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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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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玲一下子把手伸了过来,想要抓住韩行的手,对韩行说:“我来给你暖和一下手吧?”

韩行一个劲地拒绝,轻微地摇着头,极力要摆脱王小玲抓着自己的手,眼睛求助似地看着陈苹。

陈苹犹豫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抓住了韩行的手说:“我握住你的手,这样你是不是真的不冷了。”

韩行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好像此时身上一股愉悦的电流传遍全身,再也不冷了。

王小玲此时却有些吃醋,小声地说:“暖和一下手还挑肥拣瘦的,大姑娘的手是这么好摸的么?好心好意的给你暖和一下手,还不领情,哼……”

韩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好像一股热流通过了两只手,在传递着一种异性的信号,在传递着隔时代的幸福。韩行在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幸福。

他的脑子回忆着,在下乡当知青的后世中,有过这么一次,那一夜雪下得很大很大,恨不能有半尺厚。两人从县里开会回来,为了赶上第二天的挖沟任务,急着往家里赶,走过大草甸子的时候,却突然就迷了路。

这个大草甸子,方圆十多里没有村庄,所以也就没有参照物,在大白天都容易迷路,何况是下了雪的黑夜了。

雪是越下越大,风是越刮越紧,天气是越来越冷,天地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成了一个浑沌的世界。两人身上的热量早就消耗尽了,好不容易走了一段路,却发现怎么又绕回来了。

陈明有些害怕了,紧张地问韩行:“我们是不是真的遇到鬼打墙了,我怎么感觉到好像是又绕回来了。”

韩行安慰她说:“不要害怕,有我在,你怕什么。我们再继续走,不信就走不到村上,到了村上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做上路标,可是走了一圈,又发现走到了原来的位置,还是没有走出这个大草甸子。

陈明由于连累带冻加疲劳,早就不能再走了,两人只得停了下来。韩行的身上也是没有一点儿力气了。

雪还在下着,风还在刮着,陈明浑身直打哆嗦,对韩行说:“我的身上冷,特别是手冷……”那双大眼睛,在求援似的看着韩行。

韩行犹豫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抓住陈明的手说:“我握住你的手,你是不是就不冷了。”

韩行紧紧地握着了陈明冷凉的小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心口窝上暖着。

陈明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好像在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温暖,在享受着这种幸福。

俩人就这样在冰冷的雪地里,手暖着手,互相依偎在一起,坚持着,只有等到天明,才有生还的希望。

雪是越下越大,风还是越刮越紧,陈明早就疲乏得闭上了眼睛。韩行还在坚持着对她说:“不能睡觉,不能睡觉,听老人说,在这样的野外里,这么寒冷的天里,只要一睡着,人就完了。”

可是陈明身上的热量早就耗尽了,不论韩行怎样说,她还是闭上了眼睛,依偎在韩行的怀里,睡着了。

韩行也觉得身上很乏,热量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失去,天地变得灰蒙蒙的一片,身上反而是不冷了,却变得很热很热,热得都想脱掉了衣服。

雪还在下着,北风还在刮着,天气的温度恐怕已经有零下二十多度了。

在炽热中,韩行扒下了自己的棉袄,盖在了陈明的身上,也睡着了。

就在天将近黎明的时候,突然远处火把明亮,一群知青和老乡们寻来了,他们到处喊着:“韩行,韩行——”“陈明,陈明——”

韩行从雪窝子中猛然惊醒,一拨拉满头满身上的雪,却发现陈明和自己已经冻在一起了。他努力地挣脱着,挣脱着,想要挣脱开身上的冰雪,可怎么也挣脱不开。他想再拉起陈明,可是已经拉不起来了。

两人早已被残酷的自然,恶劣的冰雪,紧紧地捆缚在了一起。

韩行努力地,朝着火把处大声地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呼喊着:“我是韩行,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那边的知青和乡亲们朝这边跑过来了,跑在最头里的,正是韩行的老八孙琦,他大声地呼喊着:“我们来了,我们来了——”

紧紧地跟在孙琦后面的是雷明……

野战医院里的韩行,就这样紧紧地握着陈苹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一天以后,韩行的体力又恢复了一些,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有劲多了,精力又充沛了一些。而自己的手,还在紧紧地和陈苹的手握在了一起。

