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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大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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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朱由检反倒安心了，只要与东林党勾结的事情不被魏忠贤知道，一切都可以挽回，哈大全不过是一个武夫，一个阉党的小人物，能把堂堂亲王怎么样，难道还会派刺客来刺杀他吗？
想到这里朱由检又不放心了，哈大全搞不好真的干得出来。
朱由检急问：“我的死士都很忠心，怎么会说出来的，难道是公公的人帮了哈大全。”
魏忠贤说：“我们东厂的人，自然是要帮千岁的，张跃他们要灭口，可惜哈大全去的太快，刺客是哈大全亲自审问的。”
“哈大全又不是刑讯的高手，怎么可能翘得开死士的嘴。”
“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有用刑，而是给王爷的手下喂了一种奇怪的汤药，然后用蜡烛和镜子布置了一个奇怪的法阵，您的手下就什么都说了，张跃猜可能是蒙古人的萨满妖术，连他都没看出端倪，真是可怕啊。”
“真有如此的妖术。”朱由检紧张了。
魏公公添油加醋的说：“的确如此，想在想想，哈大全三年多一点的时间，就从一个辽东的强盗头子，升为朝廷一品大员，镇守一方的总镇总兵，没有妖术邪法，平常人又怎么做得到。”
这话说完，就连魏公公都认为哈大全会妖法了。
朱由检第一次紧张起来，当时的人相当的迷信，皇室成员更是如此。
当年朱元璋利用三大案空印案、胡惟庸案、蓝玉案。连续诛杀了明朝开国文臣武将数万人，把明朝开国功臣洗刷一空，可能是杀人杀多了，朱元璋也感到心虚，他每年都会花费总金到庐山求仙拜佛。
朱元璋之后，朱棣打跑了侄子当了皇帝，同样杀人太多，心里也害怕，他下了一道旨意，圈庐山为皇家禁地，不准任何形式的农垦渔猎，还在山上大修道观佛寺，为自己求福求长生。
而后的明朝二百多年的历史里，庐山就成了历代皇帝封禅祭天的地方。
朱由检急了。“魏公公帮我。”他很想说，公公你帮我砍死哈大全吧。但这是不可能的。
魏忠贤的注意如下。“王爷不如派人去庐山请一位得道高僧来王府做法，设置辟邪之物，就不惧怕哈大全的妖术了。”
“有道理，有道理。”朱由检连连点头。
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魏公公很讲究，帮完朱由检，回头又帮了哈大全一把，放哈大全的家人离京前往福州，按照明朝的规矩，边将的家属必须住在京城，朝廷说是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其实就是人质。
哈大全把家人搬走是不合规矩的，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为了保住朱由检，只好违规一次了。
魏公公和客氏如果知道，阉党与东林党的大战士朱由检挑起来的，而且朱由检还是东林党一边的后台，大概就不会这么干了。
世事无常，有些事情人们不必去特意而为，也会朝特定的方向前进。
余婉儿带着哈月辉到达马尾大营，不到一天，哈大全就接到了让他进京的紧急命令，这样哈大全感到一阵迷茫，和忧郁。
他找来了张跃。“大哥，魏公公会不会为了信王，而要我的命。”
张跃突然感动了，哈大全明知道他是阉党，是魏忠贤的人，还这么直截了当的问，是真把他当大哥，当兄弟。
张跃想了想，这种事情不会胡乱下结论，必须仔细的思量。
良久之后张跃说：“你马上进京，越快越好，你到的越快魏公公越不会怀疑你，如果你拖延不去，反倒会引来杀身之祸。”
哈大全也不傻，在官场、战场上历练了三年多，很多事情一点就透。
哈大全马上启程，他把马尾大营的军务全部交给了赵卫，并吩咐：“有事要和两位夫人商议妥当。”
这个决定在其后是一百多年里，被念书的男人们，认为是最错误的决定。
