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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上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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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就是这般想的,或者说,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这般想的,如果,她不快乐,她要为了自己的前途未来,勉强去和一个曾经抛弃她的男人重新在一起,那,这份勉强,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没有答案,将房门反锁后,张杰便坐到了书桌旁,从书桌最底下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包裹,仿佛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小心又小心的打开,在看到包裹里已经褪色的巴掌大小的一双小鞋,还有一个小纸包,以及几个碎银块时,张杰就这般愣住了。
七年寒窗,自己究竟为的哪般?实现了当初的诺言了吗?让王氏的脸色充满欢笑了吗?
没有答案,也没有人给自己任何提示,那,自己就重新翻找答案好了。
从书桌上的一大堆书籍中一阵翻找,等翻到了薄薄的百家姓后,张杰便小心的打开。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冯陈楮卫,蒋沈韩杨!
……”
这是自己接触的第一篇文章,而正是这篇百家姓,正式开启了自己的求学之路,张杰甚至能够清楚的记得,七年前的早晨,自己和张浩两人在三叔跟前背书的场景,那时,手里头拿着小木棍的三叔神色傲然,摇头晃脑的两个小孩子则是满脸认真。
为什么要千辛万苦的去抢那一个进学名额?
是了,就是因为总觉得,只要自己能进学堂,王氏就不用那般受人欺负了吧。
翻开三字经的时候,一张略显泛黄的纸条出现在眼前,轻轻打开,‘制怒’二字跃然纸上。
这是老夫子在学堂里送自己的两个字,心思流转,飞速的翻找一本本书籍,终于在一本《孟子》中找到了另外一张纸条。
“静心!”
这是老夫子送给自己的第二个忠告,将两个纸条放在身前,看着上面老夫子苍劲有力的字迹,张杰的神情便渐渐陷入了恍惚。
日出日落,转眼又是一天!
太阳落山的时候,院中的嘈杂已经落下,外面的喧哗和热闹也已经早早退去。
房门口放着一个餐盒,里面有两道精致的小菜,甚至,旁边还放着一壶小酒,只是,那房门始终没有打开,所以,那诱人的小菜便不曾有人动弹分毫。
堂屋里点着油灯,一家人坐在了一起,原本分离了数载的一家人团聚,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才对,可是现在,一家人就算是说话,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日落日出,当黑夜散尽的时候,已经带着许些寒露的清晨再次来临,这天一大早起,中年男子独自一人,来到那紧闭的房门前,沉默良久,却是无言以对。
中午的时候,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张悠悠手里奋力的拎着一个小小的食盒,头上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摸了摸脸上的汗水,朝着堂屋里看了一眼后,见一家人都在给自己打气,这才鼓起勇气的张悠悠奶声奶气道:
“二哥哥,悠悠……悠悠给你送饭饭。”
“二哥哥,开门……”
要是在往日,张悠悠这般奶声奶气的走上门,二哥哥早就出来把她抱在怀里,然后亲亲她的小脸蛋,在驾在脖子上骑大马了,不过今日,一连喊了两次,那紧闭的房门始终没有动静,觉得二哥哥再也不疼自己的张悠悠哇哇的就哭着找妈妈去了。
太阳再次西斜之时,老头漫步来到门口,轻轻叹息一声的老头只说了一句:“你若开门,爷爷这就把那混账东西撵走!”
屋里头没有声音,一如既往的宁静。
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确定屋里头传来了书籍的翻动声音后,狠狠叹息一声的老头只得无奈离去。
第三日的早上,中年男子再次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门,也没有指望那房门能够打开,声音中略带一丝解脱的男子沉声道:
“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这个爹,从你的眼神中我就看出来了,我不怪你,也怪不到你头上,打你出生起,咱们父子就没有见过几面,你心里头没有我是应该的,你恨我罢,怪我也罢,我不在乎。”
“原本那,按照我的想法,你应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就跟你三叔家的张岩一样,在学堂里头混两年,或者去县城学门手艺,或者跟着你大叔下地干活,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走到这一步,在我的规划里,五年之后,我会彻底掌管整个李家,那时候,我才会锦衣还乡,那个时候你十八,那个时候,才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尽职的时候,甚至已经想好了,到时候把你们娘俩接到县城,在给你小子讨上几房俏媳妇,到时候你小子保证乖乖的喊我爹。”
说道这,张郎突然笑了笑,略带自嘲,但眼神中却透漏这浓浓的自豪之意,深吸一口气,重新挺直了摇杆的张郎欣慰道:
“既然你小子有了大出息,那有没有我这个爹也就无所谓了,一切都是你自己打拼出来的,就算我是你爹,我也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力,因为,我没有尽到那个义务,你不愿见到我,出来把我撵走便是,男子汉大丈夫,行的正,坐得端,像个娘们一样把自己关在屋里算是什么本事?”
