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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1909-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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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小德张的声色俱下迥乎不同,仅仅一臂之隔的叶开始终无动于衷,脸上看不出一点点倾向,他之所以一直引而不发,就是在等着对方给出最后的条件,步步攀升的价码背后,在某种程度上,反映出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位置,为了尽可能争取有利的时机,他需要耐心等待。

“良老弟不要忘了,等皇上亲政了,依照遗诏,摄政王将会退归藩邸,到时候他载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亲王,而咱们太后还是皇上的母后,还可以母仪天下,威震六宫,等到那一天太后的话那就是板上钉钉子的懿旨,谁敢不听?”小德张接着说道,他需要除去后者的后顾之忧,而叶开也要最大程度的摸清前者的底细。

“德公公,二品顶戴是好,可到时候没有脑袋去戴,那可如何是好?”

天底下没有一谈既成的买卖,更何况是凶险万分的政治生意,一旦事情败露,太后或许还是太后,可一帮党羽必然会被一网打尽,成为政治斗争的炮灰,这一点不管是叶开还是小德张都非常清楚。

“良弼人微言轻,德公公过分抬爱了。”叶开故作推脱,面带一丝犹豫的说道。

“老弟莫不是嫌着官小吧?”小德张仍旧是不依不饶,他深知如果能把叶开拉拢过来,那就相当于手中多了一杆枪,毫无疑问有了军权的支持,这场博弈的赢面将会更大,所以他不愿就此放弃,不过,这些充其量就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若大事可成,我可以拿脑袋向老弟保证,陆军部尚书,直隶总督,北洋大臣,这三个随你挑。”话说到这个份上,这已经是小德张能开出的最优厚的条件,尽管他所说的不一定都能成真,但为了得到叶开的投靠,他不介意预先开出一张空头支票。

“老弟以为如何?”

叶开轻声笑笑,一针见血的指出,“皇上亲政尚有十余年的光景,期间,载沣还是代行皇权的监国摄政王,而皇太后不过深宫一妇人,孰强孰弱,孰优孰劣,德公公不用我明说吧?”

在叶开的这般摊牌的话缓缓吐出的同一刹,小德张的脸终于阴沉了下来,说话的态度明显骤冷了许多,“看来良大人是不愿意助太后一臂之力了?”

将心头的愤息缓缓压下,小德张狠狠地咬了咬牙,前前后后这么折腾,看来还是白费心机,交易谈崩了,他也没必要在坐下去,一甩手,起身就要离去。

看着小德张一副吃了瘪吐不出来的模样,叶开明白等了这么些半天,自己的时机终于到了,将对手逼得越远,自己面前能走的空间才会越大,别人无路可走,自己才会通途无阻,这一套自己总结出来的生意经,他拿捏得精准而又不露痕迹。

“非也,德公公。”叶开偏过头去,一脸轻敲的说道:“太后要当政,事关重大,一切要慢慢来,小心来,哪像德公公这样说走就走。”

叶开的话让小德张刚刚抬起的屁股又坐回到了座位上,这时候他也顾不上什么身份级别,满脸狐疑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在下的意思是,要想赶走载沣,还政于太后,就得有个法子,一步一步慢慢来,不然,咱们就是再忠心耿耿,也是胡拆白搭。”叶开朝小德张笑了笑,话里的意思着实耐人寻味。

叶开的点到为止让小德张有了兴趣,他赶紧把脸凑了过去,急不可耐的说道:“什么法子?良老弟请直言。”

对于急病乱投医的小德张,叶开开出的是一剂毒药,他不急不缓的说道:“载沣之所以势大,无非是身边有一帮身居要职的宗室亲贵,只有把这些人都除掉,太后这位置还能坐得稳当,德公公,你说是不是?”

小德张重重的点了点头,不过,细思满想了片刻后,又苦笑着说道:“载泽,善耆,毓朗,这些都是朝中重臣,树大根深,良老弟这谈何容易?”

“德公公糊涂啊。”叶开早就等不及的说下去:“他们是位高权重,不过再重还能有老庆王重吗?只要老庆王站在太后这一边,这事儿不就成了一半吗?”

