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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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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脸一沉,一筹莫展。
我知道她动摇了,急忙趁热打铁,加油添醋说:“如果我走了,到时焰失望追究,警察捉我罪加一等,你们知而不报,同样也有罪啊,这件事不能逃避,请让我回去,一人做事一人当,让我回去扛下所有。”
老妈眼眶一红,气急败坏:“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小萱你什么人不去撞偏偏撞到你家婆,发什么神经去学开车啊!”
就算不是柔妈,我也不愿去撞人啊,而且我本来开得稳妥,一切都是因为内心的魔鬼作祟,才会失常的。
“老爸,你说说话,你一直教我们老实做人,可是现在我们逃走,哪里有半点诚实了?”我改口,咄咄逼人。“老爸你曾经也是司机,遇到这种事,能逃吗?”
老爸哑口无言,老妈心烦意乱,烦躁说“那到底怎样?不走,一旦遇见庄云海,我们一家子苦日才是到了。”
“让我回去请罪,如果柔妈没死,噩运才会远离啊。”我意志坚定地说。
“疯了,你回去岂不等于告诉你妹,你是她姐了,我们刚这么反常,庄云海很快会怀疑了。”老妈并不赞成,一口阻挠。
我只能叹气,改口“你们走吧,我不走,你们先去s市,我确定柔妈没事了再与你们会合。”
“万一她真的被你撞死了呢?万一……”老妈总把事情往坏处想。
“没有万一!如果柔妈真的没救了,我去坐牢!”我打断老妈的话,苦笑。我不傻,当然知道结果。
老爸声音嘶哑:“傻孩子,你想回阿焰身边就直说吧!”转头,对老妈说:“孩子他妈,亲家母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乞求老天保佑她吧,依我看阿焰也不会狠心对待小萱的。如果不出我所料,阿焰再狠,也至多赶小萱走或与小萱离婚而已,小萱很快会回来见我们的。我们先找个地方安身,等小萱几天吧。”
闻声,我感动地望着老爸,同时间也鼻子一酸。离婚?段焰真的会如老爸所说吗?
老爸牵强一笑,对老妈说:“女儿大了,别再管束了,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自己的事吧,我们也是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有时看法也未必是正确的。”
老妈起初不许,但是再听老爸劝几次,终还是放弃了坚持,可是仍不免再三叮嘱:“小萱,如果亲家母没死,你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们,然后速速离开,别再与阿焰纠缠知道吗?”
我哽咽,连连点头,撞开车门,我对家人说一声保重,才转身拦下一部的士。
“砰”一声,关上车门,司机看我魂不守舍,转过头问:“小姐,去哪里?”
我抬头,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去医院?段焰会想见我吗?罢了,我知道去哪里了。
“去派出所!”我平静的语气答了一句,司机一愣。
说完,我扭头看窗外,司机也不好再搭话,静静地开车,前往目的地。当庄严的派出所现在眼前,心口如是压了一块巨石,双腿更是无法移动,举步维艰。
仰头,望着那冰冷的大字,最终,我深吸一口气,踏入进去。
“我来自首。”一进去,面对警察官,我直截了当直明来意。
之后,经过录口供,上交身上所有物,冰冷的手铐随之铐住了我的手腕。
我跟着狱警,进入了牢房,“咣啷……”铁门锁住,暗无天日。
望着天窗,我凄凉地笑,真想不到,我这一辈子,还能“光荣”地走入监狱,真的没有想到。牢房里,四面墙壁,只有一张冰冷的床,和单薄的被子。
在这里,如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光明照不到这里。我在冰冷的床坐了下来,双手抱膝,缓缓吸入了腐蚀奇臭的空气。
当警方按我提供的电话寻找段焰时,他会来吗?看见我这般的模样,又做何感想?
我不是为了博取他原谅,而是做着不昧自己良心的事。我在赎罪,同时也在祈祷上天听见我的声音,保佑柔妈没事。
时间像过了一个世纪,狱警突然来开锁,叫了一声:“有人见你。”
心口一紧,我慌张跳下地,跟着狱警走了出去。
越近出口,我的十指不自觉紧扣,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叫着:要见他了,要见他了。
一步,两步,三步……
我原以为自己会看见那双深邃眼眸,偏偏不是。
来者是maple,看着她手中的档案袋,我双腿一软,险些跌倒,连忙伸手扶住桌子,坐了下来。maple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很想问:他为什么不来?