“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转身离开的时候,嘴角的那一丝欣慰之色不可避免的变成了苦涩,到底,还是没有和他好好说上一句话。
“忍常人所不能忍,才是真男人,小子,你还差得远那!”
留下这么一句话,第三日的早上,那叫张郎的男人,便这般离去了。
见分别了好多年的大儿子又这般离去,堂屋里的老太太便再次抹起了眼泪,而老头子却只是瞥了一眼男子离去的背影,却又将目光转向了那紧闭的大门,既然已经知道了大儿子的打算,去县城就能见到,没有什么好伤怀的,可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的少年郎,可不能出半点差池。
那可是将来要一飞冲天的人物,可不能因为这般的打击便沉沦了下去。
一家人原本以为中年男子离去,少年人心中的死结便会化去,到时候少年人自然就会出来,可不曾想,从早上到中午,房门仍然没有打开。
同样已经三天滴水未进的王氏来到房门口,然后轻轻的坐下后,便独自一人自言自语的唠叨了良久,从少年人呱呱落地说起,在说道小年人小时候的淘神时,即便现在,王氏的脸色都会带着许些无奈,说到了小年人考上秀才时的欣喜,说到少年人成为举人老爷后的如梦如幻。
从中午,一直说到了晚上,可是那房门始终没有打开。
而直到此刻,一家人才突然意识到,少年人心中的死结,似乎并不仅仅只是张郎一人而已。
第四天,到底还是惊动了老夫子,拄着拐杖的老人家来到门口后,开口就是一顿痛骂,甚至拿着手里的拐杖砸了门,最后老夫子的拐杖都被砸成了两半,可房门却仍然关得严实。
气急攻心的老夫子最后是被一家人抬着回去的,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张霞就扑在门口哀求,只求少年人能够出门吃顿饭,哪怕就是说一声话也是好的。
不过,就算在小姑姑的绝望哭泣中,房门仍然不曾打开。
第四天的夜里,整个张家已经笼罩了一层阴云,此刻的老太太已经不在关心她离去的大儿子了,而是开始哭泣自己可能会白发人送黑发人,哭泣自己可怜的大孙子可能会想不开。
深夜,无人注意的时候,一个纤细的身影慢慢的来到了紧闭的房门口,面对那紧闭的房门,脸色带着许些不自信的女孩子轻轻坐了下来,似乎怕人发现自己来这里一样,女孩子显得很是小心翼翼的朝着堂屋看了一眼,漆黑一片,见没有人能注意到自己,女孩子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尽量压低了声音,女孩子甚至都怀疑屋里的人能不能听到自己说话,可她心中压抑了太久的女孩子还是慢慢开口道:
“本来,我只是一个外人,我是没有资格说话的,可就是想说些什么,不然,就觉得心里头压抑的难受。”
既然已经打开了话匣子,刘蝶儿也就慢慢平静下来,稍稍叹息一声,轻声道:
“我是个外人,来到你们家一共也没有几天时间,我就说说我这些天自己的感受吧,我很笨,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就淡淡我看到的,总觉得,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你把自己关在屋里,无非是心疼你娘亲,怕你娘亲看到那人会难受,可是,你却没有看到前两天你娘亲在看那个人的时候,眼睛亮的吓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娘亲那样的眼神,一闪一闪的,就好像,好像,反正我也说不明白,但是啊,那眼神肯定不是悲哀的。”
自顾自的说这话,刘蝶儿却突然听到屋里有了轻微的响声,吓了一跳,可在仔细听,却什么都听不到了,稍稍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刘蝶儿这才继续道:
“我觉得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就好像我,你和你大叔来我家里的时候,等你给我爹娘说只要我嫁给你大叔,然后就帮我弟弟瞧病,就让我两个弟弟进学堂,我爹娘几乎是硬推着把我推出了家门,好像生怕你们不愿意要我一样,和你们一起坐在马车上回来的时候,其实我是伤心的,总觉得爹娘为了弟弟,就可以毫不在意的把我推出家门,不过还好,我遇到的是你们家,如果是什么不好的人家的话,我的下半辈子可能会非常凄惨吧!”
