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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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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禁不住颤抖,我不敢接这个电话,因为直觉,是医院里打来的。
手机一递,我皱眉说了一句:“你来接吧!”
在他错愕接去手机时,我闭上眼睛,身子禁不住颤抖,如等死的人。
也许,段焰本意仅是希望我也能听到而已,所以他开了扬声器,电话接通。
“喂,你好,请问你是冷萱小姐吗?”手机传来温柔的声音,是个女人。
段焰不出声,等着我的回答,于是我缓缓地睁开眼,咬唇回答:“是的,我是冷萱。”
“哦,我是妇科杨医生……”她支吾,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杨医生你好!”我礼貌回一句。
“你好你好!是这样子的,你的化验报告出来了。”想不明白,即已出来,她为什么闪烁其词不是一口气说完?
“哦,你说!我在听着。”我犹似用了毕生的力气,艰难挤出一句,即怕自己不孕,又怕听见自己怀孕。
“你的抽血报告,咳咳……我希望你先要冷静,然后慢慢听我说……”她说着,语气突然变得相当凝重:“我要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啊,不是,或者说两个都是坏消息。”
我的脸色顿时一白,却更多的是紧张,不明所以。
化验报告怎么是两个消息?不是只有一种结果吗?而且,什么叫两个都是坏消息?
段焰突然抓住我的手,他的脸色也微白,迷惑地皱着眉,为我回答:“杨医生,不管是什么消息你直接说吧,我是她爱人,在她旁边听着。”
杨医生又支吾个半天,才说出足以杀死我的话来。
“我还是先说较严重那个吧……冷小姐,很不幸地告诉你,你患了原发性血小板减少紫癜……目前你的血小板在33,正常人在(100~300)之间,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出血异常?譬如流鼻血,意外受伤时血很难止住,再者指甲苍白、皮下出血?”
我身子一震,半天反应不过来,段焰却猛地捉起我的手,先看我的指甲,果真苍白无血。再拉高我的衣袖,当我与他同时看见臂弯上分布很稀,很细小的出血点时,都惊得不知反应。
“怎么会这样?昨天明明没有的!”我急得心乱如麻,声音在颤抖。
段焰却按着我,声音也在颤抖:“医生,你直接告诉我,那个更严重的消息。”
“你们别急,先冷静听我说!”杨医生连忙劝说:“患了原发性血小板减少紫癜,初始反应是月经过多,流鼻血,精神萎靡不振头晕,较重者是皮下出血,一旦发现皮下出血务必立即来医院进行急救。否则延期,更重者肝脏出血,最重者是脑出血,一旦这两者出现,已严重危害性命……”
“医生!这些我不想听,你只要告诉我第二个更严重的消息就好!”段焰莫名朝医生大吼,连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先生,你先冷静……尊夫人怀有身孕了,但是怀孕本身更快消耗孕妇的血细胞,如果要治疗原发性血小板减少紫癜,尊夫人必须放弃小孩,因为即使救了大人也难成功保胎,尊夫人也有可能产后出血而性命不保,所以我建议你们保大人。我很难过告诉你们这样的消息,但是请先生你立即带冷萱小姐前往医院,若再耽搁半天,哪怕一小时间,也有性命之忧,我绝不是恐吓二位……请你们尽快……”
杨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段焰的车子已经飙飞回公路,我的身子因为一个惯性撞上了椅背。
“你是猪吗?为什么早发现身体不适不说!”
未等我从黑暗中找回光明,段焰就朝我大吼,吼得我耳膜生疼。
“喂……喂……先生……有在听吗?”杨医生大概听到这边的吼声,急忙问了一句。
“我们立即过去!在我们在达前,你们医院最好已经安排好一切,否则一旦我老婆出了什么事,你们的医院直接在t市给我消失得了!”段焰的怒火大得惊人,连带威胁医院?
“喂……先生……”杨医生大概觉得段焰神经失常,说:“你们赶至,我们会立即给病人安排入急诊室,你不必紧张……”
段焰不等医生说完,手指用力一按,断了电话,一双眼喷火,又对我吼了:“你说你是不是猪?有头无脑吗?连一点生理常识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
忽地,一拳击在方向盘上,兀自低咒:“shit,你几次流血不止我怎么没有想到!疯了!疯了!”
