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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福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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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行?”哎……我这张嘴还真没手管用。当初劝检弟即位就花了好几个月,那时候我是没事做,不怕耽搁。现在可不同,研究院都那么忙,能抽出这半天的时间已经就很难了。我一定要快刀斩乱麻,把态度表达清楚,今天必须把事情给办成了。
“不行,不行,肯定不行!”朱由骢的态度也很坚决。
“为什么?你嫌弃她什么?”朱启骥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当然不行,他可是您的……”有您这么干的吗?您是不是最近在研究院中毒太深,以至于年纪轻轻的就得上了妄想综合症?还喜欢上了戴绿帽子?那好办啊,上次陶大管家从辽东带回来了两跟孔雀毛,据说还就是绿sè的,俺给您插上好不好?您就别再折腾了!
“是什么?我的妻子?”朱启骥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道:“不,她从来都不是!她只是我的宝珠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才十三岁,她漂亮、端庄、大方,她学识渊博,她xìng格坚毅,她疾恶如仇。我这么多年来从未碰过她,因为我真的配不上她,在她的面前只能是自惭形愧!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娶她吗?为什么又要给她那个全天下女人都羡慕的地位吗?那是因为我不忍她被这凡尘所玷污,不愿看到圣洁的她沾染上这世间的龌龊……”
“可……”
“知道吗?”朱启骥打断了朱由骢的话,一脸羡慕地继续道:“当我开始在她面前谈论起你以后,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以前从未有过的欣喜和向往;那天我把你在学院和军中所讲的话拿给她看,发现了她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那种渴望、迷茫、困顿。骢弟,我真的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你把她送回去的这段时间,我从没看到她真心地笑过,她总是那么忧伤,更避免谈论起你。这种感觉我以前也有过,我选择了逃避,但我不希望她也受到这样的伤害。前天晚上她带着你的画回去后,就象一个失去的灵魂的陶瓷娃娃,一直就坐在屋里呆呆地看着、念着那上面的小诗。我可以肯定,她的心已经牢牢的系在你身上了。”
“不好了,不好了!”凝梦突然急匆匆地推门而入,拉着朱由骢道:“姐姐……姐姐要出家!”
“啥?”这都闹的哪出啊?这边还没搞定,那边怎么突然就要出家了呢?
“去吧,骢弟!”朱启骥拍拍朱由骢的肩膀,“留住她!别伤了她的心。你要答应我,从今以后让她幸福。她应该是快乐的仙子,在她的生命中不应有烦恼和忧伤!只有你才是她的归宿,只有你才能做到!为兄的就把她交给你了……”
“骢哥哥……”凝梦的小脸上带着泪珠,“别让姐姐走好吗?姐姐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我……试试吧!”朱由骢的心很乱,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看着满脸期望的大哥朱启骥和梨花带泪的小仙女,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做。自己真的能留住她吗?留住了又能给她带去幸福吗?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第四十九章千缕衣万年情
张嫣独自坐在桌旁,玉手支颐,拖着香腮,双目没有一丝的神采,呆呆地眺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妹,你就别劝了!我已经决定了,从此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听着身后开门的声音,张嫣没回头,脸上已满是泪珠。为什么?为什么我早没遇上他?为什么上天对我这么不公平?让我曾经是他名义上的大嫂?既然已经让我心如止水地决定终老宫中,为什么还要把他送到我的面前,让我饱受这锥心之痛?
“是我……”朱由骢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样称呼。
“你?”他来做什么?我已经决定出家为尼了,他还来做什么?虽然庵堂之中我依然忘不掉他,但现在我真的不敢再见到他。我怕,怕这一见我连逃避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来看看……”朱由骢这时候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以前怎么就不多看看书,搞得现在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听说你要走?”
“是的。”张嫣感觉自己的心真的碎了,最后的那一丝幻想就这么无情的破灭了。他不是来留自己的,只是来看看!
“为什么?”朱由骢看着那张绝望的俏脸,发现自己大哥说的没错。这张脸上应该洋溢着青chūn和甜蜜,而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你来了也好!”张嫣没有解释,却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一件尚未完工的衣服。“这是我给你做的,本来想绣好后再给你,可我真的没脸再呆下去……”这是件衣服选的是上等的丝线,从绣下第一针开始,她就在幻想着有那么一天,能亲手为他穿上。可现在……“以后就让妹妹替我完成吧!”