“老庆王?”小德张微微一愣神,立马反应过来,当即重重的拍了一下手,老庆王?这不是和他原先的想法不谋而合吗,那天在隆裕面前,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庆亲王奕劻。

看着小德张一脸顿悟的模样,叶开接着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口吻说道:“若是能联合老庆王,在和北洋军的人搭上话,一旦除掉了载泽善耆等人,那还愁这大权不从载沣的手里交出来吗?当年大行皇太后走的可是这步棋。”

慈禧是怎么拿上大权,恐怕没有几个人比小德张更清楚,当年她那可是联合恭亲王奕欣,除掉了顾命八大臣后,才荣膺宝座,成为无冕之王,小德张越听越兴奋,不停地点着头,脸上快笑成了一朵菊花。

“老弟说的是,以茶代酒,愚兄敬良老弟一杯。”小德张端起了茶杯,红润的脸上掩盖不住的激动。

然而叶开却一脸神秘的推开了手,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帽后才说道:“这茶就不必了,德公公,等日后太后如愿以偿,你我再到京城里的奉贤居开怀畅饮,那才是畅快人心,德公公请我听戏吃茶,日后良弼也会投桃报李,今晚不早了,良弼就告辞了。”

将衣服披在身上,留下了意味深长的一段话后,叶开径直的离去,

“良老弟慢走!”

看着匆匆而来有匆匆而走的叶开,小德张急忙追身喊道,随后将杯中酥茶一饮到底,这个时候,他真想畅快大笑一番。

。。。。。

回到家中,兰娘和一帮丫头们都已经睡熟了,叶开没有打搅任何人,一个人静悄悄的钻进了书房内。

一灯如豆,寂寥无人,这时候,叶开真想抽一支烟,借着烟气那极微量的尼古丁,把自己心头上的那股兴奋慢慢提升到畅快淋漓的地步。

大后天就要离开,赶赴教场,而在这之前,他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一步棋,在他的身后留下一个庞大的纠缠八方的棋局。

载沣,******,这个因为袁世凯的离去而稍稍倾斜的天平终于回到了均势,有了最后一味佐料隆裕太后的加入,京城这锅水将会更加沸腾。

而在这其中,叶开看似是一枚影响两方天平的重量级砝码,但他的所作所为却似乎在暗示所有人,他从不和任何方站在同一条战壕里,自从穿越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他的属性就早已注定,就像一张背对背黏在一起的大小鬼牌,一面是灰色的麻烦制造者,一面是彩色的麻烦解决者,一人身兼两职,他就是这样的身份,不断变换着角色,游走在两方之间,在京城这八方云涌的权力庙堂里,攫取着属于自己的最大利益。

“小德张啊小德张,下棋的人成了棋子,这是不是世上最悲哀的事。”

与那位左右逢源的大太监截然不同,小德张的笑是笑在脸上,笑给别人,而他的笑却是笑在心里,笑给自己。

(第一卷《京城龙虎斗》完)

第四十四章军营议事

(昨天的第二更,挤时间干!)

京郊南苑,晾鹰台东。

这座昔日辉煌的皇家狩猎围场,已经不复当年荣光,因为几十年来很少使用的缘故,在西风的吹拂中,日渐凋敝。破败的栅栏,荒芜的草场,让人极难和当年康雍乾三朝千骑围猎的壮景相提并论,取而代之的数不尽的哀叹和悲凉。

而在这座破败围场相隔不远处,一座崭新的军营却在短短几个月内拔地而起,近万人的队伍驻扎在这里,中式洋楼的建筑格局虽和一旁的围场格格不入,但在军营楼顶高高悬挂的,依然是那面熟悉的黄龙旗。

在叶开的一手安排,这座曾经属于北洋军第六镇的临时驻地,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将会成为禁卫军的大本营,第六镇在被派往东北驻防后,这座现代化的军营就一直闲置下来,所有的设施都是现成的,并且极具现代化,这也最大程度上满足了禁卫军快速成军的要求。

除此之外,他之所以选择这里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二十多年后,就是在这块相同的土地上,抗日义师二十九军被日军尽数围歼,数万忠胆埋骨于此,这对他来说无疑有着特殊而深刻的意义。

禁卫军训练在即,此时此刻,站在军营会议厅的有专司禁卫军训练大臣载涛,毓朗,训练大臣兼禁卫军第一协统制叶开,第二协统制蒋雁行,总参议官哈汉章,以及训练处军需,军法,军械,军医各辅助部门在内所有禁卫军高级将领。

