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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关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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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至亲之人,多愁善感的婉约词人!
所以,她信了!
她一把抱过太子爷小小的身体,喜极而泣道:“是了,一定是了!明诚刚刚离我而去,上天便把你派了来给我,免我后半生孤苦无依的是不是?”
“是!”赵天赐搂着李清照的脖子,“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李清照拼命地点着对。
此时的天地之间,出现了两个疯子,一个是装疯,一个是真疯!
良久之后,李清照情绪稍稍平复了些,她抬起泪眼,捧着太子爷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太子弟弟,这不是做梦吧?”
“不是!”赵天赐重重地点了点头,“都是真的,你是我的女人!”
李清照笑了,拍了拍他的脸蛋,“可能前世我是你的女人,今生就算了吧,等你长大,姐姐都成老太婆了。你就给我当个弟弟吧!”说完又把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久久不愿放开。
赵天赐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人家没把他当成儿子就不错了,谁让他这么小呢?
第277章君权神授,神在哪里?
李清照的变化简直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匆匆服满了七天丧期,便拖着她的全部家当进宫了。
赵天赐在他的寝宫旁腾了几间屋子出来给她,这位李大家的家当之丰,让他这位见过些“世面”的人都合不上嘴了。
“姐姐,这幅王羲之的字画是真的吧?哇噻!价值连城啊!”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随便拿出一件出来拍卖,就够他八辈子坐吃等死的了。
李清照换了一身淡雅的便装,头上乌发高高盘起,脸上光彩四溢,根本就不是几天前那个刚刚经历了丧夫之痛的新寡之人。
“没错,都是真迹。”李清照笑道,“单凭这些东西,姐姐我也能衣食无忧了。”说到此处她神色黯淡下来,“不过对于一个死了丈夫的妇人来说,这些东西并不会给我带来好运。”她转脸嫣然道:“不过我现在攀上了你这棵大树,就什么顾虑烦恼也没有了。”
赵天赐咧了咧嘴,“我可不是什么大树,顶多算一棵小树苗吧?”
“小树苗总有一天会变成大树的!”李清照笑道,她忽然脸上一红,仿佛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流连在书画丛中的小太子,神色顿时黯淡下来。
范浚的病是从心上得的,仅管赵构把翰林医官都轮番派了个遍,也没人能让他好起来。
接连四五天也没见到这位范大先生,太子爷赵天赐虽然感到很轻松,但是他从李纲和吕好问的言谈表情上判断,他们的意思是让他去一趟。
其实这位太子爷是在装糊涂,吕好问对他说:“尊师重道乃为人弟子之首要,老师生病,弟子应该服侍床前。”
于是,赵伯琮去“服侍床前”了。
李纲可没吕好问那么委婉,直接问太子爷,“你的老师病了。你不知道吗?”当然了,他不会傻到直呼太子为“你”,但也就是这个意思吧。太子爷赵天赐一百个不愿意去,只得说“过两天。没准过两天沈师傅的病就好了呢?”直接就把李纲愤怒的目光忽略不理。
可是到了李清照这里,他就装不下去了。
“太子弟弟,沈先生为何得病你最清楚,你去陪个不是,他也许就好了。”李清照的和风细雨效果当然比那两个老家伙强得多。当天下午,太子爷赵天赐就提着一大堆东西去看他的师傅了。
当然了,作为一个年仅三岁的孩子,他是提不了什么东西的,但是让人提到门口,然后他再气喘吁吁地挨个提溜进去,这点小把戏他还是会的。
范浚的病还真是不轻,躺在床上不停地说胡话,满屋子都是中药味。赵天赐打了个喷嚏,来到病床前。赵伯琮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轻声道:“太子弟弟,老师刚刚睡着。”
赵天赐撇了撇嘴,“我刚刚还听到他喊我的名字呢。”
赵伯琮小声说道:“老师每次睡前必须要喊你的名字三次!”
赵天赐又撇了撇嘴,“不是哪个院子里的姑娘跟老子同名吧?”
赵伯琮愣了一下,“院子?”
赵天赐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你还小,等你再大些就明白了。”赵伯琮瞪了他一眼,“你好象比我还要小两岁呢!”不过他可没敢说出口。
赵天赐爬到床上看了一眼范浚的脸,贴在他耳边低声道:“师傅。你老婆来了!”