哈大全用的女官够多了，王张氏，徐氏四姐妹。现在又用老婆垂帘听政，这一切累加之后，在哈大全的势力范围内，女权运动提前四百余年爆，高喊着男女平等的女人，出来读书，做生意，参与政治。
女人们抢了一些男人的饭碗，同时大大的解放了劳动力，使社会更加充满了漏*点与活力。
哈大全带上徐凌、熊宽、郑鼎，一百米亲兵，上船从马尾大营出，直航到登州府，下了船，就叫人跟登州知府孙元化打了个招呼，便从驿站强调了一百匹军马，狂奔出城，日夜兼程，中间不做停留，之用了五天就赶到了京城。
就当时的交通情况来讲，哈大全跑的相对的快了。
魏公公见到风尘仆仆的哈大全的时候，吓了一条，这调令才下去多久，人就已经来了，难道哈大全真的回妖法。
“守忠，辛苦了。”
哈大全很会表现，忙说：“公公召唤，我当然不敢耽误。”
“好，很好，你先去洗漱一下，在我这里好生休息一夜，明天一早我一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第214章 林中的竹屋。
正文 第214章 林中的竹屋。
哈大全在魏忠贤的府上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一觉就睡到了第二中午，算是把旅途的劳顿缓解了一些。
日上三竿才爬起床。
哈大全还感觉脑袋“嗡嗡”的，徐凌等人早就起来了，他们没有哈大全的心大，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早早就起了床，他们想把哈大全叫醒，魏忠贤没让。
“让他多睡一会吧，这一路上过来，怪累的，你们吃了早晚也休息休息。”
魏公公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老人，胖胖的，总是一脸和蔼的笑容，所有见到他的人，第一印象中这都是一个好人，就算听说过魏公公坏话的人，也会怀疑，外面的传闻是真的吗？这人不像坏蛋啊。
魏公公最大的特点就在意，他骗人的时候，是十分真诚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是真的，别人更不容易察觉了。
哈大全就这样一觉睡到中午。
看着一脸紧张的手下，哈大全反倒不紧张，他梳洗了一边，吃了些东西才去见魏公公。
魏忠贤这时正在试一把崭新的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上去，又很快的站起来，仿佛怕把椅子压坏了，见哈大全进来，他笑哈哈的走过来，拉着哈大全看他的新椅子。
“你看，这是皇上今天早上赏给我的，这个事皇上亲手坐的椅子，能赐予老奴，皇恩浩荡啊。”
哈大全捧着说：“真是一把好椅子，这手工，绝了。”
皇帝能把椅子做的这么好，这个国家也差不多少了，离亡国差不多少了。
魏公公还在自恋的说：“皇恩浩荡啊。”老家伙就差扑到椅子上亲几口了。“来人啊，搬到我的书房去，都小心点，磕碰坏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皇帝赏的东西还真麻烦，不能弄坏了，用又不敢用，放着还占地方，真是个大麻烦。
魏公公笑着问哈大全。“守忠，休息好了吗？”
“谢公公关心，我休息了，我感觉从来没有睡的这么舒服过。”
“是你一路赶来太累了，我听说你起来的时候没吃多少东西，怎么不多吃一点啊。”
“吃太容易困，我怕耽误了事。”
“恩，你有这个心就好，我一会带你去见奉圣夫人，行事不可鲁莽，知道吗？”
“是。”
奉圣夫人？哈大全疑惑了，魏忠贤为什么带他去见皇帝的奶娘？
虽然心里疑惑，哈大全还是跟着魏忠贤去了。
奉圣夫人在宫外的住处，离魏公公家不远，也就几百米的路，魏公公今天心情不错，不坐轿子，非要和哈大全走去，一边溜达一边谈些天南海北的事情，最关心的还是哈大全在福建的状况。
哈大全是实话实说，把澎湖海战的情况具体的介绍了一点，大部分是根据徐凌编撰的《血夜。千帆大海战。》一书。就是吹呗。作为一个混混，哈大全的吹牛技巧可不是盖的。虽然魏公公明知道这里有水分，也听的津津有味，对哈大全的表现赞赏有佳。
这本来就是小说，不吸引人就怪了。
奉圣夫人在宫外的府邸门脸不大，小门小户的外观，狮子把门，青石的台阶，门上高高的挂着一副匾额“奉圣夫人府”。
开门的小厮是一个太监，见到是魏公公，急忙招呼人把大门打开。
