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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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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来贤和姜宦臣刚刚埋葬完了老二几个人,只见南边的大道上又开来了一队人马,足有五六千人,见到了王来贤的队伍,立刻队伍就散开了,分成左右两翼,迅速地向这面包围。机枪和小炮都拉开了架式,准备大战一场。
正面的步兵,步枪上都上着刺刀,在冬日的寒光下,闪耀着刺眼的白光。说是训练有素有点儿言过其实,说是纪律严明,那确实也不是夸大其词,近处的都趴在地上,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这边,远处的士兵一连一连的都半蹲着,眼睛注视着这边,时刻在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为首的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拉开了长腿,半坐在车子上,他高大的个子,一缕花白的长髯,在寒风下微微抖动,眼睛瞪圆,柳眉倒竖,好一副英雄的气派。他不是别人,正是聊城第六专区政治督察员兼保安司令范筑先。
王来贤的队伍一见是范筑先的队伍来了,哪见过这阵势呀,立刻这边的往那边跑,那边的往这边跑,兵也找不到官了,官也找不找兵了,乱成了一团。一阵风赶紧对王来贤报告说:“不好了,王司令,范筑先来了,足有一万多人啊!”
姜宦臣大骂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个老家伙来干什么,是不是想灭了我们啊!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看我领着我的弟兄们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王来贤假装镇静地对姜宦臣说:“慌什么,还不知道这个范筑先来干什么。都在一个地盘上混,筷子早晚有碰牙的时候,晚见不如早见,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王来贤的队伍也拉开了架式,全部趴在了地上,机关枪和步枪也都支了起来。韩行赶紧拉着陈苹趴下,枪子无情,真要是叫乱枪打死,那才冤哩!
王来贤趴在地上喊道:“是范老将军吗,别来无恙,不知道您老要干什么,能给我透个实底吗?”
范筑先连躲也不躲,警卫排的一些人拿着手枪站在他的身边护卫着他。范筑先说道:“是王来贤王司令吗?我们今天从这里路过,是想到临清去,本来是想和日本人真刀真枪碰一碰,真没想到,和你碰上了。我们都是中国人,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不知道王司令最近有什么想法吗?”
陈苹小声问韩行:“范司令真是到临清打鬼子吗?”
韩行说:“我想不会的,凭范司令的聪明劲,也就是个说辞呗,真实的目的恐怕是来收编王来贤的。”
王来贤站了起来,他的一些死党簇拥在他的周围,挡着子弹。王来贤先清了一下嗓子,又往里挽了挽袖子,晃了晃膀子,头甩了两下子,鼓足了精神,来了一番慷慨激昂的卖弄功绩:“我华北抗日义勇军是干什么的,是打日本的,我们在这一带活动,日本人连来都不敢来了,听到我们的名声,早吓得拉了稀啦!不知道范专员到这里来干什么,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范专员到这里来,不是来欺负小弟的吧!?”
范筑先捋了一下长长的胡须,不紧不慢地说:“看王老弟说到哪里去了,你是打日本的,我也是打日本的,我欺负你干什么?敢问老弟一声,是一根筷子容易折呀,还是十根筷子绑在一起,不容易折呀?”
王来贤又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看范老将军说的,你这是拿小孩子的题来考我呀!当然是十根筷子不容易折呀!”
范筑先又说:“王老弟呀,既然你是抗日的,我也是抗日的,咱们何不合起伙来一致对外。再说,日本人也不是吃素的,咱们的人多了,当然对付日本人更有力量,你说是不是啊!还有就是,拉支队伍总得名正言顺是吧!你这支华北抗日义勇军连个正规番号都没有,明白的人知道你是抗日的,不明白的还以为你们是土匪呢?日本人打你,国军打你,说不定共产党也打你,光民团你也吃不消啊!现在有条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走,那就是跟着抗日政府干,再给你一个正规番号,以后的给养也给你解决一部分。你就好好地琢磨琢磨吧,哪头重哪头轻,自己掂量掂量?”
王来贤问:“跟着抗日政府干,你能给我一个什么番号?”
