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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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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三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也翻脸了:“呵!呵!什么呀,想动武是不是啊。别说就你们几块洋姜,要是再来几块,我也不怕。”
反正他们吵得自己也没法工作了,韩行从窗户里一看,认得,正是吕世隆警卫班的人。这些人自己并不熟悉,他们来找自己干什么呀?想到了这里,韩行对门口喊:“张连长,让他们进来吧!都是自己人。”
张小三见韩行叫他们进去,心里不高兴。心话,不让进也是你,让进也是你。但是命令下了,只得服从,对他们说道:“见是可以,可是武器一律不许带。”
其中像是一个领头的喊:“还武器呢,我想它,它不想我啊。”
张小三见他们都没带武器,这才放了心,但是这七八个人进了首长的办公室,自己还是觉得不妥。一扭头,一个暗示,吴小明和李大中就端着突击步枪,“护送”着他们进了韩行的办公室里。
这哪里是来会见什么首长啊,分明就和敌人一样,用枪顶着,押着进来的。韩行对张小三说:“张连长,放下枪,都是自己人。这是干什么呀,他们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命令是下了,张小三还是不听,一副临战的姿态。
韩行继续对张小三说:“放下枪吧,这是吕世隆警卫班的。自己人,自己人。”
张小三这才叫吴小明和李大中放下枪,但是他们也不走,一但冲突起来,看来就要硬上了。
韩行对他们说:“我也认得你们,是吕世隆警卫班的人。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一个象似领头的,给韩行打了个敬礼说:“报告首长,我叫刘玉林,是吕世隆警卫班的副班长。吕县长牺牲了,我们心里也非常难过,这是我们的失职,请求组织的处分。但是我们确实不是敌特分子,被关起来审查,确实心里觉得是挺冤的。听说是你要求把我们放出来的,这不,我们来感谢一下首长。”
原来是这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啊。可是又一想,在自己的心里是个小事儿,可是在警卫班里,这就是大事儿。
韩行说:“那么,还有别的事吗?”
刘玉林看了看左右,然后小声说:“我们商量了以后,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熟人,就决定,以后就跟着你干了。”
韩行脸一沉,对刘玉林说道:“刘玉林啊,你是个党员不?”
刘玉林大喊了一声:“报告首长,是。37年入的党,已经转正了。”
韩行批评他说:“亏你还是个党员,党的组织原则是什么?”
刘玉林大声说了一遍:“坚持个人服从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
韩行接上话说:“你想想,你刚才说得这些话对吗?”
刘玉林脸红了,知道刚才说的话有问题,犯了无组织无纪律的错误。
韩行又接着说:“吕世隆县长被害,对你们进行审查,这也是组织上对党内纯洁的一种措施。审查没有问题,这不就放出来了吗!跟着我干算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就是党内军队的一分子,我能代表党吗?”
韩行的这些话,熊得刘玉林一伙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韩行最后总结说:“好了,你们就回去好好地等着组织安排吧!再有什么事情,向基层组织反映,别一点儿小事儿,就向我这里跑。”
刘玉林向班里的这些人看了看,意思是还有没有别的事儿。大家面面相觑,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看来,本来还有好多想拉近乎的话,被韩行的一顿批评,给吓回去了。
“那好,我们就走了。”刘玉林又向班里下了命令,“立正——”
吕世隆警卫班的人全部一个标准的军人动作。“刷——”地一下,全部立正站好。就连张小三、吴小明、李大中也被感染了,也是一个立正。
“给首长敬礼,表示感谢!感谢对我们的信认。”警卫班的人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这一下子,又把张小三、吴小明和李大中带动了,他们和吕世隆警卫班的人也一块儿敬了一个军礼,早已忘记了他们是来监视着这些人的。
韩行也对他们回了一个军礼,大声地说:“感谢同志们对我的信认。”
送走他们后,韩行的心里有些激动。这些朴实的军人,内心充满着丰富的感情,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当然从党的角度看,自凡在社会上生存,他们还是保留了一些小农民的意识或者市侩的心理,什么有恩必报啊,拉关系啊,找靠山啊之类的!但是批评了他们一番,他们还是愉快地接受了。
这是党内政治工作长期教育的结果,从另一个角度说,每个人都要学习啊,不学习思想就要落伍。
这边韩行的心情还没有平静,门口又来事了。听着是侯大山的声音,他对张小三说:“韩司令睡了没有,我找韩司令有点儿事?”
