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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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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象着他大显身手的模样,他却从牙缝里逼出一句:“你很无聊吗?”
“呃?”我微顿,“是很无聊啊,躺在这里,多点这样的新鲜事确实挺有趣的。说吧,你打得赢凌天吗?在香港我见他身手不错的。”
段焰朝我怒叱一声:“你真多事!谁要你出面对付他们的?抢尽风头,不是让你老公在他们面前显得孬种似的需要一个女人来袒护?”
“……”我的眉头皱成三根黑色,帮了他还怪我?
“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许乱说话!”他突然向我走来,身子欺了上来,逼问:“刚你看到司徒烨磊送的白玫瑰,直勾勾盯着他做什么?你是不是对他念念不忘?”
“谁对他念念不忘了?我不是羞辱了他吗?”面对这突然凑近的俊脸,我挑眉,然后忍着笑,故作恍然大悟:“我怎么闻到很浓的酸味?还不承认自己在吃醋?”
“真的彻底忘记他了?”段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脸孔在一点点靠近。
“当然啊!”我心口咯噔一跳,他靠这么近,不会是想吻我吧?
大脑刚思考,他的吻果然落了下来……
只是,我还未来得及去心悸和品味,他突然抽身,居高临下得意地瞪着我。
莫名的失落漾上心头,正要叹息,他却扔下一句让我想尖叫的话来。
“你今天没有刷牙……”
“什么……”
我的脑袋当场当机,拜托,他真会杀风景!
皱起眉,我想起一件事,大着胆子不安地问:“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还爱庄青夏吗?”
“怎么又提她了?”段焰原本得意的脸色霎时一僵,阴下一张脸,似乎又生气了,微怒:“你真的越来越无聊了!”
我望着他耳朵上的耳钉,并不指望听到什么好听话,喃喃道:“也是,我问得真多余,你一直戴着耳钉不取下,肯定对她念念不忘了!”
当“耳钉”两个字出口,段焰明显一怔。
他不许我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他又何尝做到了?不是一直戴着有庄青夏的东西吗?
许是我受伤地转开脸的模样让他惊醒。
沉默一会,他突然动手去解耳钉。然后朝窗外一扔,说了一句:“我忘记了。”
我惊骇地瞪着他毫不留恋的动作,内心澎湃。
正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挑了挑眉,恶劣说:“改天你要送一个更有意义的耳钉给我。”
卷三:冷萱篇 第035章:别玩火
一个星期时间天天挂水,我的病情总算控制住了,血小板回升到260。皮肤上、脸上的血点消失,我与亲人们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这一周内,段焰除了回家洗澡,其余时间,都在医院里陪着我。每天三餐都是老妈命老哥送来的饭菜和补汤。段焰依如柔妈说的,为了给我多吃,又毒舌地说老妈做的菜变味了。他饭盒里的菜全往我饭盒里夹,汤也全逼我喝下去。
一周内,我更瘦了,体重居然仅有42公斤,老妈瞧在眼里疼在心里,终日哀声叹气。
然而,这短短几天内,我与段焰的感情急剧升温,偶尔他会刮我鼻子,偶尔见我一双手挂水浮肿而皱起眉头,偶尔送我进厕所时,他还会脸红给我递上卫生棉。
发现他会脸红,我如发现惊天大秘密又揭穿嘲笑他一番。
这种温馨,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很幸福,且很满足。护士们也曾说我与段焰感情真好,打情骂俏的场面连她们都羡慕。
今天,我可以出院了,在倪虹点头那刻,段焰露出本性,恶毒说了一句:“总算可以出院了,想我堂堂大总裁居然留在这里给你做帮佣!你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针头一拔,终于自由了,我咒骂一句:“要不你来躺在病床上试一试?我保证自愿做你的帮佣!”
“我在俄罗斯不就躺了一个星期吗?那时你有陪在我身边吗?”段焰挑了挑眉,提起往事:“我可记得,某人听到我电话,还咒我缺胳膊断腿的。”
我咦了一声,灵光一闪,瞪着他的眼睛,禁不住好奇问:“那一次,你是不是因为躺在病床上,觉得寂寞空虚,所以想起给我打电话?”
段焰闪躲,坚决不承认爱我的事实,答非所问:“我是想确定你会不会被凌天拐上床了而已!”
