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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大明-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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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了几句，这时一对美人从后面走出来，马上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们是金瓯地位最高的两位女性，作为女主人的阮岚，作为“贵宾”的玛丽公主。
她们穿着一样的晚礼服，手持羽毛扇，幽雅的步入会场。当发现哈大全三人后，她们一起走了过来。
哈大全首先打招呼。“玛丽公主，您今晚真漂亮。”
玛丽说：“阁下，谢谢您的光临。阮姐姐说你有事要忙，我以为您今晚不会来了。”
哈大全说：“阮公馆的舞会，是金瓯最热闹的地方，我怎么可能错过呢？”
这时，乐队开始演奏起舞曲，哈大全挽起阮岚的手，第一个走下舞场。
威廉王子走到玛丽面前。“高贵的公主，我能请您跳一支舞吗？”
“好的。”玛丽把手放在了威廉的手上。
玛丽是英国公主，威廉是荷兰王子，从母亲一遍算起是玛丽的表哥，两人从小就认识。为了保证皇室的纯净血统，还有皇权的统一。近亲的政治婚姻，在古代欧洲很常见。
这种婚姻制度，在中国也很常见。
人们翩翩起舞，在一片繁华之下，暗流开始涌动。
第372章 暗流。
正文 第372章 暗流。
第372章 暗流。
一曲结束，舞会的气氛越发热烈。
哈大全挽着阮岚又跳了一曲。表演的越多有本地的，大明的，也有来自西洋的。只要给足钱，这些艺人愿意为任何人服务。
威廉和玛丽很合拍，一连跳了三曲才停下来。
哈大全小声跟阮岚说：“这B是来泡妞的。”
“主公，你真坏。”阮岚娇嗔道。
“我再坏，也没有洋鬼子坏，他们派了一批间谍过来，到处打探我的局势机密，狼子野心啊。”
“主公不是也派了人过去。”
哈大全讪讪笑道：“说的也是，我也不算是好人。”
能够承认自己不是好人，哈大全算是很自觉了。
在安宁祥和的表象下，双方都有动作，互相派遣间谍是难免的。
哈大全偷偷派人潜入满荆加，除了侦查联军的军事机密，还花钱收买了一些洋人，散布谣言，在各国之间制造矛盾。
在哈大全的推波助澜下。
法国人和奥地利人矛盾重重，哈布斯被捕还不算，奥地利人还要比法国总司令汤姆斯辞去总司令的职务。
法国人不愿放权，双方一直僵持不下。
联军一边也没闲着，他们派使者前往升龙，鼓动郑氏出兵讨伐哈大全。
不过，郑氏的还算清晰，没听洋鬼子的。他们表示认同，哈大全与阮氏签订的条约，还派人送了许多的礼物。
郑氏不动手，是因为害怕。在云南、广西的明军，正在向越南边境集结。郑氏不服软，哈大全就会灭了他。考虑到家族兴旺，郑氏不得不放低姿态。
阮氏倒是希望哈大全出兵攻打升龙，把郑氏一族灭掉。自从越南南北分立以来，郑氏与阮氏的矛盾就不断鸡化，都无法容忍对方的存在。
联军拉拢郑氏不成，又开始拉拢夹在越南和满荆加之间的缅甸。
这时的缅甸由东吁统治，国王他隆王是一个很善良的国王，他在位期间，一支避免发动大规模战争，并把土地分配给百姓。是缅族为主的东吁王朝，一点点超越该地区的其他国家。成为这一地区的霸主。
他隆王是一个和平主义者，开始不愿意与联军合作。在他看来，明朝人是邻居可以相信，洋鬼子是外来的，很可能就是骗子。
洋鬼子为了把缅甸拉过来，出钱支持本地的木邦国，唆使他们到越南境内抢劫，并与越南军队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这种对峙，是很多人期待的机会。
连着跳了三曲，玛丽来找阮岚，两人回到内宅，去换衣服。
德雷克走过来，他刚才一直呆在旁边，没有邀请任何的舞伴，他把一杯酒递给哈大全。