谁知这一招还真有效,沉睡中的范浚竟然睁开了眼睛,“在哪里?”
“在路上!”赵天赐一脸的坏笑。
“岂有此理!”范浚话音一落,便剧烈咳嗽起来。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范大先生的那两位夫人的确在路上了,这当然是他赵天赐偷偷吩咐人去请来的。
“伯琮哥哥,我和老师说几句私房话,你想不想听啊?”赵天赐瞪着赵伯琮问道。
“好啊!”赵伯琮靠前一步,见太子爷脸色不对,小拳头也握得紧紧的。连忙改口道:“哎呀,外面的药快熬好了,我去看看。”说完转身,一溜烟地跑掉了,那动作麻利迅捷,煞是好看。
“太子殿下……”范浚想坐起来,赵天赐按住他的肩膀说道:“行了,省点力气吧,过不多久你的夫人们就到了。”见范浚神色不善,赵天赐忙转移话题,“老师啊,是不是感觉信念崩塌,孜孜以求的东西原来是一场空,整个世界都没有了?”
范浚嘴巴张得老大,瞪着赵天赐在那儿狂喘,脸上分明是你怎么知道的惊异表情。
赵天赐往里面挤了挤,坐在他身边,“理想和追求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范浚坐起来了。
虽然很费力,但是他必须得看着这位小太子的表情听他说话,否则会让他精神分裂的。
“奇怪吗?”赵天赐笑了笑,“我曾经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他把沾在范浚脸上的一根头发拿掉,在眼前仔细地看来看去。
范浚有点犯傻。
“我曾经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在那个梦里,我还是一个神。”
“神?”
“对啊,神,雷神!”他咧了咧嘴,“因为每次我出现的时候,都会伴随着巨大的雷电,虽然那些雷电没有一次不是照着劈死我的方向来的,但是看在外人的眼里,我却是乘风踏雷而来的神仙。”
范浚定定地望着他,那张小脸上笼罩着一层与他年龄完全不搭配的哀伤。
“我以为我无所不能!”他向上指了指,“但是,任何自以为万能的人都会被雷劈,那句话叫‘装逼被雷劈’!只不过我没那么容易死罢了。”
范浚相信,如果他闭上眼睛听这些话,一定会认为这些话的主人是一个年届古稀的老者。
“我也有自己的信念和追求。”他笑了笑,“我想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我想告诉贼老天,我命由我不由它!可是……当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小屁孩儿,什么千军统帅,什么天降雷神,还妄图金戈铁马,踏遍万里河山,再来个天下一统呢,统统都是鬼扯。老师你说说,如果你是我,你能做什么?”
范浚木然地摇了摇头,他的思维里,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
赵天赐看着范浚,“老师,你知道人和动物的区别在哪里吗?”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人有思维,能思考,有思想,而动物或者有思维,或者也能思考,但是它们没有思想。”
范浚大脑一片空白。
“老师,你追求的是思想上的净化,灵魂上的天堂。虽然它不一定会立即看到效果,但是必须得有。”
“有用?”范浚木然问道。
“有用!”赵天赐笑了笑,“怎样才能让人活得象人而不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就全靠老师你们这样的人了。”
范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他的确是被这位小太子那番言论给带到谬论的怪圈里去了,时刻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没用的废人,今天同样一个人,另一番话,却让他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怪圈的出口竟然找到了!
“可是你也说过,老子的无为而治没有用!”范浚忽然又想他听到的那句怪话了。
赵天赐摇了摇头,“老师,我说它没用并不是老子这位圣贤的理论出了问题,而是不合时宜。”他决定给小范同学好好的上一课。
“如果天下一统,无为而治,与民休息,这是绝对没有错的。”
“对,历史上著名的文景之治就是例证。”范浚来了精神。
“可是老师你也别忘了,七王之乱也是那时候发生的。”赵天赐怡然道,“无为而治不能连律法也没有,没有了约束,神仙都会造反。”
“你说的是法家的理论?”范浚道。
“我还真不懂什么是法家理论。”赵天赐说道:“我只道,要实现天下大治,必须做到有法可依,违法必究,执法必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范浚彻底呆住了。
信息量太大,小范同学当机了!
“但是现在不可能!”赵天赐指了指上面,“君权神授,那么神在哪里?君若有错,谁来约束他?上哪去找那位给他授权的大神呢?”
