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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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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冀振国大骂道:“亏着你还是个县长,真是糊涂呀,糊涂呀,我们都是范筑先的队伍,你也是范筑先的官,放着日本人不打,倒是搞起窝里咬来了。这样的糊涂县长,留之何用啊!”
韩行也大骂道:“你这个姜县长,真是个糊涂虫,中国人打中国人,这算什么本事。你还把冀司令骗到这个地方来,要来个鸿门宴,有着这个心思,算计日本人去,怎么算计到中国人的头上来了。”
而王金祥这时候大嘴一咧,唾沫星子乱喷,一嘴的臭味儿,也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13支队就该消灭,共产党就该消灭,先灭了你们再灭了日本人。”
姜鸿元也配合着他说:“弟兄们,不要怕,你们开枪就是,死了我一个,也要灭了这些**。”
门口的那些商人虽然是吓跑了,但是谁也没走远,因为老多人还挂着和韩行谈买卖的事儿。这会儿听着屋里吵了起来,许多人也听出了个究竟,这会儿,又互相挤在一块儿,在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鲁锦商人鲁以锦最先听不下去了,在门外大喊:“姜县长啊,你这样说就是你的不对了,孔老先生说,有朋自远方业,不亦乐乎。我们听了你的话,才来迎接这些客人的,哪能动了杀念呢?真是是死了人,我们也脱不了干系,还是留着劲儿打日本人吧!”
什集烧羊肉的石亦臣也说:“我们是跟着你来的,要是这些客人在这里遭到不测,这个罪名,我们没法承担啊!”
左营绿豆丸子的孙一丸也说:“我们还指望这些客人给我们送来了技术、设备,推广我们的产品呢。这下子好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的特产还怎么推广,找谁推广去呀?”
搞金蝉的金疑鸣更是哭咧咧地大叫:“姜县长啊,你要是这样搞,可把我们全卖了,可把我们全坑苦了。”
众乡绅七嘴八舌地乱喊:“是啊,不能在这里开枪。”“不能在这里杀人。”“有本事打日本人去,有这里打仗,算是什么本事啊!”
要不怎么说,王金祥也是实在可恶呢!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还一门心思地要灭了13支队,要灭了冀振国,他在后面一阵鼓动说:“弟兄们,别怕,开枪——”有一个士兵就朝着冀振国的警卫开了一枪,这一枪不要紧,立刻遭到了冀振国两个警卫的反击,又迎来了王金祥这一排人的排子枪,当然韩行这些人的大肚匣子枪也响了……
整个屋里的枪声响成了一片,由于距离太近了,几乎是面对着面,就看谁的反应快了。在这近战中,德国造的二十响又发挥了特别凶猛的威力,二十几把匣子枪,就和小机枪一样,一阵子“突突突……”
这些没有枪的乡绅们“嗡——”地一下,又朝门外跑去,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不是有人跑掉了鞋,就是被别人绊倒了,连滚带爬地,爬起来又跑。就在这时候,邻居的院子里也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屋里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硝烟散去,只看到王金祥的这一排人,全部被打死在了屋里,有的人身上还中了四五枪,身上成了血窟窿。而冀振国的两个警卫员早已经牺牲,姜鸿元呢,被冀振国当墙挡在了前面,身上中了十几枪,早已浑身是血,被打成了筛子,一点儿气也没有了。韩行的这些人,也伤了好几个。
就是王金祥的尸体没有找到,王金祥呢,王金祥哪里去了……几个战士在尸体堆里,在屋里的每个角落里寻找着王金祥的影子,还是没有找到。
韩行马上对便衣里的殷兆立说:“殷连长,你马上叫人上房。”殷兆立答应一声,接着对几个士兵下了命令,他们利用墙角上的直角,蹭蹭蹭几下就上了房,马上对这座房子实行了警戒。
韩行对冀振国说:“冀司令,这二十几个人就交给你指挥了。”
冀振国这时候带来的警卫班12个人,两个人已经牺牲,邻居的屋子里10个人还被敌人包围着,想必已是凶多吉少,心里真是十分的焦急。这时候听了韩行的话后,非常感动:“大恩不言谢,那我就借你这些同志们,先用一用。”然后对殷兆立说:“殷连长,我们还需要把我们的那10位同志救出来。”
殷兆立一个立正说:“冀司令,我们一切听从你的指挥。”
冀振国大叫一声:“好,”说完就领着殷兆立的这二十多个人向一所院子里打去,门口,邻居的院子里很快就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韩行知道自己打仗不行,就别跟着去碍手碍脚了,赶紧蹲下来照顾这些受伤的伤员。这时候,那些乡绅们憋在院子里,门口的也有几个,鲁以锦一个眼色,这些乡绅们又凑到了一块儿商量了一下,然后又一齐来到了韩行的跟前。
鲁以锦试探着问:“韩局长啊,你说话究竟算数不算数啊。”
韩行感到十分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别说你们这点儿企业了,就是汽车制造,医药制造,军火工业,那都是板上定钉,说办就办的事儿。”
石亦臣、孙一丸、金疑鸣几个乡绅就对着鲁以锦点头。鲁以锦就对韩行说:“我们这些人都是被姜鸿元叫来劝酒的,确实不知道姜鸿元还搞这么一套。可是事情既然搞成这样了,我们也有责任,这样吧,为了弥补我们的错误,我们也愿意帮着韩局长来摆平这个事儿,就请韩局长发句话吧!”
