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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之堡-第7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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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现在这个时候,你就算穿着衣服,我也可以看见你腋下的那颗红痣,除了你身上带着放在腰间的那个刺史的空间装备之外,我还可以看到你还有一件空间装备被你放在了自己小腿的肌肉里面,紧挨着自己的腿骨,那是一颗高品质的淡金色的纳珠,当初你把这颗纳珠放到自己的小腿肌肉里面,应该是先用刀顺着小腿的肌肉线条切开了一道口子,再把纳珠塞了进去,然后用高级恢复药剂恢复过来,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这颗纳珠,你从地元界回到地面上的时候,在争夺幽州刺史之前,你就有了,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张太玄目瞪口呆,张铁的话,就像重锤一样,彻底敲碎了他的狡辩和伪装,他还想说什么,张铁却抬了一下手,冷冷的看着张太玄,“你如果再否认,我现在就把你的腿砍下来,把里面那颗魂珠拿出来,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所说的那个丢失的扳指,现在应该还在你小腿的那颗纳珠之中……”
张太玄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过了半晌之后,他睁开眼睛,已经恢复了镇定,他直刺刺的看着张铁,张开嘴巴,用怪异的腔调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到了后面,整个宗祠大殿之中都是他的狂笑。
狂笑声歇,他看着张铁,他的眼神之中再无谦卑推诿,而是赤裸裸的野心,还有那么一丝疯狂,“不错,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你终于承认了!”张铁垂下了自己的目光,低声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哈哈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张太玄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问题一样,大笑起来,“我是怀远堂的家主,但现在你随便去问一个怀远堂的弟子,看在他们心目之中个,谁才是怀远堂中的第一人,看看他们最敬畏谁,怀远堂中的第一人,自然是大名鼎鼎的千机真君,至于我张太玄,不过是一个陪衬而已,整个太夏,知道怀远堂中有千机真君的人,不知凡几,而知道怀远堂中有我张太玄的,又有几人,你居然还问我为什么?我张太玄生为人杰,死为鬼雄,别人能的,为什么我不能,别人能幻影苍穹,为什么我不能,别人能威震天下,名留青史,为什么我不能……”
“为了你的野心,你就可以牺牲任何人?”
“怀远堂中的任何人,为了怀远堂的崛起,都要有牺牲或者被牺牲的觉悟,古来成大事者,谁不站在累累尸骨之上……”张太玄冷酷地说道。
张铁看着张太玄,他感觉,这个时候张太玄,才是他的真实面目,以往的这个人表现出来的一切,只不过是迷惑人心的伪装。
“这就是你的理由?”
“难道还不够么?”
“那马艾云呢,当初我在怀远堂不过只是无名小卒,还不是骑士,那个时候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威胁,为什么你就盯上了我,盯上了马艾云?”张铁双眼如剑,直视张太玄。
第41章 一剑斩情仇
“无名小卒?”张太玄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冷笑,用毫不掩饰的嫉妒的眼神看着张铁,“在黑炎城的时候,你的确是一个无名小卒,但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个,有哪一个无名小卒可以在短短一两年的时间就崛起,有哪个无名小卒在十六岁之前是修炼白痴,到了十六岁之后点燃明点就像喝水一样的简单,你还记得你在潜龙岛打捞海蓝铁的那片海底的石碑上留的字吗,你知道当初我十七岁的时候能够到达那里,我吃了多少苦,怀远堂又为我付出了多少资源,凭什么你十六岁的时候就能超过当年的我?你一直觉得你是无名小卒,甚至是一直到现在你都这么觉得,虽然嘴上不说,但潜意识中还会有这种想法,这就是你们这种出身在市井草根之中的人身上的通病,你看不清自己的价值,不等于别人也是瞎子,试问如果你是我,又怎么不关注家族之中突然冒出来的天才人物,我要盯着你,马艾云自然逃不出我的掌控……”
“你那个时候就准备对我下手?”
“我说过了,作为怀远堂的子孙,任何人都要有为家族牺牲的准备,我是怀远堂的家主,是怀远堂的龙头和首脑,我自然有这个权利决定要让谁牺牲,如果有人不愿意,那么,我也有办法要让他愿意,这只不过是权谋的手段!”
