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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奶爸-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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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战中,总是会有种种的意外让谈判出现令人无法预料的地步。如果是一个聪明的领导者,碰到对方国家出现这种问题一定会立即大开“方便之门”,提供军队,提供药物,提供人才。而受到伤害的国家却很难拒绝这种“好意”。
这,不仅仅是一场瘟疫。尽管在瘟疫之下,人类的政治斗争会显得十分渺小。但在瘟疫还未造成三百年前那种末日性后果之前,国家斗争失败的危害性,永远都会大于瘟疫。
会议解散,坎帕在离开议会厅之后不等度塞开口,就向其询问了一份所需要的资料。而对方当然也是欣然提供。在回到神圣恩宠的路上,坎帕就一直看着这份医疗报告,眉头紧锁。
辉煌之塔内……
厚厚一叠的资料,被摊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坎帕两手各拿着两份文件,不停的比对,核实。一边看,他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显然,情况似乎并不乐观。
“魂医,你在想什么。”
琥珀色的液体飞出酒瓶,在空中组成一头巨兽的头颅。那双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坎帕,等待一个回答。
坎帕摇摇头,放下手中的两份文件,指着上面列出的临床病症,说道:“这一份,是这次爆发的黑死病的症状。”
“而这一份,则是三百年前那次病症爆发的临床症状。”
“两者之间的症状很相似,黑色的斑点,不退的高烧,失常的精神状态。但我在比对之后发现,上一次的病毒比起这一次的,有一个十分重要的特征,没有。”
水之巨兽咧开嘴,露出满嘴的利牙:“哦?是什么?”
“这种屠杀任何胆敢逃跑之人的地盘意识,这种‘恋巢习性’啊。”
水巨兽没有接话,而是继续等着坎帕把话说下去。
“一般如果不是通过直接的体液传播的话,从感染到发病应该有一个漫长的时间。感染初期的人会全力扑杀任何想要逃跑的人。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在一个小范围区域内播撒一点点病毒,就可以确保这个范围内的人都无法逃跑,最后全部被杀或病死。相反,感染后期的人这种恋巢习性却会消失。这,意味着什么?”
“…………魂医,你的意思是说……”
“啊,这不是什么天灾,而是人祸。”坎帕抬手在文件上重重一拍,说道,“是有人改造了这种黑死病毒,让它们的感染者不会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胡乱扩散。如果是作为一种军事武器的话,对于要杀灭一定范围内的敌军却不伤友军来说,可以说是最好的病毒武器。”
“……………………魂医,有句话我要说一下。”
坎帕捏起手中的资料,牙齿有些紧咬,说道:“什么事。”
“这次的事件,你不准出手。”
第五年故事106,暴风雪隔绝的空间
坎帕猛地抬头,看着面前的水之巨兽。他的面部抽搐,想要开口反击!没错,他的朋友的国家正在遭受这场可能导致灭顶之灾的瘟疫攻击,而三百年前的“末日”可能会再次出现!而他身为一个医生,在这种时候,竟然要袖手旁观?
不过,他却没有反击。
因为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是错误的,是……荒谬的。
“这不是我们之间的战争,这是属于人类的战场。”
水之巨龙神色严肃,缓缓说道
“作为和人类不同阶级的存在,我们不可以直接参与人类的事件中去。尤其,是不可以直接插手人类的重大事件。这,与我们的远古盟约不符。”
“人类的事,就必须由人类自己去解决。我们不是那些卑鄙的恶魔,可以无限制的满足人类的需求与欲望。我们必须遵守约定。也许,我们可以在旁边协助,间接帮助人类完成某些事。但直接的参与,却是被严令禁止的。”
“借用一句你那位老朋友的话。如果一切都由我们来做,那还要人类这个物种干什么?他们为什么不快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我们来完成一切的事?”