范筑先说:“我能给你一个山东省第六专区抗日游击民军第一路的番号。”
王来贤知道,老二几个死了以后,自己的实力大受限制,虽然有几千人,那也是乌合之众,分为不少的派别。要是都同意归顺,那就归顺,要是大部分人都不想归顺,那也是没有办法,于是对范筑先说:“这个事情忒大,我得和弟兄们商量商量。”
“那好吧!”范筑先说,“都是中国人,又都是聪明人,这点儿事,弟兄们不会解不开的。”
于是,王来贤就在野外的一块空地上,召开了紧急会议来研究归不归附政府的大事儿。其实,什么事情也不用解释了,大家都支着耳朵听了个清清楚楚。
双方还在列着阵势,机枪对着机枪,步枪对着步枪,双方联合不成,可能就要大干一场。
参加会议的连以上军官都参加了,这又引起了一番大的争论。
第一卷 愤怒的鲁西 第31回 来自各派的声音
姜宦臣首先反对说:“不行!不行!我们现在过得挺好,不愁吃不愁穿的,跟着范筑先干?听说他和共产党穿一条裤子,穷得很,纪律又严,我们哪里受得了啊!再说,日本人就快打过来了,他的命还不知道有没有呢,别再拽上我们,临死了还拉个垫背的。”
跟着姜宦臣的一些死党们七嘴八舌地说:“是呀,是呀,我们造反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吃香的,喝辣的,共产党的那一套,谁受得了呀!”“光我这个小兄弟也不好解决啊,听说共产党的队伍里不许调戏妇女,那还跟着他们什么干头。”“听说皇协军待遇不错,实在把老子惹急了,跟着日本人干去。”
王来贤一瞪眼,说跟着日本人干的那个小土匪立刻不说话了。
副团长孙仰周见姜宦臣的那些人都说完了,才大声地说道:“目前,日本人占我中国大好河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是什么,我们就是亡国奴。我们为什么能拉起这支队伍来,就是为了不做亡国奴,坚决抗日,保护人民。范筑先将军是坚决抗日的,我们不跟着范筑先干还跟着谁干呢?原来还要联系范筑先呢,现在好了,范将军就在跟前,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呀,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孙仰周曾经在这支队伍中做了大量的工作,联系了不少的下级军官和士兵,一些拥护孙仰周的连长、营长都纷纷说道:“孙副团长说得对呀!”“真不如跟着范筑先抗日去。”“现在别人叫我们土匪呀,跟了范筑先就成了正式的抗日队伍了。”“我同意跟着范筑先干。”
姜宦臣骂道:“哎哟!这还反了天哩,这还没跟着范筑先,就成了这个熊态了,要是真跟了范筑先干,谁还认得我们王来贤司令。王司令呀,别人能投范筑先,你可不能投范筑先呀,你要投了范筑先,就什么好果子也吃不上了。”
王来贤微微地点了点头。
一看王来贤点头,姜宦臣的那些人又来劲了:“是呀,不能跟着范筑先干。”“跟着范筑先干,没有我们的好果子吃。”“官逼民反,如今再归顺政府,凭什么呀!我们还正要反了政府哩,还归顺,归顺个屁!”
两派争执起来,抻胳膊捋拳头的,恨不能要打起来。
韩行小声对陈苹说:“这下热闹了,真是势均力敌,谁也不让谁。”
陈苹白瞪了韩行一眼说:“那我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敲敲边鼓。”
韩行阻止她说:“先别慌,看看再说,这时候正好要看看每个人的立场。你这一打岔,可能就看不清楚了。”
在王来贤的这支队伍中,可不是光姜宦臣的一个团,还有曲周保安队的一个团和沈兰斋的一个团和另外十几股小武装组成。曲周保安队的赵营州、刘海平本来就是共产党员,队伍已经发展到了一千余人,为了争取、改造王来贤的队伍,在地方党的指示下,早已加入了王来贤部,编成了王来贤的一个团。
这时候,赵营州问姜宦臣团长:“请问姜团长,你就是打范筑先的话,你能打得过他吗?”
这一下子把姜宦臣给将住了,他看了看自己手下的这些兵,兵没有个兵样,将没有个将样,还没打仗,早已乱成一锅粥,一旦开起仗来,必败无疑。
赵营州再问姜宦臣:“请问姜团长,你的队伍能打得过日本人吗?”
