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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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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宣川附近,起码那里还有几处可以依托的丘陵。

“时间还是太紧了……”秦俊生驻足,正在心里头叹息着,猛然就听到左侧战壕内传来争执声,皱了下眉头,几步走过去,就见两名二等兵正在低声争吵。

“顺子哥,不对劲,肯定不对劲……刚才刮了个旋风,我闻到小鬼子的味儿了。”

“瞎说,大雪连天的,小鬼子敢出来送死?你小子又不是属狗的,鼻子能那么灵?”

“顺子哥,我打小就跟俺爹打猎,离野兽一里多地就能闻出来,我不骗你。”

那士兵闻言,站起身,将脑袋露出战壕,瞧了半晌:“黑漆漆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你别多心了,要是小鬼子摸上来,观察哨早示警啦。”

正说着,秦俊生走了过来:“怎么回事儿?”

“参谋长好!”两名二等兵齐齐起身敬礼。而后望着秦俊生询问的表情,顺子讪笑道:“没事儿……猛子说闻到小鬼子味儿了……肯定闻错了。”

旁边名叫猛子的士兵急忙辩解道:“参谋长,我肯定闻到了,是小鬼子没错……俺跟俺爹打猎十来年,狐狸、獐子啥的,离老远就能闻出来。”

顺子还要替他开脱,却被秦俊生挥手制止。

“打一颗照明弹……二等兵猛子,你来指方向。”

“是!”

猛子抬起手臂,迟疑了一下,最终指了个方向:“往那儿打,肯定没错。”

话音未落,碰的一声,一颗照明弹已经喷出枪口,朝着远处飞去。借着照明弹的光亮,秦俊生等人仔细地观察着。鹅毛大雪之下,四下一片寂静,根本就没有人影。

秦俊生长出了口气,拍了拍猛子的肩膀:“有警惕心很好……不过,下次要闻准了。”转身就要走。

顺子陪笑着:“对不起,参谋长……我这小兄弟兴许闻错了……诶?猛子你要干啥?”

旁边的猛子却急了,一咬牙,从腰间抽出一颗手榴弹,扯了拉线,径直朝远处扔去。几秒之后,手榴弹落地,而后砰地一声炸响。此刻照明弹还没有落地,借着光亮,只见纷纷落下的雪花泥土之中,隐约夹杂着一杆步枪样子的长条物。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惨叫声传来。

“参谋长你快看,我就说我没闻错吧。”

猛子还在炫耀着,而秦俊生却早在炸响的那一刻,敏锐地观察到了敌情。这会儿他已经抽出了腰间的手枪,对着天空连开数枪:“小日本摸上来了!给老子打!”

顷刻之间,照明弹连成片地升空,彻底将这一片阵地照亮。步枪、马克沁、手榴弹,短暂的火力侦察之后,终于有日军忍不住,站起身端着步枪就冲了过来。只在刹那之后,阵地前沿不到五十米左右的位置上,站起了无数的日军。

“打!打!打!不能放小鬼子冲上阵地!”

仅仅一分钟之后,关东军防御阵地上所有火力全开,子弹、炮弹、手榴弹如同雨点一般招呼过去,根本就不用担心打不着人。近在咫尺的日军,队形实在太过密集了,人挤着人,枪挨着枪,一颗重机枪子弹过去,能撂倒一串日本兵。

十月二十日凌晨两点过五分,定州日军第一军,在山县有朋的指挥下,由防御转为进攻,开始连续不断地用人潮冲击着关东军的防线。

九连城,关东军第二师团指挥部。

黄镛的手刚刚推开指挥部的门,顿住了身子,侧头低声朝后问道:“说清楚点儿,来的是哪位夫人?”

“……洋夫人”

黄镛点了点头,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迎面就见到一袭军装的倩影,俏生生站立在那儿。

黄镛本就是海外移民的华人第二代,是以张口就用英文问道:“夫人,您怎么来了?”

