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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1909-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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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进门,张啸光就吃惊的大叫一声,仿佛下巴都要掉了下来,叶开则平淡的端茶自饮。
“蒋局长!?你。。你怎么在这?!”
好半天,张啸光都没反应过来,他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站在面前的人竟然是此前被罢职的蒋志清。
“自然是奉校长的命令”
蒋志清脱了鞋,坐在叶开身边,道:“校长,我四天前达到长崎。”
“来的路上有什么发现?”叶开问。
“校长果然算无遗策,情报厅里不干净。”蒋志清言简意赅的道。
“说说具体的”
“一出京就被人跟上,一直追到天津,在大沽口上船前,有人找到了我。”蒋志清一字一句道。
“什么人?”
“不清楚,那人走后,我派人去查,查来查去发现他是通州的一个农民,身份肯定是假的。”蒋志清道。
“不清楚就是最清楚不过,如果是袁世凯的人,你还能查不到吗?”叶开叹了一口气,“是咱们的人”
“学生也这么认为”蒋志清点头,“我被罢免后,第二天就离开了京城,消息传得太快了。”
叶开点头,“你接着说”
蒋志清道:“那人说蒋局长对大帅鞠躬尽瘁,却被罢免,这样的遭遇令人扼腕。。总之就是一些挑拨离间的话,我当时答,此心已死,只想去日本求学,再无他念,那人见说不得,就给我一些盘缠和礼物。”
叶开捏着下巴,良久叹了口气。
“警卫局和情报厅一向互通有无,一个是耳,一个是爪,我一直在想刺袁计划弄得天罗地网,怎么就抓不到,看来是情报局内部出了鬼。”
通过这一次大胆的“引蛇计划”,叶开心中那迟迟未落的猜想,终于得到了证实,警卫局和情报厅是军谘处中最讲究保密性的两个部门,而蒋志清被罢免的消息,在高层之内,只有三个人知道。
“果然是他啊。。。”
叶开站起身来,徐徐的摇了摇头,不到这一步,他始终不愿意承认最后的结果。
“校长,下一步该怎么办,总不能由着他兴风作浪,我离京前,满京城的报纸都在说一件事,对禁卫军大大不利,我想八成他们要对禁卫军出手。“蒋志清也跟着站了起来,在叶开身后劝道,张啸光则听得云里雾里。
政客间的尔虞我诈,朋友间的亲叛疏离,叶开终究还是逃不出这个怪圈。
“介石,情报厅底下有一个日本股,在日本设有秘密据点,我会设法让其给情报厅回复:良弼病危,左右活不过一月,你立即回京,严控情报厅,然后面见哈汉章,让禁卫军保持高度警惕,之后的事再听我吩咐。”
“是!”
事不宜迟,蒋志清转身就走。
叶开在背后嘱咐,“介石,这次可不能有失啊!”
闻声,蒋志清顿住,标标准准地敬了个军礼。
“如若有失,我提头来见!”
第三百一十八章中山谈话
(第二更)
傍晚,叶开回到了汪精卫所在的住处,后者没有问具体情况,叶开也没有说的必要,只说了一句“我那朋友一切都好”的客气话后,就启程出发了。
第二天下午,火车到了东京,叶开一行人下车后,由汪精卫领着向一处街道走去。
尽管都拖着辫子,但清末以来,国人出国留学的第一去处就是日本,知道是“清国”人,路上的行人也见怪不怪。
到了日本,汪精卫的革命党身份也不必遮遮掩掩了,这里和大陆完全不一样,东京历来是革命人的大本营,不会担心出现清兵上街抓人的情况。
过了一个路口,一行人停下了脚步,面前是一处日式房屋,上面用中日两语写着五个大字,“粤东同乡会”。
“到了”
瞧见这几个字,叶开盘算着,目的地到了。
正想着,汪精卫转身说道,“良公,咱们到了,这里就是。”
“还请汪先生引路”叶开微笑着说道。
汪精卫自然走在前面,经过院子里的枯山水,叶开等人进入房屋,房间与房间之间都隔着,看不出什么究竟,稍等了片刻,有人来迎接了。
“良公果然如约到了。”
来人谈笑风生,边走边向叶开打着招呼,这人叶开也不陌生,赫然是与他在上海谈判的胡汉民。
“这个约定,也是我心里一直期盼的。”叶开回应道。
“好好好,我们双方都遵守了约定,是最好不过了,那良公这边请。”
“请”叶开点头说道。
跟着胡汉民上了二楼,叶开让其他人都留在外面,只和张啸光进到一座大厅,里面有几个房门,应该还可以通向别处。
“总理就在里面,他等良公很久了,总理最近犯了咳喘,不能亲自迎接,请良公莫怪。”胡汉民停住脚步,一脸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
叶开说完,然后转身对张啸光吩咐道:“啸光,你留在外面。”
“是”
叶开轻推开了门,入眼是两面通风的构造,房间整洁,一个中年人坐在灯前,聚精会神的看着报纸,隐隐约约在勾勾画画些什么。
见叶开来,他急忙摘下眼镜,起身迎接。
“早就听说过良公的美誉,今日一见,果然是人貌俱佳。”
来人伸出了手,首先释放出了善意。
叶开则有些微微僵硬。
这倒不是气怯,而是一种某种恍如梦境般的震撼,叶开心中一片慨然。
果然和后世的照片一模一样,只不过发际线没那么后移,整个人略显年轻了些,属于年富力强,正当其时的阶段。
毫无疑问,此人就是孙中山。
“久仰孙先生大名!”