第三卷 风云突变的聊城 第46回 召开工农业会议
张小三有点儿为难,但是对于侯大山团长,他也不敢过于的刁难,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韩司令正在工作,他吩咐过,要是没有大事儿,不要找他。”
“我就是有大事儿,今晚上非和他谈谈不行。”侯大山强硬地说。
张小三只好说:“我去给韩司令汇报一下,你等着。”说完,就“噔噔噔”地跑到了韩行的屋里,对韩行说:“侯大山来了,见是不见?”
自从南征结束后,韩行确实没有好好地和侯大山聊聊天了。来到了10支队,侯大山的重炮团,可是10支队的一大杀器呀,只有了重炮团,就没有打不破的堡垒。侯大山亲自来找自己,自己要是不见他,那自己就是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韩行对张小三说:“请他进来!”
侯大山咧着大嘴进来了,他胳膊底下还夹着一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烧鸡,兜着还揣着一瓶老白干。进了屋,二话不说,就摊开了那张包烧鸡的油纸,也不管洗没洗手,先把烧鸡撕了,再用牙咬开了瓶盖,摸起了桌子上的两个大碗,拿着酒瓶子“咕噜,咕噜”地倒上了酒,然后大嘴一张,说道:“我今天高兴啊!高兴啊!”
“你高兴什么?”韩行问他。
“我怎么能不高兴呢!”侯大山说,“一是你解除了关押,荣升了10支队的副司令,我就有了靠山啦!二是呢,我的炮弹和牵引车就有了着落啦,我怎么能不高兴呢!你说是不是啊?”
韩行心话,又是一个来拉关系的,还打着炮弹和牵引车的引子。但是对于侯大山,他又不能拿官架子,因为侯大山根本就不是共产党内部的人,他还是一个国民党人。对他这样的人,团结尤其重要。
韩行问他:“这段时间,部队训练怎么样啊?”
侯大山端起了酒碗,韩行也只好端了起来。侯大山说:“训练的事情我不管了,那都是副团长游向前的事儿。我只知道,我是你的人,你叫我向东,我不向西,你叫我打狗,我不骂鸡。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就是,我是你的马前张保,马后王横。”
韩行也笑着说:“那我就成了岳飞啦,你看我像吗?”
“谁说不像啊!”话说着,刘致远就闯了进来。
韩行一看,刘致远怎么进来了。这个张小三啊,怎么站的岗,把刘致远放进来了。他要是进来了,这点儿酒菜,还能保得住吗?
原来刘致远看到韩行放出来了,还提升为副司令,能不高兴吗。老战友了,当然要来看看韩行。他和张小三又很熟,张小三小声对他说:“刚才侯大山进去了,还掖着酒和烧鸡,八成是喝上了。”
刘致远一听十分生气:“怎么,喝上了,好事怎么不叫上我呢!”张小三知道刘致远是韩行的老八,也不阻拦,刘致远就蹑手蹑脚地摸进了韩行的屋里。
韩行嘲讽他说:“鼻子够尖的,隔着二里地呢,闻着味儿就来了。”
刘致远进了韩行的屋里,摸起一根鸡腿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大叫着说:“韩司令请客啊,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大嘴呱唧了一阵,一根鸡腿就进了肚子里了。
侯大山一看就急了,两手捂住了这些烧鸡肉,对刘致远说:“你怎么吃肉也不问个价呀,这是韩司令请客吗。这是我买的。”
“你买的啊,”刘致远端起侯大山的这碗酒,大喝了一口,说:“那就更应该吃你了喝你了。南征的时候,我上当了,迫击炮营让你赖去了。别人都赚了不少,我赔大法了。你占了我这么大光,什么时候请过我。不行,我想好了,迫击炮营你还得还给我,这样,二千米三千米的,我就全能应付了。这回打莘县,我就吃了这样的亏,要是有了迫击炮营,我就什么也不愁了。”
刘致远说话不耽误卖膏药,酒又喝了几大口,肉又吃了几块。侯大山的这碗酒差不多就见了底了,这个烧鸡呢,大半个就没了。
侯大山怕吃亏,赶紧端起了韩行的酒,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几口,说道:“反正韩司令也不喝酒,他还要工作,不能便宜了别人。我说刘致远啊,你还讲理不讲理啦,迫击炮营的事,这是上级的命令,哪是我赖上的呀。这样我们团就完整啦,从五百米到三千米,从三千米到十千米,我就全能对付啦!”