范浚身上的冷汗出来了。
这些话如果不是从太子口里说出来的,那可是要翻天的!
“太子,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的!”范浚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为了防止君主犯错,或少犯错,就需要有明臣辅佐才行。”
“老师,你觉得有哪一个做皇帝的愿意被人约束呢?何况还是一个听命于他的臣子?如果这样的臣子存在,他的结局只有一个:死!”赵天赐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魏征还活着,他能坚持到太宗晚年,必定不得好死!”
范浚无言以对。
“圣人也是人,他只所以称为圣人,也仅代表他脖子以上的部分进化了,可以很好地控制脖子以下的部分。只要他还是人,就少不了脖子以下部分的支撑,屁股决定脑袋才是常态。”赵天赐忽然觉得自己也进化了,高大了,圣人了!
第278章早做谋划
范浚的病神奇般地痊愈了。
当晚他的两位夫人也到了,大病初愈的范先生竟然也威猛了一次,高高兴兴地来了一次三人同行。
“你给他使了什么灵丹妙药,竟然一下子就好起来了?”李清照坐在赵天赐对面,扶了扶他握笔的手问道。
“他是心病!”赵天赐边抄写诗词边说道,“大道理他比我懂得多,我只是吓唬了他一通,让他出了一身透汗,这病就好了呗。”
李清照见他说得轻松,微微笑了笑,目光又落在他的笔下,那是她所做的诗词。
自从小太子执意要帮她誊抄诗词时起,她就惊奇地发现,很多词是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的,这个小太子竟然也能默背出来。更奇怪的是,有些她准备润色修改的部分,在他的笔下也已经完成,且与她的心意完全相符。这就让骨子里本就梦幻多于旁人的李大词人更加坚信,眼前这个小男孩就是她前世的贵人,今生过来拯救她的。
仅管眼前这个男人还只是个男童,但是并不妨碍她把满满的爱转移到他身上,虽然那与男女****无关。
李清照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放到太子案前,柔声道:“太子弟弟,写了两个时辰了,吃点东西吧。”
赵天赐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的确有些酸痛,他使劲闻了闻香气扑鼻的面汤,“姐姐,这是你做的吗?”
李清照端起面汤放在嘴边吹了吹,舀起一勺汤面送到太子嘴边,“尝尝味道如何?”
太子爷看了看她眼中那盈盈情意,完全就是在伺候自己的儿子,心中大感不满,扭过脸去不喜道:“姐姐,我不是你儿子!”
李清照笑了,“你不是我的儿子,我知道。你不是我前世的情郎吗?来,乖一些,快点趁热吃吧。”
赵天赐凑过嘴来尝了一口,“姐姐。这味道真是太正点了。”
“正点?”
“噢,就是超级棒的意思!”赵天赐吐了吐舌头,接过李清照手中的碗和汤匙,埋头吃了起来。
十几天下来,太子爷的这四位师傅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李清照成了他的贴身保姆自不必说,范浚病好之后,再也不肯以师居之,而是毕恭毕敬地把小太子当成了老师,这让赵天赐非常不爽,数次抗议之后,范浚才勉强同意暂居师位,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坐在上面授课了。
范浚如此,李纲和吕好问也一改说教之态,授课变成了论道。而且两人有意诱导小太子多多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在一些时事上稍加更正,其它全都不管。没有了条条框框的束缚,这让太子爷着实爽了一回。
而这四人后来干脆齐聚一堂,与太子爷一同谈古论今,却又是另一番乐趣。
这一日,吕好问等三人早早地就来到了上书房,落坐之后,吕好问手捊长须说道:“二位先生,你们对太子有何观感啊?”
李纲道:“太子天资奇异。无人可比,只要我们勤加劝勉,他日定是我大宋中兴之君。”
范浚笑道:“恐怕不止如此,太子殿下思维超凡。恐怕成就千古一帝也未尝不可!”
吕好问微笑颔首,“老夫也有同感。所以我有一个想法,请两位先生参详。”
李纲和范浚同时望向吕好问,“老相爷有何高见?”
吕好问沉声道:“纵观我历朝历代,每有明君,必有明臣。如今太子年幼,大才已然凸显,我们身为师尊,就要把眼光放长远些,为太子将来做些谋划。”
李纲和范浚眼睛一亮,“请老相爷明示!”