“不必了，我是走来的，又没有轿子，不用开大门了，我们就这么进去。”
“是，您请。”
“这位是哈大全哈总兵。”
“哈总兵请。”魏公公带来的人，小太监可不敢得罪，能和魏公公一起溜达的人，小太监就更不敢得罪了。
一路恭恭敬敬的把人请了进去。
客氏的府邸面积很大，前院和明朝其他的建筑没有不同之处，一进的院子，正厅，偏厅，院落打扫的很赶紧，可绕过正厅到了后院就完全不一样了。
转过角门，入眼的是片茂密的丝竹，长的十分紧密，很难看到竹林后面是什么。通过一小段s型的小径，竹林像帷幕一般缓缓的拉开，进入眼帘的一片茂密的树林，给人一种走进了野外丛林的感觉，但在细节中，四周的树木都是被精心修剪过的，达到了一种十分精妙的平衡，每走一步，都会看到完全不一样的景色，每走一步都仿佛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这里没有繁华的虚荣，只有淡雅的纯净。
住在这里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哈大全跟着魏忠贤穿过树林，在树林内出现了一个竹屋，离近了可以闻到一阵阵的香气。
哈大全觉得这个味道很像蚊香，这种草木茂密的地方，果然蚊子比较多，这个地方虽然环境不错，真要住人，不采取点措施绝对会被蚊子咬死。
哈大全还真是个不懂风情的人，竟然考虑关于蚊子的问题。
在哈大全看来，那些和尚、道士、儒生之所以点熏香装风雅，不过是变相的赶蚊子，想过的舒服一点而已。
魏忠贤让引路的小太监退下，领着哈大全走到竹屋边，亲自通报说：“夫人，我把哈大全带来了。”
屋子里床来一个女人温柔唯美的声音。“进来吧。”
“是。”魏忠贤小声对哈大全说：“夫人是皇上的奶娘，一会回话的时候小心一点。”
“是。”哈大全当然要小心，这个奶娘可不一般，别的奶娘孩子长大了就得走，这个奶妈孩子长大了没走，朱由校当了皇帝她还没走，可见能量有多大。
有皇帝的信任，客氏的待遇比内阁大学士都高，客氏进出宫可以坐轿子，进宫和上亲戚家串门差不多，内阁大学士进宫就要靠两条腿走了，还不一定进得去，得看皇帝的心情决定，皇帝心情不好，几天都不见大臣。
客氏在皇帝面前一句话，可以让人少奋斗三十年，也可以让人一生的奋斗瞬间化为乌有。
竹屋的基础比较高，魏忠贤脱了鞋子，赤脚走上竹子台阶，哈大全跟在后面也跟着脱了鞋子走上面。
哈大全要上前给魏忠贤开门，被魏忠贤拦了一下。
“我自己来，你跟在后面就好了。”
“是。”哈大全老实腿了一步。
心里的疑惑更多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第215章 客印月。
正文 第215章 客印月。
魏忠贤亲手拉开了竹屋的门，一阵更浓重的烟气飘了出来，是檀香的味道。
“夫人我们进来吧。”
“进来吧，进来吧，也不能让你们站在外面说话。”
“是夫人，守忠跟我进。”
竹屋内的地板是竹子的，墙壁是竹子的，家具是竹子的，就连使用的茶壶茶碗都是竹子的。唯一不是竹子的东西是块铺在竹床上的红色薄被单，在上面半躺半坐着一个美艳的女人，正在看一本书。
从现代来到明朝，哈大全见的美女够多了，可以说很多很多，可跟眼前这个女人相比，都显得黯然失色，这个女人并不年轻，却有着一种叫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魅力，这是成熟的魅力，是历经风雨沧桑后，沉积在灵魂深处的高贵与智慧。
这是一个智慧的女人。
哈大全急忙行礼道：“末将哈大全，参见奉圣夫人。”
客氏放下书，笑道：“不必拘礼，坐吧。”
魏忠贤坐到了左手边，哈大全想找个远一点的位置坐下，可惜竹屋小了些，只好坐在了右手边竹凳上。
客氏指着刚才看的书说：“最近我在看一本叫《血夜。千帆大海战。》的书，听魏公公说你来进京，特意求魏公公带你来见见。”
哈大全急忙起身说：“让夫人见笑了，这书上写的多有夸大之处，此次大战多亏将士用命，才得以大胜，我也没干什么。”
“坐，坐，不要这么拘谨，我这里又不是朝廷，没有那么多规矩。”
“谢夫人。”哈大全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客氏打量着哈大全，突然问道：“你很紧张，你在害怕什么？”
“我是紧张，我怕被夫人讨厌。”
客氏笑问：“为什么？”
