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甜妻买一送一 作者:我是小书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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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要闹腾。
而她尚不知道分离的来临，只当今晚是和之前的每个晚上一样平淡温馨，倘若知道这兴许是最后一晚，不知道江姑娘会不会后悔没有多拉着他多说几句话。
“睡吧睡吧，小孩晚安。”黑暗中，他抱着她，目光漆黑情深如昨。
……
第二天，江好好没能成功回幼稚园上班。
因为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
之所以说再次，是由于早上六点的时候当她生物钟主动清醒过来时，她没能成功起床……
之所以说没能成功起床，是由于她从睡梦中转醒时，一睁开眼睛，就有个人把她压着……
和以前不一样，今天早上的他动作很粗鲁，她知道他心情不好，遂忍着由他一路连咬带啃粗鲁的似乎恨不得将她拆卸入腹，痛楚将她全身席卷，后来直至她忍不住闷哼出声，他这才缓了下来。
折腾了许久许久，抽身离开前他说了一句对不起，让她多睡一会别回幼稚园。
她抱着被子说嗯，她其实很想问问他遇到的那些麻烦事，但最后成了一言不发，她怕自己将他的心情搅和得更乱。
她叹了口气起床，捡起地上掉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往浴室走去，在经过镜子的时候，她无意瞥自己身上的吻痕和淤青，静了一瞬，低头快步进入浴室。
……
另一侧，宋泽算好时间出发，打开车门他将和外套直接扔到副驾驶座上，坐进去整个人一股戾气双手狠狠的往方向盘上一砸！
这心情从昨天接到程母的电话就没有舒展过，他也一直压抑得很好，他想让那姑娘开心一点不要发现他的不妥，可当早上看见身边的姑娘睁开眼睛要醒来，一想到即将要失去，他就没有办法压抑自己心底的那些烦躁。
于是乎，他把自己所有暴躁的情绪通通发泄在她身上，其中掺杂着他私心的欲罢不能。
他知道她痛，知道她是故意由着他任意妄为，当看她死死咬着唇就是不开口的模样他却越觉得烦，刹那间他在想她这样的性子以后铁定会被人欺负，会被另一个男人欺负。
于是他故意加重了力道，可当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唇角溢出时，他顿时又心软了下来，甚至怪自己又不是她的问题他在发什么神经，匆匆说一句对不起就抽身离开。
程母所约的地方是一间高档的茶馆，走进去布局很大气，有假山还有淙淙流水声，服务员一看见他立刻向前：“宋先生，这边请。”
他跟着服务员的脚步走到一间包间前，服务员推开门，他进去。
包间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磅礴的山水画，看不见的茶香味萦绕在空气中，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倒壶里冒出袅袅的香烟，家具大多采用竹藤编制，充满田园风。
有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休闲风光。
可他却无心欣赏，他直径走到长椅坐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正想抽出一根点燃时……
“烟味会把这里的一切破坏。”程母从一张屏风后面出来，似乎早就来了一样。
程母穿着淡紫色的裙装，肩上披着白色的披肩，妆容精致恰到好处，一步一袅娜，充满高贵优雅的气息，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无时不刻透着打量的意味，如果不是他太熟悉程母的话，一定也会被她这副模样所欺骗。
他单手把烟盒合上，随手往桌上一扔，不打算抽了。
“薇薇昨晚没有吃饭，到现在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程母在他对面坐下，没让服务员进来沏茶，而是自己动手。
他点头，默不作声。
“你这个罪魁祸首，就是这种态度？”程母掀起眼皮打量了一下宋泽，语气里听不出生气，可这样往往更觉恐怖。
“不然阿姨你想我怎么办？”宋泽反问，程母这副面孔他没少见，不要被她带着跑这才是重点，不然吃亏的可是自己。
啪啪啪。
“呵呵。”程母冷哼一声，缓缓放下手中的茶具后双手击掌，在静谧的房间内发出令人觉得阴深的笑声，她点头，一副欣赏的姿态，可字里行间又迸出极大的怒意：“好，很好的态度，我女儿在家里为你呼天喊地的哭，连饭也不吃，而你到好，脸不红心不跳一点愧疚也没就和另一个女人滚在一起，薇薇到底是有多瞎才喜欢你这种人。”
