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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使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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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对，占据了监控室，至少就能够对这些安置了监控设备的建筑物的结构、布局、人员分布有了一个大体的认识，无论是后期进行调查作业还是刺杀作业，都是有利无害。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那些监控设备是否还能完好地工作着……
伊尔瞟了一眼虫毯。
如果虫毯恰好覆盖到了监控镜头上，那么还真是麻烦了。
※
监控室里空无一人。
这也在预料之中。而且监控室因为之前是闭锁状态，所以似乎没有萤光虫飞进来给这个房间也铺设虫毯，算是显得简洁干净。
墙壁上则是排列整齐的方格屏幕。珈白启动操控台之后，每个格子屏幕都亮了起来，但是不出所料，很多格子都是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于是唯一剩下的，画质清晰的一个格子屏幕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了……
“是……赛格哈特！”
“什么！”
镜头拍摄的地点应该是一处厂房。而且是个远景自高处而下的拍摄，视野中四周摆满了机车和箱子，空气中也飞着数量极少的萤光虫。估计是萤光虫的数量不多，所以并没有在厂房中铺设虫毯。而在视野的正中央，则是传说中的光之城主——赛格哈特，以及和光之城主对峙的……白发少女？
不，并不是人类。
反射着金属光泽的娇小白色躯体，流线型的武器，硬邦邦的头发，面瘫但是精致的少女面孔，发亮的眼睛，漂浮在半空的惬意姿态。
那只是拥有少女面容和形态的人形魔法生物。
再仔细一看，周围还有明显的战斗过的痕迹。被分解成零件的机械，漏电的线路板，着火的箱子……还有铺设一半的虫毯……
伊尔才发现。并不是这个厂房不被铺设虫毯，而且……虫毯在战斗中被彻底破坏了大半部分。于是剩下的萤光虫在习性的引导下，继续开始修补这些虫毯……
“……那不是，闪光贝尔嘛！”
珈白又是一眼认出了对方。
不过珈白这话一出，珈白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了。
“这，怎么回事……闪光贝尔和赛格哈特……不是同伴吗？”
闪光贝尔，就是曾经的巴卡尔魔法军团的第二军团的军团长。和赛格哈特一样，同属于巴卡尔的得力手下。
所以，这两只人形魔法生物为什么会呈现敌对的形态，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051 闪光贝尔VS光之城主赛
无论是闪光贝尔还是赛格哈特，都是成名已久的魔法生物。
赛格哈特，全身大部分覆盖奢华土豪金叠层铠甲的人形魔法生物，有一头雷电色的飘逸的长发，无风而动飘在身后。乍一眼很容易错看成是帅气的披风，不过也不差了。本身赛格哈特就是一副帅气的姿态，跟电影明星似的，不时有电弧环绕着身子闪烁，给人一种冷峻感，似乎在说，生人勿近。会因为光之力量的散发而自然地漂浮在半空。巴卡尔魔法军团的第三军团团长，深受巴卡尔的信任。
闪光贝尔，如之前所说，拥有反射着金属光泽的娇小白色躯体，流线型的短刀武器，硬邦邦的头发，面瘫但是精致的少女面孔，以及发亮的眼睛。和赛格哈特相比，闪光贝尔其实更像全机械生物，因为她是全金属的身体。不过她面瘫但精致的少女脸庞倒是很容易引起人类的好感，而且体型娇小，外表看上去倒是不够强势。另一方面，她和赛格哈特一样，会因为光之力量的散发而自然地漂浮于半空。是巴卡尔魔法军团第二军团团长，擅长于为巴卡尔出谋划策，精通暗杀行动。