两只手握在一起,上下抖动。
“孙先生的大名海内皆知,与先生面前,这一生良公委实不敢当啊。”稍等片刻,叶开即客气的说道,“我听说革命党内人人平等,不分高低,那我入乡随俗,就叫一声先生吧。”
孙中山笑道:“季新,展堂说的没错,良先生果然有高人之风,来,这边请。”
叶开微笑着就坐,略微寒暄后,就进入了正题。
“我此前提议的合作,孙先生觉得如何?”
孙中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如果良先生真心实意帮助革命党,那合作的事,我十分赞成。”
少一停歇,孙中山又说道:“当然,良先生亲自到了日本,足见此心之诚。”
“那合作,孙先生同意了?”叶开问道。
孙中山点头,“逸仙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只不过有一件事,也是党内的同志共同提出来的,还要和良先生探讨一番。”
“何事?”
“毁党造党”孙中山直中要害,“不满良先生,党内有一部分同志对此不理解。”
“那孙先生理解乎?”叶开反问。
孙中山哑然而笑,像是心思被看穿了一般,片刻后,即坦白道:“若党内大多数同志反对,我也不能一意孤行,即便我是总理。”
叶开则道:“恕我直言,如今不毁党造党,日后孙先生必定为其所累。”
“良先生此话怎讲?”孙中山想听听叶开给出的理由。
“孙先生这几年过得怎么样,不用我多说吧,同盟会内部拉帮结派,党同伐异,几乎到了愈演愈烈的边缘,光复会领袖章太炎,陶成章,公然反对先生,甚至大肆谩骂,而华兴会领袖宋教仁则对先生的三权分立一说不感兴趣,整个同盟会内部对三民主义持反对意见者更多,如果同盟会的思想不统一,必成大患。”
孙中山不时点头,这些话无不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同盟会之所以聚在一切,无非是为了反满,一旦满清朝廷不复,同盟会就没了这最后的凝聚力,摊子再大,也是粉饰门面,孙先生想过没有,如今同盟会闹这般得汹汹然,日后革命成功,那还不吵上天去?”叶开接着把话说完。
“所以孙先生,毁党造党,须立即执行。”
一番话说完,孙中山再也没了话说,这些话本早就在他脑中过了千万遍,他之所以不敢贸然行此举,无非是担忧革命党分裂,而毁党造党也必定会得罪其他人,改革,委实需要勇气。
“良公此言,入我肺腑。”
终于,孙中山还是表了态,缓缓开口道:“毁党造党,兹事体大,需向良先生借十万两白银。”
叶开当然知道孙中山的难处,这就是在他的考虑当中。
“二十万现银,十日内送低。”
孙中山惊了一惊,大呼道:“良公真革命首力也!”
叶开倒不在乎,缓缓道:“孙先生有没有想过更远的事?”
“更远的事?”孙中山一怔,“什么事?”