可是出口却是:“柔妈她,能救吗?”
maple神色复杂盯着我,沉默了几十秒钟,才点头:“过了危险期。”
我喜极而泣,泪水直流。然而,maple又一句话,刺得我的心脏体无完肤。
“虽过了危险期,但是老夫人却成了植物人……”
我犹似听到什么坠落,彻顶绝望。是了,心在坠落谷底的声音。
柔妈成了植物人,答案再清楚不过,这辈子我都难以求得段焰的原谅。
我不相信,失声叫了出来:“maple,你骗我是不是?怎么会,柔妈不可能变成植物人的!不可能的!”
“医生说的。”maple冰冷一句话,很残忍。
我全身细胞如是同一时间死掉了,不懂反应了。
maple把档案袋往前一递:“这是离婚协议,老板已经签了字。”
“不……”眼睛朦胧,死死瞪着那档案袋。
maple同时又递给一张支票,叹口气说:“这是老板承诺过给你的,你收下。”
我失望着地瞪着支票上的数字,一千万,他好大方,终究还是对我放手了对吗?他说过不会赶我走,还是失信了。
声音嘶哑,直盯着maple的眼睛,艰难地开口:“他没有其他要跟我说的吗?”
maple又是叹气,点头:“有,他说他没勇气来见你,一见你就会想起老夫人躺在冰冷病床的模样。”
心如被捅一刀,我“嗯”了一声,低下头,泪水滴落手背。
我原以为maple没话与我说了,她又冒出一句:“老板还说了一句。”
“呃?”我抬头,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他说,他希望你做回以前的你。”maple神色复杂,一字一句念着。
“做回以前的我?”我苦笑:“呵,他在强人所难,我也想做回以前的自已,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拿起桌面上的笔,一咬牙,我拔开笔帽,从档案袋里抽出离婚协议书,然后翻到最后一页,内容也没有勇气看,龙飞凤舞,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好后,递给maple。
maple接了过去,将协议收入档案,起身说:“老板不追究你的责任,你不需要坐牢,我已经为你保释,你可以离开了。”
“嗯”我又闷闷应了一句,起身,见我不收支票,maple问:“你不要吗?这是老板给你的。”
我仰面,不让自己泪水滑落,喉咙像被铁手掐住了一般难受,我在努力呼吸。
好不容易,终于吐出声音:“他明知我最痛恨别人用支票砸我,难道他也要来羞辱我吗?”
maple皱眉:“可是,这是你应得的啊!”
我凄凉一笑:“我爱他,不是爱他的钱,由头到尾他也清楚。”
说完,挥泪,抬步,昂首离开。
maple追了上来,语气流露同情:“你这不是赌气吗?他给你,不要白不要!有这些钱,你以后想做什么都可以,别把自己过得这么狼狈。”
步子一顿,心在一点点的破碎,我沉默了半晌,才说一句:“如果你真同情我,让我去见柔妈和他最后一面。”
“这……”maple一脸为难。
“你放心,我只是远远看他们,不会让他知道我去见过他们,我与你相处这么久,这点你都不能为我办到吗?”
maple丑话说前头:“我劝你最好别去,省得伤心。”
“是吗?他和庄青夏复合了?”maple暗示什么吗?
“这又是何必?就算庄青夏不出现,从一开始你与老板是个错误,早晚都会出问题,现在断了不是更好了?”
“离婚协议我不是签了字吗?不是已经断了吗?我只是去看最后一眼,然后挥剑斩情丝,从此将他从记忆里抹杀,告诉自己以前仅是一场梦,从今往后,我与他,如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交汇的一天。”我像在宣着誓言。
“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啊!这样真让人担心,像是看了一眼他后,你就会想不开跑去自杀一样。”maple苦笑的语气。
“怎么会呢,我没有脆弱得没有男人就不能活。”我苦笑一声,这才出了监狱。
maple追了出来,然后办理一切手续,我上了她的车子,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maple将车子驶入停车场,还未下车,转头对我说:“老板在病房守着,要见老夫人,除非等半夜他瞌睡了吧。”
我除了“嗯”“好”两个字,没有其他话要说了。
下了车,我们隐在医院外的茶餐厅静静等着夜晚的来临。
夜暮降临,华灯初上,maple扯了扯我的衣袖,指了指:“庄青夏。”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庄青夏笑着一张脸,一手牵着段义,一手提着便当盒下了一部的士。
爱心便当——四个字从脑海里冒出。庄青夏挺幸福是吗?笑咪咪的一张脸。
“你确定,你还要去看老板吗?”maple试探问。
点头,坚定答道:“看,为什么不看?等了这么久,岂能放弃?”
