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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福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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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东西,就没看见我四弟么?”朱由桦气得差点就赏这掌柜的一个五百了。

“小……小王爷,老奴有眼不识泰山!”掌柜的可真没想到平rì里深居王府,传说中最得宠的福王第四子今天也会到这里来。

“这是?”朱由骢迷茫了,明代可不是螨清,哪有人随便称奴的啊?

“嘿嘿,四弟还不知道吧,这福临楼可是家里最好的酒楼了,都是家里的下人在打理,平rì里我哥三就喜欢到这里来小酌!”朱由渠转头接着对掌柜的道:“去!让厨子们都打起jīng神来,一会儿紧着拿手的做,要是让我四弟吃得不惯……一人就赏二十大板!”

“是,是。老奴马上就去安排!请四位小王爷先移驾霖花阁!”

霖花阁?哇——吃个饭还又是雨又是花的?该不会是让俺来个露天野餐吧?这大冬天的是吃饭还是啃冰块啊?朱由骢心里不无恶趣的想着。

进了霖花阁,朱由骢才发现这里完全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露天野餐当然是不可能的了,院子里中间是一个凉亭,四周里种的应该是桃树,环亭的湖中还有个小瀑布,虽然大冬天的亭子装上了临时的门板,挂上了厚厚的帘子但依然可以听见潺潺水声。可以象样要是在chūn暖花开的时节来的话,这里将是怎么样一幅美景!

“不知小王爷想吃点什么?”后面跟着的掌柜陪着小心一脸谄笑的对着朱由骢,生怕哪点没做好惹到了这位贵宾。

“嗯,都这个时候了,就上点简单的吃食吧,什么快上什么。完了我们还得去逛街呢!”朱由骢选择xìng的失忆,纯粹是忘了谁大清早的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才让他们刚出门就得先来祭五脏庙了。

“好的,今天是二月初二龙抬头的rì子,不知各位王爷是想吃‘龙耳’、‘龙鳞’、‘龙须’、‘龙眼’呢还是什么的?”

龙耳?龙鳞?龙须?还龙眼?哇——不愧是福王家搞的高级餐厅哦,连快餐都有这么好的?不过么,前三种没听说过也没吃过,还是算了吧。这龙眼么?那可是好东西哟,就连李时珍都说食品以荔枝为贵,而强身健脑则以龙眼为良,可治思虑过度伤及心脾。正好今天早上心情不爽,就吃这个好了。而且大冬天的拿龙眼当饭吃?嗯嗯,听上去那就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的!

“就龙眼好了!”朱由骢挥挥手,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就等着他的龙眼大餐了。

“好的,请四位小王爷稍候!”掌柜的转过身一路小跑的下去了。

须臾,四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端了桌。

“啊……”朱由骢傻眼了,不是龙眼么?怎么是馄饨?怎么会是馄饨呢?jiān商!我……我要!怒了,朱由骢一拍桌子叫到:“这……这是什么?”

“嗯?龙眼啊?小王爷刚才不是说要吃这个的么?”掌柜的一脸惶恐,刚才他可是特意要求厨师们费尽心思特意做了这样四大碗五彩馄饨的啊,又哪点惹这位小爷不高兴了?“奴……老奴怕小王爷吃不惯,特意叫厨师以上等鲟龙鱼、虾仁、木耳辅以胡萝卜、荔枝又配以上好的姜、葱……”

“是啊,四弟,这福运楼的龙眼那可是一绝,做得比家里的都还好。要不是我等来此的话,旁人是吃不得的。”朱由崧也没搞明白这四弟在干嘛,明明就是上好的龙眼啊!

鲟龙鱼跟虾仁做的馄饨?那还叫馄饨么?再说……再说了我要的龙眼啊,四月开花七月结果的,亮晶晶、水嫩嫩的龙眼啊!咋就变成馄饨了呢?咋就能变成馄饨呢?朱由骢的眼睛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莫非……莫非四弟说的是那桂圆?那物事这时节可没有哦!”还是刚年满十一岁的朱由桦反应快、懂人心。

“哦!”掌柜的这下算回过味来了,急忙解释道:“这二月二啊,在民间普遍把食品名称加上‘龙’的头衔。如水饺叫‘龙耳’,chūn饼叫‘龙鳞’,面条叫‘龙须’,米饭叫‘龙子’,馄饨就叫‘龙眼’了。也怪奴婢没说清楚,才让小王爷误会了。都是老奴的错!”