那背影缓缓转过身,露出佩顿那张略显憔悴的脸。苦涩地笑了笑:“黄将军,我的丈夫正在江对岸陷于绝境,生死未卜,我相信您能理解我,作为一位妻子,此时此刻的心情……请您放心,我不会干预您指挥战斗……我只想在取得胜利的第一刻,渡过这条该死的江去见我的丈夫。”说话间,佩顿已经红了眼圈,眼看着就要落泪了。

自打与何绍明结婚以来,除了不到两周的短暂蜜月,大多数时间里,佩顿都与何绍明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何绍明太忙了,军队、工厂、朝鲜局势,而后就是战争爆发。算起来,二人已经有小半年时间没见面了。就算何绍明偶有闲暇,还要顾及到另外两位妻子,是以,二人独处的时间实在有限。

佩顿索伊尔一度觉得,自己的遭遇就如同某位灰姑娘嫁给了苏丹,表面上看起来很美好,而事实上婚后的日子却并不好过。她认为自己被欺骗了,甚至被无情的抛弃了,只是某个大人物摆在家中的花瓶中的一个。猜忌、愤怒,而后就是失去理智,就这样,两周前佩顿决定要见何绍明,有可能这是最后一面。

然而,甫一踏入军营,便听到了义州被日军攻占,何绍明与第三师危在旦夕的噩耗。只一瞬间,佩顿便将过往的不快忘了个干净,转而开始祈祷着,希望何绍明平安无事。

眼看着佩顿已经流泪了,对面的黄镛却有些手足无措。对方的身份,要是用老话说,那是自个儿的主母。大帅何绍明敢跟自个儿老婆较劲,他黄镛可没这本事。

“夫人,大帅……”

“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瞧!”说着,佩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本,对着黄镛扬了扬:“我也是一名军人,而且是一名上尉,所以你不能把我赶出军营。当然,你可以追究我不听军令违反纪律……我希望你能把我交给我丈夫来处理。”佩顿擦了擦脸颊的泪水,目光变得坚毅起来:“不管怎么说,我一定要留在这儿,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见到我丈夫……另外说一句,我今天晚上就住在女兵营,不需要黄准将特殊照顾。”

说完,佩顿敬了一个漂亮的军礼,戴上红色贝雷帽,径直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一众大老爷们相顾愕然。

黄镛干脆摘了帽子,不住地挠着头:“小王!从警卫连抽出一个班,跟着夫人!夫人有个好歹,你就别来见我了!……真是越忙越乱,朝廷来的人在哪儿呢?”

“在隔壁等着呢。”

“来的是谁啊?”

参谋摇了摇头:“奉军丰升阿统领陪那人一起来的……没说什么身份,就说朝廷有份公文,要师长亲自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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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有事请假

我是编辑,红红有事请假,现在无法更新,大概晚上11点回来。这家伙打了保票会更新,筒子们一起监督他吧~

一七九俊杰

这是一间还算比较大的房子,三间出头大小。屋子里清扫的干干净净,正中间是三张八仙桌拼成长条桌,墨绿色的桌布上整齐地摆放着茶杯,桌面上还有一部电话。两侧墙壁之上挂着各种作战地图。这本是第二师在九连城的指挥部,平日里黄镛就在这儿办公,电报、电话、会议,都是在此进行。只是昨儿个开始,黄镛将指挥部前移到了江堰的地下掩体里,是以这时候才显得有些冷清。

奉军将领丰升阿坐在把头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时不时抿上一口香茗,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当日四大军入朝,就有他这么一号。只是丰升阿所部的奉军也就会鱼肉乡里,论打仗,那可差的远了。平日里仗着都是旗兵,满脸横肉,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甫一接战,便被日本兵打得落花流水。这也导致了老百姓戏称他所部的奉军是鸭蛋兵,外表光鲜,一碰就碎。从平壤一路败退,其他人等还念着收拢士卒在义州停了停,可这位‘鸭蛋’将军做的够绝,根本就不管自个儿那几营兵丁,领着几十名亲兵直接就跑过了鸭绿江。

头些日子,朝廷申饬的折子已经下了,责罚跟叶志超一般,官职一掳到底,仍留军中效力。本来丰升阿这几天一直都是愁眉苦脸的,可自从听说了义州被小日本抄了后路,他这脸上的得意表情就没换过。什么都是假的,留住性命才是真的。更何况,还有人要送他一场大富贵。

想到这儿,丰升阿眉毛一挑,瞧了一眼立在眼前背对着自己的‘贵人’,心里头琢磨着,回头要送多少银子合适。

而那位贵人,则一身蓝衫,头上戴着瓜皮小帽,负着手正津津有味地瞧着墙面上的地图,时不时赞叹一句。

“……等高线地图啊……也不知关东军内有几人会看……”

“……这图做的清晰,恐怕比朝廷里的地图要强多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即灌入的冷风,吹得那人一个激灵,而后转头。八字胡、三角眼,待瞧见了来人,脸上立刻现出热络,三角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黄侄,六年不见,愈发挺拔了,你父亲可不止一次在信里炫耀他有个好儿子啊,哈哈……”

黄镛见到来人,本来纠结着的眉头,旋即舒展,换做惊喜之色:“梁伯伯,您怎么来了?”