“骗人!明明就是想念我了,所以莫名其妙打我电话。是你自己说的!你那时说了一句:想你可不可以?”我奸笑:“你别想抵赖!原来你从那时就爱上我了!”
我如是发现奇迹,尖叫:“你完了!原来你比我还早爱上,你早就爱上我了。我被司徒烨磊强吻,后来我和凌天一起吃串串香,你强吻我又逼我再吃串串香,原来你一直在吃醋。”
段焰的脸一沉,行李一提:“走了,出院!还要疯到什么时候?”
我赖着不走:“柔妈、老妈、老爸他们都还没有来啊。”
手腕猛被他扼住,他斜睨我一眼,语出惊人说:“我跟他们说了,我们今天要独处。”
“独处?”我骇然,其实我与他最近是吃睡都在一起,不过他睡沙发而已,也算是独处了。
“怎么?有人不是成天挂在嘴边说爱我吗?今天开始约会啊!”他挑了挑眉。
“约会?”我难以置信,但一想到医生的警告,我立即放弃:“约会就算了,我要养身子,还是乖乖在家里躺着,把身子养好了,以后才能生孩子……”
段焰眉一皱“我又没说约会一定要出外玩。还有,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别再想这件事。”
我敛眼睫,丧气道:“忘记谈何容易。”
那是一条生命啊,而且是我与他的结晶……
“你记住又有什么用?这一次你就当长一次教训,以后脑子长点记性。身体是你自己的,有哪里不舒服,别再糊里糊涂什么也不知道。否则,显得你真的很蠢!”段焰冷嘲热讽了一番,才又说:“上次你不是说想看烟花吗?家里已经备了烟花,给你庆生。”
“真的?”我失声叫了出来。
“假的……”段焰居然回了一句。
我一拳击在他的胸口上:“欠揍!”
段焰揉揉胸口,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答了一句:“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何止骗过?骗了无数次,你说话从来不算话,没有一次实现的,不然的话,我也不至于被你拐到现在!”我笑着指责。
“你走不走?叽叽歪歪没完没了的!”他嘴角轻勾,不耐烦地催促:“不走我走!”说着,长腿先行离去。
“谁说我不走啊!这个鬼地方,我只希望这辈子只进一次!”我连忙追上他。
一路上,我与他斗嘴出了医院,然后再回到家。
最近我发现与他斗嘴其实是一种乐趣,没想到二人性格也有相似的地方,虽然彼此都死鸭子嘴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但是相处的时候,时间过得挺快的。
不知不觉中,我又偎在他怀里出神了,坐在楼台怔怔地看着绽放在空中的烟花。
烟花放了一个多小时,才完了。直到最后一朵烟花在空中划下句点,段焰才问:“会不会冷?”
我一愣,而后煽/情说:“有你在就不会冷。”
段焰不语,突然起身,拉我起来,沉声说:“你小产,不宜吹风的,回房去吧。”
回到房中,暖气果然暖和了二人的身子。
我还未问接下来时间如何打发,段焰突然大手一扬,拦腰一抱,我双腿一浮。失去重心,我失声叫了出来,又一次挂在他的脖子上。
段焰低头看着我,直明目的:“两个星期没有和你一起睡了。”
我脸一红,埋在他的胸口。这男人,连日子都去算,我可不可以把他的话当成依赖?他也依赖我想在我身上寻找温暖对不对?一定是了!他一定是因为我那几夜分房睡,害他感到孤寂了吧?
