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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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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可全挑拨郭子彬说:“人枪都是你们拉起来的,有姓盛的,姓沙的一个螺丝钉吗,本来他们都应该听你的。可是如今,你看看,权利都叫他们夺去了,如今谁还听你的。就连你的亲戚都叫他们逼走了,以后,还说不定发生什么事情哪!”
这些话说到了郭子彬的心坎上,心里也是对**的政工人员十分的不满。
11月15号的时候,也就是韩多峰被阳谷安乐镇的“忠孝团”所困,身负重伤。这时侯,范筑先命令五支队的盛北光急带五支队的两个团前去解围。
而这时候的孙可全,就说自己的肚子痛没有去,而是留下来,瞅机机会,游说孙赛花,准备变天。
他对孙赛花说:“孙司令呀,这支部队是你一手拉起来的,多么不容易呀。可是如今,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点儿权利。就连带兵去平叛,都是范筑先点名让盛北光带着,而不叫你带着。这叫什么,这叫大权旁落,如今的大权早就落在了**的手里了。”
这段日子,孙赛花也是感到,一些事情,都是政治部主任盛北光和参谋长郭芳臣当家,自己简直成了一个陪衬,发着牢骚说:“妈的!真是叫唤的狗不咬人。我是干什么的,想当初,南征的时候,我是什么人呀,那也是响当当**的直属一营啊,那也是打得小鬼子闻风丧胆,吓得小鬼子是屁滚尿流的孙二娘呀。再看看今天这个样子,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干着干着,队伍都成了别人的啦!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的势力太大,他们的人多,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孙可全乘机对孙赛花说:“如今是没有什么办法,可是一但有了机会,孙司令可要把握好啊。咱们要把失去的权利再夺回来。”
孙赛花点了点头,真有点儿被孙可全的话所打动。
再说盛北光带领着两个团,一早就从阳谷县城出发,刚刚走了十几里地,突然从聊城游击司令部来了两个骑兵送紧急命令,说聊城东郊发现敌人,叫盛北光领着这两个团,速速去赴聊增援。
盛北光凭着敏锐的政治眼光,感觉到事情不妙,聊城可能将要有大事发生。急忙和郭芳臣商量,他对郭芳臣说:“韩多喜被忠孝团困在阳谷安乐镇,而小鬼子又在进攻聊城,这两件事并不是孤立的,恐怕有内在联系。还有我们执行这次军事行动,而一团副孙可全说肚子疼留在了阳谷,而和孙司令呆在了一起,这就更加微妙了……”
郭芳臣想了想说:“我觉得,孙可全这个顽固派躲在了孙司令旁边,绝没有好事儿。很可能家里要出现问题?”
盛北光点了点头说:“现在我们的家就在阳谷,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我看,不如我们再回家一趟,把家里安排好了。再去火速增援聊城,那样才无后顾之忧。”
这样,盛北光又带着部队回到了阳谷。一到家里,内线党员立刻汇报了孙可全的所作所为,以及家里军心不稳的情况。
盛北光和郭芳臣紧急商量了一下后,又立刻找到了孙赛花,对孙司令说:“孙司令呀,外面的情况比较乱,忠孝团暴动,把四区的韩多峰围在了安乐镇,小鬼子又在进攻聊城,范专员危险,这个时候,我们可要站稳立场呀!只要自己拿定了主意,就什么也不用怕了。”
孙赛花却有些生气地说:“我不管什么**、国民党,我是范筑先的队伍,只是要求抗日,也请你们信认我,我要和你们一块儿出征救援聊城。”
盛北光和郭芳臣用眼睛交流了一下,也感到要求出征杀敌,这也是个好事儿。留在家里,有孙可全这些坏蛋挑唆,更是让人放心不下。
盛北光又用眼睛看了一下郭芳臣,对郭芳臣说:“家里没有人也不行,要不,郭参谋长就留在家里,好好地守着家。我和孙司令一块儿出征,去聊城救援。”
郭芳臣也说:“那好,我就好好地在家里看家。”
当时,几个人就召集团营军政干部,开会布置增援任务,并决定勤杂人员和病号一律在阳谷留守。孙可全这时候也没有病了,非要随着部队出征。
孙赛花和盛北光再次带领两团主力精锐,从阳谷县城出发,急行军直奔聊城。真是孙赛花白马在前,后面十匹各色各样的骏马围绕在她周围护驾,那是飒爽英姿,好不威风。
当队伍到达安乐镇边上的时候,听说韩多峰受伤,已得得到了救治。而安乐镇的忠孝团已经把道路统统地封锁起来,不让过去。
几千人的红枪会员,在掘起的一条条大沟后面,也有拿着红缨枪的,也有拿着大刀片子的,也有拿着锄头、铁锨的,黑压压的一大片,堵着了大道小道。
孙赛花一看就急了,大声地骂道:“妈拉个巴子的,鸟**哄孩子——不是个玩艺,就凭着这几条红缨枪,几把破刀片子,就想挡住我五支队。机枪准备——”
第三卷 风云突变的聊城 第53回 五支队编为八路军(二)
一团长郭子彬就在前面,大吼一声:“一团机枪准备——”立刻几十挺轻机枪,对着这些红枪会就架了起来。另外还有几百支的突击步枪,那是在南征时,部队发下的最好的轻武器,这一梭子下去,怎么着也得30发子弹,那可是一倒就是一大片呀!
