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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梦奇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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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盟书弄到手,那时包大人一本奏上当今天子,将这奸工参倒,还愁印信找不到吗?”
徐罡越思越想,越觉得道理便是如此,神色甚是得意。
到了夜间二鼓之时,徐罡便到了木城之下。来过二次,加上沈然的讲解,此中门道早已被他看透,毫不介意。端详了几番,他就由坎门而入,连续转了几个门道。心中突然不耐烦起来,他居然又迷路了。。。。。。
可恶!徐罡暗骂一声,接着在囊中掏出一根碧绦,凡有不通闭塞之处,也不寻门,也不找道,直接将碧绦抛上去,用手理定绒绳,从顶端缝隙一跃便过去了。一连几次,皆是如此,更觉爽快无阻,心中畅快,暗道:“他虽然设了疑阵,也奈何不了我徐罡!”
越过不知多少板墙,便再次来到了二楼平台。他仍在石基之上歇息了歇息,自己犯想道:“前次沈然便指过,楼梯在这个石龟石牌后面。我且到楼梯看看。”
顺着台基,绕到石牌后面,果然有一个钢板覆在地上,徐罡轻轻拉开,下面黑漆漆一片,用手一摸,晨然是楼梯,而且是往下走的。
徐罡正准备要下去一探,只见有人喝道:“什么人?”接着便是“嗖”的一刀砍来。徐罡也不招架,将身一闪,刀便砍了个空。
此人紧接着往前一扑,徐罡就势一脚踢在他的前脚膝盖上。来人站不稳栽将下来,刀已落地。徐罡赶上一步,将刀一拿,觉着甚是沉重压手,暗道:“这家伙这么瘦弱,却有如此大的力气,居然使得动这么笨重的长刀!”
他那知道此人自从以前的刀被人削折后,便却打了一把厚背的利刃,分量极大。他只顾图了结实,却忘了自己使他不动。自从打了此刀之后,从未对垒厮杀,不知兵刃累手。今日猛见有人上梯,出其不意,他尽力的砍来。却遇到了徐罡,在徐罡一闪身之间,他的刀便砍了个空。力猛刀沉,是刀把他累的,往前一扑。再加上徐罡一脚,他怎么又不撤手掷刀,栽下去的道理呢?
徐罡提着笨刀,照着此人的后背,将刀不过轻轻往下一按。。。。。。真是兵刃沉重的好处,不用费力,只听“噗哧”的一声,长刀便已将此人刺了个透心凉。
徐罡暗道:“兵刃沉了也有趣,杀人真能省劲。”
谁知楼道之下,铁门那里,这此又出来一人,却是久未见面的魔门绝医堂主林常明。见同伴丧命徐罡之手,他心头一惊,自知如今已然不是徐罡对手,赶紧将身一闪,跳进了铁门,先下再上,迅速往三楼爬去,口中同时大喊:“戒备,有敌人!”
哪里跑!徐罡那里能让他跑了,此时正好以他当肉盾,紧随便冲上三楼的最好时机,徐罡赶紧携着笨刀,冲进了楼道。很快徐罡便开始往上行,想到四周是空的,他抡起笨刀便砍了出去,只听“砰”的巨响不断,二三楼的火光便照亮了整个楼道。
不多的工夫,林常明便先一步跳上了三楼,随后弓弦之声便从上面传来,徐罡大喝一声,手中笨刀便带着呼呼风声,直奔三楼而去。
“啊~~”笨刀直接穿透楼板,将开弓之人刺了个透,徐罡趁势一跃而上,正好看到其他弓箭手也已拉开了弓弦。徐罡满心惊愕,身形一闪,躲过一支羽箭,他顺势将左手把住窗棂,稍一用力,窗户已然落下一扇,呼的一声便掷向了另一个用弓箭对着他的人。
“砰”的一声大响,那人顿时被窗户打得口喷鲜血,后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徐罡几个闪身,便又踢飞一人,并顺手将那把笨刀提在了手上。弓箭本是远程利器,一旦隔得近了,便成了废物,因为拉弓的时间,敌人的刀剑已经加在了身上,三楼的这群弓箭手正是如此,在徐罡忽左忽右的突击中,全部身亡。
