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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神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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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俊明说的一字一顿,仿佛是真的对大唐的治安失望了一般,李世民听得也是一阵羞愧。从这红漆雉尾信上不难看出,此次天仙宫的善款在淮南道被劫可是分了几个阶段,在没有踏入淮南道境内的时候,就已经被两拨“黑衣蒙面游侠”盯上了。并稍有一番争斗。还折损了几个人马。

而且这所谓的“黑衣蒙面游侠”还不是一般的游侠,“皆尽”都是死士。被抓住之后二话不说咬破藏在口中的毒馕,这一份赴死的决绝可不是一般的游侠能够办得出来的。唯一的一种解释是这所谓游侠是某个势力所培养出的,并不是那些为了钱财临时穿连到一起的。这样一来不留活口,可就让找出凶手难了很多。

其次,进了淮南道之后。在伏牛山附近遇到一个自称“巴鱼子”的道士,这个道士和押送的道人们拉关系,起码是从字面上的解释就是这样。让道人们和士兵们放下戒备之心之后,用蒙汗药蒙倒。卷了钱财而去。这倒与水浒传中截取生辰纲类似。

但是等道人们和士兵反应过味来之后,在伏牛山查找巴鱼子所说的道观,还真的找到了。这样一来,问题又出现了。是巴鱼子劫走的钱财么?如果是,那为什么巴鱼子或说出他所在的道观呢?如果不是那押送钱款的人被蒙汗药蒙倒前后发生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完全怎么想都是想不通的。

就算不考虑这一点,那又是谁杀了伏牛山伏牛观内的十七个道士?杀人的目的是什么?灭口?还是混淆视听?又是谁杀的人?先前的“黑衣蒙面游侠”还是“巴鱼子”身后的主子?或者两者都不是被“黑吃黑”了?

这淮南道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但是头绪更是理不清楚,起码陇右、河东还能看出来是军队中的人出手,杀人劫财。而现在这淮南道,第一是谁杀的不知道,第二参与进来的有多少人不知道。但凡是知道半点讯息的人都死了。没有别的突破口。这让黄俊明想查都没地方查去。这局中之局可不是那么好破的。

对于李世民来说,这可又是一个让李世民尽失颜面的事,同时也是一个让李世民头疼到极点的事,三次劫掠是否互有关系?若是的话联系在那里?若不是,那为什么在时间上这么的巧合?今天是四月二十二日,淮南道四月十九日出事,陇右、河东也是在这个时间左右发生的事,为什么把时间赶得这么巧?现在的李世民也有种崩溃的冲动了。

236 劫后二三事

民带着他的保证走了,黄俊明和天仙宫的一干道士,却又有一种有气无处发泄的感觉。所学如此。当此悲凉。此时的天仙宫,仿佛牟足了一股子劲。恨自己武艺不精,恨世间罪恶无以为度。

道家度人,度己。想度人,先度己。几身没有得到度化,何以去度别人?原本天仙宫大小道士所想的为善是德,以善度人。却在此事上有些不适用了。以善待善,以恶逞恶。阴阳相济,善恶相交。心有善心便是善,恶念丛生,虽为善举而不得善。从善扬善,洁身于世;从善抑恶,逍遥天地。只有自身有一定能力,才可以逍遥与天地之间,防仙求道。

如此,天仙宫无论所学哪236劫后二三事科,都抽出一定的时间来锻炼几身,不求其他,只求不会再自己的求道路途中,身死道消。只求自己可以为了自己的亲朋挚友消灾挡难。现在天仙宫所留下的医道并不多,但也足够供天仙宫自身的练武所用。而天仙宫的武道又是最多的。当仁不让的担起了凝练自身所学,传授武学与同门身上。而科道也暂时放下了炼玻璃,制造器物。转而研究更好的热武器。本来这天仙宫所用的是黑火药,这种东西虽然说小有威力,但对于实用来说,还是差上少许。要是做成枪炮类武器,那无异于是个笑话。不过这东西又的的确确是天仙宫目前拿得出手的威力最大的器物了。只要本着改进改进在改进的心思,让火药的威力更猛烈。