今天,他们在这里的目的是对即将到来的练兵做最后的商议,而重点就是手上这份叶开草拟的《练兵章程》。

按照《练兵章程》计划的那样,禁卫军第一期下辖两个步兵协,一个炮兵,一个马队标,一个辎重营,以及一个工程营,这些人员将部分从北洋军第一二镇中抽调,更多的从京畿附近招募,要求二十五岁之下,身无暗疾,且无不良前科,另外,在《练兵章程》的附加一栏,他还特别交代,这些招募的新兵当中,有文化的秀才举人将会优先录取。

叶开之所以这么要求,就是着眼于未来,以后的战争将会越来越依靠武器装备的效能,禁卫军需要的不是一群只会舞刀弄枪的莽夫,而是一群会熟练操作现代化武器的精兵悍将,这也就要求使用者必须具备更高的文化素质。

禁卫军所有士兵将清一色的采用标准的德制装备,包括毛瑟步枪和105mm德制陆战火炮,值得一提的是,在每个步兵协中还特别有一个机关枪营,装备有当时最先进的马克沁机枪,对于这种堪称步兵绞肉机的陆战大杀器,在见识过德国方面的现场演示后,得到了载涛毓朗等人的特别青睐。

除了人员装备之外,《练兵章程》中规定了新式的军服,军旗,当然,这些都和北洋军截然不同,新式军装将以德国军服为蓝本,个别的地方附加上明显的中式风格,帽徽采用了紫铜制造的团鹰徽,在肩章这方面,也做了详细且有别于其他的部队的设计,还有在剪辫子的问题,叶开斟酌了半天还是没有写进其中,虽然包括北洋军在内的诸多新军中,剪辫子已经是一件很司空见惯的事,上级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禁卫军毕竟是载沣亲自下令要求组建的皇家军队,至少在仪表上还不允许有太出格的变动,不过在未来,叶开还是打算慢慢逐步推行。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这次的禁卫军首次采用了军衔制,这在整个中国历史上都是尚属首次,不同于于后世对外国的照搬照抄,这次的军衔名称明显是中西合璧,最上等分别是大将军、将军,其次是正都统,副都统、协都统一级,再往后第三等是正参领、副参领、协参领,以及第四等的正军校、副军校、协军校。另外士官的等级也有划分,分别为上士、中士、下士。普通士兵也分为正兵、—等兵和二等兵三种,这一系列的细致规定,可谓是有了现代军衔制的大致雏形。

总的来说,这一套《练兵章程》几乎是凝聚了叶开所有的心血,字里行间都折射着他的意志,站在现代军事训练的金字塔上,这一套规章无疑要比同一时期其他新军的练兵计划科学得多,如果都能顺利的实施下去,一年之后,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将会是一支完全由现代化思想武装的钢铁之师。

“良大人?”

盯着手中的《练兵章程》看了半天,毓朗突然有些疑问,皱着眉头说道:“这条是不是太严苛了。”

看见叶开把脑袋凑了过来,毓朗指着章程上的一条军规,对他叙述道:“凡军中有逃跑者,无论何因,若经查实一律交军法处枪决,其部长官杖五十,罚俸三月。”

“还有这两条”毓朗翻过去前一页,接着说道:“凡军中有私收贿赂者,无论何因,若经查实一律开除军籍,交付朝廷有司咎其责,其部长官杖三十,罚俸一个月。”

“若军中有训练怠慢者,无论何因,若经查实鞭二十,扣饷半月。”

毓朗说完,抬起头来,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诸位大人也想一想,议一议,这些是不是太过于不近人情?”

对于毓朗的疑问,不少人都是暗自的点了点头,军规若是过于严格,到时候万一激起了兵变可如何是好,这些事不是没有发生过,在朝鲜战场上,就有士兵质疑长官决策爆发了哗变,从而间接地导致了一场重大战役的失利。

这一切,叶开都看在眼里,心中几乎是当下便冷笑一声,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更被说是维护国家,抵抗外敌的战争机器,任何一个细小的零件缺失都有可能导致整台机器的运转不灵,一个人逃跑将会影响一群人的思变,对于那些害群之马,他的做法堪称简洁明了,直接赏一颗子弹。

载涛也是为难的拧着下巴,这个章程他早先看过,不少的内容都得到了他的批准,现在却有人提出异议,这无疑让他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无奈之余,他只好暂时不表态,目光看向了叶开,等待着他的解释。

“朗贝勒,北洋军曾有士卒强暴民女,你可知袁世凯是如何做的?”叶开毫不退让,用手在脖子上抹了抹,几乎眼放狠光的说道:“直接现场给砍了脑袋!”