吕好问微微一笑,“我年纪大了,而你们还年轻,这后面的事情你们要多费些心思。我的想法是,从年轻有为之人中选些可造之才,成为太子羽翼,以备将来太子一飞冲天之时所用,你们意下如何啊?”
李纲和范浚同时点头:“老相爷高瞻远瞩,我等无异义!”
“好!”吕好问拍手道:“那我们就些约定,日后多加留意少年英才,刻意招揽入太子门下,为我大宋江山永固,尽一份绵薄之力吧!”
李纲沉思良久说道:“老相爷,太子殿下年幼,虽说才高智绝,但终究是个孩子,少年心性不会变,我们不如给他找些年纪相仿的玩伴,对于太子殿下也更容易接受。”
范浚笑道:“太子殿下刚刚三岁多一些,平常人家的孩子恐怕还没断奶呢。年纪相当的孩子怕是不太好找。”
李纲想了想说道:“老相爷,你家大公子今年多大了?”
吕好问摇了摇头,“轻侯已年届双十,与太子相差太多,不过小女芳菲刚满十岁,倒是不算差得太多,可是她毕竟是女儿家,不好抛头露面。”
范浚笑道:“老相爷,令千金虽然年方十岁,可是这小诸葛的名头恐怕也不比老相爷你小啊。”
吕好问呵呵笑道:“小女聪慧,这倒是真的,不过小诸葛这称呼只是玩玩而已,当不得真。”话虽这样说,老吕的眼里可全是得意之色啊!
李纲道:“老相爷,您看这样如何,犬子宗之年方十二,我们就把他们择机引荐给太子,看看是否有缘,如果孩子们志趣相投,那我们也就省了不少心思了。”
吕好问想了想说道:“也好。此事容后再议吧。”
三人商定了这件大事,彼此心照不宣,再给太子上课的时候,传授的内容就悄悄地发生了变化,由读书识字变成了治国理政的概要。
李清照冰雪聪明,如何不知他们的心思,不过她也乐见其成,太子这棵树长得越高越壮,她的心里就越踏实。
太子爷赵天赐本就是一个孩童,小孩心性,做事不能持久。时间一长,对四位师傅的说教诱导也逐渐失去了兴趣,坚持不了多久便开始打哈欠。吕好问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始再一次“诱导”太子了。
“太子殿下,宫中索然无味,臣等也知道。太子如果觉得这里不好玩,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范浚说道。
昏昏欲睡的赵天赐闻言大喜道:“正是!我早就想出宫看看了,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吗?”
李纲笑道:“老相爷府上奇趣之事甚多,太子如果愿意,我们可以去老相爷府上走一走。”
“好啊好啊!”赵天赐喜道。
于是在三个人刻意安排之下,赵天赐与李宗之,吕轻侯,吕芳菲“不期而遇”了。
李宗之早就得了乃父的通知,言明今日要拜见一位重要人物,所以早早地就和他娘一道来到了吕府之上,而吕好问的一双儿女却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
吕轻侯年届二十,长得人高马大,浓眉大眼,大手大脚,全身上下就透着一个字:大。同样也是力大无穷。
他的小妹妹吕芳菲则是一个典型的小家碧玉,年方十岁,一张粉嫩的鹅蛋形脸颊上镶嵌着一双大大的黑珍珠,如瓷娃娃般惹人疼爱。这是吕好问最小的宠妾胡氏给他生下来的宝贝女儿,聪明乖巧无人能及,被一家人视为掌上明珠。
李宗之的父亲李纲是一个武将,纵马缰场,可以说是戎马半生了,可是他却是一个典型的文人,对行军布阵完全不感兴趣,反而醉心于诗词歌赋,这让李纲常常摇头叹息。
不过大宋重文轻武,爱儿有志于此,他也不加阻扰,任其发展了。
而吕轻侯似乎和他的老子也不太对路。吕家世代荫官,而且都是文官,偏偏到了吕轻侯这里,却喜爱上了舞枪弄棒,若不是老子压制着,最重要的是老头子年纪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否则吕轻侯早就跑到前线带兵打仗去了。
吕府还是吕好问为相的时候购置下的产业,虽说不上有多豪华,但是在临安府来说,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宅了。七进七出的院落,只是仆人就有三百多个。
李宗之的到来,让吕轻侯又有了卖弄本事的机会,他拉着李宗之来到演武场上。说是演武场,其实就是一片跑马地,场边摆了一排刀枪架子,上面插满了各种各样的兵器。
他在场上把一把大刀舞得呼呼生风,他的小妹妹吕芳菲和李宗之站在场外观看。吕芳菲不停地排着小手叫好,李宗之却不断地摇头。
耍完了大刀,吕轻侯又提起一杆长枪,不过见李宗之兴致不太高,便问道,“宗之兄弟,我耍得不好吗?”