当然,这刻别听到他说的话就往暧昧去想,这男人还是有自制力的。他仅得要与我共眠而已,还是能分清事情的轻重。
与他近距离,面对面相视,我清晰听到了二人的心跳声,还有二人粗嘎的呼吸。
彼此对望不知多久,他的脸渐渐欺近,我知道,他要吻我。缓缓闭上了眼,心跳急促地感受他的唇轻轻贴上我的唇。
他不再像以前那般粗暴,舌尖也不像以前那般,霸道地侵犯。这一次,他真的变成极富耐心的情人,一点一点地吻着我的唇形。
我的头脑轰一声炸开了,不由自主,我张开了唇,回吻着他。
他似一阵惊喜,激动地加深了彼此的吻,二人的舌尖终于交缠在一起,都想获得更多。
突然,他一用力,将我身子一翻,让我压在他的身上。
我骇然,他却双手固定我的脸颊,火热的吻终于剥夺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们忘情了吻着,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恨不能将对方揉入自己的体内。
不知道吻了多久,即便二人缺氧我们还不愿分开。又吻了一段时间,段焰也肯放开我。
“停!”他双目猩红,眸中满满的欲望,倏地坐起身跳下床。
“你去哪里?”一阵失落,望着他的背影我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段焰没有回头,却朝浴室火奔而去,将进门时,他扔下一句:“冲冷水澡……”
闻声,我瞪大了眼,先是呆如木鸡,但是没几秒,我噗一声笑了出来。那男人,先玩火的,他一定没想到这么容易被我调起了欲望吧,现在沦落到洗冷水澡,他真是狼狈……
我忍俊不禁,一直笑着,静静坐着等他走出浴室。
当他像个怨妇一样,头发滴水,腰上围条浴巾走出来,我的视线一点也不懂害羞,直将他看了个干净去。
“别看!你这妖精!是不是想我一晚上都泡冷水澡度过?”他低叱,被子一翻,挡住我的视线,而他的身子也一下溜上床,与我一同滚回床上。
冰冷的肌肤刚一碰我,我不免打一个寒颤,但是他的身体的体温却在慢慢回升中。
他拥着我的腰,命令:“睡觉,不许动!”
我全身一紧,老实巴交地没敢再动身子,毕竟女人无法了解男人的难受。欲求不满,他一定很痛苦吧?真好笑,医生一再交待未满四十天不能同房,柔妈也一再说小产和生产一样,叮嘱他未满一百天不许碰我,这三个月,有他忍了。
我低笑的声音,他还是听见了,不悦地皱着眉,问“你笑什么?”
望着他的俊脸,莫名冲动,我趁他不设防,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他目光一震,我故意伸手探入他睡袍底下的胸口,似有似无的勾引着:“老公,我爱你!”
他猛地捉住我的瑟手,双目又瞬间燃起欲望的火苗,面目狰狞低叱:“别玩火!”
我扬了扬眉,这个时候不报复他什么时候才报复啊?还记得以前他朝我一步步逼近,咬我耳朵,故意勾引。现在一报还一报,多有趣。
我是狡黠、小恶劣的冷萱啊!要露本色了!
“听到没有,住手!”我上下其手,他四肢并用,扼住我的手,双腿也夹住我的下肢。
几秒内,我就与紧紧贴在一块。当看到我得意的笑,他如当头棒喝,低咒一声,又赶紧推开我,身子一转,移到最边侧。背过身去,怒声命令:“再玩火你就死定了!”
我置若罔闻,又像八章鱼一样,伸手拥住他,脸颊贴到他颈后,吐气如兰说:“我不玩火了,但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一定要回答。”
“赶快问!我要睡觉!”他低吼,一定很难受吧?
“你和庄青夏同居了两年,现在又和我同床共枕,做的时候,你不会感觉很奇怪?”我有点吃味地问。一想起他曾经和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缠绵,我便浑身不舒服。
他倏地转过身,脸色沉了下去,微怒地瞪着我:“怎么又提起她了?你们女人就这么无聊吗?斤斤计较没完没了的。”
说完,被子一扯,不再理我,蒙住头。
我也一扯被子,说:“你一天不忘记她,我心里就有疙瘩。”
“你这死女人醋意怎么这么大?”他怒叱,可是眼底却是满满的笑意。
“醋意越大证明我越在乎你啊!”我真不懂害羞,添油加醋说:“我爱你啊!一天比一天更爱了!”
“那你想怎样?我都不去想她了,你却三番四次提起她的名字!”他挑了挑眉问。
“这样吧,如果你真不去想她!我们离婚,然后从恋爱开始,再求婚,最后重办一次结婚宴!”
“你疯了我可没疯!”他啧啧有声:“完了你,又被我发现,你还是个妒妇,跟个死人都能计较成这样,若是哪天突然有个女人带着儿子来找我你不是要拿刀砍人了?”
说者或许无心,但是听者有意。
我脸色一白,紧张问:“你有女人?”
想起一事,未等他反应过来,我心口一阵酸意,逼问:“你以前不是很多晴妇吗?为什么没有见过?你和我在一起,有没有去找过他们?”
“你有完没完的?越扯越不像话!”段焰对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警告:“睡觉,再不睡我就堵住你的嘴!”
我把被子一翻,对他扛上了,我酸溜溜说:“你到底有没有女人,不交待我今天晚上就不睡了!”
