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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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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羽默带着冲撞进了飞燕阁,见着萧廷这般喝问,面色不悦地哼道:“我要作啥关你屁事?你哪位啊?手下败将!”

“你……”

一听手下败将四个字,萧廷几乎被气得吐血。他怎会不懂长孙羽默口中的“手下败将”是什么意思?早上击鞠比赛不仅败北,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啃了一脸的马粪,这可是萧廷的一个大疮疤。

如今被长孙羽默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留情的揭开疮疤,萧廷焉能好受?

顿时,萧廷铁青的脸色瞬间泛红,胸口起伏不定急促喘气,双眼通红如要吃人一般注目着长孙羽默。

不过愣是被气得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弟弟有难哥哥上,见着萧廷吃瘪受辱,萧慎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袖手旁观。

随即抢身上前将萧廷挡在身后,威仪十足的抬起右臂遥指长孙羽默喝骂道:“长孙羽默,你擅闯我们的雅间儿,难道你家长辈,还有你那位榜眼大哥没教过你,进别人的房间要先要先敲门这个礼数吗?”

萧慎这话说得义正言辞,但话里有话,而且颇为尖酸毒辣。

这话除了暗指长孙无忌没有家教之外,还暗讽长孙羽默的大哥长孙冲,屈居自己这个状元爷之下,始终就是个榜眼。

长孙羽默是冲动,是暴脾气,但他不傻,怎能听不出萧慎这指桑骂槐的弦外之音呢?

不过这小子这次倒是镇定,居然和萧慎耍起了光棍,呸道:“你算个蛋?我兄长夺得榜眼那叫实至名归,至于你这状元嘛?兴许是我姑丈看你爹萧瑀一大把年纪,眼瞅着没几年活头了,索性可怜你们萧家一把,愣是给你了个状元头衔呗?瞧你得意成那个屌样,摇尾乞怜得来的状元之名,不嫌臊得慌?我呸……”

长孙羽默这话也真够毒,就连被堵在外头没有进来的郭业,听着也是一阵儿摇头。

这短短几句话,不仅咒骂了萧瑀是个老不死的东西,还愣是给萧慎泼了一身的脏粪,说他这个状元并不实至名归,而是他姑丈可怜萧家,施舍给萧家的。

他口中的姑丈,自然说得便是当今圣上,李二陛下。

奶奶的,有前途,长孙家这位公子将来绝对是耍泼打诨的行家里手。

咒骂萧瑀老不死倒还好说,至少萧家的人暗地里也不时咒骂长孙无忌。

令萧慎最无法容忍近乎气爆肚子的是,长孙羽默的这番泼脏水。而且这小子说得好像还言之凿凿,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事儿似的。

萧慎平生最得意的就是去年殿试,赢了长孙冲,夺了状元。

现在被长孙羽默这般抹黑,哪里还能淡定?

特别是他无意间瞥了一眼身边的尤姬姑娘,发现这位对自己芳心暗吐的风满楼红牌,娇滴滴的大美人,居然望向自己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怀疑。

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慎狠狠一挥宽袍衣袖,怒骂道:“放肆,你这是诬陷,你这是栽赃,你这是……”

“这是你奶奶个腿儿!”

长孙羽默乘胜追击,打断了萧慎的指责,佯装很是鄙夷地哼道:“懒得搭理你,今天本公子是来尤姬姑娘的!”

说着,姿态极为傲娇地单手叉在腰间,另外一只手搭在腰间的语带上,身子稍稍往后仰去,扬起下巴看着尤姬,沉声问道:

“尤姬姑娘,我记得你曾有过‘三不陪’的规矩吧?地痞流氓不陪,无才无德之辈不陪,朝中官吏不陪。怎么着?今天你这是要坏了自己的规矩啊?”

“我……我……我……”