姜宦臣心想,连范筑先都打不过,更不用提打日本人。别看打日本嘴上说说口气怪硬,那是还没有和日本人碰过,一旦和日本人开仗,那也是必败无疑。
“既然打范筑先和打日本人都打不过,那就只有和范筑先联合打日本。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众人一听,赵营州说得也似乎有些道理。
赵营州团的副团长刘海平也接着说:“我们这支队伍,也只有和范筑先的抗日政府合起伙来才有出路。要是再这样瞎闯下去,非毁了不行,不是被日本人吃了,就是被别的土匪灭了。”
本来,归顺范筑先的势力占了上风,可是这时候,偏偏王来贤的参谋处长暴捷三又阴阳怪气地说话了:“机会还是有的,就看我们怎样把握了?”
王来贤一看暴捷三说话了,由忧转喜,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笑着说道:“暴参谋一般很少说话,既然说话了,肯定是字字千金。暴参谋有什么高见,就请说说呗,这个时候是关系到我军政治前途的关键时刻,此时不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暴捷三是国民党第一战区派来的,他和王来贤的父亲有旧交,所以王来贤委任他为参谋处长。原来他想拉着王来贤的队伍编入国民党的正规军,可是时机一直不成熟,这时候如果再不说话,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暴捷三说:“我是奉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中正之命前来收编部队的,只是看到原来的时机还不成熟,没有说话。现在我可以说,只要是你们愿意编入第一战区,我可以直接上告蒋总司令,给你们番号、给养,以及活动的区域,不知王司令意下如何?”
王来贤心里生气,骂道:“这个话怎么不早说,现在范筑先的大兵压境,这时候才说,确实有点儿晚了。再说,手下的这些人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猛地来这么一炮,确实有点儿唐突。”于是,王来贤又对大家说:“大家都说说,是加入第一战区的部队,还是加入范筑先的部队,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大家都说说?”
孙仰周首先发难说:“我说暴参谋,如果韩主席的十万大军没有撤出济南,这些话好使,可是现在,周围几百里地之内,连一根正规军的毛也没有。国民党的正规军不抗日,现在在鲁西已经成了事实,我们是华北抗日义勇军,如果加入了正规军,那还是不抗日,怎么给鲁西的民众交待?”
赵营州心里想,绝不能把这支部队让蒋介石拉了去,那样的话,一切工作都白做了。于是喊道:“我们都是鲁西的子弟,应该留在本地抗战才是,跟了蒋介石,还不知道给调到哪里去了,更不用说不抗日的事了。加入老蒋的队伍,肯定我们团里的士兵是不愿意,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刘海平也敲边鼓说:“这个事连想也别想,我们就是一些民团,以守土保家为重,当了正规军,那麻烦事就大了。不行!不行!”
就连姜宦臣也不愿意,他哼哼着说:“中央军算什么玩艺,大家也都见识了,那还不是被鬼子打得到处乱跑。我们再跟着他们到处乱跑啊,跑到哪里算个头呢?吃什么喝什么呢?我也是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加入国民党的第一战区部队,大多数人都不同意,王来贤也就没话说了。
不过,姜宦臣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他也早看到了日本人的势力强大,早晚会占领聊城这一大片地方。在这个时候,如果不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一旦被范筑先收编了,可能也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个话怎么说呢?他采取了投石问路的方式,先试探一下队伍里的投日派到底有多么强大,然后再做打算,于是他对王来贤说:“王司令,还有一条路,也是有人捎给我的话。我也只是说说,至于同意不同意,就是大家的事了。”
王来贤点了点头说:“姜团长啊,说对说错没有关系的,你就说说吧,也让大家伙听听?”
姜宦臣看了看大家,然后说:“是这样的,邢台有个崔培德,派人捎话说,如果跟着他干,那装备、给养、薪水都是大大的,肯定比第一战区和范筑先的待遇不知道高了多少倍,我没有答应他。在今天这个时候,再不说话,恐怕以后也没有机会了,也请王司令考虑一下,是不是算作我们的第三条路呢?”
这个事情,其实王来贤早就知道了,只是觉得当时时机不对,害怕引起众人的反对。现在姜宦臣一提这个事,也想在大兵压境之时听听众人的意见,探探众人的实底。于是说:“大家说说呗,这个事儿行不行啊?”