“我和马艾云的孩子呢,你把他藏在哪里了?”
这个问题让张太玄微微沉默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张太玄的回答,只是瞬间,就让张铁这段时间压抑在心中的火山爆发了出来。
“轰……”的一声,张铁一拳破开两个人之间的桌子,直接把张太玄打得飞了起来,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在地上滚出三十多米才停了下来,张太玄一停下,张铁已经出现在他的一声,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把张太玄提了起来,张铁愤怒的盯着张太玄,神色恐怖,“整件事都是你做的,你居然跟我说不知道!”
话毕,张铁直接把张太玄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宗祠大殿之中的地板瞬间就被砸碎一片。
张太玄再次吐出一口血,身上的骨头不知道又断了多少根,他厉笑着,“那个孩子原本是我手上控制马艾云和你的筹码,我不敢把他留在怀远城,这些年中,我让手下的死士带着他连续换了好多个地方,在每一个地方呆的时间只有一两年,最后一次,我把他安置到了通州的飞云城,但没想到望日之变后,太夏各地爆发血人之灾,通州的飞云城也在通州的血人之灾中变成了一片废墟,死的人不计其数,连带着我安排在他身边的几个死士都彻底没有了消息,从那之后,你和马艾云的孩子就失踪了,我前后派了几批人到通州和各处寻找,都没有找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最大的可能,那个孩子已经死在了血人之灾中……”
张太玄的这话让张铁都心中一凉,到了这个时候,双方都开门见山了,张铁知道张太玄不会再在一个孩子的问题上再说什么谎,因为这根本没有必要,而自己和马艾云的孩子在血人之灾中没有了音讯,这对张铁来说,同样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血人之灾肆虐太夏各州,到现在为止血人之灾都还没有完全平定,各州在血人之灾中死去和失踪的人口难以计数,张铁前几天刚刚失去了马艾云,马艾云最后的愿望就是寻找到他和张铁的孩子,但现在看来,这个希望已经非常渺茫了。
张铁抬头望着宗祠大殿的穹顶,心中悲伤难抑……
“我也不想那个孩子出事,但有些事情,完全是意外,谁都没有办法控制,就像这次的事情一样,只要能从你身上得倒那件东西,我并不想死这么多人……”
“唰”的一声,张铁的手上出现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长剑指着地上的张太玄,张铁看着张太玄,声音冷硬如冰,“你所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怀远堂,而是为了你个人的野心和欲望,包括整个怀远堂在内,都是你的工具,如果你需要,你可以毫不犹豫的把所有人,甚至是整个怀远堂推进火坑,所以,不要再说为了怀远堂,你不配,按照太夏律,骑士杀人偿命,按照怀远堂家规,怀远堂之中上至家族长老宗主,下至外戚旁支,有胆敢谋害家族弟子和长老者,凌迟,无论按太夏律还是怀远堂的门规,你都罪该万死,我今日在这里见你,就是要当着怀远公之面,当着怀远堂众位英烈先祖之面,替怀远堂清理门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要说杀人,你杀的人何止比我多出十倍百倍!”张太玄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所谓骑士杀人偿命,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杀人偿命的骑士,除了在轩辕之丘会有一两个倒霉鬼撞在枪口上之外,太夏近百年来,又有几个,所谓骑士杀人偿命,那不过是太夏律的一块遮羞布,太夏哪个豪门大族之中没有无辜枉死的奴仆侍女,侍卫扈从,那些奴仆侍女侍卫扈从难道就不是人,但你又何曾看到哪个豪门大族之中的骑士为了这些死去的普通人偿过命,这次的事情,只不过死了区区几个无关紧要之人,我手下死了几个死士,金乌城死了几个侍卫,潜龙堂死了几个普通女弟子而已,这些人中哪个人姓张?这些人,不过是草芥而已!”