冤啊!俺比窦娥还冤!俺又不是专修历史的,咋会知道这么多规矩呢?朱由骢被掌柜的一番解释都快羞得施展遁地神功了。

一顿饭下来,离开福运楼的小胖子朱由骢不但没有因为吃得满嘴流油而开心,反到变得更加萎靡不堪,那样子比冬天的牡丹还柔弱。冬天有牡丹么?当然没有,至少明代洛阳的冬天没有!;

第六章残酷的现实

“四弟啊,可还有什么入眼的物件么?”朱由崧一边拿着一件琉璃摆件一边问朱由骢。

“嗯,就这些了!”看着眼前三位哥哥帮忙挑选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摆件,刚受了打击的朱由骢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而且他也不明白,不就是个人造水晶么?是比玻璃值钱点,你用得着象看个情人似的?还那么温柔的抚摩?呕……就算你要恋物也选个好的吧,怎么偏偏就选了个琉璃猪呢??

二月初七

丑时三刻

“咣当——”梦中的朱由骢突然被瓷瓶倒地的声音惊醒,一时间感觉整个屋子都在摇晃。地震?小胖子突然不可思议的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坐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抱头鼠蹿到了床下。却因为身材太过……丰满?导致肥屁屁蹶了一大半在外面,小腿还一个劲的往里蹬。

没这么倒霉吧?因为伪劣楼盘而穿越的朱由骢双手不停的比画,从如来、观音到三清、玉帝,再到圣母、耶稣,甚至是孙悟空、猪八戒。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有神无神论了,反正是所有他听过的没见过的,古今中外有名的没名的,成仙成佛成神的全被念叨了一番!

召唤起作用了?等了半晌好象没摇晃了,但怎么这么黑?难道?难道……别玩啦!有过一次穿越经验的朱由骢,仿佛又回到了刚来的时的状态?

“骢儿……”

咦?还是叫虫儿?没变鸟儿?但这么黑……哦对了,俺是在床底下也!朱由骢总算是醒过神来了,狼狈的爬了出来。屋里啥时候冒了这么多人出来?衣冠不整的福王,勉强披了件外套的王妃,三个穿着单衣一副火烧屁股模样的哥哥,一群嘴巴张得快能放下大象腿的侍女!

“父王……母妃……”糗大了,这次那么多人看到哥的鸵鸟造型,呜呜……俺还没来得及塑造的那英明果断的光辉形象啊,就这么毁了!朱由骢考虑着是不是想个办法把眼前这群人给人道毁灭了?但其中有他的父母还有三个哥哥,咋办?总不能弑父杀兄吧?想法,得赶紧想个办法忽悠过去!

“孩……孩儿这是……这是在拣拾刚才掉下去的琉璃珠呢!”管他有没人信,反正俺就这么说了,俺也就这么信了,你们爱信不信。朱由骢摆出了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造型。

“哎……”福王也没在意朱由骢鬼话,转头对其它三个儿子道:“你们四弟没事了,快回去吧,别冻着了!”

“没事的,想必四弟是被这地龙翻身给吓着了,儿等就在这里陪陪四弟吧!”看来至少朱由崧是没相信某个无耻小胖子的胡扯,接着道:“再说……四弟这屋里也暖和得紧,儿等也叫人去取衣物了。”

看,看什么看?朱由骢看着不停对他眨眼的朱由桦心里翻了个白眼,yīn险的想道:“再看,再看俺等会就画圈圈诅咒你失忆!”

“你们都先下去吧!”福王挥退众侍女后把朱由骢搂在怀里叹道:“哎……自从先皇万历四十六年萨尔浒兵败以来,朝中党争rì胜,现今又赶上这地龙翻身……”

这是福王吗?历史上那个啥都不管啥都不理,整rì里只知吃喝玩乐大肆敛财的福王也会又有这副悲天悯人的心肠?朱由骢很想伸手去扯扯看是不是某人披了张人皮面具在忽悠他。

“父王……”朱由骢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词来安慰福王,他不敢说朝廷会赈济灾民,毕竟史书上关于明末最多的记载就是横征暴敛。

“哎……不知道今年各地官员又会克扣本王多少粮饷!”变身了,福王原地大变身!刚才还忧国忧民的人立马就开始cāo心起了他的钱袋子。

我……朱由骢恨不得去掐着他胖爹的脖子使劲摇晃,都啥时候了啊,您还只顾着自己的粮饷?要知道这可是地震哟!虽说刚才王府这边的震感不是太强烈,既没房倒屋塌也没有人伤着,但谁知道震中是哪里?谁知道震中地区会不会产生大量的难民?要知道这可是明末乱世,只要有人振臂一呼便能召集起数万乃至数十万的流民!也不知这胖爹是被藩王圈养制关傻了还是什么的,这个时候居然想不到救济灾民笼络人心?