韩行有些不好意思了,慢慢地松开了手,对陈苹说:“对不起,这样你太累了,休息不好。”

陈苹显得很疲惫,但却是很幸福,对韩行有点儿嘲讽地说:“你行啊,韩司令。有的人骗吃骗喝,有的人骗财骗色,有的人借着受伤的引子,骗人家的手握着。你别忘了,大姑娘的手怎么能随便说摸就摸。哼,亏着张司令早就交行过我,叫我好尽量照顾好你,要不,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王小玲也是一肚子的不满意:“我又给你擦屎又给你接尿,又给你治伤又给你擦身,你却一点儿也不理我,就和不认识一样,叫我好不伤心啊!”

韩行只好说:“对不起啊,王大夫,我现在想起你来了。谢谢你啊!”

王小玲觉得自己是一肚子的委屈,不过这时候觉得韩行的话里还是热乎乎的,对韩行撒骄地说:“这才想起我啊,晚了——”

韩行一有了点儿精力,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责任,赶紧对陈苹说:“这是在哪里,部队呢,部队在哪里?”

陈苹赶紧说:“这是在冠县的筑先纵队野战医院里,南征军的大部队早在徐大空军的帮助下撤回到了冠县,你就安心地养伤吧!”

“我要抓紧见张维翰,他在哪里?”韩行有些着急地问。

“不是你想见张维翰,而是张维翰早就想见你,只是你的身体……你的身体能支撑得住吗?”

韩行着急地说:“已经可以了,我要马上见张维翰。”

第80回 医院里的温情(二)

陈苹点了点头,刚出去了一会儿,张维翰就进来了。

原来,张维翰早就急着想见韩行,只是韩行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怕他万一太累又过去了,所以要等韩行稍微恢复一下,才能谈工作。

韩行想要站起来,给张维翰打个敬礼,但是由于伤太重,根本就爬不起来。

张维翰赶紧扶住了韩行说:“韩司令,好好躺着,说话要小声,不要累着。而且,我只能和你谈五分钟。等你伤好了,咱们再长谈。”

韩行捡最要紧的话问:“部队是怎么撤回来的?”

张维翰说:“在徐大司令员的指挥下,直升机把南征军运到了衡阳机场,又用运8运输机把部队直接运到了聊城机场。这个聊城机场一直还在我们手里,所以大撤退基本上还算顺利。”

“侯大山的机械化团呢,他们撤回来了吗?还是游向前的坦克营呢,他们撤回来了吗?”韩行着急地问。

张维翰安慰韩行说:“还是用你们的老办法,那就是装备太重拆开来运。运到这里再重新组装。”

韩行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机械化团是我们筑先纵队的本钱啊!只要是有了它,我们才好和小日本继续较量下去。”

韩行对张维翰不好意思地说:“本来南征军还算打得不错,只是最后遇到这些杀手我们吃大亏了,使部队受了这么大的损失。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真是张自忠的人吗,打死我也不信。”

张维翰说:“你们南征军打得很好,这些大胜仗我们都知道了。至于你们受到了敌人的袭击,这个事情不怨你,我们正在叫潘队长进行调查。等事情有了眉目,他自然来向您汇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养伤,别的事情暂且不要放在心上。”

韩行点了点头说:“我们南征军南征的这些日子,根据地恐怕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吧,打了不少的仗吧!”

张维翰说:“等你伤好了,我会好好地和你谈这些事情的。现在,你就安心地休养吧!我今天就和你谈到这里,已经安排了陈局长好好地照顾你,别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她会安排好你的生活的!”

张维翰走后,韩行觉得身体还可以,就对旁边忙前忙后的王小玲说:“王大夫,你过来,我给你说句话。”

王小玲一听韩行在叫她,不禁喜出望外,赶紧走到了韩行的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韩行,小声说:“韩司令呀,你终于想起我来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就是过格的事情,我也不会向别人乱说的。”

韩行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小声问王小玲:“王大夫啊,上次有人暗杀南征队的司令部,有你在,这次敌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暗杀南征军的司令部,你又在。你说说,你是怎样勾结敌人的,想里应外合消灭南征军的司令部的?”