听见不少人都轻吸一口气,叶开轻笑一声,对所有人说道:“我请问诸位,袁世凯严酷至此,为什么这北洋军上上下下都还听他袁大帅的呢?”

“那是因为军规虽严,但严而有信,上至将官,下至士兵,一视同仁,如此军队焉能不强?”看着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的模样,叶开毫不停顿,接着说下去,“军规不在于严,而在于是否可行,若可行,则应当无所顾虑,照准行之。”

叶开这番说辞咄咄逼人,让毓朗毫无反驳之力,他这个还属于上个世纪老式军队的生锈脑子,哪能跟上现代军事发展的节奏?在这个问题上叶开不容旁人置喙。

“良大人虽说如此,但北洋军的军规似乎也没这么严吧?”想了半天,毓朗总算说出了一个反驳的理由,不过,在叶开的语言攻势下,丝毫站不住脚。

“禁卫军一个最普通的士卒每月要拿十七两饷银,各地新军拿多少?北洋军又拿多少?京城里的七品官也不过如此吧。”

叶开洋洋洒洒,侃侃而谈,说得一群人是哑口无言,话的最后他还不忘大谈感情牌:“摄政王命你我练兵,可是要再练出一支北洋军?再出袁世凯这样一个乱臣贼子?再让这紫禁城昼夜不得安宁?”

叶开这颇具煽动性的话,无论是谁听了都深受感染,或者,说不好听点是深受蛊惑,所有人都在思虑片刻后赞成了叶开的想法,最后毓朗也不再坚持,缓缓点了点头,看到这些后,载涛终于松了一口气,拍板说道。

“就按这章程办吧,缓不成军,明天校场点兵,摄政王亲至,诸位还是早做准备吧。”

“是!”

众人异口同声,叶开也跟着退去,的确,这一晚可还有很多事要准备,一刻也怠慢不得。

第四十五章毕业生们

(清明节,缅怀先烈!)

暗夜虽深,但禁卫军第一协的指挥大厅内却灯火通明,几十盏高光汽灯同时亮着,坐在大厅主位上的叶开几乎看不见自己的影子。

一天忙下来,叶开累死累活地处理了一大堆事,不过此时此刻,他仍然饶有兴致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十几个年轻人,看着他们的目光统统汇聚到自己身上,个个都是标准军人的站姿。

七天之前,突然接到陆军部命令的他们,放下了手头上的所有事,甚至还没有等到新年结束,在略作整顿后,就从祖国各地踏上了通往帝国心脏的火车,一路上风尘仆仆,并且几经辗转才来到了这座位于京郊的军营,之后,他们的步伐再次停寂下来,随后的几天里,耐心的等待上级传来下一步的命令。

虽然紧凑的旅途让他们所有人都是倍感疲惫,但是个个仍旧是目光炯炯有神地望着叶开,能在这天晚上,有幸得到军队长官的突然召见,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不已,来之前他们还在暗自猜测,这位堂堂的协统大人模样几何?脾气怎样?年龄哪般?当他们真正踏入这个大厅之时,个个都是脸带惊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竟会如此年轻,而这个看起来有些年轻的长官不知道比他们的官衔高了多少级。

对于叶开来说,冷静镇定的外表下,一颗心也在微微抖动,他的目光在这些人的脸上挨个扫过,努力把每个人都记得更清楚。

而叶开这番表情,在这些毕业生眼中却是另一番盘算,会不会是某种试探?亦或者是下马威般的摆谱?但不管他们怎么想,上级不说话,他们只得静静地站着,各个绷着呼吸,大厅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持续了半天后,终于听见面前传来一道不含任何感情的询问声,然后才如释重负的悄悄把呼吸理顺。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身世如何?挨个报来。”叶开伸了伸手指,说道:“从你开始吧。”

被指到年轻人面容清瘦,个子不高,听到叶开的指示后,略作停顿当即回答道:“回统制大人的话,我叫孙传芳,山东泰安人,光绪二十七年投身行伍,后在保定武备学堂就读,现已毕业。”

年轻人颤颤巍巍的回答完,然后规规矩矩的接着站着,看得出他神情有些紧张,而在他面前的叶开,心中同样也泛起了一丝波澜,这位未来的直系军阀首领,五省联军总司令,竟然会以这种面目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如何让他能安之若素?