‘梁伯伯’可不是旁人,正是当日驻美领事粱敦彦。梁与黄父乃是故交,打小看着黄镛长大的,粱敦彦更是黄镛汉语言的启蒙教师,两个人更像是师徒,关系亲密。几年前,因着何绍明的缘故,粱敦彦被迫归国,复又任了天津海关道。此番秘密前来,正是因为其与黄镛关系非常。

粱敦彦反客为主,引着黄镛入座:“黄侄,听说前几年你去了德国?”

“回梁伯伯话,大帅资助小侄去德国入了军校,修习三年,这才归来的。”黄镛小心地回答道。对着这位师傅,黄镛一直都是恭敬有加。

“好,好啊,有出息了!这鸭绿江沿岸的一万多关东军都是归你指挥?哈哈,你父一直希望家里能出个状元,没想到,状元没出来,倒是出来一个将军。黄侄,现在官居何职啊?”

“小侄现任关东军第二师大校师长。”

粱敦彦闻言脖子往后一缩,口中嗔怪道:“我是问你朝廷的官职,这最起码也是提督了吧?”

黄镛不屑一笑:“回伯伯,我倒是没在意过这些,好像……好像现在是总兵衔了吧。”

粱敦彦连连摇头:“小,太小了!你看看人家,领三千兵就是副将、提督,你这领着万把人,还是个总兵,说不过去啊!”说话间,将头凑近,小声道:“不过黄侄莫急,伯伯此番前来,就是要送你一场大富贵!”

“此话怎讲?”

粱敦彦欲言又止,眼睛不住地瞟着黄镛的随从。

黄镛皱了下眉头,转头道:“你们出去等我,半个小时后来找我。”

身后众人应了一声,随即鱼贯而出。

到了此时,粱敦彦这才笑嘻嘻地从袖口掏出一封信笺,拍在桌子上,而后用手指慢慢推了过去:“黄侄啊,来之前你父亲都跟我说了。说既然当不成状元,那就做将军,熬个十年八年的,一样能坐军机……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富贵就在眼前,就看你是不是俊杰了。”

黄镛满眼都是诧异之色,疑惑着展开信笺,逐行地看了起来。这不看便罢,只看了几行,脸色骤然变得铁青,狠狠将信笺拍在桌子上:“梁伯伯,您这是什么意思?”

九连城城南,女兵营。

佩顿索伊尔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眼睛愣愣地瞧着天花板发呆。美国姑娘如今满脑子想的都是何绍明,一闭上眼,就能瞧见何绍明满身满脸的血迹。她现在只希望第二师能尽早地渡过鸭绿江,将该死的日本猴子消灭,而后她会乘坐第一批渡船,扑向日夜牵挂的丈夫怀中。

正思索间,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是谁?”佩顿下意识地问道。

“报告!第二师师部直属特种营一级士官好日黛奉命为夫人站岗。”回答她的,是一声清脆的女音。所谓的特种营,就是指女兵营。四个连的女兵,其中有三个配属在战地医院,还有一个是通讯连。

“好日黛?”佩顿腾地站了起来,趿着鞋子,几步冲到门口,打开,就瞧见风雪中,两名女兵正耸立在门口。“哦,好日黛,天气太冷了,快点儿进来吧。”

房内的灯光将好日黛的脸映得红扑扑的,一身墨绿色的军装,头戴着白色的狗皮帽子,腰间挂着手枪。那一双灵动的蓝色眸子,对着佩顿不停地眨着:“教官,我的任务是站岗,不能……”佩顿始终挂着上尉军衔,一直是关东军的文职军官,主要负责教士兵英语。说起来,好日黛可是佩顿的得意弟子。这位混血蒙古格格,天生就对语言极度敏感,别人还在学二十六的字母的时候,她已经能跟佩顿简单对话了。佩顿在中国没什么朋友,是以,将这名优秀的女兵当做了可以谈天的人。一边儿说汉语,说不明白就用英语,说到最后总能表达清楚。这一来二去的,二人倒是成了朋友。