哈大全润了润喉说：“你的舞伴呢？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
“我今天不想跳舞，这次主要是带威廉王子过来。”
哈大全邪恶的说：“帮王子泡妞，如果成功的话，你一定会有不少好处。”
“他们从小就认识，不用我帮忙。”
德雷克主动跟哈大全撞杯，然后一饮而尽。哈大全是个好面子的人，出来魂，讲究面子，他也把酒干了。
德雷克马上又给哈大全拿了一杯酒过来。这次换成了本地的米酒，喝起来带着一丝甜味，感觉度数不高，却后劲十足。
“国公爷好酒量，我们再来。”
“好。”
几杯酒下肚，哈大全感觉有点晕了。两人聊了一会，都十分的开心。
抓紧时机，德雷克笑哈哈的问：“国公爷，玛丽公主在金瓯的时间够久了，您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去啊。”
哈大全蔑视着德雷克。“你小子不厚道。想趁我喝醉了套话，让我把你们放了。”
“我怎么敢。国公爷千杯不倒，可是天下闻名的。”
“少来，不给钱，我绝对不放人。”哈大全树起三根手指，“三百万两白银，一钱银子都不能少，你还是快快拿钱来吧。”
德雷克哭丧着脸说：“我是真没钱。““少在我这里装穷，我就不信一个大英帝国，连区区几百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最近谈判不顺，哈大全咬住三百万两的上线不妨，德雷克能动用的钱只有五十万两，缺口实在差的太大了。
许多人又说哈大全无条件释放玛丽，这简直就是管哈大全要钱。遇到这种事情，哈大全就叫人送客，也不回答相关问题。
见德雷克在哭穷。
哈大全指着威廉王子说：“荷兰人有钱，不如求他帮帮忙。”
“荷兰人是有钱，可我早就把荷兰人得罪了，他们怎么会帮我。别忘了，当初把荷兰远东舰队出卖给你的可是我。”
哈大全笑道：“别想卖我人情。我当初给了你二十万两白银，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我们的交情，谈钱伤感情。”
哈大全继续蔑视德雷克。
德雷克笑嘻嘻的说：“四十万两，你放人，我马上给钱。”
哈大全干脆不搭理他了，把视线投入会场中。没有大人物下场，人们更加的放松，更加的疯狂。
有哈大全等人在场内时，人们都比较紧张。
在城内有中国人、越南人、西洋人。他们服饰各不相同，拿着酒杯三三两两的聚集成小圈子，谈论着不同的话题。其中正事不多，大部分都是八卦新闻。
德雷克呆在旁边讪讪的苦笑，正好一个洋妞走过，他拉起妹子的手步入舞场。
把就杯交给侍者，哈大全离开会场。到隔着两道围墙的跨院休息，在会场四周，有许多这样的小院。人们可以在这里稍事休息一会。
哈大全有固定的地方，外人是不可以出入的。
如果换成西方人的说法，这种小跨院，应该叫做沙龙。
今晚，等待在沙龙内的，不是伺候的丫鬟，而是一群样貌平平的老百姓。
还有一位华贵的夫人，正是哈大全的老婆之一陈好。
“参见主公。”老百姓们一起跪下。
陈好上前，为哈大全脱去外衣。“主公，您安排的都准备好了。”
哈大全在陈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的小宝贝，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陈好满脸羞红，低声嗔道：“讨厌，还有人呢。”
“他们是绝对不敢说出去的。”哈大全问下面跪着的人们，“你们看到什么了吗？听到什么了吗？”
下面的人一起回答：“我们没看到，我们没听到。”
第373章 密谋。
正文 第373章 密谋。
第373章 密谋。
哈大全坐在柔软的床铺上。
沙龙是用来休息的，床铺和椅子都铺垫的十分柔软。
陈好走到哈大全身后，帮他揉捏着肩膀。“主公，这些都是樱馆挑选出来的好手，都是本地人，精通缅语，越语。”
哈大全说：“你们都起来吧。”
“谢主公。”樱馆杀手都站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
“把头都抬起来。”
哈大全发话，这些人才敢把头抬起来。
