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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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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也就罢了,一旦失败,反对派绝对会强势反击。
如今国内民生凋敝,军事上又惨遭失败,政府情形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帝国海军大败,已经失去了远洋作战的能力。如今只能借重于英国人,勉强维持着对马海路的畅通……而英国人并不可靠,帝国的命运也绝对不能交在旁人的手上。”小松亲王骤然停住身子,定定地瞧着儿玉源太郎:“儿玉君,6奥阁下已经面陈天皇陛下,并已经得到允许。举日本二十年国力,与支那进行决死一战。物资补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只想知道,朝鲜方面军实际情形到底如何?到底有没有战胜支那国防军的可能?……这,也是大本营想知道的。”
儿玉源太郎沉思了一下:“朝鲜方面军计有十三个师团,共计二十九万余兵力……支那赴朝,目前已经达到了八个正规师。加上附庸的朝鲜军队,兵力也就十五万出头。考虑到支那武器的先进性,我个人认为,彼我双方支持持平而已。支那若要强攻诚恶山,则必然兵力大损,我军可趁机反攻。就是一举拿下整个北朝鲜也不无可能……”
儿玉源太郎说得委婉,小松亲王一琢磨就明白其内里的意思。日军已经是疲兵,进取不足,守成有余。这个结果在他预料之中,虽然早就想到这点,可这番话从儿玉源太郎嘴里说出来,听得入耳,心里还是一阵阵的不舒服。
小松亲王深吸一口气,对着儿玉源太郎用力地摇了摇头。道:“儿玉君,假如我方进攻,拟定好详细的作战计划,会有几分胜算?”
“胜算?不足三成吧。”儿玉源太郎随口回道。这些日子身为参谋总长的他整天都在琢磨战场上的种种可能,早就将一切可能研究了个通透。
话甫一出口,儿玉源太郎神色就是一怔,随即紧张道:“小松阁下,您这话的意思是……”
“没错……”小松亲王满脸的无奈。“帝国已经支撑不起这场战争了。儿玉君,要挽救帝国,只有尽快起并结束这场战争!否则……”
小松话没说完,便叹息着继续前行。否则?否则战败的日本,下场绝对不会好得了!战争赔款,加上之前的借款,足以让日本经济崩溃!失去了利用价值,英国主子绝对不会再护着日本。到那时候,日本岂不是要沦落为他国的殖民地?
(大年初一头一天,给大家伙拜年咯!另:自个儿琢磨了个蒜苗、鸡蛋、豆腐皮馅儿饺子……事实证明,乱搞是不行地。诶,还是老老实实走寻常路
四二二对峙(二)
朝鲜,桂洞里前沿。
桂洞里就位于诚恶山脚下,本来就是一个小小的村落的村落扼守着南下的要道,自打甲午之后,不但进驻了军队。几万军马人吃马嚼,自然引来不老少胆子大的商贩,于是乎短短三年的时间,桂洞里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村落逐渐演变成如今的一片繁荣景象,竟有了一点儿城镇的规模。
小镇往北不出十里地就是日占区白川里,中间这短短的十多里地的群山,就是日军自称为铁臂的诚恶山防线。也不知是天意弄人,抑或是何绍明恶趣味使然,如果这会儿拿着标有经纬线的地图仔细一瞧,就会现这诚恶山正好处在北纬三十八度线上。三八线位置没变,对峙的双方不是志愿军与美国鬼子,更不是南北棒子。此刻的三八线,已经变成了中日两国最终国运的博弈场!更是新生的共和国向旧有秩序出的最有力的挑战!