“再次说明,这不是属于我们的斗争,也不是我们可以参与的战场。在人类的历史长河的进程中,我们绝不会是人类的救世主,也绝不会是人类的英雄。”
“因为,人类的救世主,只能是人类本身。”
坎帕知道这些……他当然知道这所有的一切。远古的誓约是不可违抗的,不然,就是对那位“大人”最大的不敬。可想到自己不能插手,想到自己老朋友如今为了这件事再次憔悴伤神,他却是心如刀绞,爱莫能助。
“如果……我有派白痴去就好了……”
坎帕摇着头,双拳紧抓。
“他的身体无惧任何毒素的侵袭……一定……他一定可以为我查出南丘斯镇背后隐藏的黑手……”
面对坎帕的无奈,水龙却显得十分轻松:“呵,又想利用那个孩子了吗?不过真是遗憾呐,他可不是你每次都能差遣的对象。”
“…………银,你监视着那孩子和小主人?”
“监视?喂喂喂,拜托,身为臣子,监视主人的行为可以算是一种大不敬啊。我可没沦落到去做这种事的地步。光是你留在我这里的那个丫头就已经够我忙的了。喂,我什么时候可以把她扔出去?我已经腻了,不想再去理她的死活了。我住的地方本来就小,为了那半死不活的丫头又是隔去大半。你家的房子一直被人霸占,就连厕所都被一个人柱硬生生割掉一半,只给你半个厕所过夜你会是什么感觉?”
坎帕没有去理会水之巨兽的抱怨。他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半响后,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立刻从办公桌下的抽屉内取出一份空白的任务简报,拿起笔迅速的写上委托,盖上皇家印章。接着,他又拿起那个一直藏在抽屉内的印章在任务等级的地方敲下,挪开之后,一个大大的D就跃然纸上。
坎帕放好这一切,拿着这份任务简报就要站起来。可当他走向门口之时,那只巨兽头颅却是飘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
“银!”
“那孩子去,也就意味着小主人也会去。”巨兽的瞳孔内散发着冰蓝色的光泽,缓缓说道,“那么危险的地方,我是不会再让你让小主人去涉险了。我不管你的锻炼是什么,但这种频繁将他推入悬崖,再靠那孩子自己爬上来的做法,为了小主人的安全,我绝对不能赞同。”
“你……………………!”
坎帕无言以对……一时间,他无法反驳。
窗外,圣夜祭的庆典彩灯充满了喜感,而在这里,这位老人的心中……
撕拉。
任务简报被撕碎。而他,则是捏着拳头,透过那落地玻璃,望着华彩灯光上方的那片黑暗……
吊桥缓缓移动,终于完全收了起来。白痴和埃特也慢慢落地,当双脚重新踩到地面的那一刻,埃特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而白痴则是回头,看着湖水对面的小镇。
………………看不见了……
风雪越来越大,在这渐渐浓郁的暴风雪之下,对岸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他抬起自己的左手,望着掌心。原本应该被这只手紧紧握住的小小手掌……此刻,却在哪里?
“呜……”
风雪太大,空气也变的寒冷。那个金发女孩搂住肩膀哆嗦了一下,有些冷的凑到埃特身旁,小声的说了一声:“爸……”
还不等埃特开口说话,那个帮忙的男青年就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女孩肩上,挺着那瘦弱的腰杆,说道:“外面冷,我们进屋去吧!走,进屋去吧!”
男青年刚一开口,站在旁边的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大约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青年被瞪得闭上嘴,不敢开口说话了。
“走吧,我们进去吧。”
中年男子转身,带领着众人越过花坛,快步进入正对花坛的镇长官邸之中。几乎也就是在众人刚刚进入的那一刹那,外面的暴风雪立刻肆无忌惮的刮了起来。从窗户望出去,五米之外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中年男人带着白痴一行穿过厅堂,来到一间像是游戏室的房间里。此刻,房间里还坐着几位女性,房间中央的火盆中跳跃的火苗将严寒阻挡在门外。也只有在把门关上之后,金发少女才呼出一口气,脸上重新恢复红润,脱下身上的衣服。
“呼~~~好大的暴风雪啊。不过这种风雪,即使那些人想要强行渡河也一定办不到了吧。”
埃特端过女儿娜娜递过来的一杯红茶,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嘴角露出些许微笑。白痴在一名老男佣的带领下换去了身上的血衣,擦干净脸,走了出来。
“哼!什么渡不了河?先是莫名其妙的爆发瘟疫,我们被那些贱民攻击,接下来又被困在这座该死的建筑物里。在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笑的出来?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娜娜将一杯热红茶递向一直坐在角落,身上披着毛毯的女人。这个女人身上珠光宝气,发福的身体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首饰。也许是出于对美的嫉妒吧,她看到正当妙龄,清纯美丽的娜娜走到眼前,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飞了她手中的茶杯。
“小贱人,谁允许你靠近我的!”