盛北光一看不妙,这些忠孝团的红枪会,虽说是变相帮着鬼子办事,阻挡五支队北上支援聊城。可这些人大部分是受蒙蔽的群众,一但打起来,双方强弱悬殊太大,那就会血流成河,尸骨如山,造成的血腥后果将是不可收拾。
盛北光就对孙赛花说:“孙司令,万不得已,不要动用武力,容我上前去说一说。如果他们能让开一条道,再好不过了,如果实在不让道,再打也不迟。”
孙赛花想了想,如果不用武力,而打开一条道,那岂不是个好事儿,就对盛北光说:“盛主任,那你就试试吧,但是我想这些愚民,恐怕是不会说通的。他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
盛北光对着忠孝团的红枪会大声地吼道:“你们谁是头儿,请出来说话?”
不一会儿,一些红枪会的会员拥着一个头戴红巾,身穿红褂子,红裤子,手拿黄旗的大汉过来了。他往前一站,就和吹猪的一样,大声地叫着说:“我是忠孝团的团长赵二虎,找我有什么事吗?快说——”
盛北光说:“我们是聊城游击总队的五支队,从贵地经过,要去聊城打鬼子,并不妨碍安乐镇乡亲们的生活,请放开一条道,让我们过去。”
赵二虎大声地叫唤着说:“你们是范筑先的队伍啊,打得就是你们。想从我这里过去,去救聊城的范筑先,门也没有,我们就是不让你们过去。”
盛北光针锋相对地说:“我说赵团光啊,你说得这些话怎么听着有些不讲理啊,怎么听着和鬼子是一个腔调啊。你就是对范筑先有意见的话,以后还可以给他讲理,不就是地税交得多点了吗,这个我可以给范筑先捎个话,减少或者减免。但是你要是挡着我们打鬼子,这就是不明大义了。鬼子是我们中国人共同的敌人,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打鬼子才是,你不但自己不打鬼子,还要阻止着我们去打鬼子。说白了吧,你这就是汉奸的做法,和鬼子一个鼻孔里出气。 ”
赵二虎还是气势汹汹地大叫着说:“甭管怎么说,我们就是和范筑先势不两立,你们要去聊城救范筑先,我们就是不叫你们过去,你们能怎么着吧!?”
盛北光对赵二虎大声地说:“你们要是继续阻挡我们前进,我们可就要使用武力了。五支队你不是不知道,南征中,杀了小鬼子几万人,就凭你这几千人的大刀片子,就要阻挡住我们五支队,恐怕是不可能吧!要不,机关枪先朝着那边没人的地方,打打试试——”
曾在韩多峰手下当过班长的李广德,早就知道五支队的厉害,劝赵二虎说:“赵团长啊,我看我们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和五支队硬打,我们沾不了光,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躲过这一劫再说。”
可赵二虎还是醉死不认半壶酒,强硬地说:“我就不信他们能尿出一丈二的尿来,厉害不厉害,谁知道呀,出腿才看两腿泥。都说韩多峰多厉害,多厉害,不是也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不是。”
盛北光一看,不给这些忠孝团员们看一看五支队的阵势,他们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于是指了指左边的一块野地,对孙赛花说:“孙司令,叫一团的机关枪,先对着好块没人的野地里试试枪吧!”
