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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征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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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全体官员在许福代替皇上的大喝“免礼”声中起身;最后科道言官和四品以上的官员鱼贯进入宣治门东面的皇极门,朱翊钧在那里设了御座。
其余不够资格进入皇极门面圣的官员便算是完成了早朝,各自起身后并没有同往常般回去,而是不约而同的往午门旁的朝房而去。
等朱翊钧在皇极门的御座坐好,身后立时张开五座伞盖,四幅围扇。一名宦官手捧香炉,放置御座前的黄案上,奏报到:“安定了”。跟过来的官员便再次跪倒,这次却是行一跪三叩礼,礼毕起身后,早朝正式开始。
在皇极门御座下不远处的台阶两旁,立着一对巨大的栩栩如生的铜狮,既不像承天门那样位于中间三门两边,也不像乾清门那样在中门两侧,而是偏置于皇极门的最外端,又在东西侧阶以内。
这对铜狮之所以这样摆放,其实是因为铜狮的位置规范了百官的活动范围,两座铜狮之间的三道台阶,只有随驾伞盖、仪仗才可行走,百官奏事,必须依次从铜狮外围绕过,沿东西两端侧阶而上。
“皇上,听闻皇长子昨日遇刺,臣等心如刀绞、五脏俱焚,甚是忧心,不知皇长子是否平安无事?”早朝刚一开始,申时行便站了出来,跪倒在地语气颇有些沉重的说道。
虽然朱常洛遇刺的事情已经传开,并且知道此事的人也都了解他并无大碍,但既然皇上还没有公布此事,那么大臣们也只得装糊涂,首先问是否平安。作为首辅,这事当然还是要申时行首先开口。
“先生挂心了,昨日皇长子在混堂司为奸人所乘,幸好除受了些惊吓外,并无大碍,凶徒也被当场诛杀。”朱翊钧在御座上朗声说道。
申时行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像是长舒了口气般:“万幸皇长子无事,这凶徒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死不足惜!皇上,可曾查到此逆贼身份?是否背后有人指使?若果如此,一定要严惩不贷!”
既然申时行已经开了头,其他自觉有资格插话的大臣怎会放弃这种既无风险又能表现忠贞的机会?
次辅许国出列,跪倒在申时行旁边,开口说道:“皇上,此种十恶不赦之徒,即便是伏诛了,也要尽快查明真相,严加惩处,以绝后患。”
“皇上,意图谋害皇子,按大明律,是诛族大罪!请皇上将此事交由刑部去办,臣等必尽心侦破此事,查明是否有幕后之人,绝不辜负圣恩。”刑部尚书舒化也走出朝班,在两位阁臣后跪倒,满脸严肃的奏道。他知道,这种事情必有东厂和锦衣卫出动,说什么也轮不到他刑部去侦办此事,所以话说的很溜也很满。
“皇上,皇长子是在混堂司出事,此事混堂司有不可推卸之责任,是否与此事有关也值得怀疑,请皇上降罪混堂司,严加审问相关之人,查出事情真相。”左都御史辛自修也跟着跪倒在舒化旁边,一开口便弹劾混堂司。
朱翊钧看到很多人都蠢蠢欲动,赶紧挥了一下手,开口道:“诸卿心思朕都明白,只是当时几个侍卫为了保护皇长子安危,下手重了一些,致使凶徒被打的血肉模糊,造成分辨身份十分困难。朕已严令东厂和锦衣卫彻查此事,等有了消息,再议不迟。”
申时行昨天得到过朱翊钧的吩咐,要求尽量控制事态,便开口说道:“既然东厂和锦衣卫还在追查此事,臣等便静候消息。”说完,便起身走回文官之首的位置。
其他几人也跟着说了句废话,起身走回各自的位置。
看到几位大臣返回而再无人出列纠缠此事,朱翊钧顿时有些发傻。他是想极力控制事态,不想造成太大的混乱,但是就这样三两句话便结束了这个议题,还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反倒让他有点不太适应。
难道申时行能力见长,这么轻松就搞定了群臣和那些难缠的科道言官?这似乎不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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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龙困浅滩第三十二章开始发难
更新时间:2011…12…3112:05:39本章字数:3850
申时行等四位阁部大臣各自返回朝班后,早朝上居然诡异的一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大臣出班奏事。
朱翊钧觉察到了不对劲,看这架势,似乎是在酝酿情绪吧?难道这些朝臣要来个集体爆发,以抗议对于大皇子遇刺一案的低调处置?