历史上,日岛国,弹丸之地,一方面靠着上到天皇下到百姓,勒紧裤腰带;另一方面靠着英国主子的扶持,这才在二十年间,建立了一定的军工、轻工业体系,积攒了六个师团的6军以及规模还算可以的海军。随即磨刀霍霍,向着老大的帝国起了挑战。
赢得了甲午,不但得了将近三亿白银的赔款,更是得了朝鲜、台湾以及澎湖列岛等为本土输送血液的殖民地。正是靠着这些,靠着从老大帝国身上咬下的血肉,日本这才走上富强之路。明面上看中日之争是大6国家与海洋国家天然不可调和的矛盾所导致的必然结果,是地缘政治所决定的。实则这背后有着旧有秩序暗中操作。这幕后的黑手自然就是英国人。日不落帝国在十九世纪末已经过了巅峰期,开始将和日落。庞大的殖民地为英伦三岛不停的输送血液,这也就造成了殖民地民众的日益不满。长期积累下来,矛盾终于爆。南非布尔人两次大起义,印度暴乱,小规模的更是不胜枚举。英国不得不派出大批的军队用以维持殖民地平稳。这样一来,殖民地一方面在为英国本土输血,另一方面频频的事端却在为英国放血。英国人陷入了内耗当中,还要面对新兴德意志对自己的挑战,是以已经无力在远东投入过多的力量。如此,扶持一个代理人是理所应当的。
纵观东亚,唯中日可堪扶持。可中国实在太大了,广袤的土地,巨大的人口基数,这一切都让英国人不得不慎重考虑。扶持中国,会不会为自己在未来扶持了一个对头?因此,英国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认为可以控制的日本。而对中国,则继续执行着打压的政策。
也正是因为如此,老大帝国,历经甲午之后,已经逐渐觉醒的民族意识,彷徨了几十年,经历了戊戌、庚子、护路……甚至辛亥之后,华夏大地几十年依旧是军阀林立的混乱局面。直到1949年才结束了半个世纪的苦难。如此种种,正是因为列强在背后里捅刀子甚至干脆自己跳出来的无耻行径!
顾盼有恶邻虎视眈眈,环视有列强处处掣肘。就仿佛扼在新生共和国脖子上的两只大手一般,时刻都能要了性命。是以,何绍明这才甘冒天大之险,未定天下之际,不顾内外的反对,毅然居然的出兵朝鲜。
何绍明自己心里头明明白白,却苦于根本没法儿说出来。即便说出来,估计也没几个人能相信,五十年后就是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弹丸小国,占领了大半中国八年之久。国朝上下糜资无数,填了三千万人命,又靠着美国人的原子弹,这才将其赶走。
身旁之人不理解,进驻朝鲜的国防军士兵的情绪就可想而知了。背井离乡,跑到万里之外他国之土跟小日本拼命,怎么琢磨怎么不是滋味。
正午光景,集市上热闹异常,间或就能瞧见三五个走在一起东张西望的国防军士兵。棒子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拼命地推销着:“新作的年糕,一角银子一大包。买二赠一……”
中国人开的酒楼茶馆里,到处都是操着南腔北调汉语围坐一桌酒席的国防军士兵。两拨当兵的碰在一起,没说的,端起海碗就是拼酒。七八轮下来,一个个喝得脸红脖子粗,斗胜的一方趾高气扬,输了的也不服气,眼睛始终瞄着酒楼门口,但凡瞧见进门的士兵胸口标着自己部队的番号,也甭管认识不认识,上去三两句拉拉客套,直接就拽过来给自己一方助酒。
桂洞里明面上没什么青楼妓院,国防军对此忌讳得很,之前倒是开了几家。某一天一队宪兵从一家青楼逮出了两名军官,第二天就给贴了封条。明面上没有了,半掩门的却不少。有放了假的国防军士兵,找处偏僻的巷子,借套棒子衣服,换下军服戴上斗笠,熟门熟户就寻了去。瞧见门口挂了牌子,这是里头已经有客了,或是咒骂几句寻一家新的,有恋旧的干脆就蹲在门口等着。
等门儿一开,没准还能碰到熟人!互道一句:“怎么又是你?”怒目而视一番,自不用多说。早有宿怨的,指不定直接就挥拳相向!
宪兵之前也是狠抓了一通,禁闭房塞了个满当。实在装不下了,不得不给犯事儿的大兵先记账,先回部队,等禁闭房空了再回来蹲禁闭。有好事者对此评论道:“国会里还在为缓刑争执不休,人家桂洞里的宪兵部已经开始实行了……到底是军队啊,雷厉风行!”
宪兵部屡抓不尽,后来各个部队的长官也跑到宪兵部拍桌子。说是宪兵部此举,已经影响了部队正常训练。一个连头天还是满员的,第二天早晨一点名,好家伙,竟然少了一个排!
事情闹腾的厉害,最后干脆将报告打到了上头。上头给宪兵部长官的回信很简单:自己看着办!
宪兵部长官顿时头老大,上峰的意思很清楚,自己看着办,但要办不好,上峰就换人。掉了一晚上头之后,宪兵部长官琢磨着这帮大兵顶多是打架斗殴、逛窑子外加酗酒。这也难怪,身处异域他乡,又是军中清苦,也许明天竖着上了战场就得横着回来,赶上放假的日子不好好放松一下,长期压抑下去这军队没准儿真得出事儿。没什么作奸犯科的大事儿,索性就睁一眼闭一眼默许了大兵们的放浪行为。
现如今的情形是,两拨国防军大兵碰在一起,彼此瞧不顺眼,文斗不能解决,直接就当街武斗。只要双方一架上秧子,立刻有好事的棒子高喊一声:“天朝大兵又要武斗啦!”