“在你眼中,普通人的人命都是草芥?被你设计陷害的都只能自认倒霉……”张铁声音平静了下来。
“难道不是吗,现在正值圣战,几条普通人的人命算什么,渭水之畔,那些成百万上千万枉死的人,难道不是普通人,在战场上,他们的价值,和会走动的一头牛羊又有什么区别,这次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哈哈哈哈,但你想用这个借口来杀我,虚伪至极,你现在杀了我,只不过想彻底掌控怀远堂而已,我一死,怀远堂中就你就一手遮天,整个怀远堂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又何必找什么大道理……”
在张太玄的狂笑声中,张铁已经举起了手中之剑……
正在这个时候,轰的一声,宗祠大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轰开,兰云曦出现在门外,泪流满面看着举起长剑的张铁和倒在地上的张太玄。
兰云曦身上战气翻滚,身上的气息,已然是大地骑士。
张铁和张太玄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兰云曦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兰云曦居然已经进阶大地骑士。
但看到兰云曦,张铁和张太玄两个人的眼中的神色却截然不同,除了同样的震惊和意外之外,张铁的眼中多的是沉痛,而张太玄的眼中,则多了一丝希冀的光芒。
“云曦……”张太玄叫了一声。
“刚刚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兰云曦摇着头,没有看张太玄,而是泪眼婆娑的看着举着长剑的张铁,脸上的神色让人心碎,“我这一次在时间之塔中进阶大地骑士,刚一出关,就听说了你的事情,我连忙赶来,想见你一面,没想到……他是我的父亲啊,无论他再有什么不对,他都是我的父亲,是那个疼爱爱我的父亲,你现在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我求求你,就算是为了我,为了我们,饶过他这一次,那过去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么……”
张铁恍惚了一下,兰云曦现在眼神和脸上的表情,完全和当时他在地下发现那个幕后黑手是张太玄的时候脑海之中浮现出来的那个影像一模一样——还是那双美丽的眼睛,还是那溢满了泪水的双眼,还是那泪光之中让他心碎的哀求之色。
张铁看着兰云曦,一滴眼泪不知不觉就从张铁的眼睛之中流下。
时间就在张铁的那滴眼泪从他的脸上滚落的一瞬间停止了。
张铁一剑斩下,血光飞溅,有一道鲜血,溅射出十多米,落在了怀远公雕像的脚背之上……
张太玄脸上的那一丝希冀的光芒被冻结了,张铁这斩下的一剑,摧毁了他最后的希望和生机,在那血光之中,兰云曦眼中的哀求也变成无数的碎片。
“父亲……”兰云曦眼睁睁的看着张太玄死在张铁剑下,一身悲呼,身形一闪,就冲到了倒在地上的张太玄还在流血的尸体面前,抱住尸体大哭,张铁就站在旁边,木然的看着跪地痛哭的兰云曦,那一剑,似乎也抽空了张铁身上所有的力气一样。
“我杀了你……”兰云曦转过头来,咬着牙,看着张铁,一剑就向张铁刺过来。
面对着兰云曦刺过来的那一剑,张铁没有躲,也没有格挡避让,只是平静的看着兰云曦在这一刻那充满了痛哭和仇恨的眼神。
“叮……”兰云曦刺出的长剑,在离张铁的身体还有几寸的地方变成过了片片碎片。
燕飞晴出现在了张铁的身边,只是一伸手,抓出长剑,整把长剑就变成了碎片,随后燕飞晴一挥手,冲过来的兰云曦就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就落在张太玄的旁边,但却没有受伤。
落在地上的兰云曦抱着张太玄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
看着张铁那木然的样子,燕飞晴流泪了,这个时候,她终于知道张铁这次在回来之后那平静眼神之后的痛苦是什么。
张铁这一剑杀了张太玄,同时,张铁也杀了自己,杀了兰云曦,杀了两个人的未来,张铁让他自己变成了他最心爱女人的杀父仇人……
那一剑,既斩仇,也斩情!
张铁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会那样的痛苦。
但那一剑,张铁还是斩了下去……
“走吧……”燕飞晴拉着张铁的手,最后看了痛哭的兰云曦一眼,两个人的身形就消失在了怀远堂中宗祠大殿。
整个宗祠大殿,就只有兰云曦的哭声在回荡。
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什么,是比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杀了自己的父亲更残忍的事情……
……
记起时,
正是忘记,
怀念最浓时,
没有了怀念,
只有再见,
如海在最汹涌时,
没有了浪,
只剩下惊天动地的寂寞!