尤姬姑娘抱着古筝一时间无法应答,心虚地往后退了几步,不敢抬头看向长孙羽默的逼视。

其实较起真儿来,也不算尤姬姑娘自个儿坏了规矩。

因为今日萧慎与卢承庆来风满楼都未穿官袍,算不得以官职来狎妓逛青楼。而且萧慎素有名声在外,又是去岁的新科状元,有才高八斗之称。

以往,尤姬也曾多次作陪过萧慎,这位状元爷不仅才高,而且脾气好,颇有谦谦君子之风。一来二去,毕竟有了几分熟稔,算是回头客一枚。

种种前因之下,尤姬这小娘们早就对这位状元才子,暗暗倾慕。

再加上今天萧慎不知从哪儿得来一把古筝,说是前人所留之名器,要赠予尤姬姑娘。

这小娘们除了喜欢才子之外,就喜欢搜罗这些名器佳品。

萧慎投其所好,这才有了尤姬陪坐飞燕阁之事。

现在她被长孙羽默这么咄咄逼问,端的不知从何说起才好。但是长孙羽默问的也没错,从明着看,毕竟是自个儿坏了规矩先,由不得别人不来质问。

一时心虚,一时气短,尤姬姑娘只得躲在了暂时倚为臂膀与港湾的萧慎身后。

美人受欺落了窘,萧慎这个状元爷加大才子自然又不能袖手旁观了。

随即又是虎躯一震,除了挡在自己弟弟萧廷的身前之外,又将尤姬挡在身后,气急道:“长孙羽默,你欺负一个柔弱女子,算得什么本事?尤姬姑娘今天先陪了我们,先来后到的规矩,莫非你也不懂?”

长孙羽默见着萧慎这王八犊子又出头来,纨绔本性立马暴露,叫嚣道:“去你妈的先来后到,小爷们今天就要抢你们的人,怎么着吧?懒得和你费劲磨牙,长孙家的子弟什么时候要和你萧家的杂碎讲规矩?”

说罢,展开双臂冲着身后一干早已跃跃欲试的纨绔们嚷嚷道:“弟兄们,今天咱们就做一次地地道道的长安小霸王,听好咯,抢人!!!”

“喏!!!”

房遗爱,程怀义,杜荷,魏叔玉,李少植这些鳖孙们早已摩拳擦掌,一听号令,顿时涌上前去,作势就要扑来抢人。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吭声儿的卢承庆再也坐不住了,猛然冲到中间挡在了众人的去路,官威十足的喊道:“放肆,无礼!!!”

卢承庆这也是硬着头皮迎难而上,毕竟长孙家、还有这些房家,程家,杜家的名头,他曾经久居长安,甚至高居庙堂,早就如雷灌耳,岂能不知?

尤其是这些门阀家族的子弟,嚣张跋扈早已成了他们的代名词,岂是那么好相与?

而如今自己的靠山萧家子弟有难,他是不想上,不敢上,但还是要冲上前去,为主家解困。

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萧家与他卢承庆可是休戚相关。

没有萧家的家主萧瑀,他卢承庆八成还要呆在益州那种鬼地方受苦。

同样,如果这个时候他不出头,萧家兄弟肯定忌恨他,到时候在萧瑀面前抹黑自己,萧瑀能轻饶的了自己?

他卢承庆如今在朝中可是人见人厌,狗见狗躲,没了萧瑀的庇护,他真心啥也不是。

罢了,得罪这些纨绔子弟就得罪吧,顺了哥情总要失嫂意,这是注定的事儿。

只见卢承庆拦住了众纨绔之后,官味十足地喝骂道:“不得造次!你们虽萌了父荫,虽地位金贵,但始终非朝廷官员,还属一介草民,难道你们不知明不与官争吗?如此冒然冲撞诋毁朝廷命官,公然在朝廷命官的房中强抢……”

他本来想说强抢民女来着,但这尤姬姑娘就是个青楼女子,何来的民女一说?

一时间,这话又接不下去,卡在了那儿。

不过这番顿喝倒是唬住了长孙羽默等人,奶奶的,卢承庆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貌似除了萧廷,屋中两人都是朝廷命官吧?

长孙羽默好像记得萧慎自从高中状元之后,就在礼部任职六品的通事舍人一职,专门负责接待进京面圣的外邦使者。

正如卢承庆讲,民不与官争,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如果在不占理的情况下,他们这些萌荫子弟还与官员争抢,那就是目无尊卑了。

这事儿,好像还真有些可大可小,就看对方文章怎么做了。

随即,那帮纨绔子弟们纷纷泄了气,眼神问询般投到长孙羽默的身上。

长孙羽默一时捉急,不知如何进退了。

奶奶的,该死的,竟然忘记他们会拿官身说事儿。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棘手受窘之余,门口之外陡然传来一声冷笑:“哈哈,好一句民不与官争,在这种场合听到这句话,本御史算是长了见识!”

显然,躲在人群后面迟迟不肯露面的郭业,终于出场了。

只见他步伐稳健地走进飞燕阁中,走到长孙羽默的身边,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着急。

而后用一种戏谑的目光看着卢承庆,奚落道:“卢刺史,好久不见,没想到你我又在长安相会了。”

“啊?怎么是你?”