一嗓子下去,呼啦啦就能围过来上百号人。里三层外三层,不少的棒子还做赌,分析着哪头拳头硬。更有不老少拎着篮子的朝鲜老农,低眉顺眼在一旁叫卖:“上好的金疮药,止血化淤……”
‘嘀嘀嘀!’一阵汽笛声传来,根本没听过这种声音的朝鲜百姓无不愕然。待瞧见一只长着轮子的铁怪物正朝自己开来,上头还坐着几个国防军士兵,其中一人还嚷嚷着‘让开’的时候,当即妈呀一声叫唤,干脆躲在了两旁的铺子里。随即好奇的打量着,心里头琢磨了半天认定,这洋玩意估计跟平壤的火车差不过。只不过一个在铁轨上跑,一个在土路上跑,还小了不老少。
铁怪物上头坐着四个国防军,除了前头把着转盘模样的是个当兵的,剩余的都是官儿。后头还跟着一帮胆子大的朝鲜小孩,铁怪物走一路,后头的小孩跟一路。
“让开让开!撞死了老子可不负责!”北极熊气急败坏地叫嚷着,声音显得略有些沙哑。一边儿嚷嚷,一边儿还用手不停地按着汽喇叭,可前头的人根本就没有给车子让路的意识。甚至有不老少只是傻愣地站在当场,直到车子不得不停下来,这才嗷的一嗓子,扭头就跑。
总算穿过了集市,北极熊声嘶力竭,一**坐下来,掏出水壶鼓咚咚就是一阵牛饮。而后回头酸着脸道:“师座,你说你整这破汽车有啥用啊?上不了山,没有路就走不了,度还没马快。过个村儿,老百姓都瞧怪物一般瞧咱们。这个费劲啊……”
后座上,活阎王刘鹏飞懒散地靠着,双手抱着头,两只脚叠在一起探出车外,眼神里满是惫懒。闻言,打着哈欠道:“你懂什么?汽车可是以后的代步工具的展趋势,就这车,长春汽车厂头一批产品。一共就不到三十辆,要不是聂司令实在坐不习惯,老子还得不着这便宜呢!”
话刚说完,活阎王旁边的张作霖似乎想起了什么,扑哧一声就笑了。“说起来,咱们聂司令当初得了大总统的赠送,宝贝得不得了。特意拉着一帮子军官去平壤城外兜风。这一圈儿下来不要紧,老爷子下车就开始吐,最后差点儿吐出胆汁儿来。直呼:‘邪门儿!’回去的时候干脆抢了手下的马,说:‘老子提得了刀上得了马,用不着坐这玩意遭罪。’”
“哈哈哈……”
几人一阵哄笑。北极熊戏谑地问司机道:“小张,这事儿真假?”
司机赧颜挠挠脑袋:“差不多吧,要不是师座给司令要了这车,我这会儿还在军械库守大门呢。”
北极熊正要放声大笑,冷眼就瞧见一个黑影朝着自己脑袋招呼过来。条件反射一般地缩了缩脖子,黑影掠过,耳轮中就听碰的一声。一看,却是一只酒坛子。顺着招呼过来的方向瞧去,只见一间酒楼的二楼上,一群光着膀子的正在挥拳混战。盘子、碗四处翻飞,咒骂声来来往往。
“什么第八师?顶多算守备部队,老子在山东登6的时候,你们还指不定躲在哪个婊子窝里呢……”
“狗屁!七师算个毛?老子再不济跟小鬼子在老林子里斗了三年,你们七师窝在山东享清福,别给脸不要脸……”
北极熊脸都黑了,拎着家伙就要冲上去教训教训这帮凶手。却被活阎王一个眼神制止。活阎王只是戏谑地盯着楼上,意味深长道:“这帮小子精力挺充沛啊……”
听了这话,那司机尚且没什么反应。张作霖、北极熊二人当即就是一个激灵。熟悉活阎王的人都知道,这位师座估计又要冒坏水了。
四二三对峙(三)
桂洞里,第七师师部。
擦得锃亮的马靴有力地踏在地上,出清脆的‘踏踏’声。活阎王抱着肩膀,就这么来回踱步,脸上始终是笑吟吟的。在他面前,站着一排鼻青脸肿、衣衫凌乱的大头兵。当中有的人低眉顺眼,面对着活阎王邪邪的目光,大气儿都不敢喘,可有几个却梗梗着脖子,丝毫没把活阎王这位师座放在眼里。
几个人时而还辩驳几句。
“师长,这可不能怪咱们。第八师仗着自己是坐地户,平日里没少欺负咱们。上头下物资,哪一次不是第八师挑剩下再给咱们?不教训教训那帮子丘八,咱第七师岂不是堕了名头?”