maple深深地看着我,没再异议,陪我枯躁地等着。
万家灯火,渐渐熄灭,看着时间,已是半夜二点,庄青夏没有从医院里走出来。
“好了,去看这最后一眼吧!”我起身,终于在茶餐厅服务员垂泪的目光下,与maple一先一后离开了茶餐厅。
轻微动作,不发出任何声响,maple扭开病房房门一条缝,然后对我招了招手。
身子一紧,我缓缓移动步子。
从门缝往内看,我看见了段焰的身影,他正背对着门,趴在床边,守侯着柔妈。即使禁不住困意睡着了,但那修长的双手依然紧紧握着柔妈的右手,指间传递多少的期盼,多少的无奈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视线缓缓上移,柔妈口上正罩着氧气罩,那朦胧的气罩,还有心脉诊视器,正提示着柔妈的心跳正常,呼吸也正常。
看着柔妈受伤的模样,眼眶一热,我愧疚地流泪了。
“妈咪……”原本想转身离开的,突地听到病房里传来一声轻微的梦呓。
那是段义的声音,我一惊,房门又打开了一些,却见庄青夏抱着段义,倚在沙发上睡着了,二人身上披着的,正是段焰的狐毛大衣。
视线又落在段焰身上,他只穿了一套西装,照此看来,为二人披上狐毛大衣的人,是段焰了?视线再落到餐桌,那个爱心便当里面的食物,吃了一部份。
这个地方,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看不见他的脸,连最后一面也无法看到。留下也没有意义。我默默后退,一直退了五六米,才转身,彻底崩溃,朝医院大门飞奔冲去。
“冷萱……”身后传来maple的声音,可惜我不想听,更不能回头!
原来,离开段焰是这般痛苦的,就如无数针般,正毫不留情地一针一针地刺着我的心脏。
奔出了医院,刚到医院外面的树荫下,双腿一软便弯身蹲在地上。周围很安静,只有我的抽噎声,断断续续。
内心一直命令自己不许哭,可是泪水仍是不受控制,心脏好像随时要死掉一般的窒息。
我一直告诉自己,这里不能久留。意志的坚定下,艰难地爬起,又一次飞奔,我离得医院远远了,一直到再也看不见医院了。
绕了很多条街,脚步踉跄,终究高跟鞋鞋跟一扭,跌倒在地,原本结茄的伤口,又一次撕裂,血液汨汨而流。
瞪着那鲜红的鲜血,大脑突然闪过全是我受伤我生病时,段焰为我擦鼻血、贴创可贴、守在床边的一幕幕。
他的愤怒、他的冰冷、他的纠结、他的邪笑、他的温柔、他的所有表情脸孔在我脑中不断重复放映。
我茫然、失魂落魄、低着头,看着汨汨而流的鲜血,没有一点反应,颓然地坐在冰冷的公路上。
我清楚知道,我的狼狈模样,引起了不少经过的车主侧目,刻意多瞄我一眼。
可惜我已经全力起身,就这么呆呆坐着,让他们笑我痴颠都无所谓。
原以为,在属于我的冰冷世界,再也找不到温暖。可这时,头顶上方,却飘来熟悉的声音,震憾我的心灵。
“擦擦吧。”首先入眼的,是一对发亮的皮鞋,之后,是纯白的纸巾。
缓缓抬头,那张熟悉的脸庞这刻多么刺眼。
“怎么?看见我很意外?”他不瞒的皱着眉。
他是——司徒烨磊。看见如此落魄的我,他正得意地笑吧?冷冷推开他的手,我艰难地爬起身。
这时,他忽地扼住我的手腕,强拖着我往他的车子走去。
“你做什么?”我狠狠甩开他的手,不愿与他接触。
瞪着空空如也的大掌,他脸色一沉,讽刺:“冷萱,这个时候你还装什么清高?”
