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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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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这让范筑先大为惊异,大喊着:“太好了,太好了,我就不信,小鬼子的身板还有这块钢板硬。小鬼子的坦克也就是8到15毫米,那么说,从坦克后面打它,也能打穿它了。”

张维翰也十分高兴,高兴地抚摸着枪,这里看那里瞧,接连着说:“好枪,好枪啊,比鬼子的三八大盖强多了,不但威力强,速度也快啊。”

这时候,看热闹说怪话的也说开了赞扬的话:“我说吗,聊城就是不简单,能造了神枪。”旁边的人就批评他说:“你看你这张嘴,属盖垫的,反正都是理,刚才还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这会儿又说这么好,那么好。”那人也不服气地说:“我这也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

范筑先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说:“造枪不容易啊,我这也是为你们担着心呢,真要是枪造不成,那可叫我怎么收场啊!这下好了,有这杆枪在这里顶着,别的枪就是造不好,我也有话说了。”

韩行说:“老鼠拉木锨,大头还在后面呢,下面还有精彩的呢?”

轻机枪和重机枪的试枪,范筑先也不亲自检验了,由试枪员亲自操作。两个试枪员提来了两挺81式7。62毫米机枪,范筑先仔细地看着这种后托采用木制结构,前头有两个腿的浑身发着蓝幽幽黑光的机关枪,不住地点着头。

韩行介绍说:“它的口径为7。62毫米,全长1004毫米,全重5。15千克,战斗射速120发/分,直射距离540米,有效射程600米,弹鼓容量75发,枪弹56式枪弹7。62*39毫米。”

话刚说完,轻机枪对着500米处的几十个靶子一阵子突突,那几十个靶子瞬间倒地。

范筑先带头叫起好来,拍起了巴掌,旁边观看射击的也一齐叫好,鼓起了掌。看热闹的老百姓更是肆无忌惮,不知有几个人从哪里抬来了锣鼓,干脆就敲打了起来。

逢到重机枪试射的时候更是厉害,它的口径为12。7毫米,全长1192毫米,全重26。5千克,枪身重17。5千克,枪架重8。5千克,有效射程为1500米,弹箱容量50发,枪弹为54式12。7毫米枪弹、84式脱壳穿甲弹。

也就是说,它不但可以用以杀伤敌集群目标,压制轻型武器火力点,毁伤轻型装甲目标,必要时,它还可实施高射,对飞机等低空目标进行射击……

等韩行把兵工厂的事儿办得差不多了,心里稍微松快点了,想到,公家的事情总算有了点儿眉目了,我个人的事情总得办呀!

韩行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到了政训处长张维翰的屋里,随手关上了门,并把门插上。当时张维翰看到了韩行来到了屋里,并不意外,还热情地握了握手,可是看到韩行随手又将门插上,就有些不理解了。问:“韩局长,你这是做什么,咱俩还用着保密么?”

“是这样,”韩行严肃地说,“我想,我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我的所作所为你们也都看到了,没有组织关系总像个没娘的孩子一样,我想恢复我的组织关系。”

“你的组织关系,”张维翰有些不理解了, “你的组织关系不是在县党部吗!”

韩行有点儿上火,大声地说:“我是说,我的共产党的组织关系。我是一个老党员了,特来向组织报到。”

张维翰哈哈笑了:“韩秘书,开什么国际玩笑,你是老国民党员,我是知道的,是不是拜神找错了地方。”

韩行简直有些生气了,气哼哼地说:“你是共产党的头,谁不知道。我不找你找谁,我的组织关系,总得恢复呀,要是不恢复,我的工作还怎么干呀?”

张维翰继续装,说:“我知道你有来头,后头很硬,可是犯不着跟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开玩笑啊。你就算是共产党的话,谁介绍的,哪一年的,总得有个手续吧!”

虽然张维翰继续装疯卖傻,可是韩行也听出来了,是让他交组织手续。这下子,韩行可纠结了,也是自己最为难的事情。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自己是90年的党员吧。怨都怨自己穿越前没有开个介绍信,可是谁又知道偏偏遇车祸穿越了呢!