“这林常明逃跑的速度不减当年呀!”徐罡叹息了一声,左右打量着整个三楼,只见楼中间已被绿雾笼罩,显然是林常明走时施下的毒。
徐罡轻笑一声,毫不避讳的直奔绿色毒雾而去,因为他刚上三楼时,恍惚间发现上四楼的楼道便在绿雾后面。<;/dd>;
第一百九十二章盟书得手
只见徐罡用三楼窗边一个石雕堵住楼道,然后将身一纵,便穿过绿雾,找到了上四楼的楼梯,他轻轻向上跃去,很快来到了四楼,这四楼也是和一楼差不多的设置,全用厚重的木板隔出了许多门道。
“哼~”徐罡冷哼一声,提起笨刀便往隔板上砍去,瞬时整一层全是砰砰巨响……既然已经被他们发现了,想必要不了多久,王府内的支援便会到达,如今抢的便是时间。
很快,便找到了通往五楼的楼梯,徐罡取了一截厚木板托在头顶,便往楼上奔去,待到了五楼,眼前出现八面小窗棂,而且里面非常光亮,暗道:“恐怕其中有埋伏。但我既然已经来到此处,退路怕是也已被堵,只有继续向前了。”
他用笨刀将小窗略略的一撬,谁知小窗随手放开。徐罡小心翼翼的举目四望,只见正中间的中梁之上,用绒线吊着一个小小的锦匣,暗道:“那里面便是盟书吗?……不对,这登天阁如此之高,为何要放在五楼?难道是个陷阱……”
徐罡深以为然,于是往后缓缓退去,方向却较来路偏了一些,刚走了两步,他突然觉得脚下一动,他心头大惊,正准备转步,却听得“咕嗜”一声,脚下地板猛的一翻,居然是个滚板。
徐罡轻喝了一声“不好!”身体便往下一沉,顿时觉得痛彻心髓,登时从头上到脚下无处不是细细的利刃,周身已无完肤,他定睛一看,原来掉到了一个渔网之中,只是渔网的每个结头上面都绑上了小刀片。
片刻后,便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锣声乱响,人声嘈杂,道:“渔网阵有人中招了。”
“楼道被堵了,快抬撞木来,撞开它!”
徐罡听着楼下传来的大喊声,心中异常着急,他每动一下,新增一道伤口,痛得他嘶牙咧嘴,却不得不皱眉忍住。
“呀~~~”徐罡低吼一声,终于站了起来,使用出千斤坠的功夫稳住渔网,举起笨刀,切开了身前的渔网,可正当他准备从破口处穿出去时,却在暗淡的火光照耀下,发现下面还有一层一层的渔网,网上面绑的的小刀片也闪着光芒。
“这。。。。。。”徐罡此刻内心中像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抬头望了眼斜着开一条缝的滚板,扯下衣服上的布巾缠在手上,抓着网洞缓缓的向上爬。
上来过后,徐罡取出兰叶儿送他的金创药,全身涂了个遍,听着楼下传来的砰砰撞击之声,他又看了一眼中梁上吊着的那个锦盒。
“实而虚之,虚而实之!万一这个锦盒里装的便是真的盟书呢?”徐罡眯着双眼望着锦盒,难以决择。
“呼~~”突然脑后传来忽忽风声,徐罡料到有人偷袭,赶紧稳定身形,在对方手掌刚刚按在自己后背时,他突然往前弯腰,同时右手往后一伸,捉住了偷袭者的手腕。
“下去吧~~”徐罡冷哼一声,真气顿时运转全身,手上力道猛的加大,将偷袭击者甩到了身前,偷袭者惊呼一声,便落在滚板上,往下面渔网阵掉去。
“居然是林常明,他怎么变得这么弱!”徐罡摇了摇头,完全忘记自己这段时间的奇遇,武功已经达到了什么地步,尤其是与兰叶儿双修激活八卦血脉后,他已经成为了当今武林中顶尖的高手,试问林常明一个小小绝医堂用毒高手,在力竭之时,又如何受得了他全力一摔。
“啊~~~~~~”听着下面传来的惨叫声,徐罡使出浮云纵,飞跃到锦盒下面,将盒子整个拿在手中,缓缓的回到了原地。
“居然。。。。。。。居然真的是盟书,这个是襄阳王府印信。。。。。。。这些是江湖中人签名,啊~~~居然还有他的印信。。。。。。”徐罡神色变了又变,若有所思的站了半晌,便收起盟书,取下一扇窗子,轻轻一跃,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砰~~~”一声巨响在登天阁三楼响起,堵铁门的石雕终于被撞开了,一群人提着刀枪,弓箭便往四层渔网阵冲去。
刚刚开了阵门,众人便一拥于入,其中有一人指着尚在渔网阵中轻哼挣扎的林常明,高声道:“放箭!”