韩行一听,心想有门,就问鲁以锦说:“你们手里有没有武装?”
鲁以锦又看了看几位乡绅,他们也点了点头,于是鲁以锦说:“人数不多,也就有几百个人几百条枪,是我们自发组织起来的民团,是来保卫鄄城的。为了我们以后的发展,我们愿意交给韩局长手里指挥。不过,韩局长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啊!”
韩行听了心中大喜,可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对众乡绅们说:“放心吧,诸位,虽说我只是范筑先的秘书,可我是代表着范专员到这里来处理叛乱的。处理完了这次叛乱以后,发展工业,为人民谋福祉乃是范专员的希望。大家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范专员吗!”
众乡绅一齐点头称是,他们又商量了一阵,然后分头去集合民团了。
邻居的枪声逐渐稀落,战斗很快结束,结果也是惨胜,10个战士只回来了5个,而且2个还负了伤,殷兆立的人又伤了好几个。在房上担任警戒的战士有一个下来报告说:“韩局长,不好了,几百人的队伍已向这边开来,看来马上要进攻了。”
韩行、冀振国、殷兆立三人商量了一下,冀振国说:“能战斗的全部上房,占领附近的制高点,先挡一阵子再说。短枪作战不得劲,把屋里的长枪拿出来,远了用长枪干,近了用短枪打。”
于是,二十多个人全部上了房,正好屋里有王金祥这一排死尸丢下的长枪,每个人一长一短,以这个酒店为中心,建立了一圈防御工事。
韩行从房上看到,主要的街道上,冲过来一支队伍,领头的正是王金祥和齐子修。冀振国对韩行说:“这个王金祥,真是命大,刚才怎么叫他跑了。”
韩行恨恨地说:“跑了初一,跑不了初二,早晚还得逮住他。这支部队是三支队齐子修的队伍,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我们算是遇上劲敌了。”
敌人的队伍很快冲到了跟前,冀振国一声大喊:“打——”一阵排子枪朝着敌人密集的队伍里射去。敌人一下子倒下了十多个,紧接着第二阵排子枪又打下去,第三阵排子枪又打了下去。
敌人的队伍犹豫了一下,然后纷纷朝后面退去。这时候,后面警卫的人大喊:“敌人又从后面上来了。”这边不得不分出一部分人来,阻击后面的敌人。旁边的人喊:“房顶那边也爬过来了。”又有一些人去阻击从旁边房顶上爬过来的敌人。在县城的制高点上,一座高大坚固的房子顶上,三支队架起了机关枪,朝这边不停地扫射着,也压制了这边的火力。
正面的敌人一看,几处都在支援着他们,又鼓起了精神,掉过头来,继续朝着这座大院里猛攻。
战斗进行得十分不顺利,这二十来个人,已处在了四面敌人的疯狂进攻之中,不断地,有的战士从房顶上滚落下来,有的战士受了伤还在拼了命地坚持着,卧倒在房顶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继续朝着敌人射击。
一个三支队的士兵打到了韩行的脚下,韩行给了他一枪,没有打中,又给了他一枪,还是没有打中,亏着冀振国甩手一枪,才把他打倒。
韩行尴尬地说:“枪法不行,看来还得练啊!”