我没有理会他,反方向转身,胳膊再一次被扼住,这一次,他更用力,用力一拽,强行把我扔上车去。
“砰!”一声巨响,他用力甩上车门,而他自己也钻入车里。
“你神经病!谁要你假仁假意!”他一上车,我就要从另一边推开车门出去。
“你想死吗?有车!”他猛地制住我的手腕,跟我比力气。
推开的车门又一次被他关上,甚至上锁了。
“放我出去!”我踢着车门,我讨厌见到他!真的很讨厌!尤其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
“不放!”他固执地对我怒吼。
我眼一瞪,见他的胳膊拦在身前,怒火直冒,我张口便是狠狠一咬。
“呃……”他闷哼一声,但是没有缩回手去,任由我泄愤。
嘴中传来血腥的味道,我仍旧没有松开牙银,把所有的委屈,全数都发泄在牙齿上。我咬得相当用力,司徒烨磊的脸色发白,他皱着眉,瞪着我。
泪水滑落,咬到牙齿发软,我才抽噎,缓缓松开。
手臂获得自由,他倒抽一口冷气,低咒:“笨女人,你属狗的吗?除了吼便是咬!”
他不说则好,越说泪水掉得更凶,抱怨:“我属什么你不知道吗?”
纸巾,甩在我脸上,他命令:“擦干净,难看死了,鼻子眼睛都长一块了。”
闻声,我全身一震,心更痛了,这句话,段焰说过。又是段焰,为什么无法将他忘记?
擦着泪,我伤感说一句:“这个时候,你真不应该来招惹我!”
目前,他是已婚男人,我是离婚女人,有多远应该避多远。
他一愣,随后冷哼一声:“我是不想看见明天新闻大头条写着冷萱被车子碾死,好心拉你一把而已。”
说完,他打开暖气,脱去西装外套,露出那染血的牙齿印。
瞪着自己的杰作,我总是在事发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糊涂事。我试探问一句:“回去后,你如何跟你老婆交待这牙齿印?”
司徒烨磊云淡风轻答道,“我会说是女人咬的。”
我惊骇,他直视我的眼睛,声音低沉又冒出几句:“我与她也正闹离婚,多了这个牙齿印刚刚好,离婚的理由找到了。”
“你这是过河拆桥!”我不知如何平复自己的内心,只能指责他。“同时也置我不义。”
糟糕,我真不应该和他有任何瓜葛,尤其是我心烦意乱的时候。
司徒烨磊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我早已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多一条罪名又有什么所谓。”
“什么意思?”
他眯起眼,“早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当初我就应该像段焰那般卑鄙强占了你,至少不置于到最后让你嫁给了他,如今闹得双方都是离婚收场。”
“你都知道了?”我苦笑,真快,我出监狱没有多久,他的消息这么灵通?
孰知,他指着我的脸,说:“冷萱,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往往背叛自己的内心吗?你脸上写着,“我被丢弃了”五个大字。”
原来是猜到的,我语塞,他忽而问:“要哭吗?肩膀不介意借你一用。”
一抹泪痕,我不甘示弱顶嘴:“我干嘛要哭,而且你这么献殷勤,又是什么意思?”
他反而自嘲地笑:“没有什么意思,你我都是失败婚姻的人,你还担忧我对你心怀不轨吗?冷萱,我们都不是当年的心智,彼此都明白,这辈子我们只能做朋友。”
不理会我如何震惊,他问:“你要去哪里,送你一程。”
瞪着他,最后我叹息:“送我去机场。”
他没有多大反应,又是冷嘲:“原来我们都是脆弱的灵魂,一面对无法解决的问题,都只逃避。”
油门一踩,车头一调,跑车飞驰上公路。
到了机场,天已经蒙蒙亮,我给老哥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在机场外等待。
在等家人的这段时间里,司徒烨磊突然出声:“上次你送我,这次我送你,很讽刺不是?”
“嗯”我闷应了一声。
他又问:“打算飞往哪里?”
