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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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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又不怕什么检查。”
吴小明连的战士开始检查了,先检查了一下12辆大卡车,确实是粮食和一般的生活品,也没有什么违禁的,5辆吉普车先检查了一下国民党坐的,也没有什么违禁的,最后只剩下斯士如坐的了。韩行对他说:“斯士如朋友,你的汽车也检查一下吧!”
“我看就不必了吧!”斯士如一个劲地晃着脑袋,“朋友的汽车难道还用检查吗?难道你还不相信你的朋友吗?”
韩行说:“正因为是朋友,如果你的汽车没有问题,不是更证明了你的清白吗?”
斯士如没有办法,只得让士兵进行检查。王老三检查得很仔细,在吉普车的后座位底下,突然翻出来一些信件,递给了韩行。
斯士如一见自己的吉普车里搜出了信件,脸色大变,指着国民党代表丛大泉说:“你们这些人啊,怎么连我也敢欺骗。我是美方的谈判代表,是促成你们双方停止内战的,而不是你们利用的工具。”
丛大泉一看搜出了物证,吓得变了脸色,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低下了头。
韩行打开一看,原来正是国民党山东绥靖统一指挥部副主任何思源写给王金祥的亲笔信。信上写着:
尊敬的王专员、王司令阁下:
阁下率部扼守聊城,已九月有余,虽军需不足,艰困接踵,犹能英勇抵御共军,坚守不懈,效忠党国之精神可钦可敬,望再接再厉,坐待良机。时下山东军区已布置就绪,不日**即将由济北上,将由高唐进攻临清、聊城,至时共军将不战自溃。
现在美国代表斯士如,我方代表丛大泉及救济总署代表等为阁下运去物资一批,以解燃眉之急,日后省军区将保证以飞机运送子弹及其它物资于阁下。望见信殷切款待诸代表为盼。
物资主要有:白面、牛肉干、猪肉罐头、香水、香粉、胭脂等等各若干。共折合法币二千万元。
韩行看完了信件,冷冷一笑,对斯士如说:“斯士如先生,你口口声声说,这些物资是接济聊城民众的,可是你看看这封信,这是接济聊城民众吗?分明是接济聊城的伪军。请你给解释一下?”
斯士如拿过信来看了一遍,更加生气,大声地嚷嚷着说:“你们这些国民党啊,把我也骗了,叫我来押送物资,真以为这是接济聊城民众的。看来,我理解错了,这是接济城内伪军的。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铁证如山,丛大泉一伙弄巧成拙,再也无话可说。
韩行拿过了信,对斯士如摇晃着说:“按照双方有关协定,如果是援助聊城民众的物资,我们可以放行,但是如果援助城内王金祥的物资,这就是资敌,我们暂时扣压。”
斯士如晃着大黄脑袋说:“哎呀!这叫人证物证都抓在了八路手里,叫我没法说话了呀?”
韩行逮住了理,说道:“查获的非法文件,由我方保存,由‘执行小组’追究其来源,给携带者以严重处分。从查获的文件中,证明何思源准备以飞机运送子弹支持城内伪军,这是破坏停战协议举动,今后如引起意外事件,**方面概不负责。三是查获的法币二千万元物资,从非法文件证明是何思源接济伪军之用,应该予以没收。”
斯士如一听急了,喊道:“不能没收呀,这是我们美方代表好不容易说服了国民政府,以国际救济总署的名义,前来支援聊城居民的。”
韩行说道:“是呀,我们筑先抗日政府也曾多次接济过聊城居民,还让聊城伪军放人,可是他们粮食收了不少,可人员放得了了,拿着聊城的居民当一种讨价还价的筹码。这样吧,这批物资暂时交给粮食委员会收存,等双方说清了,再当面交给聊城的居民。”
斯士如一看,事情已经努力到这一步,自己也算尽心了,只好点头答应。丛大泉呢,如今罪证都抓在人家手里,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好认可。
王金祥的伪军在城内得不到一粒粮食,真是饿得皮包着骨头,眼睛都绿了。5月4日晚上,乘人们熟睡的时候,分别从西门、东门出动,骚扰我东关大街、米市街、小礼拜寺街、药王庙街,到处烧杀抢掠,只要是能吃的,统统抢个精光。
城外居民纷纷向当地八路军诉苦,坚决要求尽快铲除城内伪军,为他们除害。
生活在王金祥屠刀下的城内二万居民更是暗无天日,每天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家中的粮食,油盐酱醋全被抢光。随着天气变热,瘟疫蔓延开来,病死、饿死、被迫上吊跳井自杀者与日俱增,数不胜数,尸横街头无人过问。
为了拯救城内二万居民的生命,**筑先县委、抗日政府和驻聊八路军多次呼吁王金祥开门放人,并三次运粮到城关救济城内居民,但王金祥怕开门我军进入,拒不开门受粮。消息传开,七百居民跪在王金祥面前要求出城,王金祥则以“提出城者以内奸论罪”,来回复请求的居民,后来居民还是要坚决出城,王金祥干脆叫士兵以枪托、木棒驱散了他们。
第97回 围攻聊城(九)
1946年6月26日,蒋介石悍然撕毁了停战协议,调集了3o万军队进攻我中原解放区,并向各个解放区大规模进攻,解放战争开始了。? ?