林常明正欲呼救,却感觉耳内如闻飞蝗骤雨,微微一动,却又感觉渔网之上犹如刺猬一般,顿时不敢动了。
“噗~~~啊~~~”刚刚减轻一丝丝痛苦的林常明,顿时股部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刚叫出一声,便哑然而止,一支羽箭从后背进入,前胸透出,接着他身上的羽箭便越来越多。。。。。。
这时,又传来一声吩咐:“住箭!”接着弓箭手便让到一边,上来了一群长枪手。。。。。。
一盏茶的功无过去,王府守卫们打来火把照看,见渔网之内血渍淋漓,而林常明别说面目,连四肢俱各不分了,领头的守卫满心得意,吩咐:“拔箭。”
若是林常明尚未身亡,便能认出领头的守卫便是魔门的黄护法。
将箭拔完之后,众守卫仰面觑视,不防有人把滑车一拉,渔网随之往上一起,突然一把笨刀落将下来,不歪不斜,正砍在黄护法的头上,顿时把他的脑袋平分两半,一张嘴往两下里一咧,一边是“哎”,一边是“呀”,身体往后一倒,也就“呜呼哀哉”了。
众人见了,不敢怠慢,唯恐渔网中还有诈,全部都小心翼翼,退出了登天阁,然后派了一个代表急忙来到聚贤厅回报。。。。。。
此时奸王已知有人掉进了渔网,大伙儿也正在议论,只见来人禀道:“渔网不知打住何人,且从网内落下一把笨刀来,将黄护法砍死了。”
奸王叹息了一声,扮出一脸的难过之相道:“虽然渔网打住一人,不想倒反伤了孤家手下好汉。又不知此人是谁?孤家倒要看看去。”
众人簇拥着奸王来到渔网之下,吩咐将尸骸抖下来,已然是块血饼,如何认得出来。旁边早有一人看见掉在旁边的一封信函,道:“这是什么物件?”伸手拿起,只见信中空无一物,信函封皮上却写着:“徐罡亲启”。<;/dd>;
第一百九十三章奸王来文
沈然一看,骇目惊心,暗道:“徐通判!哎。。。。。。你为何不听我的言语,竟独自来到此处,且还不与我联系,如今遭此惨毒?好不伤感人也!”
只听拿信的人道:“千岁爷万千之喜呀!从此人身上掉出的信函来看,此人非别个,他乃襄阳府通判徐罡是也,他正是包黑子请来的帮手。”
“啊,居然是这个竖子,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奸王听了,心中欢喜,立刻令人用坛子盛了尸首,并将信函放在了最上面,吩咐人封好后,待会悄悄送到知府衙门去。
知府衙门书房中,此时灯火通明,包拯如今取了印信回来,正在熬夜处理这几日积下的官务,许久过后,他放在最后一份公文,抬起头望了一眼在旁协助的孔略,问道:“孔贤弟,如今奸王那里又当作何计较?务求贤弟教我,幸勿吝教。”
孔略起身抱着一揖道:“大人勿需如此!奸王虽然谋为不轨,每日以歌童舞女为事,也是个声色货利之徒。他此时刻刻不忘的惟有大人,总要设法将大人陷害了,方合心意。所以大人务要昼夜留神方好,却不可离开护卫的视线!如今学生也暂无良策,只有看徐通判能否顺利取得盟书了!”
包拯听了,致了个谢,叹了一声:“哎!只能如此了,希望正元不要让老夫失望才是!”
不多时,张展便回到了街中,刚到大堂,见孔略从二堂出来,便忙问道:“大人在那里?”
孔略看着张展手中的坛上,以及泛红的双眼,顿时心头一惊道:“大人同在二堂处理官务,是不是出什么事?随我来吧。”
张展点头,转过二堂,便看见了书房,他一见包拯,突然放声大哭,道:“哎呀,不好了!徐通判叫人害了!死的好不若惨呀!”一壁嚷着,一壁进了书房。
包拯一听,脸色大变,惊落了手中的公函,急忙绕过案桌,走到张展身前,伸手拉住道:“你说什么?正元他真个死了。”
见张展脸上带泪,怀中抱坛,包拯登时昏晕过去。孔略连忙扶住,轻声呼唤。张展在旁,又是伤心,又是劝慰。
不久过包拯便转醒过来,不料又在那里瞪着双睛,口中叫了一声“正元呀!”将眼一翻,又往后便仰,多亏孔略一直在旁边,再将他扶住。却好乌玲儿赶到,急急上前,问明情况后,猛的哭得出声,顿时书房之中,哭的叫的,忙在一处。
乌玲儿痛定之后,浑身颤抖的指着坛子,方问张展道:“徐。。。。。。徐大哥如何死的?”