“馨远,家中老母可好?”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孙传芳突然楞了一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过着寄人篱下,孤苦流离的生活,这些经历也磨就了他小心谨慎的性格,不过这位高高在上的统制大人是如何知晓?来不及细想,他赶忙回答:“好,好,老母今天五十有三,身体还好。”

看着孙传芳脸上那富有戏剧性的变化,叶开也在不会告诉他是如何知道,这些人都是他日后的倚仗,出于这个目的,不管是笼络人心也好,刻意拉拢也罢,他都需要趁这个时机施以小小的恩惠,而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恩惠却无异于破冰之前的那一榔头,随着时间的增长,这个裂痕将会越来越大,他摆了摆手,随后示意后面的人接着说下去。

“回统制大人,我叫张钫,河南新安人,保定武备学堂第六期炮科生,现已毕业。”

叶开看了看这位名叫张钫的年轻人,满意点了点头,脑海深处的记忆和眼前这个体态微胖的军校毕业生缓缓重合在一起,这位未来的国民党上将,在日后将会担任第20路军总指挥兼河南代理主席,在抗日战争中担任第一战区总指挥,作为国民党元老,可谓是将声赫赫。

“回大人的话,我叫梁忠甲,昌图县人,也是保定武备学堂炮科生。”后面的人接着回答道。

“子信,你是东北人?”叶开插了一句话。

“是,大人。”

勉励似得点了点头,对于这位在中东路事件中和苏联老毛熊浴血奋战的爱国将军,叶开油然心生敬意。

“我叫吕公望。。。”

“我叫童保暄。。。”

“我叫张希骞。。。”

。。。

“我叫蒋志清,虚岁二十二,浙江奉化人,也是保定武备学堂的炮科毕业。”

听到这句话时候,叶开顿了一下,目光这个年轻人的脸上多停顿了几秒,个子不高,身体瘦弱,发际线已经有些后移,但一双不大的眼里却精神矍铄。

“。。。。”

所有人的都自报家门过后,叶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留给所有人一个大大的微笑,随即明知故问的说道:“你们都是保定武备学堂的毕业生?”

“是!统制大人!”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他们中有不少人都是一期的同学。

“今后你们都是禁卫军中一员,军营之中没有等级尊卑,你们都是军人!”叶开接着说道:“知道今晚为什么叫你们来吗?”

听了这句话,不少人都是面面相觑,要是知道他们也就不用这么焦急忐忑了。

叶开不等他们回答,迈出步子,缓缓走到他们中间,面容和善说道:“光绪三十二年,本人出任陆军部军学司副使,主持保定武备学堂校务,你们算得上我的学生,咱们保定武备学堂历来都是人才集聚之地,叫你们到禁卫军来,我才放心啊。”叶开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孙传芳等人的肩膀,脸上也跟着同步浮现出语重心长的模样。

“这兵你们能不能当好?”

“绝不辜负校长的期望!”不知谁先喊了一声,随后接二连三的响起了附和声,一时间整个大厅内,都是回荡着这一句铿锵有力的呐喊声。

扭过头的那一刻,叶开的嘴角绽出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一声校长,足以让他心中得意窃喜半天了,有了前人的成熟经验,叶开直接使用拿来主义,靠着这根师生关系的纽带把他们绑在一起,至于人群中那位,因为上级赏识而倍加喜悦的委座大人,叶开也只能对着空气说一声抱歉了。

叶开回到了座位边上,拿起了一张公文纸,清了清嗓子,随后对着这张纸宣读了起来,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印有禁卫军的关防大印。

“孙传芳!”

叶开看了看孙传芳,后者当即行了个军礼,挺正身子大声喊道。

“有!”

“兹循摄政王令,陆军部通文:特命孙传芳为禁卫军第一协第一标标统。”

“张钫!”

“有!”

“兹循摄政王令,陆军部通文:特命张钫为禁卫军第一协第二标标统。”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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