说完，程母又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宋泽，那脖子处残留下来的细小吻痕，想必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吧，盯着那痕迹，她脸上的寒意加深。
她一直放在掌心里捧着，放着心上宠着的女儿，如今被人如此糟践轻视，试问哪个母亲受得住？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过于极端，但是她不在意，因为她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和宋泽在一起的薇薇是高兴的，那就行了。
只要面子高兴了，谁管里子那些乱七八糟的爱恨情仇，谁想管到底一切是真心还是假意。
更何况她找到另一个好玩的事，她相信宋泽看了一定会有所触动。
她知道爱情的伟大，她早就算好兴许他会为另一个女人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正当她想着怎么阻止这样的情况出现时，可巧，上天给她送来了另一样礼物。
一件一定一定一定会让他妥协的礼物。
想着，程母唇角露出一抹笑意，看似如同这百年老茶一样，带着深不可测的味道。


　135　　怎么会这样？！！

他看着程母，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父母对子女的爱他能理解，只是觉得走到这种极端的地步，是否真的就好？
父母的职责难道不是更应该带自己的孩子去看真实的世界，而非给孩子编织一张虚假的网络。
偶尔，他会觉得自己是在浪费程薇薇的心思和时间，是的，他觉得是浪费。
程薇薇人并不坏，除了被纵得性子有些飞扬跋扈之外。
他有时是很烦她，可不代表他会和她计较，他深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她，而是她背后那个三观不正的人。
所有就算恨，也确实恨不起她。
“伯母，”他语气内敛，似乎是终于沉下心想好好的谈一谈。
这个举动是以前从不曾有的，以前程母说什么他就是什么，重点是，程薇薇并不差，以他作为男人的那些小自私来说，除了不爱之外，并没有其他缺点。
可现在不一样了，和那姑娘生活的那段时间正正是他以前曾经设想过的日子，他以前闲着的时候也会设想未来，白日梦并不是女生才有的权利。
不过他从来没有和那姑娘说过，他怕姑娘笑他。
所以，当那种梦想变成现实，那种喜悦和兴奋，令他觉得生活过得很值得的感觉，也只能由他一个人默默的享受。
他虽然从不表达，可天知道他有多高兴。
早上一起醒来，他吻她，他特别喜欢看她被他吵醒时皱眉的样子，之后互道早安，出门前他强迫要来的早安吻，她总是不耐烦的去亲他。
他送她去上班，路上看她吃早餐后总习惯伸出舌尖去舔掉唇角的酱汁。
他们总会约好下午见，他去接她，她会跟他分享在幼稚园里一天发生的事情，还会给他看小朋友送她的小礼物。每一件小事在她嘴里说出都是满当当的高兴，每一件细碎的小礼物甚至芭比娃娃的一条腿都会让她眉飞色舞，她说那些爱心不能辜负，转头又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对不起这些小小的爱意。
晚上他们一起吃晚饭，饭后坐在一起看电视或者还可以散个步，身边有只小花跟着他们，哪怕什么正事也没做，和她在一起世界没有变得更美好，他该有的麻烦还是会有，世界还是没有和平，非洲的儿童还是饥饿，时间依旧毫不留情的流逝，可他通通觉得无所谓了。
这世界的事，关他什么事呢。
最好的已在身边，他的宇宙已经在身边了。
生平第一次，他觉得安心不是形容词，而是踏踏实实存在的一种感觉。
为了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兴许要提起那么一点点的勇气，更何况有些事情在他心底的感觉一直很奇怪，他甚至怀疑程母和他说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存在过，可每当他用力的去想，脑子就会痛得受不住。
“你这样子，是铁了心不想和我家薇薇在一起了？”程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这茶泡得有些久，苦了，她皱眉，觉得打破了那份口感，扬手全部倒掉，不等他回答，又自言自语似的：“你不怕？”
“怕什么？”他丢开那些扰乱心神的小思绪，明知故问。
“譬如，名声败坏，名誉扫地，被人嘲笑？”她耐心的重复。
“如果说无所谓呢。”他试图让自己装作漫不经心，可说出的话还是隐隐的泄漏出在意。