赶紧给身旁伺候的许福递了个眼色,好吧,为了避免麻烦,朕先撤了。
许福看到朱翊钧的示意,猜到了皇上的意思,赶紧上前两步,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子,大声喝道:“有事奏事,无事散朝。”
他声音洪亮,在寂静的皇极门犹如敲响的黄钟大吕般,使得最外围的大臣也能听个真切。
“臣有事上奏!”
“微臣有本要奏!”
“臣请奏事!”
“微臣有事上奏!”
“臣有本!”
“……”
许福话刚说完,余音还在远处缭绕,但整个早朝上忽然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上丢了颗石子,朝臣奏事的请求“嗡”的一声,接二连三的传来。不但把还在回味自己“优美”声音的许福吓得倒退了一步,就连坐在御座上的朱翊钧都差点失手扔了手中的茶杯。
与此同时,朝班上数位大臣同时走出,相互看了一眼,不够品级的都自觉返了回去,只剩下都察院右都御使陈克新和礼部尚书沈鲤。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主动返回,一时都有些尴尬。
沈鲤是礼部尚书,正二品大员,还是当今皇上的经筵讲官,这要是让于陈克新先行奏事而返回朝班,岂不是弱了面子,也会被认为礼部不如都察院。
陈克新是都察院右都御使,也是正二品大员,虽说可能要稍微弱于都察院左都御史,但并没有什么明文规定说右都御使一定比左都御史低吧?他在外面也是绝对能代表都察院的!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不能示弱。
朱翊钧刚刚还在为那么多大臣要出言奏事而担心,此时看到两位算是位极人臣的大臣傻傻的站在朝班外,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其中的猫腻,顿时也来了兴趣,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解决。你们总不能就这样在早朝上一直傻站着吧?哼!让你们多事,本来都是有资格直接“面君”的人,还在早朝上凑什么热闹?活该!就尴尬下去吧。
此时满朝文武也都察觉到了异常。
武官倒是无所谓,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让你们这些人平时瞧不起咱们,要放在咱们武官身上,哪用得着这么复杂,随便下去一个便是,真不明白这些读书人为何还要耍这么多花花肠子,有意思么?
文官尤其是礼部和都察院的所属大臣不由得都暗暗着急,心中更是矛盾之极。既怕自己的主官示弱,丢了衙门的威风,又怕两位大人就这样僵持下去,那这几天的串联不是白忙活了?要知道除了六科的言官之外,都察院的御史和礼部都是这次“争国本”的主力!
有些聪明的大臣很快想到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各自相互示意后,纷纷用充满希夷的眼神看向申时行。
要知道今天早朝在场的,除了皇上外,也就申时行够资格去解决这件事了。皇上是别想指望了,没看到此时正端着茶杯“看戏”吗?至于其他的大臣,部院的头头们就算了,沈鲤和陈克新的地位又不弱于他们。内阁的另外三位阁老也不行,以沈鲤和陈克新的地位,也不见得会卖给他们面子。
只有指望首辅申时行出面化解了。
申时行感受到了其他大臣的目光,也明白他们的意思,不由得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苦涩,此时总算是再一次重温了什么叫被逼无奈。他实在是不想出头啊!特别是此刻出头!