我眨着眼,已经呆如木鸡。在得知自己生命有危险,开始我很害怕,但是现在他的脸色让我连害怕都忘记了。
他为什么对我冒这么大的火?
我喃喃问:“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医生刚不是说皮下出血还能救吗?”
段焰已由怒吼对我咆哮:“救什么救!你若告诉我你身体不好?及早发现你得病,至于现在让你怀了身孕?现在!逼我二选一!冷萱,你这个猪!我真想现在掐死你去!”
我被吼得云里雾里,临近死亡的害怕都忘记得一干二净,嘴巴一张一合。
段焰一边开车,一边大吼:“你倒是说话啊!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对死都不关心!你当真不怕死?”
“冤枉啊!谁说我不怕死了?”我的眉心皱着川字,我不是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无理吼得一惊一乍的?
然而,我越出声,他骂得越大声:“若不是这次我硬拉你去医院,若不是昨晚我逮住你和我一起,你是不是死在外面也不让我知道?你说?最近这几天,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然后连自己也死个不明不白,好让我难过?最后丢下我一个人孤伶伶活在这个世上?”
“你……你说什么啊!”
让他难过?最后丢下他一个人孤伶伶活在这个世上?我还没有细思他的话,又听到他的吼声。
“你这蠢女人!死要面子!明明想怀我小孩想得要命!偏偏要说一些洒脱的话做戏我看,偏偏天天和我错过时间,你这点小把戏我岂会不知道?明明爱我,却又欲擒故纵,忽近忽远,你对我甩什么心机……”
终于听不下去了,我也大吼一声:“够了!你吼什么吼!就你会吼我不会吗?”
瞪着他,我试着一赌,一口气控诉:“你不也是自大狂妄,说话夹枪带棍的家伙!是你说生小孩是为了哄柔妈开心!你知不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多大的讽刺!我不是你雇来的生育工具!昨晚你为我戴上花戒指吹口风琴那刻,天知道我有多感动。可你,刚刚离开xx山却说了那一句昨晚的一切仅是哄我开心的话,一脚把我从云端踹下地狱,伤了我的心!
我是爱上你了,怎么样?承认爱上你有什么难处?可是你,连承认关心我都没有勇气,反而每天对我大吼大叫刀子嘴豆腐心。你敢说为我止鼻血、在我几次昏迷时抱我上床、第二天做好早餐等我的举动正常?还有一再想我怀你的小孩,再有最近我躲避你分房睡,白天你没事找事叫我上总裁室去见你,不是因为你想见我?你敢说,这些都不是你关心我爱上我的表现?我拜托你,关心我别再大吼大叫,希望你能像对待正常人一样对我温柔一些,否则我耳朵会被你震聋……”
说话时,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他。
凭什么他指着说我爱他,而我不可以说他爱我?即然大家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那就说得更清楚一些,哪怕其中一方弄错。
听完我一口气说完的话,段焰愕然。
“你嘴巴张这么大做什么?段焰,你也爱上我了,别不承认!刚才杨医生的电话,你的怒火就背叛了你的内心!”我趁热打铁,针针见血。
承认吧!说我死要面子,请你也把身上的蚤子捉干净!
“开什么玩笑?我会爱上一个替身?你永远代替不了青夏!”段焰突然干笑,又如一刀捅在我心上。他不屑地扬起嘴角:“冷萱,你太瞧得起自己了,别忘记了,你只是我买来的女人。想你给我生小孩,不过是我对你的身体还没有生厌而已!”
我也干笑:“那么,你刚刚这句“及早发现你得病,至于现在让你怀了身孕?现在!逼我二选一!”我迷惑,这句怎么听去,如果你知道我有病,是不是就不会让我怀孕?请你告诉我你那段话的真正含义!还有这句“死个不明不白,好让我难过?最后丢下我一个人孤伶伶活在这个世上?”这句怎么听去,你并不想我丢下你?一丢下你就活不下去了?”
被我挑出语病,他呆住,半天答不上话。
心一横,我又下了一济猛贴:“好,你不愿承认自己爱上我是吧!我们来打个赌吧!我用我的性命来做赌注!如果你真不在乎我,等下你大可以跟杨医生说你要小孩!不必管我以后生产时会不会大出血死亡。”
扔下这句话,我头一扭,不去看他,我在赌生命,也在赌自己的幸福!
男人,我期待着你的答案!