说完这话,张嫣抓起桌上的包袱,泪流满面地冲向门外。晶莹的泪珠仿佛带着她那破碎的心灵,一片片随风飘逝。
“别走!”朱由骢一个箭步将她紧紧搂住,这一刻他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只知道绝不能让张嫣离开这间屋子。否则以后每当午夜梦回之时,都会想起这张目断魂销的俏脸;每当有流星划过星际,都会幻化成她清澈的眼眸中蕴涵的款款深情。
“为什么?”张嫣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给抱住,只觉一阵阵电流穿过全身,娇躯顿时又酥又麻,不禁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被浓郁的男子气息团团包裹,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仅存的那点理智告诉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自己留下来的理由。
“为了我,好吗?”朱由骢后世连雌蚊子都嫌他的血没吸引力,满街顶着异xìng标签的生物看都懒得看他,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今生他更是没有经验。
“为什么?”他是在怜悯自己吗?还是他答应了别人?我不需要他的慈悲,不需要他的勉强。我只要一颗能容纳自己、爱自己的心,那才是我留下来的唯一理由!
“给我点时间,给我个机会!让我去了解你,去爱上你!”虽然相处了这么久,可平rì里朱由骢总是在刻意回避,就连那个小魔女也只是渐生情愫;要让他突然改变,现在就说爱她,那是很不现实的。
“放手!”张嫣感受着环住自己娇躯那双手传来的温暖,芳心顿时一阵迷乱,脸热心乱,几yù窒息,扭动挣扎也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
“不放!”朱由骢的拧劲也上来了。放手?放了你就得跑了!美女,你知不知道,让俺一个才十五岁满脑子装着坑蒙拐骗、杀人放火的小屁孩,来谈情说爱很很为难的耶?俺都这样了你还要怎样嘛?惹毛了信不信俺就跟着胖爹学,亲手把你给捆起来?
“你的手……”张嫣玉颊娇艳yù滴,如饮醇酒,羞不可抑,玉露双腮儿嫣红得好似天边瑰丽的彩霞,娇喘咻咻道:“你这样子,让人家怎么跑嘛……”
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朱由骢这才有空去看看自己的肥手,很正常,好好地长在俺自己身上啊!右手的位置也很正确地搂着你的腰。咦?这左手怎么抱偏了?难怪刚才感觉有点异样,很柔软很温暖,很……
“对不起,对不起啊!”朱由骢赶忙缩回魔爪,却不知道该放哪里,搓着双手连连道歉。
“难怪妹妹常说你是登徒子……”张嫣涨红了俏脸,低着头轻声嗫喏着。可身体的感觉却背叛了她,刚才被他那样搂着,自己真的好开心,一时间有如置身云端。
有俺这样的登徒子?俺刚才那不是太着急,怕你跑掉么?看着她那羞涩却仍然带着泪痕的脸,朱由骢突然有一种冲动,猛伸猿臂……
张嫣被他搂在怀里,面对着心爱的人她不禁又羞又急,在他怀抱中奋力扭动挣扎,“不要……你、你放开人家……”羞臊得连雪白的脖子根都泛出片片绯红。
“别动!”朱由骢很霸道地紧了紧手臂,温柔地拭掉张嫣脸上的泪珠。“不要走,我会伤心的。”
“嗯。”张嫣静静地感受着,一颗心儿飘飘荡荡的,醉魂酥骨。阿难尊者为了心爱的女子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rì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即使他从来没有给过我承诺,甚至他将来不再爱我,但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有了这一刻我已经很满足了。
“这件衣服……”朱由骢看着那上面密密的针脚,jīng美的绣工,可想而知她是花了多大心思。
“还来!”张嫣红着脸,一把扯过,紧紧搂在怀里,呢喃道:“每一针,我都会念上一句灭定业真言,每一线我都会讼上一段《华严经》。现在已经绣了三千六百针,用了两百零八根线。我知道你将来要做什么,我不会阻止你;但我希望能用我的诚心打动佛祖,为你消灭所有一定要报应的罪业……”
三千六百句真言,两百零八段心经!朱由骢感动得无以言表,他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一件衣服就倾注了她这么浓的爱意。自己还能忍心看到她流泪吗?还有理由不去爱这个比自己大八岁的女人吗?