对于郭业的出现,卢承庆显然也是极为错愕。

郭业面容轻笑,依旧用一种奚落的口吻说道:“怎么不能是我?对了,忘了告诉卢承庆,本人如今就职御史台,任监察御史一职。”

卢承庆闻罢,惊呼一声:“什么?这怎么可能?”

郭业轻轻摇头,不以为许,继续戏谑道:“怎么不可能?不可能的事儿多着呢。就如卢刺史刚才这句话,本御史听着也是觉得不可能啊!”

说到这儿,郭业声音陡然变冷,颇有些肃穆地讲道:“堂堂朝廷命官,而且是有品有衔的官员,居然在风满楼这种风月场合,与一帮没有官身的少年郎争抢狎妓。哈哈,狎妓本是一件雅事儿,奈何卢刺史,还有这位萧状元这般不顾体面,哈哈,太失颜面了。”

奚落戏谑嘲讽完毕之后,只有郭业微微拱手,朝着皇宫的方向抱拳说道:“如果本御史将两位今天这桩糊涂上书御史台,御史大夫高大人明日早朝启奏圣上,又不知道会是一番什么滋味呢?”

第416章萧慎的反击

“啊?”

郭业的迟迟出场让卢承庆好是一阵意外,连番错愕,神情当真是变幻多端。

先是在距益州千里之外的长安城与郭业相遇,再是听闻郭业居然任职御史台监察御史,最后是郭业的话中,字里行间带着的浓浓威胁之意。

此时卢承庆的心境,犹如惊涛巨浪一般,一浪接着比一浪高。

郭业最后所提及的话,卢承庆怎会听不懂?

这小子竟然要以监察御史的身份,上奏御史台弹劾自己与萧慎,不顾朝廷命官的颜面在青楼中与他人争抢风尘女子。

这事儿真被捅到朝堂之上,卢承庆可以想象的到,不仅能惹得文武百官哄堂大笑,鄙夷不止,而且还会惹来圣上的龙颜大怒。

正如郭业所讲,朝廷命官去风花雪月之地狎妓,本是雅事,但如果不顾一介官员的体面去和几个少年郎争抢风尘女子,那这就有失体统,有损朝廷的威仪了。

好好的一件雅事,瞬间就变成丑事,烂事

联想翩翩,念及此处,卢承庆不由一阵后怕,甚至惶恐。

两人本有旧仇,今日又平添新恨,卢承庆一时间望向郭业的怨毒眼神又浓烈了几分。

小畜生,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随即,卢承庆将心头的怨恨稍稍压制,转头附耳身边的萧家大公子萧慎,嘀咕道:“萧大公子,这事儿当真可大可小啊,那啥,依在下所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要不……”

萧慎听着卢承庆的耳语,并未表态,而是望着刚刚出场便夺去了所有人眼球的郭业,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一句话也没吭声。

倒是他身边的好弟弟萧廷一见郭业蹦达出来,立马就跟撞见鬼似的,指着郭某人惊叫喊道:“大哥,就是他,就是这个姓郭的王八蛋,害得我今日在国子监中输了击鞠,颜面扫地,还吃了一嘴的……”

刚想说吃了一嘴的马粪,不过这事儿实在是太他妈丢人了,萧廷见机得快,霎时戛然而止。

话锋一转,央求道:“大哥,你今天可是要为小弟作主啊。”

“闭嘴!”

萧慎怒其不争地白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打断了他的央求之话,啐道:“蠢货,还嫌不够丢人的吗?”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郭业刚才话间的威胁,卢承庆能想到能顾虑到,萧慎又岂能忽视?

如今他正在平步青云上升期,如果真被这个姓郭的监察御史捅到御史台,传到皇帝的耳中,那么自己的名声当真是毁了。

一个堂堂的六品通事舍人,去年的金榜状元,居然不顾颜面地在青楼中与人争抢风尘女子,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的丑事吗?

可是,就这么低头认怂?

萧慎心里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呵呵,今天不仅争得是尤姬姑娘,最重要的却是长孙氏与萧氏两家的面子之争。

如果自己拱手将尤姬姑娘让给长孙羽默等人,先不说失了男子气概,尤姬这个大美人今后肯定会小觑了自己,之前在她面前刻意经验的形象肯定瞬间倒塌。

这只是其一,最最关键的是,只要一低头认怂,那么就表明萧家斗不过长孙家,此事一经长孙羽默这群纨绔子弟们得瑟传扬出去,哼,整个长安的贵族圈中指定会拿这个当作笑柄。

今后自己见了长孙家的长子长孙冲,还谈何底气?谈何暗斗?

不行,绝对不行!