我摇头,不能告诉他的。
他一针见血“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我平静地回应:“不愿告诉你。”
说完,我推开车门,下了车,一步一步与他拉远。
卷三:冷萱篇 第045章:永远不会再见
我终究上了飞机,远离了这个让我受伤熟悉的地方。
坐在飞机上,满脑子都是以往与段焰来往飞美国的场景,记得去美国度蜜月,去时二人冷战,回国也冷战,记忆是这么深刻。
而今,一切如过眼云烟,不过一场梦。
然而,在这场梦中,我不仅失身,连心也丢了,遗落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回来了。转身时,我再也无法洒脱淡笑。
飞往s市地途中,家人没有烦我,也没有劝慰,任由我一人失魂落魄,望着窗外的云层失神。
白茫茫的云层如雪一般纯洁,甚是美丽。
心受此洗礼,我告诉自己应该恢复自我了。但是这刻真要我笑,比登天还难。
飞机旅途三个多小时,终于在s市降落了。
“阿苍,东西你提,我看着你妹,看她丢魂的模样,怕她走丢了。”这是老妈的声音,大概,此时我的模样真如他们所说的那个样子。
我没有抗议,任由老妈牵着。下了飞机,我默默跟着亲人的身后。
移动视线打量,这是一个全新、陌生的城市。气候暖和,高楼大厦,走至哪里都是公路,是全国人口最密集聚居的城市。
看着形色各异,打扮新潮开放的少女、时尚上班族,一瞬间,我全身像被注了一种力量,受他们的感染。
对了,那是朝气,这些人的脸上都散发着朝气,相比自己,死气沉沉。
拳头一握,我挣脱了老妈的手,牵强地笑了:“老妈,我不小了,不必你牵着,我很好。”
家人都一愣,怔怔地望着我,直待见我目光不再呆滞,他们才欣慰地笑了。
老爸叹息:“能想开了便好!”
老妈眼睛也潮湿了,点头:“以后我们一家子都要团结,以前的全当一场梦,一场奢华的梦。”
一家人,相视苦笑,只是我的笑很免强。
我们在s市一个区的一个镇又其中一个郊区村子,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住了下来。住在这个村的,除了s市的本地人,其余的都是外来工。
一家四口,不需要和外界交流,日子很安静。
来s市一个月,一家人每天三点一式的过着日子。老爸不年轻了,他去加油站找了一份加油员工作,老哥在行车子,他也懂顾家了,他着手去汽车公司征得一职,给公司卖车做销售员,凭他对车子的知识和俊俏模样,还有给段焰磨炼了一段时间,才上岗一月不到,业绩创下记录,分红相当不错。
老妈开了一家串串香连锁店,每天去店里忙到半夜。
虽然我表面装得再坚强,老爸仍不放心我去工作,要我白天到老妈店里帮忙,晚上上夜校,进修韩、日、法三种语言。
我放弃了自己的专业,选择公关系便是不愿意往后与建筑系扯上一丁点的关系。我拼了命的苦读,白天忙着招呼客人,没有心思去胡思乱想。晚上失眠时就起来背单词、背法语。背到眼皮实在撑不住,才趴在书桌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且每天如此。
我知道,每天半夜,都是老爸老妈把我扶上床去,为我盖好被子。
日子过得很快,却又似很慢。
我渐渐发现,老爸的头发渐渐添白,老得飞快。
又发现,近过年了,买车的人多,老哥越来越忙。
还发现,老妈的生意越来越冷淡,因为外来工都要准备回家过年了。
渐渐清闲,我平静的心又渐渐起涟漪。
这一个月里,一家人从来不去打听段焰的事,就算是t市电视台,按电视时,家人也刻意迅速跳过去。
但不管我怎么躲,仍禁不住去想那个男人,很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想知道柔妈醒了没、想知道他是不是当任了凌氏总裁取代凌天了?更想知道他和庄青夏相孺以沫?
心魔一直做祟,我一直在自我挣扎中受着折磨。
直到年尾小年夜,我与老妈去购物,平复的心再次波涛骇浪。
来到商场外,刚好经过一间报刊亭,我的双脚像被铁手箍住了一般,定得不能动了。其中一本封面杂志,仅是一眼,就吸走了我所有的目光。
“小萱,怎么了?”老妈走了没几步,发现我没跟上,倒了回来。
在老妈审视的目光下,我还是不受控制,伸手拿起有关段焰的杂志。伸手摸着他俊逸的脸庞,鼻子又一酸,才发现,原来要忘记他是这么难的。
视线看着上面醒目的杂志头条,却得知,段焰果然夺下了凌氏,当任了新任总裁,一上任就大栽员,重整公司风貌。
凌天失踪一阵,又莫名回家了,一出现便一身破烂衣服像一个乞丐王子,杂志上没有详细说明他失踪的原因,大概消息被封锁了。
司徒烨磊因与段焰意见不合,先是辞职,而后离婚了。他离开了凌氏也离开了家,终日游戏人间,自甘堕落。我很明白,二人不是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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