“骥哥哥,姐姐这次不会走了吧?”凝梦看着远处的房门久久未曾开启,满怀希望地问道。
“呵呵,不会了,肯定不会再走了!”朱启冀感觉自己心里这块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从今以后他将把全副jīng力投入到研究院。心里默念着:“骢弟,你千万别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太好了!”凝梦兴奋着,自己的第三个愿望——和姐姐一起出嫁,终于可以实现了!
“王爷,看来我们得准备骢儿的婚典了!”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小院中的王妃姚氏,看着旁边笑呵呵的福王。前几rì王爷拿出那封赐张嫣为朱由骢发妻的秘旨时,她简直就不敢相信当初的皇帝会这么宠信自己的儿子;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却不由得自己再有任何怀疑。
“准备!准备!当然得好好准备了!”福王已经乐得合不拢嘴了。这事可得办得热热闹闹的,到时候就在洛阳城外摆上一万桌流水席,为他们庆贺!还有那些个在河南,跟自己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王爷,都得偷偷摸摸的给请过来。大家一起见见面,顺便让他们羡慕羡慕咱有这么个宝贝儿子!
“咱家的骢儿就是福缘深厚,这下大明最美的两个女人可就都花落我家了!”侧妃邹氏也是一脸的高兴,她不知道后世的爱情天梯。但在她看来年龄的差距又算什么,张嫣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与自己相爱的人能终成眷属,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
PS:历史上的确有一个处女皇后,而且也做过假孕保众妃之事。当然,她不是天启皇帝的孝哀悊皇后,而是汉惠帝刘盈那个被尊为花神的孝惠皇后。
第五十章捅向背后的刀子
鞑子可不知道洛阳福王一家正在忙着为朱由骢终于留住了张嫣而庆贺,他们也没那兴趣跟着参合。有了超级军师范文程的献计,鞑子们忙着挑选能言善辩之士去执行一项伟大而艰巨的任务。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漫无目的游走在昏暗的大街上。这rì子不好过了啊,蓟镇重开了马市,价格还挺公道的。从袄儿都司走私马匹到延庆府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不少财大气粗的有点门路的,都开始放弃这既危险又没啥利润的营生。
本来自己还谋划着,实在不行就带上这几年的积蓄,也去跟那辽东鞑子做买卖,反正现在的马市是朝廷开的,再去就不能算是资敌了。不曾想,鞑子突然颁布新规定,凡是要和他们交易就必须得有那个啥良民证;不然根本就没人敢搭理你,出再高的价也不行!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比如贩粮草、盐铁、茶叶过去就不需要证件,还能获得贡献度。可那是咱能做的吗?茶叶早被江南的士绅们给垄断了;粮草、盐铁这些东西朝廷又盘控得紧,没点路子根本就运不出去。要说咱有钱也行,鞑子还说了,凡捐助一万两白银也能得一点贡献。但鞑子黑啊,想贩马就最少得有十点贡献度才行!他娘的,俺要有那十万两早把那破烂的祖宅给修修,买上几百亩地过咱的小rì子去了!还用上赶着捐给你?
“高兄弟!”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王和尚?王自用?你咋跑这里来了?官府正在张榜缉拿你呢!”高姓汉子一把扯过王和尚,看看了四周,见没有巡逻的官兵,赶忙躲到小巷里。
“嘿,高兄弟,怕个逑啊!俺可是正大光明从城门口进来的,昨天还去县太爷府上喝了两盅!”王和尚一脸的不屑,要说这高兄弟善骑shè、膂力过人是条好汉,可就是胆子太小。当初自个拖他去辽东一起发财,可他就是不愿意,非要装清高说啥不与外贼为谋。结果呢?看他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就知道混得肯定不太好。
什么?那通缉令还贴在城门上,他就敢去和县老爷一起喝酒?高姓汉子实在搞不懂现在是什么世道了。看这王和尚红光满面的,这些年来肯定发了大财,说不定还真让他找到了什么大靠山!
