面鼓鼓的,大概装着药物。
韩净天坐在那里,望着树隙间透下的蒙蒙月光,一语不发。
初十的月光还是很明亮的,前沿的战士们都紧紧地伏在地上,瑟瑟地挨着初冬的寒气,这些特战队的人,还没有领到他们的棉衣,身上只是穿了一层夹袄和一件外衣,夜里的寒气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月光静静地撒在地上,有些枯竭的虫儿偶尔发出抖抖的瑟鸣,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清脆歌喉。鬼子在孔家庙四角上的炮楼上的探照灯将里里外外照得如同白天,和外面的月光形成两个界线分明的区域,使得外面的月光好像黯淡了许多。
九点了,韩净天站起来,走出帐篷。月光越发朦胧了,似有淡淡的雾气开始升腾。李保国看到升腾的雾气,忽然对传说中的会兴云作法的高人有了些许的迷茫,真的有这种高人?即使象传说中的夜观天象,本来毫不相信的他,也有了一些朦胧的相信。
雾气越来越浓了,月光还能穿透雾气,但已经变得十分朦胧了。起风了,微微地移动,带着一团团雾气,象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把雾气团当成大大气球,提着荡来荡去。
“可以了。”韩净天一脸的平静,但他的心里远非如此,他的父亲老毒王韩钬再三告诫他,毒之一道,太过阴损,失之天和,少用为妙,万万不可倚仗毒道,害人无辜,更不可毒杀众生,否则,必遭天谴。自从上一次毒杀日军一个旅团,韩净天就万分地矛盾,老父遗言尤在,但父母弟兄子弟人口的尸骨尤存,无一不是被炮火炸得肢体残碎,惨象常常使他夜难成寐。
谴我一人,得报家仇,死亦足矣。昨天,他忽然明白了家仇实是国恨,那么多的敢抛头颅,敢撒热血的汉子,我韩净天又何必畏一天谴?
第五十九章神秘的中国雾(二)
“点火!”李保国自是不明白韩净天的内心,但他依然能够从他的身上感受到韩净天心中的悲愤、矛盾和仇恨。
有屠龙作指导,各处的队员对于点火的技巧掌握得很熟练。火势不旺,但烟气却不少,每个灶头上出口的地方,都竖起一个高高的烟筒,浓浓的烟飘荡出来,混在雾气里,随风向鬼子驻守的孔家庙方向飘去。
河边美太郎少佐是个很自律的人,没有任何的癖好,除了他所研究的古建筑外。奉命来到中国大地上,他就兴奋的不得了,这个古老的土地上,他见到了金壁辉煌的故宫建筑,粗犷阔大的北方民族的严紧四合院建筑,还有各地的风格奇异的庙宇建筑。一进驻德州,他立刻被孔家庙这座具有南方风格的古建筑群吸引,强烈要求前来驻守。他的上司也知道他的这种嗜好,懒得批驳他,派他进驻孔家庙。
河边美太郎按照他的意思改建了孔家庙,加强了各处的防御措施,同时严令鬼子,不得为害地方,不得无辜杀人,不得奸淫妇女。但是,河边只能控制住他的人,其他的帝国部队却屡屡出现残害地方百姓的事情,遭到不少地反抗和报复。
初十这天,他从德州开会回来时已经晚上八点了,用过晚饭,踱出屋外,月光如此迷人,院子里树影婆娑,藤萝明晰的影子曲曲折折象画在地上的写意中国画,高山流水,一片片残存的叶子点缀成其间的亭台楼阁,河边一时看得痴了。高挑的檐山,流动的屋脊在朦胧的月光里越发巍峨了。
起雾了。假山、屋脊、奇形的树木、特意设计的藤萝等等都半隐在朦胧中了。
河边兴致不减,丝毫没有考虑会议上传达的有一股游击队偷袭的消息。仰目天空,被雾气笼住的天空变得有些象梦一样恍惚。
咦?哪来的香味?那是什么?
天空中的雾气里忽然出现了几盏亮闪闪的***,低低地飘过院墙,还能自己转动?是中国的戏曲人物!长袖飘舞,婀娜婉转,在灯光的照射下美得象真的舞台演出。有飘过来几个,这个是另外的造型!啊!奇怪的中国艺术,竟然能够在这么小的东西上上演这么多的内容。
是雾气太浓了?河边摇摇头,怎么看上去有些模糊?河边又往前走了几步,企图把飘在空中的优美的舞台艺术看得更真切一些。雾气里有些香味,多么熟悉的香味啊,不是故乡的樱花开了吧,好美的氛围,好飘逸,那不是秀儿吗,妈妈呢,你怎么自己一个人乱跑?啊,亲爱的缨子也来了?这不是三岭花园吗,多么美的樱花啊,家乡的花儿就是香,香得亲切。
不对!河边揉揉眼,缨子母女不见了,雾气缥缈如同轻纱。哦,是在看奇特的中国艺术。那个怎么飘到那里了?这个才过来,看看。河边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忽然,“嘭嗙”、“嘭嗙”得响成一片。
是中国人娶亲,这些中国人,喜事非得弄些响声。不对,怎么在自己院子里传出的响声?是那些奇特的中国艺术上!