孙赛花大叫一声:“妈拉个巴子,一团的弟兄们听着,对着左边的那块空地,先叫忠孝团的弟兄们看一看,我们的机关枪怎么样?要是打在他们的身上,能不能穿个窟窿。给我打呀——”
于是,一团的几十挺机关枪对着左边的空地上一阵怒吼,那真是枪声都连成一片了,真和下大雨一样,只听得是“哗哗哗……”地一阵响,只打得地上是尘土四起,烟尘弥漫,左边这块空地上立刻包裹在子弹的狂啸之中。
孙赛花又一挥手,枪声不响了,待烟尘散尽后,再看看这块地上,就像被犁过了一遍,土都成了松的了。原来地上长着一排排的野草,这下子好,竖草也没了,全部趴在了地上,有的野草硬硬地被打成了几截。
众忠孝团员们见了,皆大惊失色,什么刀枪不入呀,自己的**要是钻进了这些子弹,是死是活可就真说不清了。
孙二虎也是吓得变了脸色,真要是叫这些机关枪突突了,那可就太冤了。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和五支队计较这一时一刻的得失呢?
李广德是军人出身,根本就不信刀枪不入的这些鬼话,对赵二虎着急地说道:“赵团长啊,我们要是再不闪道,他们的机关枪一响,我们可就吃大亏啦?”
赵二虎到了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黄旗一挥说:“那就先闪开道吧!”
孙赛花、盛北光率领着五支队继续北行,当行进到了七级镇时,天已经黑了。
这个七级镇是忠孝团的大本营,附近的各个村庄几乎都有红枪会,他们接到了总会的通知后,所有的青壮年红枪会员全部穿上了“刀枪不入”的红肚兜,拿上了红缨枪,大刀片子,迅速到七级镇会合。
几千人的红枪会往村口一站,堵着了村口的大道,上千只火把更是照得天如白昼,硬是不让五支队过去。要想从旁边绕过,真是门也没有,一条接着一条的深沟,早把小道弄了个九孔十二洞,横七竖八,不明底细的人根本就不敢从小道上走。
两盏高高的大红灯笼挂着两幅竖联,上书“忠孝团总舵”、“忠孝团大先锋”的名号。
在大红灯笼下面,红枪会员簇拥着兄弟二人。一个红巾包头,身穿长袍,像是一个读书人,此时正摇着一柄芭蕉扇,微微的晃着头,阴险地看着五支队。
另一个人身穿红肚兜,大红裤子,手里拿着一个大黑碗,嘴里念念有词,把一张红纸随便用黑墨写上了几个字,然后点火一烧,把烧完了的灰烬摁在了水碗里,然后“咕噔,咕噔”地喝了下去。喝完了一肚子的符水,抹了一把嘴,把大碗一摔,摸起了一把大砍刀,就要拼命的架式。
这正是红枪会的领头人物是刘清泉、刘清岚兄弟二人。
孙赛花、盛北光率领着队伍,到了离忠孝团五十米远的地方,把队伍稳住。
双方的队伍,一边是大刀、长矛、少数的鸟枪、土炮。一边是突击步枪、机关枪,普通的步枪刺刀。如果两边开起火来,一场大屠杀就要开始了。
孙赛花骑着一匹大白马,身披大红的斗篷,头发是高高的挽起,挽成了一个大蝴蝶结,左手提着马缰绳,右手拿着一把盒子炮,好不威风。
就在她的左右两边,十朵金花骑着五色骏马,身披淡红的斗篷,也是一手提缰,一手持抢,保护在孙赛花的周围,把孙赛花更是生生地衬托了出来。
孙赛花一亮嗓,那是连骂带吼,就和母夜叉差不多:“妈拉个巴子的,给姑奶奶让开道没错。要是谁不知趣,那就是不识好歹了。南征的时候,我们打死了好几万的小鬼子,再加上你们几个也不多,哪一个愿意试试的话,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盛北光也赶紧喊话说:“乡亲们哪,我们是去聊城打鬼子的,请你们让条道。枪子无情啊,伤了谁都不好。我们都是中国人,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刘清泉摇着芭蕉扇,嘿嘿一声冷笑着说:“我知道你们是范筑先的人,要去聊城救范筑先是不是?范筑先我看你们还是不救的好。范筑先逼得我们老百姓没有活路了,你们知道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给我们每亩多加了100钱的税,还让不让我们活了。沈主席说了,除了征粮国税之外,一律不准增加款项,范筑先就是增加款项,中饱私囊。”