“就是这样,几十两银子,亲生爹娘就可以不顾我的死活,我该怪谁?该去恨谁?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觉得不应该去恨爹娘,他们也不容易,为了给弟弟治病,他们已经一无所有了,我在怪他们又有什么用那?所以啊,悲哀的,快乐的,并不仅仅只是你一个人在经历,每个人都在经历自己的悲哀快乐,你又怎么知道,此时此刻的不快乐,不是为了以后的更加快乐做准备那?”
“这个世界上,痛苦的人可不止是你一个,也不缺你一个,所以啊,还是快乐起立吧,不要在为了别人了,就为了你自己,快乐起来吧!”
‘吱呀!’
就这么,突兀的,房门打开了,脸上带着笑意的少年人看着门口目瞪口呆的少女,突然就笑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不用嫁给我大叔,你两个弟弟仍然可以在学堂上课,你可以重新找一个如意郎君,重新找到你自己的幸福!”
“不用了!”猛然从地上起身的刘蝶儿羞红了脸,胡乱摆着手,急切道:“我觉得,这里就是我的快乐了。”
“恩!”点了点头,少年人便踏出了房门,随后少年人便冲着堂屋扯着嗓子喊道:“娘亲,小姑姑,我饿了!”
“哎……”
堂屋里立刻就响起了一阵嘈杂声,似乎太过慌忙,其中还夹杂着桌椅板凳的碰撞声!
第一个冲出屋的王氏看到站在院中的少年人,欣喜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嘴唇子都哆嗦着的王氏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就朝着厨房里冲去。
可能太急,小姑姑在冲出房门的时候摔了一跤,不过她却没有丝毫在意,慌忙爬了起来的小姑姑直接就扑到了少年人的怀里,似乎经历了生死一般,紧紧搂着少年人的小姑姑便是嚎啕大哭起来。
一家人都冲了出来,在看到那少年人脸上居然挂着笑后,一旁的三叔却是摇头笑骂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却不想老头子却板着脸训斥道:“说什么疯话!小杰这是悟了!破了他心中的魔障,更上一层楼,指日可待!”
看着怀里不断哭泣的小姑姑,张杰安稳道:“好了,好了,喜事,在哭可就变成丧事了!”
见小姑姑仍然哭个没完,趁着无人注意,张杰却是狠狠在她的****上捏了一下,随后在小姑姑的惊叫声中,张杰便快步去了厨房。
目瞪口呆的看着脸上带着笑容的少年人,这一刻,张霞觉得,自己的这个小侄子,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似乎,变得更加自信了很多!
第一章 闺房里的怀春少女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
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
……”
女孩子的歌声显得很是灵动,空灵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这般唱着曲儿,不知不觉,却是越发的投入其中。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那女孩子却是突然长长的叹息一声,一张绝美的小脸上,却满是落寞的神情。
“琴儿姐,你又在唱这首曲儿了,每次来找你,总是听你在唱这个,烦不烦啊!”
女孩子的闺房突然就被推开了,随后,却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满脸调笑的推门而入。
那少女相貌极美,和乡村里整日里在田地里劳作的姑娘家不同,少女的皮肤显得很是晶莹剔透。
十五六岁的年龄,正是天真灿漫的时候。
“这首曲儿和以往听到的都不尽相同,每次唱了,却总觉得会有不同的感受,而且难得的,曲儿的意境也很美,唱起来也不像是别的曲儿那般的绕口,难得的好曲儿,自然要多唱几次!”
被唤作琴儿的少女从床边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后,一阵春风吹过,院中的果树上,几片花瓣正被风儿吹落,如同翩翩起舞的蝶儿一般,肆意的飘进了闺房。
“噗嗤,琴儿姐姐既然是喜欢的,那又为什么每次唱时,都要关紧门窗?生怕别人听去了似得!莫不是,心中有鬼不成?”