哈大全也实在。“因为夫人是皇上的奶娘，夫人一句话，我一辈子就完了，而且夫人是个漂亮的女人，是我平生见到过的最有气质，最迷人的女人。与夫人相比，许多莺莺燕燕的小家碧玉，富家千金，不过是一群朦朦胧不知世事的傻妞而已。”
“你还真会说话啊。”
“我说的是实话，敢问天下，那一家的小姐千金，会看这本《血夜》，又有几个会看《三国》看《儒林外史》。”哈大全指着旁边的小桌，上面正摆着一本《三国演义》，一本《儒林外史》。还有一本《史记》。“那些小姐千金，大多看的是唐诗宋词，喜欢的是风花雪月，实在肤浅的很，她们那里知道，现实往往没有正邪，没有善恶，只有*裸的残酷。”
客氏点点头。“他们都说你没读过书，我现在到不信了，有这般见识，会没读过书。”
哈大全继续说实话。“末将看过一些书，都是杂学，四书五经一本都没看过，这几年有时间*着手下的文书念写史书传记来听，我这个人不喜欢读书，一看就犯困，老想睡觉，这本《血夜》是我手下的文书徐凌写的。”
客氏转开话题。“由检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心底不坏，他干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打算怎么做。”
哈大全心想，张松果然是东厂的人，啥也保密不了。
继续说实话吧。“如果是三年前，我绝对会想办法报仇，信王千岁实在太过分了，三番五次派人刺杀我。”
客氏好奇的问：“现在你会怎么做？”
“我会忍，至少我在京城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做。”
“我喜欢说实话的人，如果你离开京城，你会怎么做？”
“我还是什么都不会做，夫人记不记得一个叫陈好的女孩子，她整天嚷着要提姐姐报仇，我入关的时候，还跑来刺杀我，因为流苏的关系我把她放了，我离开福州的时候，她不知道跑那去了。”
“陈好，我记得那姑娘，她也知道的了。”
“是的，夫人。”
“你还真是一个记仇的人。”
“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是有想阻止的，可她跑的太快，没找到她。”
“你不怕我叫人杀了你。”
“怕，但夫人你刚才说，你喜欢说实话的人。”
“别用这种话敷衍我，你恨由检我能理解，陈好的事交给魏公公处理，我希望你能忍，由检视皇上最喜欢的弟弟，我不希望他出事，当然我会告诫他的，你也可以安心的为朝廷效力。”客氏说完又补充道：“由检不是皇帝，也当不了皇帝，你不用害怕。”
这也是实话，朱由检还不是皇帝，明朝的亲王没有实权，反而被朝廷处处猜忌，是天启皇帝太喜欢弟弟，要不朱由检早就被赶到封地，过半软禁的生活了。
客氏不知道，朱由检在几年后，将成为新的皇帝，明朝最后一个皇帝崇祯。
哈大全知道，但他不会说。
现在哈大全要表现的是对朝廷的忠诚，对魏忠贤的忠诚，对客氏的服从。只要哈大全愿意为朝廷效力，客氏可以容易哈大全的一些小过错，比如走私一类的。阉党一系贪污犯够多了，不差哈大全一个，况且哈大全是自己挣钱，没有去收刮民脂民膏，算是一个不错的人了。
而且哈大全送给魏忠贤的孝敬也不少。
哈大全当然啥都答应。“末将知道了。”
“我们第一见面，今天留下来吃顿饭，我这里的厨师可是全京城最好的。”
“谢夫人。”
吃工作餐，联络下感情是中国的传统，古今都是如此。况且主人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不留下来多看几眼，实在是太亏了。
饭桌上，哈大全讲了许多辽东的事情，辽东三年，哈大全与努尔哈赤血战了三年，每一件每一桩都值得自豪。其中哈大全最自豪的，就是天启元年到天启二年的冬天，他独辽东，把努尔哈赤忽悠的欲哭无泪，还差点把努尔哈赤弄。
如果不是朝中无人，又因为出身不好受人猜疑，哈大全就此一战便足以封候进爵了。
听了这些事，连客氏都替哈大全叫屈。
客氏半开玩笑的问：“你不觉得委屈吗？”
哈大全笑道：“没办法，这年头干啥都要靠关系，谁叫俺朝里没人了。”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有魏公公护着你，你就不用怕有功不赏了，谁要想打压你，魏公公肯定不是坐视不理。”