刘致远就赖上侯大山了:“反正我不管,你把我的迫击炮营赖去了,我不找别人就找你。要不,我们团的实力可就大减啦!”
他俩一边喝着酒吃着肉一边叫着阵,韩行可高兴啦,因为这样,自己就不用喝酒了,晚上还可以照常工作。
见他俩闹得差不多了,韩行就问刘致远:“这么晚来找我,没有什么事吧?”
一听这话,刘致远就不乐意了:“噢,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别看你当上了这个副司令,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我给你说了一车的好话,你能这么出息吗!真是的。他们说你是这间谍,那特务的,我就是不信。你要是特务,那我就是大特务了。要是枪毙你,那先枪毙我吧!”
侯大山也吹嘘道:“光你说好话,我少说了吗,他们还要审问你,还要实行特殊手段。我就说,那好,我的炮弹,我的牵引车找谁要去。谁要是把韩行毙了,那我就找你们要炮弹要牵引车,反正我这个重炮团是离了韩行没法过了。”
刘致远揭他短说:“我好像没有听你说过这些话吧?”
侯大山眨巴了一下眼睛说:“我想着说来,没说吗……”
等送走了他俩,时间已经不早了。门口还有几拨人要见韩行,亏着让张小三给挡驾了。
韩行屋里的灯光彻夜亮着。
几天后,聊城六区的工农业会议将要在冠县举行。主要的组织人是六区原工业局局长韩行(当然现在也是,不过是张维翰专员任命的)和他原有的一套人马,还有六区工业局副局长陈苹,原六区农业局局长雷清。通知是以六区工业局的名义发出的。
聊城事变后,韩行把工业局的这些宝贵的人才都转移到冠县来了。
当然,王金祥也听到了这个消息。这时候的王金祥正是小人得志,从乞丐到土豪,从土鸡到头上插上了几根孔雀毛的大转变时期。地位变了,军政财大权有了,很多过去老国民党思想的支队司令也纷纷地向他投出了橄榄枝。
三支队的齐子修找到了王金祥,对他说:“王专员,韩行这小子又要开什么工业会议,我看这小子是牛角上抹油——又尖(奸)又滑,不是又耍什么心眼子吧。只要你下声命令,我就叫他们开不成。”
现在王金祥已经不是一个参谋长了,而是一个六区的专员,当然那得有全局观了。他闭着眼睛考虑了一番说:“齐司令,你的部队这么些人,是不是要吃要喝呀?”
“那当然呀!”齐子修溜须拍马还是有一套的,赶紧恭维着说,“王专员啊,我们三支队吃吃喝喝……不是全指望你了吗!?”
王金祥鼻子哼了一声说:“指望国民政府的那点儿钱,还不够塞牙缝的,还得指望我们自己想办法。你说说,你是我的好兄弟,你能给我想想有什么好办法?”
齐子修摇了摇头,一脸无能地说:“大哥尽给兄弟开玩笑,我一个扛枪的……能有什么好办法。当兵吃粮,历来如此,羊毛出在羊身上,还不是指望向老百姓摊派。”
“那也得能刮出来呀,老百姓身上的那点儿油水,我还不知道几斤几两。范筑先能养活这么些的军队,你知道指望得是什么?”
“我……我哪管这么宽呢,只要是给我们给养就行。别的事我才不管呢。”
王金祥教育齐子修说:“范筑先指望的是韩行的工业税收,明白吗!韩行这小子虽然太坏,可是没了他,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呀!我这时候,才觉得,没有了张屠户,真还没有了鲜猪肉。”
“你说得这一套,我没有听明白。”齐子修听得是一头雾水。
王金祥这才说出了谜底:“这就是告诉你,韩行这小子开什么工农业会议,那就叫他开去吧!他搞大了,有吃有喝了,我们也好抢点、摸点、要点儿是不是,要是他搞得一穷二白了,我们也完了是不是。这叫什么,这就叫唇亡齿寒是不是?”