果然都是一些老百姓摸样，长相普通，丢在人群里，很难被发现。这些人大多是越南士兵，当初被哈家军俘虏。在战俘营里，他们选择积极配合，表现出了足够的忠诚。在樱馆挑选密探时，他们被选中了。
哈大全要在南洋打仗，情报工作很重要。汉人跟本地人长相区别很大，必须在本地选人。
要收买这些人也简单，多给点钱，控制了他们亲人，便可以了。
“你们的任务是潜入缅甸，刺杀他隆王。”
刺客们都低下头不出声，在他们的眼神里没有畏惧，而是一种狂热。
的确是狂热，刺杀他隆王绝对是九死一生的任务，他们本应该感到害怕才对。但考虑到成功后的回报，所有参与者都觉得值了。
任务完成，他们每人可以得到白银二千两，死者的赏金给家属。这笔钱在当时，相当于五百万大奖。足够让人们去拼命了。
“拿酒来。”
陈好亲自拿来酒，并亲自斟满，一碗一碗交到哈大全和刺客手中。
哈大全站起身高举酒杯说：“祝各位一帆风顺，马到成功。”
“谢主公。”
众人一饮而尽。这是收买人心，鼓舞士气的老招数。不过很管用，特别是在文盲比较多的地方。读书少的人都实在，你给他点笑脸，他就愿意给你卖命。
刺客们退出去，沙龙里只剩下哈大全和陈好。
陈好一直参与樱馆的管理，这次哈大全下南洋，并不打算带陈好。她是偷偷跟来的，既然来了，哈大全就没把她赶回去。
对自己老婆，哈大全很少发脾气。把樱馆在南洋的分部交给陈好，哈大全也放心。
哈大全把陈好搂在怀里，使劲亲了一口。
“宝贝，可想死我了。”
陈好嘟着嘴说：“你不是有阮妹妹了吗？还有纳了一群小妖精，还能想到我们姐妹。”
“不一样，不一样。”
“你们男人，还不都是一样的。”
“我要在金瓯站稳脚跟，就必须拉拢本地的贵族乡绅，政治联姻是最简单的办法。反正不吃亏，不吃白不吃。”
“便宜都被你占了。”
“我哪有占便宜，我付出了很多啊。很辛苦啊。”
“真的。”
“要不要，我也付出点给你。”哈大全说着就不老实起来。
陈好推开哈大全，说：“不要啦，今天日子不好，会触霉头的。”
“靠。不会这么巧吧。”哈大全郁闷了。来了感觉竟然不能上，真能叫人憋发疯。
陈好笑道：“去找阮妹妹吧。安抚阮氏，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阮妹妹生个孩子。”
“以后的日子多着呢。不着急，你留意一下满荆加那边的消息，在传点假消息过去，在我动手之前，一定要稳住洋鬼子。”
“主公，我们要借道缅甸，为什么还要刺杀他隆王呢？”
“他隆王是个老好人，向他借道恐怕不容易。他的儿子平达力倒是一个很好战的人。不管他靠向我，还是靠向洋人。我都有借口出兵缅甸，由陆路进攻满荆加。”
“主公，不是怕树敌过多吗？”
“不杀他隆王，我借道缅甸，他肯定不会让我过去。如果换成平达力，我借道缅甸，就有一半的成功率。”
这时德雷克提前离开阮公馆，在密探的监视下，回到自己的住处。
英国人都住在英国会馆内，这是哈大全特别安排的。循序马尾、丽水、台北等地的惯例，哈大全在金瓯也扩建了西洋街道。
英国会馆处在西洋街的中央。在旁边是威尼斯会馆、荷兰会馆、奥地利会馆，还有正在建设中的法国会馆和瑞典会馆。
八国联军，来了六个。西班牙和葡萄牙也准备开会馆，已经派人来金瓯洽谈了。
但所有的一切，都不过的名为“和平”的假象。
德雷克回来。
威尼斯将军马克威尔已经在等他了，马克威尔被赎回去后，不在担任军职。而是担任了威尼斯东印度公司的董事，负责威尼斯在金瓯的商业活动，同时负责处理情报工作。就是一个间谍头子。
见了德雷克，马克威尔就低声说：“有好消息。”
“到里面说。”
两人直接下到地下室内，叫人守住门口，才开始谈话。
地下室潮湿闷热，呆一会就开始冒汗。但这是唯一一处，不怕被人偷听的地方。在哈大全的地盘，必须要小心一点。
德雷克急切的问：“什么好消息。”
马克威尔说：“我收到消息，一批刺客离开金瓯，准备潜入缅甸，刺杀木邦国主。”
“刺杀木邦国主，看来他是真的想讲和了。”
“你相信吗？那位明朝的公爵大人，可是个很狡猾的人。”
德雷克补充说：“而且还很无耻。”