在孔明灯的下面吊着的猪尿泡上,原来都根据时间长短系上了不同长短的香,香头的一端和埋藏在猪尿泡里面的爆竹相连,当灯飘荡到一定的时候,香燃烧到了就自动点燃了引信,爆炸一开始,就把里面的迷粉药物炸开。本来人工制造的雾气里就有迷魂药,韩净天怕有所失误,专门请出了家藏的道具,上演了一出经典的“十美女”灯阵。河边最后看到的是看上去要倒塌的飞檐和上面斜挂着的弯弯明月。
韩净天仰面看天,没有和李保国说过一句话,他心节纠缠,最后决定使用迷药,而非先前的毒药。至于鬼子的死是一定的了,但不是死在毒门的毒上。
“可以了。”是韩净天说的最后一句,然后他就独自离开了。李保国知道他是去找他的孔明灯,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李保国率先冲出隐蔽的树林,战士们马上有在前面用身体在掩护的,冲向孔家庙。大门口的机枪堡垒里,鬼子安静得如同睡着一样,李保国做了一个动作,马上队伍展开,仔细搜索每一个角落,极为快捷地清除掉一切鬼子,不留活口,再一次被彻底执行,尽管对手是一只迷昏了的死猫,但是还要踏上一只脚。
在河边的指挥部里,李保国搜到了大量的金玉钻石,古画名作。当作为运粮总指挥的王学华赶到时,一见之下,大喜,这些好东西,又可以换出大量的银圆了。
运粮的部队,在特战队控制了孔家庙之后,马上派出排雷能手,对着鬼子布防在墙外的雷区,进行了彻底的清查,并弄倒院墙,开辟了几路运粮路线,各不相干,各走各的。
装上粮食,以连为单位,按照既定的路线,马上上路。沿途早有南为仁指挥的特战队,做好了道路的清理工作。特战队,对这种扫清路障的工作,已经是训练了多少遍,但没有实际运用过,这次,各种的形式都拿来一一的用一下,没鬼子的,特战队就充当鬼子设置路障,有鬼子的,特战队就要作清扫工作了。李保国是最后压阵走的,整整接近八十万斤粮食,被六个团用各种方式运出孔家庙,难得的是动静竟然没有惊动鬼子的军营。
刘大妈回到家的时候,刘老根还没回,不过,有消息说驻守这里的的确就是传说中的八路,还有人说村外的大洼里,来了铺天盖地的八路,到处都是人影子。
一直到很晚,刘老根才回来。知道消息的都聚在他家里等,这八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听说和鬼子打起仗来连鬼子都不怕!刘老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让聚在他家的人去召集全村的人前来,宣布了一件重要的消息。
所有人必须今夜离开细柳子屯到外面去躲上一个月,否则后果自负。并且当着众人的面,把家里的东西归置一下,拉着老婆离开了细柳子屯。
据说,有没躲出去的,或者想拖到天亮,吃了早饭后再走的,都被鬼子给杀害了。细柳子屯是很久以后又重新恢复的,为了纪念这些传说中的英雄,回家的细柳子屯人,把大洼改称八路洼。
杨颉和陈志浩带人在蔚县西与大同接界的地方,和前来的延安考察团汇合。保护考察团的是一个八路的小分队,自从进入蔚县游击队的辖区,小分队的战士都红了眼,连负责联络的地方游击队都是清一色的三八大盖,大一点的都有机枪,弹药竟然每人配有二十发。
延安来的考察团的代表竟然是康SH,要到北平去的是一个化名为李木的中年人,气势很惊人。陈志浩因为早就在康SH手下工作,所以一见康SH,高兴地跑上前,拉住康的手,连敬礼都忘了。杨颉则装着不认识的样子,傻傻地呆在一边,等着陈志浩介绍。
倒是康SH先从见面的喜悦中发现了杨颉,实际上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和陈志浩来的高个子年轻人就是毛主席很是挂念的杨颉,但老于事故的人,还是很从容地和老部下欢乐地握手,高兴地问候,脸上的笑容都能挤出水分。陈志浩是那种很实成的人,见到他,从内心里感到高兴,竟然忘了身边的杨颉。
康SH见杨颉稳稳当当地站在那里,一语不发地看着这种欢快的场面,脸上既没有笑容,也没有被冷落的不快,他竟然一时看不透杨颉的心思。心里猛然想起临行前毛主席的话,“杨颉这小子,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实际上很能打,手段也很高明,不要小瞧他。就是不爱说话。”
第六十章她是什么人?
