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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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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平时关心战士,爱护老百姓。县交通队的许庆合同志一家七口被敌人杀害,只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乃乃和一个三岁的儿子幸免于难。三哥听说后,用自己攒下来的津贴,买了j蛋、挂面、烧饼等,先后三次看望一家老小,象在自己家里一样,帮着老人照料家务。

三哥每到一个村子,首先到一些贫穷人家走访。家里的生活,地里的庄稼,婚丧嫁娶,遇到了哪些愁心事,无所不问,无论谁有困难,他都尽量想办法解决。博平的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他在博平人民的心中永远活着的!

三哥牺牲后,当地的群众把他安葬在茌平北边的白官屯。

1947年春,整个鲁西北解放了,曾和大哥一起战斗过的李健民来到了博平,当了博平县的县长。在李健民的提议下,博平县委决定给徐家一家三烈士开追悼会。

县委派人将三哥徐玉璧的遗体从茌平北边的白官屯起了回来,又把五弟的遗体也从砖丘子里起了出来,重新装殓,同时也将徐老乃乃的遗骨从齐营娘家迁了回来,只是大哥徐玉山的尸首没有留下。

开追悼会的当天,方圆十几里地的群众都来了,台子上除了三哥和五弟的棺材,另外还放着大哥徐玉山的一块灵牌。县长李健民亲自致了悼词。

他在悼词中说:“……徐玉山、徐玉璧、徐玉珍三烈士,在抗日战争中,为了茌平、博平一带的解放事业,英勇战斗,无私的贡献出了他们的一切,他们死的光荣!全县人民都要向他们学习!”

徐家的一家人哭得死去活来,参加追悼会的群众见此情景无不心酸落泪,会场上到处是哭声一片。送葬时,成千上万的群众跟在灵柩后面,送徐家三兄弟走完最后一程。

第1回 奇袭南镇震鲁西(一) 第87回 运东大队(一)

早年和大哥一起共事过的小学教员于树三写了一副挽联,借以抒发茌、博平人民的感情:

一门三烈士,兄前仆,弟后继,

抗战救国,堪同杨门媲美!

七子尽英豪,屋俱焚,财充饷,

毁家纾难,可与子文齐芳!

韩行这个新8旅的作战科科长,经常和五妹王秀峨配合工作。敌我斗争的最终焦点,说白了吧,就是看谁的力量发展得比对方强大。按照毛主的话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主是西风压倒东风。

那时,筑先县的日伪军共有5000左右兵力,据点星罗棋布,岗楼四处林立,封锁沟纵横遍布,使八路军的活动受到极大的限制。

暂时的情况下,敌人处于绝对优势。

在平原上开展游击战争相比山区来说又比较困难,没有山岭、树林,崎岖不平的地形可以利用。但是党组织根据平原的特殊情况又提出了一是利用青纱帐,二是利用拆楼、破寨、拆桥、破路、藏粮、打狗,实行坚壁清野和敌人相对抗。

在1940年春,抗日县政府建立不久,就张贴布告,开会布置,开展宣传,组织群众,坚决而逐步地执行这些破敌措施。

首先进行了拆楼、破寨、拆桥工作,到1940年秋基本完成。然后广泛展开了破路、打狗运动,经过了几个春秋的工作,到了1942年春,在我抗日根据地全部完成。藏粮,则结合反扫荡,反敌人抢掠的事实,向群众进行宣传教育,家家户户自己动手逐步实行。

从聊城县向南、向东南、和东二十华里左右以外的各村庄,一无寨,二无高楼,三无粮食,日伪军到我根据地扫荡时,只能当天回到县城或据点内,否则,无法据守。

村与村之间都是路沟相连,我抗日军民拉车,走路,行军都是在路沟里,再加上河流无桥,日伪军进犯我根据地时,机械化部队无法活动。而老百姓撤离安全,游击队进击敌人无踪,转移阵地无影。

日伪军在我根据地内,只有被动挨打。

各村无狗,我游击队夜间行军,进出村庄,狗不叫,j无声,日伪军无法探知我军的行踪。

在聊城的东南乡,这一片地方属于筑先县的二区,在二区的王官庙有一支民团的武装。民团武装的团长叫白凤仪,他多次带领着群众,打击花牛陈据点日伪军的抢掠。

白凤仪是王官庄白庄人,已年届花甲,但身体很健壮。“七七事变”前是王官庙集市上的集头,在家里,他广泛结交英雄豪杰,秉性刚直,待人忠厚,富有爱国思想,不仅在聊城的东南乡,而且在聊城、阳谷、东阿三县边界及黄河南北部都是很有影响的人物。