“比如,国体,政体,军体。”
叶开这么一说,孙中山顿时来了兴致,他正在构思一本书叫《建国方略》,借这个机会,定要和良先生大谈一番。
。。。。。
张啸光在门外站了半天,嘀嘀咕咕了半天,看了胡汉民好几次,终于忍不住地问道:“胡先生,大帅怎么还不出来?”
“这是好事”胡汉民答。
“好事?”张啸光掐着手臂,“我可看不出来这是好事?”
“孙先生有个习惯,若是何人谈到兴处,几天几夜都有可能。”
张啸光一听,胸中大呼,坏了坏了,大帅也有这个习惯。
他们两个要是碰在一起,那。。。
“良公要是待上一个月,说不定能和孙先生说上一个月的话,嗯,当然,也可能吵上一个月架。”
胡汉民微笑着说道。
第三百一十九章“风平浪静”
(纠结新书,今日只一更。)
进入1911年后,国内呈现出一片风平浪静的形势,英国的舰队走了,法国人的兵也撤了,日本也没有趁机闹事,从南到北,一派安详,而反观国内,虚弱的国力也逐渐充盈起来,经1904年清末新政之后,清廷出台了一系列鼓励工商的政策,实业几乎井喷式的发展,度支部统计去年的财政税收,突破了两亿两白银,其中商税就占八千万,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当然,北方漫长的边境线上,还是发生了一点不和谐因素,起因是清廷驻库伦大臣三多,与蒙古上层僧官之间发生了摩擦,三多下令强力镇压,在寺庙口打死了三百多位喇嘛,哲布尊巴丹痛斥三多草菅人命,蒙古诸部大汉纷纷响应,分裂动作越发猖獗,驻扎在蒙古的北洋第二三镇被紧急调往了库伦和恰克图,而于此相配合的,俄国人也派兵压境,边境关系一度紧张。
不过,离擦枪走火还有很长的距离,从根本上讲,双方都不愿意打仗,特别是在这个时候,中国签署了《中英密约》,潜台词等于说加入了协约国,而俄国早就是三大协约国之一,双方还是拐弯的盟友关系。
不管边疆如何闹腾,所有的杂音都消弭在了新年的鞭炮声中,时值,大清国祚第268年。
过年是中国第一大节,京城自然热闹非凡,购买年货的人挤的车水马龙,街道上安了路灯,铺了马路,交通便利了许多。
神州大地,沉浸在节日的喜悦当中。
。。。。。
良宅
这几天,容吉容懿容妍高兴的活蹦乱跳,她们挨个领了压岁钱,从大街上买了许多好东西,玩的不亦乐乎,而且临近过年,师傅们休假,学堂也不用上了,自然天天叽叽喳喳,全然不清楚外面发生的那些风雨。
今年,门前冷落了不少,登门拜访的人锐减,外面的报纸都在传,良督在江宁受了枪伤,去了日本医治,怕是好不了了。
兰娘虽然不识字,但也晓得这些闲话,心中凉意四溢。
虽然叶开发了消息,说他在日本“病情大好”,过了年就能回来,但兰娘仍旧是整日担忧,以泪洗面。
又听说韩翠儿马上就要生产,且在上海孤身一人,她心中更是放不下,若不是还要操持京城的一大家子人,当下便起了南下的念头。
兰娘想不通,大过年的,不是应该团团圆圆么?怎会这样?