嘴里调笑着,双目灵动的少女便来到梳妆台前,在看到铜镜旁的描红时,少女更是连眼角都带着笑意。
随手捡起落在窗台前的一瓣花瓣,琴儿却没有理会少女的调笑,轻轻润了润喉咙,随后,便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
一首诗词还没有说完,却见那双目灵动的少女立刻羞涩了起来,双目泛红,脸上似乎能够掐出水来一般的少女立刻求饶道:
“好姐姐,好姐姐,凛凛知道错了还不成吗!不就是那时候刚刚听到这首诗词的时候,一下子惊为天人,说了句长大后一定要嫁给那作诗之人吗,姐姐都用这首诗调笑凛凛好些时候了,怎滴现在还来啊!”
见古灵精怪的凛凛认输,那琴儿这才掩嘴轻笑。
轻轻嘟了嘟红唇,灵动少女却突然跑到琴儿身旁,一把抱住了女孩子的手臂,然后摇着她洁白的藕臂撒娇道:
“琴儿姐,那人就要做县令了那,我听我爹爹说,是皇帝特批他做咱们县的县令,听爹爹说,本来是要放他去异地做官的,可不知道怎滴,还是因为什么大棚的缘故,就让他做了咱们县的县太爷,那人可厉害了,才十六岁就要做县太爷,而且还会作诗,还会唱曲儿,琴儿姐,等他做县太爷的时候,你陪我去县城看看他好不好,咱们就在远处瞅一眼就好。”
随着灵动少女不断撒娇,琴儿却是满脸的无奈起来,用手捏了捏少女精巧的小鼻子,随后便叹息道:
“你也知道啊!人家是十六岁的县太爷,皇帝跟前的新宠,将来是要进入庙堂里的人,这样的人,就跟戏文里那些大英雄也差不多少了,咱们闺蜜之间说说笑笑就罢了,可别真的对那人抱什么幻想,不然到头来,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谁知琴儿说完,却见那灵动少女突然噗嗤再次笑出声来,随后脸上漏出了诺耶之色的少女轻笑道:
“咱们两个,我看是琴儿姐姐你才是被人迷住了而不自知吧,天天就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夜空中最亮的星,哪天要是不听姐姐唱一遍,一天都不算完,琴儿姐姐你自己说,谁才是那夜空中的星星?谁才是那寂寞仰望之人?”
灵动少女说完,却立刻逃到了一边,原本以为那被自己说中心事的琴儿姐会追来讨打自己,却不想,对方却是愣住了。
微微张大了嘴巴,随后脸上漏出不可思议之色的灵动少女立刻将对方抱着,然后开口道:
“姐姐,你不会当真了吧?那人虽然厉害,又会作诗,又会唱曲,可正如姐姐说的啊,人家根本连认识都不认识咱们,咱们也只是去年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看了那人一眼,虽然说那人长得也不赖,的确算得上翩翩公子,可是,可是,咱们整个县城,喜欢他的千金小姐可不再少数啊!就算是排队,也轮不到咱们姐妹啊!”
似乎被说中了心思的琴儿轻轻叹息一声,挣脱少女的怀抱后,随手将手里的花瓣夹在一本书籍里,最后低头自嘲道:
“别说咱们县,就是附近几个县城,慕名前去看他的女孩子就不在少数吧,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打动了多少女孩子的心扉,附近几个县城,但凡是怀春少女,又有哪个不被他一句‘何事秋风悲画扇!’撩动了心思。”
“听人说,能做出这般诗词之人,必然是心思善良淳朴之辈,本来就是偏偏公子,现在更不得了,得了圣恩,就要做大老爷了,这般前途不可限量之人,必然是京城里那些个豪门大族争抢的对象,能配上他的,恐怕也只有那些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公主郡主什么的吧!”
那被唤作琴儿的女子说完,却不免叹息一声,神色,却是越发的落寞起来。
“噗嗤!”再次笑出声来的灵动少女却是轻笑道:
“琴儿姐,怪不得最近总是觉得你怪怪的,原来你真的陷进去了,早知道这样,上次就不该拉着你去看那人,该死的张杰,都怪你,看你把我家琴儿姐姐害的都病了,还是相思病,等回去我就给你做一个布偶,然后写上你的名字,天天用鞋底打你,看你还害不害人!”