正当珈白还吃惊于这两只魔法生物的对峙时，闪光贝尔却是率先动了起来。
左，右，左，右。
闪光贝尔的身影在超速飞行中变得闪烁而通明，在身后留下层层的残影，以迂回的路线环绕赛格哈特，同时在一步一步缩小距离。明显是想要找到合适的机会进行一轮新的攻击。
同时闪光贝尔的技能数据也紧跟着显示在了伊尔的视野中。
闪光贝尔可以将体内的光能灌入身体内置的引擎中，提高自身爆发力。短时间内提高50％的飞行速度。持续时间越长，单位时间内消耗光能越多。
不过赛格哈特倒是安静地很，只是静静握着雷电汇聚而成的光剑，平静地站在场地中央。
“根据资料的说法……闪光贝尔不可能是赛格哈特的对手才对。”
珈白这时候说话了。
小萝莉啊了一声，问道：“哦？真的？”
“历史上，赛格哈特最受爆龙王巴卡尔的器重，就是因为它的实力最强大。而闪光贝尔其实更偏向于智谋型的生物，战斗力方面应该不及身经百战的赛格哈特。”
似乎在印证珈白的话，赛格哈特的手终于动了……身体微倾，光剑竖起，正好挡住了闪光贝尔的近距离短刀突刺。一道电光在武器相碰的时候亮起。
看来闪光贝尔的速度虽然快，但是依然没能逃过赛格哈特的动态视力。
而在挡下突刺的瞬间，赛格哈特的另一只手已然举起，电光球眨眼间已汇聚起来，然后像炮弹一样弹射出去，可惜没能击穿闪光贝尔——在突刺一击失败后，闪光贝尔的身影只是一闪，便再次回到了距离赛格哈特老远的位置。
闪光贝尔可以随时发动电光一闪，使其回到之前设定好的回归点位。有效回归范围为100米。回归点设置要求：己方适应领域有效。
这下，闪光贝尔和赛格哈特又一次对峙起来。
“那是电光一闪！”珈白握紧了拳头，“那是……评价超高的领主级技能！”
珈白你还真是见多识广……不过，那只是一个高级技能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然后小萝莉说出了伊尔的心里话。
于是珈白摇了摇头。
“并非如此，电光一闪号称史上最强的刺客型技能，无论是用来脱离还是突击都是效果极好。其速度已经达到了瞬间移动的地步。”
……那你直接说瞬移不就好了……那技能很多法师都会啊……
不得不说珈白就是懂得揣摩伊尔的心里，看到伊尔无语的表情便赶紧进行补充说明。
“它和魔法师的瞬移的最大不同是……使用无限制。”
伊尔于是自动将珈白的话翻译成通俗易懂的方式：使用不消耗mp，没有内置冷却时间，没有副作用，没有技能出招僵直，没有收招硬直。
……哎，这么一看确实挺恐怖的。根本就是相当于将自己的闪避加满的变态技能啊！
“不过，也只有极少数领主级的光属性魔法生物才能使用……事实上，赛格哈特都不会。所以我很惊讶……”珈白看着伊尔说道，“前辈，这说明了一个问题，闪光贝尔的潜质可能比光之城主赛格哈特还要强！”
而画面中，闪光贝尔再次发动了几次移动偷袭，但是依然被赛格哈特潇洒地挡下。赛格哈特舞剑的速度并不快，明明拿着轻盈的光剑，舞剑速度却和拿着重型阔剑没什么区别，都是慢吞吞的……然后却始终能恰好挡住闪光贝尔那惊人高速度的袭击。
好吧，赛格哈特肯定是个剑术大师。
闪光贝尔暂时打不到赛格哈特，但赛格哈特也对闪光贝尔毫无办法。
大概就是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这俩家伙在这儿打了多久……
不远的地方，萤光虫聚集地越来越多，虫毯重新铺了过来，然后赛格哈特一挥手，光球弹出，虫毯又被轰隆一下破坏了大半。
……赛格哈特在破坏虫毯？
理论上说，对于虫毯，赛格哈特顶多说一句：关我啥事。因为虫毯虽然是在改变环境，但是对于漂浮在半空的家伙可是毫无影响。虫毯的最大作用，是提高虫毯上虫族的移动速度，同时降低其他种族生物的移动速度。此外，虫毯上的虫族会在虫毯的滋润下，提高自己的自动回血速度。
反正优点很多，就是和赛格哈特毫无关系。
闪光贝尔只是晃了晃脑袋，也毫无表示。
“……不对劲，这俩家伙不会在说话吧？有摄像头没窃听器啊……”
伊尔发现两者不动的时候都很平静，同时稍微有些肢体动作，和人类说话时的小动作很像。
说话对闪光贝尔和赛格哈特这个等级的家伙来说肯定不是难事。人的声音嘛，不就是声带震动。原理很简单。高等级的魔法生物学学就会，毕竟智商摆在那里。