韩行拿不出入党手续,只好把入党誓词背了一遍,来证实自己的真实身份。

张维翰很认真地听着,听完了,还是说了一句:“抗日不抗日,是哪个党派的,本身的行动就说明了一切。”

韩行明白了,张维翰的这句话点给他了,虽然拿不出组织手续,但是只要是个共产党,就得做共产党的事。

韩行郁闷极了,低着头出来,差点儿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范筑先的三女儿范树瑜。范树瑜当时十**岁,长得细高挑的个子,五官端正,不胖不瘦,面白如玉,梳着两条扎把长的小辫子颤悠悠的分外精神。再加上上身是一个丝绸的学生服褂子,下身一个肥大的裤子,在当时来说,也是大美女一个。

韩行皱了一下眉头说:“范小姐,你怎么也上这里来了?”

在韩行的眼里,范树瑜一个学生,不好好地上学,怎么和共产党搅到一起来了。

范树瑜瞪着一双惊奇的眼睛说:“韩秘书,你怎么也上这里来了?”

在范树瑜的眼睛里,一个老国民党,跑到共产党的地盘里来干什么。

韩行尴尬地说:“我来,是向张处长送一个文件。”

范树瑜有些看不起韩行的样子说:“我来,是向张处长问一个学习班上的问题。”

没想到,韩行在张维翰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在齐子修那里却很受重视。出门不远,就遇到了齐子修,齐子修拉住了韩行的胳膊,亲热地说:“韩秘书呀,今晚上有空吗?”

“什么事吧?”韩行知道黄鼠狼给鸡拜个——没有好事,但是应该来的早晚得来,倒不如探探老齐那里到底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参谋长王金祥知道你劳苦功高,早就想请你一顿哩,今晚就在金豪大饭店里专门设宴招待你。兄弟我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啊!”

“不对呀,”韩行眉头一皱,嘴一撇说,“要说原来,确实是应该好好地请请我,可是如今,如今我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吗?”韩行是指韩复榘的事儿。

“哪能这样说呢,”齐子修板起了面孔说,“原先我们是好弟兄们,现在仍然是好弟兄们,不能因为韩主席的那点儿事而坏了我们的友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能调动了国军的空军,本事大得很咧,像你这样的干将,实在是我们党国的荣幸啊!现在你又是范专员的秘书,又是工业局局长,秘书是什么,贴身的小棉袄,心腹的心腹,工业局是什么,就是六区的银行,如今你真是熟透的桑葚——红得发紫,弟兄们以后想升官发财,还指望着你哩!”

这几句马屁拍得,真让韩行的心里滋润得很,比在范筑先那里连敲带哄和张维翰那里不受待见真是受用多了。这样的好事,不去,那真是吃了亏了,这样的宴会不参加,那嘴上就更是吃亏了。韩行胸膛一拍说:“就是再忙,这顿饭我也得去,你说是不是?”

“那就对了!”齐子修伸着大拇指对韩行说。

晚上的宴会,规格确实是够高的,在聊城县来说,鸡鸭鱼肉、山珍海味,真是应该上的确实是都上了。来的人确实也都是部分武装部队里的头面人物,有已升入3支队兼司令官的齐子修,1支队司令官的苏半天,还有任2支队司令官的王金祥,他现在不但是六区抗日游击司令部的参谋长,而且还掌握着军事教育团,在军事地位上来说,除了范筑先,就是他了。其他来的人还有军事教育团的一些军官和一些聊城的国民党政要了。

韩行想,这就是山东六区里国民党的精英了,和以张维翰为首的共产党一派形成了势不两立的两大势力。

王金祥有四十多岁,短不啦粗,头大嘴大牙大,眼睛小,他先以东道主的身份端起一杯酒说:“我虚长几岁,也就算大家的大哥吧!今天,我第六专区的抗日精英都到了。别看我们平常都在一起,可是要凑这么齐,也难,都是工作太忙了啊!叫什么叫缘分,这就叫缘分。请大家端起酒杯来,我先和大家喝上三杯酒。”

大家也七嘴八舌地说:“大哥请!”“太憋闷了,成天受他们的气。”“我们早就应该好好地坐在一起了,研究一下怎样对付他们。”

王金祥端起酒杯来,和大家豪爽地喝了三个酒。

三杯酒一下肚,头一晕乎,齐子修就首先发开牢骚了:“没想到这才几个月啊,华北完了。去年的12月27,济南也丢了,我们就成了没家的孩子,无人管无人问了。现在更好,都变天了。”

苏半天也发牢骚说:“国军一走,聊城就成了他们的天下了,天都快红了。”

“是呀,是呀,”有人骂道:“老虎离了山,猴子称霸王,这算是咋回事啊!上头也应该给出个主意呀!”