卷三:冷萱篇 第033章:休想逃离我
到了医院,我又与段焰冷战了,他脸色深沉冷冷站在一旁。
而我,刚一抵达,医生们立即把我安排进入特护病房。身子刚一躺下,内科主治医生倪虹亲自负责我的病况,身后跟着两名护士给我抽血,还有一名实习医生在旁,引开我的注意力查问我以前家里有无白血病及遗传病史。
这一次,又再抽血,且抽了四针筒。抽完血化验还未出来,我身上的出血点越来越多,最后连脸上也有了。这些出血点在皮肤组织层下,照着镜子,我不敢相信眼前这恐怖的女人是我自己。
段焰将我的病况看在眼内,却是静静地瞪着我,一直不说话。
大约一小时过去,主治医生倪虹再次出现,推开门走入病房。
看着段焰,他说:“段先生,我们医院再次确定了尊夫人的验血结果,再次确认了血小板再急速下降中,已经严重到21。尊夫人必须立即接受治疗,否则再延迟下去,尊夫人恐有性命危险。另者,我们事先说明,治疗过程中,胎儿可能……”
“保大人!”倪虹话还没有说完,段焰沉声冒出一句,打断他的话。逼出这三个字时,他连眼珠也不转动一下,直视着我。
倪虹欣慰地点头:“难得段先生如此明智……”
“保bb!”我得意地回视段焰,偏偏与他扛上了,同样打断倪虹的话。
倪虹大惊:“夫人,我们明白你盼子心切,但是冒着风险保胎,胎儿未必健康成长。且你在生产时,很有可能大出血,我们医院建议是先放弃胎儿,保住大人。或许不久的将来,医学界在血液上一大突破,设备也完善时,夫人再行怀孕更为安全一些……”
“我不管,是我自愿的,死了无所谓,我现在活着比死还难受!”我坚持道,同样直视段焰,静静盯着他的脸色一瞬间骤变。
两簇火苗突地从段焰眼中高窜,他从牙缝逼出一句:“我说保大人就保大人!”
我也顶了一句:“我说保bb就保bb,bb在我肚里,段焰,我的命你可以玩弄,但是他的生命你无权主载!”
其实,不管他说哪种答案,我也会用生命去保小孩的。但是我的决定绝不能告诉他,否则,他死都不肯承认自己的内心,以后仅不是更得意?
“你说什么?”段焰的眼眯了起来,第一次我挑衅了他的权威,一直很难适应吧。
“你耳朵有问题吗?真有问题的话,我可以重申一次,我说保bb!”我心里窃喜,脸色却沉着,不厌其烦地重说一次。
“你嫌命长了是不是?”他一步步朝我逼近,看似要火山爆发了。
倪虹见机不妙,连忙插话:“段先生,你与尊夫人有事情慢慢详谈,你们需要冷静商量,做出决定。”
“不必商量,保大人……”
“不必商量,保bb……”
我与段焰异口同声,对倪虹大吼。
烟硝,在二人之间弥漫,倪虹皱眉,赶紧说:“我先出去,你们两夫妻好好商量,我等会再进来。”
说着,一溜烟跑了。也对,在这个时候,逃之夭夭才是明智之举。
门一关上,段焰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身前,猛地扼住我手腕,咬牙切齿问:“你真想死吗?孩子以后再要不可以?”
我挑挑眉,瞪着他的手,指了指:“我是病人!你还要对我动粗吗?”
他五指一松,怒火无处发泄,突地一拳击在枕头上。他暴跳“你这死女人,就是要气我才甘心是不是?”
我好整以暇地躺下身去,语气甚是平静说:“没有气你,如果你受不了,现在可以离开医院,或者直接对我放手,今天我们就一刀两断如何?”
“一刀两断?”他的身子震了一下。
“对啊!我都快要死了,你为了你那狗屁报复把我的命都玩完了,今天不放手,难道真等着我闭眼那刻吗?”我好想笑啊!先忍着。
“你闭嘴!”他大吼,可我不受影响,我比他还大声,说:“现在应该闭嘴的人是你!这里是医院,请你别这么大声,做出让我也觉丢脸的事。”
立场反过来真刺激!直叫一个痛快!段焰的双眼瞪大到极限,一脸铁青不说话,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内心。
我被子一蒙,手指一指,平静地说:“门在那边,麻烦你出去,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被子猛被他一扯,他把我的身子用力翻了过来,要求我正视他,瞪着我他一字一句说:“冷萱,今天我便告诉你,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你休想逃离我!一刀两断?做梦!”