晋冀鲁豫军区刘伯承司令员,***政委电令,组织地方兵团,围困聊城,待机歼敌。接到命令,各地方部队重新围住了聊城。
为了防止敌人夜晚出来扰乱,地方兵团和筑先县委商量后,又在城外周围挖了宽、深各三米的封锁沟,全长三十多华里。土往外翻,里面放上水,一可以挡敌,二可以做我们进攻的掩体。另外又筑起了大大小小星罗棋布的工事,铁壁一样地将敌人围困起来。
敌人出来更困难了,缺粮少菜,成了瓮中之鳖。济南的国民党政府派飞机向城内投送粮食、罐头,并对我军民狂轰滥炸。我部队、民兵和四关群众一齐动手挖了防空洞,将阵地工事和重点目标作了巧妙的伪装和隐蔽。同时挑选了一批优秀射手组成对空射击。
每当敌机来轰炸扫射时,大家就躲进防空洞里,敌人的战斗机一走,射击班的战士们就对着敌人的运输机一齐开火,使这些家伙不敢低飞,只能高空投放,结果把大部分粮食和弹药投到我阵地或者环城湖中,成为我们的战利品。
敌人的空中接济线被卡断了,王金祥企图在城西开辟一条与城外相通的道路,以便突围逃跑和城外抢劫,几次出兵争夺城西的兵家必争之地吕祖庙。
吕祖庙位于城西门外一百多米处水桥西边,前后都是水,只有一条东西道穿过宽阔的水面从庙前通过,将城里城外连接起来。守卫吕祖庙至关重要,地方兵团将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吴小明连。
韩行是哪里热闹哪里去,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他对吴小明连长、李大中指导员交待说:“对伪军作战,也没有几仗可打了,六十四败,就差这一哆嗦了,再哆嗦不好,你们丢了人,我更嫌丢人。”
还没等吴小明说话,李大中就抢着说:“韩司令呀,你就放心吧,我们什么时候给你丢过人。真要是给你丢了人,我们连白白丢了一世的英名,我也干脆不活了。”
王秀峨激励他说:“别,别,别说得那么吓人,你要是不活了,全连的兵谁来带,一定要坚持到最后胜利。”
韩行熊他说:“李指导员啊,别成天死啊死的,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工事修好。利用护城湖、封锁沟,还有我们的工事,狠狠地打击敌人。”
“是!”吴小明和李大中齐声回答。
吕祖庙其实也就是十多间屋的一座破庙,在大殿东头,算是中心工事,庙门前,戏楼下,都构筑了明碉暗堡,所有的火力点都指向了西城门一带,还有从水域中穿过来的一条三十来米宽的土道。
9月23日,敌人调集了近千人,组成两个队,一个是掩护队,由旅长赵振华亲自坐阵,在城墙上进行火力掩护,另一个是“敢死队”,由副旅长郭培德亲自率领,担任突击。
上午8点多钟,两架敌机直扑我吕祖庙上空,先进行空袭。要是别的连队,只有受着了,对付敌人的飞机,没有很好的办法,只有轻机枪和步枪,但是吴小明连有三挺12。7毫米重机枪,可以进行低空防御。
韩行早就防着敌人的这招呢,他站在吴小明旁边,看着敌人的飞机从高空盘旋了一圈,然后向着吕祖庙飞了下来。韩行对着高射机枪吼道:“别客气,狠狠地打,叫他们不要低空接近我们。”
韩行知道,对付敌人的飞机,并不是要击落它们,打飞机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叫他们不要低空对我们进行干扰,就很不错了。
威力巨大的12。7毫米重机枪,理论射一分钟可达45o——6oo子弹,有效射程能达到15oo米。敌机飞着飞着,突然看到了密集的子弹朝着它们飞来,其中还夹杂着一溜溜的白光。
“这是什么呀!新式子弹,新式子弹……”敌机飞行员大骇,再也不敢低空飞行了,应付公事般地扔了几颗炸弹,扫了几梭子子弹,赶紧溜了。
敌机飞行员这是看到了什么,这是曳光弹。在12。7毫米子弹中,每十多就夹上了一颗曳光弹,以指示着机枪射手随时调整射击的方向和仰角。
“突突突……”“哒哒哒……”赵振华指挥着轻重机枪向我吕祖庙阵地进行火力压制了,打得我阵地上烟雾迷漫,尘土飞扬,冒起了无数的土串,形成了一片片的弹雨。高大的城墙上,由于仰角太大,我轻重机枪对他们几乎没有一点儿办法。
但是一物生,必有一物克,轻重机枪造出来了,又造出了它们的克星——迫击炮。韩行大声地呼喊着:“迫击炮呢,我们的迫击炮呢!?”