“父王?”

“嗯?骢儿怎么了?”

“如今天下不宁,又赶上这等天灾,父王为何不救灾民于水火……”朱由骢努力的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试图劝说。

“骢儿不可!”还没等朱由骢说完呢,福王如遭雷击,连忙捂住朱由骢的小嘴四下张望,确认下人们都被赶走了才悄声道:“骢儿切不可出此大逆不道之言!”

“啊?”朱由骢十分的不解,不就是救济下灾民攒点人气么?怎么还成了大逆不道了?父亲又怎么会这么紧张?

“骢儿,你虽还小,但以后终归要继承父王这王位的,且待父王慢慢说与你知晓,免得以后妄生祸端!”

经过福王大致解说,朱由骢这才明白了。藩王在封地有许多限制,如二王不得相见;不得擅离封地;即使出城省墓,也要申请,得到允许后才能成行;如无故出城游玩,地方官要及时上奏,有关官员全部从重杖罪,文官直至罢官,武官降级调边疆;藩王除了生辰外,不得会有司饮酒;王府发放一应事务,地方官要立即奏闻,必待钦准,方许奉行,否则治以重罪。王府官亦改用高年不第举人、落职知县等担任,成了位置闲散之地。不得预四民之业,仕宦永绝,农商莫通。说白了也就是藩王就是一群被圈养的猪,在你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你想干嘛就干嘛那是可以的,但千万别离开这个圈子!

别说赈济灾民收买人心这种大事了,上次朱由骢的哥哥们外出去测量田地那也是经过了早请示晚汇报,层层批复、盖了无数红疤疤,最后经由宗人府审核、皇帝批准才成行。家里的那些店铺,更是当年孝宁皇后郑氏一哭二闹三上吊好不容易找神宗皇帝缠来的,为这神宗也没少挨骂。前些rì子派小常子上京城,就是打着延请名医为小世子治病的旗号去的。

不是吧,这样还玩个屁啊!老爹名义上是王,实际上就一猪头领,朱由骢也就是那小猪崽了?成天唯一的权利就是吃了睡醒了吃顶多也就在圈里逛逛消消食,饲养员心情好的才会放咱出去溜达溜达?

“天啊!你就降个雷把俺送到史前社会去吧!”朱由骢心中高声疾呼。原本只担心将领问题,好不容易选出了个卢象升;后来担心钱袋子,费了半天脑子才想出搞骨瓷。原来……原来你挖好坑在这里等着俺啊?你是让俺这头圈养的猪逆袭完饲养员再面对漫山遍野的豺狼虎豹啊?这难度也太大了吧,你就不怕俺这头胖猪一个不小心就被敲了闷棍熏成腊肉灌成香肠?

改变,必须得改变!一个卢象升不够用,咱就再找人,咱组建一个高智商犯罪集团总行了吧?然后甩手让他们想出办法让俺先跳出这个圈子,至于现在么?嗯嗯,朱由骢抬头看看窗外,天都快亮了,折腾了一晚上,外面大呼小叫的声音已经渐渐平息了下来。睡觉,睡觉去!朱由骢这个没良心的,也许是被连续的几次打击搞得神经错乱了吧,居然就这么的被福王半抱着打起了鼾,嘴角还挂着一溜消魂的口水!

PS:史载天启二年初六rì夜,郓城地震,有声如雷,地裂泉涌,鸡犬鸣吠,墙屋倒塌。巨野城垣雉堞倾倒过半。文庙庑舍皆坏。历城震声如雷,房摇地动。曹州、城武、曹县、濮州、朝城、金乡、鱼台,皆大震有声。波及兖州府东阿,平yīn,东平州、汶上、定陶,济南府历城、济阳、齐东、邹平、阳信、淄川、新泰,东昌府聊城、莘县、馆陶。广平府清河、鸡泽、肥乡、成安,河南省河南府洛阳、偃师,开封府杞县、尉氏。归德府商丘、睢州、鹿邑、阳武以及徐州、肖县、沛县、丰县等三省三十余府州县。

第七章倒霉的卢象升

京城,九千岁府

大堂外,一个萧瑟的身影将手拢在袖子里不停的抖动着双脚。这位,就是不远万里跋山涉水而来,好象夸张很了点?差不多啦,反正也好不到哪去的福王特使——小常子。

要说这小常子也真够倒霉的,从洛阳到běijīng这么远的路,足足走了大半个月。虽说福王后来良心大发现临出门时给他配了专用辆马车?呸!别提那马车了!就那瘦得除了骨头就剩肉?老得嘴里就剩一颗大牙,拉二两东西就一步三回头的畜生也能叫马?