此刻出面,便意味着他会是今天“争国本”的发起者,至少不明真相的人或者皇上会这样认为。他多么希望沈鲤或者陈克新能够有一人受不了这种压力,主动退让啊!那样他申时行之后就算是出言附和,但肯定不是那出头鸟。
不过,没办法,既然已经选好了立场,好容易连逼带骗的整合了内阁的声音,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添了下嘴唇,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朝服,再把手中的象牙笏板拿好,最后在心里感叹一声造化弄人,犹如上刑场般,申时行满脸不情愿的踏步走出了朝班。
“两位大人,老夫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向皇上奏报,两位能不能行个方便,让老夫先来?”申时行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冲沈鲤和陈克新微微抱了下拳,低声说道。
“首辅有社稷要事,理应先来,应当的,应当的。”陈克新抱拳行了个礼,表情相当真诚,总算是化解了那要命的尴尬。
“首辅先请。”沈鲤也抱了报拳,低声说道,那满脸严肃的表情总算是舒展了一些。
等沈鲤和陈克新归班,申时行跪倒奏道:“臣启陛下,臣有本要奏。”
朱翊钧暗道一声可惜,多好的“戏”呀,就这样被这不识趣的家伙破坏了。但愿你还记得朕昨天嘱咐过是要你来对大皇子遇刺的事情灭火的,可不要坏了朕的事,最好找个其他的缘由,上奏别的事情转移群臣的注意。
“有事奏来。”说完,没忘记给了申时行一个警告的眼神。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事到临头,申时行也抛开了顾虑,直言道:“储君乃是国之根本,早立皇太子,是为尊重祖宗和维护我大明长治久安,宗庙社稷便可长治不衰。现宗室子弟众多,方兴未艾,正名位、定国本宜早日决断,自元子诞生,至今已足五年,立储刚好合适,请皇上尽早决断。”
朱翊钧顿时噎了一下,好你个申时行,确实没有“辜负”朕的希望,成功的转移了话题。但是,你这话题转移的对么?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前阵子那些个科道言官还在为立储的事情闹腾,好容易现在平息了些,你却又在朝会上提了出来,这不是给朕找不自在吗?
“立储之事关乎国本,是一朝之头等大事,马虎不得!可以推后再议,让朕考虑清楚。”朱翊钧赶紧说道,想要把这个话题结束,更想早点结束这毫无意义的早朝:“嗯,众卿家若没得要事,今日的朝会就到这吧。”
“皇上此言不妥!”沈鲤从朝班中走了出来,跪倒在地奏言道:“建储之事,自有祖宗成法,当今中宫无嗣,自当立皇长子为东宫,焉有考虑清楚之言?臣认为陛下刚才之言有谬,还请皇上下旨礼部,准备立储相关事宜。”
沈鲤抓住朱翊钧话里的漏洞,直言不讳直接指了出来。
“沈大人言之有理!”陈克新此时也站了出来,跪倒在沈鲤旁边,正色说道:“皇上,正因为立储乃是一朝头等大事,马虎不得,所以才要尽早确立东宫,让朝廷后继有人,让百官安心理政,让百姓放心事农。皇长子已足五岁,正是立储最佳年龄,请皇上下旨,立储不可再缓。”
此刻朱翊钧总算是看出点苗头了,这哪是为皇长子被“行刺”的事情酝酿啊,分明是为了立储之事而来!也总算是明白朝臣为何对于皇长子被“行刺”之事轻轻带过了,这哪是申时行能力增长,根本就是在这里等着呢!
朱翊钧苦笑了一下,从今天的这种架势来看,分明是这些大臣受到了什么刺激!会不会是因为那个流传甚广的谣言的事情?也许**不离十吧!看来还是低估了谣言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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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龙困浅滩第三十三章混乱的早朝
更新时间:2011…12…3118:22:43本章字数:3524
许国站在朝班中,本想等上一阵子,实在躲避不了时再出班奏事。谁知被人从身后轻轻碰了一下,没想到刚一回头便看到阁臣王家屏询问的眼神,大有你再不出班我就越过你直接奏事了的意思。
叹了口气,许国显得有些无奈。如果被王家屏越过先行奏事,那么自己必须要持反对意见才行,不然如若上奏一样的事情,被排名靠后的阁臣抢先,那么将要置自己于何地?岂不是被当众打脸吗?唉,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认命吧。
“皇上,臣也认为立储宜早不宜迟。”许国走出来在申时行旁边跪倒,开口奏道:“早定国本,各方心安,乃是社稷之幸、国家之福。皇长子五岁已过,立为储君合情合理,更合祖法,请皇上早作决断,早定储君。”
“皇上,正名定分方能国泰民安,册立皇长子为东宫,以定天下之本,则臣民必将望慰!求皇上下旨建储。”王锡爵也出列跪下奏请道。
王锡爵话音刚落,王家屏便越众而出,走到王锡爵身旁跪下,奏请道:“皇上,众位大人所言句句在理,国不可一日无君,但一个繁衍兴盛、传承不衰的大国更不可一日无储君!储君乃是一朝之未来,国家之根本,早决早立是兴盛之道。如今中宫无嗣,当立皇元子,何况皇元子已满五岁,正是适龄,皇上何故犹豫不决?请皇上尽快下旨立储。”
朱翊钧挥手止住了刚要出列的吏部尚书杨巍,心中不由得又气又急,没想到四大阁臣同时难,外加部院主官也跟着参合,你们这是打算干什么?逼宫吗?