“咱们七师的兄弟休假去集市,落了单,碰上他们,一准被逼到墙角里,身上值钱的给掏个干净。这么欺负人,还不许咱们还手了?”
“师长您放心,宪兵那头咱门儿清,保准不会给您惹麻烦……”
几个大头兵你一嘴我一句,身旁几个人悄悄捅咕,这几个小子还在纳闷,怎么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同僚,这会儿变成家猫了?
这也难怪,关东军改组国防军,军队扩编了一倍。新组建的师,都是从关东军原来几个师抽调人手搭的架子。七师也不例外,一改组,老兵起码去了三分之一。老兵大多知道面前这位师座外交叫做活阎王,这帮子明显不知道的大头兵都是新兵营刚刚补充上来的,根本就不知道活阎王的恐怖。
老兵见拦不住,干脆也不捅咕了。这个时候可不能讲什么战友情,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活阎王的手段,实在是阴毒的紧!
张作霖、北极熊二人一副看好戏的神色,盯着几个刺头满脸堆笑。他俩是在琢磨这几个刺头落在活阎王手里该怎么倒霉,可这笑容落在几个愣头青眼里,却变成了鼓励。当即你一句我一嘴,一边儿抗辩一边儿数落着友军的不是。
正这个光景,外头传来一口浓重的四川音:“格老子地,龟儿子又给老子惹事,老子这哈不把几个瓜娃子揍成乔脑壳,老子就不姓商!”
话音刚落,门口就闪进来一个彪形大汉,却正是和尚商青陀。进了屋子一眼便瞧见几个刺头,二话不说上去一人一脚,都给踹倒在地。随即拳打脚踢,嘴上骂骂咧咧不休。一边儿打,还一边儿朝几个刺头眨眼睛。刺头们就是再傻,这会儿也明白上司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当即哼哼声叫成一片。
打了半天也没人叫停手,商青陀有些郁闷了。下手愈软绵绵,心里头不停地念叨着:“喊停啊,老疙瘩、北极熊,活阎王不喊你俩喊一句也成啊。”
商青陀一举一动全落在活阎王眼里,自打商青陀进了屋子,活阎王干脆就找了椅子坐下,端着水杯美滋滋地看戏。直到瞧着商青陀快演不下去了,这才嗤的一声笑了:“行啊和尚,这都会跟我玩儿苦肉计了。看来这辽阳军官培训班没白上啊。”
商青陀收手转身,猛然瞪大了双眼,仿佛刚看见活阎王一般,讶然道:“师座,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大爷的!”活阎王气得抄起桌上一本内刊就砸了过去。“老子这么大活人刚才就站在那儿,你楞是装没瞧见,这也太假了吧?”
商青陀尴尬笑着,直挠脑袋:“嘿,师座。真没瞧见您这尊大神,一听这帮小子又惹事了,我火急火燎的从团部赶了十多里,颠得头晕眼花的,漏神了,嘿嘿,漏神了。”
说完,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半包香烟来。“师座息怒。年前从参谋部打秋风得来的,正宗中华,抽一支?”
活阎王笑了:“不错,有进步啊。溜须拍马,在长官面前演戏,你小子进步不小啊。”
商青陀一脸惶恐,连连摆手:“哪儿敢啊?”小意递上去一支烟,嗤啦一声划了火柴,毕恭毕敬点上。商青陀连忙转了话锋:“师座,这次去司令部划拉到啥好玩意了?”
活阎王一瞪眼:“关你什么事儿?怎么着,打秋风打到我头上了?”活阎王这个师长当的,不但下头官兵头疼,就连上官也是头疼不已。但凡新式装备列装有了风声,这小子一准天天蹲在司令部。死缠烂打,舔着一张笑脸,任凭你打骂,这家伙不得了大头决不回去。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活阎王见天去司令部打秋风,手底下这帮子军官有事没事就跑师部来打秋风。为了谁先得到新式装备,大打出手都是常事。“少转移话题这几个刺头怎么处理?”