“对呀!对呀!”忠孝团们七嘴八舌地说,“他不叫我们活,我们也叫他活不素净。”“你们就是不能救范筑先。”“他死了才好呢,他死了,我们也不用多交税了。”
孙赛花大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多交不交税,我哪里知道。反正要是挡着我们道的话,那就机关枪开路。”
盛北光也大声喊着说:“乡亲们啊,多交点儿税,这是个小事儿,我向大家道个歉,回去就请示范专员免了多交的税。可是打鬼子是个大事啊,你们不让我们过去,那高兴的只有小鬼子。我们不要中了敌人的挑拨离奸之计……”
两个人的喊话,在嘈杂的乡亲们的叫骂声中,根本就听不清说得什么。盛北光是非常着急,要是再这样耽误下去,什么时候才到聊城啊。
孙赛花更是急了,他对十朵金花中的大姐大桂香头一晃,然后指着对面的两盏大红灯笼说:“桂香,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你看到这两盏大红灯笼了吗?干掉它,打掉他的帅旗。”
桂香心领神会,一手执缰,一手提枪,两腿一夹马肚子。那马受了刺激,长嘶一声:“嗷——”地一声,放开四蹄,向前冲去。众红枪会员,正叫得高兴,突然看见一匹烈马冲来,那也是吓得四处奔逃,纷纷躲避,要是被这烈马踩上一脚,准是非死即伤。
惯性的思维,那还是害怕烈马来冲阵的。什么刀枪不入啊,这时候早就忘了。
第三卷 风云突变的聊城 第54回 五支队编为八路军(三)
桂香左手提缰,右手挥舞着盒子炮,左眼闭起,右眼一眯,看准了大红灯笼上的绳子,“叭!叭!”就是两枪。
两个红灯笼瞬间坠落下来,有一个正好砸在刘清泉的头上。
红灯笼的里头正好点着一根红蜡烛,蜡烛一歪,立刻把大红灯笼点燃。当时为了威风,这个灯笼是大个的,蜡烛也是大个的,烧着的大红灯笼立刻把刘清泉的长袍点着了,烧得刘清泉是叫苦不迭,满场子乱跑:“哎哟,哎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众人帮着好一阵子扑腾,才把刘清泉身上的大火扑灭。再看刘清泉时,早已没有了原来的模样,头发、眉毛、胡子全部被烧光,脸都被烧黑了,长袍恨不能地烧光了上半截,露出了刘清泉的半截瘦膀子,大泡、小泡、半大泡,就和癞蛤蟆皮一样,全部起来了,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盛北光对红枪会员们做工作说:“红枪会的弟兄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刀枪不入之说。我们都是血肉之躯,父母生父母养的,谁也搁不住枪子的打击。还是留着我们的身子去打鬼子吧,小鬼子才是我们的共同敌人。还是请大家闪开一条道,让我们过去。”
这顿灯笼火一烧,刘清泉也没有这么嚣张了,心里真是拔凉拔凉的,看来五支队真是有能人啊!灯笼绳这么细,硬是叫五支队的一个女兵给打断了,还烧了自己一身大火,要是两军交起战来,自己的忠孝团还有什么便宜可沾。
刘清岚刚才还一股劲地喝着符水,晃着膀子,大刀片子在手里晃悠晃悠的。这会儿,心里也嗖嗖地冒凉气,还没有开战,已伤了主帅,已是大凶,这个仗真是没法打了啊!看来今天是没有占好了卦,再打下去,凶多吉少啊!
两个主帅一泄劲,红枪会员们劲头也不大了。眼见着一个小姑娘,骑着一匹大红马,两枪就打下了两个大红灯笼。大红灯笼是什么呀?那就是帅旗啊,帅旗一倒,这个仗还怎么打!这就说明已经叫人家打败了,拔了旗,还伤了主帅刘清泉。
孙赛花又发出了命令:“机关枪准备,如果再不让道,统统的格杀勿论!”
一团的几十挺轻机枪摆在了前面,拉开了保险,摆上了架式,只等着一声令下,那就开枪射击。
刘清泉脸上露出了怯色,对兄弟刘清岚说:“兄弟呀,这个仗还能打下去吗?”
刘清岚马上说:“打个屁呀,还有法打吗?”