“呀!”
娜娜被拍飞,滚烫的茶水有几滴溅在她的身上。一旁的那个男青年满脸忧色,想要上去扶,但他被身旁那个络腮胡子瞪了一眼之后,终于还是没敢上前。
“遂利夫人,请您冷静。我以这个小镇镇长的名义向您担保,在这里我们是绝对安全的。地下室还有储备有将近半年的粮食,我们一定可以撑到有人来救我们的。”
这个被称做遂利夫人的胖女人哼了一声,脸上的肉更是抖了一抖:“假惺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理在盘算什么!你们给我等着,等到我丈夫找到‘密宝’之后,你们每一个都必须乖乖的添我的脚趾!”
一提到“密宝”,白痴突然发现,在这里的几个人面色在刹那间全都变了。他们直勾勾的盯着遂利夫人,有几人眼中的表情甚至很复杂,复杂的让白痴一时间无法准确识别出其中的意义。而遂利夫人似乎对自己所造成的影响十分满意,她再次抖了一下脸上的肉,大刺刺的坐在游戏室内最宽大的沙发上,闭上眼,伸出手。
“佛,帮我修修指甲。身为南丘斯小镇中最有钱的商人的妻子,我必须让自己时刻保持美丽。”
一旁一个二十二、三左右的年轻人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走上前。遂利夫人在享受着儿子的服侍后舒服的睁开眼睛,一不小心,却瞥见了角落里正对她上下打量的白痴。一看到他,遂利夫人就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抬起肥肥的手掌翘了个兰花指捂住自己的鼻子,重重的哼了一下。
第五年故事107,不和之音
遂利夫人不再开口,游戏室内的紧张气氛终于渐渐松缓下来。一个六十多岁,看起来似乎是仆人的老头上前来扶起娜娜,同时开始由他来分发红茶给众人。娜娜捂着被稍许烫着的手,低着头,坐在了白痴身旁。似乎是这个时候那位镇长才想到白痴似的,他走了过来,坐在白痴对面的一个沙发上。
“孩子,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这里?”
白痴没有立刻回答。他抬起头看着四周,细细数了数。包括他自己在内,这个房间内总共有十人。其中,遂利夫人和他的儿子佛已经见过了,书记员埃特在窗边继续欣赏美景,手中的红茶一口没动。然后,就是那名老佣人,一个怀里抱着个婴儿的女性,一名正和抱着婴儿的女性聊天的贵妇人,以及自己身前的这个镇长,自己身旁的娜娜,和红着脸,站在娜娜身后的男青年了。
“……………………”
镇长见白痴没有回答,一时间还以为他只是紧张,便笑了笑,说道:“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孩子,我的确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首先,我是这座小镇的镇长,我姓塞克斯,你可以叫我塞克斯镇长。然后,那位是我的妻子(指着正和孕妇聊天的贵妇人),她娘家姓弗埃。”
“这位是我的儿子赛文,你可别看他弱弱的,其实他可是一名大学生呢。最近刚刚升入布鲁塞尔最有名的‘天造学院’,主攻文艺系。”
在娜娜背后的那个男青年尴尬的笑了笑,向着白痴招了招手。
“这位男佣是我们家的佣人,你可以叫他老秃,我们都这么叫他。站在窗边的是书记官埃特,遂利夫人和佛你应该也认识了。然后……”
塞克斯的目光瞥向那边抱着婴儿的妇女,那名女性的话不多,很多时候都只是听着弗埃夫人在说话。她的身上穿着一套黑色连衣裙,看起来,像是寡妇装。
“她……名字叫坦。由于她的丈夫不久前死于非命,为了消除内心的伤痛就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来渡假。但没想到,就被困在了这里。”
白痴上下打量着那个名叫坦的女人,将她从头到尾的扫视了三遍才作罢。不过,更让白痴注意的却是她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女孩。看到那个婴儿,白痴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现在……她到底在哪……?