“这可不是谈话的地方。走,高兄弟,俺请你去醉仙楼喝上一顿!顺便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王和尚拉着高姓汉子就这么大模大样地走着。路上遇见好几拨巡夜的捕快,见了他这个县太爷的坐上宾很是礼貌地打着招呼,一点也不见外。
进得醉仙楼的雅间,已经有两个陌生人在里面候着了。
王和尚就笑呵呵道:“你们看看,俺的运气就是好,刚走到街上就碰到了高兄弟!”指着那两个人:“这位是马守应,马兄弟,大家伙都叫他‘老回回’;这位是尼玛察兄弟,都是跟俺一起在辽东做生意的!”
“这位就是高迎祥高兄弟啊,来来快坐!王兄可没少提起你!”老回回热情地拉过高迎祥,走到酒桌边坐了下来。
“某见过马兄,见过尼玛察兄!”他娘的,这名字咋这么怪呢?高迎祥不知道鞑子没啥文化,取名字都比较有创意,这家伙就是以自个部落的图腾动物为姓。
“都不是外人,就别这么见外了。高兄弟,俺哥几个可是专程为你而来的呢!”做为东主的王和尚端起酒杯道:“来,先干了!”
“王兄特意为某而来?”高迎祥还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能让这位兄弟看上的。要钱?人家都跟鞑子称兄道弟了,那生意还会小?要权?自己就一个马贩,哪来什么权利?人家可是跟县太爷都能同桌喝酒的大贵人!
“先喝酒,先喝酒!王兄就是这么xìng急!”老回回知道酒桌上谈事情不能太着急,而且这次主子们给的任务太艰巨,现在还一点把握都没有,可不能轻易就透露出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王和尚突然停下了动作,盯着高迎祥道:“高兄弟,这些年过得咋样?”
“哎……”高迎祥深深叹了口气。“能咋样?凑合着混呗!实不相瞒,就在刚才某还在为这往后的rì子咋过犯愁呢!”
“哦?高兄弟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告诉哥哥,别看咱们是第一次见面。但咱投缘,有啥困难就说,只要能办得到,哥哥就帮你这个忙了!”老回回也放下酒杯,拍着胸脯。
高迎祥摇了摇头,要说麻烦还真没有。这几年来上下打点的,他可没敢有半点松懈的地方。官老爷们虽说依然没啥好脸sè,但还不至于到为难他的地步。
“就是,高兄弟有啥难处尽管说出来!”尼玛察进关后为了不过度引起明国人的注意,特地把那根枯黄的猪尾巴给盘在了头上。不明真相的人见了都会赞叹,这人邋遢得太有艺术xìng了,竟顶坨狗屎都敢出门。
“还不是这生意给闹的……”高迎祥深知王和尚早年自号紫金梁,就是个马贼兼私贩的角sè,现在又跟鞑子勾搭上了,再看眼前这两个人也肯定不是啥好东西。
“嗨,我还以为是啥事呢!”王和尚笑道:“就这,也值得高兄弟你愁眉苦脸的?”
“不就是区区财物么,这也值得高兄弟你为难的?”老回回也笑了起来。看看,还是咱明智,早早地就去了辽东。现在家里可是存着好几十万两的银子。主子们还都说了,只要这事办得漂亮,以后就把咱家方圆封百里赏给咱!
“哎……”高迎祥真的很尴尬。别看自己一年到头提心吊胆地好歹能弄来百八十匹骏马,可除了该交的孝敬,兄弟们的养命银,自己还真留不下多少。就人家今天请这顿饭的花消,都快够全家十余口子好好过上半个月的了。这三位现在可是和鞑子做买卖的大生意人,自己这点困难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上什么?
“来,高兄弟,俺敬你一杯!”尼玛察借着这个机会,凑到高迎祥耳边,轻声道:“眼下就有一笔大富贵,高兄弟敢不敢要?”
大富贵?对啊,这人可是鞑子,看那气度应该还是有点身份的。难道是当年一起走私的王和尚没忘记旧时的情谊,在这困难的时候特意带他来拉俺一把?只要不是数典忘宗的事,俺还有啥不敢要的?这么些年了,哪天不是在提着脑袋在过rì子?赶忙起身行礼:“还请三位兄长多多赐教!”
三人相视一笑,看来今天这事大有希望了。都说手里有粮心中不慌,咱不但有钱有粮,背后还有大靠山!这一路行来,说服工作进展得越来越顺利了。那些山贼土豪们开始的时候哪个不是吼得震天响?可只要自己三人把那真金白银往他们面前一摆,再漫无边际地承诺一番,谁不立即换上笑脸,就差点跪下叫他们亲爹了!