“很好。”程母勾唇，似乎是一副真的赞赏之态。
“那你的意思是……”“先别说话，你看看这个。等你看完这个再和我说说你的决定。”程母突然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可那笑容看起来一点也不觉得温和，反正可觉得那笑容背后的心思似乎能把人打进十八层地狱。
说完后，程母从包里拿出一个全新的，点了几下之后，递到宋泽面前，动作不快，仿佛手里握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一场普通的电影一样。
的屏幕停在一个视频上，黑漆漆的。
他眉头蹙起，心里闪过强烈的，不好的预感，犹豫片刻之后伸手接过，在点下播放键前看了一眼程母，因为从停止的那一帧画面看来，这个视频的内容不是什么好东西。
兴许他会栽在这样一个视频上面。
“怕了？”程母露出深邃的笑意，重新泡了茶之后替自己倒了一杯，她真的爱极了上天送的这份礼物。
每当看到对方因为她的举动而露出犹豫踌躇的时候，她总觉得特别爽快，就像有一种主宰一切的快感，就好比如此时宋泽露出的神情，会让她感觉非常良好，她知道她一定会成功，一定不会让薇薇继续难过。
她一定会很快就让女儿笑起来的。
宋泽按下播放键盘。
视频的进度条缓缓的向前推移，里面有一个小女孩和两个男人……
那些画面和声音交织成一组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巨大的悲伤和绝望从中透出，令他这个旁观者……
似乎能感同身受。
只看了五秒，当看清屏幕里那一张熟悉的小脸时，他瞳孔登时紧缩了起来像是看见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一样！胸腔里闪过几道响雷！脑袋一瞬间跟炸开似的！那瞬间，头脑出现片刻发白的状态！
接着就是茫然……
整个人像放空了一样，毫无知觉。
几种思绪穿梭在一起，他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一样浑身动弹不得。
他手一颤，从指尖滑落，直直的砸到地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情况？！
此时他脑海里机械麻木不断重复这几句话。
他本来设想的是今天的程母和往常的一样，会拿着有关于他的秘密来威胁他，可为什么等他好不容易终于起了一丝丝可以背水一战的心思时，她手上又凭空多出这么一份资料？！
一分足以扼杀他，和她的资料。
那姑娘……
受过这么大的伤害？！
可等等，好像又有什么事情在混乱中一闪而过。
他感觉此时的自己简直太乱了！
这视频到底是真是假，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那姑娘，不对，这世界上有两个一样的姑娘……
乱了乱了，他摇摇头，想把那些一直困住他的虚假的思绪给抛掉只留那丝真相，可是徒劳无功。
这真真假假交织在一起，简直让人理不清。
几秒后，被一堆思绪涌出来搅得混乱的他，突然抬头看着程母，眼神里起了更深的茫然。
不管怎么样，不管这背后所谓的真相是什么样，当看到这份视频，他知道自己只能再一次，听程母的摆布，他输了，或者说他太过轻敌。
而且他不解，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总能轻而易举的就能拿到每个人埋藏在最深最深处的那些伤痕，继而毫不留情的把这些伤痕摆上谈判桌，用以实现自己的目的。
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同情心和恻忍心？
是不是看到众人痛苦，她会涌起巨大的成就感？
想着，宋泽把往水壶里一扔，进了水的瞬间熄屏，与此同时，他向前两步紧紧揪着程母的衣领，在他眼里此时的程母完全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恶魔！一个女魔头！
“母片在哪？！”他的眼底登时染上血红，大声吼道！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母片这种东西？”程母勾唇一笑，血红色的唇瓣渗着最寒人的光泽，声音依旧平静：“我昨晚只不过花费了几分钟，就已经复制出几百份了，哪个是母片，我还真的没找到。”
说完，程母还露出一丝抱歉的笑意。
“你！”宋泽看着她的模样，抬手就想打她！
“你要是敢动我，我立刻就把一份发出来，姓江的这么柔弱，怕是会跳楼吧……”程母的脸色陡然冷了下来，透着巨大的威胁，可那只是一闪而过，笑容瞬间又爬上她的脸。
变脸之快，简直让人心中无端端生了寒意。
不知道如果让程薇薇晓得自己一直最爱的母亲是这样一个变态的女人，又作何感想。
宋泽的手在空中僵了半秒，之后除了放下别无选择。