王小玲听了韩行的话是大吃一惊,一惊一咋地说:“韩司令呀,你怀疑我是内奸是不是?天地良心,我是真革命的啊,怎么会做敌人的内奸呢,说不过去啊?再说,我的底细范队长都知道,要不你去问问范队长。要是组织上怀疑我,还会把我派到这里来护理你?”

韩行摇了摇头,严厉地说:“不对吧!上次你非得和我约会,到那个小树林里去。怎么偏偏就这么巧,那个小树林里藏着小鬼子的6个杀手。如果是巧合,那也就算了。可是这一次怎么解释,为什么偏偏你在的时候,那些杀手就来了。不是你的内应,不是你的内应才怪呢?”

王小玲听到了韩行的这些话,更是张皇失措,一下子扑在了韩行的床上说:“韩司令啊,你是有水平的人啊,不能说话这么不负责任啊!我尊敬你,爱你还来不及呢,哪能勾结敌人来杀害你啊!你……你……说话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韩行还是坚持着说:“我看你就是内奸,就是勾结敌人的奸细!”

王小玲的声音更大了,吵得更凶了:“韩司令呀,我真的不是内奸,我真的不会害你呀!天地良心啊——”

“吵什么吵!”门外一声大喝,范树瑜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陈苹。“这是医院,还有别的病人,不是光你们两个。王医生,你耍什么疯,出去!快给我出去!”

王小玲泪眼婆娑的,抹着眼泪出去了。

范树瑜对韩行心平气和地说道:“韩司令呀,你现在就是一个病人。好不容易活了过来,你想再回去是不是。你要是打算再回去的话,那好,我们就不给你治了,你愿意怎样做就怎样做吧!”

陈苹也批评韩行说:“韩司令呀,至于破案的事情,自然有潘队长处理,组织上都安排好了。你就不要操心了吧!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安心养伤。你要是无事生非,乱做的话,不但害了你,也害了我们大家。”

韩行对着范树瑜,也是对着陈苹,诡谲地一笑,说:“我也就是吓唬吓唬王小玲,叫她离我远一点儿。范队长,你再给我派一个人来护理吧,这个王小玲,我不愿意见她。”

范树瑜对韩行却是也没有好气:“我就知道,韩司令不会说话这么随便。医院人手少,没有别的人可派。再说,王小玲伺候你这么长时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对你的身体都熟悉了。”

范树瑜说这些话的时候,韩行的脸不禁红了一下,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韩行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范树瑜和陈苹说:“王秀峨呢,怎么见不到她了,她上哪里去了?”

陈苹对韩行说:“听说就在这次袭击事件中,她为你挡了子弹,身上中了三枪,现在正在床上躺着。”

韩行一听是大吃一惊,要不怎么觉得身边就和少了一个人似的,不禁急了,大声地喊着说:“你们为什么早不告诉我。为我挡子弹……值得吗!?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范树瑜接话说:“你不是病号吗,怎么敢早早地告诉你。什么值不值的,谁也会这么做的。”

韩行着急地对范对瑜和陈苹说:“快快领着我去看看她,我要去看看她。”

正在这个时候,潘小安也来到了病房里,对韩行打了一个敬礼说:“报告韩司令,潘小安前来向你报到。韩……司令,你这是要上哪?”

韩行对潘小安着急地说:“你来得正好,快快扶着我去看看五妹,她替我挡了子弹,负伤了。”

几个人本来还要劝韩行不要去看王秀峨,因为韩行和王秀峨都需要休息,但是韩行这么执拗,对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用担架抬着他去看王秀峨。好在王秀峨的病房离着这里也不远,几步也就到了。

韩行躺在了担架上,看到王秀峨是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肩膀上,肚子上,腿上是缠着厚厚的绷带,也就是说这三个地方中了枪伤。虽然没有致命,但也是流血过多,身体极度虚弱,一动也不动的,就和个死人差不了多少。

范树瑜安慰韩行说:“王秀峨虽然中了三枪,但是都没有打中要害,生命特征基本稳定,就是要绝对安静卧床休息。你尽量地不要打扰她,看看也就行了。”

王秀峨这个时候却醒过来了,她艰难地举起了手,对韩行打了一个并不规矩的敬礼,嘴上柔弱地说:“对不起,韩司令,我没有保护好你,没有完成我的任务。”

韩行费力地拉下了她的手,对她亲密的握了一下,小声地说:“五妹呀,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要不是你替我挡了子弹,可能我早就完了。五妹呀,不是我说你,你替我挡子弹,值得吗?”