黄俊明的这些徒弟中。葛彦麟还是总领天仙宫大小事宜,虽然现在天仙宫每个道人的精神都绷得紧紧的,但在葛彦麟的布置下,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差错和疏漏。风君子在听闻自己带出来的武道,身死六十三人之后更是一头钻进了道藏的编纂当中,找出所有武学236劫后二三事,自己研习琢磨着。打算在中间找出一个真正适用于搏杀的武学。晓露现在说是黄俊明的徒弟。可实际上已经继承了孙思邈的衣钵,跟这孙思邈带着天仙宫的道人们悬壶济世去了。医道的编纂倒也暂时放了下来。李元亨的身体在这天仙宫近两年时间也已经调理了过来,此时的他正在负责天仙宫的对外交际。毕竟有个王爷的头衔做什么也都是方便一些的。而金蝉子。依然在藏经楼里研习经典,最近不知道怎么和那藏经阁中的和尚又搭上了关系。每天争执来争执去的。不过倒也将佛教的一些东西领略了个通透,再以自己理解的道教知识去反驳。说是禁足闭关。不过黄俊明看他那沉浸在辩驳之中的样子。倒也像是在乐在其中。

说过了黄俊明的徒弟们,再说说黄俊明。黄俊明这些日子也暂时放下了手头的道藏编纂事宜,专心躲在自己房中,研究起了现世当兵时所用的军用弩。而这也是跟李世民通过气的。研究出来的弩可以供给天仙宫的道士使用,但必须登记在册。同时还要到官府报备。这一点又有些类似于现代的持枪证了。当然在黄俊明的弩研究出来之后,也是要第一时间送到李世民案头的。若是合军用,那便会成为京畿十六卫的制式兵器,至于在外的边军守军,暂时还不会发到他们手中。毕竟出了这事,李世民对于大唐的边军守军可是起了一丝不满和怀疑。

制式现代的军用弩多为精钢制造。在这唐朝还真没那个生产力。黄俊明试着用木材研究过,不单单这准头不好把握不说,用起来比现代的可不是差了一点半点。这让黄俊明有些小烦躁。

这种生活没过多久,天仙宫道人的尸体便被运了回来。陇右道、河东道虽然说距离不远,但在这四月逐渐热起来的天气中。天仙宫到人们的尸体也有所腐坏。黄俊明抽时间给道人们做了法事。随后便将道人们安葬在后山。每个人的墓碑上都写着他的生平功绩,这是李淳风亲自撰写的。而墓碑的落款又是黄俊明所落。大抵是为了缅怀一下逝者再给自己留一个念想吧。

又过了几日,淮南道的道人们也回来了,相比陇右、河东道。这前往淮南道身死的道人却是用冰棺运回来的。就连那杀人的黑衣游侠的尸首也是如此。相比来说陇右河东道身死的道人的尸首虽然腐坏,但伤口可是相当规整的。反观淮南道身死的道人,虽然尸首保持完好。但伤口却是七横八错。一看就知道不是军队所致。

不过黄俊明在看到黑衣游侠的尸首时,却又震惊了一番,无它,这黑衣游侠的装扮怎么看怎么像是当年黄俊明在路上被李元吉的人截杀时的一般不二。黄俊明将这个猜测告诉给李世民之后,又引得李世民暴怒。其中缘由,想必明眼人一看就懂。随即皇宫中便扳下一封圣旨,大唐行走的所有游侠必须前往官府登记造册。这登记是假,查元吉余党是真。结果一来二去还真查出来一些人。淮南道劫财杀人的缘由也渐渐浮出水面。

说是李元吉手下的游侠组织的头领乐人昉起意抢夺天仙宫的钱财,后来却不知所终,剩下的游侠稍一合计,便决定在乐人昉不在的时候劫财杀人,然后分赃各自离去。只是没有得手罢了,那伏牛山伏牛观的巴鱼子的身份也由此查了出来,和游侠组织一样,都是李元吉手下的人马,只是一个负责“江湖之事”一个负责民间情报而已。只是这巴鱼子被谁所杀,淮南道被劫去的钱款又在哪里,便又成了一个迷。

同样的,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陇右道劫财杀人的人也渐渐有了眉目,正如黄俊明和李世民推测的那样,是陇右的某只守军干的。但具体是那只守军,虽然有那么几个在天仙宫道人被杀时出营的。却暂时还没办法找出来真凶,但已经确定了几只重要的嫌疑军。只待进一步查证了。

反观河东道,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这不禁又让黄俊明有些急躁。

237诗书万卷,落纸如云烟,下笔千言。

子一天一天过,天仙宫发向陇右、河东、淮南的善款再次启程了,这次押运的道士从三十人增加到了五十人,李世民更是派了五十人的左威卫,力保善款无失。

黄俊明近些日子被自己弄出来的手弩,搞得极为烦躁,无论怎么做都达不到黄俊明想要的标准。索性将手中的零件一丢。换了身寻常衣服,准备下山走走逛逛。

此时的大唐已过了五月,农人们早都忙完了耕种,却依然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除草施肥。好一场忙碌的景象。黄俊明行走在田垄之间,也算是一个心情舒畅。