聊城县东南的许多村庄,当时就有不脱产的民团武装组织,遇有匪情便聚集起来,进行自卫战斗,匪情结束便各自回家,照常生产。所以,民间存有不少的枪支弹药。

这个花牛陈据点的头子可能大家还不知道,他就是臭名昭著的阳谷一带的红枪会头子陈二虎。这个陈二虎在范筑先时期就差点儿害死了范筑先,亏着是韩多峰替范筑先走了一回阎罗殿,那一次范筑先才幸免于难。

红枪会,这个民间的会道门组织势单力孤,在强大的政治漩涡中,他必然要投靠一方。要是不依附一方的势力,那就只有被强大的政治集团碾死。

这个陈二虎,他不投诚八路军,也不投诚国民党,偏偏投降了日本人,当了汉j。自从当了汉j后,鸟枪换炮了,红缨枪换上了步枪,大刀片子换成了匣子枪,就连机枪都有了。

白凤仪和陈二虎,一个麦芒一个针尖,尖对尖,杠上了。

白凤仪仗着有鬼子给他撑腰,武器又好,就要有所“作为”,他就相中了王官庙这个地方,他就要欺负欺负王官庙,就要打下这个不听日本人招呼的王官庙,拿下民团。

陈二虎经过一番准备,训练了一番他的虾兵蟹将,拿着日本人给的武器,带着1000来人,这回就要到王官庙走一趟。看看这个白凤仪,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机关枪子弹硬。

花牛陈离着王官庙反正也不远,不到二十里地,队伍走了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早有人通报了王官庙的白凤仪,白凤仪一听,也是虎目倒竖,大眼睛瞪得溜圆,骂了一句:“这个花牛陈的狗汉j,不好好地在他的窝里扒着,到我的王官庙来做甚,真是欺负我王官庙无人是不是。来人,敲锣,集合民团,所有王官庙的壮丁,一律上阵。”

白凤仪的把兄弟多啊,于是大锣一敲,民团在大街上喊道:“花牛陈那个不要脸的汉j又来了。父老乡亲们,他们来了是见什么抢什么,就是一帮汉j土匪。父老乡亲们,民团集合了,壮丁集合了,都拿上武器,速速去迎战那个不要脸的汉j陈二虎。”

锣声一响,下到16岁的半大小子,上到55的老汉纷纷拿着铡刀,刀片子、红缨枪,鸟枪、土枪,汉阳造,只要是能杀敌的武器,统统地攥到手里,然后向王官庙拥去。也有一些年轻的妇女,也拿着一些镰刀、斧头的,跟在队伍的后面。

吴凤仪很快地集合了一支3000人的队伍,就堵在王官庙外的一片平地上,等待着汉j陈二虎的到来。

不一会儿,只见远方一支队伍,穿着统一的黄皮,肩扛着统一的三八式步枪,浩浩荡荡地杀了过来。

两支队伍慢慢地接近,然后压住了阵脚,双方都把机关枪支了起来。当然,白凤仪这边也就是有一挺老掉牙的机关枪,子弹要是不跑偏就不错啦,而陈二虎那边却有十几挺的歪把子机关枪,枪上的烤蓝在泛着贼光。

陈二虎的官兵都端着整齐的三八式步枪,而白凤仪这边呢,真是什么枪也有,什么农具也有,就是枪的话,也夹杂着许多的土枪、鸟枪。

白凤仪对着汉j们是大吼一声:“陈二虎,你听着,你们不在花牛陈好好地呆着,跑到我们王官庙来做什么?”

陈二虎见了白凤仪民团的这些装备,是嗤之以鼻,嘿嘿一笑,对白凤仪说:“白兄,几日不见,怎么脾气见涨呀?我们来呢,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粮食不够吃了,来借点儿粮食?”

白凤仪大骂道:“我们的粮食就是吃不了,喂了狗,也不能给你啊!你不是有日本爹吗,找你那个日本爹要去啊。他们有大米、白面,什么好粮食没有呀,还上我们这个穷地方来借粮食?”

陈二虎就是吊死鬼抹胭脂——鬼不要脸,听了白凤仪的话也不着急,还是笑着说:“白兄啊,你也不看看手里的家伙,要是动粗的话,你是个吗?要是不愿意借我粮食也行,好话好说,咱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从此还可以成为好朋友?”