不过学霸珈白此刻又发现了其他问题：“不对劲，这并不符合电光一闪的发动条件！”
你还在纠结这个啊……
“电光一闪要求使用地点必须是自己的适应领域。但闪光贝尔的适应领域……应该只有：光之圣域、魔法都市。它的适应领域并不在这里！”
052 虫毯又不是只有虫族能用
珈白提到的“适应领域”这次词并不难理解，它指的是生物最适应的环境。在适应领域中，适应生物将会得到环境buff，提高自身的全属性。所以很多时候，适应领域也是需要考虑的重要环节，会严重影响生物的战斗力。
魔法都市和光之圣域都是真实存在的环境……一个是套着巨大结界，然后结界里头还分布着数千个魔法石，时刻散发着魔力波动，波动共鸣而成的的超级魔法氛围的魔界都市；另一个则是很久以前，光属性大魔法侵蚀过的地方，那片土地的上方终年回荡着光元素，其他元素稀少而且难以聚集，只有同等级大魔法才能消除大魔法的影响。
闪光贝尔和赛格哈特，在那两个地方都能得到环境buff。
不过据伊尔所知，这两个具有传奇色彩的环境暂时都在魔界。毕竟对魔法最了解的，始终还是魔界人。
所以分析表明，珈白居然是对的。闪光贝尔使用的条件不足，因为并不在自己的适应领域，所以完全是有开了外挂的嫌疑，根本是在破坏平衡性。
除非……我们忽略了什么。
“会不会那片虫毯也是闪光贝尔的适应领域？”小萝莉的眼珠滴溜溜转啊转，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然赛格哈特为什么要破坏虫毯？”
“虫毯，不可能。闪光贝尔与虫族毫无关联，也不会产生关联。”珈白对此深信不疑。
“……但是珈白，如果它们真的有关联呢？”
“唉！？伊尔前辈？”
“不要完全相信资料的内容啊。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毕竟，如果我们排除了其他的不可能的答案，剩下的答案再不可能，也应该是真相了。”
“可，可是，这怎么可能……毫无道理啊……”
这个答案可能会直接颠覆珈白的世界观，所以不容易被她接受。
但伊尔知道，这是正确答案。因为伊尔刚刚查看了两只魔法生物的资料。
游戏化系统，就是这么自信。你，值得拥有！
总之光之城主赛格哈特的资料如下：
：光之城主赛格哈特
：赛格哈特魔法军团
：光
：魔法都市、光之圣域
：2450000/2450000
：2037458/2430000
：光剑大师。当意识到敌人极度危险时，会放弃法师形态，使用剑士形态进行战斗。战斗意识提升，技巧度提升，攻击附带感电积蓄值。积蓄值满值后触发感电异常状态。
而同属于光之魔法生物的闪光贝尔，她的资料如下：
：闪光贝尔
：最终之恶（魔界）
：光
：魔法都市、光之圣域
：1850000/1850000
：1851326/1930000
：虫族同盟者。暂时获得西格玛虫族的友好。不会受到西格玛虫族的攻击，同时获得额外的阵营和适应领域。
：西格玛虫族（同盟）。因为相性相符，现在闪光贝尔可以将西格玛虫族的光之虫毯当成小型的光之圣域使用。
：光之虫毯（属性buff效果为光之圣域的10％，与适应领域相关的技能效果可以发挥原效果的20％）
闪光贝尔居然有个“虫族同盟者”的特殊状态，这很说明问题了……借助这个状态，连闪光贝尔都能一定程度上利用虫毯。
当然了，伊尔其实更想吐槽双方的血量：看状态你们竟然都是满血的，你们打了这么久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不过这些资料并不能直接告诉珈白，所以伊尔必须用迂回的方式让珈白相信这个崭新的观点。只要说出道理，说服珈白即可。
“如果你觉得没道理，我们就分析一下道理……首先，你用自己的眼睛就能看到，闪光贝尔的的回归位置都是在虫毯覆盖区域，对吧？”
“嗯……”
“其次，一来到这层的时候，你也已经看到漫天的萤光虫虫毯了……本来照理来说，或者是赛格哈特占领了这层，或者是研究所守住了这层，但结果显示是魔界虫族占领了这一层……这里头有个最不合理的地方……那就是，魔界虫族这一方缺乏高端武力。”