今晚在风满楼,无论如何都不能栽面儿!

萧慎立马将这个念头驱除出脑中,眼咕噜一转,发现自己与卢承庆等人今日出门,都未穿官袍。

有了!

心思一动,很快便有了应对的主意。

随即冲郭业拱拱手,假装淡定斯文地轻笑道:“你姓郭,陇西郭业,新任御史台郭御史,是吧?”

郭业见着萧慎这个时候还能淡定从容地笑出声儿来,不由绷紧了神经,奶奶的,还真是个硬茬儿,看来想要拿御史台言官的范儿来唬住这孙子,是有点够呛了。

但他又不知对方打得什么鬼主意,继而只能抱拳还礼道:“正是区区在下!”

萧慎继续一脸笑意地颔首,而后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再指了指卢承庆身上的衣裳,笑道:“你自己看看,我与卢承庆卢侍郎今日都是便服出行,这个时候又是入夜一更时分,无需当值。这脱了官袍,又不在当班职守时间,我们便与平民百姓一样,都是凡夫俗子嘛!”

我草!

郭业立马听懂了萧慎的话中之意,监察御史是有纠察百官,弹劾官员之职能,但是官员下了班,自己的私人时间,你总不能也要监督吧?

如果往深了说,官员上班下班所有时间监察御史都要纠察,那么这就不是官员了,而是囚犯嫌犯了,不是?

这明显就是下套子让郭业钻啊!

只要他这般说,郭业还要来一句老子非要监察到底,那么这就惹了众怒。

说句实在话,御史台的御史,满朝文武没有一个喜欢的,任何一个人的屁股多少都有点脏,就烦被监察御史闻点腥臭。

所以,御史台也有过规定,文武百官在下班之后不得监察,文武百官在休沐或丁忧守制期间,不得监察。

如果郭业这个新来的监察御史,在人家官员下班逛青楼的时候还用监察御史的虎皮来说事,明日早朝肯定会引来文武百官的众怒。

官场的官员,无论是敌对还是盟友,对待御史台的态度上,都是一种唇亡齿寒的态度。

谁让御史台的言官御史们,号称百官克星,始终都站在文武百官的对立面呢?

……

萧慎的小小一个推脱,直接连消带打将郭业这个中途出场的监察御史,逼到了另一个境地。

看来今天这事儿,监察御史这身虎皮也不好使了。他不仅不能管,连搀和一下下都不行。

否则,就是自讨苦吃啊!

一时间,郭业无法言语回应,让萧慎占回了先机。

萧慎身边的卢承庆还有他那个傻弟弟,齐齐竖起拇指赞道:“大公子(大哥),还是您高明呐!”

就连萧慎身后的尤姬姑娘,看着萧慎的后脑勺,双眼一个劲儿冒星星,心中激动道:“帅,好帅,萧公子真帅!”

郭业看在萧慎这孙子又得瑟起来了,不由一阵气急,暗骂道,妈的,想跟你做一次斯文人,你倒是跟我玩起花活来,孙子,有你的!

随后,他看向身边的长孙羽默,摊摊手表示无奈,一语双关地提醒道:“长孙,人家萧公子都说了,今晚他们是平民百姓,并不是什么朝廷命官。嘿嘿,我这个监察御史只能纠察官员,对待平民百姓嘛,还是你们内行,对吧?”

长孙羽默好似听懂了郭业的提醒,重重地点头应了一声嗯,顿时露出一脸的凶相。

郭业徐徐转身,走到那群纨绔子弟的中间,故意说了一声:“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是不?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吧,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自顾走到了飞燕阁的一个无人角落。

长孙羽默与众纨绔们没让他失望,只听一声爆喝:“弟兄们,揍他狗娘养的!”

轰~~

十几号人在长孙羽默的带领下,个个撸起袖子突然动手,冲着萧慎三人乌泱泱涌了过去。

一言不合,便是血溅三尺,管你娘的东西南北风,照揍不误。

这就是长安小霸王的行事作风!

谁知萧慎见状,猛地一个推搡将卢承庆推到前面挡起了拳头,然后拉起尤姬姑娘与傻弟弟萧廷退后数步,退到飞燕阁的窗户边儿上,冲着楼下一声怒吼:

“来人呐,本公子遇袭,速速上来救援!”