吴小明连之所以战力强大,除了重机枪外,还有三门迫击炮。“空、空、空”传来了炮弹出膛的声音,三迫击炮弹像三个小老鸹一样飞出炮膛,在空中自由地翱翔,这三炮弹还没有落地,又一个三飞上了空中。
仰头看到蓝色的天空下,不只是三炮弹,而是六,甚至是九。
“轰轰轰——”三炮弹准确地在城楼上爆炸了,炸得敌人的轻重机枪,人的断胳膊断腿飞上了天空,随即又是三炮弹,接着又是三炮弹。
迫击炮打好了,每分钟能射四十来炮弹,平均两秒钟一,说是轻重机枪的克星,一点儿也不为过。
赵振华连滚带爬地滚下城墙,才没有被炸死,至于其他的士兵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死伤一片。迫击炮弹的杀伤半径能达到二十来米,这么小的城墙空间,遭到了灭顶之灾。
进攻吕祖庙的前两招都没有占到便宜,最后一招,就是步兵上了。
郭培德把褂子一扒,露出了白白的光脊梁,抡起了大刀,张牙舞爪地喊道:“弟兄们,八路不让我们活了,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好过!上,回去也是饿死,还不如今天和他们拼了!男子汉大丈夫,死也落个英雄好汉,上——杀——”
李大中一看不乐意了:“么喝,这些伪军还真有玩命的呀。不行,不能让你这个小子冲了我的彩头。看看你玩命,还是我玩命!”他抄起了自己的大砍刀,也轮着大刀上去了。
吴小明连全都是一些虎狼之兵,什么阵势没有经过啊,什么人没有见过啊。李大中一上,他们还等什么,个个端起了刺刀步枪,跟在李大中后边,要和这些伪军们一决雌雄,来个鱼死网破。
韩行一看,心里有些着急,骂了起来:“李大中,你这个混小子,谁叫你这样拼命的!?”但是骂也不管用了,李大中早抡着大刀上去了。韩行只好命令道:“重枪枪,掩护——火力掩护——”
重机枪就有这么个好处,弹道曲射,隔着李大中的人头,成一道道抛物线,打到了郭培德的队伍里头。12。7毫米子弹威力强大,往往穿透这个人,又打到了那个人身上。只要是粗大的子弹头打到了身上,那就是吃了砒霜药老虎——死上加死了。
郭培德咬牙切齿地往前冲,身边的人倒下一片又一片,他甚至有些纳闷,怎么八路的火力这么强大呢?怎么这些子弹里头还夹杂着一溜溜的白光呢?莫非自己杀人太多,连阎王爷也要今天招见自己,那些冤鬼们今天是不是向自己索命来了。
他走着走着,迎面看见一条大汉,也是轮着一把大刀,朝着自己扑来了。那把大刀可比自己的大多了,又宽又厚,而且这个人旁若无人,别的伪军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就是朝着自己来的。
郭培德不亏为一条莽汉,好呀,你来我也来,看谁硬过谁!他照着迎上前来的李大中,劈头就是一刀。李大中连躲都没有躲,就凭你这把小刀,还想和我碰,门也没有,对着这把刀就来了个硬碰硬。
只听到“咣啷”一声,两刀相撞,激起一道金光。李大中倒没觉得什么,郭培德只觉得右臂麻,恨不能半个身子都不听使唤了,要不是忍着疼痛,刀早就脱手了。吓得郭培德只好继续举刀抵抗。
这回李大中没有客气,再砍一刀,郭培德只觉得手又一麻,刀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好歹郭培德也是副旅长兼二团团长啊,护兵一大群,这些人就像一群狗一样拥了上来,保护着自己的主子。
李大中也不是善茬,身边人虽然不多,但个个都像老虎一样,武器又好,几支突击步枪一阵怒吼,郭培德身边的人纷纷倒地。但是郭培德的这些狗护主心切,死了不少的人,但还是把郭培德抢了回去。
这一回,郭培德是彻底怵了,心里好半天凉嗖嗖的,半天没有喘上气来,不断的摸着自己的头,自已的头还有吗?好像没有了,那把明晃晃的大砍刀,一直在眼前晃着,一直在眼前砍着……
第98回 围攻聊城(十)
李大中回去也没有好事儿,韩行正憋着一肚子气,骂他说:“李大中啊李大中,谁叫你擅自出战的。? 你和吴连长商量了吗?知道为什么不叫你当连长,只叫你当指导员吗?”