第四十九卷
第1章 自立门户
黑铁历906年6月,这个月,对怀远堂来说,是真正的多事之秋。
在过去的两个月中,怀远堂发生过了太多的事情,这些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就注定了这个月,对怀远堂中的每一个人来说,都将成为他们人生和命运的最重要的转折关口。
怀远堂是一艘大船,当这艘大船颠簸震颤,遇到狂风巨浪,甚至触礁搁浅的时候,乘坐在这艘大船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个怀远堂中的家族子孙,都感觉到了某种焦虑,不安,甚至惶恐。
4月的时候,穆神长老失踪,也就在穆神长老失踪的当日,金乌城张家遇袭,两件事加在一起,震动天下。
5月,穆神长老平安归来,但穆神长老回来还没有几日,怀远堂家主张太玄就因为练功走火入魔暴毙。
张太玄的死亡给整个怀远堂和幽州都带来巨大的震动。
张太玄不仅是怀远堂的家主,更是幽州刺史,他一死,幽州刺史之位却不能空缺,几乎就在张太玄“暴毙”七日之后,东北督护府的任命就下来了,陆鼎芝为新任幽州刺史,幽州灵枫郡陆家正式入驻幽州城白虎台,执掌幽州刺史大印。
对怀远堂来说,在痛失家主的同时失去了执掌幽州的刺史之家的资格,毫无疑问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但也就在东北督护府的命令下来的当日,兰云曦成为了怀远堂新一任的家主。
兰云曦成为怀远堂的家主,出乎了许多人的预料之外,在许多人看来,张太玄暴毙,那么怀远堂中最有资格和声望接替家主位置的,就是怀远堂的太上长老张铁张穆神,但事情的诡异之处在于,张太玄暴毙之后,作为怀远堂太上长老的张穆神并没有接替怀远堂家主之位,同时对怀远堂仪阳城一脉正式推举的张太玄之女,已经进阶大地骑士的兰云曦成为了怀远堂新一任的家主没有发表任何反对意见,也因此,张穆神不争家主之位,怀远堂中其他各长老实力又不如兰云曦,再加上其他各种因素,怀远堂就迎来了第一个女性家主。
女性家主,在太夏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远的地方不说,就在幽州,郭红衣同样也是三泉郡郭家的家主,兰云曦成为怀远堂的家主,虽然有一点争议,但最终还是尘埃落地。
张太玄的暴毙带来的各种余波,还有怀远堂的大丧,在纷纷扰扰了一个月之后,才逐渐平息下来。
6月21日,正是夏日炎炎之时,到了下午,抱虎城中的气氛陡然肃穆,一队队怀远堂的军士出现在了大街之上,开始巡逻起来……
一队怀远堂的士兵在巡逻到离抱虎山不远的一条街道时,街道上一座名为怀安商号的东家从商号的楼上走了下来,来到商号门口,对着带领着那队士兵巡逻的小队长使了一个眼色。
“好了,大家先休息两分钟,我们在这里喝口水再巡逻,免得中暑……”看到那个东家的眼色,小队长立刻大声说道。
小队长的这句话,获得了所有人士兵的一致赞同,这么热的天,城中地面上热气蒸腾,水泥地面都被晒得冒光,巡逻的战士却还穿着全身的甲胄,两个小时下来,巡逻的战士一个个就像呆在蒸笼里一样,早已经汗流浃背,嗓子冒烟了,只是军令如山,没有带队队长的同意,所有人都不敢懈怠。
这队战士就在街边的一颗榕树的阴影下站好,没有解甲,只是暂时休息。
“小四,小五,快给那些怀远堂的子弟们送两壶凉茶过去,让大家解解渴……”看到那队军士已经停下来休息,那个东家连忙吩咐道。
店内的两个伙计,听到吩咐,就连忙提着凉茶和茶杯走了出去。
而那些军士,一看这家商号的名字,也没有推辞,就放心的喝起了凉茶休息起来。
仪阳郡内,所有的商号,凡是带怀字或者远字的,不用问,都是怀远堂中的人开设的,而这些军士也是怀远堂的子弟,说起来都是一家人,最是放心不过,所谓的军民鱼水情,用在这里,一点也不夸张。
看到那些军士们都在喝着凉茶,暂时休息,带队的小队长才走到了商号的门口,规规矩矩的叫了那个胖胖的商号东家一声,“二叔……”
“今天怎么回事啊,”那个商号东家站在商号门口的凉棚之内,摇动着手上的扇子,好奇的问道,“你们不是驻扎在城外么,怎么今天你们都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是上面的命令!”那个小队长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的说了一句,“听说今天几个长老都来了,现在正在宗祠大殿议事……”
“是商量什么事啊,弄得这么紧张,就差戒严了?”