还有……还有那破车,顶都快掉了。一路上除了轮子经常不动全身哪都在动,哦,不对,轮子动了好几次大的,左边飞了三次右边飞了四次,车厢?车厢散架了五次!挡风的帘子早就害羞的逃离了,现在还不知道还在哪里随风飘舞呢!真不知道福王是从哪里找的这样一辆极品老古董。

这位说了,不是还给了十两银子的盘缠么?那你也好意思提?十两银子耶,不是十两金子!就算是十两金子吧,那也不够这一路上的花消啊!还好,这年头什么最重要?关系啦!一路上打着时下最得宠的九千岁名号,小常子总算没冻着饿着;靠着一路上的驿站勉强混了个温饱,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的小常子总算没倒在路上。

“哟——小常子,你这是在福王府混不下去了来京里逃荒啊?”就说么,生理上的缺陷有时候也容易导致心理上的不平衡,这话从小常子进京城的第一天起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还好,小常子那不是一般的坚强,对这样的冷嘲热讽早就能自动屏蔽了。

诶!要不是王妃娘娘素来慈悲,当年更是救下了前来京城逃难的小常子全家,他哪会挥刀自宫投入魏忠贤门下,后来又走了无数的门子回到福王府啊!这么多年来福王一家虽然吝啬,可对他们这些下人奴婢从没有象别家王爷那样稍有不顺就斥责鞭打!要不怎么就说心宽才体胖呢?

在路过顺德府的时候,小常子还特地回了趟家,看望了年迈的老母和两个业已长大chéngrén、娶妻生子、cāo持着福王暗下生意的弟弟。从他做出那个决定的第一天起,老母就没怪责过他,只是暗暗里多次流泪,却总不忘叫他记得王妃的好,一定要尽心尽力的服侍好王妃!至于弟弟们也没忘了他这位大哥,这次硬是叫上人改了家谱各自过继了一个儿子给他。本来老母还要留他多呆几rì,可一听他是上京城为小世子请贵人差点当夜就把他赶出了家门,弟弟们也将多年的积蓄一古脑的塞给了他。

想到这一切,别说是冷嘲热讽了,就算是要他跪穿了膝盖磕破了头,甚至是要了他这条小命,也一定要完成王爷交代的任务,一定要把这叫什么卢象升的贵人给请回去,保佑小王爷福运绵长!

“九千岁回府——”

远处传来的声音让小常子正了正身,仔细的掸掉身上的雪花,双手作揖恭立一旁。

“这不是跟随福王,去了洛阳的小常子么?”魏忠贤好象还没得老年痴呆,眼神应该也不错,至少不用戴眼镜就一下认出了人,不过那尖尖的声音让人怎么听怎么觉得起鸡皮疙瘩。

“小常子叩见九千岁!经年不见千岁依旧鹰视狼顾、龙行虎步,英姿伟岸,王霸之气表露无余,令人情不自禁纳头便拜……”小常子匍匐在地,念得自己都快吐了,他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小王爷会教自己这么段话,这王霸之气又是啥东西?

“呵呵呵呵……你这小猴崽子就是嘴甜,快快起来吧!有什么话我们里面说!”这马屁不错,魏忠贤看来是理所当然的受了。

进得屋内,魏忠贤正坐于厅中,盯着小常子道:“小猴崽子,你不好好的呆在福王府跑京城来干什么?”

“月前王爷世子突发怪病,虽经洛阳众医调理然难有起sè。这不,福王殿下奏请皇帝陛下让小的来给寻一国手。另外……”小常子jǐng惕的扫了扫四周没敢继续说下去。

“这都是心腹之人。咱家就知道你这小猴崽子进府是有事相求,要不也不会等了这么多天!”

“是,是,是……千岁不愧烛照天下,明见万里;雨露苍生,泽被万方!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天佑我大明啊……”别看小常子大字不识一箩筐,这记xìng还是很不错的,背书都背得一字不差了。

“好了,好了,你这小猴崽子,跟着福王到长了不少学识,这话啊一套一套的,但让人听着就是舒坦。说吧到底何事?”才两小碗**汤下去,魏忠贤好象就有点晕头了。

“这……这是福王殿下托小的给千岁带来的一点小意思!”小常子抖抖索索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礼单。

“哟?十万两?福王还挺大方的嘛,看来事肯定不小咯?”魏忠贤还真没老糊涂,看着这张礼单顿时心生jǐng觉!