王金祥不卑不亢的,由大家任意发着牢骚,说着怪话,看到该表态的都表得差不多了,王庆祥脸色一喜,对大家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一听说有了好消息,大家什么表情都有,但是眼睛一齐都转向了王金祥。

王金祥说:“韩主席退出济南后,蒋委员长——”一说到委员长,几乎所有的军官都站起来,一副立正的严肃面孔。

王金祥招呼大家说:“坐下,坐下,”众人这才坐下了。

王金祥说:“蒋委员长重新任命了新的省主席,他就是沈鸿烈主席,省政府设在了曹县,我们以后又有了主了,再也不是没家的孩子了。”

众人听到了这个利好的消息,个个喜形于色,七嘴八舌地说:“好,好,太好了。”“我们以后就跟着沈主席干了。”“以后就跟着沈主席马首是瞻了,再也不用受共产党的气了。”

王金祥按了按手,大家暂时都不说话了,都在看着王金祥的眼睛,王金祥终于说开了正题:“至于我第六专区的形势么,不说大家也都明白,有些人不想姓国了,想姓共了,大家说怎么办呀?”

一句话又煽动了大家的情绪,齐子修大骂道:“我们手里有枪,干它个小舅子的。”苏半天不阴不阳地说:“要想变天,哼!没门。”那些军事教育团的军官们也跟着喊:“我们和共产党没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大队伍都在我们手里,怕什么呀,大不了,一声令下,开枪拿下就是。”

韩行心里想,这真是鱼鳖虾蟹大集会,屎克郎打喷嚏——臭气薰天。但自己是姜太公稳坐钓鱼台——钩是直着呢,就等着他们有话尽说,有屁尽放。

王金祥的一双眼睛打量着韩行,看了一会儿说:“不知韩秘书韩局长,如何想法?是不是也同情共产党?”

韩行微微一笑,说了个半截子话:“我的何去何从,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

齐子修马上替韩行打圆场说:“要说韩行啊,那可是响当当、硬梆梆的老党员了。早在学校的时候,就参加了秘密组织,原来是蓝衣社的人,现在是军统的人,戴老板的红人,听说在长沙飞机场的徐培根大案中,还是立了大功的,听说蒋委员长……”

一说到了蒋委员长,众人又都站了起来,好半天,才坐下。

齐子修又继续吹捧着韩行说:“听说蒋委员长亲自召见了韩局长,还授入了中正剑。那中正剑是个什么模样啊,我们还真没有见过呢?听说还连升了三级。”

一说到了韩行得了中正剑和连升三级的事情,众人都贪婪、羡慕地瞪起了眼睛,到了齐子修的嘴里,连升级都变了味儿,本来是两级,可他硬给说成了三级。

韩行也不插话,由他怎样说就怎样说吧,他把自己的身份吹得越神,越利于自己的工作。

齐子修继续说:“在社会上,还是红帮的人,听说济南的骷髅帮也叫韩局长收了,江湖上威望甚高,威望甚高啊!南镇大战中,还调动了国军的飞机,打得鬼子不吃菜。这可是个通天的人物啊!”

韩行的心里一阵冷笑,现在的韩行,你们还不知道底细啊!

齐子修的一些话,解除了王金祥心中的疑虑,马上笑着对韩行说:“误会了,误会了,原来是自己人啊!特别是以后如果有机会见到戴局长和委员长,可要替我们大家美言几句啊!”

韩行点了点头,也笑着对王金祥说:“那是自然啊,我们毕竟是一个锅里搅马勺啊!大家的所作所为,我韩行看得是清清楚楚。”

王金祥点了点头,又对大家说:“那我就放心了。要说和共产党斗,斗了几十年了,咱们也得讲究点儿策略。”

一说讲究策略,众人的眼睛又都看着王金祥,希望他能说出什么新鲜玩艺。

王金祥说:“一个是要挤,对那些坚决和我们对着干,又没有办法的头面人物,我们就是要挤他走;一个是要打,对那些坚决和我们对着干的人,我们就是要动用武力解决;对那些犹豫不决,又想跟着共产党,又想跟着国民党的人,就是要压,压迫着他跟着我们走;对那些没有脑子,没有信仰的人,我们就是要迫,逼迫着他们跟着我们走……”