“啧!你这死女人还会撒娇甩赖?看我怎么收拾你!”段焰猛地扑向我,用唇狠狠吞掉我的声音……
“你说清楚啦……”我模糊的声音在二人唇间溢出。然而,刚说完,他便恶劣地在我唇上一咬,我痛得失声叫了出来:“你怎么可以咬我……”
他的脸移开少许,语出惊人说:“我没有女人,三年来不曾有过,我这一生中只有两个女人,一是庄青夏,现在是你,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错愕:“真的?那为什么maple说你很多女人?”
他闷哼一声:“我让她说的。”
“为什么?”我茫然不解。
“为什么?一个成功男人若是没有女人,别人不会说我身体有问题?”他反问。
“噗……”我笑出声,却也警告:“不许骗我,否则哪天真的冒出一个女人,我真的会……”
“真的会怎样?”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真会拿刀砍人?”
我一脸茫然,幽幽说:“不知道……”
他怔怔地望着我,许久,才一翻身,躺在我身侧,声音低沉如同催眠说一句:“睡吧,别再扯一些有的没的。”
我平躺下去,睁着眼就是毫无睡意,不由自主,又开口问:“焰,你能不能不要报复凌天了?以前你恨他占了你的女人要报复还情有可原,但是现在,与我在一起了,我真的不想看见你这么血腥……”
段焰身子一紧,眸光一沉,阴冷的声音响起:“你要我放弃对凌家的报复?”
“你可以吗?”我没有把握,但是禁不住希望他能因为我而转变。
只是,我还是注定失望了,他咬牙切齿说:“你真以为我仅是报复凌天而已?我也恨凌志锋!恨凌家,他对不起我母亲!这是他欠我母亲的。而且,不管是商场还是私人恩怨,凌氏我必须要从t市铲除,天涯在地产界才能成为龙头老大。你说我野心大也好,这是我继父的产业,我应该拿出最好的成绩报答继父。你说,我这样的做法有错吗?”
我艰难开口:“可是你问过柔妈吗?她真希望你去报复凌家吗?还有唐爸,他财大气粗,现在他与柔妈相亲相爱。我想,他也未见得要见你拿出什么最好的成绩……”
“好了!这事以后别再提,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他打断了我的话,被子一蒙,转过身去,真的生气了。
瞪着他的背,我张了张口,最后叹息一口气。
我果然是滥好心了,我怎么可以倚仗自己对他的一点爱,就试图去改变他?异想天开了不是?
我缓缓转过身去,与他背对背,不禁悲天悯人。
我虽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也对他坦白了自己的爱,可是我感觉自己一点也不踏实。
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婚姻没有保障的恐惧。
即便我和他领了结婚证书,但是,缺少了彼此的信任,我真的很恐慌,甚至害怕终有一天我与他分手……
——
我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当然,不是身体的病,我身子的病抑制住了,不再流鼻血,不再头晕,血小板很正常。可是,我得的是心病,一日不见段焰,如隔三秋,终日惶惶过日。
同床共枕一晚上,第二天,他便回公司,让柔妈在家陪我。
一整天,我看不到他的影子。在家里呆着的一天时间,我抱着双腿看电视也觉心烦,柔妈的笑话我也笑不出来。
我的视线不断落在壁钟上,过一秒都犹似过一个世纪那么久。
柔妈瞧在眼里,居然乐呵呵地笑,时间到中午11点,她就神秘兮兮地问:“小萱,是不是很想见焰呢?”
我提不起劲,否认:“没有,我只是觉得没有工作很烦。”
柔妈也不揭穿,进入厨房,莫名提出盒饭,说:“小萱,焰嘴挑,公司的饭他是吃不下的,你送去给他吧。”
我心一惊,心里真的蠢蠢欲动。
柔妈眨眨眼,诱惑说:“我打电话叫沈全来接你,你若把饭送去给焰,他一定会很惊喜,也很意外。”
我嘴一嘟,想起今天早晨,他不吭不响起床上班,我便一肚子火。去上班就算没有早安吻,至少也要与我说一声吧?
“我不去!”我一咬唇,忍住不去看他。
可是,话刚说完,沙发角桌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全身一紧,鬼使神差伸手,抢先接了电话。可是看见柔妈得意的笑脸,我耳根一热,脸孔红得像番茄。
“喂,是妈吗?”是段焰的声音,他第一想起的人竟是柔妈?