“什么?”高迎祥闻言大惊失sè,这三位人说的大富贵居然是这么回事?太可怕了,竟然是要自己聚众造反?这事比走私严重多了,被逮住了还不得抄家灭族?就算是侥幸逃过了官兵的围剿,家人也得跟着自己颠沛流离,这一辈子也都将活在恐惧当中。
“高兄弟,不是俺说你。你看看这世道饥荒连年,百姓民不聊生。我陕西境内有多少人都外逃了?与其坐而饥死,何不盗而死?”王和尚一副悲天悯人之状。
“这安塞地界上就高兄声明显赫,只要高兄能振臂一呼还不得万人锦从?”老回回从怀里掏出一本名册,展现在高迎祥的面前。“你可知我等一路行来联络了多少英雄豪杰?届时,各家兄弟集结在一起,还怕成不了大事?”
张献忠、罗汝才、刘国能、满天星、党家、李养纯、刘九思……看着这名册上一个个熟悉或陌生的名字,高迎祥的酒意一下全醒了。这些熟悉的莫不是陕西境内有名的悍匪、狂贼,或者称霸一方的大土豪;想来那些陌生的也都不简单。
“高兄弟,我大清国皇上本着满汉一家亲,共存共荣的原则。愿意无偿为你们提供粮草武器,就连那做战用的军马也可以先借给你们使着,等有了银两再行支付!”尼玛察也逮着机会,表明了他此行的用意。
“这……”高迎祥感觉到阵阵寒意,左右为难。“三位仁兄,这可是兹事体大,且容某考虑一番如何?”
“成!”王和尚这时见高迎祥并没有一口回绝,也就觉得此事有了希望。如果他立即同意,到还真不敢相信。
“那我三人就以十rì为期,高兄弟回去好好考虑考虑。这几天我们就住在县衙内,随时可以来找我们!”老回回这话明里显带着威胁的意思,反贼都住到县衙去了,就算你不同意,还敢去揭发么?
PS:本章开始历史将出现转折;某些人物的最终命运也即将变化;大家就别太较真了哦。毕竟这只是小说不是?
第五十一章天意难测
“老爷回来了!”高迎祥刚跨进自家的大门就看到媳妇迎了上来,一面轻拍着他身上的灰尘,一面埋怨道:“老爷好不容易回趟家也不知道歇着,又出去喝酒了。”
“呵呵,这不是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几位朋友,硬被他们给拽去了么。”看着依旧布衣荆钗已经未老先衰的妻子,高迎祥有说不出的愧疚。这么多年来,多亏有这个贤惠的妻子在家照应着,才让自己在外面能少cāo一些心。他不忍让自己的家人担心,也没把遇见谁给说出来。
“老爷快些进去吧,鸿基来了呢!”高氏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远在米脂的侄儿会突然到访,本想着好好款待一番,絮絮家常;可眼看天sè都暗了下来,高迎祥却还没归家,这才放不下心亲自到门口来看看。
“鸿基?他来做甚?”高迎祥对这个侄儿还是挺想念的,可他不是在银川做驿卒吗?怎么会突然有空跑这么远来看自己?
“听说是有事路过,老太太正在厅里跟他说话呢。”从刚才的谈话中高氏也了解到不少的信息,这个侄儿也真够苦的。父母早逝,好不容易谋了个差事,却因为一时大意被诬丢了公文,又给裁撤了。
“哎……”都难啊,恐怕他不是路过,而是来投奔自己的吧,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yīn雨。
“侄儿见过舅舅!”见到高迎祥走了进来,正坐着的李自成忙起身行礼。
“坐吧,鸿基啊,你此来有何事?”高迎祥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三人说的话,也就懒得再客套。寻思着,年轻人脸皮薄恐怕有些话也只能对自己说。只要不是太大的事,不管自己再怎么难也得帮的。
“侄儿就是路过,顺便来看看舅舅。”李自成拉着旁边一个儒生模样的青年道:“这不,侄儿要和李信兄弟赶去洛阳,估摸着好久都不会回来了,才特意绕道过来拜望一下。”
“小生李信,这厢有礼了!”文质彬彬的李信也赶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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