齐子修听王金祥说了这么一大套,原来是叫他不要干涉韩行的工业会议呀!
王金祥这才琢磨透了唇亡齿寒的道理,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王金祥考虑了一会儿,又对齐子修说:“老齐啊,你说说他们开会,我去是不去啊?”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齐子修大声地阻止着说,“他们正恨得你吱吱的,恨不能一枪就毙了你呢,你要是去了,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王金祥又考虑了一会儿说:“我刚当了专员,总得有点儿成绩是不是,发展六区的工农业,这是个大事儿,专员岂有不参加的道理。再说,他们要是打,那好啊,我正巴不得呢,那就打吧!”
齐子修忽然听明白了,说:“噢,我明白了,那就是借着开会,打掉冠县的这些共产党。”
王金祥指着齐子修的脑袋说:“凡事要多动动脑子,这就叫我出一招,看看他怎么接招。有一个好的计策,往往胜过几万精兵。”
第三卷 风云突变的聊城 第47回 针锋相对的王金祥赴会
王金祥征得李树椿和沈鸿烈的同意后,立刻在他控制的“聊城日报”上,发表了要参加冠县会议的消息
韩行拿着“聊城日报”的这条消息,找到了张维翰说:“张司令啊,王金祥要来捣乱了。”
张维翰平静地说:“我早知道了,看来好戏就要开始了。你对他参加会议是怎么看的?”
韩行想了想说:“要是不让他来开会,显得我们不够大气,再说也给他以后搞摩擦制造了口实,还有就是,在他没有公开投日以前,我们先不打第一枪。我看,索性就让他来开这个会,见招拆招。我想,他也做好了打的准备,那我们也紧急备战,他要是打,那我们也绝不客气,狠狠地揍他一顿。”
张维翰点了点头说:“你的想法,和鲁西特委的想法一样。那我们就做好两手准备吧!”
于是,韩行让会议组给王金祥发出了邀请函。
聊城六区所有的工厂,带点儿工业性质的大作坊,接到了通知后,一些厂长、商人大部分都来参加了这次会议。像已搬迁到冠县的原聊城兵工厂的厂长王兵器,他现在已和10支队的兵工厂合厂一处,由王兵器任厂长,更加发挥出研究和制造兵器的能力。
还有项松茂的制药厂、五洲大药房,这可是韩行手里的一棵摇钱树,也是整个北方的八路军的药品生产基地和营销基地,要是他不生产了,无数的八路军战士将如何用药。还有一些国民党的军队也要指望这个药厂,更可笑的是,连一些日本的伤兵也指望它救命呢!
还有工业局领导的机械厂、被服厂、压缩食品厂等,这些和战争有关的工厂,将被列入到一级保护单位,由殷兆立的特战营继续保护。
这块地方,又叫冠县开发区,这还是韩行从后世引来的名词。
一些和战争间接的工厂,像一般机械厂呀,铸造厂呀,电器厂呀,造纸厂呀,塑料厂呀,鲁绵呀,烧羊肉呀等等,其实都在各县生产,他们感谢韩行对他们工厂的扶植,当然也要来参加这次会议。
在战争期间,其实一切物资都和战争有关,谁抓到了这些物资,谁就有了战争的基础。
会议是在冠县县城的大礼堂里召开,其实在冠县、堂邑交界的地方,双方早已陈兵布阵,这边是10支队,那边是王金祥的二支队,齐子修的三支队。
大礼堂的主席台上,一条红纸黄字的大横幅上写着“聊城六区工农业发展大会”上幅为“联合抗日”下幅为“经济繁荣”。
主席台上坐着张维翰、韩行、王金祥,陈苹、雷清几个人。台下坐着几百个厂长,经理一级的人物,当然还有一些各地的要人和土豪,还夹杂着一些新闻记者和各个方面来打探消息的便衣。
进门的时候,已经严格检查过,任何人不许携带武器,这在会场上形成了挺有意思的一幕。
台底下的人对着台上看,而两边的警卫人员就只有怒目相向了。东边的人是张小三领着吴小明的警卫排,西边是王金祥的一个警卫排,一但冲突起来,那就要赤手空拳地进行肉搏战了。
原来他们许多人都是认识的,这下子好,同为范筑先的部队,这下子,都成了假想中的敌人。
将要同室操戈,历史的悲剧可能再一次上演。
大会由陈苹主持。陈苹的开幕词也是经过精心斟酌的:“各位经理厂长,各们商业大贾,各位领导,先生们、女士们、朋友们,大家好!