张展道:“说起徐通判来,实在可怜。”便将徐罡独自闯入登天阁,误渔网阵遭害的原由说了。说了又哭,哭了又说,分外的比别人闹的利害。后来索性要不活着了,要去与奸王拼个同归与尽。
这张展伤心是真,却也有着二人同往,自己独活,实在无脸面的原因在其中。
孔略眼中也含着沔,劝解了众人多时,却不见成效,他虽是书生,却也是直爽之人,如何禁的住揉磨,连说带嚷,道:“人死不能复生,只是哭他,也是无益。与其哭他,何不与他报仇呢?”
众人道:“奸王势大,如何能报?”
只有乌玲儿红着眼:“就算身死,也要报!”此时包大人已被差役搀进后面歇息去了。
忽见外面一个差役拿进一角文书,说是襄阳王那里来的官务。孔略接来,拆开看毕,道:“你叫差官略等一等,我这里即有回文答复。”
差役回身出去传话。孔略便对众人道:“他这文书不是为官务而来。”
众人道:“不为官事却是为何?”
孔略道:“他因这些日不见咱们衙门有什么动静,今日却毒害了徐通判,故此行了文书来,我这里必须答复。他明是移文,暗里却是拿印信说事来了,若是我们回不了文书,他必定会以此为由参上包大人一本。官员失掉印信,可是大罪!”
张展抹了泪道:“这有何妨。如今有了印信,还愁什么答复么?”
孔略摇了摇道:“虽则如此。他若看见有了印信,只怕又要生别的事端了。不过还是得回文,接下来便要严加防备了。”说罢按着原文答复明白,叫张展请出印来用上,外面又打了封口,交付差役,即交原差领回。
官务完毕之后,孔略张罗了一桌酒菜,大伙儿团团围坐。只见乌玲儿无精打采,短叹长吁,连茶水也不沾唇,却一汪眼泪泡着眼珠儿,何曾是个干。大伙儿见此光景,俱各闷闷不乐。惟独张展一言不发,自己把着一壶酒,左一杯,右一盏,仿佛拿酒煞气的一般。不多会,他就醉了,先自离席,一边躺着去了。
众人因乌玲儿不喝不吃,也就说道:“乌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如不耐烦,何不歇息歇息呢?”
乌玲儿抬起头扫了下从人,咬牙切齿说道:“我要为徐大哥报仇。”言罢,他便起身往外冲去,张展起身也未拉住。
“哎哟~~~女施主,你撞坏老衲了~~~”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乌玲儿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眼泪涮涮涮的便涌了出来,她一把抱住眼前之人,泪水打湿了他的胸前。
这人正是取了盟书,养了会伤再返回来的徐罡,他感受到屋内屋外那种压抑的气氛,特别的疑惑,淡淡的道:“大伙儿这都怎么了?”
“徐大哥,你。。。。。。你。。。。。。”徐罡见乌玲儿抽泣着说不出来话,只得将眼神投向屋中众人。
这时孔略看看坛子,又看看徐罡,突然笑出声来,端起酒杯狂灌了几口,大喝一声“爽快!”便走到徐罡身前,将刚才的事情详详细细的与徐罡说了一遍。
徐罡瞪大眼睛,想不到自己迟了些回来,居然让大伙儿担心如斯,心里面顿时有些愧疚,指着那个坛子对乌玲儿道:“玲儿,你想不想知道坛子里的人是谁?”
乌玲儿看着徐罡,摇了摇头,她的眼中此刻只有徐罡,其它的事她都不想过问。<;/dd>;
第194章真真假假
“呃~~~”徐罡顿时有些尴尬,却也体会到乌玲儿那份超脱一切的关心,他递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便走到了孔略等人身旁。
“徐通判,你没事就太好了,当真吓坏我了!”张展一见徐罡与乌玲儿交谈完毕,便迎到徐罡面前,激动的道。
“这坛里的是?”孔略也很高兴徐罡尚活于世,却对坛里的尸体产生了兴趣。张展将徐罡引到桌前,驱散了其他人等,只余孔略、他和徐罡二人,饮酒之间,开始商议事体。
“这人玲儿也认识,他便是魔门绝医堂的堂主林常明!”徐罡一坐下,便将坛中之人身份说出,并详细讲述了下他硬闯登天阁的事,从他口中出来,当真惊险异常,尤其是他掉入渔网阵那时。
众人听了后免不了一阵唏嘘,然后便开始说起了奸王的事,这时张展又将沈然所说奸王刻刻不忘要害大人的话说了。
孔略闻言眉头紧锁道:“我也正为此事踌躇。且今日奸王的这套文书一旦回去,奸王见了后必定会惊疑诧异。他又如何肯善罢干休呢?”言罢,微微一顿,声音继续响起。
“咱们如今有几个事情需要特别注意:第一,包大人处还请张护卫时刻守护,你精细又有本领的,不消说了,这便是你的责任。其它什么事情张护卫全都不用管,就只保护好包大人的安全便好。”孔略说完看向了乌玲儿。
“第二,我与徐通判今晚在书房,如此如此。倘有意外之事,随机应变,管保诸事都不至于有遗漏。所以要请乌姑娘谅解了,非常时期,我只得向你借借徐通判了,哈哈~~~”孔略捋着胡须,轻笑出口。
乌玲儿脸色刷的一下便红了,不过她岂非不识大体之人,只听她回道:“孔先生,既然现在是非常时间,小女子也愿意出一份力!”