李宗之摇摇头说道:“我对此道一窍不通,不知道你耍得好不好,只不过感到很奇怪。”
“李家哥哥,你奇怪什么啊?”吕芳菲脆生生地问道。
“我只是觉得有些怪异,”李宗之说道,“你家世代都是文官,到了你这一辈难不成要改文从武了吗?”
吕轻侯撇了撇嘴,“小妹,你跟他说说为什么。”
吕芳菲笑道:“宗之哥哥,这还不简单,如今国难当头,金人踏破我大宋半壁江山,但凡热血男儿自当上阵杀敌,报效国家。我哥哥弃文从武正是顺应了国家大势啊!”
“好!说得好!”
李宗之还没讲话,身后却传来了叫好声,他转身望去,只见两个四五岁的孩子走了过来,两人均是锦衣华服,那个子稍小的一个更是眉目青秀,神清气爽,叫好声正是从他的口中发出的。
第279章小诸葛
“你们是何人?”吕轻侯放下手中的长枪问道。
吕芳菲捂着小嘴笑道:“哥哥,这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是当今太子,你猜猜是哪一个?”
吕轻侯闻言愣了一下,“妹妹,这可开不得玩笑的,如果真有一位是太子,我们得下跪迎接啊!”
吕芳菲咯咯笑道:“你跪好了!”
吕轻侯左看看右瞧瞧,“你们……哪一位是太子啊?”
赵天赐和赵伯琮故意站在一起,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李宗之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是左右瞧不出个所以然来,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拜谁。
“哥哥,你让三嫂把那两张字贴让给我,我就告诉你哪一个才是太子。”吕芳菲细声细气地说道。
吕轻侯虽然年仅二十,但是已经娶了一妻二妾,虽然他喜武,可是那三个老婆却是地地道道的大家闺秀,尤其是新娶的小妾童氏,更是醉心于书法,不但写得一手好字,手下珍藏的名家字贴也不少。
吕轻侯咧了咧嘴,“你喜欢就向你嫂子要好了,她哪一次没应了你?我……我可做不得她的主。”
吕芳菲是故意要看他笑话的,他这位哥哥膀大腰圆,三个嫂子个个娇小玲珑,可是他怇内的毛病却是遗传自他的老爹吕好问,在三位夫人面前连大气都敢出。
“哥哥,你做不得嫂子的主,那你就过去拜吧,反正拜错了太子,那罪名好象还不轻呢。”吕芳菲眉眼含笑,看着哥哥着急的样子,觉得非常好玩。
李宗之说道:“菲儿妹妹,你就别闹了,快些告诉我们哪一位是太子,我们好上前见礼啊!”
吕芳菲瞟了他一眼笑道:“反正我爹和你爹他们都不在,怕什么?”
李宗之正色道:“君子知乎礼……”
吕芳菲马上把耳朵捂得严严的。跺着小脚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自打你进得府来,这句话就说了不下十遍!”
吕轻侯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小妹你怕的是这个啊,宗之兄弟。你再多说几遍吧,我爱听!”
李宗之笑而不语,吕芳菲狠狠地瞪了哥哥一眼,嘟着小嘴说道:“怕你了啦!”她用手一指赵天赐,“他就是太子殿下了!”
“噢!”吕轻侯和李宗之齐齐上前一步。恭敬地拜倒在地,“吕轻侯,李宗之参见太子殿下!”
赵天赐大感奇怪,拉了一把身边的赵伯琮,“你们拜错了,他才是太子。”
赵伯琮可不敢开这种玩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李宗之和吕轻侯就是再笨,也看出端倪了,两人笑了笑,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赵天赐见吕芳菲笑吟吟地看着他。大感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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