那个小队长苦笑了一下,“二叔你就别问了,我只是个小队长,各位长老和家主商量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不光是我,就算是我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都不知道!”
“穆神长老来了么?”
“今天城里就没有看到金乌城和烛龙领过来的飞舟!”那个小队长说到这里,声音更低了一些,走近了两步,“听说这次家主大丧,金乌城和烛龙领都没有派一个人过来,穆神长老和穆神长老的大哥张阳都没有来,也没有派代表,连那边老宅之中的人都没来,这些日子军营之中人心惶惶,各种谣言满天飞,看今天的样子,我也是越想越不对,二叔你是怀远堂中的老人了,以前还做过家族的管事,眼界比我要宽,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摇动着扇子的商号东家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没事别瞎掺和,做好你分内事就好,管好你的嘴巴,少说话,多做事,周围越乱,你要越能静得下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小队长点了点头。
这边说了两句话,那边军士们的凉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大家也没敢多喝,现在还在执勤,怕要上厕所,一个人只是喝了两口,在休息片刻之后,不到五分钟,那个怀远堂中的小队长重新带着人去巡逻了。
这是什么世道啊,怎么怀远堂刚好起来,声威大振,连吞党都退出了东北督护府,刚刚过去的两个月,怀远堂就接二连三的出事了呢,先是穆神长老出事,接着家主都暴毙,在家主暴毙之后,穆神长老居然不接替家主之位,甚至都不再来抱虎城,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在那些人走后,怀安商号的东家心中嘀咕着,用扇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转过头,看着远处的抱虎山,眼中是浓浓的忧虑之色。
而此刻的抱虎山上,戒备之森严,更甚山下十倍,所有的家族执事执役,一个个都面色严肃的站在了抱虎山宗祠大殿四周的岗位之上,许多人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抱虎山上蝉噪喧天,但此刻的怀远堂宗祠大殿,却静默如冰,一片肃杀。
穿着一身孝服的兰云曦坐在家主的位置之上,脸色微微有点发白,但兰云曦身上的气息,却强硬而坚决,再也看不到丝毫的软弱。
除了张铁之外,怀远堂中的各个长老都已经在坐,这种时候,没有任何一个长老的脸上还有笑容。
除了怀远堂中的各个长老之外,兰云曦的四叔,张太玄的亲弟张太白也一脸阴沉的坐在一旁。
在怀远公威严的雕像之下,整个宗祠大殿内,这个时候,响彻的都是兰云曦清冷的嗓音。
“当日,就是在这里,在我面前,张铁杀了我的父亲,这是怀远堂的家丑与悲剧,无论我父亲有何过错,哪怕是犯了不赦之罪,甚至是牵扯到穆神长老失踪之事,但要处置他,也需由所有家族长老会商议决定,张铁身为怀远堂太上长老,私下在宗祠大殿击杀家主,已经大逆不道,我今天就在这里提议,罢免张铁张穆神怀远堂太上长老之位,并将张铁张穆神和金乌堂一脉逐出怀远堂,从今往后,我怀远堂一脉和张铁张阳两兄弟一脉再无任何关系……”
所有长老都默不作声,一个个眉头紧锁,脸若寒铁。
“请问家主,当日家主原本在太乙玄门闭关,为何又会突然出现在这抱虎山上?”
长老们沉默半晌,还是脾气火暴性格耿直的穆雷长老第一个开了口。
“我在太乙玄门进阶大地骑士之后,原本一直在闭关巩固修为,但就在我父亲出事的前几天,我父亲突然与我联系,说了怀远堂和张铁出了事,希望我回家一趟,我父亲知道我与张铁当初在潜龙岛就相识,想让我回家劝解安慰一下张铁,在得到我父亲的通知和消息之后,我才急忙赶回怀远堂……”兰云曦强忍悲戚说道,然后看着穆雷长老,“穆雷长老这么问我,难道是不相信我之前所言么?”
穆雷长老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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