我代表六区的工业局,对大家能出席这次聊城六区工农业发展会议表示衷心的感谢。
下面,由六区专员张维翰司令讲话,大家欢迎啦!”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陈苹在这里提出了两点很不受王金祥的青睐,心里是疙疙瘩瘩。一个是陈苹代表六区工业局,这是范筑先委任你的六区工业局副局长,我上任后,什么时候委任过你?二是六区专员张维翰?那是共产党委任的专员,我才是国民政府正儿八经委派的六区专员呢。
但是话语权不在他的手里,生气也是没有办法。而陈苹呢,却非得这样说,就是在大家的心目中,光明正大地提出了张维翰和自己的合法性。
张维翰的讲话大大地鼓动了一番大家的抗日热情和积极生产的必要性。
陈苹又宣布说:“现在由抗日游击总队的王金祥参谋长讲话,大家欢迎啦!”
台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对这个王金祥,很多人都不“感冒”。
在对人物的介绍里,陈苹故意只说出了王金祥的旧职,这也是对王金祥现在专员的否认。
王金祥有些生气,但是现在毕竟是地区一级的领导了,表面上装得仍然和无事人一样,他慢慢地走上了讲台,对大家说:“可能大家还不知道吧,我王金祥现在已经是国民省政府正式委任的聊城六区行政专员兼保安司令啦。”
许多经理厂长和商人才不管你是多大的官,谁的官呢,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关心着自己的工厂能不能开下去,自己能不能赚到钱。
王金祥能讲出什么道道来,无非是陈词滥调鹦鹉学舌地说了一些抗日的重要性,大家要积极生产之类的废话。
这些报纸上的话,大家都有些听烦了,有些人打起了瞌睡,有些人拉起了闲呱。
逢到陈苹宣布:“现在由聊城六区的工业局局长韩行讲话”时,大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才是大家所关心的,所以都一个个竖起耳朵,捕捉着韩行的声音。
韩行对大家说:“各位老朋友、新朋友,大家好!现在抗日战争正在激烈进行,战争需要各种物资。在此,我代表六区工业局对大家所做的贡献,表示衷心的感谢与支持。”
台底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韩行又说道:“具体一些老项目呢,开完大会后,希望大家到生产部去继续签订有关合同。一些新项目呢,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到开发部去磋商、签订新的项目。并转告自己的朋友,我们聊城六区的冠县开发区,欢迎大家到这里投资、建厂,对抗日大业做出我们自己应该做的贡献。完了——”
大家再一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王金祥感到自己这次来得很没趣儿,很失落,成了有这个萝卜也炒碗菜,没有自己这个萝卜也炒碗菜的角色,但是生气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什么也不懂呢。
开完了会后,他要找韩行私自“谈谈”。
王金祥领着自己的警卫排到大会筹委会“主任办公室”来见韩行,张小三当然拦着不让见了。王金祥没有办法,只好把警卫排留在了门外,自己才空着手去面见韩行。
韩行早就算出王金祥必然前来,所以也就见怪不怪地对王金祥沏上了一杯茶,说:“王参谋长,你来了!”
王金祥也只好接过了这杯茶,对韩行皮笑肉不笑地说:“韩副司令,你也好啊,自从聊城事变后,非常想你啊!你可要保重啊。”
韩行见他不提“聊城事变”还好,一提这个韩行心里就有气,质问王金祥:“王参谋长,当时你就在范专员的身边,你说出去调动部队,到底上哪里调部队去了?把范专员留在了危城,你不觉得心亏吗!”
听了韩行的话,王金祥是吃了一惊,怎么韩行不在现场,他怎么什么也知道呀?他支吾了半天,没法给韩行解释。
韩行又质问他:“当时的民军一路沈兰斋在李海务前线派出了一个参谋,叫你们于半小时后必须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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