“但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根据几天的侦查，可以确定，明军的后方基地设在琼州。红衣主教已经下令，集结最精锐的舰队，绕过金瓯，突袭琼州。只要切断明军的补给，他们就不得不撤退。到时候金瓯就是我们的土地了。”
“玛丽公主怎么办。”
“在行动前，我们会把玛丽公主赎出来，为了稳住哈大全。红衣主教交代，你继续和他谈判，尽可能把赎金压下来。一百二十万两是你的上线。”
“我们手里的钱不够。”
“荷兰人会支持我们，先把钱放进金瓯的仓库，等击退了明军，才把钱取回来。明天你就去谈。”
德雷克摇头说：“明天不行，后天我去找他。我们不能显得太急切。”
“对，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
第374章 皇帝的粗口。
正文 第374章 皇帝的粗口。
第374章 皇帝的粗口。
舞会中威廉王子和玛丽又开始翩翩起舞。一曲一曲的跳下来，人们不用猜测，也知道一段美满的姻缘即将到来。
德雷克不见了。
回到舞场的哈大全还想找德雷克谈谈，洋人想稳住他，他也稳住洋鬼子。
两边人各怀鬼胎，都盘算着怎么坑人。
金瓯的场面人物，差不多都来了。
包裹金瓯知府阮平，最近阮平过的很滋润，他的忠诚，还有美丽的妹妹，给他换来了更高的地位。
金瓯知府，兼任金瓯保安总司令，不再大明境内，哈大全想出的官名都很现代化。
阮平被授权组建一支二万四千的保安部队，分四批次组建，第一批六千人已经在招募中。金瓯本地的防务，和社会治安，就靠这些保安部队维持了。
借鉴大明的郡县制度，哈大全把金瓯分成四个部分，并设立了十二个县，每个县有两千名保安队员驻守。负责维护地方治安，协助官府办案，请教匪患，相当于捕快阮平一下子成了金瓯的警察头子，权利要比以前增加了数倍。
比起金瓯知府的名头，这个保安总司令，可实在多了，有兵有权，搂钱很容易。
作为献礼，阮平没收了本地露天煤矿的产权，把地契统统交给了哈大全。从此之后，金瓯百姓生活做饭都要从矿上买煤烧，不能像以前一样偷偷的挖了。
金瓯煤业商会，在哈大全的授意下成立。就地招募矿工，没日没夜的挖掘煤矿，在由海陆运回大明朝。
结果引发了一件，被官员痛恨不已的煤球事件。
哈大全在金瓯霸占了煤矿，把煤运回国内，一部分在福建销售。还有一部分运到了北京，供给皇宫取暖用。煤运到的时候，已经是七月份了，皇宫里不需要这么多煤。这么多煤，堆在皇宫内，不但占地方，还不美观。
这时有人提议，不如作价卖了。
当时提议的人就被骂了一顿，自古士农工商，做生意就叫人瞧不起。皇上贵为天子，怎么可以出去做买卖呢，这成何体统。
“就是饿死，也不能落于下流。”
这话狠。如果皇帝做生意，就是下流，着实让朱由检郁闷了一把。
西北年年大汗，朝廷已经没有多少钱了。想做生意搞点钱，又被说成下流。既然不能下流，就无耻一把把。
朱由检想出一个馊主意，煤不让卖，我不卖了。全部作价，给在京的官员发下去，顶替今年的工资。
在京的官员接到命令，全部到皇宫门口去拉煤，今年的工资就算发了。
明朝官员的工资本来就少，看着一车车黑糊糊的煤块，煤泥，大家都傻眼了。
以前也有以物抵薪的时候，那是发的大多是食物，拿回家可以吃。偶尔发点布匹，棉花，也可以使用。
少数缺德皇帝发纸币，就别提了，这中缺德事，还是少数。
这一次比较绝，发的都是煤块。不能吃，可大夏天的，谁家能用这么多煤啊。
因为有人说：“就是饿死，也不能落于下流。”所以这些煤，他们还不能拉出去卖。卖了就下流了，文官们有苦说不出只能忍着。
有些人背后讽刺说：“煤薪。煤薪。真的没薪了。”
可有人能忍，有些人却忍不了，因为他们要吃饭。
煤薪发完半个月后，终于有人带头站了出来，把整车的煤拉到西市去叫卖。
这个人是时任都察院御史洪承畴。这位臭名远扬的历史名人，现在还不过是个小人物，只是都察院的一个七品小官。主要任务是骂人（包裹骂皇帝）。
洪承畴这个人很务实，当饿急眼的时候，他就不再忍耐了。
所有十几年后，当他被围困在松山脚下是，饿急眼的洪承畴选择了投降。最终落下了千古骂名，和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洪承畴领头卖煤，很快就有人跟着卖，因为大家都要吃饭。