可世间的事哪有那么多巧合，他和她，绝对不可能发生同样的伤害！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用力去想，可脑子却痛得发慌！
程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子，衣着得体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耗了这么久的时间，我还没说我的要求。我的要求是，把江好好甩了，搬出市区和薇薇住，一定要让她高高兴兴的，我会每天都给她打电话，要是让我发现她受了委屈，看我饶不饶你。”
“对了，这一切都要今晚做好，我已经让薇薇晚上回公寓了，要是十二点之前见不到你的人，你知道后果吧。”
“早点和那个女人断了吧，你老和她厮混在一起，把自己弄脏了，怎么配得上我女儿。”
“让她一辈子活在谎言中，真的是你想看到你的？”他无力开口。
“今天的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天地也没法开口，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呢？”程母笑，活了大半辈子，她早已不是执着了。
临离开前，程母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开口：“年轻人，精神一点，有时候这个世界的事情往往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知道你会为了姓江的那贱人可以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但我知道……”
“你可以不要自己的名声，但你一定一定一定不会不顾她的名声，对吧。”程母顿了一下，转身，语气依旧，可这脸上，却生了几分寻常人没法轻易看见的哀伤：“毕竟为了爱的人放弃一切那种感觉，我也不是没试过。”
宋泽闻言，好半响才哑着声音开口问：“那视频的内容，是真的吗。”
“如假包换。”程母答得简单，后又意有所指的补了一句：“我和你说的其他事都可以是假的，但唯独这一件。”


　136　　以后在街上遇见记得不要叫我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一直在公司吃晚饭的吗。”
晚上七点半，江好好正帮忙摆弄碗筷，听到门铃声响起立刻去开，见站在门外的人是宋泽，声音藏着惊讶。
但当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的时候，她很快皱起眉头，她将他打量：“你又吸烟了？”
他身上的烟味很重，一开门就把她给呛着。
可他昨天才抽了大量的烟，今天又是这样……
“临时没事就回来了。”宋泽没回答她第二句话，将手里的外套一股脑塞到她怀里，换鞋。
“你怎么抽这么多烟，两盒还是在三盒？”那呛人的烟味断然不止几根，她将他的衣服搭在玄关处的晾衣架上，想起昨天他把烟灰缸都给填满还溢出，这小子，真的毫无节制！
“你是我妈还是我女人？”他的声音失了往日的耐心，变得不是很好。
“……”他竟然还呛她，她忍着不说话，转身继续进厨房帮忙。
他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目光里尽是读不懂的深邃，后强迫自己快速移开。
虽然心里有千言有万语想问，可是，他怯懦了！
他怕受伤的是他的姑娘，他又怕姑娘并不知道另一个‘她’受了这么大的伤害要是他贸然告诉她她会非常非常非常难过，他更怕搞不好姑娘苦苦隐藏那些伤为的就是不让人知道可当被他轻易挑出时，她受不了……
总之，一瞬间乱七八糟的思绪涌上心头。
他回来的时候将车子停在铁闸处，他一个人在黑暗的车子里面坐了很久很久，过程中很多其他车子在他的身边擦身而过，看到很多小朋友牵着大人的手散步似的慢慢的往别墅区里走，亦看到有人穿着运动服在跑步。
而他，则一根接着一根的香烟点燃，每一口都吸到头，烧完后片刻不停又点燃另一根，车子里全是烟味，呛的他近乎窒息，可正是这种感觉才让他无比清醒，清醒的回想着下午发生的所有事情。
一点一滴，他觉得自己被人操控着陷入一个又一个的圈套里，他深知自己陷入困境，可却不知道从何打破。
他只知道，今晚之前，他得和她分手。
最后他决定先不理会那些复杂的事情而是和从前一样跟着程母的操控走，他启动车子回家。
有些事情，在连他都还不清楚的情况下，确实不宜大张旗鼓。
晚饭，宋奶奶一直拉着江好好谈她在聚会上的所见所闻，江好好一直有点头附应，但宋奶奶看得出她心不在焉。
“好好，是不是不舒服？”宋奶奶担心的问，顺手夹了块鸡肉放在她的碗里。
江好好摇摇头，抬手给宋奶奶回夹了些菜：“我没事啊，奶奶你也多吃点。”