缺乏高端武力是致命的问题。一旦占领地很容易被高端武力突破进来，那么就没法保持自己的领地了。赛格哈特是高端武力，而研究所占据主场优势，怎么想都轮不到虫族插手……
“但虫族还是赢了，说明虫族也有了和赛格哈特抗衡的高端武力……那就是……外援——闪光贝尔。”
※
和珈白解释的时候，屏幕中的场面又发生了变化。
大概是说了一些废话说完了，闪光贝尔再次平举短刀，然后……双手握住，将短刀拉回腰间……
按说短刀的刀柄长度容纳不了两只手，结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短刀的刀柄竟然可以拉长。然后闪光贝尔的两只小手就能握住了。
“双手短刀？”
这是……什么流派？很少见啊！
不过至少看出，闪光贝尔想要放大招了。于是伊尔很期待地盯着屏幕，就像穿越前在家看电影时的那样兴致勃勃。
“很不对劲。”
珈白你够了，安静老老实实看电影好不好……
珈白一时间也没注意到伊尔的眼神，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如果闪光贝尔真的将虫毯作为了自己的适应领域，那么会得到领域buff，也就是说……消耗战对她才是最有利的。”
领域buff提高的属性中，很多时候就包括了hp、mp的回复速度。在这里的话，通过观察就可以判断光之虫毯能够带来提高大量的mp回复速度。要知道，闪光贝尔在自己的适应领域中，就可以吸收萤光虫的光能，为自己补充mp。
这样一来，只需要打消耗战，消耗到赛格哈特的mp见底，自己再连放大招就能干掉对方了。
所以珈白觉得，闪光贝尔不拖延时间是很违反常理的不明智行为。
然后闪光贝尔出招了。
刀刃从腰间划过，顺着腰部的扭转划到左前方，白色的剑气在短刀的刀尖淡淡亮起。而在远方，似乎连锁反应一样，则是亮起了一道炽白的巨大弧形刃剑气，攻击范围直接涵盖了闪光贝尔前方近270度的水平面。
滋滋滋——
赛格哈特竖起光剑，举起光剑，垂直落下。
伴随着电光和电弧的强烈闪烁，直接将这道剑气切成两半。剑气则在惯性的作用下切到了后方的箱子堆，激起碎片无数。
但赛格哈特的眼睛微微亮起。
闪光贝尔，已经不再原本的位置了。消失在了视野中。
没错，闪光贝尔的拔刀斩只是一个幌子，作用是给自己消失的时间。而接下来，趁着赛格哈特无法掌握自己的位置的时候，来个真正的大招。
耀眼的光芒从高处的天花板洒下来。
赛格哈特抬起了头，飘逸的长发在风中摇摆。
那是，巨大的光球……就在自己的正上方……
然后，巨大的光柱如同神罚一样笼罩了赛格哈特……
然后，光柱越来越亮……
叱啦——噼里啪啦——滋滋滋——
屏幕变成了雪花屏，发出信号被干扰的杂音。
伊尔当机立断：“走！我们立刻去那个厂房！”
053 大家好，我叫福尔摩斯珈
监控室距离厂房并不算远，利用监控室内的资料很容易就能找到。
不过等到伊尔、珈白和莉莉娅来到现场的时候，明显来晚了。里头空无一人。
唯一剩下的就是一直傻乎乎在飞行的漫天的萤光虫，还有它们辛苦铺设的遍布室内的白色虫毯。
但也不能说闪光贝尔和光之城主赛格哈特是毫无踪迹突然消失的。
因为……
“好大的一个坑啊！”这是伊尔。
“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坑！”这是莉莉娅。
“它们难道从这里下去了？”这是珈白。
一个巨大的坑卧在前方。占据了大半个厂房的面积。
不过说坑明显不恰当，因为这个坑直接捅破了古代混凝土地面，打穿了楼上与楼下的隔离墙体。所以其实这算一个洞吧。
洞口周围还泛着一丝灼热的红光，带着烧融的痕迹，冒着淡淡的烟气。都在预示着这是一个新鲜出炉的大洞口。不用猜也知道，就是刚才闪光贝尔的大招破坏出来的。
还有好多附近飞来的萤光虫，开始顺着这个洞往下飞去，于是反而可以借助萤光虫发出的亮光看清下面的光景了……
小萝莉小心翼翼站在洞口边缘向下望去，然后哇了一声，“好，好深！”
大洞深不见底，只能看到微弱的光在尽头徘徊，然后渐渐消失。那些是渐渐飞向深处的萤光虫。
借助这些小虫子的光照，可以看到闪光贝尔的大招并不是只打穿了这一层的地板，而是连带着好多楼层的地板一起击穿了。如果闪光贝尔和赛格哈特都进入了这个大洞，那么也很难搞清它们到底去了哪一层楼了。