白凤仪看他还要放什么p,问道:“你说说,怎么叫化干戈为玉帛,还可以成为好朋友?”

陈二虎笑着对白凤仪说:“这不就完了吗,只要你跟着我干,保管叫你吃香的喝辣的,从此不用王官庙拿粮拿税,咱们合起伙来打天下。”

白凤仪听了是哈哈大笑说:“你是说让我们投降你当汉j,然后到别的地方去糟蹋老百姓是不是?这我得问问王官屯的乡亲们愿意不愿意。”

白凤仪回过头来,对着王官屯的民团喊道:“兄弟爷们,姊妹娘们们,陈二虎说,只要我们当了汉j,他们就不来捣乱了。大家说,我们当汉j,愿意不愿意啊?”

民团们大声地喊道:“不愿意!不愿意!”“滚他妈的汉j,c他祖宗的汉j。”“谁当汉j谁当去,反正我们不当。”

陈二虎一看,还费什么话呀,这个白凤仪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死几十口子,他是不服软,就想用武力征服。他对白凤仪说道:“白团长,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打算怎么个打呀?”

白凤仪一看,光卖嘴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最终是要看实力的。于是说:“早晚脱不了二十四个坯(打坯干早上活儿,每天早上的活都是有数的,那就是干完了24个坯才能吃早饭),那就先单打吧!”

陈二虎也点了点头说:“那好!”转过头来就问手底下:“谁先上?”

陈二虎这边的李小猴,大声地喊着说:“会长啊,我先上,就叫王官屯的民团们知道一下我们花牛陈的厉害?”

白凤仪看了一下团众们,从团丁里出来了一个青年杜仰云,他对白凤仪说:“白官啊,还是我上吧!”

白凤仪点了点头,对他说:“一切要小心。”

两方还都存在着冷兵器作战的思维,那就是兵对兵,将对将,尽量地减小伤亡,以威慑敌胆,从心理上战胜敌人为最终的目的。

那个李小猴使着一根白腊杆子的g子,那条白腊杆子有六尺多长,有充足的韧力,宁弯不折,要是这条杆子打在了身上,打不残的话,也得打个跟头。

杜仰云使着一把单刀。在民团里,单刀是一种常用的兵器,人人几乎都会耍两下子,但是要耍得好,那也得有真功夫才行。

第1回 奇袭南镇震鲁西(一) 第88回 运东大队(二)

两个人见了面,先报上姓名。那边说:“我是花牛陈的李小猴,二哥是谁,但愿手下留情,虽然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也没离着多远。我上有老下有小,咱这也就是切磋一下武功,见好就收。”

这边杜仰云说:“我是王官屯的杜仰云。咱都是中国人,不必要下死手吧,兄弟呀,我来也就是想领教一下你的g术。甭管谁胜谁败,见好就收,都是有家口的人,不争一时之长短。”

两人见了面,谁也没想拼个你死我活,也就是应付两下子,把对方打败为好。

李小猴先来了一个隔山望海,把白腊杆子把地上一竖,然后身子一下子跳了起来,倚在了白腊杆子上,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其实这一招根本就没有起到杀敌的作用,主要的作用就是证明一下,自己的轻功了得,自己的平衡能力了得,以此来震慑对方。

果然,陈二虎的队伍里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好呀,好呀,太好了,太好了。”

杜仰云一看,不能长了敌人的威风,灭了自己人的志气,也来了一招,叫金光缠身。他把刀片子舞得刷刷作响,就像一片金光一样,缠在了自己的身上,要是舞得好,真是敌人的弓箭也s不到自己身上。

真要是枪子的话,那就什么作用也不起了。

这边白凤仪的民团也是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好呀,好呀,太棒了,太棒了。”“刀棒相对,谁怕谁呀!”