可毕竟同一屋檐下生活的日子也不短了，宋奶奶一眼就看穿江好好这是在撒谎，明明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整个人失魂落魄像遭了什么大事一样，且下午一起去散步的时候，当江好好蹲下身系鞋带时，她还能看见那衣服底下从锁骨处蔓延的痕迹。
她是过来人，清楚得很那是怎么造成的。
想到这里，宋奶奶轻飘飘的剜了一眼宋泽，而宋泽此时满腹心事，哪里在意得了老人家小小的心思。
宋奶奶看着面前的两人，只觉得有事情即将要发生，果然，她一闪而过的想法在几个小时后就得以实现，跟一语成谶似的。
吃完饭后，江好好没有陪奶奶看电视直接回房，而宋泽亦是。
两人回到主卧，有片刻的安静。
他的那句分手一直在心底打着囫囵。
江好好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权当他有事瞒着自己，眼眸垂下像没有了精神，她蹲在地上和小花玩闹了一会之后起身：“要不要洗澡，我给你放热水吧。”
他正想开口说不要时。
叮咚。
他的有短信滑入，他掏出一看，是程薇薇发来的，只见那字里行间都透着深深的兴奋之意：“宝贝，妈咪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会过来吗，我等你。”
他没理会。
“我去给你放水。”等不来他的回答，她自作主张一样转身去浴室，可没走两步就被他叫停。
“好好。”
他喊的是她的名字，她停下脚步，最近他一直喊她小孩喊她老婆，却独独没有喊过名字，她没有立刻转身过，背对着他以一种不敢面对的姿态。
虽然知道他有难处，可你知道的，人总不是那么通情达理，理智可以理解，但情感不可以。
但她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自己调整好，转身，语调轻轻的反问：“嗯？”
“我们分手吧，不是分手，就是彻底断了关系，不要再联系。”他嗓音低哑，像是吸烟过多造成的，也像是那些字眼太过沉重令他无法轻易说出口，他们之间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在一起，除了那天给她圆梦说了一句做我女朋友吧之外，便没了其他承诺。
噢对了，那枚戒指如果算的话，也暂且当作是一个想和她在一起的承诺吧。
还有那些日日夜夜的缠绵悱恻耳鬓厮磨以及共进每一餐的时光，似乎也可以当作是厮守的承诺。
以及那些走在路上下意识的牵手前行以及在通讯录里对她的特别备注以及心底那千千万万缕只为她一个所生起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通通都能当作他把她视作唯一的印记。
瞧，在不知不觉之间，他和她之间竟多了这么多的牵绊与束缚，真让他头疼。
“……”好吧，虽然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听到这话赤裸裸的从他嘴里说出的时候，她还是遏制不住的轻颤起来，睫毛在眼窝附近洒下一片阴影，脸色显得苍白。
空气中尽是沉默的因子。
好半响，她才抬起头，不相信又或者不死心一样的开口：“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不要再联系了。”相比起她，他倒显得平静很多，很快就接上了她的话，似乎是经过无数预演一样。
“和以前一样吗。”她继续问，就像大一的时候，他因为程薇薇甩了她那样，对吧。
“是的，和以前一样，不要再联系。”他第三次重复，每一次的语气都比上一次的还要坚定，似乎是怕伤她不够深她就会死皮赖脸一直緾着一样，只是这次，他是侧开头讲的。
江好好感觉自己的眼底涌上一股巨大的酸涩，心间也荡漾起快速流转的漩涡简直令她难受死了，她死命忍着：“宋泽，这句话我要你看着我说。”
宋泽没有动静，眼睛依旧看着窗外的浓雾。
“你不敢看我对不对，因为这句话根本就不是你的真心话。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不然你肯定不会和我说这种话的，宋泽，你有什么麻烦事就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江好好见他不动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急急的再次开口：“宋泽，你告诉我吧，是不是薇薇和你说了什么？”
他把头侧得更偏了，他不想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可他确实需要一点时间去把事情查清楚，不然一辈子只能受控于人，而程母手上的那条录像，他也一定要拿回来。
可他不能带着她一起做这些事情，程母有多扭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