韩行对陈苹小声说:“姜宦臣要投降日本鬼子了,狐狸尾巴早晚得露出来。”
陈苹对姜宦臣说:“邢台的崔培德是谁?我可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也请姜团长给大家介绍一下吗?”
姜宦臣一阵吱唔,没好意思说出口来。
孙仰周鼻子一哼,对大家说:“崔培德啊,他不是邢台的皇协军吗,是一个铁杆的汉奸。早就听说他没少派人往我们队伍里拉拢人,送金钱,果不其然。加入不加入第一战区,那是路线的问题,可是要是当了汉奸二鬼子,那就成了千人唾万人骂的汉奸了。如果我们成了汉奸队伍,我们就成了全中国人民的敌人了,就连我们的祖宗也要被人骂了,连祖坟恐怕也要被人掘了。”
除了姜宦臣的一个团和赵营州的一个团,另外一个团的团长沈兰斋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他也忍不住说话了:“让我们当皇协军、汉奸,这是谁捎来的话啊!本身捎这个话的人就应该枪毙。我们是华北抗日义勇军,暂时不打鬼子也就罢了,可是要是投降日本人当皇协军,那就是汉奸,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团是坚决不答应。”
沈兰斋抗战前是一个民团的团长,曾当过师范学校的校长,抗战爆发后,他组织了几百人的武装,也参加了王来贤部。其实,他和孙仰周一样,也是一个秘密党员。
对于姜宦臣投降日军的变相意见,赵营州和刘海平更是一百个不同意。这样,姜宦臣本来想投石问路,没想到,投日派的力量显得极为可怜,为了挽回面子,姜宦臣只好说:“加入崔培德的事情,其实我也是不同意的。只是在这个时候要是不说,恐怕对不起王司令,所以也就说出来让大家听听。既然大家都不同意,我也不同意,那就算嘴上抹石灰,说了白说。”
王来贤也赶紧挽回自己的影响说:“崔培德的事儿就到此为止了,我们是华北抗日义勇军,怎么能做出这等无国家无祖宗无兄弟姊妹的事情来。既然大部分人对加入范筑先的队伍再无异议,那么这个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还有谁有不同意见,请提出来……”
还有几个人想再提出反对意见,但是看到三个主力团中,赵营州的和沈兰斋的主力团都同意,姜宦臣的主力团虽有分歧,但是团中大多数官兵还是同意加入范筑先部的。身子都掉到井里了,耳朵还能挂住吗,所以也就没再说话。
韩行小声对陈苹说:“看了吗,王来贤的队伍中派系、思想够复杂的。”
陈苹点了点头说:“土匪吗,就是乌七八糟的大杂烩,以后一有点儿风吹草动,这支队伍到底会怎么样,还真说不定。”
当王来贤守着全体官兵宣布:“我现在宣布,我华北抗日义勇军正式加入范筑先的山东省第六区抗日游击总队”时,全体官员一致跳起来高兴地大声欢呼,激昂的呼喊声直冲支霄。
范筑先的队伍也听到了王来贤部的欢呼声,于是从地上一齐站起来,枪收起,刀入鞘,解除了战斗状态,也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范筑先笑了,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向这边走来。王来贤主动迎上去,两人互相摇着手,范筑先笑着说:“热烈欢迎王司令加入我们第六区抗日游击总队。”
王来贤也客气地说:“感谢范司令能收容我们华北抗日义勇军,从今以后,我们就在一个锅里搅马勺了,我有什么错误,还请您多多帮助。”说着,拿出了华北义勇军的干部名册,对范筑先说:“这是我们全体干部的名单,为了表示华北抗日义勇军的诚心,请您过目。”
范筑先马上推开了那本干部名册,说:“哪里,哪里,我现在正式委任你们为第六区抗日游击队民军第一路,目标是共同对付日本人。我不干涉你们内部的人事、财务等工作,主要是负责对外的重大军事行动,一些小事儿你们自己处理。如果你们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给养、枪炮子弹,那就朝我说。”
王来贤心中大悦,马上说:“谢谢!谢谢!我王来贤以后就以你马首是瞻,愿做你的马前张保,马后王横,愿为你冲锋陷战,万死不辞。”说着转过身来,对着全体官兵说:“现在,就请范司令给我们讲话,大家欢迎啦!”