按照明朝言官御史的传统，有事没事，都要找借口骂人。挨骂的对象有同志、战友、上司、下属、皇帝，还包裹老师。
著名的权臣张居正，就被自己的学生骂过。
洪承畴的行为自然要挨骂。
有人弹劾洪承畴。“把御赐之物作家出售，是有辱圣恩，是欺君。”
大帽子一扣，不把人砸死，也能砸个半死。
朱由检看了奏折心里不痛快。他不恨洪承畴，而是恨找事的言官御史。本来国库就没钱，以物底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是能把东西卖出去，不就可以给大家发银元了。
结果冒出一句。“就是饿死，也不能落于下流。”
买卖不能做，只要给大家发“煤薪”，希望有人带头做生意，他也能偷偷的出售煤炭换些银元，贴补宫内的日用。
朱由检上任以来，都很节省，穿的衣服都是打补丁的。虽然一个补丁要五个银元，但比起置办一件新衣服，可要节省多了。从朱由检登基，宫内的日用就很节省，连皇后贵妃都没有几件新衣服。
洪承畴的出现，让朱由检看到一丝转机，他叫来洪承畴，准备询问一下。
那些骂人的言官御史一看。“啊呀，骂人的机会来了。”便屁颠屁颠的来找皇帝，准备在皇帝面前坑死洪承畴，踩这洪大哥的脑袋往上爬一步。
洪承畴也以为死定了，就算不死，这官也当到头了。
死到临头，洪承畴也不害怕了，把想说的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皇上，臣一家喝了一个月的粥了，不卖点煤换吃的，臣一家都要饿死了。”说完就苦。
看洪承畴一脸瘦弱，朱由检也很通信，连大臣都饿成这样，天下的百姓又会怎么样啊。想到百姓，朱由检便愁眉不展，担忧起大明江山来。
看到皇帝皱眉，大家以为皇帝要收拾洪承畴。
这时某位大哥蹦出来气愤的说：“就是饿死，也不能落于下流。子曰：君子坦荡荡。”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洪承畴要挨收拾的时候。朱由检抓起桌子上的砚台，向说话的人丢了过去。愤怒的说：“子曰：我靠你。”
皇帝说粗口，简直不可想象。在场的大臣都傻了，包裹洪承畴都傻了。
皇帝发飙了，大臣们集体陷入了沉没。
此事本来就不大，便这样不了了之了。洪承畴在北京呆不下去了，直接被外放了一个官职。因为某些人使坏，他被调到陕西担任陕西督道参议。
这时陕西正在闹农民军，去陕西当官等于去送死。虽然百般不愿，洪承畴还是硬着头皮上任了。
当洪承畴离开京城时，并不知道。
这将是他波澜壮阔的人生的起点。
第375章 哥留着用。
正文 第375章 哥留着用。
第375章 哥留着用。
北京在闹事，哈大全并不知情。他正在跟德雷克带领的英国使团磨嘴皮子。
谈判地点在金瓯府衙的大堂内，南洋的天气很热，天阳毒辣的很。还好大堂四面通风，又准备了冰水，才能勉强忍耐。
哈大全穿了一身便装，领口敞开，露出脖子。
在金瓯呆的久了，就算在小心，皮肤也被晒的漆黑。当年的辽东小白脸，现在已经是个黝黑的大汉了。
哈大全往长椅上一坐，有丫鬟扇风，端茶送水，十分的滋润。
英国使团三名代表坐在对面，穿着笔挺的服装，他们本想保持绅士的风度。却碰到了一个没有任何风度的对手，叫使团代表有种，有力无处使的尴尬。
德雷克作为使团的正使，用手绢擦了擦汗说：“阁下，我们也谈了还几次了，您什么时候才能释放玛丽公主。”
“三百万两白银。给钱我就放人。”哈大全咬住价码不放。
德雷克也直接。“你讲究点行不，我都把价格提到七十万了。你难道不能表示一下。”
“我靠。你才涨了这么点，我都把价格从一千八百万降到三百万了，还敢说我，你也讲究点行不行。”
“你漫天要价，就算公主，也不值这么多钱。”
在两人看来，玛丽公主的身份已经不重要了，摆在谈判桌上都是“商品”，都可以被订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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