冀振国嘲讽地说:“何止是不行,简直是太差了。”
又有几个战士从房顶上滚落下来,看来形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之时,霎那之间敌人就要攻破这个小小的院落。就在这时候,城外边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也许这一阵枪声,突然扰敌了敌人的军心,进攻瞬间变了味儿,有的进攻士兵开始朝后面张望,有的进攻士兵变得犹豫不决起来。
这边却得到了巨大的心里支撑,越打越有劲儿。冀振国大喊:“同志们,我们的队伍攻城了。他们要玩蛋了——”
韩行对着三支队大喊:“三支队的弟兄们,一家人不打一家人,我们是范专员的13支队,还是留着劲儿打鬼子吧!”
这时候的鄄城民团也不失时机地出现了,各地响起了零乱的枪声,扰乱着三支队的阵线。三支队开始悄悄地往后面退缩了,不一会儿,鲁以锦领着一支鄄城民团赶到,韩行和冀振国赶紧下了房。
鲁以锦对韩行说:“韩局长,鄄城民团来了,听从你的指挥。”
韩行对冀振国使了一下眼色,意思是怎么办?冀振国对韩行点了一下头,意思是,你指挥民团吧。韩行点了点头,对鲁以锦说:“听这枪声,现在鄄城的四个城门都由三支队和姜鸿元领着的武装把守着,你能打开一个城门吧,只要把13支队和32支队的二营带进来就行。”
鲁以锦说:“没问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们地理熟,保证把他们迎进来。”说着,就领着队伍打城门去了。
直到这时,冀振国才知道,32支队也来参战了,兴奋地说:“太好了!32支队的徐玉山,那可是一员猛将,在南镇一战中,早就立下了赫赫战功。有他们在,我就什么也不怕了,我说韩行呀,你怎么直到这时,才告诉我这么一个好消息,太不够意思了。”
韩行冤枉地说:“你也没问我呀!再说,也得等我倒出嘴来呀!其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问问殷兆立是哪部分的就知道了。”
冀振国这时候感到非常的温暖,心里热乎乎的,马上和颜悦色地问房顶上的殷兆立:“请问殷连长,你到底是哪部分的?”
第一卷 愤怒的鲁西 第107回89式12。7毫米重机枪
房顶上的殷兆立回答说:“报告冀司令,我是32支队二营一连连长殷兆立,请问冀司令有什么指示。”
冀振国连忙对殷兆立摆着手说:“没事了,没事了。”又拍着韩行的膀子,兴高采烈地说:“误会了,误会了,我还以为你带的是范专员的警卫连呢?”
韩行语重心长地对冀振国说:“范专员的警卫连也是鱼龙混杂啊!说实话,我还是带着10支队,32支队二营放心,都是共产党的队伍,政治觉悟高,战斗力也强。”
冀振国又拍了拍韩行的膀子,再往深里说话,已经不必要了。通过这简单的拍拍膀子,两个人的心里话,已经在深层次地交流了。
打城门的战斗,似乎也进行的分外顺利,不一会儿,北门打下来了,13支队在副司令员王青云,政治部主任为汪毅的带领下,一支队伍冲过来了,很快就来到了冀振国的跟前。
王青云和汪毅看了看冀振国毫发无伤,这才放了心,几个人握了握手,王青云说:“我们中了姜鸿元的鸿门宴了,真是太恶毒了。” 汪毅说:“我们那个担心啊,真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13支队可就麻烦了。”
冀振国介绍着韩行说:“要不是韩局长急中生智,领着32支队的精兵前来搭救,要不是韩局长在宴会上耍了那么多的花招,真要惨了。”
几个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冀振国问:“目前部队怎么安排的?”
王青云说:“我们和32支队二营会合后,由32支队二营在城外继续围着,坚决不让三支队和姜鸿元的民团跑掉一人。我们13支队在城里展开后,也在围剿着城里敌人的残部,听着这枪声,好像也差不多了。”
这时候,城里原来激烈的枪声已渐渐和缓,看来,敌人已经消灭得差不多了。这时候,还有几座制高点上由三支队的机关枪控制着,不时地发出阵阵的枪声。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喊杀声,可是几阵喊杀声过后,制高点仍然没有拿下。
这时候,徐玉山领着一队人马又来到了,殷兆立马上对徐玉山敬礼,说:“报告徐营长,二营一连连长殷兆立报到,任务基本完成,请指示。”
徐玉山回了一个礼说:“看着冀司令和韩局长还在,我就放心了。他俩要是有一个不在,或者挂了花,这个事就不好说了。”
冀振国和徐玉山握了握手,马上夸奖着殷兆立说:“打得不错,打得不错,要是没有他们,我现在喘气不喘气还说不准哪,从单兵作战,战术素养、执行纪行各方面来说,不错的,不错的,我13支队要向你们学习啊!”