走的久了,稍微有些困乏。黄俊明东瞅西逛的晃进了长安城,随便找了个酒肆坐了进去。237诗书万卷,落纸如云烟,下笔千言。要了一叠小菜,半壶浊酒,安然的看着人来人往,马过尘飞。

这酒肆不大,胜在立在道边,又离城门进,客人却也是不少。没过一会,这间小小的酒肆,就已经坐满了人。黄俊明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本就是四人桌子,倒也宽松。不多时,又有客至。见酒肆并无空座,转身想要离开。

“三位爷,您稍等,一会就有地方了。”见来人欲走,酒肆的小二连忙走上前去,拦住三人说道。

那三人明显都是士子模样,其中两人衣着光鲜,剩下的那个却穿着一身月白色洗得有些发透的长衫。五月的天到底还是有些热的。黄俊明很明显的看出来那士子额头上的汗。“哦?难道有客快吃完了?”三人之中有一人接着小二的话问道。

“这。。。您瞧这大晌午的,大家也都是才来喝点酒解解日头。”小二倒也说了句实话。不过突然又对着三人说道:“三位要是等不及,小的再去看看哪位客人允许搭桌?”这间小酒肆,并不是每张桌子都坐满的,要是硬串倒也能串237诗书万卷,落纸如云烟,下笔千言。出两三个位子来。

“刘兄,你远来是客,咱们是在这歇歇脚还是去西市东市换上一家?”那衣着光鲜的士子,对着稍有寒酸的士子问道。很显然。这两个衣着光鲜的,是来接着稍有寒酸的刘姓士子。

刘姓士子眉头一皱,暗自思索了起来。过了几息功夫,这才说道:“若是小二能串出三个位子,咱们就在这歇脚吧。”说着还偷偷向着衣衫中间捏了捏。这一动作被黄俊明看到了。很显然,这刘姓士子有些囊中羞涩。若是去了东市西市没有些钱财是出不来的。不过黄俊明也暗自觉得好笑,这国人的常理,哪有让远来的客人花钱的习惯?看来这刘姓士子也是个“场面人”。

“刘兄,要不咱们还是去东市吧?!”另一个稍显年轻的锦衣士子仿佛是没有注意到刘姓士子的小动作,半昂着头说道。才说了半句,就被另一个锦衣士子拉了拉衣襟,这才没有多说什么。很显然这稍显年轻的士子对察言观色的技能领略的还不够。

“既然刘兄累了,那咱就在这歇歇。”那稍显老成些的士子给刘姓士子打了个圆场。随后对着小二吩咐道:“小二,你看看哪里能有座位让我们三个坐下的。”

“行。爷您稍等。一看您就是大家出来的,知礼!”小二应和着,转身向着酒肆的每张桌子扫了一眼。巧的是这酒肆之中,有空座的位子都是两人或是三人坐下,只有黄俊明坐的这张桌子有三个位子。那小二看向黄俊明的眼神一亮。三两步走到黄俊明身旁对着黄俊明说道:“这位爷,不知。。。”

“拼坐是吧?”黄俊明将这三人来往的话语全停了过去,自然知道小二的来意,便打断了小二的话回到:“请那三位兄台过来吧。”

小二一听黄俊明这话,乐了,本来还以为自己要多说几句话。才能让黄俊明允许三人落座,没想到黄俊明这么好说话。随后对着黄俊明说道:“那就谢这位爷了。”说完转头招呼那三人来黄俊明的位子落座。

三人走到黄俊明身边,对黄俊明行了一礼,随后落座说道:“多谢这位兄台了。”

“无妨,四海之内皆兄弟,三位与我同坐也算是一场缘分。”黄俊明也是行了个书生礼,对着三人说道。

“四位爷,掌柜的让小的送壶茶水。免费的。”小二这时又端着一壶茶水走了过来,麻利的在黄俊明四人身前的杯子中填好茶水之后便退了回去。

“刘兄,来常常这茶。”那老成些的锦衣士子对着刘姓士子说道。“这茶在岭南你可是尝不到的。虽然比起家里的差些,但比之前的那茶汤可是好了不少。你应该听过,咱们长安东山上天仙宫内有以为下凡的天仙,正是他创出的这等将茶叶冲泡的方法。若说以前的茶汤可以当饭食,现在这茶水可是真正地怡人之物。来常常!这位兄台请!”果然这稍微老成些的士子对为人处世的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并没有那富贵人家鼻孔朝天的恶习,不单单给这外来的刘姓士子讲解了这茶的来历。还捎带了黄俊明。免去了四人不熟的冷场。