两人各亮了一下自己的本事,主要是给对方看的,吓唬一下对方。震唬完了,这才开始了近距离的交战,比一比实战的能力。李小猴先使了一抬叫“横扫千钧”,那就是“呜”地一声,白腊杆子贴着地皮一尺来高,扫了过来。

g术的高度,这也是有讲究的。扫得高了,怕对方低身躲过,扫得矮了,怕对方起身跳过,恰到好处,才能使对方既不能蹲下闪过,又不能跳高避过,只能是往后躲了。

你要是往后躲,那也得看看快不快了,g子本来就六尺多长,再加上胳膊一伸,身子一跃,五六米就出去了。

枪挑一条线,g扫一大片。这一大片的地方,都在白腊杆子的控制之下了。

冷兵器对阵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杠仰云一看g子来了,赶紧往后躲,小碎步“刷刷”两下子就躲了过去。只听得“呜——”地一声,白腊杆子带着风声,就从自己的肚子边上扫过去了。

单刀讲究的是近战,这阵风刚过去,杜仰云就往前一个近身,在近身的同时,单刀就竖了起来,刀刃向外,*住了g子回来的道路。你那个白腊杆子要是往回扫的话,那就来吧,看看你的g子硬,还是我的刀刃硬。

单刀在护身的同时,那也是有变化的,又来了个猛虎下山,以退为进,随着身形,从上到下就砍了下去。

李小猴见他近了身,也赶紧往后退。杆子是长兵器,就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他要是太近了,这个白腊杆子就不好使了。就在李小猴后退的时候,一溜白光就劈了过来。

李小猴退得快,白腊杆子也回得快,他就用白腊杆子的头上一点,*着了下来的一道白光。

应该说单刀劈木g,还是蛮有把握的,但是双方的兵器都是在运动中。如果是相向,那单刀劈木g是绝对没有问题,但如果是同向,那就不好说了。

虽然单刀相对白腊杆子来说,是相对的锋利,但因为李小猴是顺着杜仰云的劲儿,所以白腊杆子是安然无羔。

二人就你来我往,战在了一起。

战在了七八个回合的时候,李小猴渐渐地显出了优势,那白腊杆子是一g紧着一g,一g狠似一g,杜仰云渐渐晃了了气力不佳,招架的时候多了,而主动进攻的时候少了。

又战了两三个回合,杜仰云是退出了圈外,喊了一声:“兄弟,你赢了,哥哥我甘拜下风。”

陈二虎的队伍里是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欢呼声,“王官庙不行了,我们赢了。”“不行就认输吧,别再打了。”“嗷嗷嗷,准备进攻呀——”

白凤仪又看了一下自己的队伍,大喊了一声:“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哪个好兄弟再上。”

王官屯的队伍里又出了一条好汉,他就是使红缨枪的青年张振海。他手持红缨枪,威风凛凛地站了出来,大声地说道:“都什么年代了,使一手好g术有什么了不起的。g术使得再好,也不如一支快枪好使是不是。但是既然你们花牛陈的弟兄们来了,要是不让你们见识一下王官庙的武艺,也对不起你们是不是。好了,我来了——”

说完,他来到了李小猴的跟前,做了一个势子,半马步,斜持着一杆红缨枪。这支红缨枪是后头高前头低,不懂的是看不明白,懂局的一看是“蛟龙沉海”。那就是拿好了式子,在等待着对方的进攻,对方怎样进攻,这边是怎样应付,能变化出十八种的路子。

李小猴一看,这个人认识,是王官庙的张振海,原先还切磋过武艺,也算是一个高手。他就走近前来,小声说:“张哥呀,小弟前来献丑了。不管行也好,不行也行,我也就是比划两下子,给陈二虎看看,希望张哥手下留情。”

张振海可不客气,对李小猴说:“小李子呀,这就是你们花牛陈的不对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碍你们哪根筋疼啊,却跑到这里来闹事儿。到哪里也说不过理去啊?”

李小猴又小声地说:“振海哥呀,你就让小弟一回吧,小弟也好在陈二虎面着卖卖功,涨涨脸?”

“那不行,”张振海说,“我王官庙已经输了一场了,再也输不起了。你让着我一回不行吗?”

两个熟人斗了一阵子嘴,接着就开打了。那红缨枪是“刷刷刷”地一个劲地向前进攻,而白腊杆子呢,也是“呜呜呜——”地一阵风响,控制着大片的地方。打了五六个回合,红缨枪是占了优势,一个劲地是“攻城拔寨”,而白腊杆子呢,是一个劲地后退,“守地尽失”,渐渐地都快退到花牛陈的阵地上了。

陈二虎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本来想着,只要是这一阵胜了,就可以大举进攻了。没想到,上来的这个使红缨枪的小伙子还真行,自己这个花牛陈的第一高手李小猴竟然打不过他。