看着那些站在朝班内蠢蠢欲动的众人,朱翊钧倍感气愤和无奈。不就是一个谣言吗?用得着摆出这么大阵势吗?就算自己有立皇三子之心又怎么了?朕乃是天子,难道想册立自己喜欢的儿子为储君有错吗?虽然皇长子的表现让自己刮目相看,还一时兴起帮了他一下,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能强迫自己去喜欢他吗?
更何况,不立他为太子也是保护他。自己的那个爱妃可也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如果立了皇长子为太子,也许爱妃为了儿子皇三子,说不得就要铤而走险了,到时自己是处置还是不处置?这不是让自己为难吗?
“尔等之言颇有几分道理,朕无嫡子,但长子尚幼且犹弱,等过个些日子再议吧。”朱翊钧有心火,但毕竟对方都是重臣,只好推诿道。
“皇上,据臣所知,我大明历朝便有自幼被确立为储君的惯例:正统皇爷被立为太子时仅四个月大,成化皇爷也才两岁,弘治皇爷当年六岁,正德皇爷不满两岁,就连皇上也是在六岁时即被确立为储君!臣认为幼弱不足为虑,无须忧心。请陛下择今春吉月良辰,令下礼部,早定储君,以安亿兆臣民之心。”
申时行也是豁出去了,既然开了头,恐怕皇上此刻已经认为是自己挑起了此事吧?那么如今只有尽量“讨好”百官,树立一个为社稷造福忠言直谏的光辉形象。至于皇上那里,事后再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就上一封密折解释推诿一下,今天务必要把形象先树立起来。
“辅所言甚是!”沈鲤难的夸奖一次自己一直有些看不起的申时行一次。申时行今日的表现让他大吃一惊,继而眼前一亮,刮目相看,这才是内阁辅应有的气度和魄力!
跪在地上冲朱翊钧拱了拱手,沈鲤接着说道:“我太祖陛下戎马倥偬间,才称吴王,便立十岁的长子朱标为吴世子;我成祖皇爷在确定了太子的人选之后,便迫不及待地立十四岁的长孙即后来的宣德皇爷为皇太孙。所以,立皇长子为太子,是完全符合祖制,完全合乎情理的。请陛下抛开顾虑,下旨册立皇长子为储君。”
说起典故来,沈鲤并不比申时行差,两人的引经据典把朱翊钧的“幼弱”之说驳斥的体无完肤,使得朱翊钧异常恼怒,不由得脑子一热,冲口而出:“太祖皇帝在《皇明祖训》中明确规定:兄终弟及,须立嫡母所生,庶母所生者,虽长不得立!朕无嫡子,看来立储之事还是押后再议的好。”
“没错,《皇明祖训》确实这么说的。”谈及礼法,作为礼部尚书,沈鲤自认研究的还算透彻:“但皇上是否记得,在太祖皇帝的《皇明祖训》之后又补充道,若中宫皇后无出,可采用无嫡立长之法。当今中宫无嗣,以序论,王恭妃所生之皇长子是为庶长子,确立其为东宫,完全合乎礼法,皇上不必疑虑,当尽快下旨行册封之事。”
待沈鲤从礼法上驳斥了朱翊钧的借口之后,吏部尚书杨巍终于有机会站了出来,踏前一步跪在了次辅许国旁边。他乃是吏部尚书,虽说六部尚书都是正二品大员,但吏部是六部之,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论地位和重要性并不低于内阁成员,甚至比一般阁臣还要显赫,所以跪在许国旁边不算突兀。
“皇上,皇长子已经五岁,臣民皆望早日册立东宫为宜,希望皇上早定大计,以免让天下生疑,以堵悠悠众口。”杨巍这话说的可就有所指了,群臣皆知他暗示皇上有废长立幼之嫌。
朱翊钧当然也听出了杨巍的意思,不满的“哼”了一声,提高了语调:“朕依稀记得当年册立为储君之时的繁杂礼仪,当年朕以六岁之龄,骑马拉弓尽皆娴熟,走路龙行虎步,都有些承受不住,况呼皇长子才五岁幼龄,身体更是羸弱,怎堪忍受的住?待过上几年,身子骨打磨的硬实了,再议吧!”