她又想起了从前的日子,那时候日子虽然过了苦了些,但好歹大家也围在一切,吃的上一顿热乎饭。
兰娘越想越不是滋味,拼命地操持家务,到最后竟然又病倒了,韩春儿急忙叫来了洛尔斯,病情不容乐观。
这一天,有人来了,是哈汉章蒋雁行等人,带着礼物,盛装而来。
兰娘撑起身子,把他们一一请到了内堂。
“弟妹,你的病好些了吧?”哈汉章见兰娘脸色不大好,心里也不是滋味,大帅不在,只有她一人操持这一大家,他也于心不忍。
“好多了,好多了,劳烦汉章挂念。”
蒋雁行带来了一颗人参,是他托人从东北带来的,几乎呈人型。
“这是十几年东北人参,过年这段时间,你就在府上好好补补。”
“多。。”
兰娘刚要道谢,话没说完,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看到这副模样,众人都轻轻叹了口气。
“弟妹,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单独讲?”最后还是哈汉章提了出来。
“什么事?”兰娘问。
“有关大帅的”
兰娘脸上顿时就涌上来了血色,浑身激动的直颤抖。
两人到内室,哈汉章把实情和盘托出。
“老爷没事?”兰娘有些吃惊。
“嗯,弟妹,要切记,此事不要和外人讲。”哈汉章练练点头,最后还特地嘱咐道。
听闻这个消息,兰娘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十指合一,一脸虔诚,嘴里念念有词。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
从良府出来,哈汉章和蒋雁行停下了脚步。
“良帅叫咱们按兵不动,可眼下。。”蒋雁行忧心忡忡,最近,外面流言四起,大多针对禁卫军。
哈汉章脸色凝重,“我当知道他们要动禁卫军,良帅比咱们更清楚,你忘了,从上学那会儿起,良弼就总让人猜不透,咱们不用担心,说不定他已经想好了对策。”
说完后,哈汉章看了看阴郁的天色,一场大雪马上降至。
事情进展果然和哈汉章猜想一样,新年刚过,一系列的动作就紧锣密鼓的行动起来,而且,摆明了就是打禁卫军主意。
驻守在蒙古的两镇北洋军,突然被下令调往热河,不过,由于推行了军谘官制度,这支军队已经不是从前的那支北洋军,第二镇磨磨蹭蹭走了两个月猜到包头,而另一镇至今仍未起行。
二月十九号,内阁下令永废南洋大臣一职,由外务部副大臣袁世凯总领南北洋事务。
三月五号,内阁下令扩充热河都统卫队,招募三千人,批复军费一百二十万两。
三月十二号,内阁再次下令,改组京城警察厅,人数由现在的两千多人扩充为三千六百人,重要的地方,如内阁,******府,袁宅,都设立了警戒点。
三月二十六日,陆军部下令,禁卫军第一镇驻防保定,总兵官哈汉章以巩卫皇室为由,拒绝履行该令。
三月二十八日,京城传出了两江总督良弼病死日本的消息,同天,禁卫军两镇在城外举行联合军事演习。
。。。。
北京城刚刚落了一场春雪,气温还没有正式回暖,而在庆亲王府的密室中,十几个人正襟危坐。
“王爷,良弼死在了日本。”
“慰亭,消息准吗?”
“千真万确,军谘处内部的消息。”
“哈哈哈”奕劻大笑,“这贼竖子终于死了,想不到是这个结局。”
“王爷,咱们得赶在资政院开会前把事情办妥,等到了那时,王爷大权在握,梁启超等人再也奈何不得。”
奕劻点头,看了看眼前的人,冯国璋,段祺瑞,曹锟,都是军中的高级将领。
“只要禁卫军拿下了,他们在四方一拥护,这件事就算成了。”袁世凯道。
“好,就看你的了。”
“王爷,最近怎么没见振贝勒?”
“他。。”奕劻略有些尴尬,旋即恢复,“不用管他,慰亭你接着说。”
“我都安排好了,三天后,夺取军权。”
袁世凯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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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突如其来
(第一更)
黑夜里,载振绷着脸,坐在汽车上,一路飞驰。
一路上他左顾右望,心神不宁,直到汽车拐入一个街口,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嘴角添上了一抹笑。
此处乃是皇城内一处隐秘地,这几天内常有人三三五五的进入,而且越发的频繁,载振快速打量一番,跨过门去,屋子里早已挤满了王公贵臣。
“列位都到了?”
载振一进门,众人齐唰唰的站了起来,显然是在等他,为首的是小恭王溥伟,瞧清来人,当即应了一句,“都到了。”
载振点点头,众人都跟着坐下。
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聚会,话题也极不寻常,围绕这个话题他们筹谋了好几个月,终于达成了某种共识,这是他们行动前最后一次确定。
“小皇帝怎么样了?”
载振冲屋子深处问道,目光里那人皮肤干褶,鼻下无须,与周围的一帮年轻勋贵比起来,尽显的格格不入。
此人名叫那善,是御膳房总管太监,掌管宫里的尚食,“皇上最近犯了痢疾,偶有咳嗽,其他的一切都好。”那善尖声细语的答道,声如磨粉,令人一阵发麻。
“没有早夭的症状,这难办了。”
载振嘶了一声,皱了皱眉毛,“列位觉得该怎么样?”