黄俊明轻轻举杯示意,随后抿了一口,这茶的炮制方法可使从黄俊明一人独会,变成了天仙宫的每个道士都会,天仙宫又是个往来多人的地方,一来二去这制茶之法也被传了出来。前段时间天仙宫的道人们下山,也将这制茶之法传了开来。只是现在身在大唐,交流不便。也就长安城能尝到比较正宗的茶水了。

那刘姓士子缓缓放下茶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这茶入口味苦,随即待来的就是清香甘甜,有如人的一生。。。”没想到这刘姓士子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物。黄俊明来这大唐可是头一次看到多愁善感的读书人,不由得愈发好奇,这读书人一旦多愁善感起来,为官是做不大的。因为多愁善感的人缺少一定的果决。但是多愁善感的人大多在文字方面有很大研究,换句话说就是多愁善感出诗人。李白如此,杜甫如此,白居易亦是如此。

“这茶好喝吧?”那老成些的士子继续接口说道:“等回了家,为兄带你尝尝更好地。刘兄,咱们也不是外人,为兄可是要数落你几句了。”那老成些的士子突然话锋一转,对着刘姓士子说道:“你说咱们两家,那可是从前隋的战乱中走出来的关系,世伯去的早,你们家虽然没落了。可是不是还有我们周家么!这么多年没有你半点音讯,不知道你是过的苦或甜,你可知道我家老头子可是念道你多少次了?非得。。。才来,哎,要是当初伯母和你留在长安,没准现在正在享受儿孙绕膝之乐。”

这周姓士子一同数落说下来,刘姓士子眼眶也微微发红,不住的端起茶杯向着自己的喉咙灌着,全然不似方才的优雅。“周哥。。。之前的事咱就不提了。”说着又是仰头把杯中的茶水喝尽,或许是喝的急了,有些呛住,侧着身子咳嗽了几声。随后歉意的对着在座的笑了笑。沉默在一旁。

“哥,你怎么又说刘兄的伤心事。”那年岁稍小的士子接口说道。随后又说道:“刘兄来的巧,前两天陛下刚刚下令裁撤冗余官员,按照父亲的理解,恐怕是要开科取士了。以刘兄的才学,这头魁一定跑不了!”

“是啊,听父亲的意思,这次陛下怕是想要提拔些平民士子了,虽说这科考从隋朝便已经开始,但实际上还是世家子弟谋求官位的场所,陛下现在要提拔平民士子,那是咱们的福气。”

“呵呵,我哪有那参加科举的才华啊,小周兄弟,你就别埋汰我了。最多只是多读点书而已。”那刘姓士子谦虚的说道,不过提及多读书,却又有点傲然。显然是是知识量不低。

“这么说,这位兄台可以称得上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喽?”黄俊明很是随意的插嘴道。

“哪有,那先贤的高度我还是达不到的。”刘姓士子连忙接口,仿佛是怕自己辜负了这句话一样。

“想必兄台即使是达不到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再怎么看也得是学富四车,才高七斗了。”黄俊明不知从哪来了点恶趣味,对着刘姓士子调侃道。

“学富四车,才高七斗!哈哈,这话好,刘兄你绝对当得起这句话!”那年年岁青些的仿佛很是开心,手中的茶杯都没拿住,险些掉在地上。

“啊呀!我。。。”那刘姓士子被黄俊明和那锦衣青年一调侃,顿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这位兄台,刘兄面子薄,您就别拿刘兄寻开心了。”那年岁大些的士子连忙说道。

“我可没有拿这位兄台寻开心的样子,都说诗书万卷,落纸如云烟,下笔千言。既然这位兄台书读得多,知识深厚。想必一定能在日后的科考中高中!”