李大中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一时心急,忘了和吴小明商量了,也忘了早先定的计划,利用好工事,只防御不进攻了。这才摸着自己的头,嬉皮笑脸地对韩行说:“我错了,我错了……”
“哼!”韩行哪能算完,继续骂他说,“叫你当指导员,就是磨磨你的性子,军事上的事情你少管,只做做军事以外的事情。可是你老毛病不改,脑子一热,就自己上了。为了你,牺牲了我们十好几个战士,你啊你,就是属猪的,记吃不记打!?”
在韩行面前,李大中一改威武的样子,就和一只绵羊一样,被熊得就是一只袜子。这也是一物降一物,在能打胜仗的指挥员面前,自己甘愿俯贴耳,认栽了。
突然“轰轰——”两声巨响,我重机枪阵地遭到了敌人空军的袭击,两颗威力巨大的5o公斤级航空炸弹落在阵地上,巨大的火光,冲天的烟雾升腾了起来,黑黑的浓烟遮盖了好大一片天空。
“tmd,”韩行恨得牙根痒痒,重机枪意味着什么,是吴小明连最为精悍的中坚力量,重机枪要是没了,这个仗就不好打了。可是事到如今,韩行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喊道:“防空,防空,集中火力防空——”
吴小明连一个班还有一挺轻机枪,每个战士还有一支突击步枪,这些枪支一起竖起来,朝着空中射着愤怒的弹雨。
每分钟将近有几千的子弹朝天上倾吐着,只见地上火星一片。敌机的驾驶员虽然突袭我重机枪阵地成功,但看到阵地上仍然还有这么强悍的火力,还是不敢低空扫射,只好得了便宜卖乖,偷偷地回基地领赏去了。
本来郭培德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一点儿心劲头,心里拔凉拔凉的,一看空军偷袭成功,好像八路的重机枪也不响了。他又像一只充满了气的气球一样,慢慢地站了起来,对着他的匪兵大声吼道:
“弟兄们,我们的飞机把八路的阵地炸了,八路都被炸死了,这回看我们的了。夺下吕祖庙,以后城外就是我们的天下,大馍馍随便吃,猪肉随便扒,大闺女随便上,我们的好日子来了。上啊——”
他又光着脊梁,左手握枪,右手抄起了一把大刀,驱赶着他的“敢死队”,向我吕祖庙阵地气势汹汹地扑了上来。
前面的匪兵离着我前沿阵地只有8o米了,八路的阵地上还没有一点儿动静。郭培德大喊道:“我说吧,八路都被炸死了。冲——冲——”
离着八路的阵地只有6o米了,对方还是鸦雀无声,郭培德又大喊道:“看了吗,八路都死了。夺下吕祖庙,放假三天,尽情的吃,尽情地玩,尽情地上——”
离八路的阵地只有4o米了,眼看就要进入到八路的阵地上,对方还是没有射击。郭培德太高兴了,狂妄地吼道:“冲进去,冲进去,吕祖庙就是我们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只看到八路的阵地上闪起了无数的火星,随即枪声大作,“突突突……”“哒哒哒……”“突突突……”“哒哒哒……”而且还都是一些连,密集的子弹就和暴雨一样,朝着自己扑面而来。
太近了,几乎无处躲避,前面的士兵倒下了一片又一片,就和放倒的秫秸捆子一样,遍地都是。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挺重机枪又“哒哒哒……”地叫起来了,12。7毫米威力强大的子弹,就和穿糖葫芦一样,一穿好几个。
被打倒的人,一枪放挺,连动都不动一下。
郭培德一看大惊,这是咋回事啊?八路的阵地不是早被炸毁了吗。
还没等郭培德琢磨出来怎么回事儿,近在咫尺的八路大吼一声:“杀呀——”几乎全部从战壕里、地堡里钻了出来,对着自己迎头冲来。