哈大全忙站起身向魏忠贤行礼。“公公栽培之恩，哈大全永世不忘，请公公受我一拜。”
哈大全这一拜。在座的人都满意了。
客氏满意了。
魏忠贤满意了。
哈大全便安全了。
第216章 城的风月场。
正文 第216章 城的风月场。
哈大全离开客氏的府邸，没有再去魏公公家，而是出城会了郊外的庄园。
许久没有回来了，庄园里多了许多的房舍，少了些帐篷、蒙古包和木屋，树木花草却越的茂密，简直就是一个生态植物公园。
留守庄园的人不多，只有一百多人，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
余婉儿搬去福州，把府里的女眷都搬走了，至于辽东的数千女军，大部分都跟着王张氏去了朝鲜。
这院子里没有女人，实在不方便，男人细心的不多。
哈大全已经憋了快一年了，原本以为婉儿和小诺到了福州，可以好好的温存一下，在和徐氏四个丫鬟疯狂一把，没想到一纸调令又让他们夫妻两地分居，让哈大全继续憋着是不可能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哈大全也不例外。
“找个地方乐一乐。”哈大全还征求了一下徐凌的意见。
徐凌被问的一声不吱，老实孩子啊，腼腆型的。
熊宽和郑鼎就比较实在，老板叫上那就去那，只要是公费休闲坚决出席，绝对不会找借口缺席。
京城最好的娱乐场所都在城内，古时候的风月场是不能到处乱开的，必须经过政府的批准，并在指定的范围内经营，出指定范围，会被认为有辱斯文，而被官府定罪。
而且明代官娼盛极一时，无数官员的夫人、小姐被补充进官娼的队伍，历经大明二百余年就没有间断过。
先去乐一乐了，目标自然是教司坊。
风月场所一般都是午夜场，哈大全中午十分带着手下进城，刚到城门口，现守军正在阻拦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最近京城周围聚集了很多流民，为了确保京城的安全，官府有明令，禁止流民入城。
硬闯城门者杀。
城门官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可那群乞丐就是不走，还抱在一起做痛哭状。
哈大全一时好奇凑了过去，守城的门官认识哈大全，知道这是位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忙上前问安：“哈总兵，您进城啊。”
“是啊，进城找点乐子。”哈大全掏出块碎银子丢给门官问：“这些人是干什么的，难道有什么冤情吗？”
今天哈大全心情好，想客串一把青天大老爷。
门官回道：“哈总兵，这些人自称是琉球国的使者，是来京城向天朝求援的，说琉球被弗朗机人入侵，全国沦陷，有个自称是南山国王的人非要进城，进城朝见天子，你看看他们的样子，那里像一国的使者，我没他们进去。”
哈大全原本当青天大老爷的念头全都丢到九霄云外，看来荷兰、葡萄牙人、英国人和侨民商会的人动手了，可怜的琉球，真是个多灾多难的地方啊。
对古琉球王国，哈大全是同情地，忙是不会帮地。
可能现哈大全是个大官，那群乞丐中有一人急急忙忙的过来拉着哈大全的马缰跪下用生硬的汉语哀求道：“这位大人，我们真的是琉球的使者，琉球被弗朗机人攻陷，我们九死一生才逃了出来，求大人行行好带我们进城朝见大明天子，日后我琉球百姓都会感激大人的大恩大德啊。”
哈大全心想：你们不恨我就不错，还感激。
同情是有的，忙是不会帮的。
哈大全也不说话，把脸一沉，拉的像长白山一样，门官一看不好，哈总兵生气了。不用哈大全动手，门官抬腿一脚把这人踢到一边，怒斥道：“哈总兵的大驾你们也敢拦，不想活了，兄弟给我打。”
城门的守军一拥而上，一顿拳打脚踢，把这群琉球人给撵走了。
哈大全又掏出张一百两的银票丢给门官。“辛苦你了，这些钱拿去，给兄弟们买包茶叶喝。”
“谢哈总兵，谢哈总兵。”
守军见到银票一个个眉飞色舞，这可是钱啊。
“防守京城大门事关重要，最近城外流民聚集，很可能威胁京城安全，你等要恪尽职守，不要放流民进城为祸。”
“是，是，是。”
哈大全丢下一段大义凛然的话，带着手下快马进城，过了瓮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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