张展在旁听了笑道:“哈哈~~夫唱妇随,徐通判真是找了位好妻子呀。孔先生,乌玲娘武艺不凡,可委以守护之责!”
“那就麻烦乌姑娘与徐通判一同在书房,守护印信了!我便可以抽身处理其他事务了!”孔略听了张展之言后,默默点了点头,他对乌玲儿的蛊术可以佩服得很呀。
“哦,对了!你们看这是什么……”徐罡猛的想起盟书的事,赶紧从怀中摸出来。
“奸王盟书!!”孔略接过盟书,翻开一看,奸王印信赫赫在目,他再三辨认后,喜上眉梢。
“徐通判威武,如今取得了盟书,奸王灭亡的日子便不远了!”张展脸色激动的看着徐罡道。
“孔先生、张护卫谬赞了!不管是为了天下,还是为了我自己,这些都是该做的!”徐罡却谦虚的摆了摆手。
酒饭已毕,张展便来到了后堂,看了看包大人,与他说了下徐罡未死的消息,还将盟书的事说了下,包大人喜得起了床,找到孔略确认了盟书为真后,便回到了房间,写起奏折来!张展也悄然隐到了暗处。
正所谓一家欢喜一家愁,襄阳王只以为徐罡已死,虽并未去查看盟书是否尚在,但却接到了差官领回的文书,只听奸王惊叫道:“哎呀!包黑子的印信不是被孤家派人盗了吗?他怎么还有印信回本王文书?岂有此理?此事可疑,传神手飞燕来见孤家!”
说罢,将回文紧握手掌之中,文书顿时皱了起来。不久后,神手飞燕便来到奸王近前,听了奸王诘问后,喊冤回道:“启上千岁:小臣曾将此印信交与了钻山虎,难道是他在送印时出现了什么意外?”
神手飞燕这句话提醒了奸王,奸王起身立刻吩咐:“快传钻山虎来。”
“千岁,那个钻山虎被包黑子捉了呀,您忘记了吗?”神手飞燕提醒到。
“哦~”奸王坐下身子,继续问道:“孤家将印信好好交代,托付于你,你送往那里去了?”
神手飞燕拱手施了一礼道:“小臣奉千岁密旨,将印信小心在意撂在城南汉水回窝内,并下水尝试了一番,水势汹涌,寒气凛冽,印一下水,绝不可能打捞起来,王爷还请放心!”
奸王思虑片刻道:‘你既将印信撂在回窝之内,为何今日包黑子的回文中仍有印信?”说罢,将回文扔下。
他从地下拾起一看,果见印信光明,毫无错谬,惊的无言可答,不觉的满面通红。
奸王顿时大怒道:“你说是钻山虎的问题,但他如今已被包黑子所擒,无法对质,是否是你有问题,还不快快与孤家据实说来?”
神手飞燕见奸王又怀疑起他来,惊得他单膝跪地,颤颤的道:“小臣实实将印扔到回窝内,如何敢擅自作弊?还请千岁明察。”
“哼~”奸王冷哼一声,并不理他。
神手飞燕顿时急了,同时心中也暗暗发恨,心内一动,妙计即生,恭敬的道:“小臣启上千岁,小臣以为此事另有嫌疑!王爷您想想,那包黑子智略过人,而且他那衙门里能人不少,如何能够让我等轻易的将印信盗去?我想他必是将真印藏过,故意的设一方假印,被我等盗来。”
说完,他看了眼奸王,见奸王神色平缓了一些,继续说道:“那回窝水流急湍,别说一方小小印信,就算丢个小人大小的石头下去,也难以寻找!谁知今日真印现出,不但使小臣徒劳无益,额外还担个不白之冤,兀的不委屈死人了,还请千岁明察呀!”
这一席话说的个奸王点头不语,陷入沉思,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道:“哎哟!好个包黑子,居然和孤家玩起了真假印信戏,真是气煞孤家也!孤家与你誓不两立。”
奸王怪叫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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