“你这是何必?绑着一个对她没有感觉的女人在身边,难道你真是变态?”还不肯说吗?
“谁说没有感觉?”他太愤怒,浑然不觉自己说错话。可当迎接我戏谑的视线,他如是当头棒喝,一下清醒过来。嘴角抽动,沉默许久,他很残忍说:“我对你的身体有感觉,我喜欢你的身体,每一厘、每一寸,更高兴的是,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在我未对你身体厌烦时,你想离开我身边?休想!即便是死也不可以!”
“你真这么喜欢我身体?那好,现在来吧!”我猛地坐了起来,一颗一颗地解着身上病服的钮扣。邪恶地说:“如果你不嫌我现在的身体恐怖的话!就做吧!”
他双眼一瞪,怒叱:“你干什么?”
外衣一扔,露出了浑身出血点的恐怖肌肤,我得意地笑:“借你一句,做喜欢做的事啊!你不是说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来吧!我今天自愿的!”
说着,动手去解胸衣,心里同时骂一句:臭男人,说一句爱我真的那么难吗?
终究,我在他的惊悚注视下,托了上衣。
他转过身去,竭斯底理地咆哮“穿回去!”
我不动,问:“为什么?你不是说喜欢我身体吗?现在觉得恐怖了?提不起兴趣了?”
“我叫你穿回去!”他大吼。
“看来,我真的没有值得你留恋的地方,那还不分手,纠缠不清做什么?”
段焰倏地转回身子,深邃眼眸流荡恐惧,逼出一句“你在逼我说爱你吗?”
“我哪敢!”我扭过头去不看他,缓缓穿回衣服。
“你就是在逼我承认是不是?”他逼问:“你希望在我口中说出爱的字眼?”
“你会说吗?”瞪着他,内心却极是不安。
他突然冷笑:“冷萱,你和其他女人一样低俗!还说自己有多懂爱,其实你一点也不懂,难道你认为,说出来的才算爱情吗?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是死过一次后,我才知,那是愚蠢的人才会去做的事。”
不等我反应,他转身,要离开……
“你站住!”我一惊,脱口而出:“那你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他的身子一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极尽残酷说:“想知道答案?那就好好活下去!”
“砰”一声,他甩上门,之后外面传来他的声音:“保大人!小孩不要!”
“不……”那是我心底的声音。
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一句爱我的字眼,却听到他残酷要扼杀我孩子的话来。他怎么可以!我的孩子还没有成形,怎么可以就没有了呢?
当得知小腹里多了一条生命,我才真正体会到,那一份责任和恐惧。
“医生……医生……我要小孩!不可以动我孩子!你们决不可以!”我惊慌了,心乱如麻,在医生们要推我入手术室那刻,我尖叫,挣扎下地。“放我下来!我不要进手术室!”
我很明白,第一步要做的是进行人流,然后治疗我身子的病。
“别管她!救大人!”
段焰冷冷一句命令,几个医生便按住了我,一针镇定剂扎在我手臂上。
“段焰……你……”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浑身无力,软软倒回床去。
之后,氧气罩盖上我的鼻、嘴,我呼吸的是麻醉药。
手术台上的灯光刺眼,医生们的白手套和身上的白衣服犹是恐怖,我顿感眼皮特别沉重。
最后,再也睁不开来。
我在做梦,是麻醉药和音乐所致。梦里并不恐怖,我梦见与段焰在山上相拥看夜色的场景,梦见他含情脉脉的眼睛。奇怪的是,我又很清楚自己在手术中,只要我一醒来,一条生命就要从我体内消失。
孩子……
我一下惊醒了,睁开眼,却是手术室,头顶右上方挂着一袋血液,很明显我在输血中。
我想尖叫,却发现身上的麻醉还没有过去,我吐不出声音。几名医生人影浮现,其中一位立在我后方,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进行刮宫。
我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但是我一瞬间万灰俱裂。
孩子真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眼眶一热,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段焰!又是你,你怎么可以再次主载孩子的命运?
没有怀孕我难受,怀孕即是生下孩子一想到离开他我害怕,现在失去孩子我心疼!