前面的伪军掉头就往后跑,郭培德虽然心里凉,但他还是装出表面强硬的样子,大叫着说:“不许退,不许退,和八路拼刺刀——”可是他的话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伪军还是潮水一般地退了下来。
郭培德不禁大为生气,怎么你们和我一样啊!这还了得!抡起大刀就砍了两个,砍了两个也不管事,前面的伪军还是往后退。他的卫兵看不下去了,再打下去,就是个死啊,也不管郭培德乐意不乐意,拖着他就往回退。
兵败如山倒,这一回的进攻又被八路撵到了城墙底下。
从9月23日到9月26日,接连四天,敌人几次与我争夺吕祖庙,均遭失败,损兵折将三百余人。我前沿阵地在吴小明连的守卫下,就和钢打铁铸的一样,安然屹立在西城楼下。
被围困在城内的敌人,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吃不上,睡不好,陷入了绝境。为了进一步瓦解敌人,吴小明连成立了喊话班,每天向敌人喊话,动心理攻势。
特别是孙大突、王老三,本来就是俘虏兵,对伪军里头的事儿知根知底,说话更有穿透力。“城里的伪军们,我们过去也和你们一样,也在伪军是混,现在啊,早投了八路啦!你们也不想想,跟着王金祥还有什么混头啊,家里的人饿得半死不活,死了还进不了祖坟。”
“八路这边可好了,家里算是军属,有抗日政府管。队伍上病了有人治,伤了有人抬,死了有人埋。在王金祥那里,死了只有喂狗的份了。”
城外的根据地里送来了各种消息,查清了一些敌人官兵的情况和家庭信息,八路指名道姓地喊:“孙大小,你母亲的病又犯了,很想念你,叫你回家一趟。”“李小勇,你媳妇生孩子啦,生了个小子,叫你快回家认爹……”
夜深人静,话筒出的拨动人心弦的声音在满天星斗的夜空中飘荡。这个时候,饿得奄奄一息的敌兵都在侧着耳朵听着城外的声音,听着听着,有些士兵哽咽起来。
敌人的士气一天比一天低落,不少的人开始为自己寻找出路。尽管王金祥控制得很严,仍然有不少的士兵夜间拽着绳子越墙逃出,向我投诚。敌军的战斗力迅减弱,在被我围困的这些日子里,敌兵减员一半还多。
敌兵没吃没喝,被他们当作筹码困在城里的老百姓更是让我们担心。在喊话中,我们一再警告敌人不要迫害老百姓,让他们把老百姓放出来。可王金祥把老百姓当作抵御炮弹的屏障,并一次次的放出狠话:“为了抵挡八路军,饿死三五千的老百姓不算啥!”把老百姓视为鸡犬,任意打骂糟蹋,甚至枪杀。
百姓称王金祥和郭培德是“王家肉坊”,“郭家宰坊”,居民们盼解放,望眼欲穿。
1o月的一天,东关城楼上的敌人突然向我们喊话,说要放出一些老百姓。听到这个消息,密切关注城内百姓生死的我指战员将信将疑,并向敌人喊话,对敌人的行动表示欢迎,并要求他们做到不许对老百姓打骂,放人要在白天,不准打枪,以保证我接收人员的安全。
城内被迫同意了。
第二天早饭后,敌人真的放人出城了,由王金祥的特务连负责此事。聊城的东门早被堵死,倪时迁指挥着伪军,临时从门旁扒了一个小洞,让老百姓从门洞里爬出来,放出了一千人。过了一些日子,敌人又从北城门放出一千人。
这些逃出来的老百姓,个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脸如黄蜡,蓬头垢面,出城后,许多人泣不成声,倾诉着城里所受到的非人磨难,控诉着王金祥的暴行,要求我军赶快解放聊城。
我军干部战士,看到此情此景,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能立刻动手,打进聊城。“解放聊城,为乡亲们报仇!”“枪毙王金祥,打垮二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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