“天底下只有一个皇上”
溥伟幽幽的道,话里带着玄机,“我听说载沣前两个儿子都早夭了,小皇帝怕也不例外,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咱们就帮帮他。”
话音刚出,众人楞了一下,呼吸之间,就听出了弦外之音,虽然他们干的是夺皇位的事,但如此明目张胆谈弑君还是令人不寒而栗,没想到小恭王胆子这么大,也好,既然有人说出来,一切都好办了。
“公公你看?”
载振看了看那善,他已经默许了。
“奴才明白,保证让皇上走的舒舒服服。”那善只是嘴皮动,感觉就像定在那里。
众人都清楚,他们触的是天家大忌,一旦张扬出去,少说也是满门抄斩的弥天大罪,不过在巨大的回报面前,总有人愿意铤而走险,即便冒天下之大不韪。
载振站起身来,脸上的几块肌肉在不协调的抖动。
“良弼死了,只要拿下禁卫军,天下就是庆王府的,事成之后,尔等都是从龙的功臣,封官加爵,世袭罔替,绵延子嗣,我,不会亏待你们。”
因为载振这一句话,整个屋子都震动起来,众人站起身来,脸上混着一丝潮红,仿佛那些东西唾手可得。
那善突然跪倒在地,大喊一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恭王也跟着喊,不过却没有跪拜,
载振点点头,嘴角像绽出了一瓣花。
“后天一过,各位就跟着朕共治天下吧!”
。。。。。
1911年3月31日,紫禁城文华殿。
内阁里依旧紧张忙碌,瞧不出半点异样,奕劻仍然恭恭敬敬地坐在办公房里,处理政事。
不过,天一暗,他就急急忙忙出了宫,乘车回府。
这里的忙碌程度,不亚于另一个内阁。
袁世凯,载振,冯国璋,袁家二子,热河副都统齐顺,新任警察厅厅长赵秉钧,一共七人,皆是心腹。
“王爷”众人呼道。
“慰亭,怎么样了?”
奕劻略过了寒暄,直冲要害。
“世凯都安排好了,兵分两路,冯国璋,齐顺带兵接管禁卫军,军内有咱们的内应,如果不从,则里应外合,杀掉哈蒋二人,同时,赵秉钧的警察控制军谘处,眼下良弼已死,禁卫军群龙无首,只要拿下禁卫军和军谘处,大事可定。”
袁世凯早就打好了注意,搞政变,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此事需要当机立断,奕劻没有犹豫,点头答应。
“慰亭,成败皆系于你一人,不可有失。”
“王爷放心,良弼一死,大势已定,这天下都是王爷的。”袁世凯道。
“错,是你我二人的。”
奕劻刻意说的大声,仿佛这样才能表达他的感激之情,片刻后,他问道:“什么时候动手?”
“在等一会儿,半夜行动,齐都统,先带兵靠近北京城,什么时候国璋到了,就是动手的时刻。”
“好”
众人分头行动,有人出门,有人坐下,只等着夜幕降临。
约莫二个多小时后,外面忽然有人通报。
“王爷,王爷,摄政王到了。”
“载沣?!”
众人皆是一惊。
奕劻皱着眉头,“载沣怎么来了?”
自内阁成立以来,载沣已经很长时间消失在公众的视野,似乎包括奕劻在内满朝文武,都已经习惯了他失势的现实,然而,偏就是这个夜晚,载沣忽然而至。
原始卡不光惊讶,还有一种隐隐的担忧,怎么就这么巧?
“请他进来”
奕劻摆摆手,还是把让载沣进了府,后者虽然不掌权了,但名义上还是大清国的‘元首’,总不能拒之门外吧,而且,越到这个时候越要做出一副一切正常的假象。
载沣来了,袁世凯等人自然回避。
“监国摄政王到!”
一声高喝,载沣被迎了进来,来时身着一件蓝底长衫,头戴瓜帽,样子很是低调,好久不见,他蓄起了胡须。
“庆王”
载沣进了门,什么礼数也没做,站在奕劻面前低喝了一声,脸上像敷了一层寒霜,怒火引而未发。
“我已让权,你何必苦苦相逼!”
闻言,奕劻大惊,差点没喊出来,苦苦相逼?难道走露了风声?反观载沣,他始终直直的站立着,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摄政王何出此言?”奕劻强作镇定,实则后背已经起了一层汗滴。
“何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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