不管结局是哪种,我都心如刀割,原来我这么矛盾!无从选择啊!
睁着眼,我一动不动,默默接受流产、接受输血、接受输液治疗。当我出了手术室,我连看一眼段焰都觉得无力,更没有力气与他说话。
“医生,她还好吗?”段焰守在手术室外,可是医生还没回答他的问题,一群人撞开医生朝我奔了过来。
“小萱!小萱,我是妈啊!医生医生,我女儿会不会死……”是老妈惊慌的声音。
“小萱!小萱,我是柔妈!”是柔妈沉痛的声音。
“妹!”老哥紧张的声音。
“小萱……”是老爸在叹气。
我身子一震,目光渐渐拢聚,当看见他们全是关怀的脸孔,我不知自己为何变得这么脆弱了,哭了出来“妈,孩子没有了!”
柔妈立即安慰:“以后会有的!以后会有的。”
老妈捉住我的手,手也在擅抖,抱怨说:“你怎么不吭不响就病了呢?还是你有病存心瞒着我与你老爸?”
“妈,我……”我张口想解释,段焰突然冒了出来,淡淡口吻阻止说:“岳父岳母,小萱刚手术出来,让她先进特护病房歇息,有益输液。”
他一说话,倪医生便催促亲人让开,倪医生亲自命令护士推动病床:“麻烦让一让!”
瞪着段焰那双深邃的眼睛,我不知道自己这时是什么感受。我不敢去想象,以后还如何和他相处下去。在他面前,我永远没有选择权。
我被推回了病房,一瓶接着一瓶地不停地输液。
也许我一脸的出血点把老妈吓得魂飞了,她坐在床边,颤抖着手指为我理顺凌乱的发梢,喃喃自语:“你怎么会得这个病呢?怎么会?”
在手术渐渐恢复后,我艰难开口,问:“妈,我们家曾经有过这种病吗?”
“没有!”老妈莫名激动,接近低吼。
“哦,那可能是我免疫太差。”我没有怀疑,却不明白为什么妈吼得这么大声?
这时,柔妈又劝说:“小萱,别太难过,孩子没有了以后再来,你要保持心情,好好养身子知道吗?”
“嗯!”我点了下头,试问,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老爸突然拉了拉老妈衣袖,说:“孩子她妈,小萱小产,我们回家去炖些鸡汤,给小萱补补吧。”
老哥站了出来:“我送你们回去!”转过头,对我关怀一句:“妹,你别太伤心。”
“我知道!我知道!”脆弱的泪水流了出来,目送家人离开。
最后,病房里只有三人,我,柔妈与段焰。
段焰突觉气氛尴尬,忽而说:“妈,我出去买些水果。”
未等我们反应过来,他拉开门走了。
一瞬间,只有我和柔妈呆在偌大的病房里。
柔妈搬来椅子,把我当成女儿般对待,守在旁边,柔柔地望着我,慰问:“小萱,身子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我摇了摇头,说:“柔妈,对不起,我害你失望了。”
柔妈这么喜欢孙子,突然间就听孙子离开了,她一定很难受吧?
“傻孩子,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啊。”柔妈劝道:“大人没有了,换来的孩子,焰怎么幸福?孩子长大后知道自己的命是用母亲换来的,他又怎么会安心成长?”
我的身子一震,柔妈说的好像挺有理的。
柔妈突然一笑,问:“你会不会怪焰强制逼你做流产?”
我低下眼睫,说实话,恨!
但我不能说,只是摇了摇头。
柔妈拍拍我身上的被子,说:“其实焰的做法没有错,你别怨他。换做是我和亲家公亲家母,我们也会选择救大人的。何况焰是我的儿子,心头肉,他心里想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孩子,挺紧张你的,只是青夏一事让他受伤太深了,他不愿去承认而已。”
我惊骇,“柔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柔妈居然点头说:“知道,从你们新婚日第一眼看到你,我什么都知道,那孩子以为瞒我就骗得过我吗?你啊,是他找来报复凌家的替身,我说得没错吧?”
我瞪大着眼,半天答不上话。
柔妈轻笑出声:“那小子,挺本事,居然找到一个和青夏一模一样的人,不过我更喜欢你,他这一次眼睛总算亮了一些,给我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媳妇。”
我难掩心惊:“柔妈,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替身,应该知道我和他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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