王秀峨惊异地看着韩行的眼睛,问:“为什么不值得,你是我的四哥,是我心中的英雄,是我敬佩的人,我就是十条命换你一条命,也是值得的。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韩行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人和人的生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你真是要挂了,我这一辈子也不得安生。下次要是还有这样的事,我劝你,不要这样傻了。”

王秀峨对韩行说:“四哥呀,你救过我的命。我替你挡了子弹,咱们也算扯平了。生活不能在一起,能替你挡子弹,这也是我们的缘分,也是我的福分。”

王秀峨所说的生活,韩行知道是什么意思,心里不禁呯呯呯地跳了起来。

看着两人温情脉脉的,陈苹的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心里想,刚才还对我那个样的,怎么这会儿又对王秀峨也动起感情来了。男人啊,真是的……

陈苹对两人歪起了头,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不忍再听下去。

就在不远处的王小玲这会儿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觉得机会来了,对陈苹不怀好意地说:“陈局长啊,人家俩人说长道短的,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呀!干脆咱们先出去算了,等人家说完了知心话,咱再进来,免得搅了人家的兴致。”

陈苹一听这话,心里更是有气,旁敲侧击地说:“这些话,我还能受得了。人又不是纸糊的,不能三句话两句话,就想把我撵出去是不是。说吧,说吧,说什么话还能受得了……”

第81回 医院里的温情(三)

韩行也觉得守着陈苹,和王秀峨是不是有些过火了,也就不再说话了。

王秀峨呢,也疲乏得闭上了眼睛,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其实半昏迷的状态,也是吐真言。她真累了,要休息了。

范树瑜是过来人,早就看到了这里头的门道,心里头嘟囔着说:“这个韩行啊,什么都好,这是这一点儿不好。小心点儿,一手抓不住两条鱼,别这边抹了,那边擦了。”

潘小安心里好笑,别看四弟打仗行,搞女人也是个情种哩!这么酸溜溜的话,听起来都叫人倒牙,怨不得女人都喜欢他。

潘小安不愿意叫众人都引起误会,赶紧引开话题对韩行说:“组织上叫我调查这次暗杀事件,现在基本上查清楚了。是日本人暗杀队搞的鬼,这也是冈村宁次阴谋计划的一部分。和张自忠的西北军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他们这也是嫁祸于人。张自忠为这事还亲自来过,看过你。”

韩行半闭着眼睛说:“我说呢,我敢给张自忠打保票,张自忠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潘小安又说道:“不过从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来,日本人在张自忠的部队里早就有奸细,要不怎么对什么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呢。这也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王秀峨挣扎着身子说:“二哥,那我的任务呢?”

潘小安说:“你的任务呢,目前就是好好养伤。等你的伤好了,还需要站好你的岗位,那就是继续执行原来的任务,保护好首长。”

王秀峨心里高兴了,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而王小玲心里却不高兴,暗暗地骂道:“这个王秀峨就是个狐狸精,就是个灯泡,老在韩司令面前晃来晃去的,看见她就觉得别扭。”

而陈苹心里也不放心,如果韩行成天守着这么一个大美女,万一有什么把握不住,那不就坏了醋了。因此,陈苹对潘小安说:“潘队长啊,王秀峨最近负了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再说又是一个女同志,多不方便呀!不如另换一个男的好。”

潘小安想了想说:“我们确实也想换人,但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啊!为了针对冈村宁次的暗杀计划,这个保护韩行的人,是最内层的最后一道屏障,又得懂情报,又得是格斗高手。要不是王秀峨,这一次真可能韩司令就麻烦了。陈局长,要不,你给我推荐一个?”