朱常洛如果此时在此,说不得冲动之下会张口狂呼:“说我身子弱?说你六岁就能骑马拉弓?哈,你还有脸说,也不想一想,你当时住在裕王府,不必受宫中约束,更是被还没做皇帝的裕王宠爱有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我呢?被你关在深墙大院里不说,还要备受欺辱,在饭菜上克扣不说,连奶妈都给免了,抽风似的隔三差五送一次乳汁……这且还罢了,本皇子长这么大,除了见过马鞭之外,连马毛都不曾摸过一根,还骑马拉弓呢!……”
“皇上此言不妥!”都察院左都御史辛自修也走了出来,跪倒在吏部尚书杨巍之后,开口说道:“皇上以皇长子羸弱唯有为由,拒绝册封,难道皇长子还能比四个月便被册封为太子的正统皇爷弱么?还能比两岁便成为储君的成化皇爷弱么?还能比不满两岁就坐了东宫的正德皇爷弱么?册封太子的礼仪是有些繁杂,但这却构不成拒绝建储的理由!试问陛下,难道是另有所属么?”
辛自修的话可就完全带有火药味了,他听烦了朱翊钧所罗列的一系列不是理由的理由,所以一上来没有像吏部尚书杨巍那样仅仅只是暗示,而是直接把话挑明了。
都察院的御史像是得到了总攻的命令,辛自修话音刚落,不待愤怒的朱翊钧表意见,都察院的御史便一个接一个的跳了出来,有的御史讲话还算委婉,但有的御史可就不这么客气了,矛头直指郑贵妃和皇三子,把话挑明了直说朱翊钧有废长立幼的心思!
六科的给事中们一看,这还了得,同为言官,说好了今天大家一起上的,内阁部院的头头们咱们争不过,可总不能让你们都察院的御史们全抢了风头吧?
于是,六科的都给事中、左右给事中、给事中们瞅了个间隙,接连不断的跳了出来。引经据典、援引礼法,上从三皇五帝、夏商西周,中从春秋战国、秦汉三国,下从隋唐两宋、大明开国,直指早立储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废长立幼的缺失性和隐患性……
直把朱翊钧气的当场摔了杯子,差点踹翻龙案,大声呼喝锦衣卫过来拿人,要该打的打、该关的关、该降的降、该贬的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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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龙困浅滩第三十四章目的何在
更新时间:2012…1…111:53:11本章字数:3720
邹义一路小跑的来到朱常洛的房间,匆匆行了一礼,大喘了口气,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殿、殿下,闹起来了!动静大的吓人!”
朱常洛正在为被朱翊钧禁止出宫而烦恼,心里想着怎么样才能早点出阁读书,此时猛的听了邹义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下:“闹起来了?什么闹起来了?”
邹义张了张嘴,这才现自己太急躁了些,缓了口气,低声笑着问道:“殿下,您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哪来那么多废话?本皇子正烦着呢,什么事情赶紧说。”朱常洛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身份,他知道,对于这些太监,作为他们的主子,对他们好可以,亲密一点也没关系,但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分寸的把握是非常重要的。
不然,说不定将来又会多一个恃宠而骄的权阉!
“嘿嘿!”邹义尴尬的笑了一下,咽了口唾沫,赶紧解释道:“今儿个不是初九吗?又是早朝的日子,谁也没料到在那可有可无的早朝上,那帮大臣居然全都闹腾起来了,折腾出老大不小的动静!”
朱常洛心中一动,随口问道:“应该不是关于本皇子昨天遇刺的事情吧?”
“呵呵,您昨儿个‘遇刺’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当然要在早朝上说一说。”邹义笑着欠了欠身子:“不过,那帮子大臣并不是为这件事闹腾起来的。”
顿了一下,邹义掩饰不住兴奋的接着说道:“那帮子大臣这次总算是办了件挺爷们的事情,以内阁辅申时行为,内阁的诸位阁老、部院衙门的头头脑脑们,还有科道那帮子言官,全都一致极力要求万岁爷赶紧立殿下为储君,把万岁爷给闹腾的都在大殿上摔了杯子,非要逮着几个言语冒火的大臣治罪。”
邹义挺了下腰杆,心中很是兴奋和激动!想到自己被人刻意打压,强塞进形同冷宫的景阳宫,跟随了宫中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大皇子,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要窝囊的老死宫中了。真是没想到啊,大皇子只是略施小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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