商青陀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师座放心,就是您言语卑职也得严肃处理。太不像话了!喝酒闹事,与友军大打出手,关他们一个星期都是轻的!”
活阎王戏谑笑了:“关一个星期?”一双眼睛盯得商青陀直毛。
商青陀心里没底,试探着道:“要不……再加三天,凑十天?师座,别看这几个小子平时挺刺头,可都是士官学校毕业的,少了他们,我们团没法儿正常训练了都。您看?”
活阎王冷哼一声:“算了吧,老子可没打算动你的心头肉。怎么处理是你的事儿,老子管不着。可有一个,见天打架闹事儿也不是个事儿,我看这帮小子是不是太清闲了?这样吧,从明儿开始,全师整训。进入一级戒备。你不是说这几个刺头能耐大么?我看干脆扔到侦查部队里吧。与其祸害友军,不如祸害小日”
商青陀连连应是,点头如捣蒜,眼睛却翻翻着,瞥着活阎王神情。见其好像没有深究的打算,当即道:“师座放心,这事儿卑职一定办得妥当。”说罢转身,脸色一变,手指着一干鼻青脸肿的大头兵恨声道:“回去再跟你们算账!都戳在这儿干嘛?还等着师座管饭?滚,都给老子滚回去。”迈开大步,领着一众大头兵往门外就走。一边还回头道:“师座留步,卑职回去教育教育他们……”
“回来!”活阎王这个气啊,心道谁能想得到,当初的愣头青现在居然变成了活猴儿。商青陀脸色一僵,讪讪地定在那儿,背后还悄悄朝一帮子大头兵打手势,叫他们快走。
活阎王气道:“瞧你那德行!”深吸一口气,语气一转:“明儿你带人手,去司令部接手新式步兵炮。数量不多,都给你们团了。”
还有这好事儿?商青陀有些不敢相信。按他的理解,犯在活阎王手里从来都是不死脱层皮,今儿怎么转了性子?还没扇巴掌呢就给了个大甜枣?事有反常即为妖……
果然,就听活阎王继续道:“这段时间部队有些松懈,是时候紧一紧了……大战在即,可不能掉以轻心。我看这样吧,侦查部队往诚恶山那头多摸摸,探探虚实。新式步兵炮领回来也别闲着,炮弹不用担心,都给老子往诚恶山小日本防线上扔。权当是训练了。”
商青陀愣了,活阎王这命令,是打算开打啊!“师座,国内还没宣战,咱们这头搞这么大动静,是不是……”
“宣战?”活阎王不屑一笑:“甲午的时候,跟小日本和谈的是满清,咱们什么时候答应过停战?”
商青陀先是一怔,接近着就是面露喜色。“师座,您就瞧好吧!”随即大步流星领着一帮刺头兵就走了。远远的还传来其浓重的川音:“输了赢了?……哦,还好是赢了。一群混蛋,要是输了老子非得整治死你们不可……”
活阎王整饬令一下达,整个第七师立刻动了起来。参谋一个个都被分派出去,再一次考察战地,做计划,构筑阵地。实弹射击、战术训练也加倍。作战物资也开始分,除了储备,野战的弹药基数也增。与此同时,更是派出一个营的士兵,用以强制疏散桂洞里的民众。
炮兵部队就位,炮口一致对准了诚恶山,每隔上三两个小时,就是一阵火力急袭。派出去的侦查部队也翻了番,三八线上一片深山老林里,一时间第七师的侦查小部队到处穿插。时而就会遭遇日军,爆一场小规模的冲突。远在桂洞里都能听到,林子里头的枪声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第七师此举,不但吓得诚恶山守军以为这是开战前的最后试探,紧张得不得了。更是引得周遭的友军纷纷探询,第七师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得了上峰的指示?需不需要己方协同?
一直跟第七师较劲的第八师,更是组织了一个团的兵力,向诚恶山侧峰起了冲锋。
事情闹得如此之大,甚至震动了北京。聂士成将军不得不召来活阎王垂询。得知活阎王此举只是练兵,气得哭笑不得。只得将事情本末原原本本转述给北京。
出奇的是,北京方面只是问了一下便没有了下文。朝鲜各军一琢磨,这分明就是默许啊。于是乎整个诚恶山防线便热闹开了。炮击不停,穿插小部队多了几倍,小规模的冲锋不断。整个三八线枪声不断,炮火连天……任谁都知道,中日之间不死不活的对峙局面,就要被打破了!
四二四逆袭(一)
两艘挂着英国国旗护卫舰逐渐闪现在远处海平线上,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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