佩顿将头探出去,左右瞧了瞧:“两个小时一换岗,先进来,到时候再出去就是了……好日黛,求你了,自从得知何的消息,我已经三天没睡过了……进来陪我聊一会儿,就一会儿。”

好日黛狡黠地眨眨眼,随即嘻嘻一笑,朝旁边的女兵递了个眼色,随即拉着那女兵进了房内。

佩顿一路上就带了两名卫兵,还有一名女佣,一路上闷得发慌。又得知了何绍明身处险境的消息,正是郁闷的时候。甫一进屋,便拉着二女坐在床上,话匣子便打开了。谈天说地,说汉语,说英文,说一路上的景致,说最近的趣闻,总之什么都说,就是刻意回避明早的一战。

好日黛也很贴心,也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

聊得正热乎的光景,就听外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渐近,而后就是‘叩叩叩’的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好日黛两名女兵有些慌乱,生怕被人知道自己站岗时期开小差。佩顿递给二人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轻问道:“谁?”

“报告,我们是警卫连的……黄师长请夫人过去一趟。”

佩顿走过去,拉开房门,就见外头正站着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一名军官站在门口,满脸的笑意。

“就夫人一个人?没有其他人?”军官探头探脑往里瞧着。

佩顿半拉了房门,冷声道:“就我自己……黄找我什么事儿?是不是要进攻了?”

军官笑了起来,谄媚道:“夫人,大喜啊!”慢慢将头靠了过来,低声道:“大帅……大帅趁着晚上,偷偷从对面回来了……”

“什么?”

“嘘……大帅吩咐了,这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夫人您小点儿声儿。”

回来了!居然回来了!佩顿内心的狂喜可想而知。也不及深究何绍明到底怎么回来的,抓住军官的胳膊,急切道:“在哪儿?他在哪儿?”

军官被抓疼,一呲牙:“夫人,大帅现在就在江边阵地上,嘱咐我们先接您过去,大帅见完您,还得组织明早的攻势……”

“好!你等一下,我换身衣服。”佩顿‘蓬’地一声关上房门,兴冲冲地跑向自个儿的行李箱,翻箱倒柜好半天,才换上了一身令她满意的衣服。

旁边儿,好日黛看着佩顿满脸雀跃,又是换衣服又是梳头,心中好奇,压低了声音询问。佩顿犹豫了好半天,这才凑到她耳朵边将这一‘好消息’告知。说完后,又嘱咐其要谨守秘密,随即风风火火夺门而去。

而就在门合上的一刹那,满心替佩顿高兴的好日黛,却发现门口处,那名警卫连的军官,她根本就不认识。这群人从士兵到军官,都是陌生面孔,而且……包括军官在内,所有人都留着辫子!

心中诧异,旁边儿的女兵却讥笑道:“那六啥时候成警卫连军官了?”

好日黛抓住那女兵的胳膊,神色紧张,询问道:“虎妞儿,你认识那人?”

“认识,太认识了……那小子叫那六,旗人……哦,就是上回朝廷要算计咱们大帅,把一帮破落户打发了过来,那老六就是其中一个……”

虎妞继续说些什么,不过好日黛这会儿已经听不见了。本就白皙的脸孔,瞬间白得如同蜡纸,她一把拉住虎妞的手,朝门外就走。

“好日黛,你疯了?你这是干嘛?”

好日黛冷着脸道:“这批人冒充大帅亲兵,骗走夫人说大帅回来了,肯定有图谋……趁现在还没走远,赶紧叫人追回来!”

指挥部内。

黄镛脸色难看,来回踱着步子。粱敦彦依旧笑着,只是笑容有些僵硬。丰升阿自问没有当说客的资质,况且这儿是关东军营地,他可不敢在人家地盘上放肆。索性专心致志地呷着茶水。满屋除了‘塔塔’的皮鞋落地声,就是茶杯碰撞的叮当声,气氛有些沉闷。

良久,黄镛停下了步子,对着粱敦彦一拱手:“梁伯伯,不,我今天叫你一声师傅!我黄家世代商贾持家,是您,做了侄子的启蒙老师,让侄子知道了什么叫忠、孝、仁、义、礼、智、信。师傅,你叫我背着大帅转投北洋,哪一点符合这七个字?这场战争,很有可能因为我推迟进攻哪怕一分钟,就急转直下。背主求荣是为不忠不信,眼见着对岸士兵危在旦夕,却让我推迟进攻时间,是为不仁不义!从一派欣欣向荣的关东军转投腐朽不堪的北洋,更是不智!梁伯伯,你不用多说了。今儿要是换了旁人,我黄镛一定绑了他送到大帅面前!”