白痴的右拳不由得微微捏紧,他的牙齿也开始互相摩擦起来。看到他的这种焦急,暗灭却是由衷的发出冷笑与嘲讽,表示对此刻所发生的一切都感到十分的有兴趣。
“对了,孩子。你究竟是来这里做什么的?难道也是来旅游的?”
“………………我,找人。”
白痴抬起头,漆黑的瞳孔直视眼前的镇长。
“我的家人……一个五岁的粉发女孩,在一个小时之前,在这个小镇里……消失了。”
碰!
巨大的雪块拍打着窗户,发出的咚咚巨响时刻都在恐吓里面的温暖。
随着白痴的这句话出口,刚才还稍显和缓的游戏室内立刻凝固起来。
每个人都看着白痴的方向,几名女性的脸上更是流露出惊恐的表情。白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常的神色,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其中的一个原因
“第一人……迷失了道路……???!!!”
正在享受儿子服务的弗埃夫人惊呼起来。随后,她就发出疯狂般的大笑!
“预言开始了,预言开始实现了!第一人迷失了道路,第一个祭品已经诞生了!老公……老公!秘宝就要出现了,秘宝就要出现了!”
没有人去阻止这个胖女人的大笑,人们的脸上都凝固着。塞克斯镇长在迟疑了片刻之后终于转过头,问道:“孩子,虽然很难过,但我还是只能表示我的遗憾。你看,在南丘斯现在的这种状态下,你的家人恐怕……”
不……面包没死。
这不是直觉,而是判断。
如果那个脚印的主人真的是一个疯子,那么在抓到小面包的那一刻恐怕那丫头就已经死了。可结果,对方只是将面包拐走。
那丫头没死……虽然情况很危险,但白痴相信,她目前仍然活着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唯一糟糕的事情就是外面的这场暴风雪,只要暴风雪一日不停,他就一日无法出去寻找。这么看来,自己目前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吗?
“嘿嘿嘿,有趣。人类小子,我感觉得到你心中的焦躁。这样,反正我们我们也没法离开,不如先找点乐子怎么样?”
白痴略微瞥了一眼自己的右臂,随后,视线落在周围这些人的身上。但让暗灭失望的是,白痴只是稍稍扫了一眼,就再也没有去管这些人。
“喂,别啊~~!这是多么的有趣啊!别再来这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好不好?作为一个人类,你应该有一些起码的好奇心和探秘心理吧?算我求你了,去参与,怎么样?怎么样?”
不管暗灭如何劝说,对他人的事保持置身事外已经是白痴诸多规则中的一条铁则。现在他唯一关心的只有一个人,一件事。除此以外,任何事务都没有意义。
“说了半天,弟弟,我好像还没有问到你的名字呢。”
白痴的眼角瞄了一下身旁的娜娜,她的呼吸很轻,声音柔软。瓜子脸上镶嵌着一片薄薄的粉色双唇。在瞄了这个女人之后,白痴终于知道,他需要一个能够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身份。
他依旧没有回答,但却拉过身后的背包,取出自己的通商证明。镇长笑着接过,十分随意的翻开,但在看到其中内容之后,脸上的笑容却是在瞬间凝固了。
……
…………
………………
白痴很清楚自己的这个身份有多么尊贵。
年轻有为的天才商人,贵族血统,年纪轻轻就成为神圣恩宠的大学破格入取生,还有最大的凯斯特同业公会在背后撑腰,交易量和信用量全都在同行业中属于佼佼者。
9千9百苏拉,如果换做别人,可能绝不会帮你搞到这样强有力的身份。星璃拿钱办事的能力十分有效,这样一个身份对于办事来说绝对是事半功倍。
“我……我没想到……”
塞克斯镇长的面色发青,一边吸气一边将身份证明交还给白痴。现在,他说话的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有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姿态,反而像是有些下属对待上级的谦卑。而坐在白痴身旁的娜娜则是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这个男孩。看看他的身高,几乎比自己还要矮上半个头呢。可谁能料到他竟然是一个如此尊贵的人物?!