全体官兵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但王来贤的人热烈鼓掌欢迎,就连范筑先的部队也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范筑先摆了摆手,大家不说话了。范筑先用洪亮的声音对大家说:“大家愿意不愿意跟随我抗战?”
全体官兵异口同声地说:“坚决跟随范司令抗到到底!”
“那就好!”范筑先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个战壕的弟兄们了,同生死,共患难,救国家于危难,解人民于水火,一直到把日本鬼子彻底赶出中国去!”
“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坚决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上万名官兵高举着步枪、大刀、红缨枪,激昂的口号冲向天空,直插云霄,在鲁西的上空回荡着,在中国的大地上回荡着,一直响了很久很久……
第一卷 愤怒的鲁西 第32回 画出最大的蛋糕(一)
双方又在洽谈着接收过来的具体事宜,这些事情有参谋们去办了,所以范筑先就不用操心了。热门小说韩行找到范筑先说:“范专员,我归队了。”
“回来就好,”范筑先还沉浸在接收王来贤部的喜悦之中,不管怎么说,王来贤的队伍在三四千人啊,如果整训得好,这大大地加强了聊城专区的抗日力量。
韩行先拣要紧的说:“刚才一个女义士受了重伤,被王来贤的人收去了,请求范专员务必把那个女义士要回来?”
范筑先眉头一皱,显然是不同意韩行的说法:“你看你这事办得,我刚刚好不容易才把王来贤收服,并说了只是军事上调动他们,人事上、财务上并不过多地干涉他们,你这就让我张口给他们要人,且不说王来贤是怎么想的,你叫我怎么张口。再说,这个女义士又是你的什么人,难道说,她和维护我们和王来贤的关系还要重要吗?”
韩行也感觉到,自己这样要求范专员是不是太过份了,毕竟他是自己的上级,哪有下级这样要求上级的啊!可是如果这位女义士再呆在王来贤的手里,那也只是鸡入虎口,羊入狼群,绝没有好事儿,那笔重要的财富说不定也要改弦易辙地落到王来贤的手里。到了这时候,韩行也就只能使出杀手锏了,说:“范专员,如果您把那位女士要回来,我一定给你一个惊喜,绝对值得。”
韩行有些恬不知耻,说这话有些买卖人以物抵物,以这个要挟那个的意思。毕竟人都有赌博的心理,范筑先听了韩行的这句话,眼睛一亮,认为韩行说这句话,一定会物有所值,所以试探着问:“到底会有什么惊喜啊,你能不能给我事先透露一下。”
韩行一看有门,继续引诱说:“现在还不能对你说,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绝对会对你有个惊喜,难道我韩行说话还会有假。”
范筑先琢磨了一下韩行说话的份量,这个韩行啊,越学越刁了,他这是怕我光接受了他的惊喜,而不给他办事啊!他说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南镇一仗,把国军的飞机都调来了,这说明,有时候韩行的能量还是很大的,真可能会给自己一个惊喜。
“可是,你叫我怎么说呢?”范筑先又试探着韩行问,也是想探一探,一个女义士,为什么值得韩行去救。
韩行说:“你愿意怎样说都行,说那个女义士是你的亲戚,说那个女义士是复兴社的人,上面要,或者说那个女义士是重刑犯,必须亲自追查,随你怎样说都行,只要救了她的命,送到我们管辖的聊城就行。”
范筑先点了点头说:“好,那我试试吧!”
范筑先见到了王来贤,拐了好大一个弯,才说到了这个女义士的事儿,范筑先说:“王司令啊,听说你们抓到了一个女强盗,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来贤心里一惊,说道:“范专员啊,怎么这个事情你也知道了,一定是韩行韩秘书说的吧!是这么回事,这个女强盗外号叫玉石女,还有她那个情人叫独霸天,劫了日本人新民会的黄金,就躲藏在博平县长安旅社里。等到我们抓住这个玉石女的时候,没想到他俩一死一伤,四个追捕他们的日本人也死了,我派去的四个武林高手也死了,黄金也不见了,只有韩行和陈苹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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