窗户下边,正好是飞燕阁的沿街。

郭业听着楼下顿时传来汹涌嘈杂的呼喝回应,尼玛的,原来这孙子居然带了萧家的家奴在下面守候着。

逛个窑子都带着一干家奴在外边守候,这孙子的戒备心是要有多强啊。

看着被纨绔子弟们围起来一顿胖揍的卢承庆,不时哇哇痛叫,郭业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不过再看萧廷眉宇间的狠厉,郭业知道,今晚这一仗,不仅不可避免,而且动静还真的小不了啊。

他目光锁定在萧廷与萧慎两兄弟身上,暗暗琢磨,一会儿到底要不要出手?

不过如果他真动手打了萧家兄弟,那么他跟萧家的仇可真结大了!

关键这两个混蛋的爹不是一般人,当朝尚书右仆射,武德旧臣系第一人——萧瑀。

如果自己光看戏不动手,又不好跟书学班这伙人交代吧?好歹咱也是书学班郭二哥,这保持中立的话,会不会忒不仗义了?

一时间,郭业踌躇犹豫纠结了起来……

奶奶的,揍,还是不揍?

第417章右领军卫府将军

萧家的恶奴闻听大公子召唤,二十来人纷拥而入风满楼,跑上了二楼的飞燕阁中。

一进飞燕阁门中,萧慎这个当哥哥的还未有开口,他那个傻弟弟就掩不住的一脸兴奋,挥拳下令道:“打,给我狠狠的打,让他们尝尝拳头的滋味儿,好教他们知晓咱们萧家的厉害。”

“喏!!”

二十几个腰粗臂膀的恶奴齐齐应了一声,霎时加入了战圈,与长孙羽默这群纨绔公子哥们扭打撕扯在了一起,双方几十号人将偌大一个飞燕阁堵得严严实实。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这二十几个恶奴一摆出开打的架势,郭业就一眼瞧出,萧家这群恶奴显然是经过调教的,平日里干得就是助纣为虐,替萧家兄弟充当打手的角色。

一时间,风头大盛,形势顿时来了一个大逆转。

人数本身就占少的纨绔子弟,又怎能是人数占多,训练有数的恶奴之对手。

长孙羽默等人被打得节节败退,退到了飞燕阁的另外一个角落。

本身战斗力就渣到底的三胖子李少植,魏叔玉,房遗爱等人,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特别是杜荷那小子,被恶奴一拳狠狠打在鼻梁上,溅的满脸都是血,甚是凄惨。

这个时候,卢承庆趁着混乱的空档,跟条老狗似的四肢着地,爬出了战圈。而后,披头散发,衣衫破烂地跌跌撞撞跑到萧慎的身边。

此时哪里还有刚才那般官威十足的形象,乍眼看去,就跟个臭要饭似的。

摆脱困局的卢承庆哇哇哭诉道:“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殴打朝廷命官,大罪,大罪呐!”

萧慎继续观望着战局,见着自己这边占了上风,一脸得意之色。

尤其是他那位傻弟弟,此时已经兴奋地连连跳脚叫道:“打啊,打啊,哈哈,谁替二爷抽长孙羽默这孙子一嘴巴子,二爷有赏,有大赏!”

……

……

郭业见着形势已经堪忧,容不得他再犹豫不决了,彻底与萧家撕破脸,已经无可避免。

随即打定了主意,欲要擒贼先擒王,先将萧家大公子萧慎先行拿下。

当即,他锁定目标萧慎,撸起袖子就要出手……

“住手!!!”

突然,

门口处传来一阵爆喝,喝声刚落,只见数十名披甲兵卒,手执戈矛如潮水般哗啦啦涌入了飞燕阁中。

不约而同,数十甲卒甚有规律地将混战的人群围拢了起来。

唰~~

数十柄戈矛齐唰唰地对准还在混战的两方人马,相继出声喝阻道:

“罢手,罢手,平康坊中不得滋事!”

“右领军卫府在此,统统罢手!”

“还不罢手,你们是想蹲大狱,吃牢饭不成?”

“再不听劝,格杀勿论!”

……

……

数十悍卒,兵戈器甲,齐齐上阵,声声肃杀,几分喝阻之后,双方才稍稍歇罢。

很快,混战的战圈就被几名甲卒熟稔地隔离了开来,看来这群甲卒处理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郭业闻的门口传来的第一声“住手”,便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颇有意外地朝着门口处看去。

因为,这个声音他居然听起来有些耳熟。

待得士卒们将飞燕阁中的乱局控制住之后,门口之外才铿锵走入一名武将。

高,很高,高于普通人,非常高的个子,两鬓长满络腮胡子,一身的明光铠钾,手扶腰间系着的横刀刀柄,站于飞燕阁中。

甚是抢眼,极为夺目。

眼神如冰山般冷冽,嗓门如觅食猛虎咆哮山林般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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