陈二虎一着急,就有些利令智昏,暗暗地掏出了驳壳枪,身上一蹭,打开了保险,慢慢地瞄准了张振海,就轻轻地扳动了枪机。

只听得“啪——”地一声枪响。

陈二虎只觉得手上是猛地一疼,就丢掉了驳壳枪。原来是自己的手上中弹了。从对方飞来的一颗子弹,不偏不斜地正好打中了自己拿枪的右手。

枪声一响,张振海和李小猴同时都住了手。李小猴骂道:“张振海,你们不讲信义,竟然开黑枪。”

张振海由于刚才正在和李小猴紧张交手,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向前一看,像是陈二虎中了枪,正在左手扶着右手,一个劲地疼得直嗨哟。

他周围的狗兵们立刻就围上来一帮,紧紧地护着他们的主子陈二虎。

枪声一响,白凤仪也是吓了一跳。刚才陈二虎要打黑枪,自己也看到了,正在着急之间,突然自己的队伍里飞来一枪,一枪就打中了陈二虎拿枪的右手。

这是谁啊,这么威猛,这么远的距离,真是百步穿杨啊,自己的团丁们可没有这样的神枪手。

正在这时,自己的队伍里冲出来两位好汉,一高一矮,一壮一瘦,那高的高大威猛,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那矮的矮小精悍,手里提着一把自动步枪,上面好像还有一只像是小镜子一样的东西。

白凤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枪,还以为就是冲锋枪。原来就是这样的枪打中的陈二虎,他不禁对拿枪的人是另眼相看了。

那小个子对着陈二虎喊道:“人活天地间,靠得是信义为本,两军交战,你打得什么黑枪。你要是不打黑枪的话,你的手也不会伤了。”

那位高大威猛的汉子手舞着一把大砍也是大喊大叫:“有本事的一个对一个,打黑枪算是什么本事呀。要不是我们的手快,我们弟兄早叫你们暗算了。”

原来这杀出来的两位好汉正是吴小明和李大中。要说他俩个是怎么来的,还不是韩行带来的。

他们这一喊,张振海才知道,要不是这位好汉帮忙,可能自己早就挂了。他也跟着大声地喊道:“打黑枪,不仁义啊!?”

王官庙的团丁们也高声大叫起来:“不像话呀,这是单打独斗吗,这就是暗算呀,纯粹就是小人所为。”“你们又是来抢粮食,又是来暗算人,太不地道了。”“花牛陈的人不地道啊!”

陈二虎旁边当时有不少的人,陈二虎掏出枪来打人家,没想到自己却叫别人打了。他们也不是看不见,所以理亏气短,也就不敢吱声了。

陈二虎到了这个时候,也是吊死鬼抹胭脂——死不要脸了。他大声地吼道:“白凤仪,你想怎么着,还蹬着鼻子上脸了是不是。你要是玩硬的话,可别怪我这些机关枪不讲情面。”

第1回 奇袭南镇震鲁西(一) 第89回 运东大队(三)

他说着,指着地上摆着的一溜机关枪。

花牛陈的那十几挺机关枪也是摆开了一溜,那些机枪s手们也都趴在了地上。只要陈二虎一声令下,他们一个齐s,王官庙的这些鸟枪、土枪、杂七杂八的枪肯定是撑不住劲了。那样就是一场大屠杀了。

看到了这个场面,白凤仪也是暗暗吃了一惊。我的妈呀,好汉不吃眼前亏,难道说我们就要败了。王官庙的一些小胆的团丁也是面有难色,凭着人家的这些机关枪,我们肯定是打不过人家呀!

这个时候,韩行不得不出面了,他往前一站,左有吴小明、李大中,右有王秀峨。韩行大声地吼道:“陈二虎,你还认得我吗?”

韩行在聊城也算是个名人,还和陈二虎打过交道。陈二虎对韩行这个人,心里还是挺打怵的,听说他不但在八路军里挺红,还和重庆的蒋委员有过交情,另外怪了,连日本人对他也不敢怎么的。好像日本人在他手里有短处是的。

刚才还威风八面的陈二虎,顿时脸色变了,由一脸的凶脸变成了二皮脸,就和要巴结韩行似的,讨好地说:“哟,原来是韩司令到了,不知哪陈风把您吹来了。我正在和白团长闹着玩哩!我劝韩司令,我和白团长的事情,你还是少c手为好,免得城门失火,殃及鱼池。”

韩行说道:“我本来是不想管,但是太气人了。你们在花牛陈,人家白团长在王官庙,你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这不明明是骑在王官庙头上拉屎吗?是个懂道理的人也不会这样做。我还听说,你们来了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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