韩行的心里想到,这个王金祥,真恶毒呀!抗日不抗日,没见着本事,搞起摩擦来,倒是真有一套。开完会的时候,韩行的一张纸条,就到了张维翰的屋里。

第一卷 愤怒的鲁西 第59回 金豪饭店鸿门宴(一)

徐玉山接到了第六专区游击司令部的命令,说徐大胡同的民团已改编成了第六专区游击司令部第32支队的二营,人员任其发展,给养自己解决一部分,由第六专区解决一部分,让徐玉山速速领着部队来聊城报到,接受新的任务。

拿着这封电报,徐玉山立刻找到了谢鑫鹤请求指示。因为这时候,徐玉山已经在谢鑫鹤的介绍下,加入了共产党。

谢鑫鹤拿着这封电报,看了许久,说:“这是个好事也可能不是个好事,好的是,你可以直接在范专员的身边,支持着范筑先的工作,范专员身边的顽固势力太强大了,有你在,也好给他壮壮威。不好的是,博平县刚刚发展起了这么一支武装力量,可是又要走了,以后鬼子来了怎么办,顽固势力来了怎么办,这都给刚刚形势好转的博平县带来了困难。不过,还是以大局为重,如果第六专区的抗日武装不集中起来,也没法形成一个有力的拳头。”

徐玉山想了想也是,点了点头说:“我听你的。”

谢鑫鹤又说:“你到了聊城后,马上和政训处处长张维翰联系,由他领导你的工作。虽然我们党的力量已经大大发展,但是还不能公开活动,一切要小心谨慎,想尽一切办法要保住这支党的武装力量。”

徐玉山点了点头,说:“是。”

徐玉山按照命令,带领着32支队二营,到了聊城的小张庄安营扎寨,刚按下营盘,王金祥和齐子修就找来了。

齐子修给徐玉山介绍着王金祥说:“没见过吧,我给你介绍介绍,这就是范司令的参谋长王金祥。”

徐玉山马上给王金祥打了个敬礼说:“报告参谋长,32支队二营营长徐玉山奉命来到。”

王金祥也给徐玉山回了一个礼,然后握着徐玉山的手热情地说:“你真是隔着门缝吹嗽叭——名声在外呀,南镇一仗,真是我山东的第一大胜仗啊,打得鬼子丢盔弃甲,找不到了北,功臣呀!功臣呀!”

徐玉山也只好谦虚地说:“哪里呀,这都是范司令指挥有方,进退有度呀。功劳可不是我一个人的!”

“走,客气话也别说了,小张庄马上有人送来给养,我准备了一桌便饭,想和你这位大英雄喝上一杯。这个人情,你不能不给吧。”

徐玉山心里一愣,刚安下营盘,还没有和张维翰联系上,就要和王金祥吃饭。这个王金祥是个什么人呢?自己心里还不清楚。想到了这里,徐玉山急忙推辞说:“队伍刚驻下,还有许多事,再说一路上,我也有些累了,今天去不方便,改日,我一定设宴,亲自宴请王参谋长。”

听到了这话,王金祥有些恼怒,半真半假地说:“这么说来,我这个参谋长是请不动你了。”

齐子修马上敲边鼓,对徐玉山小声说:“徐营长呀,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样多薄参谋长的面子呀。以后吃吃喝喝,升官发财,还指望着参谋长呢?第一次见面就弄了个不痛快,以后还怎么处事呀!你可别忘了,这是参谋长呀,是代表着范司令呀,水大了,也不能没桥啊!”

这几句话,确实把徐玉山震住了,如今是范司令的部下,怎么能不听范司令的话呢,况且,这又是在大后方,量这个王金祥也不会怎么着。于是,只好改口说:“那好,我只有两手攥空拳,吃参谋长了,实在是心中有亏呀!”

一听这话,王金祥笑了:“这就对了吗,以后就是生死弟兄了,难道说还在乎这顿饭吗?”

殷兆立这时候已是32支队二营的一连长,对徐玉山说:“我就带一连陪着徐司令走一趟。”

听到这话,王金祥又不乐意了,头歪向了一边。

齐子修对徐玉山说:“吃个便饭,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是不是对参谋长还不放心啊!”