见那灵动少女一副调皮的模样,狠狠翻了个白眼的琴儿并没有理她,而是突然开口道:
“下个月,他就要去县衙上任了吧,到时候咱们在一起去看看吧,我到是真的想看看,能够做出‘夜空中最亮的星!’这般曲儿的人,穿上朝堂里大老爷的官服,是怎么样的威风八面!意气风发!”
灵动少女这个时候也安静了下来,微微仰着脑袋,朝着张家村的方向看了一眼以后,似乎在努力想象这那俊朗公子真的穿上朝堂大老爷的官府时的样子。
好一会儿,少女憧憬道:
“和那些糟老头比起来,他肯定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
这般说完,闺房里便同时响起了两个怀春少女的浅笑声。
第二章 小姑姑的婚事
孟家村的孟老头向张杰推荐了一门亲事,到不是张杰的,而是小姑姑的,也不知道这老头怎么想的,总之这段时间极力向张杰推荐一位年轻公子,说什么这年轻公子家室不凡,人也长得精神,而且知书达理,小小年纪已经考中了童生,这两年正在努力研读,三五年之内,必然能够考中秀才。
那英俊公子到底是什么样子,张杰根本就不在乎,不过这两年张杰家和那孟老头家走的比较近,双方也互有往来,不论如何,既然孟老头极力推荐,张杰怎么也要给孟老头这个脸面,成不成的先不说,总之,人!怎么都要先见一面!
自然,对于小姑姑的婚事,张杰是要手把手操持的,给孟老头一个先看看人的答复后,也就是了。
却不曾想,人家俊朗公子却是比谁都着急,张杰这边才刚刚答复孟老头,那边人家就敲锣打鼓的来了。
真的是敲锣打鼓,这不是个形容词,这天一大早起,张杰正在院子里陪着老头子一起活动手脚,抬抬胳膊踢踢腿的,就被外头的锣鼓声惊动了,打院门口一看,就见几辆载满礼物的马车朝着家门口驶来。
打眼瞧见最前头一辆马车上孟老头的大孙子,以及一位的确能够称得上英俊公子的青年人的时候,张杰就有些不喜。
说好了只是看看人,弄的这般的大张旗鼓,给谁看的!
印象分不好,所以,人来的时候,张杰脸上就没有多少笑脸。
张杰称呼孟老头为孟伯伯,所以,孟老头这个比张杰还大不少的孙子见到张杰时,就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叔叔。
几年下来,学问没有长多少,但是脸皮却厚了不少的张杰也就坦然若之的应了一声。
“东西先不急着卸,先进屋!”
见那俊美公子就要招呼着一干仆人往家里卸东西,张杰却是立刻制止了,冲着那对方说了一句后,张杰便转脸进了屋。
院中正在踢腿的老头子见张杰带着人进了堂屋,却是连看多不多看一眼,仍然一板一眼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等肚子已经微微有些鼓起的刘蝶儿给几人上了茶水,张杰却对着刘蝶儿询问道:“大着肚子,怎么让你做这些事情?陈丽那丫头那?”
见张杰板起了脸,微微摸了摸肚皮的刘蝶儿轻声道:
“一大早起就和张霞一起去了学堂,说是要看看小弟弟李飞那孩子在学堂里的课业,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天天都是吃饱等饿的,你们说正事要紧,不要操心我!”
等刘蝶儿走了,这才自顾自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的张杰随意打量了一样跟前略显拘束的青年人,慢丝条理道:“家哪人?”
“回县太爷的话,小人陈家村人士,家父和孟老爷是世交,家里是做丝绸生意的,我大伯在县城开了几间……!”
那略显拘束的青年人还没有说完,微微皱眉的张杰便直接开口打断道:“问你家里的事情了吗?”
俊朗青年立刻住了嘴,一张还算英俊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汗水!
“还有,我这位大老爷还没有上任,虽说公文是下来了,可只要一天还没有接手县衙,就不能称为县太爷,这是规矩,万事万物都要以自己的规矩行事,坏了规矩,可是要吃亏的!”
张杰这般说的时候,那俊朗青年脑袋上的汗水却是愈发的旺盛了!
一旁陪同前来的孟老头的孙子孟然见气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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