大方?小常子的心在滴血。呜呜呜……哪是福王大方啊,这是我几年来好不容易扣扣索索积攒下来的私房钱,再加上弟弟们的积蓄好不?要真就把福王给的那点给您,你还不得立马砸在俺脸上,顺便再赏个五百啊?

“小事,对千岁来说真的是小事!”小常子赶紧把福王的要求说了出来,他也知道这魏忠贤手握大权,整rì里排着队等他接见收银子办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自己可是来这里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才轮到自己哪还敢耽搁啊。

“就一个酸举子?这还值十万两?莫不是你还有什么没说的?”魏忠贤困惑了,一个举子能值这么多?

“真……真的就这一桩小事,还请千岁高抬贵手,成全成全!”多了?那你退俺九万九千五百两,或者就退个整数九万两?实在不行也给点回扣啥的啊!娘耶,早知道送多了你还要叽叽歪歪的,咱就只给你五百了。

得到小常子肯定回答的魏忠贤都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了!虽说外交藩王是个大罪,但对于位高权重的魏忠贤来说没啥了不起的。更何况这也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送个举子给福王的小儿子做保姆?好吧,这保姆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特别,不就是男保姆么?

咱家还傻不拉叽的帮人谋啥进士啊,那才多少点收入?科考三年才能赶上一次,遇上个牛脾气的主考还得费尽心思谋划谋划!别说谋进士了,就是卖个八品县丞也没这么多啊!早知道咱家直接做人贩子不就行了?一个举子十万,三个起批给你打八折,买十个再送你一个要不?什么举子太贵?那就秀才呗,一个秀才咱就卖一万,买二送一!还七天包退一年包换哦!什么要高档次的?进士要不?翰林要不?价格么……好商量不是?

确定了,这事难度不大!赶明儿先看看这姓卢的上榜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只需吩咐吩咐,找上几个人先把这叫卢什么的给闷麻了,然后随便栽个罪名,直接发配洛阳!中了进士?那也简单,找找理由忽悠忽悠皇帝,反正这十万两咱家是赚定了!万一福王觉得麻烦的话……咱家也可以好人做到底,顺手把他也给阉了。魏忠贤看了看手上的礼单,已有了计较。

“要就这一小事……成,就看在你这小猴崽子的小甜嘴和福王的赏赐份上,咱家就给你办了……”魏忠贤故做沉吟了一下,果断道:“这样吧,十rì后你去西直门取人就是了。另外,这人是不是也要……”

这话说的,取人?怎么不说是收货呢?亲,还包邮的?人都给了,我还要啥?小常子看到魏忠贤那不地道的眼光落在了自己裆上,灵光一闪,赶忙道:“不用,不用!小的这厢拜谢千岁大恩大德了!”

可怜的卢象升,卢大人、卢将军啊,你就这么被人给彻底卖了哦,而且还差点就变……要不咱叫那谁谁谁替您默哀十秒?暂时不用?对,你的苦rì子还在后头呢,这不过刚刚是个开始!挺住,一定要挺住哦!

PS:魏忠贤在天启二年的时候还没被封为九千岁,他真正得势应该是在天启五年炮制“六君子之狱”事件之后。

第八章天启帝的抉择

紫禁城,武英殿。

一个面貌英俊的少年端坐御案后,看着旁边那高不过三尺却曲折微妙,巧夺天工的微缩版乾清宫一脸的得意,可案上的一封奏折却也让他感到丝丝惆怅。明明就是山东地震么,朕不是已经下旨赈灾并减免免各府今年的税收了吗?可为什么大臣们却毫不买帐呢?还说什么国库空虚没有钱粮下拨,却死缠烂打的非要朕下什么罪己诏?

为什么当个皇帝就这么难呢?前些rì子接报辽东难民来归内地,本想责成户部发谷赈济,使垦荒田。那群吃人饭不干人事的大臣居然拖拖拉拉的就是不给办理,末了,居然还是朕先从内帑拿出五十万两才松了口。

魏忠贤?天启帝想到这个名字就心中五味杂陈!对这个与rǔ母客氏对食的太监,天启帝不是不知道他私下里都做了些什么,也不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每都趁自己做木匠活的时候才拿奏折来请示。为了培植他,让他有足够的实力对抗外朝,甚至纵容其大收义子搞什么“五虎”、“五狗”、“十孩”、“四十孙”等!

杨涟?怎么说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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