陈苹没话说了,自己所熟悉的,都是一些文人,看个图纸呀,搞个机械的兴许能行,要是像潘小安说得这样的人,上哪里找去,只好不再说话了。

听说韩行的身体好点儿,战友们纷纷要来看韩行。经过范树瑜的批准后,刘致远、侯大山、游向前、殷兆立和张小三一块儿来了。

这也是范树瑜怕他们一个个的来,韩行的身体受不了,干脆一只羊牵着,一群羊赶着,一块儿来算了。

张小三这时候已经不是警卫连的连长了,由于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已经撤了职,然后等待着查办。

刘致远见了韩行,嬉皮笑脸地第一句话就是:“恭喜韩司令呀,又重返人间。我本来准备好了一大罗的火纸,这下子麻烦了,没处放了,当擦腚纸吧,好几年都擦不完。”

韩行鼻子哼了一下说:“本来我到阎王爷那里转了一圈儿,阎王爷说,怎么刘致远没来,你到来了,他来了我收,你来了我不收,所以一脚又把我踹回来了。”

侯大山给韩行打了一个敬礼说:“韩司令呀,听说那些小日本暗算了你,气得个我呀,恨不能拿大炮都轰了他们。可惜呀,没等我到了跟前,他们早都一个个见了阎王爷。你说说,他们咋都算得那么准呢,真是打了我们的七寸,这一招太狠毒了。”

韩行对这个事没有回答,只是问:“你那重炮都怎么样了,组装好了吗,能打吧!要是不能打炮,我可拿你是问。”

侯大山又一个敬礼说:“报告韩司令,没问题的,只要卸下了大炮,我们就组装上了,保证做到随拆随装,随时可以开炮。”

游向前一想,也别等韩行问了,赶紧回答说:“我们的坦克组装比较麻烦,现在已经组装了一半啦,估计再过两三天,我们就可以组装完毕,坦克营就可以出动了。”

韩行夸奖了他一句说:“那好,我们的坦克也要和重炮一样,随时拆随时装,这也是为了随时机动的需要。”

轮到张小三汇报了,张小三却是低着头说:“报告韩司令,我没有脸见您。是我领着那几个暗杀队来的,听说张自忠派的人要来见你,我也就麻痹了,谁知道他们竟是日本人派来的暗杀队呀!都怨我,都怨我,是我太大意了,我接受组织上的处分,毫无怨言。”

刘致远没好气地对张小三说:“张连长啊,我早就说过,你这个警卫连长干得了,干不了啊,干不了早就应该下来,别占着茅房不拉屎。上一次,你没有完成好任务,组织上原谅了你。这一次又惹出了大乱子,死了这么多的人,不是光检讨几句就算完事的。你就等着政治部的处理吧!”

侯大山敲边鼓说:“要是在我们国军队伍里啊,早就枪毙了,你这次犯的错误太严重了。”

听两个人按着自己的兵一个劲地凿,殷兆立有些听不下去了,但是张小三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自己也不好太包庇了,赶紧把这个事揽过来说:“这个事呀,都怨我,怨我平时教育不当。我这就把他弄回特战营,好好地教育一下。”

刘致远不乐意了,对殷兆立来劲了,说:“我说殷营长呀,怎么一批评张小三,你倒上劲了,你不要故意包庇好不好!我这是对他好,他这次已经犯了严重的错误,再不教育的话,以后犯的错误会更严重。”

侯大山又火上浇油地说:“我看殷营长就是故意包庇、纵容,怎么一说到他的问题,你就这个态度。你要是这样的话,说明你的思想也有问题?”

几个人又针尖对麦芒地吵了起来。

韩行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都给我住口。”

韩行这样一震唬,几个人倒不再说话了,一齐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韩行。

韩行熊他们说:“这个事呀,我表明我的态度,请你们汇报有关部门的领导。一是警卫连离不开张小三,他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起到了自己应有的作用。二是,这个袭击的事情啊,我也有责任,王秀峨早就把这个事情对我说了,但是我一直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三是,当然张小三也有错误,这需要他好好地组织警卫连的全体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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