面对着出离了愤怒的黄镛,粱敦彦却显得智珠在握一般,只是不停地抿着八字胡,笑道:“黄侄,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是,你是何绍明一手**出来的没错,可这个忠字用的过了,过了。关东军再怎么说,那也是朝廷的军队不是?你想着忠于何绍明,却不想着为朝廷尽忠,你这本来就是不忠啊。你不听从你父亲的话,宁可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非得留在这关东军,这算不算不孝?”

“你……”

粱敦彦一摆手打断了黄镛:“黄侄,再怎么说他何绍明也是旗人……而咱们李中堂可是汉人,大清朝多少年了,满汉从不合流。你跟着何绍明鞍前马后的,他日何绍明是能进军机,可黄侄你卯足了劲头也就是个副将。而只要你这个时候给咱们中堂来个雪中送炭,解了辽南的危急,凭着中堂的人脉手腕,伯伯保你三年之内就是从一品的提督。”一口气说完,粱敦彦笑了笑:“再怎么说,做人儿女的,也得为自个儿父亲考虑考虑不是?黄家世代商贾,到了你这一辈出个将军,说出去都展扬?他日就算你父亲亡故,恐怕也会含笑九泉……怎么样黄侄?朝廷跟北洋的大门已经对你这位俊杰敞开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

(编辑说,自动更新不太好用……所以,这段时间即便自动更新,也都是在更新时间看着。这段时间忙活一些变动,更新时间可能有些不稳定,不过我会尽量提升更新数量与质量地。请大家伙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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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零乱起

好日黛与虎妞急匆匆赶了出去,只隐约看到那伙人胁着佩顿上了一辆马车,便出了营门。

好日黛心思灵巧,当即嘱咐虎妞去通知长官,自个儿则悄悄吊在了后头。

眼下这会儿,大战在即,士兵大多都驻扎在前线,营内空空如也,就连女兵营也是如此。整个营盘之内,除了留守的营部,就属营门口常备的一个警卫排了。虎妞情知事情紧急,不敢怠慢,一路跌跌撞撞冲进了营长的房间,将前因后果这么一说,那营长当即就炸了。

好家伙,眼下大战在即,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有人假扮关东军士兵,胁迫大帅夫人,这帮人做什么打算?阴谋!这是有人看关东军,看何大帅不顺眼,打算使阴招啊。营长当即拿起电话,通知值班室拉响警报。只一瞬间,刺耳的警报声响彻夜空。

这个时候,好日黛已经到了营门口。三言两语解释清楚,领着站岗的六名士兵,牵了马匹,顺着路就追了下去。

师部。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

黄镛怒极反笑:“好一个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只是不知我若是投了北洋,是成了人啊还是变了水?梁伯伯,小侄尚且军务在身,就不送您了。还请转告我父亲,自古忠孝难两全,就当……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算是破裂了。旁边儿的丰升阿拿着空杯不住地往嘴里倒着,张大了眼睛,连连对粱敦彦使眼色。没错,丰升阿是胆儿小,这他心里头清楚,可就是靠着这份胆儿小,他丰升阿才能活到今天,否则早就如同其他淮军一般葬送在朝鲜了。

几年不见,眼前的黄镛再也不是当日的懵懂少年了。常年军旅,久居上位,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子威势。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压得粱敦彦心头狂跳不止。要换做平时,他早就走人了。这可是在关东军营内,也就搭着与黄镛有那份交情,若换做旁人这会儿早就捆了。再怎么有朝廷的名义,那也是见不得人的事儿,抖落出去后头那位兴许没事儿,可他粱敦彦一准儿讨不得好。

粱敦彦面色数变,而后抚须轻笑道:“黄侄莫激动,莫激动……我知道黄侄是热血年少,正是一心报国的时候。话说回来,报国也得找准地方不是?何绍明……”

“梁伯伯,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您还想说什么?一句话,让我叛逃门儿都没有!我……”没等他说完,就听外头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黄镛当即石化,心里头一时间千般猜测万般预想。警报?没错,是警报声!难不成小鬼子打过来了?不可能啊,莫非淮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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