徐玉山谦虚地说:“哪里呀,我们也要向你们学习啊!看到城里的制高点还有几个没有拿下,正好,兵工厂才发了我们重机枪,就请你们见识一下怎么样啊!?”
冀振国一听说是兵工厂才配备的重机枪,急了,对韩行说:“怎么,32支队配了重机枪,我们怎么没有啊!这不行,韩局长,你不要偏心眼,只向着10支队和32支队二营,我们也不是后娘养的。”
韩行只好摊开两手说:“冤枉啊,冤枉啊,这装备部队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管着生产。给32支队的这挺重机枪,也就是让他们试验一下,试验好了,还要收回来。没想到,徐营长得了便宜卖乖,把我给卖了。好了,我现在宣布,这挺重机枪收回。”
徐玉山一听急了,马上摆着手说:“这哪行啊!都怨我这个臭嘴,说着说着,就漏了汤了。要说收回去,没门呀!这枪还没有试好呀,哪能随便收回去呀!”
冀振国叫着板大喊:“这挺重机枪好也好,孬也好,你就赶快让我们开开眼啊!我们都等不及了。”
“那好,”徐玉山干脆地喊了一声,“重机枪准备,对准县城中心那个最高的制高点。”
马上,32支队的三个战士上了房顶,一个提着主枪筒,一个提着三角架,一个提着子弹盒子,一眨眼的功夫,三个人就把重枪枪安装好了。徐玉山、冀振国和韩行也上了房顶,徐玉山递给了两个望远镜,一个交给了冀振国,一个交给了韩行。
韩行趴在了房顶上,拿起了望远镜,朝鄄城县的这个制高点上观察。这是个有二层楼高的小阁楼,由于视野比较好,又是全县城的中心,因此成了鄄城县的战术要地,和这里的距离也就有四百多米远。齐子修在每一个方向都配置了2挺轻机枪和数支步枪,封锁着周围的街道,从轻机枪不断喷吐的火舌来看,进攻方与防守方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徐玉山大喊一声:“打——”89式12。7毫米重机枪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只打得小阁楼上的这一面墙,砖石崩裂,哗哗地往下掉半头砖,不一会儿,两挺轻机枪就哑火了,步枪更是一杆也没有了,看来防守的士兵是不死即伤。借着这个空隙,进攻的士兵冲进了阁楼,里头刺刀闪耀,看来是进行了肉搏战,不一会儿,小阁楼上就飘起了红旗。
徐玉山又介绍着说:“这是12。7毫米枪弹,要是装上脱壳穿甲弹就能打坦克,就是飞机碰上它,那也没了咒,非得把飞机打下来不行!”
一听这些话,冀振国更受不了了,马上朝着韩行发脾气说:“我说韩行啊,韩行,你是真行啊,这么好的武器,为什么不配备给我们13支队呢。好了,这挺重机枪别想走了,说什么13支队也得留下了。”
徐玉山一个劲地直摇头:“那不行!我们32支队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连鬼子都没有这么好的重机枪,给你?那就太不讲理了吧!我们的重机枪不过是临时来支援你一下。”说着,徐玉山又对机枪组下了命令:“继续支援13支队,哪里打不下,哪里你们就进行火力压制。”
这3个战士拆卸完了重机枪又下了房,哪里枪声激烈就上哪里跑,徐玉山跟在了重机枪的后面,冀振国也在后面跟着,想再看看这挺重机枪的威力。韩行呢,当然也不能落下,新制造的重机枪,到底在实战中战绩如何,还要掌握好第一手的资料。
前面是一条中心街道,对面的三支队用麻袋土包构筑了一道坚固的工事,把整个的街道都拦截住了。工事后面,几十个三支队队员伸出了黑洞洞的枪口,里面还夹杂着5挺轻机枪,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火力墙,控制着前面空旷的街道。
这边的几十个战士刚冲到离敌人四五十米的地方,那边的轻机枪、步枪一齐开火,只十几秒的功夫,这边进攻的战士就全部倒在了敌人的火力网下。
“这该死的麻袋包!”组织进攻的13支队张连长正急得破口大骂,“要是有小炮,早轰他娘的了,可惜啊,咱们没有——”