面对房间里其他人讶异的眼神,白痴没有理会,继续坐在位子上低头沉思。而他脑海中的暗灭却是嘲笑开了,大有在这段时间内尽情调侃白痴的姿态。
“塞克斯,你看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还让我们的贵客入座?现在那么晚了,还不准备开饭?”
镇长夫人弗埃太太停止了和寡妇的聊天,她看着白痴,脸上流露出殷情的色彩。她立刻走上来推开坐在旁边的娜娜,自顾自的坐下,毫不顾忌的拉起白痴的手捂住,喜笑颜开。娜娜也不好说什么,书记官的女儿只能默默走开。而镇长先生也是无趣的站起来,指挥老秃去安排晚餐去了。
过不了多久,晚餐就准备就绪。白痴起身,但弗埃夫人却依旧死死拉住白痴的手,不断的问寒问暖。白痴几乎是被她牵着进入餐厅,一路上动弹不得。
看起来塞克斯镇长并非说谎,粮食的储备似乎的确挺多。此刻,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摆开一条简直可以说是奢华的大餐。这和镇长官邸外面的饥饿与骚乱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塞克斯看了一眼白痴,笑眯眯的坐在主位上。但还不等他屁股坐热,旁边一人却是上前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啪的一声,声音很响。
“没有规矩的家伙。人家贵族在这里,哪里轮到你这个大胡子坐主位?!”
餐厅内,一时间陷入沉寂。
只见弗埃夫人毫不留情的瞪着自己的丈夫,口中的语气丝毫不给其留任何的情面。被当中侮辱的塞克斯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一股怨毒,就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
这个表情很短,就是一瞬间。不过要想逃过白痴的眼睛却依旧差了一点。这个镇长低下头,目无表情的从主位上站起来,重新抬起头后,他的脸上再次挤满了笑容。
第五年故事108,在光明的背面
“是是是,的确应该让先生您来坐,我疏忽了。”
弗埃夫人哼了一声自己的丈夫,强行拖着白痴坐下,自己则坐在白痴旁边的副位,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众人入座。
“哼,攀附权贵的下贱女人。”
遂利夫人鄙视的瞪了一眼弗埃夫人,面对白痴这个任何人都显得很尊敬的孩子,她却是高傲的抬起鼻子,大刺刺的坐在白痴的对面。他的儿子佛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白痴后,终于还是在母亲的身旁坐了下来。
窗外,暴风雪依旧。
但是窗内,和乐融融的烛光晚餐却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老秃将在餐桌的角落将留声机的别针放上,餐厅内开始飘起一阵和缓的音乐。在这阵音乐之下,众人才终于开始进行晚餐。
温暖的餐桌上,众人端着美酒,品味着美味的食物,尽情的高谈阔论。他们的话题从珠宝到黄金,从桌球到马球无一不聊。但就像有着某种默契似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去讨论外界的黑死病。仿佛那是一个和这里完全无关的世界,一个无聊的恶作剧而已。
“嗯?先生,您怎么不享用?是嫌食物不可口吗?”
塞克斯谈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主位的白痴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动过一点点食物,不由得开口问道。
“……………………”
“先生……”
“你很烦啊。先生的家人失踪了,难道你还指望他现在能够很好的享用食物吗?”
塞克斯再次被自己的妻子辩白的无言以对,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容再次变成抽搐。他不说话了,反倒是弗埃夫人笑了,开始殷勤的宽慰白痴。
不吃饭,白痴对面包的担忧的确占据了一大部分,但另一部分则是由于习惯。在这种习惯中,他用惯常的冷淡回应着弗埃夫人的热情。很快,弗埃夫人就发现自己的热脸贴到了一块冷屁股上,才悻悻的回过头,嘴里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不再开口了。
很快,晚餐结束。老秃开始收拾。娜娜说自己有些头晕,离开餐厅回房休息去了。镇长的儿子塞文看着娜娜那婀娜的背影,吞了口口水,但碍于自己的父母还在,也不好意思就这样跟上去。
看着窗外飞过的雪块,白痴也想就此离开。不过,有个人却在这时候叫住了他。
“先生,如果您方便的话,能不能请您陪陪我。”
白痴回头,只见一直没有和自己答话的佛此刻却是十分诚恳的走了过来,将手放在胸前,向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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