“是我!”我没好气回了一句。
段焰声音一顿,等来半天才冒出一个“哦”字。
“你找柔妈有什么事?”原来他不想我!只是我一人在家单相思而已。
“我想问她,有没有给你做饭。”
他一句话冒出来,又害我感动得说不出话。
“做了,还做了你的饭,她正打算送去给你。”
“嗯,我不在身边盯着,你可要老实吃完给你的份量,只有养好身子才有力气参加后天的大赛。”他沉声说了一句,我突觉鼻子一酸。
这男人,想听到他说想我的话真的很难很难!罢了!只要他记住我便好。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怔怔地望着柔妈,我终于忍不住暴露了自己的内心,对柔妈投降。
“柔妈,我送饭去给他。”
扔下这句话,我先回房去,换了一套漂亮的衣服,然后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我的异常举动,真的很像古代后宫女人等待君王临幸的那些妃子。
对着镜子,我苦笑,原来我也有这么傻,这么痴癫的时候。
无视柔妈笑得爱昧的眼光,我提着饭盒出门去公司了。
一路上,我捉住饭盒的五指关节泛白,显示着我的紧张。当我浑身不自在出现在公司敲响总裁室的房门,一颗心砰砰直跳,险些快要跳出胸腔了。
“你怎么来了?”熟悉低沉磁性的声音不是从总裁室里传出,而是从我头顶右上方飘落。
我全身一紧,回头,终于看到了这张让我想了一天的俊脸。段焰的视线缓缓下移,看见我手中的袋子,他似笑非笑地问:“不是说妈送来吗?怎么让你送了?”
我脸一沉,直截了当地说:“我想你,所以来了。”
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与他好大区别啊,爱在我口中,随便说出口,而他,却金口难开。
他突然伸手,然后打开总裁室房门,率先走入进去,问了一句:“那你有吃吗?”
我摇头,跟着走入进去,答了一句:“没有!”
房门关上,他转过身,责怪口吻说:“不是让你多吃吗?”
“没有你在旁边,我吃不下饭!”饭盒往会客桌一放,我的身子也同一时间往沙发一坐。就不信,他的心是冰山做的,我这么直接的一再重申爱意,他都能一直保持无动于衷吗?
他庞大的黑影将我笼罩,弯下身来,忽然一抱,下一秒,我就坐在他怀里。
“一起吃!”他似笑非笑,捏捏我的脸。
他动手去解开袋子,打开饭盒,四菜一汤,看去美味可口。
“嗯……”我含糊地应着,歪头,夹起一块猪排送到他面前,“你吃……”
在这个世界上能从我手上抢到食物的人不多,能让我主动把食物送到嘴里的人就更不多了。他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段焰居然坏笑,咬了一口,忽地低头贴上我的唇,他诱惑说“不如,我们来玩抢食游戏?”
我茫然,“什么叫抢食游戏?”
“张口,含住!”他含糊说着,口中的猪排突然滑入我口中,我明了,很自然地张嘴接住,顺便舌头一伸,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的唇。
“这样就对了,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一个要求,”他贴着我的唇轻轻说着,“预备,开始!”他扣着我的腰贴向他,舌头滑入我的嘴里,同我争抢起嘴里的肉来,舌头一卷,肉落进他嘴中,他却不咬,也不吞。
我一个紧张,舌头窜进他嘴中,打算抢回……
他的手扣在我的腰间,越箍越紧。而我的手圈在他的脖子上,猪排早已被他抢去,放到桌子上。身子后仰,慢慢地倒在沙发上,我身子贴进,跟着躺在他怀中,休息室房门的光亮影射出一对激烈热吻中的情侣,可我们真的只是为了抢肉,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气喘吁吁,两人这才分开,我露出胜利的笑,“是我赢哦……”
我绯红潮热,心跳有些急。。
“是,你赢了!”段焰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眸中飘着浓浓的情、欲。
“你说可以提一个要求的,是真的吗?”我看着他凑进的脸,欲贴上的唇,大叫着,“不能说话不算话哦!”。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你。”段焰喃喃说道,附唇上来,舌尖一遍遍地勾画着我的唇,一点点的品着我的味。
“我若是大赛获奖,我不要出国,但是你送我一部车子好不好?”我头脑开始混沌,但还算理智。
他缓缓抽离,挑了挑眉不满说:“你身子还没好,开什么车?”
“总有一天会好的嘛!你是不是这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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