别看这些麻袋包,装满了黄土竖在那里,步枪子弹、轻机枪子弹可是根本打不透它,手榴弹又够不着,小炮又没有,可真叫13支队吃够了苦头。张连长急了,对副连长吼着说:“你在这里坐阵,我再带着三排,冲它狗娘的。”
副连长劝他说:“冲了两阵子了,没有重武器,你上去也是白给,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想他娘的屁,”张连长气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自己的经还得自己念,指望谁也是白瞎,我就不信,几十条命就冲不垮它,我们的人罗起来,砸也得砸死他。”
正在这里,冀振国上来了,对张连长喊道:“张连长,你先冷静一下,组织好进攻,我给你带来了重武器。”说着,89式机枪组就上来了,支好了机枪,对着对面的街垒就进行了压制性射击。
这89式重机枪虽说对麻袋包也穿不透,可它打得麻袋包上面的黄土是四处飞溅,腾起了一团团的黄色烟雾,上面的士兵碰不上子弹还好,要是碰上了,一碰一个大窟窿,根本就不可救药,更可怕的是,子弹从这个人身上穿过去,又穿到了那个人的身上,成了穿糖葫芦。
很快地,对面的阵地上没人敢露头了,全被重机枪压制住了。重机枪重新换上了新弹盒,又继续进行压制性射击。
张连长领着三排上去了,到了有四五十米的地方,张连长大喊一声:“手榴弹,”几十颗手榴弹就向着敌人的麻袋包后面飞去了,只炸得那些没死的三支队队员哭爹叫娘,很快溃散,往后面逃去。
张连长领着队伍在后面撵着屁股地紧追不舍。
鄄城城里的枪声已经逐渐稀落,只剩下县政府大院了,这县政府的大院比较坚固,全部是砖瓦结构,外面是一圈二米多高的砖墙,院内的议室厅也有二层楼高,是砖木结构,显得非常的结实。特别是县政府大门口,也用麻袋土包围起了二圈坚固的工事,十多挺轻机枪吐着火舌,组成了一张火力网,控制着前面的街道。
进攻的火力网也组织起来了,十多挺轻机枪,再加上这组89式重机枪,一块儿朝着县政府大门口倾泄。真是出腿才看两腿泥,强中自有强中手,89式重机枪再次显示出了它的射速快,威力大的特点,直打得县政府门口狼烟四起,土雾弥漫,那些大大的子弹碰到谁身上,简直就甭想活命了。这些可怕的子弹穿过了一个,还有的是劲儿,又穿透了一个,而且伤口还大,这样的恶魔谁不害怕呀!
火力压制住了大门口,13支队就挺着刺刀冲上来了,一阵子肉搏战,刺杀了几个挺硬气的,剩下没死的一看没了辙,赶紧缴枪投降。13支队喊叫着:“冲啊——”“杀呀——”“缴枪不杀,优待俘虏——”一下子冲进了县政府。
随即,县政府里传来了刺刀的格斗声,零星的枪声,疯狂的呐喊声和人在临死前的哀鸣声。很快,县政府的议室厅房顶上飘扬起了红旗,鄄城县城已被全部解放。
这时候,冀振国还在想着那挺89式重机枪,他就和一个十足的奸商似的,对徐玉山讨好地说:“你不是稀罕你那个宝贝吗,这么着吧,我用5挺轻机枪换你那一个,行不行!你够沾光的吧!”
徐玉山摇了摇头说:“不换!”
冀振国又加码说:“7挺,换不换!”
徐玉山还是摇着头说:“不换!”
“那就10挺。”冀振国好像是豁上了,大腿一拍说。
“10挺也不换。”徐玉山下定了决心,谁也不能夺走他这个心爱的宝贝疙瘩。
“好呀,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冀振国好像也来了脾气,“如今鄄城已在我手心里了,你这个宝贝自凡进得了这个门,你想想,还能出得了这个大门吧!”
韩行一看,确实冀振国是太喜欢这挺89式重机枪了,军人爱枪如命,特别是这挺卓尔不凡89式,自己再不说句话,两个人就要翻脸了。韩行就对着徐玉山的耳朵根,悄悄地说了一句话:“我再给你一挺89式,叫你试验。”
瞬间,徐玉山转忧为喜,对冀振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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