这句话,又把徐玉山给吓住了,是呀,这是对王金祥的大不敬呀,只好对殷兆立说:“一连就不用去了,你陪着我走一趟吧。”

就这样,徐玉山和殷兆立在王金祥和齐子修的诚恳邀请下,到了聊城的金豪大酒店。

这些人亲亲热执的就要进金豪大酒店门口的时候,韩行正好有事路过那里,看到王金祥和齐子修夹着徐玉山拉拉扯扯,说说笑笑地进了酒店的大门,就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儿。范筑先昨天刚被沈鸿烈叫到曹县开会,怎么今天徐玉山就被王金祥和齐子修拉进酒店里了。

为什么,单单这个时候,徐玉山被调到了聊城?

徐玉山的人马呢,万一被王金祥和齐子修裹挟了怎么办?

想到了这里,韩行赶紧上前两步,迎住徐玉山说:“玉山兄,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王参谋长请客也不叫我一声,是不是嫌我官小啊!”

见到了韩行突然出现,王金祥和齐子修也是吃了一惊。听到了韩行不软不硬的一句话,王金祥只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就是多一双筷子吗,走,一块儿上楼,给徐营长接风去!”

齐子修也不害怕韩行,反正是一伙的,怕什么呀,推了韩行一把说:“王参谋长都发话了,走呀——”

徐玉山盯了韩行一眼,问道:“范专员可好,应该把范专员请来才好。”

韩行随口接上了话:“范专员呀,请他他也来不了,昨天就上了曹县了。”

徐玉山听到了这句话,心里又“咯噔”一下,主角不在聊城?主角不在,作为配角第二把手的王金祥会不会搅起什么风浪啊!但随即又一想,这是在大后方,量他也不敢怎么样,既来之,则安之,临阵退缩,反而显得没有一点儿胆气。

几个人上了楼,齐子修大喊一声:“上菜——”那菜就开始上了,真是七盘八碗十二碟,聊城县该有的好玩艺全上来了。

按照惯例,王金祥以东道主的身份,先敬了徐玉山三个酒,接是又是齐子修敬了徐玉山三个酒,临时来陪酒的苏半天又敬了徐玉山三个酒。其余的军官又要挨着向徐玉山敬酒。

这是干什么,大狗小狗一齐上啊,韩行心话,在桌子底下踢了徐玉山一脚。

徐玉山已经拒绝了再喝酒,对大家客气地说道:“我徐玉山初来乍到,还请各位哥哥兄弟多多包涵,以后如有机会,我一定把各位请到,到我那寒舍里坐上一坐,回敬大家一个小酒。”

王金祥点了点头,掏出雪白的手帕来擦了擦嘴,然后说:“好了,感谢徐营长的一番好意。这里呢,还有一个小事,麻烦请徐司令帮一下忙。”

徐玉山笑了笑说:“我一个小小的民团营长,能帮上王参谋长的什么忙。只要我能帮上的,王参谋长但说无妨。”

“是这么回事,”王金祥不慌不忙地说,“第六专区总的抗战形势是好的,但是也有这么几个捣乱分子,在聊城县兴风作浪,麻烦徐营长去把他们抓起来,要是他们胆敢反抗的话,那就就地处决。”

徐玉山听了,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真是宴没好宴,酒没好酒,但是还要看看,王金祥到底要抓的是什么人。徐玉山说:“我一个民团,哪能随便抓人啊!聊城有警察,有专管治安的部队,哪里还用得着我啊。不过,也想听听,王参谋长到底要抓的是什么人?”

王金祥嘿嘿一笑,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徐玉山说:“就是这些人。”

徐玉山拿过纸来一看,上面写着命令:近日查一些人假装积极,假装以抗战名义,到处游说,到处蛊惑民众,背后却破坏抗战,组织武装,阴谋暴乱。第六专区游击司令部决定,对下列人犯拿获审判,如有反抗,就地处决。名字头一个就是张维翰,其余的人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认识的也都是共产党设在各个团体中的负责人和骨干。

徐玉山心想,好恶毒呀!借我的刀,杀害这些人,然后再找个借口,把我也杀了。想在聊城县闹出一个轰轰烈烈的共产党内部大屠杀,真瞎了他的狗眼。

徐玉山不慌不忙地说:“这么大的事,不知范专员知道吧?”

“范专员能不知道吗!”王金祥信口雌黄地说,“不知道,能让我办这些事吗!”

“我想未必,范专员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果真要动武,也不应该轮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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