这种情况是真的很坑了，各种意义上……
“太倒霉了。”伊尔摇摇头，“本来我们要找凯丽姐，结果凯丽姐到现在都不见踪影……我们要找赛格哈特，结果就在目标达成的前一刻，现在他也行踪不明……我们要调查这个天空之城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珈白：“……”
“今晚的事情太混乱了，各方势力瞎掺和，结果把水搅得一片浑浊，什么也不容易看清。我都搞不清自己今晚上的主线任务到底是什么了……还以为能知道更加靠近真相啊……”
伊尔双手枕在脑后，明明是令人沮丧的内容却是用很轻松的语气说道。似乎根本不在意今晚到底做了什么的样子。
没能靠近真相？
不，并不是这样的……伊尔前辈……
看着开始和小萝莉一起讨论这个大坑洞的伊尔，珈白的思绪则在独自飞速运转。
脑海一片空灵。事实上，连珈白自己都能感觉到这种超乎想象的空灵感。然后从脑海里面闪过一个个锋利的词组。
赛格哈特、闪光贝尔、虫毯、布莱克、真红、研究所、机器人、虫族、凯丽、封印、楼层、裂缝传送、莉莉娅、人偶a、人偶b、雷电之影奥加斯、战斗、撤退、诺瓦博士、混凝土女孩薇丝佩妮、研究所事件簿、伊尔前辈……
今晚接触的人和事，全部在脑海中汇总，而后开始在脑海中互相联线，标注出各种逻辑关系……总之，珈白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畅通无阻了。
今晚发生了很多事情，因此看起来很混乱，但是只需要稍加分析就可以减少这种混乱感。因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它们都是有一个起因的，一切的起因。由这个起因开始，事情多线发展，多线交织，自然会显得混乱。但是一旦弄清了源头，则会有助于合理分析情况。
所以还是从头开始分析……
我方行动的起因：联系不上凯丽小姐和同事布莱克。天空之城的通信网络可能被强制干扰或者关闭了，所以很可能天空之城出现了某些问题，于是七碎片研究所关闭了通信网络。
再根据这一晚上的情报收集，可以很自然的推测当时发生的事情。
七碎片集团关闭了天空之城通信网络的原因，是因为开启了天空之城防卫系统。
开启防卫系统是为了利用主场优势保护研究所不被其他势力入侵……不被赛格哈特魔法军团或者魔界虫族这两个势力入侵……
根据诺瓦博士说过的话，防卫系统的启动并不是低楼层启动的。而启动防卫系统的楼层，应该就是现在已经沦陷的405层或者406层，至少这种想法的可能性最大。
在406层楼碰到的都是明显的赛格哈特魔法军团的敌人。所以406层是被赛格哈特攻击的，里头没有虫族的任何痕迹。
而405层则是被虫毯覆盖。显然是被虫族占领了。
……果然研究所的防卫系统弱爆了……缺乏高端武力是致命问题……
虽然不能确定顺序，但是至少天空之城发生了什么，已经算知道了。
今晚所有事情的真正起因：研究所遭到敌对势力的进攻。于是这个起因引发了包括我方在内的各种行动，包括了后续的发展……
很好，第一个问题解决了……
结论1：今晚天空之城所发生的事情很简单。跳出各种事件和战斗，从大局上看的话，仅仅是研究所和其敌对势力进行了一场或多场争夺领地的战斗。
“嗯！？”
分析到这里的时候，一道闪光划过珈白的脑海。
“很不对劲！”
珈白的嘴里再一次蹦出了这个短句。每次出现这个句式，都说明珈白发现了某些不合理的地方。只能说珈白的敏锐度真是异常地高。
而这个不合理的点，就是揭开真相的钥匙。
“没有动机！”
研究所遭到敌人袭击并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它为什么会遭到攻击。
赛格哈特还好说。天空之城本来就是赛格哈特他自己的地盘，所以一旦赛格哈特脱离了封印，自然是先来找回场子，要求收复失地，宣布天空之城是自己的地盘，闲杂人等一律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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