刘清泉马上甩着半拉烧伤的膀子,对五支队喊道:“五支队的弟兄们,先慢着开枪。看着都是中国人的份上,看着你们去打鬼子的份上,就让你们过去吧!不过我有言在先,下不为例。”
孙赛花小声地骂道:“放你妈的驴臭屁,还下不为例。这回是没有功夫啰啰你,下回有功夫了,非治得你们拉稀不行。”
盛北光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真要是动起武来,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虽然忠孝团帮着鬼子阻挡五支队北上聊城抗日,但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受蒙蔽的群众,造成了重大伤亡,伤不起啊!
忠孝团给五支队让开了一条道,五支队拉上警戒线,互相掩护着,迅速地越过了七级镇。
经过一夜的急行军,第二天黎明前,也就是16日,部队才到达聊城南大堤外。盛北光一看聊城,不对劲呀,聊城怎么这么安静呀!偶尔的,才有几声枪响,划过寂静的夜空,在黑黑的聊城上空回荡。
盛北光对孙赛花说:“孙司令,情况不妙,是不是聊城已经陷落。”
孙赛花也说:“我看也不像大战的样子,赶紧派侦察员去看看吧!”
于是,赶紧派出侦察员四面去探听情况。不一会儿,侦察员来报告说,聊城已于昨天11点多陷落,政干校教育团政治部向西北临清方向撤退,王金祥带着二支队向西南朝城方向撤退。范司令和手枪连警卫营没有出来,可能已经牺牲在城里了。
另外据城里逃出来的群众说,从昨天一早就听到城东枪打得很紧,吃早饭时,东关枪打得紧,西关也传来了激烈的枪声。12点左右,城里的枪打得紧,下午3点钟左右,城里只有零星的枪声了。
盛北光对孙赛花说:“孙司令,看来聊城已经失守了,范专员已经牺牲。政治部带政干校往西北方向靠近10支队,王金祥带二支队向西南方向朝城撤退。最好的战机已经失去,我们不能在此久留,部队到底向哪里去,还是请孙司令拿定主意?”
孙赛花好半天没有说话,停了一会儿,问盛北光:“盛主任,你看部队应该向哪里去?”
盛北光说:“我们应该向西北方转移,去向10支队靠拢。听说徐向前的八路军在临清以西,我们也可以向那里转移,向八路军靠拢。”
孙赛花又考虑了一番说:“这个事情忒大,我看还是弟兄们商量一下再说吧!”
盛北光也当不了孙赛花的家,只好同意孙赛花的意见,那就是五支队所有营以上的干部集中开会。各团营以上的干部很快到齐,大家就地围成一个圆圈,在商量着部队到底应该往哪里去,其实也就是在商量着到底是跟着国民党还是跟着**的大事儿。
司令部里,参谋长郭芳臣不在,使盛北光在司令部的地位大受损失。一团的团长郭子彬,首先发言,他说道:“现在是国民党的天下,不跟着国民党就没有出路。我看啊,我们还是往西南转移,去找王金祥。”
一团团副冯可全马上结话巴说:“现在只有一个政党,那就是国民党,只有一个主义,那就是三民主义,只有一个领袖,那就是蒋委员长。现在兵荒马乱,情势非常复杂,我们更要坚定我们的信念,坚决跟着国民党,去找王金祥参谋长。”
一团的政治部主任沙延孝马上反对说:“国共联合抗日,这是中央定下的方针,我们不能更改。国民党军队在哪里?山东鲁西一带,只有范筑先的抗日部队,**的抗日部队。找王金祥没有什么出路,他也就是游击总队的一个参谋长。范筑先不在了,可是韩行还在,10支队还在。10支队不但抗日坚决,而且力量也强,我们只有找到了10支队,部队才有出路。”
冯可全马上针锋相对地说:“你一个政治部主任,我看怎么尽过多地干涉军事呀。我看我们一团都是你当家了,我们团长根本就不当家!”
团长郭子彬鼻子“哼”了一声,显然是对沙延孝也是十分的不满。
一团里的两个营长都听郭子彬的,因此沙延孝不占上风。
盛北光感到一团危险。
二团就不一样了,二团的团长叫孙洪,是一个**员。他当即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看呀,鲁西抗战坚决的只有**,我们只有找到了**的队伍八路军,我们的五支队才有出入。这是我们二团的意见。”
二团的两个营长,全是党员,就连9个连长7个也是党员,剩下的2个连长,还是同情**的人,指导员就更不用说了。这是党内长期在五支队做工作的结果,早就成了红心了。
听了孙洪的话,盛北光接着就有了底气,他以团政治部主任的口气说:“我完全同意二团长孙洪的意见。一条大道摆在前面,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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