康SH对陈志浩看了一眼,指指杨颉,“这位就是杨颉同志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毛主席很记挂你啊,看你们的装备,肯定是打了不少的胜仗了,连地方游击队的武器,都很奢侈啊。”他这句话是指跟在陈志浩和杨颉廖旭东后面的警卫战士说的。跟着三人的警卫连的装备可是清一色的德制冲锋枪,日军枪刺改制的战斗刀,钢盔上面都带有伪装网,火力支援是轻机枪和榴弹抢,狙击手都配有特制的瞄准器,后背背囊,里面鼓鼓囊囊的;手上都戴有黑色的皮制护手,身上的衣服都是仿制迷彩服改建的战服,脚下是专门请城里的皮匠师父用日本军靴加装钢板置成的防刺战靴,战靴前头都有精制的护头,一脚能把人的腿骨踢碎。
实际上里面都有没次战斗捡回来的碎钢片缝制的皮质的防弹衣,测试表明,能够抵得住一百米距离上的三八大盖的射击,三十米距离的匣子枪射击,距离再近了,就可能把皮质衣物撕裂,而造成人员伤亡。
杨颉闻言微微一笑,“康主任过奖了,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的,哪里比得上正规军的大战役。欢迎你们来指导工组。请上马。”
杨颉他们带着足够的战马前来的,一直在这个地区等了五天,才得到消息接到他们。
康SH虽是文人,但他胆子很大,也骑过几次马,顺手接过战士手上的马缰,正要上马。忽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瘦小的身影伏在马背上,几乎是一直鞭打着马跑。在离众人还有几米远的地方,那人双手一按马背,身子向上弹起,借着冲力,向杨颉他们站的地方落了下来。
“石头,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杨颉早在石头骑马的动作中就认出了他,看他漂亮的下马动作,心里也是很高兴的,这小家伙,学起武来很痴迷,尤其是胡逸,也用心地教。杨颉有时也教胡逸一些东西,顺便指点一下他和松鼠两人。
石头的脸色有些发白,不知是紧张还是紧急。落地后,大口喘着粗气,“快,队长快回去,李保国队长他”
杨颉一把把石头提了过来,脸色有些紧张,旁边的陈志浩也是大吃一惊,李保国和杨颉的关系,他当然清楚的很,杨颉对这几个弟兄,看得比自己都重要,李保国一次没有准时来电联络,杨颉盯在报务室里不肯走,一直到晚上十点,李保国才开了报机。李影陈志浩陪了他整整四个小时,那时杨颉虽然着急,但仍然很平静。
“李队长他被人给伤了。”石头终于说完了,“在定兴南面的河店镇。南队照料着他,”石头有些缓过气来,“南队来电,说让你火速赶到那里,带着医生和药品。”
“怎么伤的?”杨颉知道李保国有防弹衣,那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东西,一般的火力根本伤不得他的要害。看南为仁的说法,肯定李保国伤的不轻,“南队还说什么?”
“是给日本高手用刀弄伤的,很严重,南队正集结队伍,死守河店镇,等你去救援。快走吧,要不就……”石头眼里有了泪水,李保国教他的东西是最多的,也是给他温暖最多的一个,没次来基地,他都有东西送给石头和松鼠两人,看上去很是勇猛的他,心里却有着蔷薇的温情。
泰戈尔说,“我心里有猛虎细嗅着蔷薇。”大概说的就是李保国这种人吧。
“各位,杨某先走一步,陈大哥,你多劳心了。”杨颉说完,飞身跳上白色的高头大马,一抖缰绳,战马一声长嘶,头一仰,向前窜了出去。石头也跳上马,猛挥马鞭,跟了上前。警卫战士,马上有人抖动缰绳,随后追去。马蹄踏动大地,滚滚雷鸣一般,渐渐远去。
“康主任,你看,小杨就是这样,失礼了。”陈志浩有些尴尬地说。
“没什么,我来的时候,主席早就告诉我了,小杨有些江湖气息,很重意气,但本质上是个好同志。”康SH大度地说,一边上了战马,这才发现,守候在他们身后的警卫只剩下一半。
等他们到达基地的时候,康SH发现基地里一片忙碌,各种汽车发动的声音,人员调配的声音,枪械碰撞的声音,加装弹药箱的人员在四处大声喊叫的声音混在一起,不到十五分钟,场面立时一清,很快排着整齐队形的战士开始登车,如此整齐划一的动作,如此快捷俐洛的整队出发,连见过苏军集合的他,都为之一震,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自豪。
五分钟后,车队开始出发。一辆辆低鸣着驶出基地,带动的流风使康sh的衣角飞扬飘飘。
“看来杨队早就走了,这应该是第二批出发的队伍了。我们是不是先到作战室看看,”廖旭东对杨颉也是极为敬佩,杨颉对基地的机械化建设可是高度重视,规定每支野战部队,缴获了汽车后必须上缴,由基地统一配属部队。当然基地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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