238 贞观元年二三事。

黄俊明这一套话下来让这在座的三位士子好是一番惊讶,看黄俊明的穿着虽然衣着上也是下尽了功夫的。远观相当的低调,但这一近身看来,却又是极致的奢华。单凭这一身蜀锦衣袍就不是寻常人家能穿的。只是周姓两人在脑海中思索了一阵子,还真找不出这黄俊明是长安哪家勋爵的子弟。不过看黄俊明并非一身儒袍,便将他归类到了武将子弟当中,毕竟这大唐以武力国,大多数将领家中都是有些钱财的。同样的武勋子弟不喜文墨,自然也不会像是文官子弟一样整日以一身儒袍行走。

起先听黄俊明的谈吐,也很是平常,没什么新意,只是觉得黄俊明的言语甚是238贞观元年二三事。风趣,时间长了有这么一个朋友倒也不错,可后来听到黄俊明说出“诗书万卷,落纸如云烟,下笔千言。”可是惊了一大跳。这句话,可是摆足了的文艺范,却又相当的贴切,不得不让三人重新审视起黄俊明,重视了起来。

黄俊明说出这话也是一闪灵光罢了,随意将古人诗句捏合而成,这“诗书万卷”四个字出自朱熹,原是一副对联“日月两轮天地眼;诗书万卷圣贤心”说的是天地因日月得光,人靠读书致圣。“落纸如云烟”却是出自诗圣杜甫赞扬草圣张旭的一句诗。而那“下笔千言”却是出自与王安石齐名的曾巩。《送丰稷》有言“读书一见若经诵,下笔千言能立成。”黄俊明对着古诗虽然说也记得那么几首。但是让他全文背下来还真是为难他了,不过将这灵光一闪记起的几句话串联到一起,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诗书读得多,那写起文章来便是挥毫泼墨一气呵成,随随便便就能写出千字出来。这分明就是说那刘姓士子的书读得多,知识积累的多,肯定238贞观元年二三事。文章写得快写得好。是句称赞人的话。不过能把拍马屁的话说的这么有文采,这大唐之中还真不多见。也难怪三人惊异。

“兄台莫夸!兄台说说的那种人,可是将诗书都读通了。小生最多算是个死读书而已。”那刘姓士子连忙推辞道。

“死读书?那可不行!”黄俊明不知怎么的心血来潮,突然想和这三个士子唠唠。摇头晃脑装模做样的回道:“死读书啊,那做起文章来岂不是虚无一字不用典。离题万里若等闲?”

黄俊明将这话说的极为正式,那正在饮茶的两位周姓士子一口茶水没喝下去,全喷了出去。让旁侧的客人纷纷不解侧目。“兄台,你这话,好!不过还希望兄台下次说话的时候提醒着点,小弟我这心可是受不住啊。”那年轻些的周姓士子性情稍微跳脱些,一口茶喷出去之后苦笑着说道。不过看他微微裂起的嘴角就知道,这孩子已经被黄俊明的这一席话逗弄的喜笑颜开。

“好吧,好吧。那我就不说了。”黄俊明佯装无奈的摆了摆手,不过哪有半分颓唐的样子。让三人感到黄俊明这人十分的有趣。

那刘姓士子被黄俊明这几句话弄得也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疙瘩。整个桌上的气氛稍显活跃了起来。你来我往之间说的倒也十分的快活。这酒肆的小二也激灵,见几人聊的痛快,连忙来问需不需要些吃食酒水,四人不但是要了,还点了不少长安的特色小菜。以此来招待刘姓士子。

“从陛下改元到现在,朝中还发生了几件大事。贤弟,你久不得知长安讯息,为兄给你讲讲。”周姓士子明显知道这刘姓士子来长安的意思,在谈了些题外话之后,便向着国事谈去。这书生聊天怎能不谈国事?黄俊明又没见过这等情形,自然是端杯敲筷的附和。

“哦?还请兄长指点!”这一来二去几人也混熟了,自然贤弟兄长的喊了起来。

“陛下改元这件事为兄就不多说了,这改元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陛下下令令今后中书省、门下省以及三品以上官入阁商议国家大事,都要有谏官跟随,遇有不当之处,谏官立刻进谏。很明显,陛下这是为了避免在为政当中产生疏漏。同时也是一个严于律己的表现。若不是谏官要的是那种铁骨铮铮,不屈不挠。不畏强权的性子,还要有资历让朝官认同。为兄便建议你找个门路去当谏官了。不过由此便可见这陛下是真的想励精图治。”这周姓士子边说便向着刘姓士子讲解着,时不时的还夹几口小菜。当真是快活和讲解两不耽误。

“至于这第二件大事嘛,就是陛下命吏部尚书长孙无忌等与学士、法官等人重新议定律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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